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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初菊

作者:aksen 字数:25216 更新:2024-11-09 09:27:12

  晚上八点多,回到家门前时,宋斯嘉心底颇感不快。

  今天,她回父母家吃饭,齐鸿轩却找了个借口没有陪同,这就令她不太开心。

  刚才她在楼下发现家里的客厅黑着,以为丈夫仍未回家,更觉不满。

  没想到,打开家门后,宋斯嘉既惊且喜地发现,家里似乎有些有趣的事在等着她。

  客厅里并非没有亮光,只是顶灯关着,只有各个角落里亮着的一支支小蜡烛,点点微光摇曳,在楼下确实很难看清。

  沙发上新换了崭新精美的布毡,茶几上摆了一个铜制三股烛架,点着三根较粗的粉烛,左右则各放了一瓶赤霞珠干红。

  “你这是干嘛呀?”宋斯嘉看着茶几边的丈夫,扬手对着整个房间划了个圈,示意他解释一下。

  齐鸿轩并没急着开口,走过来轻揽住妻子的腰,随手接过她的包放在门边柜子上。

  “老婆,前段时间我们有点不愉快,都是我不对,今天给好老婆赔个罪!我们已经很久没有一起坐下来,喝点小酒,聊聊心里话了,所以今天我特意准备,想给你一个惊喜。”

  “惊喜?”宋斯嘉心里确实多少有些开心,但还是假装板着脸,伸手在丈夫额头上点了一下,“惊喜就算了,别再惊吓我了!”

  齐鸿轩知道她说的是什么事,嬉皮笑脸地紧搂着妻子的腰往沙发方向走:“就那么一次,那个混蛋,不揍他一顿怎么能解气呢?”

  宋斯嘉白了他一眼,在他腰眼上掐了一把:“你厉害!学会打人了!打进派出所,没人帮忙你怎么办?”

  “这不是还有好老婆能捞我出来!再说,为了老婆,怎么办我都认了!”齐鸿轩大力拍着胸脯,把宋斯嘉逗笑了。

  十几天前,齐鸿轩打了一架。

  那天,齐鸿轩瞒着妻子,约方宏哲出来见面。

  在那几天里,齐鸿轩刚品尝过薛芸琳的菊花香,正处于莫名的亢奋中。

  想到那个打老婆主意的混蛋,只是被崇大解聘,并没受到其他教训,越想越觉得不甘,想法问到方宏哲的电话,叫他出来谈谈。

  方宏哲懵乎乎地来了。

  那几天里,他刚刚跌入人生低谷,宋斯嘉答应不去报警,转脸却向学校提出指控。

  虽然为了学校的面子,崇大没宣扬这件事,只作出了内部处理,但饭碗终究还是丢掉了。

  幸亏这几天戴艳青忙忙碌碌的不着家,否则方宏哲都不知道该怎么向本就看自己不顺眼的妻子解释这件事。

  接下来怎么办?

  去别的学校求职?

  自己的事不会在中宁高校圈里传开吧?

  要真那样,恐怕他在中宁就没有立足之地了!

  昏昏然过了两天,突然接到齐鸿轩的电话,方宏哲更是惶惑不安。

  猥亵了人家的老婆——其实他是想要强奸的,只是因为状态问题,未遂而已——现在人家找上门来了,怎么办?

  慌得狠了,方宏哲甚至冒出破罐子破摔的念头,想拿把齐鸿轩和苏凌艳的事做文章,苦于那两人至今没有实质上的发展,说出来也没杀伤力;他又想干脆把苏凌艳准备拆散他们夫妻的计划抖出来,反正不管她今后能否成功,总之他已经没有好处可捞了,方宏哲觉得哪怕就用这事去嘲笑一下齐鸿轩,让他知道他也是个有眼无珠的货。

  思前想后,方宏哲放弃了所有这些恶念。

  这些秘密还是暂时烂在肚子里更好,说不定今后会有别的用处。

  至少,让苏凌艳一个人战斗下去,万一真能拆散那对夫妻,宋斯嘉就会失去婚姻,也算是给自己出口气吧!

  打定主意的方宏哲没再多想,直接去赴约,本以为齐鸿轩准备跟他好好理论一番,没想到见面还没说上几句话,迎面就飞来一拳。

  他被打得懵了,一时没顾得上还手,头上、脖子上、肩膀上随即又狠狠挨了几下。

  终于反应过来的方宏哲立刻就在齐鸿轩的胸口上还了一巴掌,两人在咖啡馆里你来我往,噼里啪啦地打了起来。

  这两个人,一个年过四十,一个四体不勤,又都是高校老师,狠不下心来下黑手,打了好一会,也没把对手打成什么样,倒是咖啡馆的桌椅茶盏受了池鱼之灾,被毁了不少。

  咖啡馆的服务员冲过来扯开两人,齐鸿轩还是不依不饶,抄起旁边桌上一个杯子狠狠丢过去,正中方宏哲的额角,最后这一下终于让对方见了血。

  很快,两人都被赶到的民警带回芝塘派出所。

  陈建芬和宋斯嘉很快都赶到芝塘派出所。

  在公众场合打架,造成他人轻伤,这种事说小不小,说大不大,顶翻天就是治安拘留加赔偿,拘留最多也不过十天。

  但从齐家人的角度来说,当然希望齐鸿轩一天班房都不用蹲。

  说起来,齐家的社会地位不差,人脉也不窄。

  齐展诚倒还罢了,虽说在学校里有些权力,但离开象牙塔,说到底只是个教书匠;陈建芬却大不相同,就算在全国,她也能算得上是优秀的儿科专家,这年头,谁不期望结交几个医生朋友,何况是她这种级别的?

  她认识的人可不少,按说找人帮忙并不难,但一一数来,陈建芬却尴尬地发现能在儿子这件事上出力的没有几个。

  倒不是说她认识的人影响不到小小的派出所,相反,她现在能想到的人级别都不低,可是因为儿子打架而麻烦那些大人物出面来捞人,陈建芬却有些张不开口。

  人情不是这么用的,就算她能舍出这张脸,齐展诚恐怕也会很生气。

  最后还是宋斯嘉找到了合适人选。

  她记得翁明灏应该是市局督察处的,虽然不清楚他对派出所这边有没有影响力,但毕竟是市局的干部,总能找到说得上话的人吧?

  宋斯嘉立刻给翁明灏打电话,因为沈惜的关系,虽然不算很熟,但这几年里两人也见过好多次,一起吃过饭,喝过茶,还一起踢过几场球,有事求上门,宋斯嘉开口也不局促。

  翁明灏答应得很痛快,这事说白了,真的没什么,就是打个电话的事。

  只是他在挂电话前隐约嘟囔了一句:“又是芝塘所?”宋斯嘉也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有公安厅长钦点的新任石舟分局刑侦副局长出面,交五百元的行政罚款,齐鸿轩这事就算摆平了。

  当然,咖啡馆那边的赔偿免不了,这就是齐鸿轩自己要去处理的了。

  回家后,宋斯嘉一边抱怨丈夫瞒着她去打这种莫名其妙的架,一边搅了毛巾给他敷脸。

  齐鸿轩趁势搂住老婆,细细碎碎地说了许多好话,慢慢哄得宋斯嘉消了气。

  因为这一架,冰结许久的夫妻关系倒是渐渐解冻,一个多星期后,基本已经恢复到之前的和谐状态了。

  今天晚上,丈夫准备了烛光夜谈的计划,宋斯嘉也乐于接受,她确实想要和丈夫好好谈谈。

  首先,当然是方宏哲的事。

  虽然已经解释过,但齐鸿轩当时不信。

  现在重提旧事,宋斯嘉索性从去年方宏哲刚到崇大开始向她献殷勤开始说起,把整件事掰开揉碎说了一遍。

  其实,齐鸿轩本就信了大半,他之前的怀疑和气愤,有七成是装出来的,试图给妻子施加压力。

  现在方宏哲在崇大的职业生涯算是直接毁在宋斯嘉手里,又挨了自己一顿揍,这事当然就要揭过去了,如果还要纠缠细枝末节,齐鸿轩自己也觉得说不过去。

  解开最主要的心结,夫妻间聊得愈发热乎。

  齐鸿轩有备而来,今晚说的话,早已预习过好几遍,烂熟于胸。

  他从高中时对宋斯嘉的爱慕开始说起,一直说到第一次相亲时的惊喜,再到后来反复的患得患失,终到抱得美人归的安心喜悦。

  最后,他第一次吐露了少许对沈惜的妒忌,自嘲地一笑:“对着你这样的女人和对着他那样的男人,我其实心里头……唉,怎么说呢……有时候想想真有点没底。”

  宋斯嘉温柔地握着丈夫的手,几乎一直没插话,听到最后才歉然一笑:“好啦,我知道了,我跟我……跟沈惜的关系,确实是有些与众不同,是我没照顾到你的感受,自以为是,觉得你应该能理解我和他的这种感情……”

  齐鸿轩反过来轻握妻子的手,打断了她的话:“我能理解,不用多说……这是我的问题,但我想,我心里没底也算是人之常情吧,呵呵。我就是把自己的心情说一说,没别的意思,不说这个了……”

  宋斯嘉目不转睛地看了他一会,没再说下去。

  随即话题转换,夫妻俩继续喁喁私语。

  接下来整整三个小时,除了中途各自上了几次厕所,两人一直相拥在沙发上闲聊。

  这是婚后两人少有的长谈,气氛融洽,时近午夜,两瓶红酒见底,在齐鸿轩刻意安排下,几乎四分之三的酒都被宋斯嘉喝了。

  非但如此,他还特意在给妻子倒的每杯酒里添加碳酸饮料,美其名曰是中和酒劲,其实以他的常识而言,这样更容易令人醉酒。

  喝下一瓶半红酒,宋斯嘉还不至于醉到像上次那样不省人事,但蓬勃的酒意还是抑制不住地升涌上来。

  齐鸿轩第三次从厕所回来,坐下后将妻子搂到自己腿上,将她紧紧抱住,宋斯嘉浑身酥软,再也按捺不住,俯到丈夫身上,两人忘情地激吻起来。

  滚烫的两条舌头失去束缚地拼命卷裹,饥渴地游弋在对方口腔中的每一处角落。

  唇舌交缠发出吱咂作响的动静,伴着各自鼻腔里发出的沉重喘息,使整个房间的气息变得十分淫靡。

  长吻过后,齐鸿轩奋力抱起妻子,摇摇晃晃走向卧室。

  宋斯嘉双手环抱丈夫的脖颈,双腿在空中调皮地反复上踢,齐鸿轩苦笑道:“老婆,你够重了,再踢我可抱不动了!”

