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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神明休憩之日(上)

作者:DiamondDust 字数:12154 更新:2024-11-06 02:50:00

  阳光璀璨,宛如天上的祝福施予给了地上,闪耀在圣母大教堂高耸的塔尖上,教地上的人们富饶美满,直到永远。而许许多多沐浴在这份祝福里的人们则聚集在教堂前的广场、端坐在早先安排好的一条条长椅上,怀揣不尽相同的思念,但投向门前祭坛上那即将成婚的新人们的祝福却是基本一致的。

  

   高瘦而苍白的男人。犹如一株深冬时节的雪松,又或是永恒屹立的旗标。伴随他左右的两位少女笼罩在纯洁无瑕的婚纱里,美艳得仿佛虚幻的面容有七八分相似,眸子也是几乎分不出区别的玫瑰色。不论气质,唯有灿金和亚麻灰的发色是分辨她们的最大特征。

  

   鸢尾教国的护教骑士团总指挥,泽诺。以及教国海军现役两大最强战列舰kansen,黎塞留与让巴尔。

  

   鸢尾的教义严格,但并不迂腐。世人爱神,神爱世人,世人自爱,一切都建立在这三项基础上,而那些以刻板眼光审视教国的人是很难理解鸢尾教义这一“爱”之核心的。

  

   已经是和平降临以来的第五个年头,伤痕累累的国家姑且得到了第一步的恢复,塞壬战争带来的性别比例失调却仍然需要一代甚至两代人去平衡,而教国法律也依旧禁止建立超过三人的夫妻关系。

  

   人一辈子的爱总量是有限的。如果想要去爱太多,那么结局可能是什么都无法得到真爱。

  

   交换完戒指的那一瞬,大教堂顶上响起洪亮的钟鸣声,巴黎城里每一座教堂每一座钟楼都为之应和,好似唱诗班在恢弘地齐声咏唱礼赞诗。在神的注视下,人的祈祷和祝福随着那些栖息在高塔上的白鸽们一起腾飞,直往天空的尽头。

  

   风吹过,白纱飘扬。黎塞留从未觉得像今日今时这么轻松过。时代已经打开新的篇章,在烈火和硝烟中死斗、连下一刻还能否存活都不可知的黑夜已经过去,神在地上的国度将在晨曦中兴盛。海军总旗舰、枢机主教、万众敬仰的圣女,一个个光辉四射的头衔带来的重压轻若无物,就算大海要崩溃自己也能一样将之平定。

  

   她悄悄瞥了一眼那个总是表现得无悲无喜的男人。泽诺这个万年面瘫此时也在努力地扬起嘴角,哪怕这比要他和塞壬的执行者们正面厮杀还要强人所难。金发的kansen眼神里洋溢着雀跃,对有所觉察的让巴尔稍微努了努嘴。向来桀骜的妹妹表面上只是无所谓地挑动了那么一下眉头,但瞳孔里的喜悦是无法掩饰的。

  

   又有什么能比携手所爱之人一起踏过蜿蜒在永劫深渊上的苦难之路、走向充满希望和光辉的明天更加让人心神向往的呢?

  

   ——我们身上常带着神赐的死,使神赐的生,也显明在我们身上。

  

   睁开眼。只被一层纱帘遮拦的卧室窗户并没有过多地阻挡晨曦,从散射过薄纱的光线强度来看,时间至多是早晨六点。感受着深埋在胸前高耸之间的十字架那特有的金属冰冷,黎塞留很快就从残存的浅浅睡意里清醒过来,映入眼帘的自然是再熟悉不过的光景:摆放在床头柜上的《圣言录》,花瓶里几枝蓝色的鸢尾花,还有镶嵌在洁白相框里的珍贵照片。

  

   身披婚纱的两位少女笑容璀璨,一左一右把形容年轻的瘦削男人夹在中间凑到镜头跟前又一左一右地把他的嘴角提起强行凑出一个笑脸来,他们的无名指上钻戒闪耀,照片的一角是圣母大教堂顶上的湛蓝天空。

  

   已为人妻的金发圣女把视线从结婚照上收回,幸福微笑,拱了拱身子更加亲密地贴在自己男人身上,佩戴婚戒的那只手掌落在他的胸膛,摩挲,食指肚绕着他的乳首打转。丰腴的娇躯彻底翻过面来想要与他四目相视,映入她眼帘里的却是双眸微闭的丈夫正低低叹息,十指深深陷进床榻里,五官被无上的欢愉肆意揉捏。这位身经百战的枢机卿阁下还在拒绝理解如此光景,泽诺已经绷紧了腰椎、抬起,把一切的快意和享受都蕴含在长长的呐喊里:“哦……”

  

   “嗯——?咕呜呜呜呜!!!”

