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与魔法的世界里一个炎炎沙漠,沙岩废墟的一个洞穴,谁也不会猜到这儿就是曾经的沙漠神殿。
这儿有很多巨大的蛹,就行一粒粒巨大的米。
一颗金色的蛹在众多黑色的蛹中破开了。
一只金色巨虫从里面爬出来,它拥有蜻蜓一样的外形,但细节上却有区别。比如,它披甲,没有复眼,触须口器。
它们的卵甚至可以存上千年,转变成蛹,跨越完全变态的步骤,直接成虫。
这貌似是最后一只了。
它慢慢爬到洞口,展开晶莹剔透的薄膜翅膀,贪婪的吸收着阳光。
虫身上的壳就像是沉淀了阳光,金色的虫壳变得暗淡了,仿佛融入了沙漠。
这就是曾经被称作沙神之咒的巨型昆虫魔物。
它袭击人形生物。
那么就叫它“巨虫”吧。
这最后一只巨虫仿佛有智力,说它是上级魔物也不为过。
它的眼神里仿佛燃了怨恨的火焰,纵身一跃,振翅高飞,消失在了天际的远方。
夜,来了。
“神之战真的所有神都陨落了吗?”小女孩问着身旁睡前故事的妈妈。
“恶神们纷纷耗尽力量,他们化为了森林,沙漠,海洋……”年轻的妈妈笑着爱抚着身旁的孩子继续了故事,“而我们伟大慈爱的神为了保护生灵,化作了太阳与月亮……日神提供光明与力量,月神封印亿万怪兽……”
“呼~呼~”小女孩呼呼大睡。
“啊啦啊啦,这么快就睡着了。”少妇整理了一下小女孩的睡姿,亲亲她的额头,悄悄离开了。
(开虐)
巨虫飞跃沙漠,显得有些虚弱,前方的那堆沙漠边缘的人造建筑,仿佛是一个村落,很好的落脚点。
巨虫要觅食了。
它悄悄趴在屋顶,醉酒的哨兵并没有发现它的踪迹。巨虫将口器靠近了熟睡男哨兵守卫裸露的脖子,嗅了嗅,却没有下口,而是厌恶的走开了。
咯吱~咯吱~
床板的声音和叫春的声音此起彼伏,从这个偏僻的小屋子里源源不断的传出来。
“呼~呼~啊~去了去了!客人好棒!”年轻的少妇一上一下骑马似的在嫖客身上起伏,那嫖客也像死鱼翻身似的向上突击着…
三秒过后…
“我去上一下茅厕。”年轻的少妇从小穴拔出才射完精液软趴趴的阴茎。
“他妈的,老子花钱买你,你就这态度?”那个嫖客很生气的样子,“臭妓女,快滚去撒完,回来给老子口干净。”
“傻逼玩意,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早谢男。”年轻的少妇披上一张毯子,骂骂咧咧出了屋子,她甚至想给那嫖客两耳光,但一想到自己的小女儿,只好无奈的摇摇头。
谁叫她是这穷乡僻壤的一个寡妇呢?他们这个沙漠边缘的村子,就是靠补给冒险者勉强活下来的。而她的丈夫死在了袭击的魔物手里,剩下孤儿寡母,苟延残喘。
这是她第一次取悦别的男人……现在她阴道里还黏糊糊的,子宫里还残留着嫖客的精液,吧嗒嘀嗒,一路滴出来。
茅厕在一旁的小棚子里,年轻的少妇蹲下小便,殊不知,那嫖客不给钱悄悄翻窗跑了……
更危险的是,饥肠辘辘的巨虫嗅到了她的气味……
巨虫嗅到了符合自己要求的气味,它来到了小棚子,将翅膀收入壳内,进入了伏击模式。
巨虫的形态发生着改变,六条腿有力的趴在地上,身后长长的尾部竟然分开了,露出了里面巨虫一族独一无二坚硬的交尾器,也可以称作“诅咒”。
这根赤红色的交尾器,就像一根形状奇怪的鱼叉,顶端尖锐却有马眼一般的缝隙,就像注射器一样,一个方向的小小倒刺依附在胶质表皮上摇摆,拍打着胶质表皮,那表皮还流出恶心的昏黄液体。
巨虫的交尾器散发出阵阵气味,恶臭无比,就像发酵的屎尿,年轻的少妇开始犯晕。
