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半年前杨丹、诸葛雯英那一次相比,芮智成的生日会略显冷清,算上他本人也只有五个人参加,于是也就没搞别的花样,只是找了家不错的饭店一起吃顿饭。
大学毕业后,他们这个小团队在为每个成员庆生时,总是尽可能到齐。
只是这次特别不巧,王可心出差去了杭州,李炳豪请年假回广东老家处理家事,杨丹在市郊参加单位组织的培训,而本来就不是每年都出席的鲍嫣琪也跟着老总赵瑜去北京公干,能过来为芮智成庆生的,只剩下宋斯嘉、诸葛雯英和沈惜三人。
另外还有一个,是孔媛。
一个月前,从布衣人家辞职,孔媛再次开始了求职之旅。
和去年那次不同,如今她手握三十余万元存款,底气足了许多。
之所以短短时间里,沈惜转给她的四十万元缩水了那么大一块,是因为孔媛给父母转去了五万元,又拿出两万元单独存放,专门用作等到弟弟结婚时封红包用。
即便如此,孔媛心里还是特别踏实,可以从容地选择工作,不必再委屈自己。
忙了一阵子,两周前,同住的室友诸葛雯英突然问她,对于去家电连锁零售企业做销售有没有兴趣。
那家家电连锁,正是芮智成如今供职的企业。
前几天他和诸葛雯英吃饭时,随口抱怨了几句。
毕业季到来,公司展开新一轮招聘,身为中宁最大的家电连锁企业人力资源部的副主管,他最近实在是忙得要死。
因为有了这么个印象,看到室友这段时间一直忙着看广告、投简历、赶面试,诸葛雯英突然想到反正芮智成那边也在招人,为什么不问问孔媛有没有兴趣呢?
孔媛对职业方向没有特别的挑剔,只求一来薪资合适,另外能足够契合自己的能力、特长。
简单了解过芮智成所在企业的情况后,发现工资、福利、工作内容等方面都挺符合她的要求,就抱着试试看的心态送去简历。
有芮智成的帮助,孔媛很顺利地进入了面试关,经过小小一番折腾,她现在已经成为了芮智成的同事,当然,身处不同部门。
身为诸葛雯英的室友,又是芮智成的同事,孔媛参加今晚的庆生会,倒也不突兀。
吃饭过程中,沈惜私下问孔媛,吴昱辉最近有没有来骚扰过她?
“没有,我换了手机号,住址他应该也不知道,就算他想来烦我,也找不到啊!”孔媛表示一切正常。
其实,在离开荣达智睿后,孔媛就有过更换手机号码的想法,但当时前路迷茫,不确定是不是还会用到过去积累的人脉,所以她暂时没换;后来很快欠了吴昱辉一笔钱,需要和他长时间保持联络,就更不可能换号码了。
如今债务已清,新工作也渐渐上手,孔媛对前途充满了信心,没必要再向过去那些人脉资源寻求任何帮助,就下决心彻底告别那个不算美好的曾经,果断地更换了手机号码。
当然,泼水不能丢孩子,过去结识的一些不曾对她有过非分要求的优质客户,以及许茜等交情还不错的朋友,孔媛还是会继续保持联络。
“没来骚扰你就好。”沈惜的心放下了一些,“前几天有人告诉我,这家伙又找麻烦,被收拾了一顿,现在可能已经离开中宁了。”
最近这段日子,吴昱辉过得很糟心。
白白损失了那么一大笔钱,他怎么可能就此认命呢?
也许是因为担心和网络主播进行性交易本身就是违法的,所以他没敢报警,但还是试着通过各种途径寻找那帮让他莫名其妙大出血的人。
杨鑫公司那几个家伙,做起事来本就游走在黑白之间,哪会怕他这么一个宅在家里的屌丝?
为免这愣头愣脑的家伙惹出更大的麻烦,索性找机会狠狠揍了吴昱辉一顿。
他们下手有分寸,伤是没多重,就是让他痛到了骨头里,挨了这么一顿臭揍,吴昱辉马上怂了,生怕自己惹到了什么绝对不能惹的人,不敢再留在中宁,半个月前就狼狈地逃回了老家。
虽然据说吴昱辉已离开中宁,沈惜还是担心他会突然脑筋搭错,再跑来骚扰孔媛,所以才特意问上一句。
孔媛说的有道理,中宁市有近千万人口,在不知道电话号码、单位名称、家庭住址等信息的情况下,吴昱辉就算想找孔媛,也没那么容易,更何况他已经被一顿痛打吓破了胆子,估计短时间内都不敢回中宁了,不太可能还有闲心再找孔媛的麻烦。
再说,孔媛现在和诸葛雯英同住,只要没有特别的把柄落在别人手里,这俩女孩都不是省油的灯,确实没必要太过担心。
事实上,沈惜也没太把吴昱辉当回事,这几天他稍有挂心的,是钱宏熙的邀约。
周末前后这几天,沈惜日程很满,刚给芮智成庆生,周五下午又要赴钱宏熙的约。
周一,钱宏熙郑重发来邀请,想约沈惜喝茶。
在姐姐提醒过后,沈惜一直在等他开口,虽然两人常年少有交集,但看在上次钱宏熙热心帮姐姐约专家号的分上,沈惜不想驳他的面子。
细想想,钱宏熙是个人精。
他送的这份人情恰到好处,既不显得过于刻意,又能给人实在的帮助;不至于大到使人承受不住,立即设法还情,失了攒情面的效果,又不至于小到不值一提,让别人能放在心上,真要开口求人帮个小忙时,对方多半不至于推拒。
能跳出富豪老爸的荫庇,独力干出一番事业,又岂是一个单纯的纨绔可以做到的?
这样的钱宏熙,找自己能有什么事呢?
沈惜不得不多留一个心眼。
虽说沈惜自己就是茶楼老板,但钱宏熙专程约见,当然不可能傻到约在布衣人家,两人约好在八同山麓的“晓风茶屋”见面。
对钱宏熙今天约他的真实目的,沈惜有过多种设想,其中最有可能的还是和陆优有关,没想到,他此前所有预想全都落了空。
两人刚坐稳,钱宏熙就开门见山地说:“我想安排一个女人,求到兄弟你头上来了!”
见沈惜难得地露出一脸意外之色,钱宏熙苦笑:“不瞒兄弟你,这些年我身边有个女人,但肯定是娶不进家门的。我爸给我下了最后通牒,今年内必须找一个稳定的女朋友,现在眼看半年过去了,我肯定要抓紧了,不然混不过去。但在找女朋友之前,那个女人我得安排好喽,不能让她今后日子难过。”
沈惜端起茶杯抿了一口,不动声色地问:“凭你的人脉,想安排一个人有什么难?我能帮的,恐怕还不如你自己找的路呢。”
“那可未必。”钱宏熙感慨道,“刘老大都能放心请你安排身边的妹子,我当然更放心了。”
沈惜一时愕然,自嘲似地一笑。
“我听凯耀说,戴晓楠那丫头,刘老大是放心托你办的。兄弟,你可不能厚此薄彼,我们还是小学同学呢!”
“能帮的忙,我绝不推脱。但戴晓楠情况特殊,这丫头很聪明,向铭哥提的要求特别简单,所以他放心交给我来办。你那位……我就怕安排得不好,委屈了她,与你的初衷不符,反而坏了同学交情。”
“你放心,我这位也简单,不会故意给你出难题。”钱宏熙见沈惜杯中的茶水已经喝得少于一半,提起小壶为他续水,“之所以要麻烦兄弟你,一方面因为连刘老大都放心托你办事,可见兄弟你办法多,又讲义气;另一方面呢,是因为我已经为她找好了一条路,可需要兄弟开个通行证,嘿嘿!我那女人本来在我的旅行社里做事,今后要切割,她就不能继续在我那儿干了。但她今后总也得找点事做,挣点吃饭钱吧?让她一个四十来岁的女人从头开始太不容易,我就想着,帮她接手一个成熟的生意。前几天碰到月半,听他说,你最近正想要转让向阳吧的股份,这不正巧吗?转给我吧,向阳吧的生意不错,她接手也容易,再加上她名下的房子、车子,将来也算有保障。”
沈惜这才完全明白钱宏熙为什么会想到找他帮忙。
最近他确实正在找愿意接手向阳吧股份的下家。
虽然酒吧生意一直很好,分红收入很稳定,但他不差这点钱,同样的投资如果用在别处,也能有差不多的回报。
当年出资,很大程度是为了帮当时手头略嫌不方便的月半君的忙,这些年沈惜很少参与向阳吧的具体经营,所以春节过后,就有了把股份转让出去的想法。
原本最好的选择是把股份全转给月半君,但这胖子对现状很满意,他已经是酒吧最大的股东,不管谁接手沈惜的股份,都不能过分影响到他对酒吧的主导权,所以不想再加大投入。
沈惜只好另找下家。
反正已经想好要转让,给谁都一样,钱宏熙既然想接手,帮他这个忙也是举手之劳。
听他的意思,他和月半君关系不错,股份转给他的女人,将来在合作经营方面相对也好商量些,对向阳吧来说,不是个坏选择。
所以沈惜答应得很痛快,令钱宏熙深感满意。
当然,交易不可能在今天完成,他们也没有谈及任何关于股份转让的细节。
反正两人都心中有数,在这件事上,谁也不会存心占对方便宜,沈惜不可能贪得无厌地漫天开价,钱宏熙更不会斤斤计较地着地还钱,一切都好商量。
既然不急着揪细节,两人接下来说的就都是闲话。
钱宏熙怕冷场,特意提到罗瑞平,通过他这么一层关系,两人倒是找到了不少话题。
闲聊了一会,沈惜突然有了个想法。
“对了,宏熙,你跟陆优,应该是很好的朋友吧?”
