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乎表白的微信没能得到沈惜的回应。
裴语微打着哈欠,呆呆窝在被子里等着。
一个多小时前和Alex的激情前戏,虽然被裴语微自己强行叫停,浑身上下的汗水、淫液、口水等等也早都被一场痛快的热水澡冲洗得干干净净,但身体内充斥于每个细胞的欲念终究没那么容易消褪。
一直躺了半个多小时,裴语微这才终于彻底压灭了心底最后一点小火苗,随之而来的,就是满满的倦意。
小丫头其实也知道,今天她未必能等到沈惜的回复。
回看沈惜发给她的那些信息和照片,其实早在她打开微信前一个多小时就发了过来。
只是当时她的注意力完全在别处,没有想到看微信。
沈惜发完照片后,当然没理由死盯着手机,等她的回信。
这会恐怕他早就关了微信,压根没看到自己迟到的回复吧?
他现在干嘛呢?
他在英国忙些什么呢?
看到我说想他,他会怎么答复呢?
裴语微胡思乱想,终于挡不住沉沉睡意,撅着嘴睡着了。
不过,第二天一睁眼,裴语微第一时间就看到了沈惜的回复,大约是在凌晨三点,英国时间晚上七点左右发来的。
“琐事缠身,大概仍需七到十日。回国后联系。”
望着结尾处那个大大的笑脸表情,裴语微皱了皱鼻子。
她掰着指头算了下,照沈惜的说法,他回国至少要到12月了,不由得撇了撇嘴。
还要这么久啊!小丫头轻轻哼了声,心头颇有不足之意。
当然,无论裴大小姐是否满意,她现在拿远在英伦的沈惜没招,只能安心等他回来再说。
和荣达智瑞合作的事情,倒是近在眼前。
于公于私,无论从哪一面来说,裴语微都需要尽快拿出个妥善的处理方案。
周一一上班,裴语微就找来培训一科的朱科长,照着周五和小李商量过的那个思路,与他商量着调整了一部分培训计划,随即立刻联系徐芃,请他过来。
无论是周晓荣还是徐芃,都把和新越集团签培训合作协议这件事看得很重。
裴语微十点左右打去电话,本以为表哥会在下午过来,没想到徐芃在电话里连声说自己马上就来。
果然,不到十一点,徐芃就带着施梦萦走进裴语微的办公室。
裴语微又请来朱科长,几个人坐下来再次商谈。
把自己这边拟定的方案作了个简单的介绍,又向徐芃确定了一下荣达智瑞能提供的课程,裴语微拿出协议书,递到表哥面前。
她挪了三天时间给荣达智瑞的讲师,虽然带着明显的试讲的意味,但该签的合同还是要签,该付的报酬还是要付。
徐芃看了看眼前的合同,露出一丝略显无奈的笑:“没问题!我们肯定会好好准备。看来,我也该讲一天课,微微你到时候可要来为我捧场啊!”
“嘻嘻,那还用说!要是表哥你上讲台,我肯定要去好好学习的呀!”裴语微笑眯眯的,在协议书上签了字。
徐芃暗暗感慨。
本以为借着表亲关系,能顺利走通新越集团的路子。
找上裴语微,而不是直接向姨夫裴新林开口,也是因为从小到大,表兄妹两个的关系一直不错,自以为从这小丫头能比较容易得到突破吧。
没想到小丫头没有想象中那么好对付,做起事来一板一眼,认真的很。
她倒也没说不帮忙,却设置了一层层的考察环节,既不让你立时如愿,偏又说不得她什么。
好在裴语微这样做并不是故意刁难,纯粹只是为了确保课程质量。
只要不是刻意找麻烦,徐芃相信凭张昊翔、岑颖淑以及自己的讲课能力,足以应付对方的考察。
说起来,自己和裴语微这层表兄妹的关系,还是有极大的好处。
换个人,可能连新越集团企业文化中心副总监的办公室门都摸不到。
只是不像自己原先想象的那样顺利,还是留有几分麻烦。
徐芃还是暗暗摇头:还真是小瞧这丫头了!
想到这里,徐芃不自觉地瞥了眼身边的施梦萦。
自己在这个女人身上也算是小小地失手了。
昨天,徐芃和何毓新一起吃了顿饭。
自从徐芃动心起念想把施梦萦向淫妇方向调教开始,何毓新就一直是他隐形的助手,对他的每步动作几乎都了如指掌。
偏偏国庆节后这段时间他的工作变得格外忙碌,一直没顾上这头,结果不但施梦萦脱出了两人的掌握,甚至连造成这个结果的因由是什么,何毓新都一直没弄明白。
他还真想知道究竟是什么事,会让施梦萦反复拒绝和自己见面交谈。
徐芃把自己在国庆节时暗中布局,最终半引诱半胁迫地逼着施梦萦玩了一把3P的过程说了一遍。
何毓新长叹一声:“你太心急了!怎么能这么做呢!唉!”
此前徐芃能在施梦萦身上取得那么大的进展,并不是因为她天生淫贱,便于上手,而是得益于三个有利条件,首先毫无疑问是施梦萦自己陷入失恋后的痛苦挣扎不能自拔,徐芃通过刻意的陪伴关怀借机获取了她的好感和信任;其次是她的前男友待她的冷淡态度,激使她有意无意用自甘堕落的方式来发泄并刺激对方;最后则是有像何毓新这样在她心中值得信赖的专业人士一直在给她似是而非的误导,让她以治疗和放松为借口说服自己接受和徐芃之间的肉体关系。
即便如此,也不代表施梦萦现在已成荡妇,能接受和任何人,用任何方式上床。
“一个女人愿意和某个男人上床,不代表她此后就可以和任何男人上床!那种和尚摸得我摸不得,在别人那儿是个骚货,在我这儿也会发骚的幼稚想法,是根本没见过几个女人的屌丝的幻想。兄弟,你怎么还会犯这种错误?现在完了,她既然已经产生了逆反心理,基本上就算是前功尽弃了!”何毓新有些气恼。
他在施梦萦身上费了很大的心血。
不说他还期待着与徐芃携手把施梦萦调教到一定程度后,自己也能好好爽一把;单说他花费的那些时间和精力,就足以令何毓新对徐芃的鲁莽感到恼火。
徐芃也后悔。
国庆节时他之所以决定布那个局,固然是有捱不过周晓荣催促的缘故,更重要的原因还在于他信心膨胀,自以为可以借着施梦萦再次被沈惜拒绝后的烦乱焦躁,进一步把施梦萦推入更深的淫乱深渊。
然而,最终却是弄巧成拙。
这女人还真是麻烦!
何毓新皱着眉头,没好气地说:“就算你还没放弃,也不能再像以前那样做了。得等机会,等一个像几个月前她被男友甩掉时那样的机会。只不过,能不能等到这个机会,就得看运气了!唉……要是她接下来感情稳定,生活幸福,你基本上就没有继续调教她的可能了。除非你拿那些视频和照片去威胁她,呵呵。”
徐芃此前已经把有关施梦萦的照片和视频都分享给了何毓新。
当然,徐芃可没想过那样做。
他拍那些只是用来收藏,偶尔拿出来重温,没有拿出来威胁谁的意思。
说真的,如果玩女人玩到要拿这种东西去威胁的地步,未免也太没水准了点。
徐芃自问还不至于没落到这种程度,得靠这种方式才能玩到女人。
不知道接下来还有没有机会继续调教施梦萦的计划。
徐芃突然想到曾经看过的一部电影,有句台词是这样说的:“知道你过得不好,我就放心了!”
看来自己也得这样好好“祝福”施梦萦啊!
只是现在,徐芃只能故作淡定地交待施梦萦,今后就由她来负责和新越集团的联络事务。
突然,他想起刘绍辉婚礼那天裴语微对沈惜明显的亲昵态度。
莫非,这小丫头,真的对那男人有意思?
说起来,甭管沈惜现在是什么职业,未来会有什么发展,就凭他的经济条件和沈家后代的身份,和裴语微也算般配。
如此说来……
徐芃又瞥了眼施梦萦。
他突然觉得也许自己无意中走了步极有意思的棋。
裴语微当然不知道表哥现在正打什么主意。
确定专门的接口人本就是理所当然的事,她对面前这女人也没怎么在意,叫来助理小李,确定由她和施梦萦对接工作。
施梦萦略显木然地和小李交换了联系方式。
她心神不宁,脑筋根本没放在工作上。
她现在满脑子都是自己的那些照片,她只想知道究竟是谁给了自己那么多年的噩梦。
纠结在她心头的,无非就是要不要再去找吴昱辉。
说白了,施梦萦自己也清楚,找吴昱辉肯定是要付出一定代价的,就看自己是不是宁愿不惜代价,也要问出当年究竟是谁强奸了自己?
她已经纠结了快一周,但还是没能下定决心。
相比起这个,工作上的事算个屁!