“这茅厕可真够臭的,把我都给臭晕了。”少妇面带红潮,撒尿竟然也高潮了,淫乱的小穴一张一合,流出下流的液体,就像再说快肏我,子宫把阴道好不容易榨出来的精液都给排出来了,就像在给“它”让路。
少妇责备自己的淫乱,也想着一会儿再去榨干嫖客的钱和精液,让他人财两空。
年轻的少妇迷迷糊糊站起身,巨虫抓住了这个抬屁股的瞬间,就像叉鱼的老翁,弹跳起射,半个人长的巨虫扑杀到了少妇背后,四条强有力的腿把少妇紧紧困住,也把巨虫牢牢固定。
“什么东西?放开我!放开我!”少妇惊恐万状,但无论这么挣扎都甩不开背后的东西,身体软弱无力,叫都叫不出声来了。
“啊啊啊啊啊,好大,好痛!拔出来!拔出来!”少妇哭着。
巨虫也不矫情,交尾器上的输精管冒着恶臭的昏黄液体,节肢动物的器官的巨大力量附加在了交尾器上,鱼叉一样的交尾器直径捣入少妇高潮不止的小穴,少妇抵不住刺激直接扑倒在茅厕,口冒白沫,双眼泛白,这也免得之后更残酷的巨虫交配带来的痛苦。
“啊啊啊啊!好爽!好爽!用力插!”少妇被快乐俘虏,忘我的交配中毒,巨虫交尾器上的淫毒效果就像毒品一样。
巨虫还趴在少妇背上,三十多厘米的交尾器把少妇的性器插的满满当当,鱼钩一样尖锐的头部已经贯通了少妇的子宫颈,并且钩在了子宫里。
巨虫的交尾器扎根在了少妇的阴道里,虫子交尾器的倒刺深深扎在肉穴的褶皱里,本该性器大出血的少妇却因为巨虫交尾器分泌的淫毒体液止了血。
插入子宫的交尾器伸出了分叉的输精管,输精管上也有倒刺,而且更长更锋利,就像荆棘一般疯狂生长向子宫深处前进,深深插入输卵管把自己固定牢实,直接把输精的针头直接刺入少妇的两颗卵巢。
少妇还在沉醉与极乐之中,不过巨虫已经作案完成了,它摇晃着交尾器,慢慢把尾部从少妇下体抽离,就像在卸载自己的交尾器一样。
巨虫把自己的交尾器留在了少妇身上,少妇被巨虫的生殖器官寄生了。
巨虫一族可是很自私的,它们的交配对象会被巨虫脱离的生殖器堵死性器,无法再次交配。
巨大畸形的生殖器官卡在了少妇的子宫和阴道里面,无时无刻与其配种。
少妇被诅咒了,如同“沙神之咒”的名号一样。
“哦哦哦哦哦,有东西钻进来了!”
噗噗噗噗噗噗噗。
巨虫交尾器深深扎在少妇的子宫里,荆棘般的输精管像狙击枪一样精准,一条条精虫狂乱的喷入少妇的卵巢,精虫针一样的头部到处乱扎,争先恐后发狂似的钻入少妇可怜的卵子,这也给予少妇极大的快感,她的手脚都不听使唤的抽搐乱摆了,子宫更是爽得发疼,乳房肿胀,乳头挺立像洒水抢一样喷着乳汁。
丢下少妇倒在地上不闻不问,巨虫自顾自的趴在少妇胸上,用它那凶残的口器破坏着少妇的丰乳,乳头被搞得破烂,血流不止,触须深入少妇的丰乳掠夺吸取着乳汁。
巨虫分离的生殖器在少妇下体继续折磨着她,让她快乐得话都说不出。
这个过程持续了几个小时,直到天快亮了,巨虫才留下小腹凸起眼神呆滞,口吐白沫的少妇,拔吊无情的飞走了。
少妇体内的交尾器已经完成了它的使命,寄生数小时,喷射精虫数十亿条,少妇的卵巢已经捣烂臃肿,这根交尾器由赤红色变成了死黑色,变得坚硬了,更难拔出来了,看样子除非切除,别无他法。
少妇面如死灰,看着扬长而去的巨虫却哭不出来,因为她的体液已经差不多快流光了……
“至少还活着……还,活着……唔,好痛好痛啊!”
少妇挣扎着,淫毒的供应断了,少妇感受到了子宫传来的痛楚,就像生孩子一样的分娩阵痛,少妇这才意识到自己可能已经被巨虫的精液妊娠了。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我怎么会怀上虫子?啊啊啊呀呀呀!”
