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意料中的,千里教没有就杀人案报警的迹象。根据冬史那里的消息,他们确实派人来找过圭介,不过他本人已经被死之腕藏了起来,千里教的人只得无功而返。
一切仿佛又回到原点,秋五拜托了过去认识的一个姓时坂的侦探去上月由良的老家调查,据说他本人在那里反而会引起警戒,总之目前还没有消息。
不过,主神的任务有两个月的限制,段正诚可没法坐以待毙。他并没有侦探的调查推理能力,这么长时间了,连专业的警方和高城秋五都没法找到猎奇杀人案真凶,他不认为自己再调查一遍会有什么收获,只能尽量抓住千里教这条尾巴。
“我不太建议你再潜进去,风险太高了。”冬史一边架开段正诚凌空劈下的当头一棒,一边说。
地点是死之腕控制的某个道场,两人都穿着剑道用的护具,冬史手上拿的,是她一直用的T型拐,段正诚手上则是一根可以伸缩的长棍,中间是黑色颗粒状的防滑手柄,两端棍头由实心的合金钢打造,能轻易杂碎砖块或是人的脑袋。
“这么多天了,山上的警戒已经松懈下来了。何况这次我不准备去正殿。”拉开距离段正诚脱下头盔示意休息一下,他可没对方那样游刃有余,护具内已经是满头大汗了。经历过上次的遇险他深感魔力不够的时候哪怕是多一手底牌也是好的,所以除了练习手枪射击,法师职业附带的几种武器熟练也准备磨练一下。
和魔法一样,兑换后他就如同接受过匕首、弩和木棍的基础训练,拿起武器,脑子和肌肉都能自然地知道怎样出招,不过和魔法不同的是,武技一个人练习的反馈不够明显,所以他才找了冬史帮忙当陪练。“怎么样,师傅,我这两下花架子还行么?”
“别这么叫,我可不是你师傅。你的对敌经验不足,虽然基础还算牢靠,但最多也就能对付一两个外行人,碰到高手两招都撑不过去。”冬史也脱下头盔,深深地呼吸了两口新鲜空气。借来的护具就算擦拭过也难免散发出日积月累的汗味,这让爱干净的她有些不适。除此之外,那一头长长的白发也非常不方便,冬史曾想过把头发剪短了,但隐藏在心底的爱美之心却让这个计划一拖再拖。
看到这个总是穿西服的黑道丽人拿出手帕细细擦拭额头及脖颈上的汗珠,段正诚心想她果然还是很有女人味。而似乎是注意到他别有意味的目光,冬史似是有些慌张的赶忙扯回正题,“说说吧,你有什么计划?”
“其实这几天我一直让鹰酱在千里教的神社外面观察,发现每隔两天祠草时子都会独自前往后山的防空洞。”那里正是圭介所说的为高级信徒提供X服务的特殊修炼场。
“她为什么会去那里?”
“不清楚,但是那里是个下手的好地方,看守的人不多,就算被发现也容易脱身。”
“……我知道了,那就再试一下吧,我会在外面接应你。在那之前,给我好好地临时抱佛脚吧,再练一次。”看到冬史套上头盔,气势又提了起来,段正诚苦笑了一下,知道又要受苦了,而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冬史的攻势比之前还凌厉许多,哪怕穿了护具,也打得他在面具下龇牙咧嘴。
——
晚上,来到神社围墙边上的段正诚做好准备工作后,照例让魔宠躲在树上充当监控。因为不确定目标什么时候出现,他还带了暖炉来抵抗夜风,做好了长期蹲伏的准备,不过穿越者的运气还不错,第一晚就等到了目标。
穿着白色巫女服的祠草时子手举火把沿着杂木林一路缓缓移动,在月光下好似幽灵一般,倒也非常醒目。正好段正诚也不用靠的很近,远远缀着。这里距离正殿值夜的看守太近,不是下手的好时机。
潜伏于黑暗中,行得几十米后,脚下踩到旳雪逐渐渗进刺骨的寒气,冻得脚趾有些麻木。突然前方火光停止了。前方郁郁葱葱的杂木林中,出现一片不小的空地。有些疑惑的段正诚略微接近了一些,躲在树后面观察。
只见时子站在空地中央低着头,双手合十,像是在祷告,寒风中她单薄的身子微微颤抖,原本就白皙的肌肤在月光下更好像透明一般。
——她所站的地方前面没有积雪,是清扫过吗?埋了什么东西?
