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里的卡西米尔,上城区依旧坚守着深夜里的繁华。住在这里的人大多都是卡西米尔的名门望族,他们拥有更高的地位和更好的收入的同时,也必然肩负着养活更多人的责任。或者是忙、或者是闲,大概在这样的深夜工作也变成了一种秘而不宣的习惯了吧。
就如同其他亮着的大宅一样,今夜的临光家也是灯火通明。尽管骑士的名号仍旧得以保留,如今的玛嘉烈·临光却不再当自己是贵族来要求自己——并非是指品行,而是指远离骄奢淫逸的自制。尽管妹妹玛莉亚告诉她她的房间里的东西已经被卖的差不多了,但适应了罗德岛的宿舍生活之后,如今自己的家看起来反而豪华空荡过了头,倒也容得她难得安静。
“……嗯,这样子文件原案就恢复好了。”
微微皱了皱眉头,她脸上浮现出淡淡困意,被恰到好处的一个深深地呼吸所驱散的一干二净。正如她自己所说的,既然博士选择了她来做这个助理,她就一定会把工作好好的完成……至少先把之前两任凛冬和伊芙利特搞得破坏恢复了再说。
“接下来,抄写一遍就可以了……”
鎏金色的钢笔在玛嘉烈指尖转了一圈,在纸上流淌出优美顺滑的墨迹。台灯映着的那个身影,透过门缝映入了门外人的眼中——也就是我的眼中。
“哎呀哎呀,看起来还没睡呢。”
观察她是我在舰上的时候就有的一个爱好,特别是她工作的时候,她灵活地处理着各种文件,伏案工作的样子好让我痴迷。我发誓我不是故意去惊醒她的,但我的动作早就被耀骑士敏锐的五感尽数捕捉。待到意识到的时候她已经站起身子朝我的方向走过来,门被她一把打开,就像是在用自己的方式告诉我,我们之间不应该有什么东西阻拦着一样。
“……为什么这么晚了还来这里?”
“嘻嘻。”
面对她有些责备的眼神也丝毫不虚,我把大半个身子藏在门后,只露出黑色长发的脑袋,努力摆出很诱惑的笑容:“明天就要走了嘛,我想你了来看看你也不行吗?”
“……非常荣幸。”
仅仅是短暂的吐音都掩饰不住她内心的雀跃,不用看她竖起的尾巴,只要听她语气末尾的快音就能感觉出来。我抬眼看到她眼中的欢欣,却在我从门后露出身体的时候表情一下子变了:“怎、怎么回事……?”
“啊啦啊啦。”
应该说是连这个反应都完全在我的预料之中吗。我笑得很开心,用后背顶住了玛嘉烈的房门。往日里被兜帽覆盖住的俏丽面容今天露了出来,连带着乌黑亮丽的长发。身上还好好穿着那件厚重稳实表现博士身份的大衣,在那之下却露出了光滑的小腿,尽管有宽大的罩衣下摆挡着,正常而言还是很容易联想到什么都没穿,或许玛嘉烈莫名的面红耳赤就是从这个角度开始的吧。
“正如你所想哦。”
在她阻止我之前我的手就已经开始了动作,“嘶啦”一声拉开从领口往下的拉链,也几乎拉断了玛嘉烈发情的意识。罩衫下白嫩透红的身体正如所想一般赤裸,丰满挺翘的圆润乳房高高挺起,竟然连内衣都没有穿,往下一弯泉眼般的肚脐下是稀疏的柔软草丛,再往下纵使一眼看不清,会是什么东西也清清楚楚了——当然也只能如此,因为玛嘉烈马上就倒退了回来转开了视线。
“我——您!您怎么这样就来了——!”
不知道是担心还是焦急还是气愤,还是三者兼有,反正玛嘉烈是不能当成没看见来对待。自己最喜欢的人,居然大半夜就真空来找她……这可不是罗德岛舰船上啊!卡西米尔治安这么不好,这让她怎么放得下心!
看着她匆匆忙忙给我找大衣披上的憨厚可爱模样,我忍俊不禁,明明都是两届冠军为什么还是这么让人在意呢:“嘛……只是要给你送一件礼物而已啦。”
“礼物?”
她把大衣披在了我的身上,一脸单纯的看了看似乎什么都没有带来的我。
“是哦。”
我涂了黑色美甲的修长手指搭在赤裸的小腹上,就像是要勾引她一般语气温柔,眉眼微微垂下:
“在这临别之际,我想把最重要的卵子送给你……”
“……!”