“呵呵,是还不错,老同学嘛。陆优,还有你那……”说到这里,钱宏熙略微犹豫了一下,不知道具体该怎么形容沈惜和宋斯嘉的关系,最后改口道,“还有那位宋老师的丈夫齐鸿轩,咱们仨,初中时关系很好。就因为这层关系,所以上次才请宋老师夫妻出面,不然那些麻烦事怎么好意思去麻烦宋老师?”他不清楚沈惜突然提起陆优的目的,但他自问如果换成是自己,一个对自己来说很重要的女人被无端卷入某个与她完全无关的利益纷争中,他肯定会大为不快,所以抢先为上次麻烦宋斯嘉牵线约见沈惜的事给出一个解释。
对上次的事,沈惜其实不准备再多纠结,今天提到陆优,是有另一层意思想说。
“既然如此,麻烦你帮我带句话,方便吗?”
钱宏熙愣了一下,随即毫不犹豫地表态:“方便!一定带到!只是……”他又小心翼翼地换了口风“陆优跟你不也算是亲戚吗?何必要我一个外人带话呢?”
“呵呵,还是托你帮忙更合适。其实就是这么一段话:‘在中宁发展,机会很多,但就陆先生现在的投资方向而言,时机上未必合适,还请三思。’”
钱宏熙一边认真听着,一边点头,在心底默默重复沈惜这几句话,他从中隐约也能品出些滋味,只是不能马上领会。
“时机?”他下意识默念这两个字。
沈惜本来不想多说什么,沉默片刻,最终还是轻轻地补了一句:“新任公安厅长……”
只有这短短六个字,却令钱宏熙似有所悟地点头。
话说到这里也差不多了,沈惜适时告辞。
钱宏熙又单独在包厢里坐了一会,直到窗外天色转阴,他才离开茶楼,在附近找家饭店随便吃了晚饭,驱车往八同山山脚处开去。
沈惜给陆优带话的深意,钱宏熙暂时不准备深思了,今晚还有精彩节目,没必要乱了兴致。
之所以今天选在“晓风茶屋”约见沈惜,就因为这家店位于八同山麓,离钱宏熙现在要去的那幢别墅很近。
今晚他和罗瑞平约好,要在罗家别墅搞个“交流”活动。
钱宏熙与罗瑞平之间的交情,完全出自志趣相投。
虽说喜欢熟女不算什么特稀罕的癖好,但熟女不等于大妈,不是只要年纪大的女人都算能玩的熟女。
既有这方面爱好,又能确保搞到质量上乘的熟女的人,也不是很多,找到兴趣和能力都在同一水平线的同好者,并不容易。
平时,钱宏熙和罗瑞平各玩各的,偶尔会互相推荐某个质量不错的货色,极少数时候,他们会聚在一起搞搞“交流”。
当然,不管交情多好,在搞类似“交流”时,钱宏熙绝不会带潘桦出席。
今天他叫来的是胡丽萍和戴艳青。
其中,戴艳青对罗瑞平来说不是新鲜货了,这个风骚女人已经和他搞过好几次,代价是让她的公司成为他经营的连锁酒店的供应商之一。
以罗瑞平的酒店加盟店数量之多,覆盖面之广,戴艳青绝没吃亏,也算找到了一座好靠山。
至于胡丽萍,罗瑞平没见过真人,只是听钱宏熙说过。
对这种有一身骚肉,但自尊度极低,从内心深处认同自己就是男人玩物的贱屄,罗瑞平觉得偶尔尝一口也不错。
罗瑞平则带来一个短发熟妇,从气质上看,颇为不俗,至少,绝不逊色于身为公司老总的戴艳青。
这熟妇颇有日本所谓“美魔女”的味道,尽管年纪上看,绝对已经人过中年,但无论是皮肤还是身材,包括脸型、五官,说是三十岁左右的少妇,也不为过。
钱宏熙早就知道有这样一个已经被罗瑞平玩熟了的美魔女存在,照罗瑞平的说法,最近两年内,她就是他养的一条狗,只要不伤残身体,想怎么玩,她都无权拒绝。
今天得见真容,钱宏熙略感惊讶,有些想不通这样一个女人把自己拴在罗瑞平的裤腰带上,图的是什么?
当然,这不关钱宏熙的事,有的玩就行,谁还没有一点属于自己的故事呢?
有三个女人在场,可玩的花样就多了。
两个男人肚子里都装了不少淫荡的小游戏,所以完全不着急,一个个花样搞下来,玩得不亦乐乎。
一直玩到接近午夜,两人才算玩得尽兴,各自带女人回房间睡觉,在之前他俩在各种花样中至少都射过两次,睡前还要不要再来一发,就看各自的兴致和状态了。
既然是“交流”,女人当然要玩新鲜的,胡丽萍陪罗瑞平睡,而那美魔女熟妇则和钱宏熙进了一个房间。
三个女人中,只有戴艳青不留宿。
当然,那两人也不可能这么轻易放过她,在她离开前,他俩特意合作同时狠操了她大半个小时,三个洞轮着换,钱宏熙也是第一次干了戴艳青的屁眼。
走出别墅,戴艳青连做几个深呼吸,深夜山间清凉的空气令她精神稍有振奋,快步走出几十米远,跳上自己的车。
章浩一直在车里等她。
知道今晚要来那个姓罗的老总的别墅,章浩憋了满肚子的气。
上次在布衣人家,本想好好羞辱一下孔媛,就是这个姓罗的横插一杠子,否则光凭那个茶楼老板,又怎么能阻止自己大闹一场呢?
他不怕闹大了,生意难做吗?
就因为这姓罗的莫名其妙管闲事,事后还要再给戴艳青施加压力,害得自己此后很长一段时间里动辄得咎,戴艳青动不动就给他脸色看,三天两头被狠狠数落。
章浩此前可是经常能把这女老板骑在身下,虽然他也算很懂“江湖规矩”,从不曾把这层关系亮到明处,也没利用这个捞什么好处,但在他内心深处,总归还是觉得两人的关系终究与众不同,哪里想过这个女人有一天会因为别的男人对自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被搞得满腔不愤,却又宣泄不出。
被这姓罗的晾了一段时间,戴艳青好不容易又抓住机会,频繁和他接触,终于咬咬牙把自己送到了这男人的床上。
章浩本就看罗瑞平不顺眼,可还要一次次开车送戴艳青去给他操,他的心情能好到哪里去?
今天他还看到那个姓钱的车也停在这边,这是什么情况,章浩还能想不到吗?
心烦气躁地等了好几个小时,终于等到戴艳青出来,章浩神态间露出几分不耐,没想到戴艳青沉默地坐进后座,根本没有理睬他,这更让他生气。
说来也怪,按说,章浩和戴艳青之间没有爱情可言,本就只是肉欲和利益的交换而已。
以前章浩也总是能摆正位置,不管戴艳青和哪个男人在一起,丈夫也好,钱总那样的其他男人也好,他从来不会放在心上。
不知为何,今天他却怎么都不能摆平心态,之前等待的那几个小时里,他坐立难安,烦躁不已,好几次差点就想去砸别墅大门。
可能因为跟戴艳青上床次数多了,自觉肯定比别的男人更亲近,章浩阴阳怪气地说了几句酸话,不想却像在鼓胀的气球上狠狠扎了一针似的,瞬间点燃戴艳青的暴烈怒火。
这个女人热衷性爱,连自己的司机都拉着上过床,可她毕竟不是卖屄的野鸡,还是有一点良家妇女的自尊,更何况好歹还是一家公司的老板,委曲求全地被两个男人玩弄,还要配合他们玩各种没有下限的淫秽游戏,心情本就不好,现在居然还要听司机说闲话,戴艳青的火气顿时被勾起来,狠狠踹了一脚前座靠背,怒道:“滚!”
章浩愣了一下,扭脸盯着后排的戴艳青,看着她脸上平日里极少见的怒色,心里非但没有悔意,反倒更觉不爽,缩回脑袋小声嘀咕道:“跟我发什么脾气!”
“滚!”戴艳青又踹了一脚,打开车门跳下车,一把拉开驾驶座的车门,狠狠挥了挥胳膊,“你给我下来!”
章浩拧着眉毛瞅了她一会,磨磨蹭蹭离开驾驶座,戴艳青二话不说跳上车,“砰”一声关上车门,径直驾车走了,留下章浩一个人呆呆站在原地。
看看周围悄无人影的午夜山景,除了附近那幢别墅,只有极远处似乎还飘飘摇摇的有几点灯光,可能是从其他别墅中透出来的。
章浩狠狠一脚踢飞脚边一颗石子:“操!这地方让我他妈怎么回去啊?”
钱宏熙周五这天约沈惜见面,沈惋是知道的,因为不清楚两人会聊到多晚,所以当天一直没有联系弟弟,直到第二天接近中午时,她才打来电话。
沈惜简单说了下钱宏熙找他的目的,沈惋既觉好笑,也终于放下了心。
“你后来……是不是跟他说太多了?”