就在段正诚想着要不要改变计划在这里下手时,时子再次握住火把开始了移动。于是他等了一会儿,待对方走远后,来到了那块仿佛被切割出来的空间。正如他所猜测的,地上掬了一把土,四周有挖掘的痕迹。
段正诚掏出匕首使一半力气往下插去,结果刀锋只能刺入一寸,冻结的泥土有些地方已经如冰块一样坚硬,想要知道下面埋着什么的话得花不少时间。
他思考了一瞬间做出维持原计划的判断,继续跟踪祠草时子。此时,距离防空洞还有一段距离,正是下手的好地方。就在他估算好角度准备念诵咒文之际,心中突升警兆,刚忙又躲回杂木林中。远远的却是另一个火把迎了过来,要不是猎鹰在高空中俯瞰,这下就要被发现了。
睡眠术的爆发半径是三米,但施法前摇很长,时子与那个疑似巡逻的守卫一触即分,让法师不敢冒险,最后只能目送时子进入防空洞中。这让他不禁有些气馁,之前并没有获得有人巡逻的情报,或许今天是特殊情况,也或许鹰酱获取及表达的信息有误,毕竟低级的魔宠只有巨魔般的智力,能认出祠草时子就不错了。
此时段正诚有两种选择,第一种是打道回府两天后再等机会,还可以去看看刚才那地方埋的是什么。第二种则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毕竟主神任务时不我待。
不知道是不是充盈的魔力、背上的钢棍以及腰上的手枪给了他信心,他选择了突袭进去。
矿洞门口有一个看守,段正诚用一个睡眠术和一个易容术同时获得了他的命与他的外貌。不过为了不引起骚动,他是等时子她们消失后一段时间再动的手,所以进入洞窟后,眼前已经失去了目标的踪影。
既然动用魔力使用了易容术,他便也不用再小心翼翼地隐藏身形,大方地沿着陡峭的石梯进入山腹。里面是挖掘得十分狭窄的通道,凹凸不平的岩石墙壁上每隔两三米都嵌着金属烛台,昏暗的烛光映照出大片不知哪里来的污渍,空气中散发着陈腐的鱼腥味,明明温度要比外面暖和一些,幽邃黑暗的气氛却让人不由地手足生寒。
转过一个弯后,眼前出现两排好像牢房一样的门扉,方形的窗口用铁栅栏封住,有几个从里面透出橘色的灯光,同时,还有一丝丝引人遐想的呻吟飘荡在走廊里。
——
在走道尽头的某个房间里,赤尾生马枕着自己的手臂平躺在一张简陋的木床上,蜡烛的光线映照出他上半身棱角分明的肌肉以及略显狰狞的几处伤疤,那是他在战争中留下的。
“呃,嗯……!”骑在他身上发出微微喘息的女人正是祠草时子,不过此时她的裙子已经被褪下,露出修长的美腿和娇俏的臀部,原本冰冷高傲的神情也被软弱而又魅惑的潮红所取代,她一边低吟,一边微微扬起头,美丽的黑色长发披洒在松垮的白色巫女服上,将圣洁与淫乱完美的结合在一起。
——愚蠢的女人。赤尾冷酷地想到,不愧是那个白痴前教主的女儿,轻易就被自己用谎言和药物控制住了。不过那愚蠢的信仰之心倒是能方便凝聚信徒,要是那帮愚夫愚妇看到他们万分崇敬的宣召巫女露出这幅淫乱的模样会是什么表情呢。
想到这里赤尾的阴茎又涨大了一圈,他微微一挺腰,龟头深入到膣内,粘膜之间的摩擦发出湿漉漉的水声,狭窄的阴道牢牢吸附在粗壮的肉棒上面,仿佛在阻止它进一步侵犯子宫。
