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黎纬度偏北,而又临近海洋,即便是七月的午后,那自落地窗外泼洒进来的太阳光也有着恰到好处的强度,温和而优雅,令人心情舒缓,忍不住想眯起双眼在办公桌上趴着打个盹,又或者直接躺在房间里侧那张看起来相当舒服的长沙发上睡个午觉。
既然神在创世的六天之后用了一天来休息,或许仅限此刻,祂也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正因如此,加斯科涅才会对教廷总指挥办公室里当下的气氛感到有一丝说不出的非同寻常。
没有半点放松,反而拘谨得有些紧张和不安。
金色的十字瞳反复地观察着眼前的一男二女三张面孔,从左到右又从右到左。泽诺倒是一如既往,面无表情地签署好文件完成移交,护教骑士团最高指挥权限通过统合网络由加斯科涅代理。黎塞留与让巴尔这一对姐妹则背着双手立于她们丈夫身后的两侧,一个眼帘低垂一个嘴唇紧抿,与她们平日里的模样有着微妙的不同,无言间发散出某种拒人于外的意思,活像东煌传统里的两尊门神。
“有什么问题就直接问吧,加斯科涅。”男人拿起白瓷杯,漾碎了咖啡表层镀着的明媚白光,零星太阳的碎片钻进了黑色液体里,一并被泽诺饮下。
“加斯科涅不太明白……圣子殿下。”一袭白裙的少女仿佛机械魔灵般地予以应答,精致如无瑕梦境的五官甚至比教国最高指挥官表露在外的更加缺少感情波动,只能从遣词用句里判断出她确实是在发出疑问:“黎塞留卿与让巴尔阁下之间,发生了什么吗?”
堪称鸢尾教廷海军头面人物的姐妹俩一僵。无论是哪边都把脊背挺得更加笔直,也显得更加不自然,就好像是在刻意遮掩什么一样。
杯与碟的瓷器碰撞响将宛如扫描的金色视线拉回到男人身上来,加斯科涅从那灰蓝色的双眸里解读不出什么更多的信息:“不,没什么特别的,这边辛苦你了。”
“那么,祝愿三位能有一个愉快的假期。”欠身,蓝色短发摇曳,圣子的代理人遵从了圣子言语之外的指示,离开办公室的同时“咔哒”一声反手带上了房门。
然后长久的安静,没有互相对视,甚至谁都没有动弹,连眼睛都不眨一下。如果有外人在这里的话大概会觉得现场氛围格外滑稽,要是能把这一幕拍下来,倘若没有被枫丹白露圣殿里的卫兵或者kansen们当场逮捕,兴许还能把《鸭鸣报》或《十字架报》的版头霸占个十天半月的。
泽诺眨眼睛了。
“啊,你眨眼睛了,亲爱的。”金发人妻的脸上露出一点不痛不痒的笑容。
“是吗,那本次不分散注意力比赛我是输家。”从座位上起身前,男人瞥了一眼两位伴侣都在微微发抖的双腿,喝掉了杯中残存的咖啡:“你们的打赌也该有个结果了,飞机快到了,记得走之前先洗个澡。”
让巴尔闻言如获大赦,长长地呼出一口气,紧绷的表情也终于舒展开来。心高气傲的棕发人妻满面潮红地喘着气,却不忘朝自己的姐姐甩出一个嘲弄的眼神:“早就说了,这种程度的挑战对我来说轻松——”
话音未落她便软在了办公桌上,那双令其他女性都羡慕不已的挺拔美腿就像是被抽走了气力一样,还不受控制地激烈颤动,热裤里侧有晶莹的水迹蔓延而出,沿着她的大腿曲线无声爬行,一边浸湿了长袜,一边流淌进了靴子里。让巴尔抬起头,红宝石色的眼瞳羞愤交加,死死瞪着这一切的始作俑者,牙关咬紧:“你这家伙犯规、咕、和说好的不一样!”
“哎呀,我还以为你会说,咕、杀了我,这样的话呢。”贵为枢机卿的kansen流露出与圣女这一别名相称的温和微笑,然而从那双略偏紫色的眸子里,让巴尔看见的是混有些许不甘心的恶作剧情绪。危机感游走过脊髓,她当即夹紧了双腿:“喂,等、等等——!”
小腹里迸发开来的刺激当即击穿了全身,如无声惊雷,亚麻灰的长马尾在修长柔韧的动人身段向后反弓时一起甩出诱惑力十足的弧度。只是,本该和身下爱液一起喷涌而出的娇媚呐喊变得含混不清。瘦高而苍白的男人不知何时从身后将陷入高潮的让巴尔抱进怀里,然后用一个深吻把那婉转的呻吟给堵了回去。
有的时候不得不庆幸办公室里摆了一张能当床用的沙发。泽诺忽然冒出来这么一个想法,虽然今天这对要强的姐妹玩得是有点过火了。他的双腿成为了还在余韵里恍惚的那位妻子的枕头,一只手摩挲着她的面颊,另一只手则向着另一位妻子直伸出来,与她成对的戒指泛着冷冽的光泽:“下不为例。”
与自己沉溺于幸福的愉悦时完全不同的,带着淡薄责备意味的约束。
这位一向基本自律的红衣主教难得一次露出羞愧的神情,双手从身后抽了出来,把小小的遥控器交到了爱人手里。“我这是在干什么啊……”靠在泽诺另一边的沙发扶手上,黎塞留小声嘟囔。向或许还在休憩的神明忏悔之余,回想起了晨间的疯狂后那不知道该说是发泄还是赌气的行为:
——要是你没忍住高潮的话就随我处置一整晚!
——随你就随你,谁怕谁啊!
慵懒的低哼将她拉回当下。总指挥阁下费了一番功夫,把身上佳人弄得好一阵翻腾才从她腿间把那只罪魁祸首的跳蛋抠出来,湿淋淋的手指又探入黎塞留裙下。气度全无的枢机卿登时一颤,双腿紧夹住丈夫那只手好一阵磨蹭:“等等,我,我自己来——哦噫嗯嗯?”
