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虹回到家里已经是夜里十二点钟了,平时的话,朱虹总是在十点左右沐浴完毕以后,跪在床上念几遍晚祷词就睡下了,只有每个月的集会日子半夜才能回来,以往回来都是一两点,今天算是早的了。
朱虹回到家里,一下就瘫在了沙发上,喘息片刻,第一件事情就是掀起裙子,脱掉内裤,勾着头把自己的下体仔细检查了一遍,只见那里一片狼藉,双唇竟然肿的像两片夹心面包。
用手一碰竟是钻心的疼痛。
天呐,怎么被弄成这样?主啊!看看你的仆人对你的一片赤诚吧。
朱虹心里默默祷告了一番,便站起身从抽屉里拿出一瓶消炎膏,然后站在沙发前将唯一的短裙也脱了下来,坐在沙发上,岔开两条肥白的大腿,小心翼翼地往那永恒的伤口上抹着膏药。
心里还想着那男人最后几下冲刺给她带来的火辣辣的感觉。
忽然,朱虹仿佛听见门响动了一下,手上的动作就立刻停下来,可侧耳仔细听听又没声音了。
唉,朱虹忍不住叹了口气,年纪大了耳朵也不灵了,再过几年就只能听见主的召唤了。
正准备继续手上的活计,结果门上又传来轻微的响动,接着就清晰地听见钥匙插进门锁的声音。
有人拿钥匙开我的门呢,小雅?
不会,天呐!
不会是他吧,他也有这个房间的钥匙。
就在朱虹紧张的想站起来的时候,门突然就被打开了。
朱虹啊的一声尖叫,当她看清来人的时候,竟然忘记了自己赤裸的下体,竟然都没有用手象征性地遮挡一下,就那样举着一管药膏,岔着双腿呆在那里。
尚融也比女人好不了多少,他以为朱虹早就上床睡觉了,所以想偷偷摸摸轻手轻脚的溜进来,没想到,明亮的灯光下面居然有这么香艳的一幕。
随着女人啊的一声尖叫,尚融脚向后一蹬就把门踢得锁上了,眼光自然就瞟到了女人的双腿之间,那一边湿漉漉的水光和红肿赤裸裸的印入眼帘。
尚融倒吸一口凉气,第一个反应就是房间里有男人,根据他的经验,女人那里明显是刚被男人弄过,并且弄的还不轻。
祁顺东?
死灰复燃?
不可能!
一定是野男人。
尚融心念电转,几步就跨到卧室门口,朝里面一看,空空如也,然后是另一间卧室,厕所,甚至厨房里他都扫了一眼,连个人影都没有看见。
尚融心里松了口气,回身来到客厅,见女人已经把那条短裙盖在了腿上,脸上一片赤红。双眼惊恐地注视着他,好像自己是陌生的闯入者似的。
“你那里怎么啦?”
尚融在女人的对面坐下,不慌不忙地点上一支烟,反正自己今天晚上要问她的事情多了,也不急在一时,他瞟了一眼女人的腿,从裙子的缝隙能够看见女人腿间黑乎乎的阴影。
“你……你来干什么?”
朱虹一颗心此时才稍稍镇定下来。
“我来干什么?”
尚融仿佛感到很可笑的样子说道:“这是我的家,回家还能干什么,无非是吃饭睡觉干女人嘛。”
朱虹从来没有见过男人如此的无赖粗俗,一时就怔在那里,说不出话,一张脸憋的通红。
“你这样好像是刚在外面干完回来吧,怎么?受伤了?严重不严重?女人年纪大了要悠着点,那个地方很脆弱的,搞不好出血就麻烦了。过来,我给你看看。”
尚融一句接一句说的朱虹无地自容,双腿一下缩到沙发上,双手捂住脸呜呜的哭起来。
“你看你哭什么?害什么羞呀!”
尚融站起身坐到女人身边,在她的头发上摸了一把。
“告诉我,是谁把你弄成这样的?如果是你自愿的就算了,要不我非为你报仇不可。毕竟你做过我的女人嘛。”
“你不要再说了……我……我的事情不要你管……你……你可以走了……”
朱虹一把拨开男人放在肩膀上的手,好像那只手很脏似的。
尚融心里的火加上那点醋意再也压抑不住了。“朱虹,你说什么呢?老子在自己家里都待不成吗?”
说着一把扯掉女人腿上的裙子,把她的两条腿扳开,盯着那淫靡之处嘴里啧啧两声。
心里不禁琢磨道:哪个畜生这么猛,居然比老子都能干,自己也没把她干成这个狼狈样子,居然还抹了药膏?
“你看看,你看看,弄成什么样子了……”
朱虹合不上腿,只得伸手遮住那羞人的地方,泣道:“这是我的事,你管的着吗?”
尚融一把将女人的身子横在自己腿上,双手伸进那已经受伤的地方一阵肆意的揉弄,嘴里恶狠狠地说道:“只要你还吃着老子住着老子的,老子就管得了你。”
朱虹痛的嘴里直哼哼,扭动着身体想躲避,无奈男人的力气很大,不管怎么扭动始终无法摆脱那只手对下体的侵扰。
“别碰我……痛死了……不要……请你饶了我吧……”
尚融见朱虹开始求饶了,就减轻了手上的动作,脑子里琢磨着今晚和上帝的这场争夺战该从哪里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