——不错,就这样抵抗吧,你只会感受到自己的无力。上半身还穿着巫女服下半身却光着跨坐在男根上,从强奸到现在乖乖赴约奉献身体,这个女人的信仰之心究竟还能撑多久呢?赤尾勾起嘴角,慢慢摧毁巫女圣洁的心灵让这个男人感到兴奋。
“哈啊~”时子努力压抑住呻吟,却不知这样的她更显诱惑。时子凝视着不远处桌子上的注射器,正是那个东西让她沦落到如此地步。她也曾经想要抵抗,但随之而来的戒断反应呕吐和抽搐是如此难以忍受,而更可怕的是就连她的信仰天启御子也要她屈服,听命于眼前这个残酷的男人。
于是从未接触过教会外生活的巫女沉沦了,她被淫欲的锁链束缚,从小培养的矜持与骄傲一点点被榨干,如今每隔几天就要趴在床上,任由赤尾脱去她的裙子,在阴部涂抹好像润滑液一样的淫药,供他凌辱。现在,她的下腹就好像火烧一样,并逐渐将温度传播到全身。乳头膨胀起来,好像饱满的红玉,脱离了裹胸带的约束,丰满的乳房随着身体的起伏微微颤动,在巫女服的布料上摩擦着,让她的欲火烧得更加旺盛。
似乎是注意到那对诱人的宝贝,赤尾将巫女服的衣襟向两边扯开,一手一个握住那温暖的软玉,“哼,作为巫女还真是一对淫乱的胸部呢。”
“咕……你究竟要玩弄我到什么地步……唔……”乳房被肆意揉捏成各种形状,疼痛和某种麻木般的舒适感让时子控制不住咬紧自己的双唇,“哈啊,你忘了天惠之会的教义吗?乳房是哺育后代的神圣之物,不是,唔嗯,你的玩物……”
——啊,我的身材明明是分纤细,为什么只有胸部,那么大,唔,还这么敏感……时子一直对身为巫女的自己拥有如此下流的胸部感到羞耻,平时都用缠胸布牢牢束缚住,可天不遂人愿,它们还是越长越大,在她单薄的身体上分外显眼。
“当然,你说的没错。可是,我是被天启御子选中的人,肩负着拯救你们这些羔羊的使命,向我奉献你的身体正是神明的旨意。只有展示出足够的信仰心,你才有机会再次见到救世主,也就是你的父亲啊。”赤尾轻蔑的拍了拍时子的屁股示意她动起来。
“唔。”尽管感到十分屈辱,但被淫药控制的时子此时已经无法理智的思考,只能遵从一直以来被刻入脑海的教义,服从教主,献出自己的一切来获得快乐。
“哈啊啊~”时子前后摆动臀部,让肉棒更彻底地摩擦被塞满的蜜穴嫩肉,感受着肉壁与肉棒的紧密贴合,一股股电流般的快感顺着脊椎传入大脑,她闭起眼睛仰起头,发出悠长而又媚惑的低吟,纤弱的身体微微颤抖,晶莹的汗珠顺着白瓷一样的脸颊滑落,经过耸动的咽喉,最后吸附在光洁饱满的胸脯上。
见时机差不多了,赤尾脱掉时子的巫女服让她的身子彻底暴露在空气中。而这仿佛是一个信号,让被媚药刺激得彻底发情的时子丢掉了最后的抵抗心理,加速活动起自己的腰肢和臀部。
“唔,嗯嗯啊~”尽管感到十分羞耻,她动作的幅度还是在不知不觉间变得越来越大,时而画着圆扭腰磨蹭,时而上下波浪起伏。男性与女性的粘膜互相纠缠,大量分泌出的爱液与润滑液在摩擦中发出噗滋噗滋的响声,听上去极为下流。可怜的时子此时唯一能保护自己自尊心的办法只有撇开脸,将目光投射在残破的墙壁上,努力回忆被关在书房里研读教义的幼年时光……
——啊~啊~,这个谄媚的讨好着男人的肉体,我究竟应该怎么才能净化它,告诉我,母亲……父亲究竟在哪里……咕哈,对不起,我坚持不住,又要去了,嗯啊啊!