少妇绝望的捂着肚子,下体堵塞的剧痛,让她神志不清,嘶哑着发出野兽般的惨叫,非人的声音甚至盖过了家禽的晨鸣。
村民们纷纷被惊醒,村里人声逐渐嘈杂起来,小女孩单薄的身影逐渐被淹没在人群里。
宿醉的守卫们这才昏昏沉沉的从女人肚皮上爬起来,晃晃悠悠的起床然后被受惊的人们堵在妓院门口。
“妈妈!你在哪儿?妈妈!呜呜呜!”
“队长,我发现她了,她在那儿!等等,那是什么?”
“卧槽,好臭!呕!队长,守夜老王死了吗!人呢?”
“呕!操!他妈的那姓王的估计又喝醉了。这个女人没气了,不过她肚子咋变得这么大,奶子也没了,唉,我前天还摸过那双大白奶,啧啧。”
“这屁股是被沙漠狼啃了吗?好大一个口子!”
“把那个趴在尸体上的小女孩拉开!把村里的神父叫来!”
“不,不要!妈妈!我要妈妈!”
“是,队长!”
又哭又闹的小女孩被守卫给拉走了。
不一会儿,身穿暗蓝修士长袍的老神父拿着日月教典赶来了。
他从远处定睛一看,那女子尸体奇大的肚子,眉头一皱,立马颤颤巍巍的在教典里翻找起来。
村里的几个妓女也被这么大的动静吸引过来了,被干了一晚不去补觉,就慵懒的在一边看着热闹,看着惨死的大肚女尸,嘴角还偷偷翘起,叽叽喳喳扰人安宁,还去熟人堆里拉今晚的业务。
守卫队长刻意不去理会昨天晚上被他肏得叫爸爸的妓女,而是仔细盯着神父。
看着这神棍老头抖得越来越厉害,守卫队长甚是奇怪,不就叫他过来喊一喊口号,业务来了至于这么激动吗?
没曾想那老神父老脸一崩,双目撑裂,扬臂高呼。
“傻孩子们快跑啊!那是沙漠诅咒!”
众人没反应过来,一个个奇怪的望着神父,这神棍终于疯了?
却是女尸的肚皮仿佛响应了老者的呼喊,万千异形在那个巨大的肉弹里翻腾,在里面挣扎着想要破壳而出,仿佛这个大气球下一秒就会涨破!
“快跑!操!那个傻逼推我!”
“啊啊啊,我的鞋掉了!”
嘭!噗!
一场惨烈的大爆炸!漫天沙尘被扬起,冲击力掀开层层人屏,让人四分五裂。
终于,沙尘还是跟稠密的人群一样散开了,虽然撕碎了几个离得最近的守卫,但不亏,东倒西歪的人群里多了一点爆炸的诞物。
“卧槽...什么情况?”
一个躲过一劫只是被爆炸掀翻在地的妓女,作为村里“最美的妓女”本来身上就没多少布料,现在更是衣衫褴褛春光乍现了,她抖动着那双露天的粉头大奶子缓缓爬起,翘起屁股的瞬间还能瞥见那剃光阴毛的阴户甚至还是粉的,她精致浓妆的美丽面庞一脸懵逼,脑瓜子和周围的其他人一样都是嗡嗡的。
“啊啊啊啊!是虫子!滚开,它在咬我!嗷嗷嗷!救..咳咳咳。”
循声望去,惊魂未定的妓女却看到令她心脏骤停的一幕,那个女人是自己昔日的竞争对手,此刻她像活死人一样颤巍巍的挪动着身子像浑身像爆开的水栓一样喷着血雨,红肉外露的身体被一只只染成血红的酷似面包的大长虫攀附,被锯子一样的口器撕咬着血肉模糊的伤口,下体鲜血滴答的夹着一条蠕虫还在用尾巴奋力拍打着她的大腿根部往上攀爬想吃她的卵巢,而她左手死死抓住那根胡乱拍打的尾巴,她的左乳房和右小臂掉在了一旁的地上被更多奇形怪状的小虫子们啃食,露出血淋淋的白骨,这些虫子几乎每吃一口肉,就能长大一圈!
恐惧涌上心头,妓女愣住了几秒,然后拔腿就跑,却踩到什么东西被绊了一跤,摔倒在地,四周的虫子们一看又是一个女肉,纷纷像弹簧一样卷起身子蹦到妓女的身上,妓女的屄由于昨晚嫖客开发了一晚,门户大开,阴唇都没来得及合上,一不小心被一只蠕虫给扎进粉肉,虫子螺旋蠕动着身子一个劲往妓女的阴道里钻,顺便绞下阴道肉来滋养自己变得更粗壮,撕裂的的肉糜就是它前进的动力,何况还有两个新鲜的卵巢在子宫深处等着它呢!
