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擎声渐熄,只余山顶阵阵春风过耳。
车门打开,两位女子一同走下,坐到余温未尽的引擎盖上。一位年长些,身着紫色长裙,戴着白色遮阳帽,脖子上挂着一枚弯月样式的紫宝石。另一位身着棕色JK制服,60D的黑色裤袜正好能遮挡乍暖还寒时候的凉风,一双黑色小皮鞋在半空中晃来晃去。
“涅瓦,恭喜你,又能开车了 !”年少的姑娘转过头,对着安托涅瓦恭喜着,眼神里的幸福如春笋般涌现。
“应该,由我来谢谢你。”安托涅瓦挽了挽被封吹散的发角,“医生说,如果不是长期的康复按摩和...刺激,几乎不会有康复的机会的。”
不知为何,涅瓦的脸蛋忽然有些发热,她慢慢别过头,眼神飘忽,最后望向了天空轻轻飘动的白云。
“嘿...”指挥使莞尔一笑,脸上也生出两朵小红花,在引擎盖上挪了挪,贴到涅瓦身边,握住了她的手,“那,医生还有别的交代吗?”
“嗯...就...就...”涅瓦欲言又止,“坚持...康复训练...”涅瓦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乎被微风盖过。
指挥使跳下引擎盖,走到涅瓦身前,跪在青翠的草地上,帮涅瓦脱下凉鞋。
“诶?这里?还是...我还没...”涅瓦轻轻推搡着指挥使的肩膀,可指挥使并不为所动。
“你·在·想·什·么?”指挥使一字一句,目光里透着奸计得逞的狡黠。
涅瓦的脸嗖下就红到了耳根,双脚也紧张得回缩,不会被指挥使紧紧抓住,动弹不得。
“好啦好啦,不逗你了,放松点。”指挥使把涅瓦的白嫩双脚放到自己腿上,顺着光滑的小腿往下,一路揉揉捏捏,拍拍打打,拇指在涅瓦的脚底反复按压着,时不时偷偷挠挠涅瓦的脚心,痒得涅瓦花枝乱颤,险些从车上摔下来。
“反应这么敏感,看来已经好透了嘛,唉,以后怕是用不上我咯。”指挥使抱住涅瓦的小腿,脸贴在涅瓦的裙上,做出一副哭啼啼的样子。
涅瓦的微笑悄无声息,她伸出手在指挥使的头上缓缓抚摸着,顺着垂下的发丝,在指挥使的脸颊上轻轻写下了些什么。指挥使愣了一下,读出了涅瓦的暗号,抬起了头,两双炽热的眼睛紧紧相对,像是在隔空传递些什么。
指挥使轻轻抬起涅瓦的左脚,在白嫩的脚背上轻轻吻了下去,涅瓦撩起裙摆,好让指挥使不被遮拦。指挥使伸出舌头在脚背上来回舔舐着,晶莹的唾液渐渐覆盖,甚至滴落到草地上。指挥使把涅瓦的脚抬到面前,涅瓦也往后坐了坐,好让指挥使不那么费劲。指挥使先探出鼻尖,收集着涅瓦淡淡的气味。
“都说啦,还...没洗过呢,开了这么久的车。”涅瓦有些害羞,毕竟之前都是有洗过才会让指挥使这么做。
“其实...我...唔...很早就想尝尝涅瓦的味道了...唔...”指挥使却如得珍馐,含住涅瓦的脚趾,在口中细细品尝着,时而吮吸脚趾,时而舔舐趾缝,涅瓦也不停地蠕动着脚趾,从指挥使的嘴里带出条条涎液。
涅瓦见指挥使舔得如此卖力,心里生出些坏心思,拇指食指一分,轻轻夹住了指挥使的舌头。指挥使吃痛,瞪了涅瓦一眼,涅瓦却在那儿捂嘴轻笑。指挥使吐出涅瓦的脚尖,伸出舌头,在涅瓦气味浓厚的足底快速轻触,来回扫动。涅瓦只觉得有蚂蚁在挠痒,弓腰大笑之余,拼命想收回双脚。指挥使哪给她这个机会,死死抓住小腿,更加快速的拨弄着。
“啊..哈..啊...”涅瓦的神色逐渐奇怪起来,笑声里带着奇怪的声音。片刻之后,忽然上身一倾,倒在了指挥使身上。
“我好像,闻到了,别的味道哦~”指挥使在涅瓦耳边悄悄说着,顺势往涅瓦耳中吹了口气。
“唔...说,说好来踏青的...”涅瓦不断喘息着,脸上的红晕不同平时。
“好啦好啦!”指挥使抱住涅瓦,在她后背轻轻拍打着,“剩下的‘康复训练’,回家再来吧!”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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