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年,春回大地。渐暖的日光洒在公园里,抚慰着每一个前来踏青的人。偶有阵风,乍暖还寒,贴心男生便会取下外套,一边打着喷嚏,一边帮自己的爱侣遮挡风寒。
叮铃。叮铃。
一阵微风吹过,一家咖啡店门前的风铃响起悦耳的铃声,招揽着公园里漫游的顾客。
“歌尔咖啡店”。
大大的招牌上画着一只乖巧圆润的白猫,店门前的小黑板上写着今日的推荐菜单:
饮品:死神之翼;深海炸弹;炫神镭射...
菜品:番茄牛腩喵;咖喱鸡丁喵;酸汤肥牛喵...
截然不同的两种语言风格却落到了同一张菜单上,字迹也完全不同。推开门,只见吧台里两位女性背对着大厅,正在忙着收拾刚刚离去的客人用过的餐具。
赛哈姆的双手此时并没有如以往一样握着长枪,而是在水槽里熟练地刷洗着锅碗瓢盆,只是没有擦洗武器那样顺手。赛哈姆时不时停下来,撩起被汗水沾湿的刘海。现在的她不再需要遮挡自己的右眼,因为上面已经被一只粉色猫爪样式的眼罩遮住了。
眼罩是羽弥设计,安亲手缝制的。当然,更是指挥使亲自为赛哈姆戴上的。
“嗯?很热吗赛哈姆?我去开下空调吧!”
一旁正在预热餐食的指挥使一回头就看到正在擦汗的赛哈姆,停下手里的工作,扬着长长的马尾,一路小跑打开了吧台区的空调。
“不...不用的,休息下就好了。”赛哈姆有些疲惫地喘着气,毕竟在她答应指挥使开咖啡店之前,并没想到这并不比上战场轻松。
“你是不是又心疼电费啦?都跟你讲啦,我们生意很好的,你不需要再跟准备战争似的那么节省。”两人似乎不是第一次遇见这样的矛盾,指挥使嘟了嘟嘴,任性地打开了空调。
赛哈姆也不再拒绝,转过身继续清洗着剩下的餐具。堆成山的盘子,可见咖啡店的生意十分火爆,毕竟“女战神和指挥使一起开女仆咖啡店了”这件事,还是在交界都市里掀起了些许波澜的。
特别是当勇武的赛哈姆戴着猫爪眼罩,穿着指挥使亲自设计的歌尔款猫咪女仆裙装亮相的时候,瞬间成了网上的第一热搜。所有人脸色都挂着笑容,除了赛哈姆,毕竟女仆装这种软萌萌的东西,除了歌尔她就再也没有接触过了。
或许指挥使也算是?
但这不重要,毕竟是赛哈姆亲自向中央庭求助的:工作稳定,能发挥自己的能力,最好带上歌尔。“那就开一间猫咖吧!赛哈姆穿女仆裙,生意一定很好的!”指挥使当机立断,否定了晏华和安托涅瓦等人“庸俗,落后”的建议,闪着自己亮亮的眼睛,帮着赛哈姆一点一滴地规划着。
也许是出于对指挥使的信任,也许是对女仆猫咖没有丝毫的概念,赛哈姆选择了指挥使的方案。
直到她穿上女仆装。
不过高贵的战士血统不允许她做出退缩的举动。从招揽顾客到传菜收钱,从洗锅刷碗到擦桌拖地,赛哈姆开始学习一种全新的生活。
但可在骨子里的警觉一直无法放下,吧台桌下,随时都放着防身的枪,刚挂上风铃的日子,听见铃声也会警惕地望过去,吓退了不少顾客。
“赛哈姆!笑一下。”“赛哈姆,眼神,学我,温柔点!”“来来来,跟我做,弯腰,低头,双手交叉放在腹部。”......
如何让赛哈姆彻底从战争的状态里解脱出来,成了指挥使最操心的事情。到不仅仅是怕吓到顾客,而是长期的焦虑确实不利于一个人的健康。
结果一段时间下来,赛哈姆变化不大,倒是歌尔居然学会了站立起来欢迎顾客,顺带拉上店里其他几只猫,隔着玻璃向路人撒娇。
“唉,我到底是在跟歌尔开店还是在跟你开店啊?”指挥使双手托腮,眼神颓丧,坐在吧台上看着猫咪们在店里追逐打闹。
赛哈姆看着指挥使,一如既往地沉默,憋了半天,说了句:“累了,你就先回去吧。我一个人也可以。”
“哈啊啊...”指挥使趴在吧台上,双手不断在头发里搅动着,“赛!哈!姆!”
