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我的安排是工作结束后顺便到妻子出差的地方,然后一起回来。
但通过家里的摄像头,窥探所有秘密的我决定先回去处理这件事情。
诚然,那个偷摸闯进我家的老头确实带给我一些不一样的感觉,但就像一头雄狮的领域任何动物不能侵犯一般,我最爱的妻子其私人物品竟然被他如此对待,我是万万接受不了,尤其还是如乞丐,流浪汉一般肮脏龌龊的老头。
我的别墅十几年来都不曾有其他人进来过,短短几个月竟然先后有两个男人入住了,而凭视频里的内容得知,这两个男人竟然是父子关系?
原本对杨刚没有丝毫危机感的我,想到他父亲那猥琐,恶心而又好色的模样,很难想象他不会遗传他父亲的基因。
再次回到平南市,我没有回公司,而是马不停蹄地赶回家,我以为妻子还要两天才能回来,但没想到妻子居然比我早回来的,好在工作狂的她先回了政府大楼。
一回来我便指挥早早在家等待的佣人,将我和妻子的卧室里里外外清扫了一遍,床上的所有东西都被扔掉处理了,基本上每次出差回来卧室就要换新一遍,妻子不会发现什么的。
当我站在焕然一新的卧室里后,心情仿佛也被清理了一番,心中的气愤淡弱了几分,但一想起那个丑陋的老头在我床上干的龌龊事,胸口处总有一团东西堵得慌,而老头傲视群雄的男根总让我不自觉的比较起来。
“你在想什么呢!”我拍了拍脑袋。似乎这样做就能删除不好的记忆。
床头上的婚纱照依旧那么美丽,可在现在的我心中,则感觉它被猥琐老头下流的行径所玷污了。
“这件事必须处理。”我匆匆下楼。
客厅里,蓉姐正抱着早早,轻轻地摇晃着,嘴里念叨着我听不懂的儿童歌谣,应该是老家话吧。
“咯咯咯……哈哈哈……”整个客厅都充满早早开心的声音。
蓉姐和早早看起来感情很好啊,此时的我站在一二楼的隔梯上,望着这温馨的一幕,心里竟产生了退缩的想法。
“要不要算了?”
我暗想着,蓉姐是蓉姐,老头是老头,看蓉姐害怕老头的样子,很可能事出有因,我是个男人也是个老公,我能理解一些家庭最后支离破碎的根本原因。
蓉姐本本分分,兢兢业业,也没有不良嗜好,爱干净,责任心强,我怎么也想不明白和那种污浊不堪的老头有什么联系,怎么会成为夫妻的。
“蓉姐,上来一下。”我招呼着蓉姐,虽然如此,但我依然要了解蓉姐和老头究竟有什么秘密。
一个小时后,我从房间出来后直接去了顶楼,站在栏杆前,神不知鬼不觉地掏出一根烟并点上,距离我上次抽烟还是早早出生前。
“呼……”我久违地吐了口烟圈,秋风拂过我的脸颊,有些冷却也有些舒服。
刚才蓉姐跪在我面前苦苦哀求,痛哭流涕的样子充斥着我的大脑。
“唉,蓉姐也是个苦命人!”我叹息道。
原来蓉姐是二婚带了一个儿子跟了刘二根也就是视频里的老头,当时刘二根也是一个人抚养着一个儿子,于是便被村里的人强行凑合在一起。
起初刘二根对娘俩还不错,后来便原形毕露,抽烟,酗酒,家暴,嫖娼样样来,经常出去个把月不回来,有一次竟然把自己的亲生儿子带进城里,然后自己一个人回来,说是放在他舅舅家了,方便城里读书。
不过又有谁相信呢?
