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趾、腿心、乃至玉门花缝间都是男人唇舌狠狠舔吸过的湿热炽痒,花璃被摆成了最淫荡的姿势,深红色的樱桃被薄霆用手指碾碎在了穴里,红色的汁水混着清液从穴口淌出,似处子血一般。
一颗、两颗、三颗……
“唔~不……”
纤细莹白的秀腿只无力的在绣榻上颤栗着就被男人握着脚踝拉的更开,夹着手指的开苞花缝,被抽插出了更多颜色鲜艳的甜汁,惹的男人俯身又是一阵吸咬。
粗沉的喘息、舔舐的贪婪、以及舌尖勾过密处挑起的水声杂集。
看不见的花璃只感觉自己像是落入虎口的猎物般,被按在此处由人肆意享用,她哭的越是娇急绝望,埋头在她腿间的男人就越是凶猛。
“这颜色倒是与你每日涂抹的口脂一般骚艳。”
花璃也看不见说着话的男人正在舔嘴角残留的淡红汁液,如狼似虎的气息充满压迫感,塞在她体内的手指加成了三根,撑的她胀极,呜咽间就被他有力又生疏的插动起来,整个人像被采摘的花,抖个不停,又摆脱不了。
“啊啊啊不要!”
将将泄过的身子哪里受得了他这样弄,指腹重重摩擦在前穴的软肉上,千回百转的酸慰感逼的人差些又高潮了。
“为何不要,樱桃入了你里头去,我帮你掏出来不好?还是说,想要留在小骚牝里,回去给你夫君吸食?”他声音陡然变得阴沉。
高涨的快感刺激的花璃极难受,两只玉脚在男人怀里踢踹着,哭声高扬:“那是、那是我夫君啊啊~便是给他吃又、又如何~呜!不要你!不要——啊!!!”
还未等她哭着说完话,冷硬的长指就着啪啪啪的水声狠狠塞到了尽处里,指尖抵着嫩出水的团团穴蕊,生生就把花璃给指奸到了再一次泄身,更恐怖的是他还用手指搓着她的阴蒂和缩动的尿孔!
这无边强烈的刺激,花璃还是头一次尝到,张着红艳的唇,在漫长的快感中连呼吸都忘记了。
薄霆再没说话,在满穴绞紧的花肉里猝然抽出了水淋淋的手指,看着绣榻上哆哆嗦嗦泄身的花璃,散乱的衣裙间,雪肤浮粉,乌发湿润,本就美艳的眉眼更添了几分命丽妩媚,诱的人直想吃掉她也罢。
松了绑缚住她双手的东西,常年习武,臂力惊人的他,只轻轻一捞就把她像抱小猫一样带进了怀里,馨香入鼻,都是梦里叫他发狂而不得解的木梨花。
染着水光的大掌握着她一边小腿往上抬,一边将她抵到胯间去,早已硬挺的巨物火硬硬的对准她滴着花露的艳处——
“啊呜!”
他插进来了。
花璃连哭声都弱的可怜,只感觉身体被一寸寸的填满,那巨物整根弯翘如刀刃般,粗硕的远大于夫君的东西,偏偏又故意进的慢,以此磨碾她每一个敏感处。
她哭着挣动想逃,握在腿间的大掌却半分不松,视线所及之处,他于她相连。
绷紧的穴口极力含着紫红的肉柱,几乎是快容不下了,那骇人的东西却还有大半在外面。
这过程漫长的可怕,被迫靠在薄霆身上的花璃开始大声的哭喊起来:“你放过我啊啊~别进来了,我吃不下、吃不下呜呜……求求你,太大了好疼啊!不要!”
她浑身发抖,被钉在肉柱上的穴太小了,好在泄了两次身,穴肉水泽丰沛,套着他的性器一点点的被挤入,饶是如此花璃也惊怕的不行,清晰感受到滚烫的巨物上暴怒的青筋磨过嫩肉。
薄霆自也不好受,花璃那处生的紧嫩不说,还软绵的很,越往里插越是销魂,再加上她哭求不停,满身的香味往他呼吸里钻,他已是极力控制没直接把她往下按住再狠狠操坏了。
“别出声,乖些把它都吃进去。”
“呜呜——不吃!我不要啊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