沈惜在电话这头无声地笑。
他也有点这种感觉。
钱宏熙和陆优,对他来讲都只是点头之交,这次的提醒,其实显得有些多余。
从去年和刘家兄弟的交往增多,沈惜就有种身不由己的感觉,此前几年的“隐居”状态似乎有点维持不下去了。
后来不管是卷入自家和杜家的生意暗斗,还是与雷耀庭发生龃龉,都算事出有因,不得不为。
只有这次,让钱宏熙给陆优带话,完全是他主动为之。
好像是多管了一件有风险的闲事。
沈惜自嘲:这很正常,我也就是个普通人,肯定时不时就会做错事,或许这次真的冲动了,下不为例。
“当时我就觉得,好像应该提醒一句。”
沈惋轻轻叹口气:“我知道,毕竟有你姐夫这层关系在。算了,就是提了个醒,应该也没什么大事。”
挂了姐姐的电话,沈惜和裴语微出门吃中饭,随后直奔城北体育中心。
上次沈惜和杨鑫说好要约一场球,选在今天下午在这边碰头。
沈惜和裴语微来得最早,一到就直接钻进更衣室去换衣服。
沈惜换好球衣出来,正好裴语微也走出女子更衣室,就站在通道的另一头。
虽然裴语微不会踢球,今天也不上场,但听说男友今天约了朋友踢球,她不但要来观战,还兴冲冲地翻遍沈惜的衣柜,想找一套合适的球衣穿。
沈惜帮她选了套荷兰国家队球衣,是他多年前买的1988年欧洲杯复古版,白色橙纹短裤配主体为橙色,装饰着几何纹拼接成的充满立体感的橙白双色菱的尖领短袖上衣。
沈惜当初买这套球衣时是按自己的身材买的,裴语微比他矮了十多厘米,上衣下摆显得偏长,她很聪明地拉起下摆,在腰部打了个结,这样一来,人们的目光只会放在她亮眼的长腿和曲线分明的翘臀挺乳上,这套明显偏大的球衣被她穿得性感十足。
“不错,不错!足球球衣穿着也蛮帅的嘛!”裴语微左扭右晃地摆了好几个造型,满意地给自己打了个高分。
沈惜帮她紧了紧腹部那个衣结:“下次给你买套合身的。”
裴语微拉了拉两肩:“不要!就穿你的。”
正聊着,球友们陆陆续续到来。
先是翁明灏独自开车抵达,后是杨鑫和他公司里的几个员工结伴而来。
见裴语微也在,杨鑫略感惊讶,下意识地看了眼沈惜,见他若无其事地对自己点了点头,也就不再多想。
宋斯嘉和一个比她年轻几岁,个子还更高一拳的女子同时到达。
这女子也是沈惜与宋斯嘉的老球友,本身是个初中历史老师。
不出意外,她们俩穿的都是不同赛季的阿森纳球衣。
杨鑫和她们两个都认识,故作不满地抱怨:“你们这算作弊吧?说好两边各上两个女生,可你们这边来了两个高个女神,平均身高远远超过我们呀!”确实,宋斯嘉只比杨鑫矮了些许,那位历史老师更是直逼180cm,比杨鑫手下大部分男员工都高,更别说还有个娇小型的女员工。
“那都怪我们喽……”宋斯嘉和历史老师几乎异口同声地回答,说完还背靠背摆了个几乎完全相同的姿势:一腿足尖点地挺得笔直,一腿微屈,两手一则抚腿一则高高举起单指向天,两个翘臀稍稍后撅碰在一起。
两人合作摆成的这个造型,引得同伙的男球友们连发几声狼嚎,远处其他男人也纷纷投来火辣的目光。
说笑几句,宋斯嘉过来和沈惜、裴语微打招呼。
春节后这段时间,因为种种原因,宋斯嘉很少和沈惜见面,连打羽毛球都很少约了。
两天前为芮智成庆生,沈惜只是随口问一句,宋斯嘉想都没想就立刻答应今天一起踢球。
这个星期,宋斯嘉和丈夫一直在冷战。
齐鸿轩这几天几乎不回家,大部分时候住到爸妈家去。
为了不让爸妈担心,他编瞎话说宋斯嘉最近出差,他一个人懒得在家做饭,干脆回爸妈家蹭饭吃,顺便住在这边。
齐展诚和陈建芬不疑有他,儿子乐意回家,他们当然没意见。
宋斯嘉再大气,终归也有脾气,刚开始她还想好好和丈夫沟通,但齐鸿轩摆出现在这幅样子,让她也很不爽,倒是起了索性冷战到底的倔劲。
这几天心情糟糕,通过踢球来发泄一下,再好不过。
只是宋斯嘉不会在沈惜和裴语微面前释放情绪,看着还是一如既往地开朗明爽。
看着一身橙衣的裴语微,她眼睛一亮,羡慕地说:“你穿这套真漂亮!特别配你的肤色哎!”
“是哦?嘻嘻……”同性之间总有更多的共同话题,裴语微拉着宋斯嘉到一旁说起女人间的悄悄话,但没说几句,沈惜就催着宋斯嘉赶紧去做热身。
“小心等会跑太多抽筋!”
热身运动有时需要两人互相合作协助,宋斯嘉还是和同来的那个历史老师搭对。
历史老师长相普通,但身材真是极好,两个高挑女子并肩而立,同时扭身、下腰、压腿,按部就班一丝不苟地活动身体,尤其在压腿时,两条长腿笔直伸出,成了绿茵场边极为吸睛的一幕,周边男人们的目光不由自主会往那边瞟。
裴语微对自己的身材一向满意,但今天面对这样两个女子,总觉得自己好像被比了下去,稍有不快。
好在虽然别的男人的目光总往那边聚焦,沈惜却一直待在她身边热身,时不时说笑几句,始终没往那边看过一眼。
今天踢的是小场,用8V8的赛制。
宋斯嘉和沈惜自然在同一队,历史老师也在这边阵中,另外还有老朱、十三妖等几位老熟人,对宋斯嘉来说,队友中只有翁明灏比较陌生。
杨鑫那边主要由他公司里的同事构成,另有约来的两个朋友。
两队虽然没有各自的统一队服,但事先打过招呼,在球衣颜色方面作了简单区分,沈惜这边穿的都是红、橙色系的球衣,阿森纳、利物浦、巴西……或是国家队,或是俱乐部,几大豪门粉墨登场,沈惜自己穿的是1998-2000年间的曼联经典款翻领球衣。
杨鑫那边,他和同事们统一穿切尔西球衣,两个朋友穿的也是法国、意大利这样的蓝色系。
杨鑫那边用的是踢八人场时最常用的331阵型,沈惜这边则显得很另类,用了个极罕见的232。
这个阵型,是他和翁明灏同时上场踢小场比赛时常用的。
他们两个高中时是班级球队的锋线搭档,后来却都越踢越靠后,沈惜还好,离锋线不算太远,大部分时候踢的是攻击型中场,翁明灏干脆变身为中后卫。
今天也是如此,翁明灏站在守门员身前,而沈惜则比往常站得还要更靠后些,在中场中路担任攻防枢纽。
小小的变阵,为本方增加一个前锋,为的是压制对方技术有限但体能强大的优势,免得宋斯嘉在锋线上独自陷入对方体力怪们的围追堵截。
沈惜和翁明灏在场上是相对比较出色的两个,虽说从位置上看偏重于防守,但实际他们在场上的跑位很飘忽。
本方持球进攻时,翁明灏经常压过中线成为组织者,而沈惜则不时大胆前插,这样一来,虽然加大了后防线丢球的风险,却也最大限度地释放了本队的进攻潜能。
踢野球就是这样,说到底,个人能力还是重于团队合作。
如果某一方有两个特别突出的球员,在攻防两端都能获取明显的优势。
观战的裴语微显得很激动,时不时振臂高呼。
大学时曾做过篮球拉拉队girl的裴语微对足球这项运动的了解和兴趣都很少。
上次看沈惜和刘铭远他们踢球,是她第一次在现场看足球赛。
那场比赛里,沈惜上半场很活跃,但还没等她完全看明白,下半场时沈惜为了让宋斯嘉上场就开始退居防线,少了很多表现机会。
在裴语微看来,大部分时候,沈惜在场上就是不断奔跑,不断抢截,不断冲撞,也看不出他踢得到底怎么样。
今天则不同,沈惜几乎覆盖了整条中轴线,无论攻防,大部分关键球都要经过他的脚下,就算是不太懂球的裴语微,都能看出他应该是场上贡献最大的球员。
男友如此给力,她在场边当然要不遗余力地加油鼓劲。
踢完全场,沈惜和宋斯嘉这一队7:4获胜。
宋斯嘉下半场刚开始在门前接翁明灏传球,几乎算是打了个空门;比赛快结束前,她又踢进一粒点球,踢得心满意足。
裴语微的激动一点都不亚于独中两元的宋斯嘉,比赛结束欧,她还意犹未尽,在其他人纷纷去更衣室淋浴换衣时,她拉住沈惜说想学踢球。
女友有命,沈惜也不管她到底是真爱上了足球,还是一时激动,反正照办就是。
正好,裴语微此刻的打扮就是全套的球场装束,踢起球来很方便。
宋斯嘉也被裴语微拉住,她今天在场上的那股帅劲令小丫头艳羡不已,非要她也留下帮自己练习。
沈惜知道女友在足球方面是零基础,也不准备教她太难的技巧,只让她练盘带和传球的基本动作,还演示了两个他觉得比较实用又简单的过人小技巧,光这几招就够裴语微练的了。
宋斯嘉偶尔插口,鄙视沈惜不懂因材施教,现身说法为裴语微演示动作,告诉她同样一个动作,适合女孩子的发力方式会有怎样微妙的不同。
三人一起又踢了差不多一个小时,意犹未尽地结束了今天的活动。
宋斯嘉要回家,反正就在附近,抬腿就到。
沈惜两人则一同前往裴语微的小窝,今晚他们要在那边过夜。
这时差不多是下午四点,沈惜在车上接到了袁姝婵的电话,听她说公司又计划做一本企业宣传画册,希望沈惜能在文案、照片上再次助以一臂之力。
中宁市高速公路管理有限公司合并成立后,袁姝婵所在的党群部除了日常基本工作外,一直没被派到什么重要的活儿。
不知道新任老总从哪里获得灵感,周一下午的例会上突然提出由党群部负责,为新公司出一本企业形象宣传画册,作为对外的宣传窗口。
这是新公司成立后第一本形象画册,将是新公司企业文化建设的的重要基础,从上到下都挺重视。
现在的党群部由原先两家公司的职员合并组成,主任姓牛,之前是平中应公司的,和袁姝婵不算熟,但合并之后短短这段时间里,他对这位新副手的能力还是有一定的认识。
老牛本人没有接触过类似的工作,知道袁姝婵几年前有过制作宣传画册的经验,近几年也一直在管文宣和企业文化这一块,顺理成章就让她来具体负责。
接了任务后,袁姝婵第一时间联系了星睿广告,做熟不做生,何况这次的工作分量不轻,她需要和最熟悉的人合作,确保沟通顺畅,合作无虞。
袁姝婵向胡康益提出希望由星睿公司里她最欣赏的两个平面设计师之一来做
这本画册,胡康益遗憾地告诉她,两个设计师目前各自负责一个项目,抽不出身,只能换成别人来做。
袁姝婵哪有那么好糊弄?
