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蒂梦见了家人,她梦见自己突然回到了临佩赞尔家的大院子,她还记得这些,记得家人的模样,记得某个离家出走的雨天下午,和在郊外遇到的一个奇怪的医生,她还梦见回去后父亲抚摸着她的头,声音颤抖地向她表示自己没有及时赶来的愧疚,而自己则是死死地抱住父亲嚎啕大哭。
梦境在此处结束,温蒂缓缓睁开眼,发现自己正同梦境的结尾那样,紧紧抱着面前男人的手臂,双腿夹住男人的左腿,自己身上的白色睡裙则是什么都没遮住,白皙的乳房完全露出来压在男人身上。温蒂感觉到两腿之间的粘连,下体的疼痒,和床上一片已经变凉的被浸湿的区域,而男人则是赤身裸体的,平躺在床上,睁着眼,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又一个早上,白发的小海龙在博士身旁醒来。不过这回是博士醒得更早一点,听到身旁的动静,便侧过身来,伸手将温蒂揽入怀中,一边亲吻银发上垂下来的小触角,一边顺着腰线向下探去。
这是第几次做成这样了呢?和博士从伊比利亚出外勤回来后已经过了不知几个月,任务中的夫妻也从扮演变成了公认的既定事实,他们了解了深海,也了解了对方的心意,此后她照样抱住熟睡的博士,那几晚的刺激让温蒂和博士都沉迷于对方的味道,他们捅破了那层窗户纸,深入对方的房间,和身体,此后便再没想出来过。
“今天醒得好早啊。“
家人对温蒂来说是干净的,所以她也不介意博士的抚摸或是别的什么,不如说她乐在其中。发觉给小叶设置的闹钟还没有响起,温蒂又闭上了眼,贴得更近了一点,她不在意博士胸口上一道道的疤痕——那是他已经忘掉的过去,比起这个,温蒂更在意她能感受到的博士身上的气息,一种干净的、温柔的、温暖的,让她安心的气味。
“因为做了个好梦嘛。“
“真的吗?明明博士每次做梦的表情都像是见到世界毁灭了一样。“
“就是梦到你变小了,然后我差点犯罪,凯尔希要弄死我,然后就醒了。“
“那是什么啊?!也太怪了!“
“那你又做什么梦了?抱我抱得那么紧,是不是要从空中掉下去的那种梦?“
“梦见上学时候的事了…有点可怕。“
“诶,你上学的时候还有可怕的事吗?从没听你说过诶。“
“ 偶尔也是会有的啦,博士没有吗?“
“就算有也说不定是几万年前的事了,早就忘干净啦。“
“现在几点了…闹钟还没响,要接着睡吗?”
“醒着可以多吸一会儿温蒂,不想睡。”
“充足睡眠对工作也是很重要的。”这么说着,温蒂还是贴得更近了一点,无意中还来回挺了挺腰,将小腹也蹭了过去。
沉默,两人享受着难得都早起后空闲出来的一点时间,体会着清晨爱人的气味…虽然有一些…腥臭,就这么维持着几乎全身相贴的姿势,直到清晨的小鸟抬头啼鸣。
“博士,”
“怎么了,这样会热吗?好像也确实开始流汗了。“
“顶到我了。“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人,但小海龙还是凑近到博士的耳旁,话语和鼻息弄得耳根痒痒的。
“这个点这样是男性正常的生理活动啦,还被你这么抱着蹭,肯定会这样了。“
“昨天都做…做了那么多次,还这么有精神吗?”温蒂感觉到博士的小兄弟在逐渐发热膨胀,她的小腹贴得更紧了。
