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初次

　　我敢说他们洗澡那一刻是我最兴奋的那一刻。长时间的心愿就这么实现了？我感觉世界是那么不真实。

　　我走到窗户边上打开窗户深呼吸了几口，脑海里闪现了浴室里好多种可能的场面，但还是强忍住没有侧头去看或者去偷听。我承认这种强制束缚自己感觉好爽。我记得很清楚，那时候浑身颤抖着看电视，却一直也不知道在看些什么，脑子里仿佛一团紊乱的浪潮不停拍打。水声淅淅沥沥，一直没停，好像一把刷子刷着我的心，痒痒的，又夹杂一些略微的疼痛。

　　终于，水声停了。一会儿，咔吧一声，门开了，良出来了，裹着浴巾，横抱着我老婆。老婆两只手缠绕着他脖子，脸深深埋入他的胸膛。估计是不好意思看我。脚趾头随着他走路一摇一晃，还滴着水。

　　“洗好了？”

　　“恩”良边说边走到床边，想放老婆下来，老婆却手勾着他脖子不松手，脸还是朝里面不敢看我。

　　良弯下身，把她轻轻往床上一扔，老婆就顺势落在了床上，立刻骨碌碌卷起被子把自己裹个严实，只露两只白白的脚在外面，像一只剥乾净的小白羊……

　　我笑了，站起来到床边伸手轻轻摸她的头发，说那我去洗啦。

　　老婆不说话，手伸出来拉住我，一动不动。我又凑近她脑袋，头顶着她的头，轻轻说我去洗啦，她还是不说话，还是一动不动。

　　我对良使了个颜色，按捺住激动的心情，假装从容，衣服也没脱就进了浴室。

　　洗澡的时候，我特别猴急，想几下就洗完然后到外面一看究竟。但又觉得这样显得自己沉不住气，所以强迫自己足足洗了十分钟方才出来。这十分钟比刚才难熬多了。印象中只有等待职业资格证考试成绩的心态才能相提并论。

　　出来，很意外，看到老婆依旧裹着被子，看不到脸，但是良坐床边捧着一条白生生的腿给她轻轻揉着。我松了一口气，还好，重要阵地尚未沦陷。

　　我边擦着头发边走过去，坐床边，手伸过去轻轻摸着老婆的头发。老婆一直很喜欢我摸她的头发。我慢慢想把被子拉开，老婆死死拽住不放。

　　我说你这样怎么搞？她在里面闷闷地说看你们本事。

　　我弯下腰，亲吻她的头，耳垂，她渐渐喘息了，不反抗了。我在她耳边悄悄地说手就别用来反抗了，抱着我吧？

　　她手伸出来抱着我的头，和我吻在一起。

　　我一只手悄悄招呼良上来，良上来慢慢掀起了被子，老婆边吻我边很配合地翘起屁股把压在身下面的被子让了出来。我们的吻是天长地久天昏地暗的吻，结婚以来很久没这么长时间这么深入的吻了。吻里面饱含着我对她的怜惜和感激。怜惜什么？感激什么？狼友们应该都懂的。

　　良站在边上，弯着腰，手揉着老婆那并不大的奶子。毕竟哺育过一个孩子，奶子略下垂，揉起来特别软。

　　老婆鼻息很重，吻着我，喘着气。

　　我轻轻把她抱着我一只手拿开放在良腿边，她很听话就摸索着握住了那根已经火热通红的阳具。我看在眼里，吻过耳边，悄悄问：“怎么样，手感还可以吗？”

　　“好大，我要两只手才行……”

　　“就不知道好不好用。”