前两天是周末,范思源又来找施梦萦。
他倒是已经不介意几天前两人间的不快,对女朋友还是很有几分柔情蜜意。
施梦萦对他虽然几乎无爱,但总算也没什么恶感。
她倒也不是时时处处非要给人难看,纵然没有迎合对方的心情,但还不至于故意把场面搞砸。
两人相处起来,倒是比范思源刚结束培训那会,融洽得多。
昨天下午,两人窝在范思源家的沙发上看影碟。
范思源的手不那么规矩,时不时要跑到施梦萦的胸部揉几下。
或许是觉得冬天衣服太厚,摸起来不太爽,没过多久又把手往她裤子里伸。
施梦萦嫌他的手凉,拦了几回,后来莫名其妙想到吴昱辉,不知出于什么心理,心肠突然就软了,任由范思源把手深入到她两腿间,又抠又摸的,电影还没看完,两人就搂着滚到在沙发上,做起爱来。
现在,施梦萦已经想明白了。
从放任范思源揉弄自己下身那一刻开始,自己其实已经有了决定。
于是,她终于拨通了吴昱辉的电话。
听到施梦萦的声音,吴昱辉颇有些惊讶。这些天他很是闷闷不乐。
为了几万块钱和前女友的屁眼,交出手头全部的筹码,放弃今后再玩弄施梦萦的机会,尽管从理智上来讲,他清楚这个选择不算糟糕,但总是有些耿耿于怀。
施梦萦肥软滑腻的屁股一直在他脑海里转啊转的,那个紧得简直不像话的阴道也在不断刺激着他。
可惜,这些美妙的滋味自己是没机会品尝了!
没想到,今天这女人突然主动联系自己。
吴昱辉一时倒是被吓住了,还以为施梦萦没了顾忌,又找到什么依仗,要上门兴师问罪。
听清楚施梦萦的来意,吴昱辉放下心头的大石,随即发自内心升腾起一阵狂喜!
有求于我!那我向她索取一点点报酬,不算过分吧?
这可不是我去找她麻烦,是她自己送上门来的!
我也没有强迫她做什么,她完全可以自己做主,不想付出代价,无非就是拿不到那个答案嘛!
为了以防万一,吴昱辉还是把话说在前面:“你知道,孔媛和我有约定。你现在找我,让我很为难啊,要是她说我又在找你麻烦,我可就说不清了。”
“不用管她!”施梦萦这时候怎么会把孔媛放在心上,“这事跟她没关系!我又不会和她说。”
吴昱辉在电话这头,满意地挥了下拳头。
“电话里说不清楚。后天,星期五晚上,一起吃个饭吧,到时候谈!”
只犹豫了几秒钟,施梦萦就点了头。
事情的进展和她预先设想的差不多。
没关系,我有心理准备!
我知道他想要做什么!
这都不要紧,重要的是,我必须知道那些照片是谁拍的!
施梦萦不住给自己打气。
如果不这样做,她怕自己会撑不住,不敢再去找吴昱辉。
下意识的,施梦萦对范思源有了些歉疚。
破天荒的,她居然开始盘算是不是应该主动去和范思源上一次床,表现得淫荡些,让他更“爽”一点。
施梦萦差点就真要付诸行动了,最后被下身突如其来的异样打断。
她匆匆跑去卫生间检查,确定每月一次的麻烦到了。
也许是大三那会吃避孕药过于频繁,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施梦萦的月经周期一直不规律,血量也不稳定,还经常伴有异常的痛感。
去医院检查了几次,稍加保养后,勉强好了些。
可最近半年月经不调的毛病似乎更严重了。
就像这次,施梦萦本以为至少还有个四五天才会流血,没想到提前了这么多。
这样倒好,既不用担心周五那天会遭遇什么非分的要求,也不必对范思源有歉疚感。
反正两三天里干净不了,无论吴昱辉到时候想干什么,都是痴人说梦。
从没哪次月经,令施梦萦如此愉悦。
这股轻松劲儿一直被施梦萦带到了周五约会的咖啡馆包厢。
“你就那么想要知道这个答案啊?”
这样的会面,不可能有愉快的交流。
尤其在这两人之间,上一次面对面坐在咖啡厅包厢中,就不是美好的回忆。
所以他们连基本的寒暄都省了。
很长一段时间里,两人都埋头吃着自己点的那份商务套餐。
直到服务员进来把桌子收拾好,送上餐后的半价饮品,吴昱辉这才算是说了今天晚上第一句有意义的话。
“是的,我一定要知道!”施梦萦斩钉截铁。
吴昱辉摸着下巴,胡子没挂干净,左半边脸有些很明显的胡茬刺激着他的指尖。
“可是,现在能给你这个答案的,恐怕只有我一个人。你不会觉得我会就这样白白告诉你吧?”
施梦萦讥讽似的笑:“我知道你这种人是什么德性。你让我和你见面谈,不就是想提条件嘛!说吧!”
吴昱辉心里对这女人倒是莫名高看了一眼,没想到这次她倒显得很镇定,和上次的惊慌失措相比,有些判若两人的错觉。
“给我照片的人和我也算是朋友,没有电像样的代价,我不会随便就把他说出来的。问题是,你拿得出来吗?或者说,你肯吗?你应该知道我想要什么,要是你做不到,那我们就别谈了,免得又说我在要挟你。”吴昱辉这次谨慎多了,不再仗着自己手里有筹码而过分强硬,话里话外透着几分余地。
施梦萦撇了撇嘴。
“你是不是要我陪你上床?”
见吴昱辉点头,施梦萦轻轻哼了声。就知道是这个条件!
说真的,现在的施梦萦虽然对性还是很厌恶,但也不会再把和男人上床这事看得比天还大。
不说带有几分好感的徐芃做爱,就说先后不情不愿却又阴差阳错地和董德有、周晓荣这两个她平素里很看不上的男人上过床,施梦萦还有什么豁不出去的?
她一方面对性更加反感,一方面却又好像解开了身体的枷锁,不再觉得这种事有多要紧了。
这也是她一旦确定了和范思源的关系,很快就和他上床的原因。
换成过去的施梦萦,怎么可能这么做?
何况她心中对范思源根本没多少爱意。
对面这个卑鄙男人又不是没占有过自己的肉体,无非是让他再占一次便宜而已。
就当被狗咬一口!施梦萦恶狠狠地劝慰自己。
“可以……”
没想到她答应得如此痛快,吴昱辉怀疑自己是不是幻听了。
随即却又听到她后半句话:“但今天不行!”
“为什么?”吴昱辉脸上刚浮起一丝笑意,生生又被打了回去,“行就行,不行就不行,还分什么今天、明天?”
带着一脸混杂着嘲讽和释然的复杂笑容,施梦萦给出了解释。
月经?
这么巧?
吴昱辉心里有些腻歪,却又带了几分狐疑。
这实在很像是一个拙劣的借口。
低着头抿着嘴闷了一会,吴昱辉突然抬头说:“你让我看看!”
“啊?”施梦萦没反应过来。他要看什么?
“你说你来月经了,让我看看!”
施梦萦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可从没想过要给男人看自己的经血,更没想过会有男人提出这种要求。
“你发神经啊!这有什么好看的?”施梦萦光想想就觉得恶心。
“谁知道你是不是骗我?”吴昱辉很固执。
他很怀疑所谓的不方便不过是施梦萦的托词,他可不想被这种幼稚的理由骗了。
施梦萦又好气又好笑:“我骗你干什么?!真的来了!”
“那就让我看看!反正你来月经了,我也不能把你怎么样!看看怕什么?”施梦萦越是拒绝,吴昱辉越是坚持要看。
“你别太过分了!”施梦萦有些恼,“你爱信不信!”
“那好。”吴昱辉摊了摊手,“反正是你情我愿,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的公平交易。你不想和我上床,那就算了。我先走了。”
说着,他站起身来。
施梦萦慌忙跳起来:“你怎么听不懂人话?我不是说了可以陪你……上床的嘛!可我来月经了,怎么上啊?”
吴昱辉说:“所以我要看看你是不是真来了月经,而不是在如果只是借口,推三阻四的也没啥意思。如果你不愿意,那就算了呗。”
施梦萦真是服了眼前这个男人了,说来说去还是要看那恶心的东西。
“那你等着!我去卫生间换给你看!”她俯身从包里翻出替换用的卫生巾,气冲冲走向包厢门。
“不用那么麻烦,你就在这儿换吧!”吴昱辉见她妥协了,顺势又坐了下来。
“什么?”施梦萦又一次以为自己听错了,“在这里换?”
“对!我得看着你从下面拿出来才信。”吴昱辉满脸严肃地说着令人匪夷所思的话。
施梦萦脑仁一阵阵疼,觉得自己和这个男人好像活在不同的世界。
“你真是个神经病!不信拉倒!”施梦萦走也不是,当场换也不是,靠在沙发扶手上,沉默不语。
吴昱辉也不说话,就这么盯着她。
两人对峙了好一会,最终还是施梦萦认输。
她认命般解开腰带,带着股怨气一把将所有裤子往下拉到膝盖处,飞快从内裤里扯出一片带着血的卫生巾,“啪”一声扔到吴昱辉面前的地上,又匆匆取出片干净的卫生巾在内裤里摆好,这才提起裤子,系好腰带。
看着眼前洁白的卫生巾间那团深红的污渍,吴昱辉挠了挠脑门,居然是真的?
自己的运气未免也太差了点吧?
隐隐的血腥气弥漫在空气中,不知为什么,反倒激得他多了些跃跃欲试的冲动,肉棒好像有些硬了。
见鬼,这女人怎么偏偏今天来月经?