虽然勉强抑制住了没叫出声来,但对这具身体了如指掌的男人轻而易举地就令她欢愉起来,两片丰美的唇瓣一边翕动一边湿热地娇喘,粗糙的指尖并不着急,而是富有节奏地摩挲在黎塞留的秘处,再缓缓地撑开入口,随后拔出了一枚小巧而精致的塞子,不仅摇晃着让人迷醉的湿润水光,更加醒目的是它沾染的浓厚白液。以高贵形象为人所知的圣女腰肢发软,上半身压在泽诺肩头,散开的金发有一半披在他的背后,双臂搂抱着他的脖颈,温润动人的吐息吹拂在他的耳畔,动情之意就算竭力掩饰也依然浓郁得要滴出水来。
男人先前留在身子里的精液趁着封堵消失的那个当口溢出少许,混着她自己和让巴尔的蜜液,悄无声息地滚落到红丝袜上之前,先一步被腿间的那只手接住。
与灰蓝色的视线对上,心头一阵摇曳。张嘴,欲言,却只见他摇了摇头。
这里是教廷圣殿的办公室,至少,不要在这里……
“不都是亲爱的你自己动的手嘛……”金发人妻在矛盾里挣扎,丈夫也体会着相差无几的煎熬,交换平摊一下本该缓解了一点,但棕发人妻翻了个身,媚眼如丝地又扔出了一句破坏力十足的话语:“亲爱的不是也想做了么,瞧这里又硬挺起来了呢……”
在某位唯恐天下不乱的海盗小姐把手伸到那顶现在绝对不能碰的巨大帐篷之前,面无表情的圣子几乎是用推的把两位妻子送进了专车,一路回到家中又把她们推进浴室里,并成功逃脱了试图将他也拽进浴缸的四条纤长洁白的臂膀。
真要被得逞的话,飞机肯定得延迟起飞了。
再一次用理性压制了感性,男人向着窗外眺望,碧蓝色的天空里泛着不多不少的云片,在晴与多云的分界线上,又很快向着阳光明媚的一端涌动。如果他能像正常人一样地展现出情感,大概现在会是苦笑着的吧。
就算尊为圣子,也绝非什么不食人间烟火的清教徒,也会苦恼,也会喜悦,也会爱与被爱。
就这个男人而言,他的心灵或许要比从巴黎到土伦的专机翱翔得还要高远还要自由。
夜将入而未入。靛青已然铺开,陆间海沿岸的天空远处还在做着最后的燃烧,又倒映在海面上,橘红的粼粼波光破碎又聚拢,偶尔闪烁着明亮的白色。这里尽管是为护教骑士团开设的海滨度假区,却看不到土伦港驻扎的教国舰队,没有肃然与坚硬,只有无尽的温情化作水天线一侧珍珠白的灯光沿着海岸线一路点缀。
没有战争。没有权谋。没有心机。只需要享受幸福的,迦南之地。
泽诺放空思绪,心境比眼前风平浪静的陆间海要更加安宁祥和,难以言喻的温暖和欢欣自每一个角落涌上四肢百骸。这是他曾经觉得不真切的,这是他曾经认为不该拥有的。只是,自从与她们交换戒指、缔结誓约以来,这种情感也渐渐地频繁了起来,也渐渐地被他所接受,哪怕信仰寡淡,这位教国的圣子向也会打盹的圣天父送上真诚的祝祷。
目送余晖彻底熄灭,男人拉起窗帘,转过身走向套房的更衣间,敲了敲门,没有回应。他索性拧开把手,去见证两位妻子在晚餐后故作神秘地透露出的“小惊喜”,虽然他大概已经猜到了个八九不离十,但映入眼帘的,确实有一点点超出了他的预想。
以微妙的姿势搂抱在一起的姐妹,两具白皙柔韧的完美女体明明发散着圣洁和艺术性的美感,在纠缠间却流露出完全冲到另一个极端去的、充满亵渎意味的淫靡。泽诺并不是第一次见到这般光景,甚至还从各种角度参与过其中,但正因如此,他的理智才受到了更加严峻的挑战,而她们匆匆忙忙分开后又慌慌张张地打理凌乱的头发和衣物的举动又更进一步地把他推到温柔乡的门前。
不用说也能看得出来,她们那种想要展现、而又担心不够完美的矛盾心态。谁也不想以还差一线的状态去迎接爱人,于是互相推搡,想要对方去开门。明明什么都不做就已经完美得足够让所有女人都嫉妒了的。这个往往表现得绝对客观绝对理性绝对冷静的男人脑海里浮现出如此想法时,并没有想过此刻还有多少理性剩余。
“既然亲爱的来了,那就看看我们的泳装怎么样?”让巴尔做作地清清嗓子缓解尴尬,“这就是那个小小的惊喜。”
总是扎成高马尾的长发自由散开垂下,这位棕发佳人愉快地端详着试衣镜内的自己,略带酒红的深褐色三点式泳衣挂在她优雅的脖颈上,再在胸前简单地打了个结,撑起恰能被一手掌握的弧度。马甲线醒目地铭刻在她平坦紧实的腰腹上,若隐若现的肌肉线条教人忍不住想要触摸。再往下,与胸衣同色调的深V型吊带泳裤外又穿了一条简约的牛仔热裤,愈发强调着这位耿直、热烈而骄傲的女中豪杰一双纤长有力而不失肉感的挺拔玉腿是何等地魅力四射。
另一侧的金发佳人总算不再摆弄本就不需更多调整的泳衣绑带,相比妹妹更加丰腴的胴体紧紧包裹在粉色的连体式泳衣当中,胸前大胆放开的裁剪设计让深邃的乳沟得以一览无余,前襟洁白的花边向两侧延伸出宽大的衣袖,而绑带式设计让她的侧面空门大开,光润的肌肤从腋下到侧乳,再到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肢和安产型的饱满翘臀,还有那双完全展露在外的圆润长腿之间若隐若现的腹股沟,用无限美好诱惑着每一个有幸目睹的生灵。
“让巴尔你觉得怎么样?”明明是向自己的男人炫耀风情,黎塞留却把脸凑向妹妹,和她并肩看着镜中的两位绝色美人。
“嗯,真漂亮,一方面是你这个衣服架子本身素质好,另一方面,这件泳装可是我推荐给埃米尔买给你的,别小瞧了我对时尚的理解啊!”让巴尔的嘴角扬起自信十足的弧度,但那双仿若红水晶的眼眸却一直用余光打量着男人,等待着他的反应。