　　“不好用就你来。”她又调皮了。

　　我让老婆躺下来，手按着她的头往我胯下凑。她挣扎了一下，问我我有没有洗乾净？

　　我说打了两遍沐浴露呢，不信你闻闻，她真闻了一下，伸舌头舔了一下，然后慢慢吃进去。一手还在摸着他的阳具。她嘴巴包裹感很强，而且吸吮很用力，特别舒服。

　　吃了大约两三分钟，我轻轻抽出来，对良说你来吧。

　　良走过来，老婆没有反抗，只是对我做了生气的鬼脸，握住，舌头伸出来舔了几下，然后一点点吃进去……

　　良舒服得抓着她的头发身子倒吸着气往后仰。我在边上得意洋洋地说我老婆不错吧，口活方面我还是有信心的。

　　老婆嘴里含着阳具，不满意瞪了我一眼，打了一下我屁股。两个男人哈哈大笑。

　　大约吃了7、 8分钟，良脸都涨得通红，阳具亮晶晶的，暴涨已到极限，特别硬，看上去马眼都被撑开了。

　　我看火候到了，跟老婆说你把屁股撅起来。

　　老婆边吃着阳具，边很听话挪动身子撅起屁股。她的屁股很圆很翘，一直让我更引以为傲（比口活还引以为傲）。淫水亮晶晶的，蛛丝一样挂下来，显然也是动情了。

　　老婆还在口着他。我说良你先来吧，你是客人。

　　良赶紧摇着手说那怎么好意思大哥你先来吧，我再让嫂子吃一会。

　　我说对客人要有礼貌，你先来吧……

　　老婆听我们彼此谦让，嘴巴呜呜地，眼睛不满瞪着我，不满地屁股摇来摇去。

　　良不再客气，“啵”地一声吧阳具拔出来，老婆立刻把屁股朝过来。此时的她经过磨合，已经彻底放开。良那个小鸡蛋一般的大龟头在她洞口蹭了几下，轻轻地坚定地进去了，如同热刀切牛油，润滑顺畅。

　　老婆啊的一声抬起了头，那特别美丽的腰臀曲线和高昂的性感头颅，看上去仿佛是一头发情的母兽……

　　虽然很湿润，但良很懂礼数，慢条斯理用他的大龟头撑开洞口以后，他没有急着一下全部进入。他进了一个龟头，轻轻停一下，闭着眼睛享受着。

　　我坐在床上，侧着身子，额头抵着老婆的额头，轻轻问她：“受得了吗？”

　　她小鸟一样飞快啄了我一口，没好气地说“就怕你受不了。”脸红红的，眼睛里却水汪汪的。

　　估计良也是在感受那和他女友不一样的味道罢？又或许是因为一下进去怕我老婆疼，玩不了长久。如果说每个女人都有独特的味道，那么阴道里的感觉应该很能说明这种独特性吧？

　　老婆头高昂着，跪姿等在那里，后面一个龟头进去了又出来，慢慢地又多进去一点，直到一半多徐徐进去，又出来。如此两三次，这半根阳具让我老婆不再矜持，开始轻声呻吟了。

　　我站在边上，眼睛紧紧盯着良那通红的阳具在老婆泥泞不堪洞口里进出，意淫了不知道多少遍的场景今日呈现眼前，心里万千滋味。

　　慢慢地，阳具上沾满了她的水，撑开嫩逼的时候，我看她肛门都好像被撑开了一点。几下试插后，老婆回过头来飞了他一眼，有点撒娇地说道：“你们有完没完？”还以为这是我们俩的诡计。其实，这关我什么事。

　　良扶住她的屁股，说了声“嫂子，那我来了啊”一边慢慢送到底，老婆吸了一口凉气，叫到：“好深。”

　　“到底了吗？”我问老婆。

　　“到底了。”她说。

　　“感觉怎么样？”我又问良。

　　“好紧，好暖，很舒服。大哥你真有福气，感觉嫂子比我女友还紧呢。”良很羡慕地对我说。

　　“真的假的？看不出来啊，你也会油嘴滑舌。”老婆回过头来，不过笑得很开心。

　　良扶着她的屁股开始操了起来。

　　不得不承认，他的操逼风格就像央行的货币政策——很稳健。不疾不徐，但是每一下睾丸撞击屁股都是那么清脆响亮，老婆的叫声从一开始就没停过，他也停下来过，问她疼不疼，但老婆一句“别管我”让他完全放开了。头发飞舞，奶子被顶的快要飞出去。