“我对温蒂的欲望是正无穷的哦~温蒂想做多久我就做多久“
“倒是你,昨天怎么这么有精神,每次做我都要怀疑你这体弱到底算什么体弱呢。”
温蒂想起来昨晚的画面,耳根都有点发红。在工作室里近加班研究的一个月里,同处一室时肢体接触倒也不是没有,但更多的是类似于看久了就来一个小鸟啄食般的亲吻后就接着工作,直到他们关于源石能源的研究终于是有了突破。
处理好样本,保存好数据,平静地收拾完,博士平静地拉着温蒂到甲板上抱着转了几圈,又在平静地在温蒂脸上轻啄了几下,然后是平静地回到房间,沐浴,更衣,然后是看到了刚出浴的穿着白色睡裙的温蒂——那是以前博士开玩笑送的礼物……和温蒂沉默着扑到博士身上后坏笑着拿出来的橡胶制品,然后…就没什么然后,只要爱欲的开关被轻轻按下,就注定了这夜晚不会再有平静了,一个月积攒下来的性欲,是摇晃过的汽水,或是沙漠中的干柴。
不需要前戏,海龙的身体正值雨季,到处都已泛滥,在浴室门前相拥亲吻,顺势就到了办公桌旁,脑子里只剩下肌肤相贴。半透明的白睡裙被褪下,布料后的嫩乳如同点心店里精致的布丁,从白嫩的小山丘到顶端那淡粉色的乳晕都任由身旁的男子弯下身子细细品尝滋味,温蒂忍不住跟着舔舐的节奏发出甜美的喘息声,让这点心显得更为诱人。是因为小的乳房更敏感呢,还是海龙本身的情欲本就在爆发呢?布丁上的小樱桃随着爱人的吮吸很快坚挺了起来,不一会儿来自乳头的刺激就让温蒂像是触了电一般挺直身子,下半身也颤抖地快要站不住,爱液不断从缝隙顺着大腿流下,地板上不知何时已经有了一片水渍。
“怎么这么湿了?”摸了摸小海龙大腿上的粘腻,博士仿佛看到了一片绿洲。虽然他已到访过此处很多次了,但他还是如初见那样一头沉浸到爱人的小溪中,忍不住低头啜饮甘甜的溪水。从下游逆流而上,直到将脸埋入海龙洁净的,没有丝毫杂毛的,湿润的三角洲,亲吻上光滑白嫩的蜜缝,又将舌尖探入了蜜裂间的褶皱之中。
“舌头…进来了…终于…博士的…博士的…呀啊!”突然的刺激让温蒂彻底腿软得向后一倒,瘫坐在办公椅上。她的眼神像是醉了酒一般迷离,也邀请着博士同自己一起前往极乐。
尽管胯下的男根已经被眼前小海龙淫荡的样子引诱得有年锻造用的金属棒那般灼热坚硬,但心里的干渴还是让他接着将脸凑近了愈加湿润的股间,坐姿正好让白嫩的大腿能自然地叉开,蜜缝间的嫩肉和凸起也跟着出现在眼前。
“椅子…被我弄脏了…”温蒂看着椅子上又一片水渍喃喃自语,她和博士已经在这把椅子上搞了不知道多少次办公室恋情,并没有带着平常看到污物时厌恶的语气,反而像是在催促着博士快点减少和自己的距离,接着用舌头也好,手指也好,如果是胯下的那根肉棒就更好了。
“那就再脏一点,你也是。”
于是博士单膝跪下,用双手掰开了蜜缝,爱液被拉成了晶莹的丝线,泉眼,粉红的媚肉,鼻腔间充满了温蒂的味道。温蒂的反应比刚才要激烈许多,她已经忍不住不叫出声,喘息中也多了几分娇媚,双手扶住椅子,将腰部用力地抬高上来凑向将要享用花蕊的博士,请求他进一步的伸入。试探的舔舐也终于变成了开怀痛饮,如果他是只蜜蜂,那此刻他就是在吸食着世上最甘美的花蜜。在几个月的探寻中,面前的阿戈尔身体上的秘密已经被一览无余,小海龙的敏感点也被摸了个透彻,伸入花径,感受湿滑敏感的内壁和褶皱不自觉的收缩挤压,又亲吻已经挺立起来的阴核。最隐秘的花园被熟练的舌头刺激得淫水一次又一次涌上海岸,声音变得断断续续,手也失去了支撑的力气,在迷离的意识中伸向刚刚被玩弄过的酥胸,继续揉捏着自己的的乳头,娇喘也愈发高亢。