出乎许多人的意料,在这个家庭里看似最不修边幅的那一位才是最精通时尚的,枢机卿阁下在这方面反而有点一窍不通,而那个理性主义怪物一样的男人尽管有着优秀非凡的审美,但更多是出于一种“排列组合最优解”式的判断,往往只会给予好或不好的评价,而不会主动提出“要怎么样”。况且相比身为枢机卿的姐姐或者统领护教骑士团的丈夫,让巴尔相对清闲的日常也足以支撑她把几份介绍穿着打扮之流的月刊杂志翻得纸张边缘都软下来,时不时还会与黎塞留的贴身秘书埃米尔·贝尔汀有所交流,某种意义上来说她才是充实家中衣柜的那一位。
金发圣女也转过头来望向倚在门边的泽诺,脸上绽放出的明艳笑容比白昼的阳光更加灿烂,相较于万众瞩目时的高高在上,更加的亲昵,更加的温馨。那是足以驱散一切阴霾和失落的笑容,那是足以唤起新生与幸运的笑容,那也是用小小的自私为家人祈祷未来的笑容。
“这模样完全是被你迷住了啊,眼睛粘在你身上掉都掉不下来的。”对胜负异常执着的海盗小姐翻了个白眼,刻意摆出一副被打败的失落表情来,“男人果然就是喜欢更大的啊。”
“不是的吧!亲爱的也在看着你的啊?”因为站在一起,所以黎塞留也没法确定男人的视线到底凝聚在谁的身上,又或者说是在同时看着他的两位妻子。
“不,实际上你们两个我都没有看。”
然后面色如常地走到她们身前,灰蓝色的视线从美丽得近乎幻想结晶的两张容颜之间越过,直勾勾地盯着再往后的那面试衣镜,就好像他真的什么也没看到一样,而又很快抚上她们的脸颊,再在她们的前额分别烙下轻轻的吻。蜻蜓点水的灼热与面庞上反复摩挲的、属于誓约证物的冷硬对比是如此鲜明,但尚不及男人在误解发生以前所给予的解释:
“我眼前的美貌是属于天国的,是圣天父至高的创造,是不可直视的啊。”
无论黎塞留或者让巴尔都愣了半晌。过了好一会儿,才总算是由更加飒爽的那位人妻率先打破了沉默,用夸张的嫌弃眼神瞪着泽诺:“哇亲爱的不要这样,这种肉麻死了的话根本不符合你的形象好不好!”而更加矜持的另一位人妻敏锐地捕捉到了泽诺眼底那一丝几乎无法觉察的戏谑,羞恼地捶打了一下他的胸口:“你根本不是这样的人啊亲爱的……我差点以为是什么间谍扮成你的模样了呢。”让巴尔也很快从那双犹如永恒封冻的眸子里读出了细微的情感波动,意识到他完全是在用华而不实的做作举动拿她们寻开心,于是龇牙咧嘴地拧了拧男人的耳垂以示报复。
“所以,之前到底在看谁呢?”享受齐人之福的代价就是往往会面临这种送命题。
不过都作为她们的丈夫五年了,而算上交换思念、坦诚心意、以及第一次灵肉交融以来的时间还要更加久远,尽管对她们的情感并无“更加偏爱哪一边”一说,泽诺也逐渐学会了如何用言语去表达内心:“也不能简单地说越大男人就越喜欢,太大了反而会因为畸形而破坏美感,你们的身材都是恰到好处的完美,一个苗条一个丰满,风格不同,都无可挑剔。”
直白,真挚,再加上一点点的言辞修饰。
“亲爱的这么说也不会让我高兴多少的。”虽然让巴尔嘴上这么说,但男人知道她正在暗自得意。而黎塞留的一只手则不老实地攀上丈夫的后背,指尖描绘起他过于单薄的身体线条来:“倒是亲爱的要能再壮实一点就好了。”
“怎么,现在这样不够有安全感吗?”
“更多时候是我们保护你的安全吧。”身负教国海军最强之名的两位战列kansen异口同声。
“而且你们也知道我没法像正常人那样单靠努力就能当个健美先生……再说了,护教骑士团也不需要一头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蠢驴来做总指挥。”
人妻们的倾国容颜飞上纷纷红霞。驴这个字眼很容易令她们联想到一些入夜后的弦外之音,尤其是,这个看似过分瘦削的男人在床上总能弄得这一对姐妹丢盔弃甲浑身瘫软,而现在他们又是如此亲密地依偎在一起,夜又还很长。
“……要做吗?”不知是谁率先打开了那个匣子。
“泳衣不是用在这里,起码不是用在这个时候的吧。”
“那就换上这个时候该用的衣服吧……”
占据了两面墙壁的封闭式落地窗已然拉起了三层帘幕,卧室里飘摇着清雅的熏香味,并无庸脂俗粉式的浓郁和让人头昏眼花的刺激,唤起的只有最纯粹的心旷神怡。床头柜的花瓶里交叉矗立着几朵鸢尾花,蓝色的花瓣上还留有淅淅沥沥的水珠,折射出并不多么明朗的灯光。这份朦胧的旖旎给房间内镀上了一层暖色调,也让美如幻梦的两位熟媚少妇裸露在情趣内衣外的娇嫩肌肤晕上了不可思议的淡淡金色。即使是在床榻之上向挚爱的男人展现出最为浪荡的一面,骨子里的高贵、优雅、凛然与骄傲也不会消失。
有的时候总会不由得怀疑,自己是不是好几辈子都拯救了教国,才被允许拥有这样的幸福。
“又在胡思乱想了哦,亲爱的。”让巴尔那在黑色蕾丝里半遮半露的修长娇躯紧紧贴着他并不强壮厚实的胸膛,犹如最名贵的红酒的双眸里生出一丝莫名的心疼又一闪而逝。伏在泽诺的腰胯间,身着白色蕾丝的黎塞留也双目迷离,与他愈发硬挺的下体只有咫尺之遥:“度假的话,就要好好放松啊……而且我也答应你了,仅限今天,可以更加淫乱一点、堕落一点哦……”