  

   和那一声呐喊交织在一起的娇媚闷哼持续了好一会儿才停歇,一张与黎塞留相差无几的绝色面庞从男人胯间抬起,骄慢,自信,冷傲如霜雪,亚麻色长发披散,宛若红宝石的双眸里噙着不容侵犯的光彩。直到让巴尔从口中吐出那根粗长硕大的阳物、拭去嘴角那一缕浓浊如果冻的残精、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冷艳高傲的气质被黏稠的白色淋漓妆点,只一刹那就冰消雪融,无与伦比的淫靡温热地流淌,就像海崖之巅坚强屹立的洁白花瓣跌落红尘,绝妙的反差令几乎每一个雄性都要沉醉在这征服感之中。

  

   “你们两个一大早的做什么啊!!!!!!!!”

  

   黎塞留高亢的尖叫声响彻房间。让巴尔半是得意半是挑衅地翻了个白眼。泽诺思考着如果有侍从或者卫兵听见了赶来要如何搪塞过去。

  

   混乱只是持续了短暂的时间。得益于没有外人不明所以地慌张介入,当然黎塞留也不会像某些夸张修辞下心智脆弱的小姑娘一样在这种情况下把东西到处乱丢。他人眼中那位总是高贵凛然的枢机主教现在完全缩进了被窝,红得快滴出血来的脸颊整个地埋进枕头里,碎碎念着含混不清的语句,偶然能分辨出几个诸如“罪孽”“劝诫”“宽恕”的词汇。

  

   “喂我说啊,”让巴尔慵懒地扒在泽诺背上,两条白皙的手臂绕过男人的脖颈垂下如两条长藕,无名指上那枚与黎塞留同款的誓约之证折射着纯粹的晨光:“都结婚多久了,怎么在这种事情上还像才下水一样……你好歹也说点什么啊亲爱的。”瞪了一眼男人无表情的侧颜,又伸出一根手指来戳了戳,但这位寡言少语的教国武装力量总指挥反而把目光撇开了去。

  

   “啧,那我教你的那一套东西岂不都是白费功夫了嘛。”这位一贯飒爽的姑娘罕见地沮丧了起来,松开了攀在爱人身上的胳膊向后干脆地倒进了床垫里,那双吸人眼球的大长腿却马上缠住了他的腰,就像是一刻也不想放弃与他肌肤相亲的机会。

  

   泽诺不置可否地摊手,黎塞留闻言则腾地一下从被子里弹射起来:“什什什什么东西?”

  

   “没什么啦,况且泽诺这家伙好像也不太心甘情愿的样子。”让巴尔扭过头去,只给姐姐留下扎起长长马尾的后脑勺,而嘴角的笑意差点就要不受控制地喷薄而出。

  

   虽然是诞生于心智魔方的生命,但姐妹间多少会存在一些共感,在听见让巴尔那句话时,她没来由地觉得小腹里突然一热。犹如点燃了火种,子宫自空虚里滋生出酥麻感,沿着最敏感的神经流窜并到处堆积,腿间逐渐泛起丝丝湿意,渴求着丈夫的占有和疼爱。

  

   尤其是看到他胯间依然昂扬挺立的男性象征时,这位圣女险些意识都要熔化成空白。虽然说每次交欢都要被摆成各种姿势之下作弄得娇喘连连、陷在销魂蚀骨的快感里几乎不能自拔,她也从来没想过自己的身体可以变得这么淫乱——光是想象被爱人插入的画面便已然动情。但久居高位的矜持、对鸢尾教义的敬重、不愿服输的性格以及十字架烙印在胸口上的凉意让黎塞留好歹算是抵御住了潜意识里的冲动,努力挤出严厉的神色来:“总之神不允许我们纵欲过度!”

  

   嘴上这么斥责,满脸通红的黎塞留还是不着痕迹地瞥了一眼泽诺那根竖立起的雄伟主炮:谁能想象得到,就是这么一位在外人面前时刻冷静得可怕的冷峻总指挥、教廷仅有的十三位枢机卿之一、被尊为圣子之位的男人,在床上却总能变着法儿让她也好让巴尔也罢欲仙欲死连连求饶呢?