对胡康益提出的其他人选她都不满意,为了商量出一个合适的人选,两人磨了差不多两天。
昨天下午,胡康益提出一个折中方案,画册还是由星睿承接,但具体的设计工作,可以外包给“煜文化”工作室来做。
郭煜的能力绝对比袁姝婵欣赏的那两位设计师更强,一定能让她满意。
这个方案,袁姝婵接受。
但是,不管这个项目究竟是由星睿来做,还是交给煜文化,袁姝婵唯一坚持的一点是,原始的照片素材和文案,还是要交给沈惜。
这次要宣传合并而成的新公司,至少有一半以上的照片需要重拍,所有文案也都要重写,在这方面,她迷信般只信任沈惜。
胡康益当然没意见。
袁姝婵拜托的事,沈惜从来都是能办就办,只提出一条,他只管照片和文案,涉及到行政流程、繁琐沟通等事务,他是不想碰的。
对此,袁姝婵也没有异议。
确定可以由郭煜接手设计,又得到沈惜的承诺,袁姝婵心中有了底。
接下来的拍摄、采访等工作具体怎么安排,要等她下周和胡康益、郭煜等开过沟通会后再做决定。
这个电话打了挺久,沈惜在知道袁姝婵找他的目的后,预感可能短时间内不会挂电话,特意找地方停车,换由裴语微来开。
在打电话过程中,还有两个来电接入,沈惜看了下屏幕显示,发现是施梦萦打的,并没有理会。
在沈惜挂断电话后,还没过一分钟,施梦萦的电话又打了进来。
无论遇到多少次占线,施梦萦都一定要打通这个电话,她急于想知道沈惜看过她和董德有拍的那些视频后,有些什么感受。
可惜她的一片苦心,沈惜真的get不到,他甚至想敷衍都想不出词来,因为上次新拿到的那些视频他压根就没看,收到寄来的U盘后,他直接删除了其中的视频文件,那个U盘后来放在哪里,他都已经想不起来了。
施梦萦以为沈惜肯定看过那些视频,肯定也能认出其中那位“男主角”是谁,所以她始终没提董德有的名字,只是反复说“那些视频”。
而沈惜对此其实一无所知,即便想虚言应付,也根本说不到点上。
最重要的是,沈惜刚放下袁姝婵的电话,脑子里正在盘算文案的创意和接下来几个星期的时间分配,哪顾得上和施梦萦掰扯?
随口应付几句,说自己正在忙,过几天有空再说。
不管施梦萦是否接受,沈惜果断截断话题,挂了电话。
周末分别和胡康益、郭煜和沈惜沟通过后,周一时袁姝婵向牛主任简单汇报了进展,又敲定第二天邀请乙方来公司见面细谈。
周二上午九点左右,胡康益、郭煜几乎同时抵达中宁市高速公路管理公司。
这次是与承接画册项目的乙方公司第一次直接沟通,所以牛主任决定还是亲自出面。
袁姝婵早早订了一间小型会议室,参加这次沟通会的,高速公司这边除了她和老牛,另有一个党群部职员小栾,接下来他也会一直跟着袁姝婵,专职协助她完成这次画册项目。
因为牛主任在座,袁姝婵很少越俎代庖地抢话说,只在必要时解释和补充几句。
关于合作的具体细节,她和胡康益私底下已经商量得差不多了,但作为上司,老牛在参加沟通会时,肯定要提出很多他的想法,只要不出格,袁姝婵也会努力把这些想法落实到合作中去的。
在这种正式的沟通会上,作为乙方代表的胡康益也必须摆出公事公办的样子,要反复确认甲方的具体需求和标准,更要为自己争取最有利的环境和条件,这不光涉及本方利益,某种程度上也是在向甲方展示自己的专业性。
至于今天说到的很多细节,会不会百分百体现在具体操作中,胡康益和袁姝婵到时自然会协调好。
在参加沟通会的五个人中,郭煜显得最沉默,几乎和那个小栾一样,极少过口,全然一副以胡康益马首是瞻的架势。
他表现出的低调姿态,甚至让牛主任都忘了袁姝婵曾介绍过,郭煜也是一家设计工作室的老板,下意识把他当成了胡康益的助理。
沟通会过了半个多小时,胡康益和牛主任在用纸选择上产生了分歧,两人为此展开了一番细碎的争论。
听他们争得久了,袁姝婵有些无聊,这时放在膝盖上的手机微微振动几下,收到一条微信:“你们这个主任很啰嗦啊,一直这么婆妈吗?”
郭煜面无表情地坐在对面,双手放在桌子底下,这条微信是他刚发来的。
袁姝婵小心回复:“他的工作作风就是这样,你也可以说是细致。反正就今天一次,以后他不会管的。”
“要不要玩个游戏?”
袁姝婵嘴角浮现一丝笑意:“又想玩什么?”
“嘿嘿,你找个借口去趟卫生间,把内裤脱掉,光着屁股回来。”
袁姝婵又好气又好笑:“神经病,被发现怎么办?”
“不会的,你们公司的制服裙子没那么短,只要没人特意掀你的裙子,谁会知道你光着屁股?”
“重点不是这个,重点是,我为什么要脱内裤?”
郭煜抬眼瞟了她一眼,目光中满是戏谑,随即回了两个字:“刺激!”
袁姝婵回了他一个白眼:“刺激个头!”
“现在这儿有五个人,只有你一个女的,如果能瞒过其他人,一直光着屁股正儿八经地谈工作,不觉得很好玩吗?”
“不觉得,不干!”
“你可是很喜欢新鲜花样的,前几天玩我的时候,你玩得很开心啊!”
“那是礼尚往来,谁让你输了?上次你玩我难道玩得不开心?弄得我后面好像都肿了!”
看到袁姝婵的回答,郭煜的肉棒难以控制地硬了,他今天穿的裤子略有点紧,胀得发痛,他略显狼狈地弓起身子,又翘起一条腿,免得身边的胡康益一扭头就发现异样。
“我的意思是,你一看就是喜欢找些新花样来玩的嘛。今天再试一个没玩过的呗,你前几天那样玩我,也是第一次吧?不也玩得很爽?”
上周六下午打电话给沈惜时,袁姝婵并不是独自在家。
那时,郭煜正一丝不挂地坐在客厅里一把欧式高背餐椅上,手脚被牢牢绑在扶手和椅腿上,半点都挣不开。
袁姝婵打完电话,从隔壁房间回到客厅,来到郭煜身前。
她身上的睡衣没系带子,就那么松松地披着,赤裸的身体在睡衣的半遮半掩下肉光鲜亮,肥润的乳房时不时地跳出来,暴露在空气中颤巍巍地馋人。
她突然豪放地一抖肩,使睡衣从肩膀上滑下,挂在肘部,小腹以上的部位基本上都变得赤裸,她眼中媚意流转,托着双乳上下颤抖,又伸手到股下肉缝间揉了一会,抬手将沾在手指上的黏液全都抹到郭煜的唇上,一把攥住他半硬的肉棒,使劲撸着,不怀好意地笑:“第几次啦?”
“我都不记得了,七次,还是八次?”郭煜无可奈何,“这一下午,你折腾够了没有啊?弄硬了等它软,软了又弄硬,你不怕我的鸡巴以后出问题吗?”
“切!你的鸡巴出问题,我为什么要怕?留给你老婆去担心吧,哈哈!再说,又不是每天都这样搞,这么容易就坏了?那说明你的鸡巴本来就不怎么样!”袁姝婵轻描淡写地说,一边撸动肉棒,一边用另一只手的手指轻点龟头,直到肉棒又完全硬挺,龟头完全凸出包皮,带着一丝小小的斜度挺翘起来。
“哈哈,又硬了!看看这次要等多久才会软。”
郭煜满脸悲催地看着她握着自己的肉棒玩了一会,索性还甩掉了睡衣,原地转了一圈,背对着他一回眸,摆了个模特定点pose,然后刻意扭着大屁股走向卧室,只留下他挺着硬梆梆的肉棒独自留在客厅,等着肉棒再一次自然变软。
他是真不记得这已经是第几次了。
之所以郭煜今天沦落到如此悲惨的境地,是因为在第二次比赛中,他输了。
前一天晚上十点多,袁姝婵和郭煜在网上关于画册做了一番简单的沟通,等说完了正事,郭煜就问她要不要趁着周末,进行第二次比赛一雪前耻?