  “哼!说我重!”宋斯嘉故意又用劲踢了两下,“嫌我胖啊?嫌我胖就算了,放我下来!”

  “不是不是!”齐鸿轩俯身在宋斯嘉胸前拱了两下,讨好地笑道,“怎么会嫌你胖?我巴不得你的肉再多一点,最好这两个大肉球再大一号,我最喜欢吃你的奶!”

  “哼!”宋斯嘉还想说什么,两人已经到了床前,齐鸿轩猛地一下将她横着扔到床上,伴随妻子“呀”的一声尖叫,他虎虎生威地扑上去,重重压在她的身上。

  宋斯嘉很快被剥得一丝不挂,白皙丰美的女体和丈夫略显消瘦的身躯绞在一处,蠕动扭摆,丈夫赤裸的前胸压扁了她的双乳,乳头被反复磨蹭变得酥麻难耐,像阵阵电流传向四肢,送进心底,小腹处一阵阵炸裂开来的酸涩感使宋斯嘉的欲火熊熊燃烧起来。

  已经不需要别的前戏,宋斯嘉的身体已经火热,她抱紧丈夫,失神地反复抓挠他背上的肌肉,在丈夫同样滚烫的肉棒顶到肉唇边时,她终于彻底抛去矜持,迫不及待地催促道:“进来吧,鸿轩,快点插进来!”

  齐鸿轩紧闭着嘴,沉默不语,只是稍微调整了一下肉棒的位置,顶开妻子湿滑柔嫩的穴口,腰一挺,把整根肉棒撞入肉穴中。

  “啊哦……老公,你好厉害,好深!”

  齐鸿轩依旧不说话,抄起妻子的腿弯,充满节奏感地抽动着。

  他为今晚这一场做足了准备,养精蓄锐好几天,无论是精神还是体力,都调整到了最佳状态,这一气百十余下抽插,给宋斯嘉带来难言的快感,化作汹涌的潮水,在心底掀起巨澜,在肉穴深处则化为汩汩蜜泉,喷涌不绝。

  夫妻俩冷战至今将近一月,一直没有亲热,久旷的身躯本就难禁搓磨,更何况宋斯嘉在酒醉后,身体格外敏感,没过多久,隐隐就有了高潮的冲动,陷入迷醉的边缘。

  “老公,你好厉害,啊……好爽,好喜欢……”宋斯嘉叫得肆无忌惮,最后几个字终于激得齐鸿轩开了口,他继续发力松动腰腹,努力把肉棒捅进肉穴深处,同时使劲揉弄两团玉乳,气喘吁吁地问道:“喜欢什么?啊?!说,你喜欢什么?”

  “啊……喜欢,喜欢你啊,老公!啊!再里面一点,嗷~老公你好厉害!”宋斯嘉本想抓揉双乳来排解难以完全释放的激情,但齐鸿轩的手抢先一步占据高地,她只能一手抵着丈夫的胸,抠抓他的皮肉,一手使劲揪着自己的头发,不知痛般扯动。

  “喜欢我?喜欢我什么?啊?说,喜欢我什么?是不是喜欢鸡巴?”

  “呀……别来了,哦,不行了……啊,老公!”宋斯嘉都不知道是否清楚自己在说什么,语无伦次地乱叫,“是,是啊!喜欢,喜欢!我最喜欢了!”

  齐鸿轩突然放缓动作:“喜欢什么啊?你都不说!再不说我就不动了!”

  “啊……不要!老公……”宋斯嘉的声音听起来快要哭了,她盘起双腿,紧紧箍住丈夫的腰,生怕他真的抽身而去,同时不再掩饰地叫了起来,“我喜欢,喜欢你的鸡巴,喜欢你的大鸡巴操我!操我这骚屄……我这母狗,我是你的母狗,操死,操死我!”

  过去要让宋斯嘉在床上说出这些话,总要大费周章,今天她却毫无顾忌地主动淫叫,齐鸿轩听得心满意足,恶狠狠地喊道:“你这不要脸的母狗!老子操死你!操烂你的屄!”

  “啊……要死了,来了,来了,老公,我爽死了,我来……啊啊啊……”在丈夫突然加速冲击之后没多久,宋斯嘉就感觉小腹处像有一个火球猛地爆开,她的身体瞬间绷紧,阴道深处肉壁剧烈收缩,温热的淫水一股股猛射,全都喷在齐鸿轩鼓胀得即将炸裂的龟头上。

  齐鸿轩终于也忍不住了,他死命地往前最后一顶,紧贴在妻子股间,试图把整根肉棒的每一寸都挤进宋斯嘉的肉穴,精液像飞瀑般的机枪子弹,狂猛地一股股灌入阴道。

  宋斯嘉的腿依旧不自觉地锁着丈夫,射空了子弹的齐鸿轩直到此时才感觉自己的腰简直快要被这一对长腿给夹断了。

  好不容易挣脱出来,刚刚同时完成酣畅淋漓的高潮的两人躺倒在床,情不自禁又拥吻在一起。

  亲吻带动高潮的余韵,无论是精神还是肉体,都根本无法平静。

  温柔地拥吻,似乎依然无法平复宋斯嘉心底燃烧未尽的火焰,休息十几分钟后,她突然翻身爬到丈夫胯间,主动一口吞下黏糊糊的肉棒,舌头几下卷弄,把残精全都咽下肚,随即带着一种近乎疯狂的劲头全力吞吐吸舔起来。

  齐鸿轩惊讶地问:“老婆,你干什么?”

  宋斯嘉边舔肉棒边含含糊糊地说:“都已经承认喜欢你的鸡巴了,那就要喜欢到底啊!你不是要操烂我的屄吗?来啊!快硬起来啊,我的骚屄还好好的,还没操烂呢!”

  光听这么几句话,齐鸿轩几乎就能重振大半雄风!

  在宋斯嘉的卖力吸舔下——也因为齐鸿轩今天的状态堪称近年来最佳——只过了二十分钟,疲软的肉棒就慢慢耸立起来,再挑弄片刻,就又变成了一条活力十足择穴而钻的毒蛇。

  只是,齐鸿轩还没有昏头到忘记今天原本的计划。

  “老婆,接下来能不能玩点特别的?”

  “特别的?”宋斯嘉累得上气不接下气,但满嘴肉棒的气息,刺激得她神魂皆醉,仍旧被欲火烘烤着。

  她眼神迷茫,下意识地重复了一遍丈夫说的话。

  “嗯,玩点特别的。”齐鸿轩边说边跳下床,走进衣帽间,没过多久,双手各拿了一样东西出来,左手是个粉红色的塞口球,皮扣带上还有粉色毛毛的装饰;右手则是一副金属制的情趣手铐,两个铐子边缘也都饰有皮毛,免得戴的人感觉不适。

  宋斯嘉坐起身,屈起双腿,双手抱膝,狐疑地问道:“你这是要干什么?要铐我啊?”

  “嘿嘿……”齐鸿轩一阵坏笑,“没玩过,让我试试嘛!”

  宋斯嘉伸出一条长腿,用趾尖挑了挑丈夫半硬半软的肉棒:“说!你什么时候有的这个坏心眼?这两样东西你都藏哪儿了?”

  “那不能告诉你!反正我是处心积虑,计划好久了,老婆,给不给我玩啊?”齐鸿轩把手铐套在手指上,一晃一晃地在妻子面前转悠。

  宋斯嘉没说话,像是把注意力集中在脚趾上,努力试着要用两根脚趾夹住丈夫的肉棒,可惜她的身体柔韧性虽好,但肉棒这会已经鼓胀起来,粗了至少一圈,不可能被她几乎没有缝隙的脚趾夹住。

  折腾了好一会,她这才怏怏地放弃,懒洋洋地翻倒在床,张开四肢躺好。

  “随便了,都说是母狗了,嫁给你这种色胚坏蛋还能怎么办呢?只能你想玩什么都让你玩啦!”

  “嘿嘿嘿!老婆,这可是你说的!”齐鸿轩精神一振,噌一下跳上了床,搂着妻子的肩膀将她翻了过来。

  “干嘛?我躺得好好的!”宋斯嘉并不反抗,身体乖乖地服从,但嘴上还是象征性地抗议了一下。

  齐鸿轩没回答,把妻子的双手背到身后,用手铐铐好。

  挑着两个铐子间的链条,往上扯了扯,确定手铐不可能松脱,妻子的手也不能再张开,这才答道:“你说的,我想怎么玩都让我玩啊!我就喜欢这么铐你,就喜欢你撅着屁股被我操!”说着,他又把塞口球给妻子戴上,小心翼翼地捋好她两鬓的头发,将塞口球的扣带在脖子后面扣紧。

  宋斯嘉“呜呜呜”地呻吟,应该是想说什么,却说不清楚。

  齐鸿轩得意地抚摸着身前莹白肥润的裸臀,摸遍了一圈,这才重重拍了一下:“撅起来!老公都说了要你撅着被操,不听话!有你这样的母狗吗?不知道母狗该用什么姿势挨操吗?”