　　我凑过去，龟头碰到老婆脸蛋，老婆立刻就吃进去，这个经典的画面又是我梦寐以求的！老婆吃着我的阳具，但由于他顶的力度太大，好几次嘴巴都含不住了。我脑子里飞快地记录下一个个瞬间，仿佛想在脑海里留下这一个个永恒的画面——这人，这声音，这褶皱的被单，甚至包括这低档的电视和宾馆家具。

　　这个姿势持续了七八分钟，良没停，一直送老婆不停颤抖着进入高潮才停止抽插。我也是前所未有的清晰看到老婆高潮的反应：小肚子连带屁股不停抽搐，打摆子一样。

　　一会儿，良拔出来了说换个姿势。

　　我看到他阳具上白花花的都是液体，豆浆一样，睾丸也都湿了，但是阳具昂然翘着，仿佛巨炮，很是吓人。老婆稀疏的阴毛也都湿成一片。

　　拔出来后，老婆一下就失去控制趴在床上了，良扶着她屁股翻过身来，拖着两腿“嗤”的一声把娇小的老婆拖到床边，扛起双腿，双手握乳，阳具“老马识途”一下全根没入。

　　老婆“啊”的一声捂着嘴，又开始接受新一轮的蹂躏。

　　但是事情也不都是一帆风顺的。我一直自诩心里强大，至少以为在这件事情上做好了心理准备。谁知一件事情、 一件小事情却让我的心猝不及防地碎了。

　　良在床边干的时候，有几次把她扶起来想亲嘴，老婆总是笑着躲开，他只能亲到她的脸。几次下来，他也学乖了，不敢造次，不敢索吻。

　　可是老婆很没用，没几分钟她又颤抖着又不行了。

　　良也不敢动了，回头对我说“嫂子下面又开始抽了，不敢动，怕射。”

　　可是老婆缓过来以后，抓住良的手臂，上身凑上来，良放下她双腿去扶她，她一下子就猛的双脚双手都用力勾住、 抱住他，闭着眼睛和他吻在了一起……

　　我的脑袋嗡一声就炸了。我忽然特别诧异自己怎么会如此心塞，眼睛里仿佛要喷出火来！我恼怒于她的亲吻，而且还是主动！我至今也想不通为何当时愿意共享老婆身体，只是除了嘴巴。当然后来克服了这个心理障碍，这是后话。

　　我心里翻江倒海。看着他们下体交合一起，上面在拥吻，忽然觉得老婆的一切都离我而去了，很懊丧。我走到窗前，打开窗户使劲向外面吐着胸口的恶气。

　　老婆已经重新躺下来了，良还是在边上奋力耕耘着。老婆看我不对劲，一边哼一边摆过头来问我怎么了，声音颤颤的。

　　良也停下来看着我，气氛有点尬。

　　我强颜欢笑，说你干你的，我只是有点闷，透口气，可能氧气都被你们这对狗男女耗光了。

　　“你才狗男女呢！”

　　老婆笑着抓起身边一个枕头就砸过来，良也笑了，说大哥这么幽默的。插在她里面的阳具又开始动了起来。

　　“好深……”老婆说的最多的还是这句话。

　　干完这次就回去！以后删了他信息！妈的早知道这么虐心，何苦来！望着窗外，我咒着自己。这种酸痛的滋味让我瞬间有喘不过气来的感觉，牙齿咬得紧紧的。

　　年轻人毕竟是年轻人，第二个姿势老婆又高潮了一次，清楚看到挂在良肩上的老婆的双脚都在颤抖，绝望地喊着“不行了不行了我要死了……”双手把良的胳膊抓得紧紧的……

　　良高潮快来的时候很搞笑，闷声哼着，说话有点大舌头。

　　“射嘴里可以吗？”

　　“恩……”

