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正面冲突

　　6

　　 （警告，本章色情内容较少，请老色批酌情观看。）

　　 在得到了四名人类的大部分记忆后，我大致了解了这座要塞的功能。

　　 人类军队每个月会来到这个要塞，进行一些物资上的交换，军队会带来一些食物，药物和刚刚被抓获的初生者，也会带走一些生产好的衣物，布料和已经被击垮意志的初生者。

　　 由于他们的后勤能力十分强大，因此这座要塞的食物来源主要就是这次补给。

　　 现在要塞里的食物已经开始出现短缺，我们的人数是之前驻守要塞的人的三倍，而每个初生者的食量也几乎是人类的三倍，剩下的食物勉强够撑到人类军队的到来。

　　 更为严重的问题是，我发现我的生命魔法并不能无限制的使用，魔法间的传递会损耗巨大的能量，比如我吸取了一个人类一半的生命，如果我想要把这一半的生命在归还给他，那我至少要吸取另一个人全部的生命才行。

　　 法师们那天把他们所有的生命献祭给了我，但是他们本来就是些老的不成样的家伙，我这几日用于为族人们疗伤所消耗的生命导致我现在无比虚弱，使用生命魔法的代价几乎就是在消耗属于我自己的那部分生命。

　　 我尝试吸收动物的生命，但是越弱小的动物，其生命力也越弱小，而大型动物是宝贵的食物，它们在被我吸收生命后虽然肉体还在，但是味道吃起来就像是泥土。

　　 因此，这次的人类军队也是我吸收生命最好的机会。我的火焰塑型配合从石鱼身上学会的砾石塑型可以在伏击人类中获得巨大优势，但是如果他们被我炸成烂泥就没有价值了。

　　 “你们的补给日就快来了，石鱼，我想要活捉那些人类，你有什么看法。”

　　 我不想让这几个人类一直处于发情状态，我还需要他们的知识与技能，因此在驯服他们后我就减少了药剂中催情的成分，当然还是保留了一些，以控制他们。

　　 “主人，这次的补给日可能不会来了，因为要塞里有个规定，就是每隔15天要点燃一次烽火，如果连续20天没有点燃烽火，就会有斥候来查明情况，紧接着，就会有一支训练有素的军队到来。”

　　 我探索着记忆，石鱼的记忆中确实会命令人点燃烽火，但我并没有意识到那有什么意义。

　　 “你为什么不早说？！”

　　 “主……主人，对不起主人，石鱼……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

　　 说完他便跪了下来，把头伏在地上。

　　 我转念一想，直到昨天他才被彻底驯服，想必他是个意志还算坚定的人，那么多天之所以死死支撑，可能就是把希望寄托在这支军队身上。

　　 “他们的训练有多有素？”

　　 “抱歉主人，石鱼也不知道……石鱼在人类世界中也是戴罪之人，因此被流放到此地进行督工。但是那支军队不是，他们属于人类世界的王城，只有必要时刻才会出动……”

　　 “我知道了，你起来吧，你的错误是你还身为人类时犯下的，与现在的石鱼无关，但是你要时刻牢记自己的身份！”

　　 “石鱼明白，石鱼是主人的性畜，时刻准备侍奉主人”

　　 说完趴在地上的石鱼爬过来亲吻我的鞋子以示忠诚。

　　 “我想你比我更加希望我能摧毁这支军队吧？也许里面会有你的熟人？”

　　 石鱼愣住了，果然和我猜想的一样。

　　 我立刻命令手下抓紧巡逻，要塞外的开垦工作也暂时停止，所有族人都被我安排进了要塞内部居住，以防人类突然到来。

　　 我们的族人中目前还没有人会打铁技术，不过说实话，即使以前部落中技艺最高超的铁匠，打造出的铁器也没有人类用于烹饪的菜刀锋利，我们只能打造一些笨重的斧头和锤子。

　　 人类的盔甲和武器对于我们来说太小，但是放着这么好的铁器不用又太过浪费，我就让族人们发挥想象力，改造人类的武器。

　　 他们的剑被绑上木棍用作长枪，他们的金属大盾正好可以做成胸甲，他们的胸甲在敲敲打打后又可以拿来做肩甲。其余的铁器全部被敲扁，做成了盾牌。

　　 但是他们的枪太过于精巧，我们的手指根本无法塞进那个小环里扣动扳机。但是通过研究，我发现这种武器无法穿透他们自己的盔甲，而且装填弹药至少需要十几秒。这倒是个好消息。