她不会是算好了日子,就是不想让我占便宜吧?
见吴昱辉皱着眉头不说话,虽说刚被逼着做了件龌龊事,施梦萦心头还是多了几分莫名的开心。
“我没骗你吧?”她问出这句话时分明还带了几分得意。
吴昱辉从桌上扯了纸,裹在指头上捡起那片带血的卫生巾,扔进垃圾桶。
“好吧!既然你不方便,那上床的事,就过几天再说吧。”
“那个人……”
吴昱辉果断打断施梦萦的话:“你想要的答案,等我拿到报酬以后才会告诉你!”
施梦萦不甘心地咬着嘴唇,无可奈何。
她不甘如此空手而回,吴昱辉更不想就这么挺着根硬梆梆的肉棒,什么便宜没占到,灰溜溜地回家。
“要不,你先付点定金吧?”
施梦萦没听懂。这次我们没谈过钱啊,不是说上床吗?
如果可以用钱来解决,施梦萦更乐意。
“你又想要钱了?”
吴昱辉差点被她这话逗笑。
“不不不,我不是要钱!钱算个屁,你才是个宝啊!收钱和操你这两个选择,我当然选操你。你这种极品,有钱也不一定能操到!”
施梦萦都不知道他说的这些话算不算赞扬,嘴角僵硬地抽动了两下。
“那你刚才说什么定金?”
“上床的事还要再等几天,今天我们先玩点别的,算是定金吧。”
“你想干嘛?”施梦萦生出几分警惕。
没想到明知自己在流血,这男人也没放弃龌龊的念头。
“你小穴在流血,又不影响别的地方。要不,你帮我舔舔?”
“不!”施梦萦拒绝得极为干脆,“等我好了再说!”
吴昱辉也不急,笑嘻嘻地说:“你魅力太强,一说可以和我上床,我的鸡巴马上就硬了。不信我给你看!可你现在偏偏不能操。你要知道,男人一直这么硬着,很难受的。说起来也是你害的,你总得做点什么帮我缓解一下嘛!”
听到“鸡巴”、“一直这么硬着”这些话,施梦萦不知怎么,变得心乱如麻。
有一个千真万确的事实,施梦萦一直拒绝承认。
在那个被吴昱辉胁迫着开房上床的下午,她是有高潮的。
尽管那天,吴昱辉用肉棒抽打她的脸,踹她的屁股,还拽着她的头发把她推倒在床,从肉体被折磨的角度来讲,那是施梦萦所有的性经验中最糟糕的一次。
但是,身体的感觉诚实地告诉她,在吴昱辉射得她满脸满身都是精液之前的瞬间,她已经达到了高潮的巅峰。
只是出于自尊和仇恨,她努力地遮掩着,没有让对方察觉。
施梦萦也想不明白,就算是和现在名义上的男友范思源做爱,她也一直还没真正高潮过,为什么会在被这种渣男强迫时产生高潮呢?
平时,她不愿多想这事。
可现在吴昱辉就在眼前,听他说着自己已经硬了,多么难受云云,施梦萦心跳骤然加快,呼吸渐渐急促,身体里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躁动在乱窜。
吴昱辉还在聒噪,施梦萦心烦气躁,一面对自己说:“不理他,走了算了!”一面身体却有些沉,迈不动步。
只是低着头绞着手指,不去看眼前男人一眼。
“要不……这样,你让我爽一下,我给你个线索,怎么样?”
这句话钻入耳中,施梦萦猛的一惊。
线索?
如果通过这个线索,我猜出那人是谁,是不是就意味着过几天不必再陪这男人上床?
施梦萦心动了。
其实她自己心里也明白,吴昱辉不可能给她那么明确的线索。
但是处在奇妙纠结中的施梦萦却好像宁愿自欺欺人似,劝自己好好利用一下这个画饼充饥似的机会。
“去哪里?”她试探着问。
“不用换地方了。”吴昱辉看出这女人原本坚拒的姿态已经软化,不由得心花怒放,“就在这儿吧!”一边说,他一边开始解皮带。
“这儿?”施梦萦转头打量了一下包厢,再把视线转回来时,却见他已经把肉棒掏了出来,这玩意儿果然已经胀鼓鼓地立了起来。
“放心好了,我们不按铃,服务员不会来的。以前我还在这种包厢操过孔媛呢,那骚都敢脱得一丝不挂的,你怕什么?”
听到“孔媛”两个字,施梦萦皱了皱眉头。
她心头对这个假装友善,故作纯良,却给自己带来巨大麻烦的女人恨意依然难消。
“真是个不要脸的女人!”想到孔媛曾在这种场合和吴昱辉做爱,施梦萦鄙夷地撇嘴。
但她却又开始为“你怕什么”这四个字气恼。
施梦萦不曾正视过自己内心孤独的自卑感。
她一向怕被人小瞧,无论在工作上还是生活中。
她很反感身边人说她哪里做得不对,有时在最糟的状态下,甚至连友好的建议她都听不得。
有一次沈惜笑她收纳衣服时放得不合理,还想帮她收拾,却惹她大大地发了次脾气。
她尤其不甘心被那些自己看不上的人比下去。
这也是她一度在工作方面格外闹心的缘故,明明身边的同事一个个看着都不怎么样,却几乎每个人的业绩都比自己好。
这到底算什么呢?
只能用这些女人都不要脸,没底线地去奉承客户,乃至用肉体去换订单来解释喽。
得知孔媛就是这样的女人,施梦萦固然鄙视她不知自爱,却也不自觉地松了口气。
她终于找到为什么学历比自己差那么多的孔媛,工作方面远胜于己的理由了。
现在吴昱辉说的“你怕什么”这句话又逗起了施梦萦的火气。
谁说我怕?怎么是个人都觉得我做什么都不行?
孔媛都敢做的事,我有什么不敢的?
我只是不想做,又不是不会做,不敢做?
不就是给男人口交吗?
有什么大不了的?
施梦萦气哼哼地走过来。
吴昱辉连忙把两条腿从桌子下面挪了出来,整个身体都偏向外侧。
蹲到吴昱辉腿边,施梦萦缩着身子把脸凑近肉棒,油亮亮的龟头正对着她的脸,浓重的尿骚味扑鼻而来,她皱起了眉头。
吴昱辉看出她的犹豫,探身拿过桌子那头施梦萦喝到剩下三分之一的柠檬茶,扯几张纸巾蘸湿了,使劲抹了两把龟头,这才笑嘻嘻地把肉棒顶到施梦萦的鼻子上:“舔吧!柠檬味的鸡巴!”
他满嘴都是污言秽语,施梦萦听得浑身不舒服。
但见他还肯清理一下龟头,也算承他的情,不想和他多话,深吸一口气,张嘴就把龟头嘬到嘴里。
“咝……”吴昱辉抽了口冷气。
从他的位置看下去,蹲在身边的施梦萦恰如一个乖巧的女仆,正在用嘴小心清理主人肉棒上的污迹。
将近年末,虽还不到苦寒之时,毕竟已经冷了,施梦萦在外套里还穿了毛衣,下身则是条有些厚度的女式长裤,全身上下包得严严实实,几乎看不出身体曲线。
但她秀艳的面庞紧贴着自己的下身,小嘴张得圆圆的,使劲吞吐着肉棒,这幅模样还是让吴昱辉心头毛躁躁的,欲火大炽。
操!怎么刚好来了月经?!吴昱辉贪求难足,不免有些抓耳挠腮。
在施梦萦见过的所有肉棒中,吴昱辉的那玩意儿算是较长的。
如果整个插进嘴里,会贯穿口腔直抵气管口,稍不留神,就会产生呕吐感。
施梦萦甚至怀疑,要是嘴里一直含着这根肉棒不动的话,自己甚至有可能会被噎死。
好在这次吴昱辉并不粗暴,没有像上回在宾馆那样拿她的嘴当肉穴来操,只是坐在那里享受。
所以施梦萦可以掌控肉棒出入的深浅,倒不至于被搞到像上次那样不断反胃作呕。
想着速战速决,所以施梦萦舔吃起来还是卯足了劲,头部摆动的幅度也是不小,吴昱辉的肥大阴囊前后甩着,不断撞击着她的下巴,茂盛的阴毛不时钻到她的鼻腔。
龟头虽然简单擦过,乍一舔还真有点柠檬味,可过不了多久,满嘴又都是骚臭味,伴随着施梦萦口腔里分泌出来的唾液,全都被她咽到了肚子里。
施梦萦惊讶地发现,自己对这种味道居然还有了些亲切感。
和范思源在一起后,每次做爱前,她总要让男友先去洗澡。
说起来,除了上次被吴昱辉逼奸外,施梦萦也好久没品尝这种味道了。
曾经那样深恶痛绝的气味,现在却令施梦萦生出一丝难言的尴尬。
有些从不曾热衷的东西,怎么好像隐隐有了期待?
然而,这些东西好像无法从男友范思源身上获得,那怎么办?
施梦萦心头迷茫一片,但倒也没有忽略嘴里的肉棒,头部机械地反复前后摆动,舌头也一直没有停下。
手也一直没闲着,始终捏弄着肉棒根部。
舔了十几分钟,渐渐从迷思中清复的施梦萦觉得下巴、手腕、小腿都酸了起来。
可看吴昱辉的样子,却像根本没有马上射精的意思。
又勉强撑了几分钟,施梦萦吐出肉棒,挺起身靠到沙发上揉腿,气喘吁吁地说:“累死了!不弄了!”