“啊...呜呜呜...”
美妓疼得开口惨叫还没出气,几根虫子就把她的嘴给堵上了,顺着食道一路吃着自助餐,吃她的五脏六腑,蚕食的速度之快,妓女都不知道该如何反抗,挣扎着手舞足蹈,四肢却因为失血而渐渐麻木,她的肚子高高鼓起蠕虫的形状,虫子在里面疯狂翻腾,她肉色的肚子变得乌紫,坏死的血肉越积越多。
一只小蠕虫刚刚拥口器撑开妓女的屁眼,撕裂了她的括约肌,就被从头吃到尾的同类给喂了一头屎,然后几条粗壮的蠕虫就从屁眼里喷射而出,稀里哗啦连同肠子内脏碎肉血浆,热腾腾摊了一地,更多的虫子闻讯而来,在肉堆里打滚。
虽然失去了惨叫的权利,但美妓还没死透,她浑身抽搐,高耸的肚子整个塌了下去,变回正常大小,不过她肚子里的器官与之前相比只剩一个钻进蠕虫的子宫了,她身上不自然的亢奋和激动,红晕爬上了她的脸,明明快要死了,脑子却异常清醒,渴求着畸形的快感,这说明虫毒生效了,疼过了,只剩临死前的极致快感!
对虫子来说,这堆美味的内脏可比肉脂肪骨头好吃多了!以至于全都跑去吃内脏,外面的美丽皮囊现在还是“完好无损”,也就几个洞被敞开了血口,稍微变了一点形状。
噗!妓女白眼一翻,一双眼球就被小蠕虫给搅碎了,虫子直接从眼眶和耳朵开始挖掘她的脑子,浓血溅起多高,虫毒直达大脑!
滋!妓女高潮不止,失禁的尿水,奶头的乳汁,全身的液体像高射炮一样乱射,给屁股下房没了内脏只剩血浆的场地洗刷了一下,变得更红了,顺带提醒那群吃完内脏还不挑食的蠕虫们进行光盘行动。
那对丰满的奶子是个好去处!几只小虫朝妓女挺立的奶头使劲,非要从那儿挤进去,逆着血水与奶水的冲击,终于经过几番攻击,奶头被撑大了,第一只钻入乳房就是一个大杀四方,紧接着就是第二只,第三只...原本美丽的乳房变得千疮百孔,被虫子嚼烂内部乳腺与脂肪,统统泄漏了出来,黄不拉几的两滩脂肪,都没虫子吃!
妓女的子宫被霸占,奇怪的是蠕虫钻进了女人的子宫就把两个卵巢给碾成酱泥给吃了,然后就一动不动,原本米白的褶皱皮肤变得坚硬油亮,成了一个虫蛹,埋在女人的子宫里,生出无数白色触须嫩芽攀附在子宫壁上,肉粉的子宫竟然变得发黑宛如钢铁,成了虫蛹的安全套。
虽然这个妓女还有一具比较完整的美丽皮囊,但许多虫子去追赶更有价值的食物了,只有几只粗壮的虫子看上了那个子宫安全套中的虫蛹,准备守株待兔。
守在哪儿呢?美妓的四肢就是不错的选择,一只虫子有样学样,学着另一只正在撕咬妓女手掌的虫子的模样,在妓女魅惑全村男人的美腿玉脚心钻着供自己身躯庇护的洞穴,锯齿的口器咯吱咯吱的碾碎骨头,臃肿的蠕虫身体一耸一耸的往妓女的腿里钻,美姬的左腿还真让这条蠕虫钻了一个洞,它窃窃自喜的在洞里进进出出,让粉红的粘液啪啪作响,像是在炫耀给周围钻洞钻漏失败的同类们看,殊不知只要没钻进子宫吃到卵巢变成蛹,它就是失败的...
美姬就这样感受着自己一点点被蚕食,然后一点点死亡,所幸的是后半段没有痛苦,她的大脑已经不在运作,一切都结束了...
“嘎!嘎!”
乌鸦们躲在树枝上远远望着那片红褐的苍蝇地不敢靠近,血的教训告诉它们不要冲那里飞过!垮塌的茅屋里炭黑的断梁攀上了黄灰,枯骨与乱发头颅杂乱无章的散落一地,多少往事被沙尘掩埋,谁还记得这里曾经是个村落?可笑的是没了与自然抢水的两足兽,这里的绿化倒还变多了!
“10年,妈妈......我回来了”
绝美的少女如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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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