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绵整个陷进床里,摔得眼冒金星,下意识地抬手挡住脑袋,“啊!”
江明宴把她手拉到两边,摁在枕头上,流精的冠头滑进阴道,性器肿胀到极点,怖人的尺寸,绞着肉道越进越深,一插到底,捅开子宫,直直撞到最深处的骚心。
阮绵背嵴一僵,醉人的麻意从尾椎蹿上来,全身发烫,被一下干软了,刚开拓不久的甬道再次被破开,狰狞粗粝的肉具勐地钉入,她怀疑自己的肚子都要被捅穿了,像一团火从阴道烧进胃里,甬道内壁上的嫩肉涩胀无比,又痒又辣,下体不自觉地收缩,死死地裹住肉棒,紧得活生生像是要把他咬断。
江明宴开始操她,掐着她细瘦的腰,狠狠顶进去,全根没入全根抽出,每次拔出来都带出一圈熟红的媚肉,阴唇撑开又闭拢,反反复复像一朵被过度挤压的花,阴蒂骚得艳红,骚水淌了一屁股。
她整个人漫成粉色,攀着江明宴的肩膀,水红的嘴开开合合,不停在喘,被顶得语无伦次地呻吟,“哦,好深,好重,嗯,痛,痛啊,嗯哦,爽死我了。”
水滑的肉道软得不可思议,又紧又湿,每次进来都热情地吸裹住他,绞得紧紧的,像要榨他的精。
她的乳房像两只疯跳的白兔团子,前后左右地乱晃,红红的奶尖不停地抖,上面几道稀疏洇干的浊白痕迹,他刚刚在桌下小射过一次,阮绵最后一个深喉的时候,她卡着喉头直接咽下去大半,小部分顺着嘴角淌到胸脯。
那一幕江明宴大概永生难忘,阮绵被他拉起来,嘴唇水红,眼角盈泪,白粉的脸上沾了口水,精液从她湿肿的嘴角流出来,她伸出头舔回去,咽进肚里。
她刚趴在腿间为他口交,含住他暴涨的性器,一次次的深喉,最后吞下他的精。
他总是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只好操她,如了她的愿,干死这骚妖精。
赤裸的皮肤紧密贴合,身下的床单蹭得皱巴变形,小小的单人床被摇得咯吱作响,随时有散架的风险,江明宴没有半点停下来的意思,按住她勐操,一下下入到最深,像要撞碎她的撞法,她被捣得乱七八糟,全身出水,像根软掉的面条,她细瘦的胳膊吊在他脖子上,指甲掐进他块垒结实的背肌里,“重,啊,好深,唔,爽,要死了,干死我了呜嗯……”
下面噗嗤噗嗤地抽插作响,不到十平米的休息室里回荡着淫靡的水声和肉体撞击的声音,阮绵整个人汗津津的,像过了一遍水,眼皮昏昏沉沉,眼睛睁开又闭上,泪流不止,在男人身下咬着手指哆哆嗦嗦地哭。
暴涨的性器凶狠地撞击着她,穴肉被干得红肿外翻,阴道火辣辣的,蚀骨挠心,酒精过敏一样的刺爽感,她被这根东西折磨得下体肿胀浑身发烫,像是要被捣碎掉,却同时又希望他能再进得深些,捅捅她的痒,把她捅透捅烂,死在高潮里。
“哦,要死,死了,停,快,啊嗯,要到了,要到了……啊!”她尖叫着喷出来,在疾风暴雨般的插顶中高潮了,骚水喷溅到江明宴下腹,她哆嗦着倒下来,巨大的性快感让她不停淌泪,大脑一片空白,她死死地抱住他,穴心收缩,一阵阵地痉挛。
江明宴让她夹得眼前发晕,他深深地吸气,抱起她下了床,边走边操,他精壮的肌肉圈住她圈得死死的,两人下体紧紧相连,撞在一起啪啪作响,阮绵被颠顶得受不住,淅淅沥沥地流了一路的水,丰盈嫩白的臀肉被撞得通红。
他掐着她的腰,把她摁在墙上干,后入的姿势进得极深,他胯骨啪啪拍大在她的肉臀上,阮绵被插得浑身乱颤,她腰软塌下去,胸贴着墙,两团乳房被挤压出各种形状,奶尖蹭在墙上磨得生疼。
休息室外面是草坪,林荫路上来来往往都是穿制服的警察,阮绵到底不敢太放肆,喘得很小声,手捂住嘴巴低低地啜泣。
“吸这么紧做什么,故意的?”江明宴在她的屁股上扇了一下,嫩白的臀肉立刻浮起一个巴掌印,色情十足的艳粉,跟着插干的肉浪不停耸动,她下面的肉嘴湿漉漉的,像吸人的水蛭,绞着他粗圆热硬地肉具,吞吐着吸他的精。
阮绵嘴唇咬得发白,屁股连着两条细腿不停乱抖,她掐着他的胳膊,哆哆嗦嗦地,好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才,才不是故意的!”
她的头发被撞得散下来,披在肩头后背,衬得她浑身肌肤玉一样的白,江明宴嗅了满鼻尖的馨香,他从后面圈住她,托着两个丰腴的乳房,腰眼发力往她腿心里撞。
阮绵伸长了脖子,像被困住的天鹅,肩胛骨异突起来,硌着江明宴的胸膛,那么瘦薄的背,却长了一对丰满的大奶子,细腰连着蜜桃一样的肉臀,天然性感的小沙漏,她乳摇臀晃,被死死钉在穴里这根肉刃上。
江明宴拔出依然坚挺的肉具,把阮绵翻过来,面对面抱着她,架起她摁在墙上,低头咬上她纤薄白皙的肩头,向前送腰,克制而疯狂地捣进去。
阮绵浑身泛着不正常的粉,头发零碎杂乱地贴在脸上,满脸汗泪,被顶到白眼上翻,痛苦又欢愉地咬唇浪吟,“啊嗯!太快,好深哦,哦,要死……”
她腰软成了面条,肉屁股被拱出一波波臀浪,整人随着弄不停耸动,两条长腿挂不住江明宴的腰,无力地掉下去,被江明宴拎起来,捏着脚踝架上肩头,她被折成一只虾米,背贴着墙缩成一团挂在他臂弯里挨操,
被狠插了无数次,火热的阳物直直撞进娇嫩的子宫,被顶到小腹上隆,中午喝的汤还在肚子里晃荡,哗哗的像是精液在子宫里流淌乱撞,她吃得肚子鼓鼓的,像个怀胎四月的孕妇,抱着肚子被纵欲霸道的丈夫摁在墙上操,承受他一波波滚烫的阳精。
最后又回到床上,江明宴射的时候她已经被干得瘫软半失去意识,暴涨的性器一下捅进穴心,卡着宫口射精。
阮绵爽得全身电流游走,快感不断冲击麻木的后脑,淫荡至极的快活,她小腹上隆,被射得满满当当,含了一肚子的精水,他的肉棒还插在穴里,阴道撑得圆圆的,阴唇扩成一圈薄红的肉套子,丝丝浊白从逼口缓缓溢出。
她喷了三次,两条腿大敞着,腿根青紫密布的爱痕,控制不住地颤抖抽搐,嫩逼又红又肿,稠白的精液漏尿一样流出来,小阴户都被撞凹进去,白豆腐似的屁股抓揉出两道深红的巴掌印。
她脸颊通红,哭得满脸泪水斑驳,两眼失神,看着天花板毫无知觉地流口水,嘴角溢出一丝晶亮的津液,痴态毕露。
江明宴去了卫生间,拿来湿毛巾给她擦拭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