意犹未尽的吴昱辉自然很郁闷。
但看施梦萦的样子,知道今天应该不可能再逼她做什么了。
再说,就算施梦萦愿意舔下去,也未必能让自己射。
说真的,她的口交技术还是差。
吴昱辉并没有刻意忍着,他是满心期待在施梦萦嘴里射上一发的,却总在要命的临界点上来回转,就是发泄不出来。
不会是这骚货随便应付自己吧?看着倒不像。
吴昱辉腹诽着:“就她这吃鸡巴的功夫,怎么能让老板、客户满意?职业技能这么差,怎么混啊?难道光靠脸蛋和屁股就行?”
也说不定。重颜值、重身材的男人也不少。
不管怎么说,施梦萦也算是满足了他,吴昱辉也没打算赖账:“给你个线索!那人的名字是三个字。”
三个字?施梦萦咬着嘴唇盘算着。
夏茂国、钱文舟、李龙波……是这三人之一吗?
是他们中的一个,还是三个都有份?
那天晚上到底有几个人?
施梦萦闷头不语,恨恨地想着。
吴昱辉也不会在意施梦萦此刻的心思。
他自己还烦着呢。
没操成屄,也没能射在女人嘴里,浑身上下都不舒服。
今天他乘兴而来,搞成现在这么副不上不下的样子,要就这么走了,也算是败兴而归。
怎能让他甘心?
吴昱辉突发奇想,冒出个点子。
“明天有没有空?”
施梦萦没听清他的话,略带茫然地望向他。
吴昱辉重复了一遍自己的问题。
“明天我还没好呢!哪有那么快的!”施梦萦没好气。
这男人怎么这么小家子气?
自己都已经答应和他上床了,怎么还像逼命一样?
好像多拖一天他就吃多大亏似的!
虽然她嘴上这么说,其实心里还是微有触动。
这次月经是前天下午来的,到明天已是第四天。
施梦萦的月经血量一直不稳,有时到第四、第五天每天还要换上几次卫生巾,有时第三天一过基本上就没多少血。
全无规律。
这次的血量就不是很多。
她其实很矛盾,既想借着月经把上床这事多推几天,又很想快点了结这事,早些从吴昱辉口中问出那个名字。
“我知道,我知道,没说上床的事。你明天要是有空,要不我们一起出去转转?去八同山好不好?”
施梦萦生出几分荒唐的喜感。他约自己出去玩?
哈,还真是有趣,难道这男人光玩弄肉体还不过瘾,想要正儿八经和自己约会一次?
既是有求于人,连在咖啡馆给男人的口交的事都做了,施梦萦索性就接受了吴昱辉的邀请。
陪他爬山算什么?
会比上床更难吗?
没必要为这点事矫情。
两人约好第二天见面的时间地点,结账离开咖啡馆。
几乎与此同时,薛芸琳和吴静雅走出了深圳宝安机场。
吴静雅终于还是没能经得起诱惑,对沈伟长说自己和闺蜜一起去广东玩两天,请了年假和薛芸琳一起踏上了深圳之旅。
这趟航班没有坐满,头等舱更是除她们两个,并无他人。
闺蜜俩压低嗓门聊了一路。
吴静雅和薛芸琳小学起就是同学,高中又同班,算是一起长大的。
大学时,薛芸琳进了名校崇大,而吴静雅自觉那年的高考成绩不理想,选择复读一年,后来一直就比老同学低了一届。
不过她们始终保持着亲密的关系。
二十多年来往,吴静雅自问十分了解这闺蜜。
薛芸琳是个很现实的女人。
私下里,她毫不讳言并不爱丈夫石厚坤。
选择和他结婚,图的就是丈夫家庭背景好,前途光明,而且又拿她当宝。
其实岂止石厚坤?
在吴静雅的记忆中,自己这位闺蜜基本上就没有被感情这种东西纠缠过。
高中时有好几个男生追过她,不乏在当时看来条件不错的,可薛芸琳从没对任何男生假以辞色。
到了大学,既不同校,又不同届,吴静雅对闺蜜的情况不算十分清楚。
但也知道她基本上没在恋爱上浪费时间。
在当年的学长、现在的丈夫石厚坤追求她之前,好像只交过一个男友。
就在石厚坤向她发起攻势后,她几乎没有任何犹豫,果断和前男友分手。
2005年,薛芸琳本科一毕业就火速领了结婚证。
婚后石厚坤很快去德国读博士。
不过他也早为新婚妻子作好了留校任辅导员,走“2 3”读研的安排。
在石厚坤想来,自己出国的几年,把妻子留在相对单纯的大学校园是比较妥当的。
然并卵,薛芸琳很快就出轨了。
齐鸿轩并不是她第一个出轨对象。
在石厚坤学成回国前,薛芸琳交过六七个炮友。
丈夫回到身边后,她收敛了许多,但陆续还是约过几个新的男伴。
这十几个男人,有的只是一夜之欢,有的则保持了较长时间的联系。
始终没有断的,倒是只有齐鸿轩一个。
当然,现在,连齐鸿轩也已经被“转让”给了吴静雅。
别看有过那么多男人,薛芸琳却从来心如止水。
她坦言自己不需要情感的慰藉,只要自己那充斥活力,洋溢风骚的肉体能被操出高潮就行。
找男人只有一个目的,就是为了上床。
在所有这些男人中,唯一让薛芸琳动过些真感情的,也许只有大学时大她两岁的前男友毛彬杰。
令吴静雅感到惊讶的是,当年明明是薛芸琳见异思迁,攀了石厚坤的高枝,可毛彬杰与她非但没有反目成仇,反而还相交如旧。
这算是豁达?还算是没心没肺?
薛芸琳来深圳要见的老情人,就是毛彬杰。
“你们两个是从来没断过?还是后来……”
薛芸琳笑笑:“他比我大一届,毕业后就到深圳这边发展。他又不是中宁人。我又跟他联系上,是后来的事了……”
2011年,研究生毕业后在家里当了几个月主妇的薛芸琳和丈夫商量要出来工作。
石厚坤找到朋友,给妻子找了一个娱乐公司策划部主管的职位。
他本以为薛芸琳只是闲极无聊,没想到这份工作很适合她,做起来得心应手,又有干劲,很快就进入了角色。
一次来深圳出差,公事很快就办妥,薛芸琳突然想到多年没见的前男友就在深圳,临时起意将他约了出来。
说不清是因为余情未了,还是纯粹就是骚劲发作,没等毛彬杰勾引她,薛芸琳就主动问他想不想去房间坐坐。
两人进房没过五分钟,就脱光了衣服,滚上了床。
之后的两三年,薛芸琳公差去深圳的次数很多,仅2012年就跑了五趟,倒是方便了她假公济私,每次都会约毛彬杰大战一场,不把他榨得筋疲力竭,是绝不会放他下床的。
2013年以后,和深圳这边的合作结束,薛芸琳没了借口总往这边跑,但每年还是会想进理由往广东这边来上一两趟。
去年初冬,就是和现在差不多的时间,薛芸琳又到深圳,和毛彬杰在酒店做了两次过了把瘾,吃晚饭时,毛彬杰问她有没有兴趣再找两个朋友过来一起玩?
没试过多P的薛芸琳满口应承。
于是毛彬杰打电话找了朋友过来,在一家酒吧聚齐。
新来的两个男人都年轻英俊,薛芸琳很是眼热心热,下身自然也热潮潮的起了反应。
远离老家,身边没了人多眼杂的威胁,薛芸琳本就蓬勃的欲望越发没了束缚。
薛芸琳倒也没好意思直接就拉着男人开干,而是借着酒劲和新来的那两个拼起了划拳的本事。
毛彬杰定的规矩,那两人算一头,无论是谁输上一局,就得罚他们要么互相舌吻,要么趴到地上给薛芸琳舔脚趾;而薛芸琳如果输了,就脱一件衣服。
最终统计战果,两个男人别扭地舌吻了一分钟,还为薛芸琳舔了两回脚;相对应的,薛芸琳输得连内裤都没保住,后半程索性一直全裸着和三个男人喝酒嬉闹。
好在深圳没有酷寒,包厢里空调开得也够足。
最后有了七八分酒意的薛芸琳被三人拥着回了宾馆。
就是这次,她有了人生中第一次被三根肉棒同时插入的体验。
说实话,三棒齐入并不怎么舒服。
三个一起上,根本不像色情作品里渲染得那么刺激,不说男人们动起来彼此会有妨碍,只要三个人的块头稍大一些,就算待着不动都不方便,没经验的人根本玩不好。
折腾了许久,到最后,薛芸琳真正被三根肉棒同时插入的时间只有不到短短两分钟,就算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分别插在她屁眼和肉穴中的两个男人动起来也很不协调。
比较而言,薛芸琳更喜欢他们轮流爬到她身上来的车轮战。
男人多了就有这个好处,可以连续不断地操。
一个刚射完离开肉穴,另一个立刻再捅入,这样车轮大战真是让她高潮迭起,欲罢不能。
尤其是那晚三人状态都不错,恢复得也快,在头两轮里,几乎没有停顿。
薛芸琳几乎是一口气没歇被三人轮换着操了近一个半小时,差点把喉咙给叫哑了。
人生中第一次4P,给薛芸琳留下了极深的印象。
于是转过年的春天,她又找借口飞了趟深圳。
这次毛彬杰只找来一个新朋友,又和她玩了一整夜。
当时薛芸琳就和前男友约好,下半年再过来一趟。
这次,她索性还拐来了一个闺蜜,于是特意早早就叮嘱了毛彬杰,要多找几个人。
这些事听得吴静雅面红耳赤,心跳加速,空姐过来为她倒水时,吓得她尴尬之极,生怕两人间的私密低语被旁人听到。
相识相交二十几年,吴静雅不觉得自己比薛芸琳差,也就是读的大学档次稍逊了些。
可是毕业后,闺蜜嫁了石厚坤,固然算是美满婚姻,自己却也成了沈家的媳妇,又比她差到哪儿去?