蓉姐一度想逃离这个家,不过刘二根这个人年轻时候也是个流氓,只要蓉姐敢提离婚就对娘俩一顿暴打,以前他亲生儿子在的时候还能收敛一点,送走过后似乎没了后顾之忧,打人的工具也从笤帚,簸箕,变成柳树条,皮带,甚至后来直接上木棍。
蓉姐身上到处是伤,也浅显的给我看了一点,看着那满目疮痍的双臂,我动摇了,心软的劲又上来了。
于是我特意安抚了一下蓉姐的情绪,然后又特别警告蓉姐再遇到他直接报警或者打电话给我。
而蓉姐知道自己前几天放刘二根进来的事被我知道后,越发惶恐,甚至一边抽自己嘴巴一边叩头认错,以至于连置疑我为何知道别墅一切的心思都没了。
“咳咳咳……”我将抽了一半的烟掐掉,回来的时候顺手丢进垃圾桶。
我倒不是说蓉姐和刘二根在自家这些天发生的事让我惆怅到借烟消愁。
而是如今我所面对突如其来的状况一次又一次打破我和谐安逸的生活,流氓乞丐刘二根的龌龊行为,以及蓉姐和他的僵硬关系,不过杨刚和刘二根并没有血缘关系,想必以蓉姐的性格,人品也不会太差。
父亲曾经和我说过,人不要轻易相信表面,要透过外观了解内在,可是道理永远摆在那,但从没经历过大风大浪的我又如何能吃透父亲的话。
我倒不是害怕,而是有些担心,可我心中的另一个“我”像是逼着我吞下一颗定心丸似的,牢牢平复那颗颤抖不已的心,“偷窥癖”好像主宰了我的大脑和身躯,一遍一遍地催眠我“你有监控,一切尽在掌握,顺其自然,享受偷窥。”
以前,我总对世界上少数人的特殊癖好嗤之以鼻,但自从得病后悟了,我能够体会到他们所说的感受,一种不同于时代潮流的快乐。
那就这样吧,先观察看看,若要是再出现出格的事情都给我卷铺盖走人,我心中暗暗下了决定!
……
平南市的夜晚霓虹闪烁,灯火通明,数不胜数的高楼大厦巍峨地矗立在各处,浑身上下散发着耀眼的光芒,其中一处地段优越,交通发达的建筑面前站着一位与身边环境尤为格格不入的老头,他面容苍老丑陋,身材瘦弱矮小,穿着一身破烂白大褂,仿佛一阵风吹过都能带走他。
不过他倒是悠然自得,双手背在身后,而埋于黑暗的双眼望着刻在眼前建筑正上方的一行大字“平南市龙鳞区公安局”。
虽然已经十点多了,公安局里依旧人声鼎沸,看来事务十分繁忙。
不一会,一群警察三三两两地从门口出来,绝大数警察都忽视了眼前不起眼的老头,相互讨论着案情亦或是抱怨着加班太晚。
不过其中一位女警则是热心地跑过来,“老伯,您有什么事情吗?”
老头笑眯眯地盯着眼前的女警,装模作样地说道:“是这样警察同志,之前我受过你们江警官的帮忙,今天特意过来感谢她的!”
“江警官?您说的是江柔雪江队吗?”
女警有些将信将疑,毕竟她也不太熟悉。
“是的,是的!”老李头肯定地点了点头,脑袋上的几缕白发都晃了晃十分滑稽。
自他从别墅偷拿出来的一张光碟起,他就开始动歪脑筋了,之前他被这个江队关进这里,害得他穷途末路,都已经沦为乞丐了,竟然还要针对他!
他可不是吃素的,加上手上有这么一个好东西,其实他也好奇别墅大老板和江警官年轻时候有一腿就就算了,竟还给录下来,可谓是天助他也。
“江队啊,她正在加班呢,今天应该是没空,不过我们人民警察帮助您是应该的,不用这么客气!”女警很客气的回绝了老头。
“这怎么行呢,她帮了我这么大忙,最起码也该说声谢谢啊!”“真的不用了,老伯,天色不晚了,您早点回去吧。”女警不厌其烦的说道。
“不行,在我们老家一定要当面谢谢的,否则会被村里人戳着脊梁骨骂的。”
老头鬼话那是张口就来,甚至假装掩面痛哭起来,其实一滴眼泪没有。
女警被忽悠的煞是慌乱,因为她也是刚来的实习生,于是连忙安慰道:“老伯,您别哭,这样吧老伯,江队的车停在后面的停车场,我带您去吧。”
到了停车场后,老头三言两语打发走女警,望着不远处熟悉的红色宝马,那天的一幕幕回荡在眼前。
“骚货,换我来教训你了!”