嘴唇被热吻封住,柔软的舌头热烈地伸入口腔,让巴尔的动作不像是在渴求,而是在主动索取。她的温度、她的激情与她的爱意一起,由温和逐渐变得激烈,如和煦的海风演变成无处可躲的风暴,如细碎的浪花演变成横扫而来的海啸,卷过男人的唇男人的齿,卷过男人的上下龈,卷着男人的舌一起,卷过男人的脑海心田。泽诺也不甘于只是迎合,一次又一次,就像在暴风雨的海面上前行一样,把这位妻子的步伐引导回她那一侧,用舌尖抚摸着让巴尔口腔里的每一寸,看见往往显得强硬、刚烈和不屈的红宝石色的眼瞳柔软如冰河下的流水、坚冰上的雪花,湿热、温润,泛出愈来愈多的情欲。
深吻之余,双手摩挲着姐妹二人的长发,证明着与她们缔约相伴终身的指环穿过金色与褐色的发丝,又反射出洁白无瑕的光彩。那柔顺丝滑的触感比最上品的绸缎还要优秀,让他爱不释手。而分别包裹在白色与黑色蕾丝长手套里的两只玉手则不断在丈夫的身体上爱抚,无论是黎塞留还是让巴尔,另一只手则都很有默契地握住了他那已经有勃起趋势的下体。在两位人妻的共同服侍下,黎塞留眼前那根阳物很快就得以苏醒,变得惊人的粗大和坚挺,甚至轻轻抽打在金发圣女的面颊上,发出“啪”的一声响。她低声“哦”地轻吟,熟悉的雄性气味从鼻尖钻入,直冲脑髓,在铭刻身心的爱恋和身为雌性的本能催化下,圣女樱唇轻启,晶莹的口涎流淌坠落,自龟头顶端浇淋而下,连着她们握在竿身上的双手一并浸得湿滑粘腻。十指与掌心上下套弄,收紧又放开,指肚不时拨弄着龟头冠和铃口,在涎液的润滑下咕啾作响,紫红色的巨炮也兴奋得直颤抖,青筋搏动,发散出的灼热几乎要烫伤女人们的手掌。
“嗯……噢……哈啊……”泽诺沉闷地喊叫出声。多年的夫妻生活不仅是让他把她们调教得每一寸身体都服服帖帖,也让她们逐渐熟练于取悦这个男人的手腕。见到他不再流连于自己的肩头鬓侧不住亲吻,个性骄傲而要强的海盗小姐趁机抢下男人的双唇,在他的口腔里肆意掠夺,同时撸动那根巨物的手掌向下一滑,握住阴囊,温柔而富有节奏地揉搓起来。黎塞留则拨开一侧垂下的金发,柔软、湿润、犹如红色天鹅绒的舌尖自下而上地舔舐过雄根,用更多的涎液灌溉在挚爱的分身上,与铃口渗出的先汁融混在一起,淫靡的水光愈发浓厚。那位尊称“弥西亚”的教国总指挥面容不复平淡与冷静,植于血肉里的理智逐步被一轮又一轮袭来的快感支配,几近亘古不变的脸庞浮现出享受之色。也只有在这种时候,他的神情才最接近一个普通人。
白色蕾丝轻薄得几乎遮掩不住金发人妻丰满而高耸的一对乳峰,那几道绑带似的设计反而把它们紧紧捆扎、更加强调出其间那道峡谷的深邃。唾液浸透了黎塞留的乳沟,虽然早就不是第一次做了,但每当想到这是自己主动为之、而不是被男人操弄着被动做出这种事,强烈的羞耻心和背德感总会让她有些忸怩——今天却是例外。当答应了自己的指挥官、也是自己丈夫的那个男人“可以变得淫乱和堕落”之后,圣女的心中不再挣扎,只剩喜悦。
如果是为了他的话。
右手撑开自己的下乳,左手扶着硬挺的肉茎缓缓插入其中,丰腴温软的乳肉将那硕大的阳物完整地包裹住,绝妙的乳压和润滑度让黎塞留饱满的胸脯相比最极品的飞机杯也毫不逊色,在她开始推动双乳上下磨蹭的那一刻,那根阳具猛然一跳、差点挣脱开两团饱满凝脂的束缚,但很快又被埋进沟壑间。每当黎塞留把双乳在男人胯间压得扁扁的时候,这位外人眼中总是优雅而圣洁的枢机卿便用水润的樱唇与香舌轻吻从中探出的龟头。让巴尔的五指也从卵袋滑到了巨物根处,抵着它在姐姐的乳沟里上下突进,偶尔还一口气冲到顶端,挑逗着不断泌出汁液的铃口。
所有雄性的梦想。让这一对身为教国海军冠冕上最耀眼的双钻的姐妹卸下高贵与冷傲的防壁,变成可爱得让人想要狠狠欺负的模样,沉溺于快感中发出好听的声音,露出迷乱而又色气十足的神情。不管品鉴过多少次,泽诺也会怦然心动,并且诚实地以欲望的形式反映出来。
透明粘腻的先走液激射出一股来,毫不留情地玷污了黎塞留的谷间,把她胸前的白色蕾丝沾染成更深的颜色,甚至有些许飞溅到那张美得不容亵渎的精致容颜上。就像是天使堕入人间,圣女沾染凡尘,那是魔法般的魅力,足以摄人心魄。
把形如重炮弹头的阳具前端缓缓含入檀口,丰熟的金色佳人眉眼几乎都要融化,小嘴与咽喉缓缓地蠕动,直至把泽诺那尺寸巨大的主炮彻底吞进嘴中,连喉口也被龟头前端撑开,姣好白皙的面容也深埋在浓密粗硬的黑色毛发里。虽然最开始有过不适应,但在经历充分开发后,觉醒的自身素质已经令这位圣女精通口交之技,从舌技到深喉到真空高速吸都不在话下。高洁与放荡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并存于她的身上,这般足以让任何一个雄性都欲火狂烧的姿态只有这个男人能看得见。黎塞留媚眼如丝,瞥了一眼自己的丈夫,只见他的上半身却在和妹妹纠缠不休,让巴尔修长柔韧的胴体被男人摆布成各种形状,时而弯曲,时而伸直,香汗淋漓,甜美娇腻的呻吟与她平日里冷艳高傲的模样大相径庭,曲线完美的女体弯出一道道诱人之极的弧线。别说是男性,就连黎塞留看见也不免有一瞬间心神荡漾。
——但亲爱的下半身在我手上,不对,是嘴里。
于是已为人妻的圣女用力吞咽,将泽诺的灼热坚挺又往里推挤了几厘米,娇嫩的香舌环绕住充满雄性气息的肉棒,湿滑光润的口腔内壁鼓动,反复收缩又舒张,瑧首前后摆动,那模样简直就像是男人按住了她的头在侵犯嘴穴一样。
“嗯!唔!噗啾!咕呼!