  

   曼妙胴体不加遮掩的红衣主教轻啐了一下,而素来对神不太怀抱什么敬重的海盗小姐终于克制不住,爆发出短促的噗嗤笑声。羞恼的姐姐瞪了一眼捂住了嘴的妹妹,但好歹没欲盖弥彰地再说出什么可能会被让巴尔当作笑柄的话语来。身为她们的丈夫,泽诺此时无言地张开双臂,只是将两位深爱的妻子一左一右搂入怀中,她们也不再嬉闹。湛蓝花瓣摇曳,被窗帘过滤后的黎明平和地抚摸着三人,一如天父与祖国的爱和力量平等地加护于万千鸢尾家庭当中,温暖的幸福感恍若泉水汩汩涌出,弥漫心间。

  

   无需更多言语,无需任何许诺,这样便已十分足够。

  

   不过让巴尔从来不介意去当搅乱气氛的那个恶人,或者说她在这方面甚至有些擅长:

  

   “要是想的话就加入呗。”

   “见了天父再说这话吧!”

   “啊,亲爱的笑了。”

   “不要用这种花招去转换话题——”

  

   嘴上这么说着,黎塞留还是反射性地抬起头,男人的面庞和绝大多数时候一样被封冻着,教人辨别不出任何情绪来,但那双灰蓝色瞳孔的深处有欢欣之意在奔腾在流淌,宛若阿尔卑斯的群山间雀跃的头狼。对于和他从战时以来就朝夕相处至今的姐妹俩而言,要挖掘出泽诺只能存在于眼底的晦涩笑意不算难事。

  

   他的嘴角缓缓抬起一个几乎无法被觉察的弧度,也被紫色和深红的两双眸子敏锐地捕捉到。

  

   这放在战争年代是无法想象的事情。感谢和平,也感谢她们的努力,让泽诺愈发接近一个正常人该有的模样。姐姐与妹妹连眼神的确认都不需要就能肯定对方的心意。尽管身为教国圣子,泽诺除了作为护教骑士团的最高指挥官之外还享有教皇之下的名誉国家元首以及枢机会的第二领袖头衔,但大部分国防以外的事务一般来说都不需要他去操心,最多也就是在诸教区行政议会上和其他主教们勾心斗角想着怎样从他们嘴里多抠出一法郎的军费出来。

  

   “陆海空三军和国家宪兵都没有需要特别核准审批的事项,战略部队也一切正常,今天下午需要办理一些最后的手续和文件交接,上午和晚间没有行程。”在工作状态和休闲状态之间来回切换得就像拨动开关那么轻松,泽诺通过神圣鸢尾指挥控制统合网络(SICCUR)确认完待办事务后倒回了一丝不挂的两位绝色美人怀抱当中,眉梢从紧绷又变得舒缓下来:“有名正言顺的理由可以放松一会儿了……怎么摆出这模样来。”

  

   金发人妻眼神幽怨,而棕发人妻则仰望天花板长长叹息:“今天可是星期天啊,只要不是铁血或者皇家发动了战争当然没有工作要做了。”“我们当初花了多大的劲才让你一周只工作五天的……再说要不是下周一周都要去土伦度假也不会有这些繁琐的流程要走。”黎塞留的嗓音里也透出丝丝的幽怨,转个身就把泽诺从让巴尔的臂弯里抓出来反压在床上,温暖的吐息摩挲着丈夫的面颊。阵风吹起,纱帘轻扬。

  

   “黎塞留,我——”话没来得及说完就被湿热而柔软的触感给堵回了肚子里,然后是再熟悉不过的、她的舌头冲进自己嘴里牢牢霸占住、宣誓所有权的触感。悬挂在她颈项间的那枚金属的十字架坠下,垂落在泽诺锁骨正中,金属特有的冷锐化了男人的感官,更加细腻地品尝这个深吻,从唇瓣到舌尖到口腔内壁再到心间。

  

   不同于某些故事也好实际也罢的情况,泽诺与两位爱妻并不是久别短逢,更没有忙于工作而冷落她们,在这个男人冰冷如钢铁精密似机械的外壳里藏有一个何等灼热的灵魂,黎塞留与让巴尔都心知肚明。只是因为他生来就要成为教国的武装力量最高统帅,在培养皿里成长起来的血肉之躯里塞进了生体芯片、无线信号中继节点乃至基于心智魔方开发的神经元电子网络回路,理性总会压制住他的感性,虽然说他的感性诞生自与两位kansen的相遇也不为过。

  

   与其说是要埋怨他不看气氛,倒不如说是在心疼他身上承担的巨大责任。

  

   意料之外的举动让教廷骑士们的总指挥阁下不知该如何应对这位热情的爱人,只好以眼角余光向着另一位妻子示意求助,然而哪怕是让巴尔那一贯骄傲得不容许他人冒犯的性子,也只是表情复杂,将要凝固在“自求多福”上又忽地转变作不羁的笑容。

  

   简直就像突然意识到基督山的宝藏就在自己鼻子底下一样的胜券在握。

  