唯独在找男人这方面,吴静雅真是佩服薛芸琳敢想敢干。
这十年里,她是少奶奶的身份也占了,女人该享福也都享了。
而自己,却是有贼心没贼胆,荒废了许多时光。
从小到大都是乖乖女气质的吴静雅,直到生完孩子,年近三十时,才突然发现从内心深处跳出一个浑身上下透着淫欲的小魔鬼。
自己的肉体已经熟透了,原本安心稳定的生活此刻变得那样一成不变枯燥无聊,对更加激烈更加刺激的性生活的渴望简直就要爆炸开来。
偏偏这时候,丈夫沈伟长在性方面的兴趣反而下降,再加上他调到省府,做了贾副省长的秘书,工作变得格外繁琐忙碌。
他又是个不肯偷懒的,事事想在前面,做到实处,更没把心思放在老婆熟美的肉体上。
即便如此,吴静雅还是硬憋了一年多。归根到底,还是胆子小。
出轨齐鸿轩之前,吴静雅问过薛芸琳,时不时就在外面打野食,难道不怕被发现吗?
在这方面请教薛芸琳,那算是问对人了。
薛芸琳笑着说:“只要做得聪明,就没什么可怕的。”
她总结了三条宝贵经验:首先,绝不动感情。
在床上无论怎么骚浪贱,下床穿好裤子就不再想着这个男人。
出来玩只是为了爽,男人的意义无非就是一根鸡巴;
其次,不能贪心。
绝不能被情欲刺激到乱了方寸,随时随地都想要,必须有节制。
而且,越是在外面玩得high,越要关心丈夫的起居行踪。
关心他,也是为了让自己能玩得更安全更痛快;
最后,谨慎谨慎再谨慎!
绝不要在固定时间固定地点幽会,最好每次都换地方,更要精挑细选去那些不可能遇到熟人的地方,而且永远要让对方去开房。
绝不要冒险玩刺激,别在酒吧、汽车或者户外搞花样。
哪怕是在正经场合,也尽可能不要和出轨对象同时在人前露脸。
这三条,薛芸琳十年里从不敢轻忽,总是做得足足的。
当然,最后那条,只限中宁。到了深圳,薛芸琳也没能做到。
薛芸琳引用村上春树写在《1Q84》中的话:“肉体才是人的神殿。”
“女人有欲望,又怎么了?只要小心,别影响到家庭婚姻,就没什么好怕的。就许男人整天看女人想女人?我们的老公在外面没花样吗?我老公在德国留学好几年,他会一直忍着,从没开过洋荤?没和一起出去的留学生搞过?你老公,名门长子,前途无量,就没个啥小秘书小情人的?我才不信。他们能玩,我们怎么就不行?婚姻,是用来保障后半辈子生活的,可不是为了禁欲的。我们都算是找了个好老公,特别像你,连儿子都生了,这辈子不用再担心过日子的事,那就得想办法让自己活得更开心啦。反正我是觉得被男人操到高潮最开心,你说呢?”
这段话,吴静雅举双手同意。
她本就不是没期待,只是没胆量而已。
在闺蜜又传授经验又介绍对象的周到服务下,她终于迈出关键性的一步,给自己找了个情人。
这次甚至都跟着薛芸琳一起飞来深圳找男人,也算是进步神速了。
走出机场,两人打车去了最近的五星酒店——悦丽豪庭。
薛芸琳在这儿订了间豪华湾景套房。
积累了十年的丰富实战经验,薛芸琳俨然已成出轨的大行家。
她没有急着在到达当晚就然毛彬杰带人过来,而是特意留足了休息时间。
今晚要养精蓄锐。
收拾妥当,钻进被窝,吴静雅一时还没有睡意。
“哎,我记得你说你跟石厚坤第一次做的时候还是处女。那你跟毛……你前男友叫什么来着?你跟毛什么杰谈恋爱的时候什么都没做啊?他还挺君子的嘛。”
“君子个屁!”薛芸琳掀着被子,赤裸上身,托着一边乳房轻揉着乳晕,过一会又换到另一边。
吴静雅知道她经常按摩乳房,尽管自己也是女人,但看着薛芸琳那对硕乳还是不免情动。
“大学时的男生,只要你给他机会,哪有不想跟女朋友上床的?”
“那就是你一直不肯!哈哈!”
“前面当然不行。处女膜一定得留着。中国男人,就这点阴暗心理。就算嘴巴上说得好听,实际上还是很在乎的。有这张膜和没这张膜,女人的身价就是不一样。女人难做啊……”
“前面不行?你是说……”吴静雅突然仰起身,惊讶地看着闺蜜。
薛芸琳得意地笑,说出的话让吴静雅目瞪口呆。
她的处女之夜留给了石厚坤不假,实际上却早和前男友上过床。
只是当时她提了个条件,如果想做,那就只能插屁眼,绝不能进她前面这个洞,除非将来两人结婚……
吴静雅简直要膜拜自己的闺蜜了。
一想到石厚坤看到薛芸琳的处女血,沾沾自喜于她还是纯洁的处女时的心情,她就想笑。
“做后面?会不会很疼啊?”吴静雅产生了新的好奇。
她对肛交这回事一直既羡又怕。
闲来无聊时,她曾下过几部欧美AV,私下里一边看一边自慰。
她看的大多是黑人男子操白妞的片子,肛交基本上就是家常便饭。
她一面艳羡于黑人男优肉棒的硕大粗壮,一面又惊叹于这样的肉棒捅入女优窄小的肛门时的视觉感受。
只是沈伟长从来没这方面的爱好,和齐鸿轩来往时间还短,就算这个情人喜欢这种花样,也还没到这一步。
男人没提要求,吴静雅当然不可能自己提出想试试屁眼被插是什么滋味。
何况她也怕疼。
光想想就觉得很痛。
这也是她至今没有主动去尝试的重要原因之一。
薛芸琳这时已经换了姿势,按住自己的两边乳房,手指轻夹着乳头,慢慢地揉晃着肉球。
“你肛门还是处啊?”
吴静雅被闺蜜问得莫名其妙就脸红了。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觉得自己三十多岁了,肛门还是处这事有点丢人。
薛芸琳认真回答:“疼不疼的,是因人而异的。当然也得看前戏做得好不好。我就还好,除了刚开始两回有点疼,后来完全没痛感。”
“那,插后面的话,女人会舒服吗?还是只有男人爽?”
“也要看个人体质,每个人都不一样。插过我后面的男人都说我屁眼里会出油,又紧又滑。我屁眼被插的话,是会高潮的。”
吴静雅若有所思。
“你要想试,让毛彬杰和你做啊,他鸡巴很长,插后面正合适。嘻嘻,便宜他了!又一个美女的肛门送来让他破处!”薛芸琳凑过来,笑得眉毛弯弯。
一对豪乳在眼前晃啊晃的,再听到要找男人给自己肛门破处,吴静雅心头一荡,下身也像有些湿了,嘴里推脱,心中却多了份期待。
两人又说笑一阵,渐渐也都累了。
吴静雅率先进入梦乡。
薛芸琳坚持着做完了全套揉奶操,没多久也睡了。
第二天,两人起得很晚。
一直赖床到了十一点。
即便快十点时两人都已经醒了,却还赖在被窝里不肯起。
直到过了十一点,两人这才先后起身,先是去吃了中饭,回房间后又细细地各自拾掇了一下外表。
两人都算是姿色上佳的美女,就算是偷情,也不会忘了要好好化妆的。
根据事先的约定,毛彬杰会在午饭后带朋友过来。
“对了,有个事忘了跟你说,你先给自己起个名字。”
“啊?”吴静雅一时没反应过来。
“随便叫什么都行。”薛芸琳说,“就是为了到时候好称呼,我们总不能说自己的真名实姓吧?”
“哦,那行。你叫什么?”吴静雅一来好奇,二来也想参考。
“嘻嘻,我叫齐小骚。”薛芸琳大笑。
这个“齐”字逗得吴静雅也笑了。
“那我该叫什么呢?”