“可以吗,玛嘉烈?”
柔而媚的温软声调宛如三月的春水,几乎能把骨头都融化在水里。作为恋人,在两个人独处的时候说一些过激的话本质上也没什么,但是对于严肃认真的玛嘉烈来说,且不论她认为对恋人和对配偶之间还是有些区别的,生性认真的她却也总是改变不了把恋人说的每一句话都当真,之前还干过甚至因为她提议下次要不要从后门进而准备灌个肠吓得蹲了好几天医务室最后差点整出一套论文论证为什么不可以对身体有什么坏处等等等等……虽然从实际结果有些牵强就是了。
此时此刻也是,只是这一句话就已经把她整个人惊飞了起来,高大的金色天马被纤细的我连续逼退了好多步:“等等、等等……这……”
“逃避可不是我的作风吧。”
明明有着飞火流星的速度,能让我轻而易举的追上那就证明了她并不是真的想飞走。我向前一步扑在了她的身上,柔软的乳房隔着她的一层白色外衣抵在她结实的肌肉上,在她的眼神即将逃跑之际勾上了她的眼神,朱唇微启,吐息勾勒出浓烈而醇厚的红酒味道在房里氤氲开。
“博士……”
在我的位置可以轻易的看到她的喉结悄无声息地动了动,随着喉结升了上去顶着我小腹的某个东西也越过几层厚重的裤子和风衣凸出了一个刚硬的头。
她努力呼吸了两下让自己平静下来,温热厚实的大手覆盖到了我的肩膀上,鎏金色的眼睛认真地看着我,很努力地屏息静气却也压不下肉棒的挺起努力认真地说:“我不是想要逃避。博士,我们毕竟还没有结婚,而且怀孕生子这件事对你的身体有着极大的负担,我希望你再认真地考虑一下……唔~”
“……啾。”
或许是在寒风中办公时间有点久了,她的唇瓣有着淡淡的凉意,在吻上去的时候刀锋般的薄唇浸染着丝丝霜冻般地气息。我退出来一步鼻尖全是她身体的香味还有九里香的气息。
九里香的花语,心甘情愿被另一方束缚的爱。
玛嘉烈不是不知道我对性爱依赖到简直成瘾的地步,她虽然说不上遁入空门却绝对称得上克己复礼,对我的性瘾明明感到很无奈却只要我要就一定会给,做爱时一切以伴侣的体验优先。会耐心地照顾我,并且包容我一切幼稚的挑衅,只有真的在做的时候才会带着本能的占有欲,她直到在做的过程中都不会说什么话,只有在真正舒服了才会发出悠长地喘息,那是我忍不住赞叹她性感的地方。就像此刻恐怕无论是酒席还是战场,都难以让她露出像现在这样性感的模样。我轻巧自如的解开了她的腰带,和本人不一样的粗长健硕的肉棒就蹦到了空气里,我几乎可以看到它过高的热量散发的白烟。我忍不住舔了舔红唇。
“真是的……难道还要我来教你做吗?”
“不是,只是这个时候……呜!”
“嗯……我想你的大鸡巴了……不行吗……”
她想说的话被我硬生生打断,我俯下身子把散落的黑发别在耳后,自然而然地含住了我吃过很多次的她炽热膨胀的阳具。那东西早就因为身体因为性激素的作用进入发情状态的影响硬的吓人,红得发紫的冠头马眼的位置一开一合的,在寒冷的天气里我几乎可以感受到冒出来的热气。她颇为注重自己的卫生清洁,靠近之后比起味道热量扑到脸上的感觉更为深刻,就像她的封号一般惊人。我柔软的舌头沿着她凸起的血管一路往上滑,每一寸移动都感觉已经把握住了她的命脉一般,自然而然抱住我裸露肩头的手指自然证明了这一点。从根部吮吸到冠部然后用唇齿将其温柔地包裹起来,舌尖又灵活地戳弄早已经颤抖的铃口。脸旁传来的颤抖昭示着她鼓涨而颇有分量的卵袋已经逐渐接近了射精的边缘,浪潮一旦接近那就是难以抑制。
“嘶……快、快吐出来……”
明明是我在做这种事,她却好像比自己设身处地还要着急一般。我眯了眯眼睛,不过情况也确实正如她说的那般迅速,甚至于本来想用手来抚慰它的我连手都没有动,口中含着的那东西就迅速躁动起来以至于要脱离我的掌控,我刚倾下脖子准备接受下一部动作,库兰塔的精液带着刚从身体里榨出来的热量几乎要把我的喉咙给烫坏。
“咳、咳、咳咳咳……”
尽管我已经做好准备,库兰塔与生俱来喷射的大量还是差点呛到了我,她连忙蹲下身子轻轻拍着我的后背,对我说着对不起的话。抬眼就能看到满怀关心的黄金瞳,如同大狗狗一般的纯正眼神让我刚缓过来就想要使坏,趁着她不注意猛的叼住了她耷拉着甚至来不及穿进去的刚射过一次的阳具,刻意逗弄一般,但确实是舔了个干干净净。
“……!!”