   让巴尔立刻也扑上来,她的双手纤长柔软,穿过黎塞留那一头完美的金色长发、又探过腋下,轻轻把握住这位唯一的kansen枢机卿丰满傲人的双乳,别说是雄性、连雌性都忍不住想要触碰的极致柔软从她的指间溢出,彰显着绝对无法被一手掌控的存在感。这位从来不愿意在气势上低人一头的姑娘笑容愈发浓郁,挑逗性十足地揉搓起姐姐胸前的硕果来。

  

   “哈呜嗯嗯嗯咕噗?”说奢华美艳至极也不为过的胴体顿时激颤起来,呼吸紊乱之余发酵得更加甜美。湿吻的节奏遭到破坏,给予了泽诺腾出手来托住黎塞留面颊的机会,他深呼吸,贪婪地掠夺着她嘴里的空气。与簕杜鹃色泽相仿的紫红色瞳孔瞪大,轻轻敲了敲男人不算厚实的胸膛,想要从他深沉的反击里挣脱出来,不曾想对着酥胸肆意妄为的那双手先一步改变了动作,柔韧而富有弹性的食指肚抵在洁白无瑕的丰腴侧边,尔后剧烈抖动起来,宛如某种糟糕的震动棒。泽诺恰到好处地松开了她的唇她的舌,那副高贵而精致的容颜高高仰起,只消这么一下就卸下了大半自尊的枷锁,媚眼如丝,挣扎在融化的边缘。

  

   是只会在爱人眼前展露的,最灼热奔腾到不可思议的姿态。

  

   “什么嘛,万人敬仰的圣女大人,稍微被玩弄一下胸部就动情了吗?没想到本性会是这么色情啊。”让巴尔凑到黎塞留耳边轻吹一口气,满脸坏笑。而逐步沦陷在爱欲当中的金发圣女尽管神色已经完全是发情的模样,却颤抖着声音硬着嘴强行反驳:“……才,才没有那回事!只是被泽诺给调教的——咕噫噢噢噢噢噢噢??!”

  

   男人的嘴唇烙印上了黎塞留纤细精巧的锁骨,顺着白皙滑嫩的肌肤向下直到酥胸上。他含住乳晕边缘的一小块,以舌轻舐,甚至用牙齿微微啃咬,相较疼痛更多是酥麻的感觉宛若接通的电流窜过她的身躯每一寸,本就没有消退的躁动愈演愈烈。更要这位人妻几近疯狂的是丈夫的十指划过她的腰背、勾勒出绝妙的臀峰曲线后熟练地滑进了股沟里,从腿间带出满手的湿滑爱液又涂抹在菊肛入口处,这恰恰是她最薄弱的敏感点。

  

   灼热和肿胀感向着洁白的峰峦最高处集中,早已膨大坚硬起来的乳首瘙痒无比,和水润而微凉的后门形成了绝大的反差,而双腕却在泽诺和让巴尔的掌握下被攥得根本无法动弹,前后夹攻带来的快感让黎塞留那具夹在男人和妹妹之间的完美胴体不断地扭动,呻吟声甜美娇腻,一直止歇不住地撩拨着神经,让欲望焚烧得更加猛烈。

  

   硕大而滚烫的阳物已然抵在了黎塞留腿裆间,包裹着厚厚一层晶莹的汁液却只在最神圣的花径入口外反复磨蹭,不止是在折磨圣女所剩不多的理性,对身为她丈夫的圣子而言也是如此。要不是让巴尔那细长白皙的手指一直在拨弄不允许就这么插进去,依着男人的性子恐怕早就已经在这诱人娇躯上肆意驰骋了。

  

   “别……别闹了让巴尔……快点放泽诺进来……”

  

   这个体位上看不见姐姐的脸,但让巴尔完全能想象得到黎塞留现在的忍耐是何等地艰难,尤其是想要却不得的感觉,共感之下就连她自己本来就兴奋不已的身体深处也在发散情欲的热量,先前口交残留的感觉和味道冲上来令大脑有些晕眩。只是还不能就这么遂她心愿,谁叫这位高贵的枢机卿阁下总是那么注重繁文缛节的,哼。

  

   低声嗤笑,在黎塞留双乳上不住地按摩的指尖换着角度和办法进一步逗弄着,甚至能猜到她刚绷紧竖起的眉梢瘫软下来、神情从强行凝聚的严肃认真堕落到即将泄身的悬崖边上:“是不是渴望着被亲爱的狠狠蹂躏呀?圣女大人在输给肉棒之前是不是先要胸部高潮了?还是说屁股要先去了呢?真是令人为难啊,全身上下都是破绽,想让泽诺先从哪里开始呢?”