“我叫小骚,你就叫小贱呗!一个骚货,一个贱货,今天好好爽一下!随便说个姓就行啦!”薛芸琳随口就给闺蜜安了个新名字。
吴静雅一时还真不知道该姓什么。
不能用自己的本姓,用丈夫的姓也不好,本来用齐鸿轩的姓倒是合适,却被薛芸琳占了先。
“姓陈吧!”纠结了会,吴静雅终于下定决心,她平时不喜欢妯娌陈希,正好用她的姓顶缸,“我就叫陈小……陈小贱!”
最后三个字说出口,吴静雅还是难免有些羞涩,但整个人还是放松了许多。
两人对坐着,你叫我一声“齐小骚”,我叫你一声“陈小贱”,笑作一团,扭成一团。
等到一点多,传来一阵稳稳的敲门声。
吴静雅正用手机上网,突然像被人从身后拍了一巴掌似的,差点跳起身来。
薛芸琳嫣然一笑,冲她眨眨眼,起身去开门。
进来了三个男人。
薛芸琳介绍走在最前面的男人,就是她的前男友。
毛彬杰是山东人,180cm上下,健壮魁梧,是那种中国传统式的帅哥,浓眉大眼,没有现在所谓小鲜肉们的奶油气。
毛彬杰笑着和吴静雅打了招呼,感觉就像是约了一起喝下午茶那么自然。
这种态度倒让正莫名紧张着的吴静雅又放松了不少。
也许是看出吴静雅眼中的些许疑惑,毛彬杰解释:“还有两个朋友在后面,分开上来比较好,凑在一块太扎眼。”
他又介绍另两个男人,分别是小盛和小白。
没过多久,另两个叫炮哥和小杨的男人也到了。
这几个人或高或爱,或强壮或削瘦,不一而足,但没一个是长得不顺眼的,好几个甚至可以算是帅哥。
而且大多都年轻,小盛甚至只能算是大男孩,本就是90后,还有些娃娃脸。
薛芸琳报了自己和吴静雅的化名。
听到“小骚”和“小贱”这两个名字,几个男人纷纷笑了起来,气氛顿时有些热起来。
炮哥在这几人中年纪最大,看上去也最自在,嘿嘿笑着说:“一条小骚狗,一个小贱屄,真是好名字啊!”
自从男人们进了房间,吴静雅的脸一直是红的,听到“小贱屄”这称呼,更是一直红到了脖子。
身边一下子多了五个男人,浓重的男性荷尔蒙气息刺激得她有些意乱情迷。
相比起她的腼腆,薛芸琳就自然得多,随口接了句:“特意飞几个小时过来送给你们操,当然是又骚又贱的啦!炮哥你待会要好好比较一下,看是小骚狗更骚,还是小贱屄更贱!”
薛芸琳当然不怯场,她是有经验的——差别无非是这次人数稍多了些——眼前又有前男友在,除毛彬杰外,小杨也是熟人。
去年第一次玩4P,在酒吧赌猜拳时,最后一把自己就是输给他才脱了内裤。
这两个老交情在场,自己什么骚样他们没见过?没什么好扭捏的。
接下来先要给这五个男人分分组。
昨天她们两人商量过,吴静雅毕竟第一次玩这个,还是希望刚开始的时候能先各自确定几个男伴,热热身。
她们住的是湾景套房。
分开在不同的房间是做得到的。
只要把男人们分一分就行。
薛芸琳早有准备,拿过一张纸,撕成六片,写上五个男人的名字,还有一张空白,分别团了起来,打乱顺序后搅了几把,丢到茶几上的烟灰缸里。
她和吴静雅先用“石头剪刀布”确定了抽签的顺序,再交替着从烟灰缸里抽纸团。
最后,那张空白的纸片到了吴静雅手里,她抽到的两个人是炮哥和小盛。
其他三人的名字当然就在薛芸琳的手中。
薛芸琳嘻嘻笑:“那就不客气了,卧室的大床我就先占了!”
昨天两人约好,谁抽到的人多,谁就到卧室里去玩,那里大床够用。
人少的那个先留在会客室,在沙发上也能成就好事。
薛芸琳毫不扭捏地站起身,几步走到卧室门前。
她刻意在走路姿态中添了几分骚媚劲,屁股扭得分外妖娆。
吃完中饭回房间后,她就在卧室换上了浴袍。
浴袍只系了上面几个扣,从大腿根处下摆一直敞着,时不时就露出肉光致致。
她伸出一条光洁修长的腿,脚尖点着门,慢慢推开,忽然转身,双手一分,拉开了浴袍的前襟,里面不着寸缕的全裸肉体顿时暴露在众人面前。
“来吧!男人们!看你们谁能把我操死了!”她扬了扬头,满脸斗志昂扬地扭进了房间。
毛彬杰哈哈笑着,拍了拍小白的肩膀,让他跟上。
至于小杨,都是老熟人了,他可没忘记这个淫浪美女在床上的骚劲,过来的一路上他的肉棒早就进入战备状态,无需别人招呼,快步跟了过去。
这三个男人进了卧室,关上门。会客室突然陷入沉默。
吴静雅看了看炮哥和小盛,心头火热,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始。
小盛在这群人中最年轻,虽不是处男,毕竟是第一次玩群交,还有些腼腆。
炮哥却是老江湖了,少妇大妞的也玩过不少,认识毛彬杰后,也参加过好几次他组织的群P,此刻显得最为镇定。
他原本先看中的是敢说敢笑敢发浪的薛芸琳,没想到抽完签后先分到了吴静雅。
认真打量一下眼前这个文静少妇,才发现单论长相来说,她可不亚于进了卧室的那个骚女人。
尤其是一身的斯文气,使她乍看起来不起眼,细瞧却有一种别样的风韵,越看越让人心里发痒。
“婊子、骚货操多了,像模像样的良家玩得倒是很少!”
这么想着,炮哥身上渐渐燥热起来。
越是没有淫浪气息的女人,越令男人由征服的欲望。
炮哥已经有些坐不住了。
他挪了几下屁股,坐到靠近吴静雅的位置。
“小贱美女,你是做哪行的啊?”看出了吴静雅的局促,炮哥觉得自己不能太直接,就算是脱裤子放屁,该绕的圈子还是得绕一绕。
吴静雅一愣,之前光顾着起化名了,对职业的问题她完全没有心理准备,情急之下一时也想不到别的职业,总算还记得薛芸琳告诫她的别把真实的个人情况说出来,脱口就把自己过去的职业给报了:“我是老师。”
这时小盛也满脸堆笑地凑了过来。
炮哥瞅了他一眼,和气地问:“兄弟你是不是第一次玩这个?”
小盛不好意思地点头。
“兄弟我没见识过,哥哥姐姐别见怪。”
“没事,没事,谁都有第一次玩的时候。要不,这样,小贱美女,你不是老师吗?要不你教教小盛兄弟?”
“我,我也是第一次玩……”吴静雅瞅了眼小盛,见他眼神中满是难掩的冲动,小腹处也有热流在涌动。
但她自己都没经验,更不敢说“教”别人玩了。
炮哥起身,一屁股坐到吴静雅身边,很自然地张臂伸到她背后。
吴静雅微微动了动身体,终究没躲,任由他搂住了自己。
只听炮哥在自己耳边轻声说:“那我们两个先操一会儿,小贱老师以身作则,让小盛兄弟观摩一下,怎么样?”
吴静雅被他哈出的气弄得耳垂发痒,身体已被搂得发软。
她本就愿意,无非是没有经验,有些羞涩,炮哥给了她找了这么个台阶,自然顺着他的意思就点了头。
“那就先把衣服都脱了吧,穿那么多干嘛?那条小骚狗多聪明,早就脱得干干净净的。小贱屄你得好好学学啊!来,站到那边沙发上去脱,慢慢脱。”
吴静雅听话地站起来,一步就迈上了房间正中那张最大的沙发。
整个人立时显得高了一截,想看坐着的炮哥和小盛他们两个,还得低下头。
房间里的空调打到了28度,热气呼呼地吹着,根本不必怕着凉。
吴静雅也没穿多少,虽然不像薛芸琳那样脱得一丝不挂只披了件浴袍,但也只穿了卫衣和长裙,里面除了条内裤,别无他物,脱起来方便得很。
她这时也添了几分急迫,没几下就把自己脱光了。
一对嫩桃般的乳房暴露出来,因为她身子站得直,饱满的乳房不免略微有些下垂,但粉嫩嫩的乳头顶得高高的,挺向空中。
小盛看得有些呆,连久经沙场的炮哥也不由得吞了口唾沫。
尽管从尺寸上来说不算惊人,但无论是形状还是颜色,这对乳房也是难以挑剔。
还有平坦的小腹,完美的下身三角区,笔直的双腿,黑黝黝的阴毛丛……
之前毛彬杰交待过,今天要玩的是两个30多岁的已婚少妇。
可眼前这女人看上去嫩得很,就像没多少性经验似的,哪像结婚多年的样子?
吴静雅看着两人火辣辣的目光,略有些慌张,也不免窃喜。
她想起昨晚薛芸琳传授给她的经验:“几个人一起玩,就怕放不开,你别扭,我别扭,大家都别扭,根本玩不痛快。反正来的那些男人都不认识你,以后也不会再见了,明天你就把骚劲全拿出来,把自己当作是个离开鸡巴就会死的性饥渴,能多骚就多骚,能多浪就多浪!女人放得开,男人才能豁出去精尽人亡!”