“呃...”指挥使突如其来的棒读,让赛哈姆手里的盘子差点摔掉,“怎么了指挥使?”
“呜...我说了多少次了!有什么困难,我会和你一起面对的!你不要一个人硬撑的!”
“我...”
叮铃,叮铃。
“哟,难得看到指挥使发这么大的火。怎么回事,赛哈姆吧盘子摔了吗?”
顺着声音,一朵白色蔷薇映入眼帘。
“泽塔!”赛哈姆仿佛发现了救星,“那个,我...”
“好啦好啦,你不说我也明白,肯定是我们可爱的小指挥使又在操心你的心理健康了吧?”瞬推了推自己的眼镜,微微翘起的嘴角正在欣赏着我和赛哈姆的喜剧。
“嗯...我...”
“我明白,你呀,养了这么多猫,没事多摸一摸,医学研究早就证实了猫咪可以帮助你缓解焦虑哦。”仿佛是在附和瞬的理论,歌尔乖巧地跳到桌上,发出柔软的叫声,宝石般的眼睛与赛哈姆四目相对,努力软化着那颗紧绷的心。
“指挥使,你也对赛哈姆多点耐心。她毕竟不像你,失忆之后了无牵挂。”
“怎么听起来好像失忆还是一件好事似的...”
“嗯...对于有的人来说,失忆,可能是唯一的解脱吧。”瞬说着不明不白的话,手指在吧台敲了敲,“哪怕我不是你们的朋友,就算是普通顾客,你们也该问问我喝点什么吧?”
“呃...对不起对不起!我马上去!”指挥使急急忙忙转过身,又立马转回来,“那个...你...嘿嘿,要喝点啥?”
“唉,就你这急性子,我真不知道赛哈姆,怎么会受·得·了·你?”瞬的眼神一直盯着赛哈姆,赛哈姆却像是做错事的孩子,一直闪躲着。“好啦,不用给我弄了,我就来说一下,我要走了。”
!
?
“你,你要去哪里!”赛哈姆冲到吧台前,扶着吧台,几乎和瞬鼻尖相触。
“哎呀哎呀,姐姐我已经金盆洗手了,这次嘛,是去把洗手水倒一下。”瞬的言语依旧是云淡风轻,但赛哈姆知道,瞬要面对的情况绝非常人可以想象的。
“不,我和你一起去!”赛哈姆说着就要脱下身上的女仆装。
咔!
瞬抓住了赛哈姆的双手,按着赛哈姆缓缓坐下。
“你还记得我们的约定吗?”
“嗯...”
“那不就得了?我答应的事情有失约的吗?”
“... ...”
“你呀,还是多操心下眼前的‘麻烦’吧。”瞬努努嘴,赛哈姆顺着看过去,指挥使正在一边百无聊赖地玩弄着自己的头发,时不时朝着这边偷看,正好和赛哈姆目光对上,然后赶紧嘟着嘴转过头,像是一只生气的河豚。
“好啦,希望等我回来,能听到你们的‘好·消·息’哟。到时候,我们再去开一家酒吧,白天晚上,都能有事做了。”瞬留下了她的白色蔷薇,踏着高跟,在风铃声中去完成她最后的任务。
“瞬姐姐,她,走啦。”指挥使趴在吧台上,眼里尽是醋意和落寞。
“我和泽塔只是...”赛哈姆想要解释些什么,却被指挥使打断。
“你跟我解释这些干嘛啦,我有很在意吗?哼。”
“嗯...那...我...”
“啊啊啊啊啊啊.......你怎么这么笨啊!呜呜呜...”指挥使以头抢桌,咚咚咚引得正在睡觉的猫咪们都看了过来。
赛哈姆也不知道能说些什么,只能用手护住指挥使的额头。指挥使一头磕到赛哈姆的手上,发现桌面忽然变得柔软。抬头一看,赶紧握住赛哈姆。
“唔...干嘛啊你,疼不疼?呼呼呼~”
“呃...”赛哈姆的脸上似乎露出了一丝丝羞意,但很快就褪去,“没...没事的。”
收回手掌,赛哈姆却愣在原地盯着指挥使,指挥使也呆呆地看着赛哈姆。两人对视片刻,直到外面的风铃被风吹动才回过神来,互相别过头,不再直视对方。
“其实...我,我都明白。”
赛哈姆拿起一个盘子,漫无目的地洗刷着,口里像是自言自语,但指挥使一听就明白,赛哈姆说的究竟是什么。
“明白...你到底明白什么?明白就可以一直不给我一个准确的答复吗!”