  “嗯呜……”宋斯嘉继续哼鸣,也不知是抗议还是撒娇,但屁股却毫不犹豫地耸高,因为双手被反铐,这个姿势显得格外淫荡。

  齐鸿轩俯身到妻子股间嗅了一下,笑骂道:“你这母狗今天真骚到极点了,这么淫荡的气味!要是不把你操死,真对不起你这股子骚劲啊!”

  肉棒又一次猛插入嫩穴中,宋斯嘉“呜呜呜”地扭动着身躯,分明是在幸福地欢唱。

  这次与前次不同,齐鸿轩始终是分心的,虽然操得爽,但他的目光一直没离开眼前另一个令他垂涎的小洞。

  在薛芸琳身上尝过甜头,齐鸿轩对妻子的屁眼更加觊觎。

  有过方宏哲险些在妻子身上得手的教训,齐鸿轩更添了一份危机感。

  他莫名觉得,如果再不下手,说不定在某种特殊情况下,妻子最后一块处女地会被别人捷足先登。

  而且,事实上,齐鸿轩至今心存疑虑,觉得妻子很可能和薛芸琳采取同样的策略,大学时代就早已让前男友们操过屁眼,只是假装她从没肛交经验而已。

  如果真是这样,那操她屁眼就更应该了,都不是原装货了,让丈夫爽一下有什么关系?

  不管从哪个角度讲,齐鸿轩都下定决心一定要拿下宋斯嘉的肛门!

  就算妻子不同意,齐鸿轩也要迎难而上,先吃到嘴再说,大不了今后慢慢安抚。

  难道宋斯嘉会因为屁眼被自己硬操而提出离婚吗?

  她能把这个当作离婚理由说吗?

  这不是向满世界宣扬,她这个女人的屁眼被人插了吗?

  顶多就是吵架冷战,又不是第一次,齐鸿轩觉得哄哄就能好。

  所以才有了精心策划的这一晚,气氛温馨,沟通顺畅,宋斯嘉身心放松,全情投入到性爱中,达到高潮巅峰,心甘情愿地反铐双手,塞住嘴巴,撅起屁股……

  现在的宋斯嘉,就是一块放在砧板上的肉,自己想怎么切就怎么切,想进那个洞就进哪个洞!

  又操了一会,感觉时机已经成熟,齐鸿轩停下抽送,下床从床头柜里取出藏好的润滑液,回到床上,一边继续抽插肉穴,一边把润滑液往屁眼上涂抹。

  女体微微泛红,白皙的皮肤上透着性爱所带来的光芒,充满诱惑,齐鸿轩激动不已,手稍稍一颤,冰凉的润滑液就大股大股地落在宋斯嘉的臀背上。

  宋斯嘉应该是察觉到了丈夫的意图,开始心里发慌,扭动抗拒起来。

  然而,以她现在的状态,真的很难做什么。

  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她侧翻躺倒在床,迫使齐鸿轩停下动作,不能再继续抽插,但很快她又被丈夫强行翻转过来,后背朝天地趴翻在床。

  变化来得太快,还没能完全从性爱的波翻浪涌中彻底爬出来的宋斯嘉,即便是想抵抗,也发挥不出多少力量,更何况还是在双手被反铐的姿势下。

  因为宋斯嘉竭尽全力不愿配合,润滑并不充分,想继续好好前戏,恐怕不可能了。

  齐鸿轩顾不得那么多,长久以来的欲望完全压倒了理智和耐心,他压到妻子身上,将肉棒对准屁眼,强行捅了进去。

  虽然润滑不够,但多少已经做过一些,何况这会的齐鸿轩,被占有妻子最后一块处女地的想法刺激得热血沸腾,肉棒坚硬如铁,倒也不影响他终于一点点挤进了妻子的肛门。

  “啊呜!”宋斯嘉拼命向后仰头,双手死命往两侧挥动,两个手腕被金属制的手铐勒得发红,但终究挣脱不开。

  撕裂般的剧痛从下体直窜至头顶,随即丈夫的猛烈抽插更是让原本的撕痛变成了在伤口上反复磨蹭的搓痛,像是一块嫩肉,从两个方向被锯齿状的勺子不断刮擦。

  无论是肉体还是心灵,宋斯嘉都痛入心肺,泪水长流,却全然做不出半点抗拒。

  宋斯嘉痛于肛交,但对这种性爱方式充满好奇,甚至满心向往的,也大有人在。

  周六,裴歆睿约了堂姐打网球,趁着休息的空当,她搂着堂姐的胳膊,猛不丁问出一句:“姐,你有没有试过做后面?”

  “啊?”裴语微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堂妹说的是哪个字,到底是“坐后面”还是“做后面”?

  扭脸看她一脸古灵精怪的神情,顿时明白这小丫头肯定又在发骚。

  幸亏沈惜和陆英波这会都不在,球场边只有姐妹两个,裴歆睿说话又小声,倒不怕被别人听到。

  许久不见,所以姐妹俩约了周末一起打球。

  说好各带搭档,混合双打,裴歆睿笑嘻嘻地说:“不带姐夫也没关系,我不会告状的!”

  裴语微反唇相讥:“切!你还是想想你能带谁吧!又有新男朋友了?”

  “要男朋友干嘛?男朋友是这个世界上最没有存在感的‘职业’。”裴歆睿大咧咧地说,“我可以带我哥啊!”

  裴语微微微一怔,这才想起这小丫头和她那个异母哥哥貌似把关系处得极好。

  果然今天陪裴歆睿一起过来的,就是陆英波。

  打过两局,四人准备休息半小时,沈惜和陆英波不约而同去了卫生间,留下姐妹两个说起悄悄话。

  “你又想干嘛?”裴语微在堂妹鼻子上点了一下,“又搞新花样?”

  “没有,请教取经嘛!姐,有没有试过?”

  “没有!”裴语微带着无奈的口气,在这两个字上加着重音,“你又试过啦?”

  “嘿嘿,还没试过。但有人问我愿不愿意玩,我挺想试试的,想象一下那个地方被塞得满满的,好像也是种很性感的想法!可我怕痛,所以想找有经验的人取取经嘛!”

  裴语微被堂妹描绘的“那个地方被塞得被塞得满满的”这种场面刺激得心头一跳,似乎也有种口干舌燥的感觉,但在小丫头面前还是要端住:“谁找你玩啊?”

  “嘿嘿,就是上次我们一起约会见过的。”

  “哦……”提到上次约会,裴语微略感不自在,但也并不太在意,“那个Mamadou啊?”

  “不是,是Alex,哈哈,姐姐你不吃醋吧?”

  “吃什么醋啊,我吃得着他的醋吗?我记得……你原来跟那个Mamadou比较熟啊。”

  “嗯,马都他是我们宁南的留学生嘛,认识得比较早。不过后来认识Alex以后,还是跟他的次数多一点,也有和他们两个一起的,嘿嘿!”裴歆睿说得还颇有几分得意。

  裴语微翻了翻白眼:“行,你厉害!你以后别跟我取经了,作为姐姐,我很惭愧……”

  “姐,你应该知道,Alex那东西很粗的嘛!我虽然超级想要试一下肛交,可又不敢真让那东西插到后面,会不会很痛啊?”

  “我不知道。”裴语微耸耸肩膀,“这个你真的只能去问别人。”

  裴歆睿转转眼珠,“姐夫有没有这方面的经验?”

  “哈!”裴语微差点被她气乐了,“你想问你姐夫?他有没有经验,我不知道,要不等他回来,你当面问问他,插后面有什么要注意的?”

  “问就问!你以为我不好意思啊,小姨子向姐夫请教一下生理卫生问题,有什么大不了的?”裴歆睿噘着嘴,不服气地嘴硬,在脑子里模拟了一遍在沈惜面前提出肛交问题的场景,她也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但在堂姐面前,气势不能弱。

  “哎?对了,你上次说要带个留学生陪你一起去日本,是不是就是那个Alex?”裴语微对堂妹的日本之行颇有几分好奇,这会提到了Alex,正好想起这个话题。

  “本来说是一起去的,后来他临时有事走不开,我就一个人去了。”提到日本之行,裴歆睿就明显有了几分怏怏不快。

  “你后来怎么一个人就回来了?和别人闹不愉快了?有人欺负你?”

  裴歆睿气呼呼地闷了一会,跟堂姐说起了日本之行。

  虽然Alex临时爽约,但裴歆睿还是兴冲冲地跟着陆英波组的团一起出发去了日本。

  同行的基本是陆英波的朋友,有几对是情侣,也有几个单身,裴歆睿独自挤在里边并不显突兀。

  计划行程十二天左右,共分五站,前几日在大坂、京都等地大家玩得都很开心,

  到了第四站富士山,住进一家颇富乡土气息的温泉旅馆。

  吃晚餐时,大家还是其乐融融,气氛热烈,没想到,饭后稍加休息,在大家分头去泡温泉时,却出了事。

  一个同行的男人,大概比陆英波大一两岁,可能因为晚餐时醉得厉害,走错了区域,一头扎进裴歆睿正在独自洗温泉的小厅。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一路上小丫头显得性情奔放,聊起天来不忌荤素,这男人竟头脑发热非要同浴。

  如果是个对小丫头来说有吸引力的男人,说不定她半推半就也答应了,偏偏在同行这些伙伴中,她最不喜欢这个男人,立刻严词拒绝。

  喝醉了的男人分不清对方是坚拒还是挑逗,非但不肯罢休,甚至跳进池子里搂着小丫头还要强吻。

  闻讯而来的陆英波气得跟他打了一架,被其他伙伴好说歹说地拉开。

  虽说第二天那男人酒醒后,立刻找裴歆睿和陆英波分别道歉,但芥蒂终究还在,整个团队的气氛变得诡异。

  裴歆睿没了兴致,虽说已经到了东京的大门口,但也不想再继续同行,独自先行回了国。

  “如果你和姐夫陪我去,就不会有这种事啦!”裴歆睿一说起这事就恼,“你不知道,那家伙在我身上乱摸,该碰不该碰的都被他摸了,想想就生气!”