“真是个色海龙。”博士心想,继续用肩抵着已经被各种液体浸湿的大腿,还好小海龙并不算重,下半身的腾空让温蒂有点不知所措,软软的小尾巴缠上博士的大臂,淫靡的样子让博士更加沉迷在爱抚中。
渐渐地,连揉捏乳头的气力都没有了,只是急促地喘气,身体止不住地颤抖,从反复开合的蜜洞口中流淌出更多的琼浆玉液。温蒂脑内已经想不出语言来表达自己的情欲,她地脚趾在空中尝试着抓住什么东西,雪白的大腿此时比刚出浴时还要潮红发烫,用力夹住正醉心于品尝蜜穴的博士,那博士的舌尖感觉到温蒂秘处的收缩,毫无疑问,海龙今晚第一次的高潮就要到来,或者说,泄洪。
“这样就要去了…?还是那么快呢”博士知趣地放缓了节奏,总算不是第三口的饮牛饮驴,而是挑逗般地嘬了嘬已经涨红的小豆豆,将阴户上的敏感点依次吻下去,伴随着温柔的轻咬和吸吮阴唇,含起生鳞兽片般细嫩的阴户,甚至腾出手用指尖爱抚同样粉红的菊穴…话是这么说,哪怕已经意乱情迷成如此这般,海龙的雏菊还是从没被开发过的,换句话说,就是比上方的小穴还要敏感许多,轻轻按一下,括约肌便连带着收缩,反过来又刺激着已经充血的阴阜,如此往复,小海龙就会发出高亢的娇叫,痴情的样子也让博士更加沉浸在挑逗中。
爱抚又回到了阴道口,泉眼依旧粘滑,但不再像刚才那样源源不断地流出爱液,肉眼可见的一开一合变得更加明显,一切都在等着水库泄洪的那一刻到来。
然而高潮是反应不过来的,是突然挺直了腰肢,是积攒许久的性欲后开闸一般的爱液“喷”了出来,配合着腰部的痉挛,温热粘腻的玉液一阵一阵喷到博士脸上,潮湿的性器和海量的爱液让他差点没法呼吸,咽下去一些,比刚才的琼浆要更加醉人,宿醉般的感觉一股气冲上博士的脑子。
抹了抹喷到嘴上粘腻的爱液,回过神来,应该是淡淡的咸腥味。他其实也有些洁癖,也希望一切都保持整洁,这类似于一种强迫症,不然一见面也不会得到温蒂那么高的评价。但如果对象是温蒂的话,其实怎么弄脏自己也是无所谓的,不如说,就像温蒂渴望在床上被博士弄脏一样,他同样希望被温蒂弄脏。
“正好我也忍不住了。”博士摸了把椅子上积起的粘腻的液体,涂到自己已经涨得发疼的男根当作润滑剂,虽然好像也不需要润滑。他很疑惑,明明只是只小海龙,怎么和记载中的萨卡兹魅魔一样,这爱液好像又有什么催情的效用,“插进去”的想法已经霸占了这位被人认为无所不能的学者的思维,肉棒也膨大得更硬。
“更多…想要博士…更多!插进来…呜!” 还没从第一次高潮的余韵和脱力中缓过来,也没等博士将她抱起来,温蒂就顺着椅子滑下胯坐到博士身上,环住脖颈,肉棒已经抵在了花径门口,好像很轻易地就能滑进去,亲吻,从汗湿的锁骨向上,又到了熟悉的唇瓣。
“这时候亲就是在吃自己的爱液嘛”