就算抛开那无比舒适的触感不谈,那一抹神圣的灿金色现如今正屈服于自己两腿之间尽力侍奉,更何况这是黎塞留难得自己提出的主动行为,这种征服欲和占有欲,光是想想都会有好几股热流向着下体涌上来加重一层射精感。男人搂抱在姐妹俩身上的双手不自觉加重了力道,更加紧密地与她们贴合在一起,又带起一阵酥媚的低哼。
“哈——哈啊……”阳物终于从嘴中得以释放,顿时消失的挤压和吮吸感险些让泽诺精关不稳直接爆发。黎塞留轻轻喘息,唇瓣间还有液体闪闪发光,流淌到又被她握住的肉茎上,自铃口向下,在冠状沟里浅浅地堆积,然后沿着竿身上不断跳动的青筋蔓延,一直落在男人的阴毛上,反射着明亮的光彩。柔嫩的舌体再次扫过龟头,饱满的芳唇将其含住,正当金发人妻要再次把这具性器纳入口中时,让巴尔不再缠绵在男人的上半身,转而趴伏在姐姐身侧,有模有样地也亲吻上了这根令她如痴如醉的雄根:“别总吃独食啦……”
“你也好意思说!”黎塞留的责备声含混不清,羞恼交加地瞪了一眼自己这个有点蛮不讲理的妹妹。
但她终究还是没有再次用深喉把肉柱整个地吞下,只是裹住大半个棒身,香舌奋力搅打着盈满口腔的体液,绯红明艳的双颊也因真空高速吸引而凹陷拉长,做出最适合口交的淫荡形状。两鬓的金发随着这位丰腴美人的动作翻飞,那仿佛下一刻就要把精液榨出来的汲取弄得嘴里不断发出响亮的泵水声,嘴角也不时有几星晶莹的液滴飞溅开去。让巴尔则是一口含住了男人腿间的一对暖玉,嘴中的香软拨弄着它们,描绘着卵袋上的一条条沟陷,有时又唇舌并用地在黎塞留顾及不到的竿身根处热情而亲昵地磨蹭,甚至于偶尔轻咬洁白的贝齿,银牙印在阳具上,连疼痛都算不得的硌硬感让男人极为受用,每当这位身段柔韧的成熟美人细碎地啃咬时,他都会吐露出在外人听来简直要打碎常识的舒爽呻吟。
这对骄傲而要强的姐妹共同凑在自己胯下取悦着那门巨炮,金色与棕色的柔顺长发在泽诺腰间凌乱地披散开来,不是丝绸胜似丝绸。紧贴着肉棒的动情容颜尽管在滚烫的爱恋与欲望里几近融化,但依然有一丝高贵与冷傲固执地坚守,不知是这些耀眼的光芒在妆点淫靡,还是淫靡在衬托这些光芒的耀眼。不多时,黎塞留与让巴尔便开始交替吞吐吮吸着粗热的硬挺,另一人就相应地服侍着根部与睾丸,两人的动作熟练而默契十足,而在交换之间还要湿吻好一会,人妻们丰润的樱唇与香舌在交缠中索取着彼此口中属于那个共同的男人的味道,白皙纤长的十指此时便会攀上阳物缠绕撸动,不给泽诺任何喘息的机会,催促着他能尽快放开精关、慷慨地将浓厚的性液给予两位爱妻。
不论是为自己献上的双重口交侍奉,还是绝色美人们的互相激情热吻,每次置身于这堪称绝景的场合,泽诺都会无比兴奋。炽热的坚挺在不住颤抖,饱胀得随时都有可能要喷发出来。她们不再满足于交换位置的服侍,有时也会一起亲吻着触感深入骨髓的这具阳物,四片温软的红唇印在竿身上,而各自也会用舌头同时配合着舔舐,或温和或激烈,不同的节奏差就像是在演奏二重唱。甚至,两位佳人还会向男人献上仅有他才能看见的、妩媚无比的眼神,然后张嘴衔住坚挺的一侧,共同将粗大的阳具包裹在湿热的唇瓣间,两条舌头紧紧缠绞住肉茎,宛如两条诱惑人心的蛇蜿蜒盘绕其上。在男人眼中,就像是她们在含着自己的下体同时在香艳地深吻,哪怕无法直接看见,也能想象得到两位伴侣软韧的香舌钻进对方口中纠缠、交换唾液,然后涂抹在逼近爆发边缘的炙热硕物上,舔弄、绞动。而他独有的雄性气息也恣意也在人妻们的鼻腔和大脑里横冲直撞,让姐妹二人都目眩神迷,自上床起就在热切期待的胴体被这熟悉的味道勾动了更多的情欲,不论黎塞留还是让巴尔都娇媚动人地扭动着腰臀,小腹里灼热而酸麻,子宫迫不及待地沉降下来,腿间爱液欢愉横流,秘处的丰美蚌肉在难耐地一张一合,渴求着丈夫的插入。
“啊……呃……好棒……快要射了……”
“来吧……那就射出来吧,亲爱的……”
伴随着泽诺悠长的低叹,粘稠的白浊液块喷涌而出,些许冲进了她们的嘴中,更多则泼洒在她们精致的面庞上,更加浓郁的气味让记忆中每一个翻云覆雨的深夜鲜明地在感知里再现甚至叠加,被男人以各种体位玩弄开发过的两具完美女体一阵激颤,在泽诺看不到的、高高撅起的丰臀后,都有一蓬透明的汁液激射而出,淅淅沥沥落在白与黑的丝袜上,浸染出更加深色的痕迹。
还在小小高潮的余韵里颤抖,依然趴伏在男人腰胯间的美妇们迷离着眼神,渐渐靠近,然后在男人身上彼此拥抱,白与黑的蕾丝交织,臂与臂交错,腿与腿交缠,唇与舌把男人留在彼此脸颊上眉宇间鬓发侧的精块舔舐干净,然后咽入口中,甚至在清理完对方面颜上的白浊浓液后还略带不甘地又舌吻起来,要抢夺姐妹嘴里的精液。在如此淫乱的光景里,就算圣子也不免心动,才射精过不久的下身依然粗硬如攻城锤,直烙得黎塞留与让巴尔眉目间波光荡漾,平日里或万人敬仰神圣高贵、或冷傲凛然不容侵犯的相似娇颜,只有在这个男人身边才会流露出明媚动人的绯红色。
相视一眼,然后朝雄风不减的挚爱一齐甩出迷死人不偿命的风情一瞥,以最为羞耻的姿势并排跪趴在床榻上,被高档丝绸编制的吊袜带妆点的两副腰臀宛若神赐般完美,向男人尽情强调着自己的存在,恳请他充满热情、爱意和支配欲的征伐,渴求他激烈、强硬而又不失温柔的占有,索取他为身体带来的无上快感,呼唤他给心灵带来的无比满足。
想要先从哪边开始呢……夜还很长哦?
