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娟母亲手术很顺利,当她母亲睁开眼睛看到陶明时感到很不舒适,似乎被他脸上的棱角刺伤了,那场地道风情,穿过烟波浩淼的岁月向她蹒跚的走来。
花娟的母亲叫张洁,是名医院的护士,身材均称,天生丽质,是这座都市里数一数二的美女。
张洁卫校毕业后被分到人民医院做护士,张洁本来就长的像花儿一样的美丽,再加上洁白的护士的服饰,就更加光彩照人,靓丽非凡。
张洁成了未婚男人追求的偶像,用现在的话来讲,她拥有着众多的粉丝。
无论她到哪,都会引来人们热辣辣的目光,和热情的帮助。那个时候她像天使般的受到人们的欢迎,无论是男人还女人都喜欢跟她在一起。
张洁最大的优点就是她温顺的性格,跟谁都和得来,天天把微笑挂在脸上,美女的笑容就像美丽的景色春风拂面,玉树生花。
张洁身材高挑,曲线迷人,有一双迷人的杏眼,这一点花娟承传下来了,她也有这么一双美丽的眼睛,然而张洁在找老公方面并没有找到特别优秀的男人,往往美丽漂亮的女人都找不到好男人,也许这是漂亮女人们的劫数,那天张洁值班,在午夜时分来了一位急诊,需要手术,她匆匆的来到手术室做术前的准备工作。
伤员是个小伙子,他在井下作业时放炮时被崩伤,有一块煤穿进了腹部,外科刘大夫主刀这床手术,张洁等几个女护士配合他,“张洁,你把他的阴毛刮了。”
刘大夫吩咐着,在这里主刀大夫就是绝对的权威。
张洁楞住了,她毕竟的个姑娘啊,怎么能干这活呢?
虽然在学校里见过各种各样的男人身体,但那都是在课堂上,而且都是图片,真正面临一个活生生的男人,她还是第一次。
“还楞着干啥?”
刘大夫有点不耐烦了,“抓紧时间,病人的生命要紧。”
刘大夫似乎看出来了她的尴尬,特意强调病人的生命。
张洁明白,虽然她护士职责不容她有半点迟疑。但她还是羞红了脸,像五月的石榴一样绯红艳丽。
张洁硬着头皮解开伤员的裤带。腹部的血液已经凝固了,变成了血渍。在他往下扒他裤子的时候,他疼得呲牙咧嘴。
一片黑糊糊的杂乱无章的茅草之地,和那矗立的旗杆突兀的展现在她的眼前,她顿时心惊肉跳,呼吸变得粗重了起来。
她必须处理掉那黑黑的一片东西,这对于一个姑娘是多么大的挑战啊,她想到了自己神圣的职业,便毅然决然将手伸向女人的禁区,她不敢看那个人,心脏突突的直跳,就在她专心致志的工作时,那个东西不安份的耸立了起来,这使她一惊,拿着手术刀轻轻的在他那上面一磕,“老实点。”
这一磕不要紧,伤员液体喷薄而出,幸亏她带口罩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事后每当她给伤员换药时,时不时的脸会莫名的红润起来。
那个伤员叫,花静雨,花静雨每每看到张洁就会想到那天的事,他就会不自然起来。
那是张洁第一次看到男人的身体。她经常想起那惊心动魄的一幕,甚至晚上睡觉她都会想起花静雨那种肮脏的丑陋的而又充满诱惑的一喷。
一颗少女的心被他扰的心神不安,每当张洁给花静雨换药活输液时,眼神总是躲躲闪闪的,十分尴尬。
“对不起,张大夫,”
花静雨不安的说,此刻张洁刚给他输上液,“那天,我不该那样,其实我不是有意的,可是我真的控制不住啊。”
张洁立刻就羞红了脸。
“别说了,我求你别说了好吗?”
“我真的控制不住了,”
花静雨仍然絮絮叨叨。
“我还是个处男……”
“你这人咋这样?”