  

   “咕……哈……嗯啊……你是在要我……恳求他吗?”

  

   男人的唇齿与舌尖绕着乳晕游走,粗糙的指肚按压在菊门的褶皱间,渴求的肉棒已经挤开了蜜液涌出的阴唇,诞生于心智魔方之中、应当劈波斩浪的躯体现在却和一个普通的人类姑娘别无二致,就像是被丢进巨大的电动飞机杯里一样,浑身被挑逗之下连最后的自尊与判断能力都要被晃成碎片。十字架伴随着挣扎而在泽诺胸膛上跳跃起舞,可这个男人在如此关键节点上居然完全不闻不问还帮着让巴尔玩弄自己!

  

   “哪里,是要你自己选择先后次序哦,小穴,乳头,还是后面?”

  

   不行……不可以……小穴也好乳头也好后庭也好都想要赶快高潮……可要真恳求了就是着了妹妹的道,不能就这么认输……

  

   闭起双眸,变得漆黑的视野仿佛强化了触感,涌动在血肉间的渴求之意越发激烈,黎塞留咬紧银牙,嘴唇也用力抿住,宁可不发出娇喘来稍作舒缓也要杜绝开口恳求的可能性。这是属于她的骄傲,而除了一生的挚爱之外,她最大的依仗便是对主的信仰。红衣主教再一次集中起精神,抓住了项链上那枚与神相连的符号默默祈祷:

   我们在天上的父,愿人都尊你的名为圣,愿你的国降临,愿你的旨意行在地上,如同行在天上。我们日用的饮食,今日赐给我们,免我们的债,如同我们免了别人的债,不叫我们遇见试探,救我们脱离凶恶……

  

   “所以说我才不喜欢你这一点啊。”胸前的刺激放缓了下来,闭着眼睛也能从妹妹的叹息里听出她的无奈,“信仰也好理念也好,口头上再怎么反复强调也是毫无意义的,你也好泽诺也好都必须把本该只是发自自己内心的祈愿变成做作的口号甚至还变成了自己的习惯……

   我真的很不喜欢被迫让自己变得不坦率的样子啊。”

  

   可是已经很努力地在爱人、妹妹与一些更像是“朋友”的同僚们面前表现得坦率了啊。偶尔也会放下肩头沉重的负担,拉着泽诺一起去偷得些许闲暇。相信就算是神,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更加欣慰地祝福自己吧。

  

   俯卧在黎塞留背后的让巴尔搂抱住了这位靠着自己撮合才得以追求到幸福的姐姐,五指寻到黎塞留的手,彼此扣住,带着她一贯的霸道发泄属于自己的小情绪。

  

   而被压在最下边的男人仰视着这对姐妹的绝色容颜,深蓝偏灰色的瞳孔里犹如火焰的光芒舞动,融化了让巴尔的小小不满和黎塞留的故作逞强,双手轻轻抚摸着她们的脑袋,灿金和亚麻灰的发丝在忽然灌进来的阵风中摇曳。

  

   “大家都在变得更好,未来会变得更好。”教国的圣子喃喃,说着兴许是祝福又兴许是评价现实的话语。

  

   “是啊,”顺应着推身而起的泽诺,让巴尔松开了双臂,把黎塞留交到男人怀里:“起码你们俩比以前坦率多了,我还是很高兴的——所以你真不打算恳求亲爱的对你做点什么吗?”

  

   靠着丈夫胸膛的圣女顿时表情变得无比精彩。面颊上动情的潮红色随着下身的悸动而翻滚,不知道是否有意为之,高挑丰腴的胴体被那根令她情动不已的男性象征穿过了紧致如穴道的臀沟与滑嫩而充满弹性的大腿内侧,此刻又死死抵在了最娇柔的软肉上。泽诺那粗糙的十指也学着先前让巴尔的动作按揉起黎塞留高耸的胸脯,从侧边到乳晕,只是决不更进一步。娴熟的技巧很快就把爱妻早已完成开发的娇躯支配了,不同于让巴尔,光是泽诺这双手带给黎塞留的熟悉无比的刺激感都是绝大的,就像是回到了刚结婚时在高强度翻云覆雨里被他连连调教的每个夜晚。外人面前总是高贵圣洁的主教大人距离瘫软成一团美艳无匹的高潮媚肉只差一步之遥,可她绷紧了脸,依旧没有表示屈服的意思:

   “只是……这……这种程度,我是……是不会恳求的……”

  