没有回答,舌头默默相接,但这对小海龙来说还远远不够,博士从她那里索求了那么多营养,现在总该轮到她的渴求了,她渴望更野蛮的长矛刺向自己,渴望爱人不顾一切地向自己的深处发起冲锋,于是温蒂压了上去。先是扶在椅子上的向前挺腰,然后是压在床上的骑乘,体弱的海龙每次高潮到晕过去,醒过来后就一定要抱住博士的腰,再翻个身让自己在上面继续忘情地动着腰身,顺着神经的快感,由本能和重力让肉棒不断叩开子宫的门扉。实在没力气动了,就躺在床上张开腿,挺着腰,一边喘着粗气,一边一只手掰开小穴等着爱人的进入,而蜜洞则是在呼吸一般开合,每多等一会儿,泉眼便愈加湿润,连博士带上避孕套的时间都不愿多等,若是再多等几秒,眼神迷离的小海龙就要下意识地抓着自己的尾巴去把泉眼堵上了。他们从来没做得那么激烈过,粗重的喘息声,娇嫩的喘息声,紧接着的娇唇被堵住后闷响的呻吟声和交换体液粘腻的声音,甚至肉体碰撞的声音都传到了门外,引得路过的干员纷纷脸红加快脚步,不知道吃两碗了几次。连凯尔希都来敲门抱怨,“博士,我知道你这月研究成果的重要性,也知道温蒂干员对你的重要性,但请节制一点,不要让一时的兴奋破坏了健康。”“博士,请负起相应的责任。”但当她闻到汗液唾液各种体液混在一起的腥味,又从门缝里窥到已经趴在床上失神的温蒂后,还是赶紧离开了。这样的闹剧一直持续到凌晨两点,两人的体力都彻底耗尽了,肉棒还停留在温蒂体内,只是在“中场休息”,扶在博士身上微微喘息,还没来得及再一次扭动屁股,他们就沉沉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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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还不是太久没做了…我的理性…我在上…上面!那样很累的!“
“好好好,温蒂的欲望比正无穷还多一点啦——“
“那…没做的这一个月里,可爱的小海龙有没有去卫生间悄悄解决过呀~”看到同自己欢愉一整晚而有些缺水的唇瓣,博士心想这片干涸的大地同样很适合被滋润,便又吻了上去。
羞耻感让温蒂突然来了精力,配合着和爱人的舌头交缠又悄悄将被子下的睡裙完全脱下,用大腿将博士挺立起来的小兄弟夹住,恶作剧般地前后挪动着。
“用我的腿也会舒服吗?”将新一天下半身的饥渴也跟着压上去,尾巴尖顺着后腿缠到阴茎的前端,湿滑细软的鳞片刺激着敏感的冠状沟,又挑动着马眼,不一会儿,透明的前列腺液就被挤了出来。一边撸动,一边将肉棒调整到能摩擦花瓣的位置。小海龙的尾巴不像斐迪亚那般粗壮有力,不像菲林或沃尔珀那样多毛,也不像别的阿戈尔那样软趴趴的,但这湿滑的尾巴对博士和温蒂来说却是刚刚好,昨晚的余韵让温蒂的身体依旧敏感到不行,光是尾巴尖的摩擦就像平常对敏感处的爱抚那样让蜜缝变得黏答答了。而尾巴也同样分泌出透明的粘液,拿来润滑更是恰到好处。
在临佩赞尔这一系的阿戈尔中,被允许玩弄尾巴是伴侣的特权,用尾巴当性玩具也算是这个种族在床上特有的情趣,而温蒂很喜欢和博士这样做,这总会让她有一种痒痒的,渴求的感觉,就像温蒂小时候在偷偷看到父母深夜的“玩闹”那样。
“温蒂做什么我都舒服哦。“
“博士的性欲真是旺盛呢。”
“只是因为对象是温蒂嘛,之前一起去炎国,那儿的老大夫怎么说的,哦对,小海龙能壮阳?”