这个早就谈不上什么送命题的无意义选择总归还是没有让泽诺来决定,因为黎塞留的眸子里忽然闪过明亮的光彩,在让巴尔耳畔细语:“还记得那个赌约吗?”
“那不作数!”个性刚烈的妹妹拧起双眉,仿佛红宝石的双眸里摇曳着羞愤的火光,“你那不是犯规了吗!”
“并没有哦,我可没说过不能在他人面前把跳蛋功率加大呢。”微笑的圣女拿出了同异见者辩论如何解读《圣言录》的气势来,让巴尔少有地出现了动摇。
“你这家伙,咕……亲爱的之前都谴责过你了!”
“可是也没有说我犯规呀……对吧,亲爱的?”
泽诺轻轻点头,但眼底里那一抹灰蓝色的浅淡笑意逃不过海盗小姐敏锐的捕捉,她只好赌气一样地照着爱侣胸前捶打了两下:“怎么你也跟着一起欺负我的啊。”
“怎么,不喜欢吗,那要不算了?”嘴上这么说着,男人手上的动作却变本加厉起来,爱抚着让巴尔泛着春意的娇嫩肌肤,从大腿到小腹到下巴尖,轻佻得根本不像他一样地在棕发伴侣的脸颊边缘勾过,然后又很快回归了身体最熟悉的、时轻时重而富有节奏的揉捏,这具挺拔而韧性十足的姣好女体在男人手中被肆意玩弄,往往如霜雪般冷艳而高洁的面容也媚意十足,带着甜香的酥麻吐息灼热而充满挑逗。
而回应泽诺的,只是比初夜的鲜血更加红艳的一个幽怨眼神。
黎塞留轻笑。虽然对自家妹妹的性子知根知底,但她大部分时候也不擅长应对这个直爽、刚烈、爱憎分明却又没法好好表达友善情感的毒舌姑娘,更别说能像现在一样牵着她的鼻子走。偶尔在挚爱的配合下欺负一下让巴尔也不是什么“长姐尊严”这种可笑的理由,只是单纯想看到她不甘于这种表演出来的凌辱的可爱模样罢了。
那个男人几乎不会用“可爱”褒美她们。如果他什么时候向她们说出“可爱”,唯一的可能就是在床榻上辗转于欢愉间、宣布即将迎来更加强烈的云雨的预告。
依然是跪趴的姿势,但双腕被束缚住,为了稳定身形只能更大地分开双腿、更高地翘起浑圆的臀瓣,把腰肢曲线拧出更加诱人的弧度,简直就是在盛情邀请男人的插入。更要命的是,双眼也被漆黑的布条蒙住,视觉被剥夺却令得其他感官愈发敏感,不论是听觉还是触觉,听得见泽诺低沉的喘息,感触得到逐渐从剥夺了防备的后方靠近的雄性身体。神经紧绷,双腿颤抖,但却并没有等来想象中足以融化身心的奔放交合。滚烫的胴体表面忽然传来一阵凉意和湿滑,她打了个激灵,抚摸而上的也不是想象中的粗糙与熟练,而是只可能属于自己姐姐的绵软柔韧。
“这是……什么东西啊……”
“是啊,抹在你身上的是什么呢?”
舒适的凉爽只是稍纵即逝,让巴尔只觉得肌肤下开始滋生出难以言喻的燥热,呼吸也愈发紊乱。感受到黎塞留的双手抚摸过腋下,又向着胸前而去,理性在高鸣在尖叫在发出警报,但感性却因舒适而乞求更近一步的行动,混乱的思绪让这位冷美人不住地摇头,尽管咬紧牙关,依然有着清冽的鼻音不可抑制地软作甜美的音色溢出。随着一双美乳被金发人妻按揉,抵挡不住的奇妙快感猛烈升腾、冲击着全身,尤其是这一切都在泽诺的注视之下,在挚爱眼前被他人把高傲剥开、露出动情模样的羞耻心和背德感让她摇摇欲坠,哪怕这么做的是身为丈夫另一位妻子的姐姐也如此。
那肯定是某种媚药……不然自己不可能如此失态……对,肯定是媚药的错……
但她很快就没法再去顾及这些了,因为极大而又极热的坚硬挤进了两瓣丰盈挺翘的臀肉之间,隔着那层特地分开了一条缝的、极薄的黑色蕾丝死死抵在娇嫩的后庭入口处。心高气傲的冷艳少妇反射性地收紧屁股的防线,却恰好把那根能让她销魂蚀骨的阳具夹在了臀沟里,甚至都能听见男人心底里的窃笑。就像是在反映着男人的洋洋得意,肉茎在紧凑而滑嫩的臀沟里抽送起来,凹凸不平的表面、头晕目眩的温度、还有粘腻的精液触感折磨着她敏感的菊蕾,一点一滴地磨去女杰的羞愤和耻辱。
“啊……嗯……呜噢噢??!”
并不只是黎塞留把那神秘液体从胸前背后一路涂抹到了小腹和腿间,泽诺的双手也开始在她的身体上游走,把冰凉的液体在香汗淋漓的雪腻肌肤上涂抹得更加均匀,只是男人的十指和掌心仿佛带着某种魔力,沿着运动的轨迹用那种液体连着令人意乱情迷的热量一起在这具无瑕女体上打下烙印,深深渗透进她的身子里。相比那位一起在床上承欢的金发人妻,这位给予她们快感的圣子对让巴尔肉体上下的敏感带了解得更加全面而透彻。不同于姐姐无法抗拒来自乳头和阴蒂的刺激,妹妹的弱点则很奇妙地分布在肚脐和后颈上,于是在她纤长的肢体上都涂满了液体之后手指沿着背脊曲线滑动,从臀尖直到后耳根,而又不住地在那小巧精致的肚脐中抠挖。越是这样,深入骨髓的酥麻酸痒感就越是强烈,然后又堆积在小腹里缓缓燃烧,无意识间腰臀已经开始淫媚地主动扭动、取悦着还在外边磨蹭的男根,贝齿的防线已经失守,娇柔的喘息迎合着男人玩弄身体的节奏从无法再合拢的红唇里飘出。
“哦……不……不要……”
“不要?不要什么?能说清楚一点吗?”