“当然要比!上次输得太冤枉了!”袁姝婵斩钉截铁地回答。
上次她输得真是太糟心了!
不是没想过会有冷门的风险,但谁能想到英格兰真敢输给冰岛啊?
虽然袁姝婵总说自己是伪球迷,但好歹也是从98年法国世界杯前就开始看球的,二十年的时光,单只是攒经验值也该攒满了吧?
说到英格兰,袁姝婵是从贝克汉姆、欧文这代球员出道开始,一直看着他们到退役的,出于对他们的偏爱,她在历届大赛中对英格兰都有关注。
袁姝婵也知道,英格兰名气虽响,说到底只是一支伪强队,在大赛上不是莫名其妙出现诡异失误,就是在关键时刻挺不过最后一口气。
即便如此,毕竟是英格兰啊!
冰岛队又是什么鬼?
什么时候有这么一号了?
在袁姝婵的印象里,好像只有一个叫古德约翰森的冰岛球员,还算有点小名气,除他以外,她几乎不知道冰岛这个国家还有足球!
英格兰连冰岛都敢输,那可真是最后一点脸皮都不要了!
你不要脸皮没关系,害得老娘的菊花被人爆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啊!
所以,整个星期里,袁姝婵一直都在想该怎样报仇才对得起自己的菊花!
“你想怎么比?这次你来决定比什么吧。”郭煜大方地将决定比赛方式的权力让了出来。
“我也不知道比什么……”袁姝婵一时缺乏思路。
“无所谓,慢慢想,今天想不出来,明后天再比也行。”
“哎!对了!”袁姝婵灵机一动,“你就猜我现在穿的内裤是什么颜色吧,刚洗完澡,新换的哦!猜对了就算你赢,猜错了算我赢。”
“这个……那么多颜色,猜起来难度太大了。”郭煜争取着扳回一点劣势,“要不你还是给个范围吧,这样更公平一点。”他的话在理,袁姝婵上次也争取过更有利的的态势,抢到了赌英格兰队胜的机会——虽然最后反而是弄巧成拙,所以她决定满足郭煜的要求。
“好吧,给你个范围。你也不止一次看过我穿内衣裤了,都有见过哪些颜色啊?”
郭煜张口就来,如数家珍:“黑、红、肉、紫……”
“靠,你倒记得清楚!”
“你不穿内裤的样子我记得更清楚,哈哈!”
“滚!那就这四种颜色好了,黑、红、肉、紫,你猜一个。我很厚道吧?范围已经缩得够小了,你别说还想二选一啊!”
“厚道厚道!就选这四种颜色!”从原先漫无目的地瞎猜,到现在做四选一的选择题,郭煜已经够满意了,“还有一个问题,万一我猜中了,你不承认怎么办?”
袁姝婵发来一个扇耳光的表情:“我有这么不守信用吗?”
“当然不是这个意思。如果是平时,不管说什么做什么,那都是你一句话的事,我绝对不怀疑。但现在是在比赛,是不是应该显得正规一点?”
“好吧,这个方便,开视频好了!你猜完我就马上给你看我穿的是什么!”袁姝婵不说半句废话,刚回复完这句,直接就开了视频。
依旧穿着肛交那天穿过的那件真丝吊带睡裙的袁姝婵出现在屏幕里,郭煜的肉棒突地跳了一下,笑道:“哈哈,又穿这件?洗干净了?还有没有我精液的味道?”
袁姝婵冲他树中指:“少废话!猜吧!”
郭煜一边嘿嘿笑,一边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地盯着袁姝婵。
他看上去很平静,实际上却在反复权衡那四种颜色中哪个最有可能。
这种完全碰运气的四选一,按说随便赌一个就行,但郭煜觉得其中还是有迹可循,从袁姝婵的个性、习惯,还有此刻的言谈神态中说不定能捕捉到什么。
“快猜啊!别磨蹭!”袁姝婵催促,看上去自信满满。
郭煜试探着问:“能不能让我看看,你现在胸罩是什么颜色?”他提这个要求,根本就没指望袁姝婵答应。
他是想从袁姝婵的反应中推断她现在身上的内衣裤是不是整套的,然后再努力辨识她睡衣下胸罩的颜色。
照说,她现在穿的这种月白色真丝睡裙的透光性还是不错的,如果胸罩是深色的,总能看出些端倪。
但实际上,郭煜几乎看不出睡裙下透出的是什么颜色,以此判断,肉色胸罩的可能性非常大。
袁姝婵做了个鬼脸:“你的要求是不是太多了?要是我什么都给你看,那还比什么?我直接认输不就好了?”
“嘿嘿……”郭煜觉得试探成功了,袁姝婵既然不肯让他看胸罩的颜色,很大可能就是因为内衣裤是整套的。
那么,自己应该猜肉色吗?
没想到袁姝婵突然话锋一转:“但是,也不是不能给你看……”
“啊?”郭煜大感意外,这么便宜我?
难道袁姝婵想放水,借着游戏的名头,故意输了,然后任由自己玩些放肆的花样?
或者她今天穿的不是整套的内衣裤,想要胸罩的颜色误导我?
正在胡思乱想,袁姝婵接下来说的话却像浇下一桶冰水,让郭煜意识到自己还是被她耍了。
“我刚洗完澡,怎么会戴胸罩呢?”她狡黠地笑,“你想看吗?”说着,她稍稍前倾身体,将睡裙下摆从屁股底下拽出来,然后飞速拉起裙摆,露出胸部,两个浑圆的肥乳一闪即逝,就那么一两秒钟时间,随后睡裙又重新遮盖住身体。
看到袁姝婵果真裸着双乳,郭煜有些沮丧。
怎么忘了她一开始就说刚洗完澡,哪个女人晚上在家洗过澡换上睡裙又会再穿胸罩?
自己真是脑子发昏了!
难道真的只能随便猜一个颜色吗?
郭煜刚想赌“肉色”,突然发现袁姝婵此刻的神情既轻松又得意,好像已经赢了,不免心下一动。
四选一,虽说自己的胜率确实不高,但不是全无希望,袁姝婵凭什么以为胜券在握呢?
心念电转,郭煜突然做出一个大胆的选择:“我猜……你现在没穿内裤,光着屁股!”
袁姝婵的笑容瞬间收敛,满脸都是失望。
郭煜大喜,看袁姝婵的神色变换,他自信肯定猜对了,大为得意:“怎么样?让我看看你裙底的风光吧?”
袁姝婵很不情愿地站起身,弯腰捏住裙角,慢慢往上撩。
郭煜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在睡裙下摆快撩到大腿根,即将露出下体之际,袁姝婵突然停下来,闷闷地问:“这次你又想玩什么?”
“我还没想好呢!”郭煜耸了耸肩,他现在对胜利已经全无疑问,“你有什么建议吗?”
袁姝婵突然咯咯笑起来:“我没有可以给你的建议,但我要怎么玩,可早就想好了!”说着,她使劲一扯裙摆,拉到腰间。
志得意满的郭煜突然丧了脸,他清楚地看到,袁姝婵下身穿了条淡紫色的丁字裤。
“哈哈哈,输了吧?”从头到尾,袁姝婵一直在逗郭煜,也在竭尽全力地误导他的思路。
能提前预料郭煜很可能猜她没穿内裤,又能不露声色地引导他往错误的方向去想,足够袁姝婵小小骄傲一把了!
虽说从赢到输,经历了一个大滑坡,心中充满失落,但郭煜还是很快平复了心情。
他早有心理准备,玩这种游戏,迟早会输的。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想一步步开发袁姝婵,自己当然也要冒反过来被她玩弄的风险。
“好吧,这次是我输了。你想怎么玩?”
“我呢,想让你看得见,吃不着,硬得起来插不到!哈哈!”
“嗯?”郭煜并没完全听懂,但本能就觉得不是好事,“什么意思?”
“很简单,明天下午你来我家,我会用各种手段让你硬起来,但只能我碰你,你不能对我做任何事!如果你软了,我再帮你弄硬,我倒想看看,你到底能硬几次,哈哈哈哈!”袁姝婵笑得很得意。
郭煜抗议:“说过不能伤害身体,你这样搞,会影响我的性功能!”
“就玩一个下午,怎么就影响你的性功能了?”袁姝婵撇了撇嘴,“如果不肯,那就算了。”
郭煜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出于必须作出愿赌服输的姿态,为将来向袁姝婵逐步加码提出越来越过分的要求奠定基础的考虑,他决定接受这次惩罚。
在郭煜想来,袁姝婵说得虽然起劲,却未必会完全照做,可能只是走个形式,玩上个一两次就拉到了。
否则,一个下午她也挺没劲的,要知道,反复把一个男人弄硬,未必很轻松,费那么大劲,却不能享受肉棒的福利,她也同样爽不到,图的是什么呢?
难道单纯只为了收拾自己?