  裴语微轻轻拍拍她的膝盖,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谁能料到高高兴兴一起出去玩,还会遇到这种破事呢?

  “还好,不是还有你哥在吗?”

  “那倒是!嘿嘿,那天我哥跟他打的时候可凶了。可惜那个男的比我哥壮,又喝了酒,打起来没分寸,我哥挨了好几下呢!要是姐夫在就好啦,你上次不是说姐夫是高手吗?”

  “嘿嘿……”裴语微略带心虚地吐吐舌头,虽说她在堂妹面前小小地吹过牛,但其实沈惜打起架来是什么样子,她也没有亲眼见过。

  “好啦,下次遇见那个男的,让你姐夫揍他!”

  “那还差不多!哼哼!”

  说到这里,沈惜和陆英波先后回来了,裴歆睿也不再提在日本发生的那些事。

  告别裴歆睿兄妹,沈惜和裴语微在外面吃过晚饭,回到云澜公馆。

  卧室里还是一塌糊涂,全是昨晚两人酣战后的痕迹。

  今天早上起得晚,为了下午的约会又早早出门,根本还没收拾过。

  沈惜从地上抄起一件红色超短裙,冲裴语微轻挥几下:“怎么样?小臭丫头还要不要跟我较量一下?”

  裴语微咯咯笑着扑到沈惜背上,两条长腿一下盘到他的腰上,双手紧紧箍住他的脖子,大叫道:“较量就较量!你现在手里没有氪石,我还会怕你?”

  沈惜反手揽住她的背,半转身悠了半圈,重重把女友甩到床上:“你忘了自己还没变身啦?你的小短裙还在我手上,不穿战袍你算什么supergirl!”

  裴语微小豹子似地“蹭”一下从床上窜下来,一把抢过沈惜手里的红色超短裙,又抄起地上一件几乎只能盖住大半乳房的超短蓝色上衣、一件大红披风和一双几乎有20cm高跟的皮鞋,风一般冲进浴室,边跑边说:“你等着,小姑奶奶这就变身!出来揍死你!”

  沈惜慢条斯理走到床头柜边,拿起放在上面的两样东西,攥紧在掌心。

  没过多久,裴语微张牙舞爪地杀了出来,威风凛凛地跳到床上,指着沈惜说:“哼!你这个为非作歹的坏人!小姑奶奶来收拾你了!”

  沈惜假装瑟瑟发抖:“哎呦,女超人来了,我好怕呀!”边说他边往裴语微身边凑,突然张开左手掌,高高举起一枚金镶钻底托的绿葡萄石戒指,放在她的小腹边,发出一阵刻意的邪恶大笑:“哈哈哈哈!你看这是什么?”

  裴语微“大吃一惊”,尖叫一声:“氪石!你这坏蛋,又被你拿到了!”说着,她像是失去了全身气力,软倒在床上,仿佛全身抽痛般翻来覆去,满脸痛苦。

  “嘿嘿!你这胸大无脑的丫头,记吃不记打,还敢来撩拨我?忘了昨天晚上抵抗不了氪石的威力,被我操得哭爹叫娘,从里到外吃得渣都不剩了!今天还敢来?!”

  裴语微“上气不接下气”地回答:“你就仗着有氪石,有本事把氪石拿开,我们一对一单挑!”

  沈惜对她的话“嗤之以鼻”:“你都说我是坏人了,有跟正面人物一对一单挑的傻逼坏人吗?靠氪石怎么了?反正现在我想怎么玩你都行!绿色氪石能让你浑身发痛,失去超能力,现在你还是supergirl吗?嗯?还是个等着被操的小骚屄?嗯!?”他边说边举着手里的所谓“绿色氪石”绕着裴语微的身体左旋右绕,后者则伴着他的动作适时地惨叫连连。

  她的超短裙本就连大腿根都遮不住,这会则完全掀到腰间,赤裸的下体完全暴露出来。

  “呵呵,连内裤都不穿的supergirl,你整天在天上飞来飞去,是在抓坏人呢?还是想找根强壮的鸡巴操你?”

  “等我恢复了,一定要把你碎尸万段!”裴语微“怒目圆睁”,咬牙切齿地哼哼。

  沈惜淫笑着又摊开右手,现出一条紫牙乌石榴石手链:“是吗?好东西来了,Babygirl!”

  裴语微“绝望”地惨叫一声:“啊!红色氪石!”

  “对!红色氪石,好东西!”沈惜放低声音,像在女人耳边低语,口气中充满邪恶,举起石榴石手链,在裴语微眼前轻轻摇晃,“能让你产生幻觉,彻底失去道德感的红色氪石!来吧,小骚屄,彻底变成一个dirtyslut,每天吸着我的鸡巴求操吧!”

  裴语微的眼神渐渐变得“迷茫”,也不再怒气冲冲地向沈惜示威。

  沈惜把手链套上她的左手腕,随手把绿葡萄石戒指放回到床头柜上。

  此时的裴语微已经变得平静,似乎完全受到了手腕上“红色氪石”的“压制”。

  沈惜脱下裤子,径直走到床边,她贪婪地伸手一把攥紧肉棒,一边撸动一边仰起上身,把肉棒往自己嘴里送。

  沈惜毫不客气地按着她的后脑勺,狠狠将肉棒塞进她的嘴里,操屄一样抽送起来。

  这会谁也顾不上两人刚回家不久,都没洗澡,还带着满身打了一下午网球出的臭汗。

  他们现在玩得不亦乐乎的,是从昨晚就开始的游戏。

  灵感来源于裴语微最近穷极无聊看的美剧:《Supergirl》第一季。

  她原本只想弄套小超女的制服,好在下次闺蜜们再玩cosplay趴时穿,没想到在网上搜索,翻出一大堆小超女系列的情趣内衣,顿时让她把兴趣转移到了床上。

  沈惜不知道女友暗地里在设计什么花样。

  昨晚播出《中国新歌声》第三期,因为上周意外地听到令人惊喜的《梦回唐朝》,沈惜对这个节目兴趣更浓。

  这周,一个二十岁的高个女孩带来了一首《追梦赤子心》,同样令人惊艳。

  不知道为什么,虽然那女孩的歌唱技巧非常稚嫩,可沈惜从她的歌声里却听出了一丝截然不同于原唱Gala的味道,如果说Gala唱的是一种历经血火矢志不退的坚定,那这女孩唱出的就是青春率性胆大包天的无畏,不同,但都很好。

  何况Gala在这首歌上搞出了太多的live车祸,更使今天这女孩的现场演唱令人赞叹。

  尤其是在汪峰决定选择她,狠狠拍下按键时,本在台上一直高冷演唱的女孩忍俊不禁,露出一丝少女特有的羞涩笑意,但依然把那句“继续跑,带着赤子的骄傲”稳稳拉升到该有的高度,这个瞬间给沈惜留下极深的印象。

  裴语微也很爱这首歌,几乎全程都在伴随音符摇摆。

  可能因为情绪过于亢奋,听过《追梦赤子心》,裴语微好像失去了继续看节目的兴趣,和沈惜打了个招呼,跑回卧室,十几分钟后,再次出现在影音室里的她,从头到脚是一副色情版supergirl的装扮,看得沈惜眼睛一亮。

  “嗬!你这个……”

  沈惜的话还没说完,裴语微气势汹汹地一甩披风,抬起胳膊指着他,严肃地说:“你这个十恶不赦的坏人,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摆足气势后,她适时冲男友眨了眨眼睛,狡黠一笑,随即又扳起面孔。

  瞬间和女友达成了无言的默契,沈惜忍着笑跳起身,大呼小叫地冲过去和裴语微“搏斗”了一会,实在难敌supergirl的“超能力”,最后无奈被“击倒”在沙发上。

  裴语微伸脚踩着他的背,“嚯嚯嚯”地大笑起来。

  趁她分心,沈惜突然滚下沙发,“连滚带爬”地闯出影音室,裴语微大呼小叫地追在身后,却被关在卧室门外。

  “哼!你以为躲在里面就可以逃过一劫吗?我打穿这道门根本不用花力气哦!我劝你还是赶紧出来投降吧!”裴语微嚣张地砸着门,自信十足。

  她知道男友肯定会配合游戏,既然她现在是“supergirl”,那沈惜就一定会承认她的“超能力”。

  冷不防沈惜突然开门,把一个精致的绿葡萄石戒指递到她的面前,比她更嚣张地笑道:“supergirl是吧?看看这是什么!专克你这样淫荡小超女的氪石哦!”

  裴语微对自己转眼间就落到下风全无防备,愣了一下。

  就算“氪石”什么的完全是瞎扯,但能这么快从家里翻出一块绿色石头,就是沈惜的本事。

  游戏规则就是如此,她既然给自己设定“supergirl”的身份,要求沈惜无视两人在力量上的实际差异而假装打不赢她,那么她也必须在面对“氪石”时变得虚弱无比。

  否则,游戏就失去了公平性。

  于是,supergirl裴语微就这样落入“坏人”沈惜的魔爪,先是被剥得光溜溜地狠操一顿,又被迫只穿披风和超短裙在大半夜上了露台,脖子上系着丝袜,在地上爬了一圈又一圈,跪在“坏人”沈惜脚边承认自己是全身心属于他的“superslut”。

  其间,她几次试图偷袭沈惜,抢过氪石,全都宣告失败。

  没想到,今天沈惜不但还拿那个绿葡萄石戒指——他母亲忻晴的遗物之一——充当绿色氪石,更变本加厉地翻出一条沈惋不知哪次落在他家的石榴石手链,居然号称是可以使超人一族丧失道德感的红色氪石,这也太耍诈了!

  可手链戴到了手腕上,裴语微就只能假装被“红色氪石”压制,化身为一个言听计从的小淫娃,使出全身气力任由沈惜折腾。

  暂停在裴语微嘴里肆虐,沈惜不怀好意地摸了摸跪在脚边的裴语微的脑袋:“叫主人!”