怎么这个时候倒是把自己之前教给他的那些过分的台词用上了!更大的羞恼冲上头,但泽诺也恰到好处地提高了调教的烈度,在让巴尔的后颈上轻轻一舔,快感如一道霹雳从头顶贯穿脚心,她差点没失去平衡就这么瘫在床上,一声无比动人的娇喘冲口而出,也打破了那一股莫名其妙的执着。毕竟是这个男人啊,已经身为人妻五年有余的棕发美人把心一横,宣告了自己的败北:
“亲爱的快插进来吧……再这么下去,我要疯了……”
“那就再说点让我更加兴奋的话啊……比如说,想让我插哪里呢……”
明明子宫空虚饥渴得几乎一被插入就能获得无上的满足。但从肚脐传来的、混着苦闷的快感却一路击穿了纤细而紧致的腰腹,一直连通到被硕大的龟头反复刮蹭挑逗的、比两瓣媚肉之间的蜜裂还要私密的入口边缘。鬼使神差地,宛若霜雪的佳人吐气如兰:
“求求你,来狠狠地插爆我的屁股啊……”
早已准备万全的雄器欣喜不已,拨开那两片欲拒还迎的轻薄黑丝,前端刚挤开狭小的菊肛就迎来了与让巴尔那份冷傲气质截然相反的热情接待,肠道内侧传来强劲的吸力让男人的下体简直就像是被臀穴迫不及待地吞入了一样。毕竟早已不是初尝禁果,让巴尔的后庭尽管紧窄,但也早已适应了与这个男人的交合,哪怕插入得粗暴一点也不会痛楚地撕裂肠壁,反而只会令这个凛冽的女人发出更加欢愉的湿热呻吟罢了。
“噫唔唔唔唔……嗯……噢啊……”
修长挺拔的一双美腿颤抖不已,水润的光泽动人心魄。比私处更加羞耻的穴道被异物占据,清冷骄傲的棕发人妻满面潮红,香舌微吐,绑在眼前的布条阻挡了她的视觉,只能死死攥紧十指间的床单,更加难耐地收紧臀穴,以他人根本无法想象的妖娆动作扭着腰肢,取悦着被紧窄肠壁包裹绞榨的雄根,一边也寻找着让自己最舒服的姿势。身为姐妹,尽管嘴上说“不怎么喜欢”,但面对肛交时,让巴尔和黎塞留一样比其他场合来得更加敏感,而正常地用肉棒把她们的蜜穴捣得一片狼藉、在子宫里播下子种则能看到她们更加盛大的绝顶场面。不过,不同于黎塞留的肛穴层层叠叠水润而厚实的感受,让巴尔的后庭则要更加紧凑、更有弹性,也会以更大的力道吸吮,正如她的性格一样,初接触会以为难以交往,但倘若能一点一滴慢慢融化她的心防,得到她的承认与爱意,那么她就会以不可思议的柔软、热忱与忠贞回应你的真心。
“……?”
男人双手陷在让巴尔弹性十足的丰美臀肉里,享受着这位人妻的热情后穴,耳畔却传来了一阵不成语句的湿热呢喃。另一位妻子熟媚的胴体从身后贴了上来,高耸的酥胸紧紧压在他的背脊上,勃起硬挺的乳尖反复磨蹭的触感格外鲜明。黎塞留亲吻着他的耳垂,然后含住,细碎的银牙轻轻啃咬,温暖而痴媚的鼻息冲进耳道里,就像是陆间海五月稍强的海风。包裹在白丝长手套里的细嫩十指也染着爱和欲抚摸过男人瘦高单薄的身躯,一边拨弄着他的乳首,一边穿过他的腿裆、握住那一对睾丸不住地揉搓。
“也想要了吗?”挺动腰胯的节奏放缓,而又发起比先前更加激烈的攻势。
“嗯……不过等一等也可以哦……”玫瑰色微紫的双眸里,甜蜜之意几乎要满溢而出。
如果说黎塞留的身体像是熔化的黄金在温玉上流淌,那么让巴尔则仿佛是细雪掩盖下浑然天成的冰雕,将绕指柔动的水流封冻在了最深层。被这对姐妹一前一后地夹在中间,哪怕是经常被埋怨为“合理主义人形计算机”的泽诺,也会有一种冲动,想要让光阴能在这一刻能多停留一会。既然没法让时针驻足,那就更加投入、更加享受、更加激烈吧。
一边与金发伴侣嘴唇重叠,伸出舌头纠缠搅拌,交换着彼此的唾液,肌肤相亲,肉体交缠摩擦,从黎塞留胸前嫣红坚挺的峰顶上流出了淡淡的乳白色液体,仿佛某种沐浴露沾染在男人肩头背后。一边愈发强硬地在棕发伴侣的菊穴里开垦,一次次地撞上那对饱满柔韧的臀瓣,把突出挺翘的曲线一次次压扁,肉浪拍击的声响是如此淫靡,勾动夫妻三人的心弦,烧灼身心的情欲不见丝毫消退反而愈演愈烈。男人低沉呐喊,姐姐细声娇喘,妹妹高亢呻吟。粗长的雄器在紧致如处子的后庭里如火流穿行,顶开湿腻的肠壁又反被奋力挤压,而自臀穴深处传来的那一阵阵强劲的汲取力感更是令人沉醉其中,甚至想要把下体连根深埋其中,让这口热烈而魅惑十足的肉洞自己抽动着服侍分身,享受冷美人尻穴的主动榨精。
“噗嗯!!!唔啊啊啊啊啊!!!!要去了……屁股要被干到高潮了噫噢噢噢噢噢!!!!!!”