“嘻嘻……玛嘉烈的肉棒……哈啊啊……我一个人的……吸溜……”
我俏皮的眨眨眼,肆意品味着属于她最柔弱的地方,只能属于我一个人也被我占据所有权限肆意倾吞的地方,我舔了舔唇瓣。
“稍微退后一步哦。”
柔软的红唇蜻蜓点水一般点了一下她的肉棒,我站起身来引导着她站在了我本来就计划让她站在那里的地方。正当我也选好位置的时候,她突然向右靠近了一步,不得已我也跟上一步才发现她正好挡在了我和寒风之间,如同只在夜晚只为我一个人点燃的太阳一般。
这当然逃不过我的眼睛。或许那种感情的发酵,只能在两情相悦的两个人中发生,已经无数次和她交合被她操熟悉了的身体只是看到她就义务一般地有感觉,只是和她眼神相对蜜穴就自觉地变得湿润……或许我本性如此,但一定是她让我发现了自己的本性。
我朝着她撅起了屁股,就像是一只雌兽在履行受孕的义务。
“你可别忘记了,我明天就要走了,好长一段时间都没办法享用你这条肉棒了……”我放缓了我的语气,不否认我确实有勾引她的意思,让我的每一个尾音都带上了一个浅浅的弧度——但某种程度上来说,那也确实是我的真心话:“没办法被你抚慰的日子,久了我可受不了呀。”
“所以你今晚要努努力呀,多干一点儿让我怀上你的种,免得我想我想出病来呢。”
隐藏在调情之间却因为情动说成了真心话,如果和我两情相悦的人不是她,一定会当成我随手说的情话而略过去的吧。那张线条鲜明的,明明是很清晰表情的脸认真地看着我的眼睛,最终她站起身子,被我言语成功刺激的刚射过一次的粗长肉棒又重新恢复了活力。
“如果这是你想要的光,那么我一定会……为你夺下来。”
她的认可从来都是一点不怕别人脸红的。
我眯了眯眼睛,双手撑着书架俯下身子,滴着蜜液的细缝在心有灵犀的摸索之中终于是触碰到了她阳具的尖端,湿透了的小缝把蜜液滴在玛嘉烈肉刃的铃口上,闪亮亮的发着淫靡的光。
小腹被她温暖的手护在怀里只是一瞬间,紧接着她从后面直捣黄龙,粗长的肉刃直接刺入小缝被紧致湿润如同泥泞的肉壁紧紧夹紧。
“哦……玛嘉烈……!”
“嗯……”
我情不自禁地呼唤她的名字,她也很自然地回应着我,在我的耳边倾吐出她的温度书写的我的名字。我娇小的身型在她的怀里只有被顶起来或是被包裹住的份,纵使是处于十二月的冷风之中,也只有满满的被温暖的感觉,体外和体内的温差让我忍不住惊叫了一声。
“啊……玛嘉烈……”
“……!对不起,痛吗……?”
明明是感到满足的呻吟,即使是这种程度居然也会让她担心,我真不知道是哭还是会笑,柔软的手指搭在了她坚实的肌肉上,再一次双目相望大概就把我应该告诉她的事全都告诉她了。剩下来没用嘴巴说出来的话,她全部都身体力行的做给我看。
“呜、呜啊啊……玛嘉烈……”我眯着眼睛喘息着:“你的鸡巴好大……我好喜欢……再多操操我!用力点也没关系……!”