“油嘴滑舌”
“嘻嘻”
“这么用力的话,我会忍不住的。“平时暴露的裙子里面的大腿是如此软滑又富有弹性,撞击着白花花的大腿,又被比皮肤刺挠一些的尾巴缠弄,博士的喘息声也逐渐变得粗重。
双乳摩擦着博士的身躯,不知不觉乳头又挺立了起来。感受着乳肉的柔软,博士扶住温蒂的臀,抓住尾巴根,让肉棒更快地穿行于蜜裂和尾巴,温蒂也大胆地摆动起腰部,更轻松地做她独有的素股。
“那就忍不住呗,一会儿我们…一起洗了。” 男根摩擦着春蕾,温蒂的呼吸也变得局促,看来她也同样敏感得很。配合着呼吸,温蒂挪动腰部的动作不断加快,而尾巴尖的拨弄则变得粗糙起来,干脆直接裹住龟头,湿滑的“内壁“就像顶到了子宫口。专心于摆弄,清空弹匣后晨勃的肉棒还和昨晚一样坚硬,但蘑菇的伞盖比任何时候都敏感。
“博…哈啊…”声音有些颤抖。
“温蒂?”
“稍微…有点去了…”看不到她的表情,但能感受到尾巴上的粘液越来越多,不同于蜜洞分泌出的佳酿,尾巴上的粘液更粘滑一些,说不定真的挺适合当床上的润滑油。
温蒂渐渐沉浸在快感之中,动作也随之变得迟缓。博士干脆放弃用自己的理性去玩弄面前的小海龙,任由快感引导腰部向前挺去,伴随着摩擦,温蒂也摇动起身体,冲击的余波让她娇小的身躯达到了…算上半夜的话…也记不清的第几次高潮。
接触的部位发出潮汐的水声时,尾巴也本能地要缠住包裹着的肉棒,有人曾形容做爱时的阴道是熔炉、台钳或是水泵什么的,博士以为那只是夸张的形容词,但如今这缠住自己的尾巴似乎就正好符合这样的比喻,在少女的绝顶达到峰值前,尾巴缠得让博士还以为是同为工程部的森蚺闯进来绑架了自己的牛子,由松垮到紧致的变化实在过于突然,博士也忍不住在其中射出了清晨的第一发,虽然精液的量明显没有昨晚多,但还是从尾巴的缝隙间渗了出来。
“在外面,真是浪费。”看着又湿了的床单和在自己身外射精后颤抖的肉棒,不知为何,温蒂内心蹦出这么个想法。
平躺在博士身旁,依旧停留在高潮带来的余震中,尾巴顺着侧腰从少女光滑的小腹攀到了酥胸上,白浊被涂得身上到处都是,留下让温蒂心醉的气味和反光的痕迹,直觉告诉她,高潮或许和精液的气息更相配,于是温蒂闭上眼,将尾巴尖凑到嘴边轻轻含住,享受似的吮吸了起来。那一刹那,博士的腥味、博士的甜味、博士粘腻的口感再一次直冲大脑,搞得温蒂晕乎乎的,又挺起了身子,好像这一次的高潮永远没有尽头。
“和平时冷静的小温蒂完全不一样,现在就是只发情又好色的小海龙哦~”博士以一种开玩笑的语气说道,但实际上看着这么色情的妻子,他的小兄弟早就按捺不住又抬起了头。
“都是…博士的错,清早就射这么多…”断断续续的话语,顺从着发情和本能,舍不得停止舔舐尾巴,舌尖、唇瓣发出淫荡的吸吮声,真人现场的amsr正在博士身旁进行直播。
“但是我想在里面诶,射-在-阴-道-里-面——“靠近温蒂的耳朵,调戏般地吹了口气。
“噫——为什么能这么轻易地说出来下…下流的!等等,小叶的录音功能怎么开了?” 敏感之处的刺激和让人娇羞的词语让温蒂立马恢复了理性,差点就要跳起来。
“还 是 想 在 射 在 温 蒂 的 小 穴 里 面 让 温 蒂 怀 孕 啊!”