　　 很快，我的族人们就武装出了15个战士。

　　 对于近战，我们有着压倒性的优势，对于远程，我们也并非一无是处。

　　 人类虽然有枪，但是他们的队伍中还有弓箭手的存在，他们的箭就像牙签，如果不淬毒，扎在身上根本不痛不痒，而我们的巨弓，射出去的箭对他们来说就像一颗小树，有2米长，婴儿手臂那么粗，以前我们只能用锋利的石头当做箭头，现在人类的匕首刚好可以做成箭头。

　　 我们用附近的木材鞣制成弓臂，而弓弦这里恰好有龙丝。

　　 龙丝蚕吐出的丝是一种无论是弹性，强度，延展性都相当好的材料，之所以被称为龙丝，是因为这种蚕在吐丝时，口器上的温度几乎可以燃起火焰，高温几乎是龙丝唯一的弱点，从它的口器变成丝凝固之后，龙丝就会获得无与伦比的强度。

　　 万万没想到人类看上了它最不起眼的柔软和丝滑，用来制作衣物。

　　 做好了五柄弓和三十来跟箭后，我的部队已经初见成型。

　　 我用母豹，也就是之前教官的记忆，训练了一下这15名战士，好在我们在狩猎大型动物时，其实有过并肩作战的经验，只要将至套用到和人类作战上就行，唯一的难点就是让他们服从命令，克制杀人的欲望。

　　 “那群该死的人类什么时候才能到！我要把他们砸进他们的盔甲里然后把他们晃成肉汁！”

　　 “不，我们需要尽量活捉他们！”

　　 “我从不留活口，酋长！即便这是您的命令！”

　　 “这次作战后，每个人可以从自己活捉的人类里挑选一个成为自己的专属性畜。”

　　 “保证完成任务！”

　　 看样子性畜对于他们的诱惑还挺大。性畜对于他们，并不是，或者说并不只是奴隶，初生者不喜欢奴役别人，当我把人类转变成性畜分配给他们，更像是一枚勋章，让他们证明自己比性畜更强。

　　 第二天，斥候们终于等来了人类的踪迹，还好他们并不是凭空出现在要塞内，而是从另外一个不近的要塞行军过来的。

　　 根据斥候的报告，这支部队由30人组成，全部披装全身板甲，部队的尾部，还有一个有两只马拖着的黑色大铁棍。

　　 我立刻让其余族人躲进要塞内，带着其余战士埋伏在墙垛下偷偷观看。

　　 人类目前不知道我们的兵力，我们不能贸然发动攻击。

　　 而我也不知道这支部队的实力如何，等他们慢慢走进了视野，他们停下了部队，开始进入备战状态。

　　 就这么僵持了一会儿，我决定激怒他们。

　　 我把石鱼带了过来，准备让他露露脸。

　　 石鱼明显有些不情愿

　　 “石鱼……石鱼没有颜面面对那群人类，请……请主人尽快消灭他们吧！”

　　 “你想要拒绝我的要求吗？我现在就可以把你放回那群人类中，我保证你安然无恙。”

　　 说罢，我佯装把手伸向他的项圈

　　 他一把捂住自己的项圈

　　 “不要……主人，石鱼不能离开主人……石鱼会完成主人的任何命令，请主人随意使用石鱼。”

　　 “很好”