这种幼稚的乐观主义使郭煜事后回想,懊悔不已。
袁姝婵真的就是铁了心想收拾他一顿。
周六下午按约到了袁姝婵家,刚进家门,郭煜就被按着坐到餐桌旁的高背椅上,袁姝婵一边叮嘱:“把衣服脱了!一件都不许留,然后乖乖坐好!”一边朝卧室走去。
郭煜今天是来受罚的,只能乖乖服从命令,上周虽然不情愿但还是开着门让他检查屁眼里有没有插入肛塞的袁姝婵给他作出了最好的表率。
他慢吞吞地脱光衣裤,刚刚坐回到椅子上,袁姝婵手里捧着几双丝袜走出了卧室。
“没绳子,就用这个代替吧。”袁姝婵嘻嘻笑着,边说边用丝袜将郭煜的左脚脚踝死死绑定在椅子腿上,随后又陆续将他的四肢分别和扶手、椅腿绑在一起,也许是怕郭煜用力挣松丝袜,袁姝婵特意用两条丝袜绑手臂。
郭煜试着挣了挣,根本动弹不得。
为了让他的两条腿始终完全分开,不能自行合拢,袁姝婵还把他的膝盖也固定在椅子扶手上。
于是郭煜就被摆成四肢被紧缚,两腿大大张开,尚未变硬的肉棒垂头丧气地耷拉在胯间的造型,几乎成了砧板上的鱼,他难免有些紧张:“你要干嘛呀?”
“别急,别急……”袁姝婵用手指轻触嘴唇,润泽的唇色和刻意做出的呆萌神情令郭煜心头狂跳。
肉棒突然被握住,温柔地撸动,袁姝婵用格外妩媚的声音柔柔地说:“就是这根大鸡巴,上次把我的屁眼操得好爽!”她俯下身在龟头上轻吹一口气,“大鸡巴主人,贱母狗的骚屁眼离不开你了,以后我的骚屁眼让你随便操,好不好?”
肉棒被撸着,耳边还尽是袁姝婵用魅惑的语气说出来的令人心旌摇动的淫辞浪语,即便郭煜明知她不怀好意,肉棒还是不受控地很快挺了起来。
就从此刻开始,郭煜就走入了这个明明很香艳,却永远不想再经历一遍的下午。
等他的肉棒完全硬起来,袁姝婵毫不留恋地就把他丢下了,坐到餐桌旁,摆弄着笔记本电脑,自顾自看起了美剧。
过了一会,她过来瞅了一眼,发现缺少必要刺激的肉棒重新变得疲软,叹息着说:“哎呀!大鸡巴不行了!我来帮你重振雄风!大鸡巴主人怎么可以软趴趴的呢?”说着她连抛了好几个媚眼,转身又进了卧室。
这次袁姝婵换了一身情趣内衣,身体躯干只被几条细绒绳缠绕,乳房、肉穴、屁股,该包住的部位一个不少全都明晃晃地暴露着,反倒是手臂、双腿都被蕾丝袖套和丝袜裹得严严实实。
这种强烈的对比本身就足够刺激了,更何况她穿着这么一身跳起了艳舞。
跳到兴奋时,她站到距离郭煜一步开外的位置,背对着他,俯下身尽力撅起屁股对准郭煜的面孔,快速扭动,几乎有一种这两片令人窒息的肥臀下一秒钟就会直接闷在他脸上的感觉,可即使郭煜伸长了脖子,还是差那么一小段距离无法触碰到这两大团让人血脉沸腾的骚肉,而她下身横流的淫液所特有的那股股浓浓的骚香又清晰地飘了过来。
扭得够了,袁姝婵又转到郭煜身后,用双乳夹着他的后脑使劲揉搓,回到他身前,坐在他一边腿上扭动腰肢。
此时,两人肌肤相贴,光滑柔腻的臀部贴着郭煜光溜溜的大腿,似乎流了许多淫汁,使大腿变得热烘烘黏糊糊的。
郭煜被挑逗得浑身燥热,偏偏抽不出手脚来,不能对这女人做任何事。
袁姝婵离开他的身体,跳上餐桌,两腿大张,肉穴正对着郭煜的方向。
她将两根手指插入肉穴,大拇指揉按着阴蒂,肆无忌惮地自慰起来。
玩得动了情,她放肆地喘息和呻吟,毫不收敛,听得郭煜血脉贲张,肉棒再次翘得老高。
可惜这股子昂扬的气势只能白白浪费,甚至自己想使劲撸两把都做不到。
袁姝婵自慰的目的不完全是为了自己爽,主要是为了刺激郭煜,小小过瘾后,她停下动作,过来查看郭煜肉棒的变化程度。
看着它奋发向上的劲头,不由得大笑:“还挺精神!哈哈,看看这次它能坚持多久!”
郭煜满脸无奈:“你还打算玩多久?”
袁姝婵双手捂嘴,故作惊讶:“呀!你记性这么差的?射精太多真的会影响智商吗?昨天就说过,我要玩一个下午的呀!”她这样一个三十多岁的熟女,做这种满带少女感的动作,非但不觉违和,反而带有特别的诱惑,再加上她此刻的穿着,郭煜腹部一热,龟头发酸,肉棒不受控地抖了好几下。
如果这时肉棒能进入一个温湿的肉穴,也许插不了几下他就会马上一泄如注。
悲催的是,他现在有的看,没得碰,袁姝婵赤裸着下体,那个光令人想想就激动不已的肥穴就在几步之外,却不可企及。
接下来的每一次几乎都大同小异,每当郭煜被搞得欲火焚身,肉棒铁硬,袁姝婵立刻就撒手不管,或是上网或是看剧,过上一二十分钟,估计他肯定软了,就再过来加以挑逗。
郭煜双手双脚都不能动,无法自行解决,只能眼睁睁看着肉棒由软变硬,由硬变软,一次次昂扬激越,一次次无可奈何。
但要说一直在重复又不准确,袁姝婵想尽一切办法来刺激他,几乎每次都不重样,光情趣内衣就换了三套,艳舞也跳了两套完全不同的动作,各种诱惑,各种挑逗,反正是不把郭煜搞硬绝不罢休,又绝不会让他的手或嘴碰到自己的身体。
至于肉棒,袁姝婵可以用身体各个部位去触碰,就是不让它进到自己的嘴里或肉穴中。
一个下午就这样周而复始,郭煜真的数不清到底有过几次,软了又硬,硬了又软……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毕竟从没有过这种经历,郭煜实在是被搞得身心俱疲,偏偏情绪又很亢奋。
他对袁姝婵说怕肉棒可能会坏掉,原本只是玩笑,在经历了两三个小时的“折磨”后,他真的开始担心性功能会不会产生障碍。
在一次跪于郭煜身前,一边轻揉他的乳头,一边又舔舐他的耳垂、鼻尖、下巴和小腹,再次使他一柱擎天之后,袁姝婵拿起手机走进另一个房间打电话。
郭煜隐约能听到她在说什么,应该是在和某人商量做画册的事。
打完电话,袁姝婵出来后又如法炮制地折腾了郭煜两回,看看时间差不多,这才为他松绑。
在手脚的束缚全都解开后,郭煜腾地站起身,顾不上活动一下已经有些酸痛的四肢腰背,猛地一把抱紧了袁姝婵。
两人似假还真地“搏斗”了一会,郭煜终于将这女人推倒在一边的沙发上,整个身体都重重压了上去。
袁姝婵徒劳地推他,气喘吁吁:“你……你要干嘛?”
“没干嘛!”郭煜同样喘得厉害,压着袁姝婵纹丝不动。
“今天是我惩罚你,你不能碰我!你想破坏游戏规则吗?”
郭煜偏过头去,把脑袋搁在袁姝婵一边肩膀上:“放心,我不碰!我不会破坏规则的。”
“那你现在在干嘛?”袁姝婵没好气地问。
“我就这样躺一会,放心,放心……”
“你让我起来!”
“等会,等会!”郭煜换了个姿势,将袁姝婵搂得更紧,“让我抱你一会儿,就这么抱一会儿。”
两人就这样相拥着在沙发上躺了好一会。
浓重的男人气息缠绕在袁姝婵的鼻间,她被压倒时,睡裙并没有系好,前襟完全敞着,郭煜赤裸的前胸完全紧贴着她的肉体,将她的肥乳压得扁扁的。
她的两腿间被郭煜再一次变硬的肉棒顶着,事实上,只要他稍微调整一下方向,很可能就毫无阻碍地深入了。
但郭煜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是把脸埋进袁姝婵双乳间,大口大口地呼吸,还伸出舌头舐去她胸前流淌的汗水。
一系列的刺激,使袁姝婵渐渐起了冲动,甚至隐隐有种快要到达高潮的感觉。
袁姝婵强迫自己平复心情,不要被肉欲吞噬。
今天的规则是她定的,不应该由她来主动破坏。
她不知道如果此时郭煜来硬的,她能不能扛住,但如果他真这样做了,那破坏规矩的人就成了郭煜,事后她也有话说。
袁姝婵至少要保证不会自食其言。
苦苦熬了许久,郭煜终于起身,站在沙发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平躺在沙发上几乎无力起身,任由睡裙前襟散开,浑身都暴露在外的袁姝婵。
这个女人此刻满脸通红、呼吸急促、浑身绵软的样子,郭煜也看在眼里。
他相信,只要自己再次骑上去,一定可以好好爽一把,袁姝婵应该没有任何反抗之力。
但是郭煜没有动,强行压下硬梆梆的肉棒对大脑提出的抗议,他慢慢穿好衣服,又在沙发边盯着袁姝婵看了好一会,就这么默默地离开。
莫名想起上周六被郭煜压在身下的奇妙感觉,袁姝婵内心泛起几分骚动,两腿之间黏黏的,似乎流出了一些淫水。
郭煜又发来一个笑脸:“怎么样?试试?”