  裴语微先是飞速从角色中跳出,赏了男友一个明晃晃的大白眼,很快又进入角色,眼神中充满迷茫,服从地叫了声:“主人!”

  “你叫什么名字?”

  “supergirl。”

  “小超女肯定也有自己的名字啊,你叫什么?”

  “裴语微。”

  “嗯,那从今天开始,你就叫‘小微奴’了,知道吗?”

  裴语微气得抿了抿嘴,但还是乖乖伏身到沈惜脚边,答道:“是,小微奴知道了!”

  “真乖!”沈惜一把拽起女友,“乖奴就有好东西吃,来,主人的大鸡巴给你当奖品!继续吃鸡巴!”

  裴语微毫不犹豫地张开嘴,又把肉棒吞到嘴里。

  实际上,这次入口的滋味比之前要好多了,毕竟一天下来所有留在肉棒上的残渣污垢,都在刚才已经被舔干净送进了肚子,现在这根肉棒和刚才相比,已经“干净”了许多。

  享受了十几分钟裴语微卖力的口交服务,沈惜感觉已经到了最佳状态,命令她坐到身上来自己动。

  裴语微乖乖照做,分腿骑到沈惜身上,她的下身湿滑无比,根本无需再挑逗,不费吹灰之力就“吃”进了整根肉棒。

  看着小丫头“哀嚎”着在自己身上疯摇了许久,大滴大滴的汗珠自脖子一直流淌到小腹,沈惜被逗得越发兴起,索性将她推倒,从身后狠狠一耸腰,随着裴语微一声既像欢呼又像呻吟的叫声,肉棒直插入肉穴深处,柔滑的肉壁散发着阵阵温湿的热度,包裹着敏感之极的肉棒,似乎肉壁间每一丝细嫩的肌肉都在全力以赴地试图给抽动的肉棒送去快感,沈惜舒服得哼哼起来,“哈哈嗬嗬”地低吼着,想把每一丝快感都尽情抒发出来。

  裴语微难以自制地浪叫,她清楚地感觉到阴道正在积蓄能量,沈惜的龟头每一下都能粗暴地碾压到自己最敏感的位置,每一次都让她浑身像过电般颤抖。

  “又来了,又来了,啊,讨厌死了,每次都这样!”裴语微无奈地“哀叹”,几乎是认命般放弃了挣扎,一发不可收地直奔今天第一次高潮而去。

  “嗯啊……不行了……被你一插就不行了……啊,好烫啊!不行不行不行,真的要来了!Oh,Mygod!”在一番细碎的胡言乱语之后,裴语微猛地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在高潮汹涌袭来的同时,沈惜居然同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肉棒大闹天宫般翻搅着整个阴道。

  裴语微分不清自己究竟是来了一次高潮,还是两次,或者是两次高潮叠加在一起。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叫些什么,反正就是她所知道的一切淫词浪语,用她这辈子最高的分贝从嗓门里嚎了出来。

  裴语微喘得像是刚跑完了几公里,四肢乏力地躺倒休息。

  她觉得自己好像晕厥过去了那么一小会,大量淫液顺着大腿往下淌,整个下身都变得黏哒哒湿乎乎的。

  虽然裴语微已经浑身瘫软,不堪再战,甚至连肉穴都十足酸胀,可沈惜却还是状态完好,凶恶的肉棒神气十足地翘着,宣告自己还没有得到满足。

  裴语微此时整个脑袋都是懵的,但也知道今晚不会就这样结束,下午裴歆睿跟她提过的肛交话题突然冲入脑海,一时兴起,突然又重新跪趴在床上,反手掰开臀瓣,转过脸来腻腻地笑道:“主人,想不想操小微奴的屁眼?小微奴乖乖的,这里还没给别人碰过哦!”

  沈惜愣了一下,肉棒下意识地又一次没入女友体内,温柔地抽送,伸手用拇指在裴语微的肛门口挤按了两下,感觉她正努力张开屁眼,忍不住换成中指顶在肛口,稍稍往里捅了几下,问道:“痛不痛?”

  裴语微摇头,但在这个姿势下沈惜并没看到,直到他的指尖又往里面插入少许,再问一遍,她才回答:“不痛!”考虑到沈惜可能会觉得她在逞强,赶紧补充一句:“真的一点都不痛,就是感觉怪怪的,像是……嗯……”她红着脸笑道,“像是大便出不来,堵在那里了。”

  此时沈惜的注意力已经完全从supergirl、氪石、主人这一套上转移了,他移开手指,略带犹豫地说:“家里现在没有润滑液,直接来怕你痛啊,要不……”

  “我水那么多,还怕不够润滑?”裴语微自信满满,为了证实自己说的话,她把手伸到胯下,在嫩穴和沈惜肉棒结合处揉了两把,扬起手来晃了晃,在卧室顶灯柔和的灯光下,她的指尖泛着淋淋水光,“来嘛,主人,小微奴流了那么多水,就是想被你操屁眼嘛!”

  “好!那主人今天就满足你!”沈惜大吼一声,突然加大了抽插的力度。

  裴语微猝不及防被操了个昏天黑地,直到沈惜猛插上百下后,放缓动作调整节奏,她好不容易才艰难地吐出一句:“不……不是,主……主人,我,我是说后,后面……操,操我……操屁眼啊,不是,不是前面!”

  “先操前面!”沈惜略微“温柔”了半分钟,然后又像不怕“用坏”似地猛操,同时一点点从裴语微股间捞取肆意横流的淫液,汇聚在肛门处,抹得她屁眼周围的皮肤亮晶晶湿腻腻的,闪着油光。

  裴语微被操得失声失魂,下身湿得像水龙头漏了水,一时也顾不上再去分辨究竟是“前面”还是“后面”了。

  感觉差不多了,沈惜抽出肉棒,抵在裴语微的屁眼上,腰胯微微用力向前一顶。

  肉棒在窄洞中的前进虽然艰难,却出乎意料地顺畅,一点一点前进,裴语微滚烫的肛道内顺滑无比,虽然肛壁收缩得太紧,隐隐有股要将肉棒推出去的反弹力,但同样还有一股奇异的吸力,“嘬”着龟头,夹紧肉棒一点点把它往最深处拽。

  沈惜开始不敢用力,想着只要女友喊疼就立刻停止,没想到虽然进得迟缓,也遇到了预想中紧窄肛道的强烈“阻击”,但裴语微除了刚开始轻轻“哼”了两声外,后来却始终没再吐过一个字。

  直到整个龟头都钻进肛洞,沈惜心里终于有了底,加上几分气力,缓缓将整根肉棒都塞了进去。

  “嗯!”裴语微终于发出了异样的声音,“怎么样?进去没有?”

  “嘿嘿,你自己没感觉吗?”沈惜暂时没有抽动,就这么塞着女友的屁眼一动不动。

  “有啊,感觉后面塞得好满哪!怪怪的,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但我不知道你是不是都进来了?还是只进来了一点点?”

  “都进去了!整根大鸡巴都塞在你的小屁眼里。”沈惜拍了一下翘臀,又用手指绕着自己的肉棒打转,轻划着她肛门外的皮肤。

  “嗯……那,那你动啊,别一直塞着,一直塞着我感觉好怪啊。”

  “好,先让你适应适应,只要你没有不舒服,那我就要动了。”

  “嗯!”裴语微像下了什么决心似地点头,突然想到自己这会脸部、头部的表情、动作,沈惜根本看不到,刚想开口,感觉肛道内的肉棒往外一抽,隐约有种整个魂灵都要伴着这一抽离体而去的恍惚感,她“咝”地倒抽一口凉气,刚想说的话又被一次猛烈的撞击硬生生堵在了喉咙里。

  不同于一般狗交式的碰撞,这次沈惜的小腹是正面冲击裴语微翘臀,撞得臀肉如波浪般颤抖。

  裴语微颤栗身躯,感受着股间异于往常的燥热和充实,那种不可言说的触感,好像随时出现哪怕一点点轻微的抽动,自己所有的欲望都会随之澎湃地奔涌出去。

  裴语微已经说不清自己这会究竟感觉到的是什么,是热度?

  还是瘙痒?

  或者是前所未有的被撑满的怪异?

  又或者像是从脚趾到头顶都被通了电的震颤?

  沈惜半趴在女友背上,一手探到身下揉着她敏感的肉蒂,像小时候轻搓饭粒似地揉弄,指尖甚至能感觉到她的阴道在蠕动。

  肉棒的进出由缓到急,由轻到重,裴语微的反应令他惊喜,她几乎没有不适,尽管一切都显得生涩,但没有任何窒碍,直接来到渐入佳境的阶段。

  粗大的龟头一次次翻卷着肛道,裴语微全身都没了力气,甚至都已经没了神智,她的脑袋里就剩下一个窄到插入一根手指都嫌粗大的腔管,然后塞进了一根比她两根手指并拢更粗的棍子,紧裹着反复抽动的画面。

  她只能想到这个。

  随着男友身后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猛,她更是神魂颠倒得不分前后左右,不知上下高低。

  类似于阴道里的快感,在刺激裴语微的感观。

  渐渐的,沈惜每插一次,裴语微都会觉得肛道在抽搐,连阴道里都会随之产生剧烈的收缩抽动。

  终于,不知道在身体里的哪个部位,像有一个点收缩到了极致,如同宇宙大爆炸般猛烈爆发,汹涌的快感从那个点气势磅礴地向全身扩散,裴语微哀鸣着翻起了白眼,浑身都像触电般剧烈颤抖。

  被她这波猛烈的高潮吓了一跳,沈惜生怕打扰到她感受高潮快感,停下了动作,不敢轻易动弹,任由她的括约肌将肉棒夹得生疼。

  好容易等到高潮过去,裴语微的身体慢慢停止微颤,沈惜才再次开始抽动。

  此刻的裴语微极为敏感,插不到几下,她就再次“呜呜呜”地哼鸣起来,像在小声哭泣。

  肛道内的肌肉越夹越紧,在终于“逼”出沈惜的一股浓精的同时,她也随着又来了一波高潮,大股淫水自阴道狂喷而出,溅得沈惜膝盖上下湿淋淋的,床单上更是不忍直视。

  裴语微哀叹着躺倒:“啊……不行了……休息一下……”

  沈惜凑到她的耳边,坏笑道:“一会抱你去洗个澡。这才才八点多,今天晚上还有好久好久呢,小微奴,我要把你活活操死!”