张洁气愤的说,“这么赖皮。”
张洁处理完花静雨的伤口拂袖就走,从此以后张洁再给花静雨输液或上药就有些发憷了。
但这是她的工作,刚参加工作的张洁,对自己的工作非常热忱。
她不能因为个人的琐事影响工作。
张洁还得跟花静雨频频来往,因为他还没有出院。
她还要为他服务下去,虽然张洁表面拒绝花静雨,可是在她的内心深处,还是很微妙的,因为他那突兀的家伙时常在她的眼前闪烁,尤其是在晚上睡觉的时候,她就会耳红心跳的想起那个神秘的东西。
她有时感到自己很可耻,很下作,很不要脸,但这些都阻止不住她去想他。
“张护士,祝你护士节快乐。”
一天张洁在给花静雨换药,花静雨竟然没头没尾的冒出来这么一句话,张洁忽然想起来了,今天是护士节。
她感激的冲花静雨嫣然一笑,“谢谢你的祝福。”
“下班后我请你。”
花静雨微笑着说,“我为你过节助兴,好吗?”
虽然花静雨还没有出院,但他的伤没有大碍,几乎是的医院里泡。
张洁的脸莫名的红了起来,在那个时代,还没有男女在公开场合吃吃喝喝,花静雨咋提出这么个问题。
张洁在心理琢磨开来。但她没有说去,也没有说不去,只是默默的走开。
花静雨见张洁没有拒绝她,心情陡然美好了起来,他想在张洁下班前溜出医院,在医院后面有一家国营饭店很整洁,他想在那家国营饭店里请张洁。
花静雨为这次邀请设计了很长时间,自从张洁看了他的身体,他就觉得吃亏了,他也想看到她的身体,因为他不能让她白看,那天弄得他很尴尬,每每想起他就脸红。
他早早的就来到医院的门前,等待着张洁下班。
望着明媚的阳光,心情陡然舒展了开来。
医院门前人头攒动,摩肩接踵的,这里总是人满为患似乎世上生病的人很多。
张洁身着一袭红色的衣裙在医院大门出现了,她是那么的打眼,一出现花静雨的眼睛就直了。他楞了一下,便慌忙的迎了上去。
“你下班了。我等你很长时间了。”
花静雨说,“走,咱们去医院后身那家国营饭店咋样?”
他在征求她的意见。
张洁懵懂的用她那双迷人的杏眼望着他,似乎不认识他似的。
“你说什么?”
张洁眨巴着眼睛问。
“今天是护士节,我请你,咱们不是说好了吗?”
花静雨尴尬的笑了笑。
“这不合适吧。”
张洁说,“我一个姑娘跟你在一起吃饭会遭到风言风语的。”
“我是为了感激你,”
花静雨说。
“再说今天是你的节日,平时我即使有报答你的心思,也没有借口请你啊。我是用这个节日借花献佛。”
其实花静雨说的是真心话,他就是想借着这个节日跟张洁拉近彼此的距离,因为平时即使他想跟她靠近也找不出充分的理由。
张洁沉没不语,不知道去好还是不去好,毕竟这些天的晚上,他都会进入她的梦境。
因为他那个家伙对于她太有冲击力了,想到这她的脸就红了起来。
“你现在真美,张护士。”
花静雨说。
“走吧,来我帮你拿包,”
他过去就想拿她手里的包。
“不用,还我我拿着吧。”
张洁的话有点冷冰冰的。但这不影响花静雨对她的热情。
张洁被他纠缠不过才跟他坐在饭店里的,其实在她的内心里还是很渴望跟花静雨在一起,因为那天的场景始终历历在目,永远拂不去,甚至每天睡觉前都在想他,他就像是个魔鬼攫住了她。
有时她会觉得自己很可耻,竟然这么不要脸,想着这么肮脏的事。
“张洁,我敬你一杯,”
花静雨端起了酒杯,张洁杯子里被花静雨给斟满了饮料,“祝你护士节快乐。”
“谢谢,”
虽然张洁在外表上对花静雨保持的冷艳,但花静雨的祝愿她还是觉得很受用的。
“张洁,你是我见到女子里最美的一个,你不但容颜美丽,气质也很美。这种气质不是靠化妆能替代的。”
花静雨打开了话匣子滔滔不绝了起来。
“你别飘扬我了。”
张洁嫣然一笑,张洁终于有笑容了,这使花静雨很开心。
“你笑起来简直就是闭月羞花,你为啥这么吝啬笑容呢,”
花静雨接着说。
“既然是美丽的东西何必隐瞒起来呢?”