　　 我牵着石鱼走上了城垛，远处的人类立刻吹响号角进入备战状态。

　　 我让石鱼站在我前面，面向着人类，用手搂住他的腰。

　　 石鱼今天的装束是我搭配的，他的肩膀上装着臂铠，身上穿着经过裁剪的人类骑士罩袍，在不动的状态下，勉强可以遮住他可爱的阴茎，一旦走起来，阴茎一抖一抖的风景就会展露无遗。下体穿着一条白色的开裆丝袜配长筒战靴。

　　 “告诉他们，你曾经人类的身份”

　　 我在他耳边低声细语。

　　 石鱼咬了咬嘴唇，低着头犹豫了一会儿，然后鼓起勇气大喊。

　　 “我曾是约翰·威廉姆·麦康纳，奔流城的首席石匠，首席法师，帝国法师学会的教授！”

　　 远处的人类有人拿着望远镜看向我们，他们似乎在确认身份。

　　 “那是约翰？胡扯！约翰是个男人？”

　　 “但是他的脸确实有点像约翰！难道是约翰的妹妹什么的……”

　　 人类们议论纷纷。

　　 “现在，掀起你的裙子，告诉他们你如今的身份。”

　　 我的手抚摸着石鱼纤细的腰，然后慢慢把他举起来

　　 石鱼很快理解了我要做什么。

　　 我掏出我的肉棒，在不远处人类的注视下，让石鱼坐上了我的肉棒。

　　 “啊啊……”

　　 石鱼娇喘了几声

　　 “现在……我是石鱼，初生者部落大酋长的性畜！我已经被净化，现在一心一意侍奉大酋长！我生命的意义就在此处，就是这样！”

　　 石鱼已经完全摒弃了人类的身份，不再在乎人类对他的看法了，他的手倒钩住我的脖子，奋力把自己上下抖动的阴茎和正在被抽插的菊穴展示给人类。

　　 此时，越是让这些他昔日的同袍见证他的淫荡与下贱，越能让他感到兴奋。

　　 “可恶！该死的兽人！”

　　 一名人类显然是受到了刺激，一把夺过边上士兵的枪，对准我们开了一枪。

　　 子弹击穿了石鱼单薄的胸膛，一些子弹碎片甚至刺穿了我的皮肤。

　　 石鱼顿时血流如注。

　　 我慌忙捂住了他的伤口。把他轻轻放在地上

　　 石鱼满是献血的手轻轻搭在我的脸上

　　 “能够……侍奉主人，是我此生……最骄傲的事……”

　　 石鱼一边说话，嘴里一边涌出鲜血

　　 “住口，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我也不再考虑所剩的生命还有多少，立刻施展生命魔法为他恢复生命

　　 我能明显感受到自己的生命正在枯竭，我的胡须正在变白，我的力量正在衰弱，但是石鱼的伤口开始恢复，脸上也恢复了血色。

　　 “主人……不要，石鱼的生命不值得主人如此……”

　　 “你是我的性畜，你的生命属于我，我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伤害！”