   黎塞留快要不成话语的抗拒声里混杂着显而易见的期待和兴奋,泥泞不堪的腿间甚至不用再作任何润滑。男人扯了扯嘴角,对他而言已经算是最大的笑意了。虽然很喜欢看见黎塞留这样的一面,如果再撩拨的话他自己都有点过意不去。另一方面,无意识间在男人拥抱里扭动的娇柔雌肉挑衅着他半身的神经,更何况还有那极品腰臀夹住了肉棒摇晃摩擦,足以让绝大多数雄性抛开理性只能不停噗噗射精的销魂刺激令得泽诺早就硬挺十足的下体也不想再作任何等待。

  

   金发圣女的逞强伪装眨眼就被剥落了。上一秒还在吊住眉梢不满地瞪着让巴尔的绝美容颜顿时就双目上翻,薄樱色的唇瓣张开,吐露出堕落入高潮深渊里的媚叫:

   “齁齁齁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哦哦!!!!!!”

  

   进来了。进到后面来了。

  

   如果只是插入泥泞不堪的蜜穴,哪怕撞入花心、冲进最神圣的子宫里,黎塞留也有信心忍耐住而不至于失态。从那个连神明都要放弃的至黑之夜里、她向他献上纯洁开始,从乳首跳蛋到整夜肛塞再到媚药按摩,将她身体的每一寸都调教得服服帖帖的这个男人也没少在足够的前戏后直捣最深处疯狂配种。可是从肉体到灵魂都在渴求彼此的丈夫却顶开了菊蕾,坚硬的炽热感在一瞬之间从直肠一路击穿到头顶,空虚的前穴饥渴无比地收缩绞紧,就算黎塞留在调教里习惯了后庭里的异物感,被其他什么玩具顶开和被挚爱那尺寸张扬的分身扩张侵占得满满当当的感触是截然不同的。

  

   黎塞留这更比花径加敏感的菊庭早已不是第一次被泽诺玩弄,只是每次进入都像第一次那样紧致如处子,而把这具阳物的形状牢记住的肠道很顺从地将之包裹,没有疼痛,只有充斥身体麻醉心灵的满胀和舒爽。紧窄水润的肠壁激烈蠕动,条件反射地主动引导肉棒在其中抽送,绝妙犹胜真空榨取。或许是仍不满足,泽诺把食指与中指轻轻按压在怀中佳人的双乳尖端,而后夹住、戳入、转动,手掌与余下的手指亦在贪婪地揉搓着这一对饱满的果实。黎塞留高高仰起了头,连香舌都吐出齿间,呻吟声变得愈发不像话,决不离身的十字架伴随臀瓣间和双乳上男人侵攻的节奏一起一伏,身子在不受控制地颤抖、抽搐,如遭雷亟。失神绝顶,乳头在淫荡的玩弄当中堆积起来的酥麻感突破了临界点,喷薄而出的除了仿佛要冲上天空的快感,还有些许的洁白汁液,在男人狂放的指尖操弄下飙射四溅,染湿了她佩戴着的、信仰神明的标志。

  

   纯银十字描翻飞间描绘出炫目的线条,妆点着枢机卿摇曳的白皙女体,淫靡与圣洁此刻矛盾地共存、甚至交融。将其约束在颈项上的链节晃动、碰撞,发出的沙啦啦声响钻入黎塞留耳中,羞耻与背德感在肉体的绝大快乐里碎成齑粉却不会消失,反而进一步得到了增强。

  

   不能这样。不该这样。就算是灵与肉的另一半,每次欢爱都要变得如此浪荡也实在有违一个信徒应当具备的自律自制……如果神在注视的话,祂会失望吗?黎塞留不清楚,但内心能感知到,与神同尊同荣的那个男人现在很放松,很幸福,翻涌的深厚情意是没有任何不满的。全知全能的圣天父兴许是默许了这样的自己吧。

  

   就连伟大如圣天父,在创世的六天后也会留出一天休憩。

  

   ——下不为例吧。与圣子相结合的圣女不知道第多少次地如是祷告。

  

   虽然没能见到那位总是高高在上的姐姐发出恳求的模样,但她那副陷在快感中的、与平日里完全不搭边的狼狈姿态也是百看不厌的。让巴尔零星的遗憾之意很快被自己的欲望给冲走了,委身于快感之中的念头也占据了她的脑海。不像那位做什么事都有所顾虑的红衣主教,她向来是想要做什么就会去主动做什么的,一如在黎塞留遭遇重创的那个晚上把泽诺按在了下面、用自己的初夜来安抚男人靠近绷断边缘的心弦去分担他与她的责任,亦如在一切行将归于安稳时率先表白心意的那个傍晚、让两个总是瞻前顾后的家伙不得不直面真心,终于缔造了如今的这个家庭。

  

   “来一起变得更加舒服吧……”

  

   这个耿直而飒爽的姑娘呢喃,拉开床头柜从里边抽出来一根粗大的胶体棒来,最让人双目发直的是那夸张的长度。还在后穴与乳首的双重高潮里摇晃不止的黎塞留只是瞥见一眼就缩住了瞳孔:这玩意显然是泽诺下体的复制品,而且还是前后对接起来的双头龙!