想到这些,吴静雅不自觉地开始扭起屁股,眼神中添了几丝春意,一只手放到胸部上,用劲揉起来。
柔软的乳肉在她指间此起彼伏地弹动。
乳头自不必说,双乳内侧的位置也是她的敏感带,手指每次滑过,都会有股电流般的刺感炸开。
她的喘息变得越来越急促,胸部也像波涛般起伏起来。
另一只手顺着身体往下滑,一直伸到股间,指头寻到了已经变硬的肉蒂,快速揉搓起来。
炮哥看着这女人慢慢发起骚来,越看肉棒越是发硬。
他七手八脚把自己脱得光溜溜的,把胀得发疼的肉棒解放了出来。
小盛手忙脚乱地跟着他脱衣服。
吴静雅看着眼前两具赤裸的男体。
炮哥是深圳本地人,个头不算高,170cm上下,也显瘦,但腿部肌肉十分发达,股二头肌尤为明显,鼓鼓的,显得很壮。
两条腿间树着一根斜斜上翘的肉棒,黑乎乎的,发紫的粗壮龟头完全露在外头。
小盛与他相比要高壮许多,从个头和脸型来看,他可能是北方人,身高接近185cm,看着比毛彬杰还要壮实些,肉棒的尺寸更令吴静雅垂涎,只是还带着浅浅的肉色,不像炮哥那样透着狰狞。
想象着自己被这样两根肉棒轮番地操,吴静雅放在下身的指尖已是黏湿一片。
炮哥失了耐性,喘着粗气对小盛说:“这贱屄开始发骚了,反正大家都有份,我就不客气,先上了!”
反正是别人的老婆,又不是处女,既然迟早都能玩,无所谓谁先谁后,小盛当然没有意见,但他还是带了几分游疑地问了句:“炮哥,是不是得戴个套啊?”
“当然!”炮哥笑了,作为老司机,就算精虫上了脑,他也至于忘了这个。
他一边撸着肉棒,一边走向茶几那头的另一张沙发,那里放着他的包,里面有他新买的一盒避孕套。
吴静雅听了两人的对话,连忙从沙发上跳下来,一把拉住炮哥。
“不用戴套!我对那个过敏的!”
炮哥愣了愣。
“那怎么办?直接插进去?”
吴静雅低了头,从鼻子里挤出一个“嗯”字。
炮哥还带了些犹豫。
吴静雅接下来的话像是在他心头点着的火上又浇了把油:“直接射在里面也行,我喜欢被精液灌得满满的烫烫的感觉……”
“那还等什么?”炮哥突然狠狠推了她一把,猝不及防的吴静雅向后一仰,重重摔倒在沙发上。
惊叫声刚从喉咙里发出,炮哥已经跳到了她的身上。
熟练地在吴静雅下身摸了一把,感觉满手都是温湿的汁液,炮哥就知道没必要再搞别的花样,用力掰开眼前两条丰腴的大腿,不由分说就把肉棒捅进了在灯光下像是覆了层油光的肉穴。
吴静雅的惊叫变成了呼痛,虽说她的下身已经完全湿透,但炮哥肉棒的尺寸还是超出她的预料。
他就这么直筒筒地插进来,让吴静雅有一种被撕开的痛楚。
她的膝弯又被死死按住,两条大腿被折起来压在胸前,不光是肉穴,整个胯下都紧绷绷的,像要被扯裂了似的。
炮哥没有丝毫怜香惜玉的意思,打一开始就是全力以赴的冲刺。
激烈的肉体碰撞声伴随着吴静雅的叫喊,不知道的还以为这里正在上演强奸的戏码。
享受着肉穴中令人沉醉的柔软和温湿,炮哥爽得直哼哼。
这女人真是很嫩,不但长相嫩,身体嫩,骚屄更嫩,不知道有没有生过孩子。
肉穴又紧又韧,一圈圈的嫩肉轮回九转似的,像一只有力的小手,严丝合缝地握紧了他的肉棒,龟头的侧棱在腔壁的嫩肉上反复刮擦,把炮哥舒服得一阵阵哆嗦。
“操!真他妈爽!骚屄是不是平时没人操啊?怎么这么紧?”正说着,龟头又被穴间的嫩肉夹了一下,炮哥像头野猪似的哼了两声。
吴静雅被上来就是暴风疾雨的猛插搞得晕头转向。
在她的经验里,无论是沈伟长还是齐鸿轩,不管是名正言顺的丈夫还是半遮半掩的情人,不管他们的脾气秉性、身体条件、性爱习惯如何,身上多少总都带着读书人的温煦,鲜少如此粗暴地对待她。
可这样的“蹂躏”却又带给她前所未有的刺激,她几乎可以说要为下体充盈着的那股空前的充实感动了。
男人带着恨不得把整个人都塞进她的肉穴的气势凶猛地冲刺,这也给了她作为一个女人的独特自豪。
我的肉体居然能让这男人意乱情迷到这样的程度吗?
炮哥一边操,一边念叨的那些话,吴静雅其实压根就没听清,只是下意识地一边叫床一边用几个毫无意义的字眼应和着。
对她的反应,炮哥有些不太满意,慢慢放缓了抽插的节奏。
从渐渐平和下来的狂轰乱炸中恢复了些理智,吴静雅能更清楚地感受体内的肉棒的每一次出入。
她把嘴张得大大的,像个闭不拢的O字,机械地发出有节奏的“哦哦哦”的喊声,乍听起来像是一只白鹅在叫。
眼前炮哥的脸愈发清晰,他个头不高,,五官也大多显小,却生了个大鼻头。
吴静雅盯着离自己很近的那两个不住收缩的鼻孔,居然联想到了自己下身的那个洞……
“爽不爽?”炮哥大声问。
他放慢节奏的原因,就是为了让吴静雅能腾出些心思和他对话。
没想到这女人眼神呆滞,像没听到自己的话似的,还是自顾自地重复着单调的“哦哦哦”的叫喊。
炮哥不耐烦了,他是舍得下手的,果断在她的乳头上重重掐了一把。
吴静雅一声惨叫,从失神中醒转。
因为疼痛而一瞬间缩紧的肉穴险些直接把炮哥夹射了。
唬了一跳的炮哥连忙又放缓了些劲头,见吴静雅痛苦、委屈又不解地望着自己,接着说:“谁让你不回答我!说,被我操爽不爽?”
“爽!”吴静雅像要把胸口的闷气都吐出来似的喊出这个字。
不是怕炮哥再掐她,这是发自内心的感慨。
她真的被操得很爽。
从没想过,像被强奸一样的做爱,居然也能这么爽。
如果强奸这能带来这样的快感,吴静雅宁愿每天都被不同的男人强奸。
“骚屄这么紧,是不是很少被老公操啊?”炮哥熬过了发射的临界点,慢慢又开始加快抽插的频率。
“是!我老公不操我,所以我就跑来让你们操,你们可以随便操……啊!好爽!”记得薛芸琳让她能多就多骚的嘱咐,又带了讨好炮哥,希望能被他操得更爽的心思,吴静雅顺着炮哥的心意,顺口胡扯着。
事实上,这几句话一出口,吴静雅自己也觉得很兴奋,好像快感又加重了几分。
“自己跑过来让我们操,你怎么这么骚?是不是天生就这么骚?”
“是,我是天生的骚货!”
“说你自己是条贱母狗!”
“我是母狗!我最贱了,我想被男人操死!啊!要死了……”快感的累积已经临近爆发的边缘,吴静雅已经变得有些语无伦次,恐怕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现在正在嘟囔些什么。
“你老公不操你,是不是因为他不行啊?我厉害还是你老公厉害?”
吴静雅正被他这一阵不间断的冲刺搞得摇头晃脑,满脸是既痛苦又舒服的尴尬表情,实在顾不上接话。
稍缓过来一些,才大声喊道:“你厉害!炮哥你的鸡巴好大,都把我操死了!我老公不行,他都不操我!炮哥你厉害!啊……慢点慢点……慢一点……”
分不清她此刻是在哭还是在笑。
“不行的老公有什么用?我当你老公好不好?我每天都操你,操你的嘴,操你的屄,玩你的奶,好不好?”
“好!”吴静雅既是被操得迷乱,也是被这种虚妄的幻想刺激到,毫不犹豫地回答,“炮哥你来当我老公,我每天都让你操,大鸡巴老公,操我!啊……操死了操死了……”
吴静雅翻起了白眼,下身一抽一抽的,第一波高潮已经到了。
“说自己是贱母狗,是骚屄,是烂婊子!不许停,一直说!”
吴静雅有气无力地重复着炮哥的话,这时候她的大脑几乎就是空的,别说说几句自己是母狗,就算让她说想要吃屎,只怕她也照收不误。
炮哥猛冲了好一阵,又进入调整状态的节奏,顺便也是让胯下的女人缓口气。
他放开一直紧按着吴静雅膝弯的手,两条饱满圆润的大腿无力地垂下,一条落在沙发靠背上,另一条则从沙发上滑落,脚尖垂向地面。
被死命按着撑开那么久以后,吴静雅的腿早就没了劲,至今还没抽筋就该谢天谢地了。
炮哥没有停下抽插,但变得温柔了些。
他直起上身,抱着吴静雅的腰,调整了一下她的躺姿,转头招呼小盛过来。
“小贱屄,我是你老公,小盛兄弟也是你老公,现在让你另一个老公操你的嘴,好不好?”