　　 伴随着伤口化为淤青，看样子他的生命已无大碍，而此时的我已经虚弱了很多。

　　 我把石鱼送回要塞内，命令白狼和红雀好好照顾他。

　　 他们的枪手竟然能有如此高的精准度和速度。

　　 与活捉他们比起来，看样子保住我和战士们的生命更重要。

　　 我回到要塞内，这个要塞广场的角落是之前的采石场，要塞是依山而建，一边开采一边扩建。

　　 边上还散落着很多碎石。

　　 我决定使用从石鱼那里学习的魔法来给他们进行一次打击。

　　 我先让几个战士，在城垛上以移动射击的方式，射一些人类的箭出去，不求击杀，只是为了骚扰和试探他们。

　　 城外的人类立刻举起盾墙，盾墙之后，那门黑色铁棍居然喷射出火焰，发射了一颗巨大的子弹击碎了城垛。

　　 而我此时也没有闲着，我将碎石汇聚成一个球，越聚越大，这颗石球如果让我用肉身来举，可能难以移动丝毫，但是在砾石魔法的加持下，让它悬浮在空中居然丝毫不费力。

　　 与此同时，我又用火焰塑型创造出一团烈火包裹住石球并加热它，石球表面已经有些融化，成为了液体岩浆。

　　 当这颗石球发出的高温我再也无法忍受时，我把它投了出去。

　　 石球犹如一颗巨大的陨石带着烈火向人类军队砸去，这些人类为了防止被弓箭射伤，所以队形很集中，看到陨石砸过来，极大的出乎他们的意料，队伍立刻四散而逃

　　 陨石的速度不算快，所以在砸中地面后并没有直接砸死很多人，只有一个倒霉蛋被陨石正面命中。

　　 但是碎裂的陨石溅射出的岩浆立刻泼洒到了他们身上，有的直接被溅射到皮肤上，立刻烧焦了皮肤和血肉，有的溅到了盔甲上，盔甲因为传导了岩浆的高温，导致他们不得不丢亏弃甲。

　　 敌人的阵型被瞬间打乱，我的弓箭手们也换上了巨弓，瞄准人类士兵的腿部射去，被射中腿部的士兵们瞬间瘫痪，一瞬间人类军队溃不成军，立刻退到了我们的射程之外。

　　 就在这时，人类中有一名穿着轻甲的战士身体悬浮了起来，然后瞬间以极高的速度飞入了高空，他的出现吸引了我方战士们的注意力，给了剩余人类士兵们逃跑的时间，甚至他们在逃跑的过程中，还狙杀了一名我的战士，一枪命中头部，即使是生命魔法也无法挽救这种即刻死亡，另外有几名战士也受到了一些轻伤。

　　 再看这名飞到空中的人类，由于高度太高，我们的巨弓无法击中那么高的地方，只听得“砰”的一声枪响，一名战士应声倒地，连哀嚎都没有发出就被轰掉了半个脑袋。

　　 “盾牌！！”

　　 剩余的战士们立刻两两一组举起大盾

　　 “可恶，居然会飞，难道这也是法师吗？”

　　 石鱼听到“会飞”两个字的时候，虚弱的从担架上爬了起来

　　 “主人，能让石鱼看一看这个会飞的人类吗？”

　　 也许石鱼跟他有交情？

　　 我答应了石鱼，石鱼立刻冲向门外，朝着天空大喊

　　 “安娜！是你吗安娜！我是约翰啊！”

　　 天空中本来有节奏的枪击声停了下来，那名人类落到了更近的距离，我命令手下扔掉了手中的弓以示友好。

　　 这名人类落的更近了

　　 近到我可以看见她的脸，居然是一个女人

　　 女人不可思议的看着石鱼

　　 “约翰……真的是你……发生了什么？你为什么变成了这个样子……”

　　 “安娜，我的爱人，看看我现在的样子，你难道不为我开心吗？在这里我找到了真正的幸福和快乐！我不用再去考虑那些琐碎的事物，不用再参与权力的斗争，在这里我只要做好一件事就够了，而这件事就是最能让我感到幸福的事”

　　 说完，虚弱的石鱼瘫倒在我腿边，依偎着我的大腿。

　　 “卑鄙的兽人法师！你对我的未婚夫用了什么该死的魔法？！”

　　 “人类，只是用一些简单的药剂让你的未婚夫变成了他该有的样子！”

　　 说完他对准我举起了枪，我对布瑞扎使了个眼色，他徒手拿起一支箭就向女人扎去，女人的肚子瞬间被刺穿，身体也重重摔在地上。

　　 石鱼立刻匍匐着爬了过去。

　　 “安娜，安娜，对不起”

　　 石鱼捂住了女人的伤口

　　 “安娜，我曾经深爱着你，我现在还是爱着你，但是我的身心都必须奉献给我的主人”

　　 “你放心，主人会治好你的伤，到那时，你便会理解主人的伟大与包容，也许我们能一起侍奉主人。”

　　 见此情形，我立刻拔出她腹部的箭，用所剩不多的生命为她暂时脱离了生命危险。

　　 虚弱的我已经无力再参加战斗，我让布瑞扎带着剩余的战士换上大棒和投石索，出去抓捕人类的残兵败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