  就在裴语微因为连续的两波高潮,筋疲力尽地躺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气时,袁姝婵打开了郭煜家的门,抛下一句:“等我赢了下一局,要你好看!”随后头也不回地顺着楼梯往下走。

  身后传来郭煜几声略显刻意的嚣张笑声,袁姝婵难得地有些面色泛红。

  今晚遭受的惩罚,稍有不慎就可能会滑出可接受的范围,即便是她也觉得有些难以招架。

  上周,被郭煜带去那个特别的情趣房接受惩罚。

  最后,惩罚是受了,还额外又被狠操了半天,阴道、屁眼、嘴里,全都被灌满了精液。

  尽管如此,因为消耗了大量的淫水和汗液,下楼吃晚饭前,袁姝婵还是有一种全身上下所有水分都被熬干的错觉。

  当然,郭煜也没好到哪里去。

  本来说好吃完晚饭就回市区,实际上两人下楼吃饭时,差不多已是晚上八点,前两次是被挑逗得欲火难耐的袁姝婵求着郭煜操她,到后来则是意犹未尽的她缠着郭煜使劲压榨。

  在第四次之前,郭煜足足歇了两个多小时,才能勉强提枪上马。

  回城路上,郭煜苦笑着说:“今天真是被你榨干了!”说完他一气喝干大半瓶矿泉水,把空瓶丢去后座,这是他上车后喝光的第二瓶水。

  “前两次可不是我榨你,是你把我搞成那样的。”袁姝婵说起话来也有气无力,听着比郭煜还累。

  郭煜瞥了她一眼,突然得意地笑出声来:“还有一次惩罚,你就等着再被我玩一次吧!”

  袁姝婵无奈地叹气,确实,还有一场惩罚在等她。

  “这次你又想干什么?”

  郭煜又故作神秘:“先不告诉你!”

  “又来?!那这次我什么时候受罚啊?”

  “不急,等我通知吧,哈哈!现在你是鱼肉,我是刀俎,我想怎么玩都行。”

  袁姝婵恨得牙痒痒,不服气地回怼:“你可要记住,出来混,迟早要还的哦!”

  郭煜浑不在意:“愿赌服输!这全看人品,如果下次我输了,要我怎么还都行!”

  使郭煜手握下一次惩罚权的赌赛就在两天前,那天袁姝婵刚结束月经,通知郭煜,想看看能不能就在今晚完成惩罚,早日还清欠债。

  没想到他说这次的花样比较复杂,只能推迟到周日来玩。

  正好当晚朋友相召,约了一起去酒吧玩。

  玩到一半,袁姝婵悄悄问郭煜要不要再赛一场。

  后者略感犹豫,上次的惩罚都还没完成,似乎没必要急着开始下一场赌赛。

  袁姝婵当然另有盘算:“就是因为还没惩罚,所以才要多赛一场,万一我赢了,正好可以抵消惩罚啊。”

  郭煜没好气地反问:“我明明可以惩罚你一次,干嘛要给你抵消的机会?”

  “那你赢了还可以连罚我两次呢!”袁姝婵继续忽悠。

  郭煜头脑很清醒:“不管什么时候比,只要我赢下两场,都能罚你两次,我又没得到多余的福利,为什么要多此一举,给你逃一次惩罚的机会?”

  袁姝婵撇撇嘴,郭煜没有被她绕晕,不肯就范,她也没办法。

  没想到郭煜话锋一转:“不过我不跟你斤斤计较,只要你记得我一直都很有诚意就行。想比什么?这次该你出题了。”

  袁姝婵没想过郭煜会真的答应,只是随口一说,没有具体的计划,一时也想不出花样,就说先和朋友们玩着,万一有了灵感再说。

  过了一会,看着朋友们玩出的一个个拼酒的花样,袁姝婵突然想起了一种玩法。

  这种玩法她过去和其他朋友玩过:准备两个一样的方形酒杯,由公证人在杯身上用胶带或马克笔设置一条水平线作为标记,往杯中倒满酒,蒙住两人的眼睛,看谁能在目不能视的情况下将杯中酒喝到离标记的水平线最近的位置,谁就获得胜利。

  残酒的最高平面与记号线持平最好,高于记号线也行,但不能喝得低于记号线,否则不管剩下的酒和记号线距离远近,都算输。

  当然,如果是多场较量,每次杯身上的记号线都要重新设置。

  郭煜对这个游戏比较陌生,问清楚规则,仔细考虑一下,觉得大体上是公平的,值得一搏,立刻点头答应,说好三局两胜。

  在朋友中指定了一位公证人,用来在杯子上做记号,并裁定最后的胜负,袁姝婵和郭煜分别坐到桌子两侧,各自信心十足地用挑衅的目光死死盯着对方,火药味十足。

  围观的朋友们只以为是一般的游戏,闹哄哄地分别站队选择支持对象。

  只有处在赌赛中的两人,才知道这是决定下次两人间性爱花样中谁能占据主动的关键一战。

  第一轮,袁姝婵顺利赢下比赛。

  郭煜第一次尝试,稍嫌保守,只是浅浅地呷了一口,离记号线高出老大一截。

  第二轮,两人间的差距微乎其微,几乎很难用肉眼分辨,选出的公证人都难以评判。

  围观的朋友各持己见,有认为袁姝婵赢了的,有认为郭煜杯中的酒更接近记号线的,最后只好由在场所有朋友投票判定,郭煜以一票之差赢下这一轮。

  最后一轮生死战,袁姝婵自觉发挥得很好,没想到摘下蒙眼的丝巾,却见郭煜杯中剩下的酒稳稳地停在那条记号线上,她不得不接受再输一场的命运。

  朋友们嘻嘻哈哈地大呼可惜,郭煜递过来一个得意的眼神,用微信发来一句:“等着被我玩死吧!骚屄!”

  他确实没有半点客气,这次想出的玩法令袁姝婵都大感为难。

  在去情趣房一周后的周末,郭煜让袁姝婵晚上到他家去受罚。

  六点半左右,袁姝婵按时抵达,气定神闲地把包递给郭煜,俯身脱了凉靴,放到门边的鞋架上,刻意让自己的姿态轻松得不像是个送上门来任人鱼肉的女人。

  舒服地坐上沙发,故作淡定地问:“快点说你的玩法吧,我接招!早死早超生!”

  “嘿嘿,今天想玩暴露。”

  “暴露?去外面脱衣服啊?”袁姝婵几乎想都没想,“不干!你这个超出底线了啊!”

  “我知道,安全和隐私是要先考虑的。但我说的暴露不是去外面哦。”郭煜显得很镇定,没有因为袁姝婵一口回绝而产生任何情绪波动。

  袁姝婵松了口气:“不去外面?家里怎么暴露?到阳台上去?那晚一点的时候,我可以试试。”确实,夜深人静时,在黑灯瞎火的阳台上裸体做爱,袁姝婵是有经验的,这并非不能接受。

  “也不是……”郭煜的表情在袁姝婵看来有些包藏祸心,“也不去阳台,在客厅就行。我要你脱得一丝不挂,等会七点半,我约了个朋友过来,我要你在他面前暴露!”

  “你是说真的?”袁姝婵有点不太敢相信,郭煜竟会有这样的计划,倒不是说对他的人品有多大的信心,而是觉得以他的性情和经验,如果真要玩这样的游戏,不可能不事先和自己商量。

  尽管现在打着游戏惩罚的幌子,但两人都明白这不过是一种情趣,在可接受范围之内,它是游戏;一旦超越边界,它什么都不是。

  姑且不论自己答不答应,郭煜肯定明白,他现在提出的要求,是不能先斩后奏的。

  郭煜的平静态度更令袁姝婵困惑,他淡定地点头:“当然是真的。”说得像只是约了个朋友过来,和袁姝婵见一面,大家喝喝咖啡聊聊天那么自然。

  “那不可能,这个游戏到此为止。”袁姝婵从沙发上起身,毫不犹豫地朝门边走去。

  “等一下!”郭煜一把拉住袁姝婵,“你等一下,我先给你看样东西!”说着他匆匆进了卧室,很快又拿着个黑色的玩意儿走了出来,把这东西递给袁姝婵:“你看看,我给你准备好了。”

  袁姝婵接过这件东西,完整打开,发现是个纯黑的硅胶制头套。

  不同于一般的面具,它可以把整个脑袋都裹起来,一直延伸到脖颈,连眼睛和下巴都完全被遮住,只在鼻孔位置留下少许呼吸的空间,另外,嘴巴部位留有拉链,一看就知道是预备做什么用的。

  如果戴上这个头套,估计就算是熟人站在面前,也未必能认得出来。

  “这个玩法是大胆了一点,但我也不是一点准备都没有。”郭煜很认真地解释,“戴上它,除非你身体上有什么特别明显的标记,而且还得是对你的身体非常熟悉的人,否则根本不知道头套下面的人是你。怎么样?私密性没有问题吧?”