指挥使语带哭腔,眼角里的泪水不停地打转。也许赛哈姆知道如何快速清理成群的怪物,但面对一滴即将落下的眼泪,她却束手无策。
“我...我只是,担心你。”赛哈姆依旧迷茫地擦拭着餐盘,任由水流漱漱地流下。
“你就会说些套话。你倒是拿出些行动啊,你关心我,就一点不在乎我的感受吗!”
“可是,可是...”赛哈姆垂下头,眼神里的担忧与哀伤无法掩盖,“和我在一起,你...你不会幸福的。”
“你!”指挥使突然站起来转过身,哭花的脸上写满了委屈,凌乱的头发也挡不住眼里的哀怨,“我不许你擅自定义我的幸福,我更不许你擅自否定你的意义!”
“你...”赛哈姆欲言又止,放下手里的盘子,擦了擦手,走向指挥使,帮她理了理乱糟糟的脑袋,“我,从来没想过否定你,也不曾否定我自己。不然我可能早就死了。我只是,只是...”
“那,你告诉我,你到底怕什么。”指挥使擦了擦眼泪,握住赛哈姆的双手,“你不是说了绝对会信任我吗?那我们有什么是不可以一起面对的!”
“嗯...我们...我们很奇怪的。”赛哈姆眼神闪躲,欲言又止,“我们不会被别人认可的,你会被别人讨厌的!”
“你根本就不会说谎,为什么要逼着自己说谎?”指挥使的手握得更紧了,“你平时,都会看着我说话的。”
赛哈姆低下头,看着紧紧握住自己的双手,心乱如麻,手也不自觉地颤抖起来。
“你知道的,我和泽塔,以前都背负了很多。这世界,从来就没有和平,只有人,死得悄无声息。”赛哈姆抓住指挥使的双手,放到自己胸前,不断加速的心跳,渐渐急促的呼吸,都展露着赛哈姆激动的心绪,“有些东西,我可以无惧生死地去面对。可你......”
“我不怕!!!”指挥使的怒吼吓坏了午睡的猫咪们,它们一溜烟的躲到墙角,悄悄窥视着这边的情况,“只...只要能和你一直在一起,我什么都不怕。”
“指...指挥使...”赛哈姆的声音忽然哽咽起来,双臂张开,把指挥使揽入怀里,“我...我是怕...失去你。...我...我就是知道你根本不清楚会面对的是什么,才会害怕的啊!”
“赛哈姆...”指挥使感觉自己的头发好像被什么打湿了,伸出双臂抱住赛哈姆,在她的后背轻轻抚摸着,“没事了,这么多年,一个人一定很辛苦吧?没事了,以后有我呢。”
“...唔....啊..呜呜呜...啊啊啊!!”
没有人真的是铁石心肠,没有人真的能面对生死永远心无波澜。
“没事了,赛哈姆,累了就休息下吧。”指挥使轻轻拍打着赛哈姆的后背,安抚着终于得以释放的惶恐。
指挥使后退半步,帮赛哈姆擦掉脸上的泪水,整理了散乱的刘海,轻轻捧着她哭丧的脸,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然后,轻轻吻上了赛哈姆颤抖的双唇。
“唔...”赛哈姆瞪大了双眼,愣愣地看着指挥使。指挥使双眼紧闭,渐快的吐息,混着发香,飘进了赛哈姆的鼻子,安抚着她紧张的神经。慢慢的,赛哈姆也学着闭上了眼,抱住指挥使,在她的后背胡乱地抚摸着,也任由指挥使的香软的舌头在自己口中横行,吸取着每一滴黏滑的津液。
深吻易缺氧,不多时,指挥使就有些许乏力,轻轻推开赛哈姆,丝丝连连的唾液在两人的口间悬挂着,目光平行于上,链接着两颗早就该相遇的心。
指挥使忽然向前扑去,和赛哈姆一起摔倒在地,还不等指挥使说话,赛哈姆就捧着指挥使的脸检查起来。
“没事吧!没摔伤吧!”
“噗..笨蛋,明明该我问你的。疼吗?”
“这点算什么,只是,你打算做什么?”
指挥使没有回答,跨到赛哈姆的身上,压住她的双臂,俯下身,在赛哈姆的脖子上来回舔舐着。
“啊...我,我还没洗澡...”
“这...是赛哈姆的味道。唔...我想要...”