“你真会说话,”
张洁乜斜着花静雨,“我怀疑你是情场上的老手。不然咋这么油腔滑调的。”
“其实我并不爱语音,”
花静雨说,“今天跟你在一起高兴。才超长发挥了起来。”
花静雨摸出来一盒香烟,“你要不要来一支?”
“我不会抽烟。”
张洁莞尔一笑,张洁平时真的不爱语音,现在在花静雨跟前也变的巧舌如簧了起来。
他们就这样一言他一语的熟络了开来。
饭后他们又在一起看了一场电影。
在漆黑的电影院里,花静雨几次试图想摸摸她的手,都没有勇气放弃了,她怕她拒绝他。
他们身体离得那么近,花静雨都能嗅到她的体香了,她的体香是那么的令人沉醉,是她的体香,不是她身上那浓郁的脂粉香。
就在花静雨想入非非的时候,张洁的身体斜了过来,她那长长飘逸的秀发打在他的脸上,掠过一阵阵发香。
他的手在暗中探试。
他摸到了她那飘逸的长发,但她怕她知道,他不是摸,而是掐,他用他的拇指和食指掐着她的头发,似乎这就是最大的猥亵了。
电影院里放的是啥电影,他一点都没有看进去,也一点印象都没有。
整个过程花静雨都心惊肉跳的。后来他回忆起这件事仍然心有余悸。
但是花静雨非常的高兴,因为在电影院里不管用的啥方式他终于抚摸了张洁的头发。即使的掐他也感到他是最幸福的人了。
自从请了张洁吃饭和看电影后,花静雨幸福了好几天,他每天都喜滋滋的,即使张洁仍然不拿正眼看他,但他的心已经开花了,他知道那是女孩的矜持和羞涩,她是在人们面前装模作样的给人们看的。
她的心早就归属于他了,要不然也不会跟他去看电影,那个时代一男一女走进了电影院,就基本确立了恋爱关系了,虽然谁都不没说出来,但都心知肚明的。
那天不知道咋就提起了看电影,不知是谁提出来的,好像是张洁提出来,那时他们都喝了酒,虽然张洁只是少量的喝了点果酒,但果酒后来劲。
酒劲上来的张洁就有些兴奋,对了,是她提出要看电影的。
花静雨兴高采烈的携着她走进了电影院。
张洁跟花静雨看电影后,心情就变得复杂了起来。
她再看花静雨,就用另类的目光去看待他。
久而久之她就觉得花静雨是个很不错的男子,其实看一个人看惯了,就觉得他那儿都很帅。
按说花静雨属实长得很帅,一米八的大个子,眉清目秀,虎背熊腰是个标准的北方男子汉,只可惜他是个煤矿的采煤工。
就凭着张洁的美丽加之她的工作,找个有好工作的英俊男子还是不成问题的,可是命运偏偏捉弄人,竟然鬼使神差的使他们遭遇了。
那天张洁值班,花静雨突然腹部激烈的疼痛了起来,他疼的大汗淋漓,不停的用头撞墙,张洁慌忙的跑来,随后大夫也跟了过来,给他做全身的检查,也没有发现病情,但花静雨依然疼痛难忍,汗水湿透了衣背。
只好给他输液,没有更好的办法。
最后花静雨放了个响屁,却好了,原来他是岔气了。弄得大夫和张洁啼笑皆非。
当大夫离去时,张洁留了下来。
她陪着他输液,花静雨腹部不疼了,就抬起头看张洁,就在他缓慢抬头的那一瞬间,却看到张洁白色护士服里光洁雪白的大腿,是那么的惊艳,富有冲击力,他顿时心猿意马,喘息粗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