  袁姝婵拿着头套沉吟不语。

  就像郭煜说的,在看到这个头套后,她就明白了私密性基本不必担心了。

  在这个世界上,对她的裸体谈得上熟悉的男人,除了眼前的郭煜,就只剩下前夫和沈惜两人,顶多再算上两次在酒后仓促见过她局部身体的费家勇。

  林跃和沈惜,都绝不可能是郭煜能叫来的人。

  最大的担忧被消除,尽管袁姝婵还没立刻打定主意,但离开的念头还是暂时打消了。

  “我和你这么一个大骚屄上了床,我想在朋友面前显摆一下,也想体会一下让你全裸着被我朋友看光光的刺激,这是我要玩这个的目的。关键在于,虽然你确实暴露了身体,但只有我知道你是谁,我的朋友根本不会知道今天出现在我家的这个裸女到底是哪里来的,哪怕你明天出门遇见他,他也认不出你。当然,你应该也认不出他,因为……”郭煜伸手在头套上轻拍两下,“你什么都看不到。那天我怎么跟你说的来着?你记得我在玩游戏的时候一直很有诚意就行了,怎么样?现在就是这样的情况,我想让你在绝不可能被人看到脸的安全前提下,在我朋友面前暴露一下身体,全裸,怎么样?可以吗?”

  袁姝婵盯着他的眼睛,看了好一会,回到沙发边坐下,又沉默地思考了几分钟。

  说实话,肆意地暴露身体,也是偶尔会出现在她脑海中的幻想。

  如果确定别人看不到自己的脸,袁姝婵不一定会坚拒玩一把刺激的,只是还有很多问题需要事先确认。

  就在郭煜抬头看钟,想看一下时间的时候,袁姝婵突然开口说:“你确定等会只来一个朋友?”

  “当然只有一个,我也只信得过这一个。你看我敢在家里玩这个,肯定是特别特别信得过这个人,不然万一他告诉我老婆怎么办?”

  这个解释,袁姝婵可以接受。

  “他要待多久?”

  “不会很久,他想从我这儿借一些资料,顶多半个小时。”

  “你确定今天不是要设计让我跟你们玩3P?我先声明,我现在还没这个兴趣。”

  郭煜笑了:“你放心,今天绝对不玩3P!”

  “中途不管任何理由,你都绝不能摘下我的头套!也不准叫我的名字,哪怕是一个字,一个字都不许叫。”

  “行,没问题。那如果我要跟你说话,该怎么称呼?”

  “随便,反正我不会开口。你可以跟我说话,但我不会回答,一个字都不会说。”

  “OK!没问题,还有什么条件吗?”

  袁姝婵又低头想了一下:“玩这个,是因为我们现在有一份信任在,尤其是你叫我到家里来,我姑且相信你不会有别的什么盘算。但信任,是不容被破坏的,你明白?”

  “当然明白。”郭煜严肃地点头,随后又眉开眼笑地说,“我还没操够你呢!舍不得被你一脚踹掉。”

  “那行吧,如果刚才说的每一条,你都能确保严格执行,那么你想怎么玩,我认罚。”袁姝婵长舒一口气,似乎是在给自己解压。

  “好!”郭煜一拍巴掌,“我也有几个小小的要求。”

  “说吧!”最重要的决定已经做好了,袁姝婵觉得在枝蔓问题上,只要不破坏之前的约定,都好商量。

  “首先,等会在我朋友来之前你就要脱光衣服,在他待在我家的时间段里,你必须全程都全裸。当然,全裸是指身体,头套会一直让你戴着。还有,如果中途我要求你做一些特别的动作,你必须要配合,可以吗?”

  “可以!但我不会给你朋友打飞机,口交什么的,这个不可能。”袁姝婵试图把所有的漏洞堵死。

  “你放心,我说过不会的。”郭煜又指了指茶几,“另外,等会我要用一根狗链把你拴在这里,然后跟他说,你是我花钱找来的高级妓女。这样对你为什么今天在我家能有个合理的解释,你的身份也可以多一份掩饰,怎么样?”

  袁姝婵稍一沉吟,觉得仅仅一根狗链不可能真的束缚住自己,点头应允:“行吧,但只能栓一根链子,别的什么手铐之类的都不行。”只要双手不被束缚,袁姝婵相信就算有什么意外,自己也能应对。

  “OK,deal!”郭煜指了指墙上的挂钟,“如果没有别的问题,骚屄,快点脱衣服吧!把头套戴好,七点多了,我跟我朋友说的是让他七点半过来。”

  袁姝婵利索地脱光了衣服,把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所有衣物卷成一团递给郭煜:“你找个地方收好,别留在外面,我不想被人看到我今天穿的是什么。”

  “聪明!”郭煜夸了她一句,拿着她的衣物又进了一趟卧室。

  等他出来时,袁姝婵已经戴上了头套,正在左扭右摆地试图戴得更舒服一些。

  郭煜帮她把头套的位置调整好,袁姝婵这会什么都看不到,摸索着抓住郭煜的手臂,要求他先拍张照。

  取下头套后查看新拍的照片,袁姝婵确定戴上这个头套,绝对看不到除了鼻梁以外脖子以上的任何一寸皮肤,更加放心,重新又把头套戴好。

  郭煜把刚从卧室取出来的狗链套到袁姝婵的脖子上,牵着她走到茶几边,把链子的另一端拴在茶几腿上。

  这样一来,袁姝婵无法直立,更不可能坐到沙发上,只能四肢着地,跪趴在茶几旁。

  郭煜坐到了她身边,伸手抚摸着她的裸臀,戏谑地拿手指轻轻触弄肉唇,玩笑般问:“等会是叫你骚狗,还是骚屄呢?”

  袁姝婵无所谓地答道:“随便,反正不许叫名字!”因为嘴边的拉链还密闭着,头套的密封性能又好,她听郭煜说话就不太清楚,闷在头套里说出的话也含含糊糊。

  郭煜随口和袁姝婵瞎扯,拿过手机,关掉照相的响声,悄无声息对着袁姝婵的裸体上下左右拍了几十张照片。

  又过了几分钟,门铃声突然响起。

  郭煜看了下钟,笑了:“幸亏早早把你拴上,这家伙比约的早来了十分钟。”

  袁姝婵跪在茶几边没动,隐约听郭煜起身去开门,有个男人的声音含糊响起,两人说说笑笑地打招呼,脚步声和说话声朝自己的方向越来越近,突然一下变得沉寂,像电视机瞬间被关了音量。

  随后那个男人的声音又响起,语气充满了讶异和尴尬:“这是怎么回事?”

  郭煜哈哈一笑:“我找的一个婊子,给钱随便玩,价钱要得贵,能玩的花样也多。怎么样?要不要一起玩玩?”

  听着两人的交谈,袁姝婵整个身体都紧绷起来,倒不是因为郭煜说的那句“要不要一起玩玩”,她相信这只是句玩笑——那个男人可能都没意识到,这句玩笑其实是说给被拴着的女人听的——真正令她紧张的,是刚进门的那个男人的嗓音。

  虽然戴着头套,听力受到一定影响,但那男人说出最后一句话时,应该已经到了比较近的地方,袁姝婵分明听到一个较为熟悉的嗓音。

  郭煜叫来的,好像是胡康益。

  该死,这混蛋肯定是故意的!

  袁姝婵稍一转念,立刻明白了郭煜的恶趣味,他只说来的是他的朋友,却很巧妙地打了个擦边球。

  袁姝婵之前一直没反应过来,两人其实有一个共同的亲密朋友,此刻,这个朋友正站在离她不远的地方,将她全身上下每一寸皮肉都看得清清楚楚。

  再想计较也没有意义,姑且不论袁姝婵现在不可能当着胡康益的面摘下头套,就算她这么做了,郭煜也可以无辜地表示:我没骗你啊,确实只来了一个人,胡康益也确实是我的朋友啊!

  算了,反正胡康益和自己从没有过亲密关系,别说那些隐秘的部位,即便是自己穿泳装的样子,他恐怕也没看到过,倒不用担心他会认出自己。

  想到这里,袁姝婵心里升起一股荒诞的庆幸感,荒谬至极的是,自己居然正是因为全身一丝不挂才确信不会被胡康益认出,如果穿着衣服,反倒没那么笃定了。

  毕竟两人那么熟,哪还能记清楚自己以前在他面前穿过哪套衣服,又哪能知道他会不会对某套衣服有特别的印象?

  胡康益对她一直存有别样的心思,袁姝婵心知肚明。

  她从没有勾搭这位老朋友的想法,但对他心底那些想法倒也不反感。

  一个正常的男人对女人有性趣,不是大罪过,更别说只是暗中的幻想了。

  反正不管是出于责任感也好,还是怕老婆也好,胡康益从没有过实质性的挑逗举动,袁姝婵也就全当不知道。

  但是现在,一想到自己赤裸裸地暴露在了一个平日里就对她有性幻想的男人面前,袁姝婵心里莫名浮起一丝躁动,浑身发烫,下身不自觉地淌出一股股蜜液,感觉股间黏腻不堪。

  胡康益在老友家里蓦然看到一个蒙着头的裸女,惊吓程度半点不亚于发现来的是熟人的袁姝婵。

  因为听说郭煜不久前在国外网站买了套新出的精装版三卷本彩页摄影集,想借来看看,所以才约好今天过来取,谁知刚从玄关拐到客厅,居然看到惊人香艳的一幕。

  “你还真是乱来!”胡康益咽了口唾沫,“老婆不在,就把女人叫到家里来!”话是这么说,但他的目光一直都没离开那个裸女,硕大的胸,丰美的臀,莹白滑润的皮肤衬着纯黑色的头套,有种特别的色情味道。

  “没事,偶尔玩一下嘛!”郭煜暗中观察着朋友的神情,见他死盯着袁姝婵,一副口不对心的模样,心下暗爽,“你想不想玩玩?这骚屄口活很好,我保证不告诉你老婆!”

  胡康益被他说得有些狼狈:“呵呵,别开玩笑了……摄影集呢?我拿了就走。”

  “唉!你这人就是……”郭煜拍拍他的肩膀,“坐沙发上等一下,我去书房给你找。”走开几步,回头又补了一句:“想玩就玩,摸奶摸屄随便,真想试试口活,拉开拉链就能让她口啦,这条骚母狗听话得很!”