  

   不行不行不行如果现在让这东西进来的话自己肯定会坏掉的——

  

   后庭里的灼热坚挺突然加大了力道和频率,在浑圆饱满的翘臀里进一步地开垦,高挑而丰满的金发人妻每被身后怀抱住自己的男人抽插一下都要被顶起又坐回、让肉棒深入滚烫敏感的肠道。臀瓣与男人的腿胯反复撞击,在啪啪声响中给人以一种仿佛在被掌掴着屁股的错觉。泽诺一只手握拳抵在黎塞留小腹上,反复地旋转自外侧压迫着子宫,连疼痛都称不上的苦闷和酥麻感给如火的快意上又浇了两把油。从孕育生命的殿堂到幽深柔嫩的甬道再到微微开合的蜜裂都在无声呐喊,都在贪婪渴求。

  

   最致命的是这位圣子此刻在耳边的呢喃:“为了我们,仅限今天,变得怎样都好,黎塞留,我想让你更加淫乱一点,想让你更加堕落一点……”

  

   大脑里仅存的零星理性被轻而易举地熔化了。虽然口吻很生涩,这是他第一次说出如此话语。神仿佛微笑着把自己推入了迦南的大门,以不可违逆的意志引导向流淌奶和蜜的休憩之地,又可以说是放纵之渊。

  

   撞入怀中的温软柔韧,灼热的吐息里混着微冷的香味,让巴尔总是夹带一些凌厉意味的精致五官近在咫尺,已经是一片糨糊的脑海里无法决定要如何应对,而嘴唇很快就被来自妹妹的吻给封堵住了。海盗小姐的亲吻技术很熟练,肆意掠夺着几乎生不出反抗情绪的枢机卿阁下,用唇舌相交的湿热将她浸泡得更加迷离。尔后,腿心与腿心相合,异常粗大的棒状物贴在黎塞留花径前门的两片唇瓣间,在泛滥的爱液里没有什么阻碍地贯穿了层层叠叠的媚肉,充满了等待多时的下身。

  

   “咕噗噢噢噢噢啊啊啊啊——!!!”

  

   姐妹俩同时高亢地痴媚呻吟起来,别说是被情欲染透的勾人神态,就连一边痉挛一边绞缠上硅胶棒的蜜穴、下沉的花房、乃至于热切吮吸着双头龙膨大前端的子宫口都如出一辙。棒身表面那些完全从泽诺的阳具上倒模仿造出来的凸起针对着这两位绝色美人穴道里的每一处弱点,与往常结合时被丈夫深入填充的感觉非常相似,除了不同的质感以及冰凉的温度,在熟悉里加入的陌生感让她们无法彻底放松下来,尖叫着“这不是他”的神经比通常欢爱时更加敏感,刺激得不住地扭动她们令任何一个雄性都垂涎欲滴的完美女体,可越是扭动却越是推着那根棒状物在接近吻合的两条蜜穴里旋转、抽送、出入。

  

   “哦……哦唔……啊哦哦……好奇怪……啊……”前后双穴被同时侵犯,黎塞留的高贵容颜明艳而动人,时而仰起,时而垂落,在爱人和妹妹配合的夹攻下两种截然不同却充实无比的刺激下几乎癫狂。三人紧贴在一起的胯下涌出的蜜液源源不断宛如被拧开的水喉,泽诺将头深埋于圣女的肩颈上,接受着让巴尔给予额前的亲吻,一只手在他们的交合处抹过,把带出的大量湿滑涂抹在两位妻子互相磨蹭的酥胸之间,与喷洒出粘滑乳汁交融混合,把洁白无瑕的两团雌肉沾染得一塌糊涂,反射出淫靡的光芒。

  

   “咕噢……唔……哈啊……现在……你不是讨喜……得多嘛……”尽管沉迷于肉体欢愉当中连话语都被娇喘打得断断续续,让巴尔将面颊与身居高位的姐姐相贴,在她耳畔轻声挖苦。黎塞留还想反驳什么,却在妹妹及时而至的挺动下被重重地敲开了一丝子宫口,冲出嗓子的柔媚酥吟淹没了——当然,对让巴尔来说也是一样的。相比姐姐的坚韧,骄傲之心更加刚强的她现如今的神情也把平日里的冷艳凛冽完全颠覆了,只是一边和黎塞留缠绵对等地交换快感一边享受生命中的温馨与幸福。

