花璃日常无事可做,便爱个梳妆打扮,娘家陪嫁几多,那妆奁衣橱里都是满满的用物,今日穿的襦裙是云州锦,白里间着些许淡粉的颜色很是纯雅,偏偏大朵的艳红牡丹绣在上头,寸寸花瓣沿还嵌了米粒珍珠。
再没有比她更张扬奢侈的打扮了。
薄霆一直看着她,掌心按住的地方微微用着力道,吓的她害怕极了,奋力挣扭在榻间,云鬓已散,花颜惊乱,漂亮的雪腮粉面惊怒的浮起红霞。
花璃听出是夫君兄长的声音后,就怕的魂都快没了,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只在他手朝着私处下压时,极力挣扎。
“怎么不叫?”
他声音冷硬的有些不满。
华美的锦缎下又是两重更薄些的软纱,他不曾绑住她的双脚,花璃便忍不住的抬脚去乱踹他,细软的白色绸裤直往她腿间滑,露出了白皙纤秀的脚踝和小腿来。
之前薄霆总看不惯她穿的那样美艳,可今日再看她华裙散开,风光当真诱人。
红缎子缚住的面容间,朱唇榴齿,绚丽绝伦。
“女子当贞静秀雅,举止有礼,只你日日华装奢服,行为端的浮浪,也怪不得本侯今日如此。”
他嘴上如此说,可心里却是喜欢她这样好看的,不然那手也不会忍不住的去脱她小裤。
拿惯刀剑,杀人无数的手,战场上都不曾抖过一下下,这会儿却热的发烫,急的轻颤,掌心挨到她腿间凝脂滑腻的皮肉,更是不自禁的去摸。
“你、你滚开!无耻!下作!恶心!”
花璃听得他话中之意,竟是在怪自己勾引了他,天知道她有多怕这人,只恨不得从不曾见过!
“好一个兄长,人前你威仪端正,人后却绑了弟媳欲强,还怪起我不够贞静,我浮浪惑你……你算什么东西!侯爷又如何,还比不过我夫君——”
花璃的话还不曾说完,身下遮肉的绸裤就被薄霆一把扯掉了,两条细长的腿儿被他直接掰开,从来只有夫君能看的玉门花蕊,全露在了他眼前。
“再让我听到你说不爱听的,便操烂你这儿。”
他毫不留情的威胁,手指捏在花璃的腿弯上,似铁锁一般凶悍。
花璃本是气急了,突然被他这一吓,口中还未骂出的话都卡住了,眼前什么也看不到,腿又被剥光拉的那样开。
什么都被他看去了!他还说出那样粗鄙下流的话!
“侯爷这般……是要逼我死不成!”
她哭的泣不成声,眼泪浸湿了红缎,因为紧张恐惧颤抖着身子。
任谁听了她这样的哭声,看了她这样柔弱无助的样子,怕是都得心软去哄。
偏偏薄霆就是最心硬的,她越是这样哭的可怜,怕的发颤,他腹下就越热,起了孽心的狂兽只会愈发兴奋。
特别是看着花璃白如雪的腿心里,艳若花的阴穴都在不知觉的微缩,娇嫩嫩的粉肉间连阴毛都无一根……
他不止心硬,胯下的肉棒更硬。
“你乖些,不会死的。”
只要她乖乖顺从他,只要她不再从口中说起庶弟,薄霆哪里会让她死。
说着他就朝她探手,把裙摆往上卷,长指摸着平坦的小腹往下,寸寸雪白的肤肉色泽如奶,便是阴阜上,都滑嫩的娇娇。
“太嫩了。”他低声,冷淡的声线压的有些阴鸷。
实在是她的皮肤太嫩,他还不曾用力,就摸的几道红痕浮起。
花璃不堪受辱的咬着唇哭的绝望,男人兽一样的目光灼人,她看不见,也无法想象往日最是威严的薄侯怎么能做出这种毁乱纲常的事来。
“侯爷今日当真要如此辱我,明日我自会横尸在侯府大门前!”
“是么?”
薄霆不冷不淡的笑了一声,手指摸到了雪里红梅间去,在花璃的惊叫中,把薄薄的两片肉唇摩挲开,粉肉间花弧形状艳极,一看便是个名器。
粗粝的指头轻抵住她薄嫩的小肉孔刮了刮。
“横尸府门?如何横,似现在这样不穿底裤悬梁?好教众人都知晓你这浪处已被我操烂射满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