还在喃喃自语“我是骚屄”之类话语的吴静雅喘着粗气,只用点头作了回复,眼神自然而然地瞟向站在一旁的小盛,眼中媚意盎然。
观战许久的小盛一直情不自禁地撸着肉棒,早就看得热血沸腾,见到吴静雅此刻的眼神,再没二话,冲上来,按住她的头就把肉棒往她嘴里捅。
吴静雅难受得晃着脑袋,却听炮哥说:“别动!让你小盛老公自己动,来,两个老公一起操你这骚屄!爽死你!”
就在吴静雅被两根肉棒操得再次翻起白眼时,薛芸琳正仰着脑袋把整张脸埋在小杨的屁股缝里,明显的恶臭萦绕在她的鼻间,但她却顾不上嫌弃,仍在努力地把舌尖捅入对方的屁眼搅动。
股间传来的连绵不绝的快感使她只想不管不顾地发泄,刚才舔了毛彬杰的脚底,嘬着他的大脚趾啃了好久,随即又被小杨一屁股坐在脸上。
这两个对她的身体十分熟悉的男人并不着急干她,只是猫耍老鼠似的玩着,最先进入她身体的是第一次见面的小白。
要不是有毛彬杰的介绍,薛芸琳根本看不出这个看上去憨憨的面相有些显老的小个子,居然还是个90后田径运动员。
直到他开始操自己,薛芸琳才渐渐感受到他的威力。
稳定的下盘,强健的腰腹力量,极富节奏感的抽插,闷头不语的风格,无一不显示出这个大男孩的与众不同。
起初薛芸琳只是被操得很舒服,还没觉得有什么特别,可十来分钟后她就被一波紧接着一波的汹涌快感淹没了,而始终低头耕耘的小白看上去却和刚开始时没什么两样,无非是光滑的身躯上有了汗珠,原本沉稳的呼吸变得急促了些。
薛芸琳的肉穴边满是浓白色的泡沫状浆液,咕叽咕叽的作响。
她只要一到高潮,淫水就会变得粘稠,更会散出极重的骚味。
短短的时间,她已经被小白操出了两次高潮,就在第一次高峰来临,她还在抽搐着乱喊乱叫时,小杨的大屁股压到了脸上,她极自然地仰起脖子,使劲地舔起了他的屁眼,用这样的方式来宣泄高潮未尽的余韵。
直到脖子都挺得酸了,薛芸琳的头才重新落回到床上,小杨并没有挪开屁股,反而又往下坐了坐。
被舔得油光水滑的屁眼就在眼前一抽一抽的,薛芸琳莫名其妙地产生出一丝恐惧感,好像下一刻就会有一坨屎拉到自己头上似的。
刚想开口让小杨滚开,小白却突然开始了最后的冲刺,肉棒出入的速度瞬间加快了一倍,薛芸琳一句话刚到嘴边,张口发出的却是连串的浪叫。
一口气又狠操了几十下,小白终于发出他开始操屄后的第一声叹息,伴随着低沉的吼叫,他顶住薛芸琳的下身,痛痛快快地射了一发。
小杨见他折腾完了,立刻跳起身来,站到了他原本的位置上。
小白从半软的肉棒上剥下避孕套,精液装满了整个贮精囊,沉沉地缀着。
他坏笑着把套子递到薛芸琳面前:“小骚狗,这些宝贝你准备怎么用啊?”
薛芸琳白了他一眼,与其说是表示反感,倒不如说是在勾引,她撅着嘴接过避孕套,把里面的精液都倒在掌心,搓抹得均匀了,像使用护肤霜似的,都涂抹在脸上。
小杨这时已经等不及了,狠狠撸了几把硬度还稍显不足的肉棒,感觉差不多了,戴上套,把薛芸琳翻过来,捧起她的屁股,调整好角度,对准了湿乎乎的肉穴,顺利地把肉棒推了进去。
顺便又用食指沾了些股间臀后的黏稠汁液,一股脑儿都涂在薛芸琳的屁眼上,借着这股润滑的劲儿,将一根手指挤进了菊穴。
小白绕到薛芸琳身前,用手勾着下巴将她的脸挑了起来,又捡起被扔到一边几乎倒空了的避孕套,将还有些黏滑的敞口处送到薛芸琳嘴边。
“别浪费了,上面还有点,来,都舔了。”
薛芸琳一边哼哼着,一边乖乖伸出舌头舔着避孕套的边,把残留的最后一点精液也舔得干干净净。
三个人里,毛彬杰是最不着急的,看着自己两个朋友由着性子玩着放荡的前女友,似乎比亲自上阵还更兴奋一点。
他来到床边,伸手捉住薛芸琳倒垂在空中的一个肥乳,揉了两把,随即用指肚掐住了硬挺的乳头,搓了几下。
他熟悉薛芸琳的一切敏感点,当然知道她最受不了的一种方式就是这样搓她的乳头。
果然,薛芸琳一边被操着,一边又吃着小白刚射完的肉棒,上半身则被他搓得剧烈颤抖起来。
她想吐出小白的肉棒说句话,头却被按紧了动弹不得。
毛彬杰不想把她弄得太过难堪,没几下就停下了,又用手指弹了弹乳头,薛芸琳的身体明显又颤了一下。
他把手放到前女友的背上,毫无规律地轻轻游动着,从肩头到尾椎骨,又从腰回到腋下。
他用的力道很轻柔,似触非触,若即若离,薛芸琳背上很快就冒出了细细的一层汗。
“这骚货背上很敏感吧?”小杨也感觉到了变化,兴奋地说,“她下面像开了水龙头似的,真他妈烫!”
毛彬杰笑眯眯的不说话。
小杨已经把插进屁眼的那根手指换成了大拇指,又招呼小白:“你还是先休息下。等恢复好了,到屁眼里来一炮!这骚货的屁眼能把你的鸡巴夹断!就算要让她清理,也得先干过屁眼再让她舔,她最喜欢屁眼的味道,是吧?小婊子?”
他和薛芸琳也算老熟人了,说话全没顾忌。
小白正好觉得肉棒已经被清理得差不多,走到一边休息了。
薛芸琳好不容易把嘴空了出来,仰起头,气哼哼地说:“操!王八蛋!我是喜欢屁眼的味道,有本事让小白把你的屁眼给操了,我保证帮他舔得什么东西都不剩,全咽到肚子里!”
小杨哈哈大笑,抡圆了胳膊在她的屁股上狠狠甩了两巴掌,把原本嫩白的臀肉打得血红一片。
“老子喜欢干你的骚屁眼,可不喜欢被人干。撅得高一点!做婊子要有个婊子样!操!又这么烫,你是不是喷水了?”
小白凑过来使劲抽了抽鼻子:“这骚货不会是被你操尿了吧?”
小杨被他说的还真吓了一跳,正经地低头嗅了嗅,没闻到尿臊味,这才放心。
这时他觉得状态已经调整得差不多,掰开臀瓣,将薛芸琳的菊洞拉开到最大,从肉穴中抽出肉棒,顶到菊洞口,屏住一口气一点点地塞了进去。
直到整根肉棒将屁眼塞得满满当当,连抽插都显得有些艰难的时候,小杨这才长出一口气。
他倒也不担心后面太紧,动起来会造成什么麻烦。
根据经验,薛芸琳的屁眼很快就会出油,到时候就可以任意驰骋了。
这时,外间的吴静雅却搞出了一个乌龙。
被两个男人上下夹攻了那么久,她总算引爆了其中之一。
小盛在她又吸又舔的攻势下,凶猛地喷射了。
年轻力壮的大男孩,今天的第一泡精液射了她满嘴,腮帮子甚至都有些鼓起来,不然就盛不下了。
满嘴喷香的精液,吴静雅最爱这个味道,简直就要陶醉了。
偏偏在这个时候,被小盛浓密的阴毛不停刮着眼睛、鼻子和脸颊的不适感也达到了巅峰,她难以自制地打了个喷嚏。
满口精液顿时喷得到处都是,不仅小盛的下半身沾了不少,有些甚至从吴静雅的鼻孔里喷出,看上去别提多狼狈了。
眼见这外表斯文端庄的小荡妇被搞成这么一副惨样,炮哥被逗得大笑,一时收不住,一股浓精也全都倾泻在吴静雅的肉穴中。
一时雨收云散,两个男人都需要歇一歇缓口气。
吴静雅则冲进卫生间,她不光要洗一下肉穴,还得清理一下脸上嘴里的残留。
望着镜子里自己的窘状,吴静雅并不觉得有什么难堪,反而还觉得很有趣。
就是这种感觉。
男人雄壮的气息,挑动着自己的肉欲。
浑身上下都带上精液的气味,这才像一个幸福的女人!
我需要被爱抚,被挑逗,被蹂躏……我需要和男人不停地翻云覆雨,我想要像条母狗似的被一个又一个男人操!
就是这种感觉。
满满的鲜活的生命气息。我需要像个有滋有味的女人那样活着!
来征服我,来玩弄我,来强暴我!
这是肉欲的力量,真是个充满了淫乱美感的下午!
吴静雅觉得自己的身心都活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