　　一阵急促抽动后，良猛地拔了出来，可能拔得太快了，老婆“啊”地叫了一声，接着坐起来，脸庞因兴奋而通红，嘴巴张开，良就在里面爆浆。我听到一口一口的吞咽声，羡慕良得了现成好处——吞精可是花了我好多年的调教啊！

　　完事以后，他去洗了。老婆大字型趴在床上，一动不想动，侧着脑袋有气无力说他射的真多，都来不及吞。又问我到底怎么了？刚才肯定有事。

　　我走过去瞪着她问，为什么你愿意跟他接吻？

　　她一楞，不好意思地拉着我的手说实在忍不住了，感觉真的超好，自己都记不起来怎么会接吻了。不过既然我不开心，我们下次就算了。不过不许嫌弃我，不然你就是是王八蛋。

　　我看着她不说话。她也看着我，很柔地说，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人，我只爱你一个，别不开心了好吗？那眼神一下子把我的心化了。

　　我想起了为了她我是怎么和自己的父母吵翻的，想起她在我那一年被车撞了以后，披头散发一路哭哭啼啼过来看我，想起了为我和孩子做的一切。她心里只有我！过去是这样，现在是这样，将来也是这样！我提出一起玩游戏，却又是我反悔？顿时所有的不快烟消云散。

　　我低下头，和这个刚被干得一滩烂泥一样、 头发乱糟糟的心爱的女人深深吻在了一起，完全她不管嘴巴里还有没有残留的精液味道。我只知道，现在接吻是我最好的情感表达。

　　对于接吻，我也放下了。事实证明，不管男人女人，爱情，有的时候需要表达，而且需要不断的表达——哪怕对方知道你的心思，表达也还是必不可少的男人女人都有孩子的一面，有脆弱的一面，不自信的一面，需要让对方不断通过表达知道他或她不想失去你。

　　我没干她。那个深深的吻和那个有气无力地美丽身躯，让我没想再次蹂躏我的老婆。

　　良冲完出来，看到我们在接吻，说嫂子不会累着吧？

　　我们嘴唇分开，笑吟吟看着对方，没理会他。

　　我问老婆要不要冲一下？

　　老婆伸开双臂要抱抱。我哈哈一笑站起来说，谁给你搞成这个样子的，谁给你洗澡。

　　老婆嫣然一笑，撒娇地朝良伸开双臂。

　　良赶紧上来，横着抱起了她。在走往浴室的时候，老婆向我做了一个飞吻的手势。都被干成这样了，还这么撩人！可恶！然而……

　　第一次就这样被干了一次。或许色友们不信：你真的那么高风亮节？没有轮奸你老婆？良真的那么善罢甘休没有卷土重来？可是，或许有的朋友们能够体会，精神的愉悦，有的时候真的大于感官的刺激。况且老婆那么没力气了，我也没多大心思继续了。

　　退房后，老婆走路软绵绵的，也还是和进宾馆时候一样，挽着我的手不肯松开。头发又梳了一遍，衣服也穿的很整齐，但整个人看上去就是很慵懒，就像被抽去脊梁骨一般，每一根头发看上去都无比软和。

　　接下来是周末，周末过后街市依旧太平，生活依然照旧，各自相安无事。我也没有刻意在老婆面前提他，或者和她交流那天的细节。

　　人有时候就是很奇怪，需要紧一紧，也需要松一松。紧一紧，那叫趁热打铁，一气呵成；松一松那叫给对方喘息的机会，不让对方太尴尬。所谓一张一弛是也。

　　对女人，尤其要如此。如果你侥幸成功了，要给她一点点空间，安顿一下好不容易飞腾起来的灵魂，如果总是一而再再而三提这个事情，会让她尴尬到心烦，事情反而走向反面了。

　　但是我跟良没少聊，我问他嫂子没让你失望吧？

　　他说太美了，特别舒服，羡慕我。

　　我说别羡慕我，我还羡慕你呢，把她干得可以什么都不管。他也没提出以后继续的意思，我越发觉得他的实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