“别……别……这么……刺激我啊……”
最后的那几个字因为种种原因没能吐出来,但她每一个词之间都是一次竭尽全力冲线般的冲顶,耳畔依旧是那种让我沉醉的叹息声,深刻的几乎要在我的心上刻下界旅碑。或许是顾虑刚进入身体,她运动的很温和,但这种温和只过了很小的一会儿就在我极度的湿润之下自然而然的加速了。我甚至能感觉到我体内被她一次两次卷的贪心不足,短暂地痛处过后是隐隐约约嵌入神经末梢的酥麻感觉,痒痒的想要对方更深一步的入侵,而她一开始放缓的速度让我恰好能在终于等不及的一瞬间得到肉棒的挤压,几乎是刻意吊着我一般。
她温热的吐息洒落在我的颈子上,双手向前握住了我丰盈的双乳。柔软的奶子被她用双手揉成各种各样的形状,熟透了的乳果被伸出来的两边的食指来回拨弄挑逗,她自然不会有我熟练,但在我多次重复的指导之下已经好很多了。我享受着身前和身下一起一伏双重的快感,清脆地催促着她:“嗯……快点……为了给你揉才长的那么大的奶子……捏一下嘛……”
乳尖被耀骑士的两指夹在指肚中心自然是有一丝丝的痛感,但伴随着痛感的麻痒快感也像电流一般能让我叫出不输给卡西米尔高级会所熟练陪客女的淫叫。
“啊啊……”
红唇吐露沉浸于性欲之中的叹息,我轻轻揉捏她结实的小臂:“玛嘉烈……把我抱起来操……我想看你操我……”
失重感和一插到底的快感同时传来,插在我体内的肉棒也变成了她把我抱起来的承重点,我重新看到了浑身泛着圣光的玛嘉烈的脸,她平日里英朗俊秀而认真的面容现在也同样认真,却因为动情和快感压抑着火山般喷薄而出的晕红,我伸出双臂拥住她的肩膀主动向她索吻,唇舌纠缠之中她的额头抵着我的额头,我都能感受到她额上清澈透明的汗水低落到我的肌肤上顺着肌肤滑出一道道点燃我自己的火痕,在低落之中把什么东西点的清澈透明。
我对上那双紧紧盯着我的燃烧着快意的眼睛,血脉燃烧的快感让我不由得笑得非常开心。
那是了,我可不是为了钱,我是为了和最喜欢的玛嘉烈配种交合,她们怎么可能骚得过我?我的爱意,我的媚骨,我几乎可以断定我这副身体就是为了如今被她宠爱、被她揉捏、被她播种、被她尽情地操才长成这样的,我们发生的一切都是自然而然的再正常不过的结果,又有谁能和现在的我们望其项背?
我被抱到桌子上,借着失重的顺利准确无误地坐在了玛嘉烈的腿间,那东西趁势进入到了我的最深处,肉穴被穴肉紧紧地夹住,那之后密集如五月雨的冲击接踵而至,她如同赛马场上刚起步的骏马每一步都不是特别深但强劲的腰力允许她在我身体内倾泻更多急促的鼓点,我仿佛被她驮着从山谷一路颠簸登上山峰,我黑色的长发飘散着,我被她搞得坠入云端,我以我的礼节把她夹的更紧。
“啊……”
那几乎可以看到她眼睛的瞳色的地方,她靠过来把我狠狠地钉在她办公的桌子上,没被藏书夹整理好的文件飞的到处都是,然而如今的我们甚至顾不上这种事情,只是在正好处于情感激动处的夜色里享受最自然最原始的交合。
她扶着我的腰,一下一下的撞击,我的双腿被她干脆而直接的扛在她的双肩,几乎要从高处坠落。从九重彩云间陨落下来,那是此时此刻最能直接感觉到的快感。耀骑士裸露着的肌肉带着细密的汗珠反射着灯光的光芒,在肌肉的纹理之中流淌着。满眼满鼻之间都是九里香的信息素味道,连着汗水一起浮现在我的眼前。鬼使神差的,因为受到她的顶撞而颤抖地红唇接近了她的脖颈。
“……!”