……
我躺在床上,思绪乱飞,丝毫没注意身边的妻子正在打电话,偶尔嘴里吐出什么“事态严重、提前部署、隔离。”之类的话。
等到妻子结束通话,我才回过神,不过很快又被妻子傲人迷人的胴体深深吸引,眼神也从空洞慢慢变得火热,妻子似乎也注意到我炽热的目光,一改刚才处理事务严肃的神情,反而有些害羞的别过脑袋,白皙精致的雪颈和那线条柔美的锁骨暴露无遗。
妻子也知道最近太忙,有些影响到我们的夫妻生活,况且上次还拒绝了我,于是今天怎么也要奖励一下我,十几年的夫妻习惯,我早就摸清楚了妻子的脾气,沉默便是最好的答应。
我立刻翻身巧妙地扑在妻子的身上,顿时混合着奶香的玫瑰般醉人的成熟美妇的气息扑面而来,我将脑袋附在妻子的玉颈上,熟练地吮吸着妻子光滑的肌肤,双手顺势抚摸上阔别已久的D 罩杯,一件单薄的白色真丝睡裙哪能阻止我,很快便锁定目标,那柔软硕大的乳房被我不停地揉捏着,但我心里有素,不敢太过用力。
“嗯……老公,轻点……还有,记得关灯。”妻子即使上半身失守也不忘提醒我关灯,可见妻子的有多保守和本分。
“好的……吸溜……嗯……”我敷衍地回答道。
但依旧没有动作,反而嘴上的动作更加迅速,左手也腾出来支撑着我的身体,舌头先是沿着妻子的一字锁骨来回品尝一遍,然后由下往上,顺着妻子的鹅颈舔到下颚处,旋即张开大嘴将妻子小巧的下巴含了进去然后吞出出来,右手一边抚摸着白棉花一般的乳峰一边轻微地弹弄着妻子娇嫩的乳头。
“吧唧……吧唧……”
“嗯……啊……关灯……”妻子的欲望也在逐渐攀升,原本玉手有推开我的动作,后来也渐渐丧失力度,最后情不自禁地搂抱着我,不停地扭动着娇躯。
我也不含糊,像年轻时候谈恋爱的那样,停下所有动作,温柔地抬起头深情地望着妻子,妻子也感受到我的爱意,正过脑袋,虽然乌黑的发丝稍显凌乱,但那张犹如醉入桃花林的绝美脸蛋出现在我眼前,性感妩媚的凤眼同样深情地看着我,高挺的琼鼻,水润的红唇仿佛艺术品一般那样,更令人诱惑的是妻子此刻不规则的呼吸,带着体香的鼻息不断地吞吐在我面前,下巴上还残留着我晶莹的唾液。
我的性欲大涨。
“老婆,我爱你!”
“老公,我也爱你!”
正当我吐完情话,准备在我妻子的娇躯上大展身手的时候。
“哇……哇……哇……”这无比熟悉的声音,是早早。
我和妻子对望一眼,立马起身,果不其然,妻子刚穿好外套打开房门,蓉姐便抱着早早上来了,一脸歉意的说道:“夫人,抱歉,早早只要你,准备好的母乳他也不喝,过一会他不哭了你记得给他喂奶。”
妻子小心翼翼地接过早早,轻柔地摇了摇,道:“早早乖,早早不哭,妈妈等会喂你。”
不一会,早早便停止了哭声,一脸安详的望着妻子。
随后妻子才对蓉姐吩咐道:“蓉姐辛苦了,先去休息吧,今晚早早跟我睡。”
“早早,妈妈带你一起睡觉觉!”
妻子边说边转身抱着早早回屋去了。
蓉姐贴心地走上来关上门,还冲着在床上一脸郁闷的我鞠了一躬,随后离去。
李萍蓉被我警告过后变得更老实,更勤快,唯恐失去这份优渥的工作。
她平常接触妻子比较多,见惯了妻子回来时候的端庄得体,不容置疑的领导模样,再看到妻子对待早早温柔可人的样子。
李萍蓉心中总会时常感叹:“这就是母爱啊,就算夫人在别人眼里再矜持冷漠,回家面对早早就是一名手忙脚乱的新手妈妈。”
不过这些我反正是不懂,只知道我和妻子兴致勃勃的性爱再次被打断。
我知道妻子的脾气,现在明面上的家庭地位,我是不如早早的,“儿子啊,儿子,小小年纪就开始当电灯泡了。”
我是敢怒不敢言,只好蒙头睡觉了。
妻子给早早喂奶的时候余光瞥了我一眼,说道:“多大人了,还跟自己儿子置气,小气鬼。”旋即再次把注意力放在早早身上。
“我中年的幸福啊!”
我拨弄着已经软趴趴的肉棒,曾几何时和前女友做爱的画面突然闯进我的大脑,前女友是我和妻子分手后唯一谈过的对象,高超的做爱技巧总会让我飘飘欲仙,为此我还特意录了一段视频,视频就在……
对了,被那个可恶的老头拿去了,而老头在我床上看着妻子婚纱照拿着她的内衣和丝袜打飞机的样子,仿佛投影一般真实的在我眼前播放。
一种说不上的感觉让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刚开始发现我有偷窥癖以及第一次偷看别人时似乎有过类似的感受,老头肮脏低贱,下流无耻的模样和站在床边曼妙迷人,性感绝伦的妻子,这极致的反差。
若是,“呸,倪明,你是个混蛋,你在想什么?”我愕然打断自己的思绪,随后惊出一身冷汗。
但同样有异样的,是我胯下早已一柱擎天的肉棒。
生存,还是毁灭,永远不是一念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