而和她淫乱的表现相反,平躺着的赤尾头脑十分清醒,甚至有些扫兴。
——果然,脱去了巫女服之后,她也不过是一团胡乱喷洒着雌性气味的肉块罢了,就算外表和气质都有几分相似,赝品始终是赝品。只有天启御子才是他想要得到的女人。
赤尾一边蹂躏着时子的身体,一边想着最近发生的事。
居然有人潜入总部还杀了人,动作也太粗暴了。是死之腕的手笔吗?因为是完美的替身才舍不得放弃,结果惹出了意外的麻烦啊,不知道有岛能帮忙解决么?虽然现在已经加强了守备,不过我还是多请几天假待在她身边更稳妥一些。那群混账居然敢对她意图不轨,就算有岛不动手,我也一定会杀了他们,让他们品尝到地狱的滋味。嗯,或许可以让那个女人动手,不过她被派去处理侦探身边的妓女了。
一想到那个侦探,一向冷静的赤尾胸中就涌起一股强烈的烦躁感,他能够隐隐感觉到天启御子对侦探的态度与其他人不同,但内心里他又不愿意承认,天启御子应该只爱着他才对。
扭曲的嫉妒心让赤尾狂暴起来,他用力撕扯时子的乳头,几乎将这柔嫩的部分拽下来,可怜的巫女发出尖锐的悲鸣,但赤尾并没有打算放过她,严厉的挺起肉棒,直抵子宫口。
男人翻起身来把女人压倒在身下,以侧躺的姿势,一下又一下冲击阴道的最深处,持续不断的突刺让子宫也产生了屈辱而又快乐的麻木感。
“呃啊啊啊!不要,天启御子大人,救救我,嗯啊啊——”湿到甚至从交合处溅出飞沫的小穴散发着与巫女不相称的淫靡气味,直到最后一刻时子也只能将希望寄托在信仰上,只可惜在这幽暗的修道场里没有神的怜悯,反倒是女性想要屈服快点结束这一切的本能反馈到肉体上,柔软的阴道肉壁一圈圈紧紧捆扎住赤尾的肉棒,让它无论前进还是后退都带给双方极大的刺激。终于赤尾的龟头鼓胀起来,预感到那股炙热即将爆炸,他把龟头一直顶入了时子的最深处。
“唔啊啊啊!不要,不要射进来!”时子发出绝望般的呻吟,不断蹬踏弯曲张开的双腿,却无法阻止男人污秽的浊液射入自己的子宫当中,而她的阴道也讨好雄性似的产生一阵剧烈的痉挛,射出淫水的同时,挤压着阴茎吐出一股又一股灼热的熔岩,将她的内脏融化。
——为什么,我的身体会这样……父亲,你在哪里,告诉我……我快要坚持不下去了……
从脱力的女人体内,赤尾毫无障碍的拔出了肉棒。
“……”重新冷静下来的他用冷酷的目光俯视着横躺在床上的女人,时子的双目失去了原本的灵动,无神的凝视着墙壁,仿佛灵魂已离体而去,重新并拢的两腿间还有大量白浊的粘液流淌出来,看上去就像被玩坏的人偶。
——用她来控制自己的欲望看起来也快到极限了,赤尾胸中的欲火并未熄灭,浑浊的瞳孔中映射出天启御子的模样,我一定要尽快得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