脖颈上传来的突然的刺痛,不知道有没有破皮,不过就算如此也就是破皮的程度。她像是安抚一般轻轻抚摸我的后背,修长的手指沾染了我发上的香味,抚摸我发梢的节奏也和进入我的力度并驾齐驱。金色的天马在行道上转过一个弯,在她卯足了马力冲锋的时候我在上下如同滔天巨浪的快感浪潮之中逼迫自己看着她的脸。
多么柔和、多么细腻的光。
她的光芒明明足以与太阳争辉,此时此刻却刻意潜光隐耀,只留下能够照亮我温暖我的光便继续前行。平心而论,我丝毫不怀疑玛嘉烈到底有多么的吸引女人,别人评价我拥有可以让别人愿意信服我的魅力,但就算是这样的我也被玛嘉烈的光芒所吸引,并且她为了能够更好地守护我,甘愿为我潜光隐耀。
“玛嘉烈……啊呜……”
牙印下的不知道是口红还是血,我想更多更烈的在她身上留下专属于我的印记,就像我脑后的腺体中回荡着的九里香信息素标记一样,我也想用我的手段让别人知道玛嘉烈·临光是专属于我的老公。
“玛嘉烈……玛嘉烈……啾……呜呜啾……”
伴随着肉体碰撞声的啃咬和亲吻,金色天马的马力提上正轨,在我体内的阴茎明显的扩张躁动血管充斥着我的神经,被蜜液湿透的甬道却不知道为何此时还是能卡的那么死,几乎就为了这一次一定要命中的受孕。
她微微俯下头靠近我的耳畔,压低了声音喊出了我没有在干员之间提到的,不被提及的我真正的名字。
“玛嘉烈……玛嘉烈……操死我吧……让我怀孕吧……玛嘉烈……!”
“哈、哈啊……哈啊啊……我在这里……我在这里……!”
或许是她的声音过于温柔,或许是某句话真的触动了我内心的心弦,某个早已经被打开的心门再度盛开,我哭叫着她的名字将自己送入最后的高潮。双腿夹住了她强劲的腰,把自己送入了最后的高潮。
“呜嗯嗯嗯嗯嗯嗯!!!”
抽搐、狂喜和空白,三种几乎相反的心情在同一时刻爆发,我感觉我的眼前一片纯白。刚才位置都一直插在我身体里的东西终于释放出了滚烫的白浊灌满了我的身体,溅出来留在阴道里的星星点点烫的我发抖,我却及时伸出了手护住了自己的小腹,我能清晰的感觉到卵巢在我体内咆哮的颤抖,以及在羞涩的颤抖中从我的卵巢的花苞中含着羞挤出来的、被她的精子刺中成功受精的卵子。
“啊、哈啊啊……哈……玛嘉烈……”
从身体里开始到结束的高潮带走了许多力量,我几乎用尽了一切气力,她的身体被我当做生命的支点一般支撑起我没有直接睡过去的意识。后背被她轻轻拍了两下,她的发丝几乎要落在我的眼前:“要我帮你收拾一下吗?”
“不……”
她修长的大手覆在我的手上,我的手指自然和她紧紧相握。我努力夹紧双腿吸住她躁动的性器,那挤出来的力气带领她的手覆到我的小腹上,对应卵巢的位置。双目相视的时候那停留在我面颊上的炽烈眼神,那是为我所痴迷的眼神。
“用你的肉棒……好好堵住……直到精液全都吸收完……”
我趴在她耳畔轻轻地吐息。媚眼如丝,千回百转。空气里全是我腺体中释放出来的令人沉醉的红酒味道,把九里香的阳光完全包容在其中,又似乎反而是被九里香所把持。我用力搂紧了在我身上的耀骑士,似乎只有这样我才能感受到她真的此时此刻就在我身边,追逐光的她或许不会被性欲拴住,我不是不相信她对我的爱意,我只是自己稍微有些担心。性欲固然是我的锁链,但不是万能的解。
到底会离开多久呢?
我不知道,或许我们终于有一天可以继续见面。但是在那之前,身隔两地的孤独也必须要忍受。如果今天的翻云覆雨会让我怀孕,那一定要让我生出一个金色的小库兰塔,她的容貌将会打开我到卡西米尔的望远镜。
“怎么哭了?”
我确信自己没有出声音,却好像从眼睛里滴下来的清澈泪水滴到了她的肩膀上。暖和的指尖在我的眼睑一闪即逝,为我拭去眼泪的温柔完全不像是以前的没有情趣。
“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玛嘉烈。”
我用力抱住了怀里的金色大马,一只手轻轻护住了自己的小腹,再次开口的声音带着模模糊糊的哭腔。
“玛嘉烈……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罗德岛会再次在卡西米尔停泊,到那时候……”
我努力忍住了眼角的泪水,露出一个我不知道多少年没有过这么想要努力笑出来的表情:
“到那时候……让我带着宝宝来看我,好吗?”
晨光微熹,透过窗棂洒在我面前人的脸上和裸露的肌肉上。不同于作为我最后一天的助理和干员,她蜻蜓点水一般地轻吻双唇,留下一丝丝晨曦,发誓许下最珍贵的诺言。
“好。”
她护着我这整个世界的珍宝,窗外的长夜终尽临近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