“呀啊————”虽然身体已经完全习惯了和博士同谐鱼水之欢,虽然昨晚完全数不清被博士中出了多少次,刚才的自己在床上又是那般淫荡,但温蒂对这些淫秽的语言还是难以启齿,甚至就像情窦初开的中学生那样,连听到都会感觉羞耻。而有些词,又是比做爱这种单纯的性的表现要更能表现情感和爱意的。“怀孕”让她有些害怕,又有些期待,于是她越想越脸红,干脆停下动作直接不说话了,直接抱住博士将他的脸埋到自己的胸怀里,大腿也随着身体的蜷缩松开了还有点发烫的肉棒,而尾巴则是在被子下面摆来摆去,藏不住主人的激动。
“就这么腻歪着也挺好”,如此想着,博士在少女柔软,不算丰满的娇乳间知趣地闭上眼,向前蹭了蹭,他感受得到她加快的心跳,便将手悄悄顺着乳房环到温蒂背后,就和平时早上做的一样,只不过此刻的下身和昨晚一样硬得发痛,摩擦着温蒂的柔软的腿部。
可惜又一次沉默的享受没持续多久,照这个趋势下去是要为昨晚的喜剧谱写新篇章呢?还是…没给考虑的机会,闹钟打断了思绪。
“闹钟已经响了诶,能不能理一下我呀~”
“博士真坏!每次都这么调戏我!” 抬起头,温蒂的脸已经羞成了粉红色。
“行行好,我错了我的温蒂我可爱的小海龙我亲爱的老婆~~”
向床头挪去,和温蒂的眼睛平行,又笑着揉了揉,对他来说,温蒂这样气鼓鼓的样子更像是一种撒娇,他很喜欢如此可爱的小海龙。他也知道,如果温蒂真的生气了,肯定会皮笑肉不笑地宣告自己在接下来的一周内被禁止踏入实验室半步,甚至连普通的肢体接触都不会被允许。
“但是我真的想多射些在里面让你早点怀孕。”
“你!”博士感受得到温蒂的胸口和脸颊更热了,呼吸也变得杂乱。
“好了好了,开个玩笑,我说这个也觉得很羞耻的。” 博士抱着温蒂翻了个身,让她趴在自己身上,汗水或是别的什么混在一起,相贴的肌肤又开始升温,变得越发湿润。自己的小兄弟已经软下去了一些,但在重力的作用下,反倒顶得更用力了。温蒂坐起来,博士的肉棒刚好贴着自己的小腹,七个小时前,这根粗壮的男根还在自己体内攻城拔寨,而此刻则是在小腹上挤压,笔力苍劲,好像要写狂草,从马眼射出来没多久的精液沾上了自己的尾巴,小腹,和压着的的白睡裙。刚才的调情让高潮后的大腿间又粘连起晶莹的丝线,身上干掉的白色痕迹大声宣扬着直到刚才的疯狂,也挑逗着两人新一天的性欲。
“等记好排卵期…我们就…像…像昨天…”嘟囔的声音细微到几乎听不清。
“什么?太小声啦”
“没有!什么都没有!”
难得恢复的理性告诉她至少得等到晚上再做,记忆中凯尔希医生也悄悄找过她说一直这么纵欲对两人的身体和工作都不太好,想到这些,温蒂摇了摇头。
“该起了该起了,大早上脑子就被博士搞得晕乎乎的,先洗澡,再把床单洗了,工具的话我会让小叶拿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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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这么一看身上真的好脏,真是,每次做的时候都头昏了。”闻了闻胳膊,温蒂发现自己倒也不算讨厌这气味,就这么赤裸着走进浴室,但温蒂知道,等她打开花洒没几分钟,博士就会冲进来在她的气味中久久不肯离去,而自己会顺势躺到正在放水的浴缸中,和他一起在狭窄的池子里继续探寻阿戈尔和阿戈尔的秘密,顺带解开深海的谜题。不过她觉得这样也挺好,浴室是他们捅破窗户纸的开始,是两人对对方的的渴求。不过越是想象,理智就越被无限的情欲所吞噬,到最后,结果或是结论之类的东西,都没有记下来。
“真奇怪,怎么就到中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