仅仅是简单的舔舐,就让赛哈姆浑身燥热不堪,双腿也本能的夹紧,来回摩擦着。指挥使松开赛哈姆的双手,拉着赛哈姆坐起来,熟练地帮赛哈姆脱下繁琐的女仆裙。赛哈姆虽然从没经历过,但也知道即将发生什么,本来想拒绝在吧台发生的,但看着指挥使火热的眼神,自己好像也被彻底点燃。
很快,赛哈姆身上就只剩下漆黑的束身内衣,哪怕不需要上战场,她也习惯性的束缚着某些干扰行动的部分。
指挥使趴到赛哈姆身上,舌头品尝着赛哈姆汗气未散的皮肤,从脖颈到锁骨,从锁骨到双峰,沿着马甲线一路向下,隔着内裤徘徊了片刻,沿着大腿继续向下。
“我...啊...真的不需要...洗一下吗?”赛哈姆脸颊已经红透,未经人事的她,只觉得双腿间麻痒难耐,像有蚂蚁在爬行。可即便如此,第一反应也是想着指挥使。
指挥使束好自己的长发,在赛哈姆的足背上轻轻一吻,爬到赛哈姆身上,解开了那件黑色的阻拦。常年的约束并没有让那对坚挺的双乳缩小,反而在弹出的瞬间,让指挥使发出由衷的惊叹。赛哈姆别过头,眼神里的害羞一览无余,干脆闭上眼,静等指挥使的下一步行动。
指挥使双手齐上,把玩着赛哈姆饱满的双峰,时而提起乳头轻轻的揉捏,时而伸出舌头,在肉团和乳沟上舔舐。汗水的气息让指挥使兴致大增,下身很快就被爱液浸湿。指挥使站起来,脱下了自己的身上的衣物,只留下撕破某处的黑色裤袜,而里面,并没有胖次存在。透明的爱液就这么打湿了裤袜,粘粘的,滑滑的,泛着光,散发出诱人的气息。
赛哈姆盯着指挥使:双乳大小刚好一掌可握,私处的耻毛显然早就除去,粉嫩的唇瓣沾着爱液丝丝连连。赛哈姆吞下一口唾沫,感觉有些口干舌燥,指挥使像是有心电感应,把自己湿润的私处凑到赛哈姆的面前。酸咸的气息并不甜美,但却意外的让赛哈姆觉得渴望,她本能的张开嘴,含住那潮湿的肉瓣,细细吮吸,品下所有流出的爱液。
等赛哈姆觉得有些口齿酸痛,指挥使也正好乏力,跪到赛哈姆身下,分开了赛哈姆的双腿。指挥使的鼻尖在赛哈姆的私处反复嗅探着,鼻尖上粘上了几滴晶莹的粘液。指挥使伸出舌头,在赛哈姆挺立的阴蒂上反复摩擦着,手指伸进湿热的蜜穴,摸索着层层蠕动的皱褶。
“唔...啊...”渐渐卸下心防的赛哈姆开始试着释放自己压抑许久的欲望,娇喘声断断续续的从口中传出。没多久,在指挥使对阴蒂的反复吮吸下,赛哈姆的蜜穴就涌出了阵阵爱液,双腿也不停地颤抖。
赛哈姆瘫在地上,品尝着高潮的余味,指挥使抬起赛哈姆的脚,轻轻地亲吻着,舌尖一点一点地划过脚底,仔细清理着每一条趾缝。舔舐完足底,指挥使在足背深吻片刻,把赛哈姆的修长的腿架到自己的肩膀上。
两颗湿润挺立的阴蒂紧紧凑到一起,伴随着指挥使的晃动,彼此摩擦,传递着情欲。
“唔...”
“啊...”
两人不约而同地发出愉悦的喘息,不一会儿,同为初次的指挥使就觉得蜜穴抽搐不断,只能更加用力的抱紧赛哈姆的长腿。赛哈姆发现了指挥使的异样,强撑着坐起来,含住了指挥使粉嫩的乳头,学着指挥使吮吸,用舌头来回舔弄。
“唔....啊!”
“呃..啊...”
终于,两人一同抵达了欢愉的极点,彼此的爱液在紧贴的私处上交汇融合,而那两颗原本隔离的心,从此也再也无法分开。
指挥使瘫软在赛哈姆身上,呼吸渐渐沉了下去,正当指挥使准备在赛哈姆身上缠绵时,赛哈姆忽然翻身欲起。
“怎。。。怎么了,赛哈姆!”
“我...我们...没...关门...”
“?...!啊!!!”
忽然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两人悄悄从吧台后探出头,却发现,猫咪们正在歌尔的带领下,乖巧地守在门口,挂在门上的牌子,不知何时被人翻了个面,“营业中”的字样在风中正朝着她俩轻轻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