袁姝婵没有立刻回答,她正在纠结。
一方面郭煜的提议确实令她心痒,真要光着屁股待在几个男人之中,神不知鬼不觉地开完这场沟通会,也挺好玩的;另一方面毕竟有风险,万一被人发现,今后在公司里还怎么见人啊?
最终左右袁姝婵的决定的因素,是心底对郭煜的好感。
由他兴致勃勃提出的意见,只要不触及决不妥协的底线,袁姝婵下意识都会想着可以试试。
这些好感不是凭空而来,是从相识开始一点一滴积累下来的。
比如上周,郭煜虽然将她压倒在沙发上,最后却还是遵守承诺,什么都没做就走了。
其实当时袁姝婵自己都已经想要放弃,几乎确信接下来又会是一场狂风暴雨般的性爱,但郭煜最终竟然忍住了,严格遵守游戏规则,这使她颇感意外,又有些感动。
很多时候,这一点点增长的些许好感没有任何用处,可谁也不知道,在某个特定的时候它会不会变得大有用处。
袁姝婵就是在这种好感无形的推动下,渐渐被郭煜说服。
但是,该傲娇一下的还是要傲娇。
“不玩!”
对袁姝婵的拒绝,郭煜无计可施。
这种事不能强求,不知进退地反复要求,只会让女人厌烦。
通过这段时间的观察,郭煜知道袁姝婵胆子不算小,而且个性奔放,对人生中的各种趣味充满尝试的勇气,只要能勾起她的兴趣,再基本确保安全,她是不会排斥冒些小风险,玩些新花样的。
如果她今天不松口,那只能说明自己还没下够功夫,不能操之过急。
郭煜决定放弃挑唆,等待下次机会。
他觉得肉棒半硬不软地颇为难受,起身去了趟卫生间,放一放水,也好让胯下恢复正常。
回到会议室,胡康益还在向牛主任解释不同纸张的印刷效果和价格,试图劝服老牛放弃他所坚持的某项要求。
郭煜刚刚坐下,袁姝婵就起身,说声“不好意思”,快步朝外走。
那三个不明真相的人不约而同地暗自揣测她要去卫生间,在场只有她一个女人,这种事自然不方便问。
只有郭煜,兴奋地看到了袁姝婵出门前递给他的只有他们两人才能懂的眼神。
没过多久,袁姝婵就回来了,完全不见异样地坐回到会议桌旁。
只有郭煜注意到,与刚才相比,她坐得离牛主任远了一些,几乎已经到了长方形会议桌的一侧顶端。
之前五个人是隔着办公桌面对面坐的,中宁高速公司这边,牛主任居中,袁姝婵和小栾则分坐左右。
现在大致上的座位分布没变,但袁姝婵坐得特别偏。
郭煜兴冲冲地发去微信:“内裤脱了吗?”
“你猜?”
“呵呵,现在下面什么都没穿?”
“废话!当然还穿着丝袜!”
“那就是说……光着屁股?”
袁姝婵没回答,只是眼带笑意地瞟了他一眼。
“怎么证明?”
“神经病!我为什么要向你证明?”
“脱都脱了,当然要证明一下啦!想想看,男人们围着你,你要想办法把屄露出来不让人发现哦!”郭煜一边挑唆,一边像突然想起了什么,小声对牛主任和胡康益说了几句,然后从包里拿出一个iPad,堂而皇之地起身走向袁姝婵。
袁姝婵笑盈盈地看着他坐到会议桌的短边一侧,面孔朝向与胡康益他们垂直相对。
“怎么了?”
郭煜扬起手中的iPad挥了挥,正经地说:“袁副主任,你上次说过的画册的整体配色设计,我这里有几个过去做的画册模版,你看看合不合适?”他一边说一边不易察觉地冲袁姝婵使着眼色。
袁姝婵端坐着没动,盯了他十几秒钟时间,这短短的瞬间,居然使郭煜有种极为漫长的错觉,他几乎以为自己这番做作不会成功,看袁姝婵的神情,一点都不像要过来配合自己。
他正想再说什么,袁姝婵却毫无征兆地起身,几步走到他身边坐下,接过了iPad。
“是吗?我看看。”
郭煜大喜过望:“嗯,有三四种设计选择……”他说话的同时,上半身自然而然凑近,袁姝婵也顺势向他靠拢,两人几乎头凑头坐到一起,假装很认真地翻看着iPad中的资料。
“要我怎么证明?”袁姝婵极小声地问。
“嘿嘿……还能怎么证明?眼见为实啊,嗯咳……”郭煜假装咳嗽一声,提高声量说,“这个是上次我们为建设银行省行做的,他们也希望能做得中国风一点……”袁姝婵装模作样地嗯了几声,又听他再次压低嗓门说:“让我看看你的骚屄现在是不是光溜溜的?”
被郭煜这句略显粗鲁的挑逗弄得心头一跳,袁姝婵一想到自己在会议室里把下身全部露出,而几个被蒙在鼓里的男人就在几米之外的刺激场景,清晰感觉下体似乎飚出一股淫液。
“嗯,嗯……”她低着头,看上去像在认真看iPad屏幕,实际上却夹紧了双腿,悄然搅磨着大腿,“不止是光溜溜的……”她扭头给郭煜抛了个媚眼,“……还是湿淋淋的!”
郭煜也被她撩拨得小腹滚热:“让我摸摸,看看你的骚屄有多湿。”
袁姝婵下意识地吞了口唾沫,死死搅在一起的大腿不由自主分开了一点。
她抬头看了眼另外三人,小栾离得最远,中间隔着牛主任,而老牛和胡康益离她至少也有三四米的距离,现在她和郭煜坐在会议桌的另一侧,隔着桌子,那三个人不可能看清桌子底下的情景,从安全性角度来看是没问题的。
郭煜的一只手滑到了桌子底下,顺着她的大腿游到膝盖部位,轻轻拍了两下。
袁姝婵扭脸又看了他一眼,咬着下嘴唇,悄悄拉起套裙的裙摆,又分开腿,将毫无遮挡的下体完全暴露出来。
这个动作就是无声的默许,郭煜的左手落在她的膝盖上,轻柔地慢慢往上滑动,偶尔会停下来抚摸一下大腿柔滑的肌肤,随后再缓慢而坚决地奔向两腿间的目的地。
袁姝婵只觉得一股难以抑制的酥麻瘙痒,直接要钻到心里去似的。
她之前从没觉得郭煜手指的皮肤是那样粗糙,游动在自己腿上,像几条硕大的毛毛虫,在麻痒中偶然带着丝丝刺痛。
那只手深入到两腿间,但没有直接攻击肉穴,反而是游走在大腿内侧的每一寸皮肤上,毛毛虫慢慢慢慢地爬,不断刺激着袁姝婵内心越来越期待爆炸的渴望。
她不由自主低下头,看着那只被自己双腿夹着的手,期待着它能快点到达它应该在的部位。
终于,有东西开始触碰阴唇,像过电似的,不那么真切的触感令袁姝婵身体颤了一下。
“嗯,确实是湿的……”
“这个……嗯,还有别的吗?”袁姝婵克制内心的骚动,假装滑动iPad的屏幕,其实全部身心都已经被那根牢牢顶住肉唇间鼓胀起来的阴蒂的手指给占据。
她知道自己的肉穴正欢快地淌出一股股的泉水,等开完这个会,她离开前必须要擦一下椅子,不然肯定会留下一小滩明显的水印。
郭煜的手指在这些汁液的浸润下,在她的股间缓急有序地活动,肉唇、肉蒂,还有穴口的嫩肉,没有一处被放过,可又因为此时的动作必须有所收敛,这些触碰又都难以令人尽兴。
“咳咳咳咳……”袁姝婵大声咳嗽起来,显得十分狼狈,这是因为她实在克制不住想要呻吟的冲动,又不敢真的发出过于明显的呢喃,只能用这种方式来加以掩盖。
那根手指突然大胆地勇猛前行,试图突破穴口外围的屏蔽,整根都插到肉穴中去。
袁姝婵猛地夹紧双腿,扭头狠狠瞪了郭煜一眼,感觉腿间那只手仍在用力,不得不冒着被察觉的风险,也把手放到桌下,一把攥住郭煜的手腕,将他的手推开。
郭煜抬起手,假装沉吟般将手指放到鼻子下面,轻轻嗅了嗅,一股幽幽的骚香在鼻间萦绕,望向袁姝婵的眼神带了几分戏谑和得意。
袁姝婵冲他微笑,放在桌下的那只手轻轻搭在他的大腿上,连皮带肉地在手指间捻了一小片,用眼神示意,给郭煜做好心理准备的时间,随即毫不客气地重重扭了一把!
郭煜瞬间瞳孔放大,痛得半个身子都在颤抖,却只能强忍。
尽兴地报完仇,袁姝婵浑若无事地收手,将iPad还给郭煜,说:“有些设计还蛮好的,具体的慢慢商量吧。”说着起身重新坐回到最初的位置上。
她和郭煜单独交流的时间已经够长了,“开小会”的时间不宜太多,否则要么使人察觉异样,要么给人留下不好的印象。
没过多久,郭煜又发来了几条微信,袁姝婵看完,不动声色。
终于谈妥一切细节,牛主任如释重负地长出一口气,说:“今后这事主要是小袁负责,你们跟她沟通就可以了。今天我们谈的这些,要具体落实到合同上,你们快点把合同做出来,我们这边法务的流程,也需要一点时间。”
胡康益连声答应。
等要告辞时,郭煜说自己肚子不舒服,可能要在卫生间多待一会,让胡康益先走。
来时两人就是各自驾车来的,离开这边又是各回各的公司,并不同路,所以胡康益也不准备刻意留下来等他,说好接下来的事电话联系,就先走一步。
郭煜假装在卫生间蹲了一会,估计胡康益应该已经走远,戏也做足了,慢悠悠地晃出来,找到袁姝婵的办公室,假装是因为要走,所以过来和她打声招呼。
袁姝婵很自然地说要送一送他,向同事交待自己要出去一会,陪郭煜一同走到电梯前。
中宁市高速公路管理公司是合并而成的,职工人数比合并前的郁中衢公司、平中应公司都多,所以那两家公司原本的办公场地是不够用的,新公司在一座写字楼租了四层,楼层较高,分别位于在18、20、21、22层。
党群部和会议室都位于22层,此时,三部电梯都停在底楼,上来还需要一点时间。
“干嘛要我陪你下去?”袁姝婵小声嘟囔着问。
郭煜用更小的声音反问:“还光着屁股吗?”