  袁姝婵听着暗暗心慌。

  原本她是不怕郭煜临时违约的,如果情况不对,她肯定会全力反抗。

  就算在场有两个男人,她也不太相信郭煜会在家里对她来硬的。

  现在出了意外,来客居然是胡康益,这样一来,袁姝婵的处境就尴尬了。

  她轻易不敢反抗,生怕不小心开口发声,或者头套脱落,那一切就都曝光了。

  自己一丝不挂地被拴在郭煜家里,如果是被不认识的男人看到,无非是被他在心里或口头上叫几声“不要脸的骚货”,袁姝婵根本不会在意;可要是被熟人知道,局面就有些不好收拾。

  万一胡康益听了郭煜的,真要过来摸自己,甚至掏出肉棒来送到自己嘴边,那到底是任由他占便宜还是反抗呢?

  袁姝婵胡思乱想着,蒙在头套里的皮肤一阵阵发热,双颊飞红,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好在听上去胡康益似乎坐在那里一直没动。

  当然,袁姝婵可以肯定,他火辣辣的眼神肯定一直落在自己赤裸的身体上,一想到这个,她又有了几分不自在,下意识地扭了几下。

  过了好一会,郭煜的声音重新出现在客厅里:“哈,你还真老实!也不过去玩一下这骚屄!”

  胡康益不自然地笑了两声,好像接过了什么东西,随手放在茶几上。

  听这东西落在玻璃桌面上的声音,分量应该不轻。

  “你就别再拿我开心了,我跟你不一样,没这胆子!”

  “怕什么?这种用钱买来的烂屄,就是玩具,来,给你表演一下。”

  袁姝婵听着郭煜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绕到自己身后,突然在她的屁股上重重拍了一巴掌。

  “转一圈,给我朋友看看你的骚屄!”

  袁姝婵觉得拴着自己的链条的另一端被解开,一股力道牵引着她朝左转,她只能顺势跪爬着转圈,直到被示意可以停下。

  “自己把屄掰开给我朋友看看!”

  袁姝婵想要不理,但想想就算自己不做,郭煜也会动手,如果争执抵抗起来,事情说不定会变得愈发不可控,反正到了这一步,无非是让男人尝到一种羞辱的满足感,自己实际上少不了半块肉,想明白这一层,袁姝婵就依言伸手掰着臀瓣,将股间的肉穴彻底暴露出来。

  有一根手指从肉缝间划过,最后停留在屁眼上,屈指弹了一下,郭煜笑道:“这烂货的屁眼也能操!要不多待一会,咱哥俩试试一起操这烂货是什么滋味!”

  袁姝婵摇了摇屁股,刻意撞了下郭煜的腿,提醒他别忘了之前的约定,如果是玩笑,也不要太过火。

  胡康益愣了一会,长长地叹口气:“算了,我对这个……还是不敢碰,你自己慢慢玩吧,我走了。”说着他像是捧起一堆东西,起身就走,郭煜放下手中的链子,继续开着玩笑送他到了门边。

  两人在门边好像又聊了几句,袁姝婵听不太清。

  这会她已经不再被拴着,也就不愿继续跪趴在地,担心胡康益又会回头,不敢摘掉头套,在黑暗中摸索着找到沙发坐好。

  过了好一会才听到“砰”一声门响,郭煜快步回到客厅,嘿嘿笑着,走近袁姝婵。

  袁姝婵刚想开口说话,突然想到什么,没敢开腔。

  直到郭煜也坐到沙发上,搂住她的腰,边笑边开始将手伸到她两腿之间,袁姝婵这才低声问道:“你确定他走了?”

  “当然走了,你还怕他躲在一边偷看啊?”

  “哼!”袁姝婵板起了脸——虽然这个表情现在郭煜根本看不到,她伸手到脑后想把头套摘了,没想到郭煜却抓住了她的手腕,阻止她的动作。

  “这么急干嘛?让我摸摸!”他另一只手早已伸到袁姝婵的下体,强行挤到她紧紧闭拢的大腿间,在肉穴外捞了一把,笑声变得更加得意,“怎么变得这么湿?被别的男人看光裸体让你感觉这么刺激啊?还是因为你听出来是熟人,才这么兴奋?”

  袁姝婵狠狠推了他一下,继续解着脑后头套的束扣。

  见她态度十分坚决,郭煜也就不再阻止,只是搂着她,一会乳房一会小腹一会大腿地乱摸着。

  三下五除二摘下头套,顾不得蓬乱的头发,袁姝婵连着做了好几个深呼吸,重重把头套丢到地上,扭脸盯着郭煜,满脸不愉地问:“你怎么事先不说来的是胡康益?”

  “嘿嘿,我承认,我是故意瞒着。”郭煜认得倒也坦荡,“但实际上没什么影响啊,他又认不出你,除非……”他指着袁姝婵的身体在空中虚画了一个圆,“你跟他有我不知道的关系,你这个样子他是看到过的。再说了,你不也觉得特别刺激吗?不然怎么都没怎么搞,就湿成那样了?”

  “你还怂恿他来搞我!万一胡康益真有这想法怎么办?”

  郭煜摇头:“不会的,我就是逗逗老胡。就他的个性,我说得再多,他顶多也就是心痒痒,绝对不敢的。”

  “哼!”袁姝婵站起身,“我的衣服呢?”

  “别啊!”郭煜一把拉住她,“你都这么湿了,怎么能就这么浪费呢?上周操了四次,今天怎么也要操上个两三回才够啊!”

  袁姝婵一巴掌糊在他的脑门上,重重一推:“你别忘了,你的惩罚是要我暴露给人看,我已经做到了!你可没说惩罚里还包括要给你操!我湿我的,就算是下面的水流不停,要不要给你操,也是我说了算!今天没兴趣了,我要回家!”

  郭煜嬉笑着缠了一会,见袁姝婵主意已定,而且对他越来越不耐烦,不敢再闹,赶紧去卧室把袁姝婵的衣服拿了出来。

  在袁姝婵穿衣服的时候,郭煜问道:“你真生气了?”

  袁姝婵白了他一眼:“没有,愿赌服输,没啥好生气的。只不过你找胡康益过来,至少要跟我说一声。”

  郭煜讪讪地笑:“那,以后咱们还玩吗?”

  “玩啊!”袁姝婵昂起头,气哼哼地说,“连输你两次,就这么不玩了,不是便宜你了?!”

  走出郭煜家的公寓楼,袁姝婵看了下时间,才八点一刻左右。

  她来之前,不知道今晚会怎样受罚,做好了要在郭家待到很晚,甚至过夜的准备,她现在背着的大包里,特意带了替换的内衣和简单的护肤、化妆用品。

  没想到这么早就草草结束了,这倒让袁姝婵一时不知接下来该去做什么。

  掏出手机看了一眼,发现于子扬差不多半小时前给她留言,问她有没有时间出去喝杯咖啡。

  袁姝婵稍觉犹豫,倒不是对于子扬有什么意见,只是刚接受完郭煜的惩罚,然后就去见一个对自己有意思的男生,她觉得有点怪怪的,也说不上具体是什么,总感觉对于子扬不是很公平。

  没等她想好要不要回复,手机就响了,无巧不巧,于子扬打来电话。

  他这个电话还是重提刚才那个邀约,这样一来,袁姝婵也就摆脱了少许的犹豫,一口答应现在就过去见他。

  挂了电话,正要往小区大门方向走,突然听到身后有人叫她。

  袁姝婵惊讶地扭头,令她难以置信的是,慢慢走近的,竟然是胡康益。

  瞬间,许多复杂的念头在脑中闪过,思绪繁杂,但袁姝婵可以确认一点,胡康益等在这边,肯定是因为认出了在郭煜家中的那个女人就是自己。

  胡康益来到面前,两人保持一米多远的距离,相对而立,默默无言。

  过了好一会,还是袁姝婵先开口:“你怎么认出是我的?”

  “呵呵,在我要走的时候。门边有你的一双凉靴,我记得你穿过。柜子上还有你的包,我还帮你拎过呢。如果只有一样,可能是巧合,但两个东西同时出现,我觉得多半就是你了。”胡康益苦笑,“光看……光看到你的……我肯定是认不出你的。”

  袁姝婵恍然大悟,暗自感慨还真是百密一疏。

  “所以你一直没走?”

  “嗯,我想确认一下到底是不是你,就一直躲在那边。”胡康益指了指不远处另一幢公寓楼,那边有个游廊式样的过道,随便找根廊柱都能遮掩身形。

  袁姝婵淡淡一笑,没说什么。

  “你……”胡康益只问出一个字,就满脸尴尬地停止,不知是放弃了问题,还是在组织措辞。

  袁姝婵面色与口气都一如往常:“你想问我为什么跟郭煜玩那个?”

  胡康益的面色胀得有些发红,局促地点头。

  “我跟他打赌,输了,这是说好的惩罚方式。只是他没说今天要来的是你,如果事先知道,我就不玩了。”袁姝婵不准备说谎,但也不想把整件事一五一十地说清楚,给出这么一个答案,也足够了。

  “打赌?”胡康益没想到是这么回事,抬手抓了抓头发,神色间满是苦恼。

  袁姝婵扬了扬手机:“我刚有约了,你还有别的话要说吗?”

  “我……那个……你……”胡康益往前迈了一步,语无伦次地张了好几次口,但都是欲言又止。

  袁姝婵一言不发地看着他,神态平静。

  胡康益好几次都像是下定决心般要开口,可总是又缩回去,等了好几分钟,袁姝婵叹口气,挥挥手道:“那我先走了,不然要迟到了,有什么事以后电话联系。”

  转身离开,袁姝婵心底落下一块无形的大石。

  她知道胡康益想要求什么,也很庆幸他最终没有说出口。

  如果他真说出了这次想说的话,她也一定会拒绝,那两人之间可能就很难再做朋友了。

  没开口,就还留有分寸,将来还好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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