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宛心一下子就软了,又软又心疼。
但是这两个哥哥,她手里抱了一个,另外一个就必须会被冷落。
权衡一下,还是先安抚好暴躁的常深再说。
“哥哥,你不是原谅我了么?表哥来给我过生日呀,你还是不高兴吗?”
常深放开她,抬手摸了一下她的脸蛋,宛宛顺从地蹭蹭。
然后一手搂着常深的腰,一手伸过去牵殷商的手,语气关切地问:“表哥你没事吧?”
殷商捏着她的手指,小指在她的掌心勾了一下表示安慰,想对她笑一下,又扯动了伤口。
宛宛赶紧放开两个人去客厅找药箱,留下两个男人站在楼梯口大眼瞪小眼。
还是殷商先发话:“这一通打得出气吗?如果不出气,我让表哥你再打一次。”
“让我再打一次,让宛宛又心疼你?”
殷商笑了一下:“总之,我希望我和表哥你以后能和平相处,一起疼爱宛宛。”
“你倒是大方。”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毕竟我们都不想看到宛宛再伤心。”
客厅里宛宛将药箱抽了出来,回头看见两个哥哥在小声嘟嘟囔囔的不知道说些什么。
刚想叫他们,两个人又不约而同看了过来,那眼神,一样的深沉漆黑,把她看得毛毛的。
殷商在独山湖别墅赖了大半天,又是给宛宛送生日礼物,又是给她带蛋糕。
殷商给她的那个小蛋糕常深硬是没让她吃,让萧妈拿去冰箱里面保存。
殷商在别墅赖到了吃完晚饭才离开。
他人一走,宛宛就被常深抱上了二楼卧室,门都没来得及关紧,宛宛就被他摔在床上。
“哥哥!”
常深压了下来,开始吻她。
“呜……”
大手顺着她的腰线往下,挑开大腿根上的裙子,皮带解开的金属声叮当响起,手指探入脆弱的腿心,揉捏抠挖,没一会儿就出了水。
一根硬挺炙热的东西抵住湿润的洞口,顺着涓涓细流滑了进去。
空虚的小穴被填满,宛宛满足地呻吟一声,主动抱着常深的脖子开始扭腰将那根东西吃得更深。
“啪——”常深往她屁股打了一巴掌,宛宛夹得更紧。
“昨天晚上才吃过,现在又夹这么紧,宛宛是不是骚宝贝?”
向来只说官方词句的嘴里说起了艳词俗句,配上他那张不苟言笑冷肃的脸,刺激的反差感冲击着眼球和耳膜。
宛宛心动不已,仰着头,嘴里委屈地轻声反驳:“不是,不是骚宝贝。宛宛不是骚宝贝……”
“还说不是。”常深又用力拍了一下她的屁股,胯下大开大合,就着小穴咬紧他往小穴的深处大力冲撞。
“啊……啊……”
宛宛爽得失声尖叫,敏感的身体被不停颤抖。
小穴失去了自主权,被哥哥的大阴茎顶操。
“唔……”嘴巴被封住,炙热的吻疯狂落下,大舌吸着她的芬芳小舌,津液来回交换。宛宛哼哼唧唧,尖叫没停过。
常深咬了一下她的小舌头,蓦地笑出声:“小声点宝贝,门没关。”
宛宛吃痛,皱着眉头看他,“啊……”
下面又是狠狠一顶,她没有防备,穴肉疯搅,瞬间高潮。
水流喷出,冲刷堵在穴里的大阴茎,没等她享受完这要命的快感,下面又顶撞起来。
耻骨相连,硕大的囊袋拍打在小穴下面啪啪作响。宛宛半仰起头,去看被侵虐的下半身
常深块垒分明的腹肌从胸部向下,流畅的腹肌线条隐入两人罪恶性器的交接出,那里正做着缠绵的活塞运动,抽插粘腻的水声响起,宛宛羞得不敢再看。
常深一边抽插,一边用大阴茎在小穴里面打转,抵着宛宛的敏感点恶劣冲撞。
“哼,啊……好深,哥哥好深,慢一点呜呜呜……”
“呀抵到了,不要不要撞那里,哥哥,哥哥救命,哥哥不要……”
宛宛似爽似难受呻吟喊叫。
常深现在都不管她那张小嘴说什么了,他发现,在这种时候她那张小嘴里面说出的话能让他做爱的兴奋度瞬间拉高一百个点,怎么操她都觉得不够。
面对面操了十几分钟,常深摸着宛宛汗湿的额头:“换个体位?”
宛宛张着嘴巴说不出话,常深当她默认,将人转了半个圈,将她一条腿压在床上,另一条腿拉着扛在肩膀,小穴大张着向门口的方向,粗大肿胀的阴茎从侧边挤入。
“嗯……”
这个姿势入得更深,宛宛喘一口气,睁开迷蒙的眼睛,才发现身下的双腿已经被分开到夸张的弧度,正正对着半开的门口。
之前那个体位只能看得见哥哥的腹肌和她的小腹。现在这个,交接的男女性器从她这个方向看得清清楚楚,更别说对着他们的门口。
“哥哥不要这样!哥哥……啊……好舒服……”
常深顶了她一下,穴里又吐出一波水。
呜呜哥哥好坏,怎么这么坏。
萧妈在一楼客厅小心翼翼地打扫一地狼藉,不敢发出声音,一边对楼上的动静装聋作哑。只有那双捏着扫把微微颤抖的手泄露她此时的心情。
有人去而复返,萧妈再次看到殷商出现在门口的时候吓得魂都要丢了。
看看楼上看看门口,然后利索地丢了扫把去堵门口的殷商。
“殷殷先生,您怎么又回来了?”
殷商没看她,看了一眼二楼。很明显,楼上的动静大得门口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他皱眉,然后绕过萧妈往楼上走。
萧妈暗叫不好,赶紧跑过去拉着他:“殷先生,先生现在没有时间,您下次再过来!”
殷商停住脚步,什么也没说,回头看着她拉自己衬衫衣角的手。
萧妈条件反射放开,“……对、对不起殷先生……”
“管好你的嘴。”
殷商扔下这句话,再也没理呆若木鸡的萧妈。
宛宛享受哥哥的深入疼爱,一边紧张兮兮地抓着枕头,看到殷商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的那瞬间,身下的穴肉立马收得前所未有的紧。
常深猝不及防被她绞得粗喘一声,差点要射出来。
“……表、表哥啊……”
常深也看到了他,也就顿了一秒,身下加速惩罚性地用力冲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