“嗯。”
“刚才把内裤藏哪儿了?”
袁姝婵没说话,淡定地理了理衬衫领子,收手时有意无意用手指在左胸的衬衫兜上轻轻拍了拍。
“你敢放这儿?不怕被人看出来吗?”
“要是白衬衫我就不敢。”袁姝婵慧黠一笑。
她今天穿了件淡蓝色的衬衫,完全不透光,除非把东西从兜里翻出来,否则真看不出里面装的是什么。
“今天穿了丁字裤?”
“废话,要不是就几根绳,我能放这儿吗?”
“现在呢?”郭煜在她胸上瞟了几眼,衬衫兜完全紧贴胸脯,不像是装了什么东西的样子,就算是丁字裤也不可能完全不占空间。
袁姝婵还是没说话,又拍了拍跨在右臂的小包。
这时电梯到了,两人先后进入,郭煜按了“-1层”的按钮,快步来到电梯的最深处。
“你还没说为什么要我陪你下来呢!”
“嘿嘿,就为这个!”郭煜贼笑着,轻轻扯了下袁姝婵的胳膊,“你往这边站一点,到我前面来。”
“为什么?”袁姝婵照他的要求换了位置,突然脸色一变,飞快把手伸到背后抓住郭煜的手腕,“你干嘛!神经病,有摄像头的!”原来郭煜从她身后掀起了套裙裙摆,又将手伸到她两腿间,慢慢往深处探寻。
“不怕!你看摄像头在哪儿?”
袁姝婵抬头找了找,这部电梯的摄像头装在最靠里的一角,正对着门。
而她们两人现在站在电梯最深处,缩在角落里,几乎就在摄像头的正下方,可以肯定摄像头是不可能拍到郭煜的动作的。
“你就想这样一路摸下去?”袁姝婵松了口气,稍稍分开腿,放任郭煜的手指探得更深,轻轻在她的肉缝之间摩挲。
“如果可以的……”郭煜话没说完,就被“叮”的一声打断。
电梯极轻微地顿了一下,随即停住。
两人不约而同望向楼层显示屏,刚到18层。
电梯门缓缓打开。
在门缝出现的那个瞬间,郭煜飞快地抽出了手,袁姝婵则无声无息地朝右侧轻迈一步,这样两人间的距离和身体朝向都变得非常自然。
走进来一个比袁姝婵略小几岁的少妇,同样是灰色套裙、蓝色衬衫,肉色丝袜,捧了两个文件夹。
刚进电梯,她就惊喜地说:“哎?袁姐!你也下去啊?”
“嗯,送个客人。你又要去收费站?”
“是啊,例行安检,今天去梅庐站。”
“小王呢?一般不是应该他去的吗?”
“我们两个一起去,他先下去了,要给车加油。”
“哦,你们自己开车去啊?没叫驾驶班?”
“唉,反正我们会开车,干嘛求他们?一个个的那副大爷样!跑个远点的地方,还要看他们的脸色!”
“呵呵,人家还以为是过去呢,进咱们这种单位当驾驶员,就是给领导开车的,架子当然大了。现在照规定,我们办公务也可以出车,但人家肯定觉得我们是在麻烦他们。自己开车去也好,反正只要有出车的批准,自己去自由一点。”
“就是就是!”刚进电梯的这个少妇明显和袁姝婵很要好,除了刚进电梯时冲郭煜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其他时间一直都在和袁姝婵聊天。
电梯里只有三个人,郭煜也不好明目张胆贴到袁姝婵身后去,只能无聊地站在一边听她们两个瞎聊。
袁姝婵心知他的郁闷,时不时瞟他一眼,眉眼间暗含的戏谑和挑逗让郭煜心痒难搔。
当电梯下降到10层时,又停了一下,这次一口气涌进来七八个年轻人,不知道是不是在某个公司实习的大学生,一个个活力十足,大声说笑着。
袁姝婵和同事被分别挤在两个角落,无法再交谈了。
这个电梯空间不算很大,核载12人,基本已经被挤满了。
最后进电梯的这些年轻人大多是男孩,其中还有两个特别高大肥胖的,无形中将电梯内的空间撑得极满。
要想和身边几个小男生保持最起码的距离,袁姝婵朝后缩了半步,几乎就要和郭煜前后紧贴在一起。
乘坐电梯时,绝大多数人的习惯都不会面对面地站,基本都朝向电梯门,顶多偶尔偏转身子或扭头聊上几句。
现在电梯里这么挤,更是所有人都保持对门而立的姿态,根本没人会去注意角落里袁姝婵裙底发生的事。
所以,几乎就和电梯门缓缓关拢同时,袁姝婵觉得裙子后摆又被轻轻掀起,一只湿热的大手落在屁股上,弹钢琴似地敲点着她的臀肉。
袁姝婵心领神会地分开腿,像一支打开了20°角的圆规,郭煜顺势将手穿入两腿间,又开始揉按起她下身的嫩肉来。
直到电梯抵达一楼,那帮年轻人纷纷离开为止,郭煜的手一直在袁姝婵腿间作怪,甚至一度屈起中指,将两段指节伸入肉穴中抽插。
袁姝婵下身汁水淋漓,几度有想要张口呻吟的冲动。
但她身前是两个汗味浓重的男孩,一个似乎对她颇有兴趣,时不时拿眼睛偷瞟她。
于是袁姝婵只能强行镇定,装出若无其事的模样。
幸亏只需要忍耐了十层的高度,如果是从顶楼开始就被这样玩弄,袁姝婵绝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中途熬不住叫出声来。
在年轻人们开始往电梯门外涌时,郭煜的手还没有离开她的肉穴,袁姝婵略有些惊慌,因为那个女同事多半也是要去地下车库,等人走光后,郭煜的手放在她裙子里的场景哪里还能遮得住?
她稍微撅了撅屁股,顶了郭煜一下,示意他停下,可郭煜会错了意,以为她想要更刺激一些,竟比之前更快频率地抽动起来。
袁姝婵没有防备,两腿一软,险些叫出声来,幸亏紧紧咬住嘴唇,心急火燎地反手在他大腿上拧了一把。
郭煜突然醒悟,匆忙抽出手指,两人又不动声色地稍微分开一些。
幸亏两人见机得快,那帮年轻人还没全部离开,女同事已经挨到了袁姝婵身边,等人都走光后,上前按了下关门钮,耸了耸肩抱怨道:“这边电梯太小了,总是这么挤!”
到了地下车库,女同事掏出手机,给那个将与她同行的小王打电话,她边说边冲袁姝婵招招手,自顾自朝左边走去。
袁姝婵扭过脸来,似笑非笑似怒非怒地盯着郭煜,那眼神令郭煜难以自制地心头火热。
“嘿嘿嘿……”郭煜半是心虚半是讨好地笑,“刚才刺激吗?”
“刺激!刺激你个头!万一我流得太多,被人闻到气味怎么办?”
“是哦!”郭煜装模作样将手举到鼻子前使劲嗅了嗅,“味道真的很浓啊,你下面怎么会这么骚啊?”
“骚个头啊你!”袁姝婵扬手在他肩头上狠狠拍了两巴掌。
“走!”郭煜一把攥住她的小手,往电梯右侧走。
“干嘛?”
“我的车在那边,你不是要送我吗?送佛送到西喽。”
“我有说过要送你到车上吗?”
“嘿嘿,你下面都这么湿了,不想被真枪实弹地拯救一次吗?”
“没时间!”袁姝婵摊了摊手,“上班时间!我送你下来,顶多走开十几分钟,怎么可能一送人就不回去了?万一有人找我呢?还是说,你觉得自己不行,顶多几分钟就搞定?”
郭煜被怼得无言以对。
“下次吧!”袁姝婵在这种事情上一向把得稳,只要她明确决定,既不会因为热血上头就胡来,也不会因为别人胡缠而改变主意,“慢走不送!”
郭煜耸了耸肩,他对袁姝婵的一贯策略是,可以诱导,也可以挑逗,但绝不勉强,也不纠缠,来日方长,急什么?
话虽如此,见袁姝婵转身要走,他突然灵光一闪,喊了一声:“等一下!”
“干嘛?”
“嘿嘿嘿,讨个赏!”
“啥?”袁姝婵有点摸不着头脑。
郭煜伸出手,平摊手掌在她面前:“把你的内裤给我。”
“神经病,我还要穿呢!”
“别穿了,今天你就一整天都光屁股在办公室里坐着吧,看看下班时候椅子上会不会全是水,哈哈哈……”
袁姝婵哼了一声,抿嘴盯了他片刻,果断打开包,翻出一条揉成一团的黑色丁字裤,“啪”一声砸在郭煜手上。
“光屁股就光屁股,老娘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