  

   一双纤长有力的圆润美腿向前一盘,将黎塞留的腰身紧紧压在泽诺腹上、又缠在泽诺背后再打个结。大腿柔软而充满弹性的肌肤磨蹭着姐姐与丈夫的腰际,双头龙在姐妹俩的胴体里不带情感地开垦着,但主动权基本在让巴尔那一边,顺从着她曲线惊人的腰臀摆弄而舞动。望着黎塞留迷醉于欲望里深深满足的姿态,虽然知道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榨精肉穴奋力绞缠吮吸那根本不会有什么东西射出来的硅胶棒,光是这样就令她兴奋得神魂颠倒几乎要烧尽理智,但终归还是想要那根饱含挚爱热度的肉棒和他的精华……算了,把姐姐先干到瘫软无力之后自己想怎么索取就怎么索取好了。

  

   男人在圣女后庭里的征伐还在持续。粗大坚硬的阳具在紧凑而挤压感十足的直肠里恣意横冲直撞,一边稍微用力地连连拍打丰盈滑腻的腿根臀沿,这份轻轻的钝痛比先前刺激更甚地强化了快感,让黎塞留仿佛骨头都要酥软了一样倒在让巴尔胸前,双手搂抱住妹妹的脖颈,只能娇声呻吟着被动承受抽插。堆积起来的欢愉胜过潮水犹如海啸,一波又一波,将佳人们拍倒、淹没,直至推上巅峰。

  

   “噫、噫哦齁噢噢噢噢噢噢噢!!!!!”

  

   肉体激烈震颤,无论是哪位美色颠倒世间的佳人都在被满足感填满身心的同时期待着被泽诺直捣花心授种的后续,灿金色和亚麻灰的发丝张扬飞舞,柔软的肢体在高潮中缠紧了上来竭尽所能地榨取塞在体内的硕大棒体,子宫里欢快地分泌出更多的滑腻液体汹涌奔腾,从双头龙与蜜穴肉壁挤开的狭窄缝隙间飞溅射出,宣泄她们无上的快意。而男人在业已高潮的菊穴甬道里疯狂猛烈地操弄恍若雄狼,顶着湿滑不堪缩紧抽动的肠壁绞榨吮吸所带来的强烈刺激一次又一次压扁黎塞留浑圆的臀瓣,爱意、征服欲和占有欲搅拌混杂在一起,甚至比肉体的快感更加强烈。

  

   最后的百余下冲刺,在紧窄而热情的后庭甬道里逼近了极限。再也忍受不住的泽诺将两位爱妻都用力抱住,就像是想要和她们融为一体一样,在低吼声里迸发出浑厚炽热的白精,犹如高压水枪一般地冲刷着黎塞留的菊肛,为她染上自己的颜色和气味。

  

   高贵也好,骄傲也罢,在挚爱之人的面前都只是无谓的装饰,在没过头顶的爱和欲里把矜持和仪态都舍弃掉,为了对方而奉献上自己作为雄性或者雌性的姿态,是何等地愉快,犹如全身心都得到了绝大的放松。

  

   一点点地从圣女大人不愿松口的后穴拔出肉茎,白浊而粘稠的子种液缓缓溢出,很快又被闭合如初的菊门堵住。将已经瘫软无力的黎塞留翻过身来,才觉察到她乳沟里的十字架已经被染得斑驳一片了,得帮她洗一洗——正当男人准备摘下自己的十字架吊坠为这位身为枢机卿的妻子换戴上时,喘过气来的让巴尔再次扒上了他的后背:

   “还可以继续……对吧,亲爱的?”

  

   男人没有否定或者肯定,只是继续把自己和黎塞留的十字架完成了对换,佩戴着那变得狼藉的信仰象征,还能辨认得出它原有的银白辉光。

  

   然后翻身,双手一推将某位总喜欢得寸进尺的海盗小姐压在身下,双腿的防备被强硬地掰开,尚未得到阳精浇灌的蜜穴正在空门大开地饥渴呼唤丈夫的爱与占有。

  

   只是在如愿以偿之前,让巴尔听见了动弹不得的黎塞留提起全身气力才吐出来的幽怨话语:“给我等着……你一定会付出代价的……以神、圣子和圣灵的名义起誓……”

  

   不至于吧!?

  

   整个护教骑士团里对神明最缺乏信仰和敬畏的姑娘打了个哆嗦。她从来没像现在这样向神祈祷过,祈祷神有在好好休憩而不至于听见姐姐的那个根本不像是玩笑的誓言。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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