让巴尔激烈地摇晃着头,华美柔顺的亚麻色发丝飞舞激扬,一双傲人长腿抽搐不止,娇美丰润的两瓣媚肉之间喷涌出大蓬大蓬的爱液。那块挡在眼前的黑色布条不止是隔断了她的视线,同样也让外界无法看到她的眼神,就连表情也被遮住了半边,只能看得到布条下那张成圆形、一边长长地吐出香舌一边不堪地高声媚叫的水润红唇,不止是让人遐想连篇,更让人想要扯下这层阻碍。被极度的欢愉支配了的修长女体剧颤,而肠道也痉挛着,自尽头而来的吮吸感如长鲸吸水,一口气把男人浑身的燥热涌动提到了小腹里。黎塞留恰到好处地压下了丈夫的腰椎,使他伏在让巴尔雪白的背脊上,就像是两层饼干之间的夹心。面对近在咫尺的纤长颈子,泽诺再次按捺不住,亲吻在发根处,热切地舔舐,手指也像是玩弄蜜穴一样边转动边抠挖,偶尔还深入轻戳一下。
哪怕已经无法再组织起任何有含义的语句,身体的反应却无比诚实,就算酥软地半瘫在床榻上也因快乐而拼命地扭动,后庭愈发紧缩的同时吸吮的力道也更上一层,就像是一张饥渴的小嘴在贪婪地用尽全力渴求精液一样。于是男人再次毫不留情地挺进菊肛深处,将这位妻子的臀瓣压成磨盘状,然后发出野狼似的吼叫,滚烫浓稠的白色体液如火山喷发,尽情灌注入冷傲少妇的臀穴里,就像阵阵霹雳在直肠深处炸开,蹂躏着她还在高潮里难以自拔的肉体,冲击着她还在快感中几欲疯狂的神经。泽诺只觉得阴茎仿佛要和让巴尔的肠壁融为一体,不用他动作,棕发人妻的后庭就主动蠕动着把残留在铃口里的性液也榨取出来,然后欣喜地吞下,甚至在那根肉棒准备退出去时紧紧地将其吸住,仿佛是不愿放走这具为她带来莫大欢愉的阳物。
随着高潮慢慢退去,女杰颤抖的胴体也逐渐平息,圣子拍了拍她高耸的翘臀:“放松一点,我要拔出来了……别太贪心,马上就会继续的。”
啵地一声,总算是从依依不舍的臀穴里拔出了下体,被肠液和精液浸润的雄器哪怕是经历了第二次爆射也仍然精神抖擞。身子还没有得到它的滋润与疼爱,黎塞留宛如确认其状态一样,右手握住粗大的竿身撸动了两三下,只见肉茎绷着让每一个女人看了都眉目含春的弧度,隆起膨大的龟头高傲昂起,金发少妇舔了舔指肚上的一缕白色,就像是在品尝珍馐佳肴一样满意地点点头,本该纯洁无瑕的笑颜染上些许淫靡和色气,与她骨子里流露出的高雅神圣形成了巨大的反差和矛盾。对任何男人而言,这都是绝佳的催情药,哪怕是面瘫寡言、感情外露稀少如这位护教骑士团总指挥,也想要立刻推倒这位圣女、把她压在身下、狠狠侵犯、占为己有,只是她伸出一根手指压在了男人唇间:“稍等一下哦,亲爱的?”
解开绑在后脑上的结,布条从让巴尔眼前飘落,红宝石般的眸子还没有完全恢复神采,在余韵的颤抖里质问:“到底给我抹了什么东西啊……?”肛交高潮过后发自骨髓的那种难耐逐渐消退了,尽管子宫还在饥渴地呼唤着爱人的慰藉,但不复先前无可抵抗的欲火缭绕,思绪也一点一滴取回了理智。如果真是光靠肌肤相亲就有如此效果的媚药,为什么先接触了那东西的黎塞留到现在还能如此游刃有余?
“只是普通的防晒油而已啦!”黎塞留终于笑出声来,盯着摆在床头柜上的那个小瓶子,让巴尔总算意识到被这位有点小笨拙的姐姐难得一次戏耍了,羞愤之意就像是焰火从眼里喷出来,但一想到自己的身体居然可以如此放荡……虽然冷静思考,大概是混乱和耻辱的心理滤镜强化了其实和平时被他玩弄到动情得差不多的身体敏感度,只是就算这样,海盗小姐也没那个胆子和面子再去辩驳什么了。男人的视线在氛围微妙的两位妻子之间来回逡巡,就像是把清晨时分的某一幕对掉了立场,于是眼底里泛出更多的笑意,嘴角也扬起一个细微的弧度,哪怕依然勉强,哪怕依然僵硬,自合理主义的冰层下涌现的情感也是肉眼可见的。
“不过记住了哦,今晚上可是要随我处置的呢~”
非常不妙的感觉。但再怎么样,自己骨子里的那份骄傲也不容许食言。让巴尔咽了口唾沫,喉头动了动,不安就像暴风雨来临前的乌云盘踞在心头。好歹是姐姐,而且丈夫还在一旁盯着,就算再糟糕,也不会糟糕到哪里去……吧?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加刻薄一点,但一说出口,让巴尔自己都觉得只像是撒娇一样的小小抱怨。双手的束缚早已被卸去,推拒着压在身上的丰熟女体却又显得是那么的无力,只能任由黎塞留压着自己肆意摆布。一双诱人的大长腿被反曲压到胸前,裹在黑丝里的玉足高高抬起,私处没有任何防备地和张开的丰厚翘臀一起直冲天花板,这般被称作种付位的姿势往往用于全身心迎接那个男人自上而下的、最为奔放的冲压授种,但现在替代他坐在她臀瓣上的是共侍一夫的姐姐,双腿前屈,腰背也弯伏下来朝让巴尔贴近,臀腿紧密地贴合在一起互相挤压,各自的蜜裂完美贴合,软嫩的媚肉宛如两张小嘴厮磨着不断亲吻,从饥渴无比的幽深甬道里溢出的两份爱液搅合在一起,濡湿了姐妹俩的股间腿缝,一片滑腻,让两具曲线完美的雪腻娇躯一边彼此挤压一边轻轻扭动,更显索求着交合的秘处的绵软。
“唔……嗯……呼啊……咕啊……”
“呼哈……呼哈……哦……嗯啊……”
三千金丝垂下,与亚麻色的长发交织在一起,美得惊心动魄。两张八分相仿却又不同气质的绝色容颜近在咫尺,鼻息可闻,两双玫瑰色的眼眸都像浸泡在甘美的葡萄酒里,慵懒而酥媚,而吐露娇喘的樱唇也渐渐靠近,枢机卿终于吻上了自己的妹妹。让巴尔浑身一颤,反射性地挣扎了几下,但与其说是排斥不如说是在闹别扭的反抗意志很快就被黎塞留的舌头搅得稀烂,索性眯起双眼享受起姐妹之间的缠绵来。两位妻子上面与下面的嘴都在热吻着,交换着晶莹粘腻的体液,从身后看宛如极品肉壶一样的光景让泽诺也再难忍耐,更不想忍耐。
“要进来了……”
腰腹贴在四瓣让人爱不释手的弹软臀肉上,兴奋无比的主炮像淬过火又回炉的锻钢,带着炙热滚烫的温度和无可阻挡的硬度顶开了贴合完美的娇媚软蚌,姐妹俩都不由自主地发出一阵酥至骨髓的动情呻吟。扶着黎塞留的纤软腰肢,男人用力挺动起胯下分身来,肉棒蛮横地在两道蜜裂入口构成的肉洞里前进后退,不同于在她们身子里征伐的感觉,只是折磨着最外层的媚肉、却不会在与她们热情似火的花径抵死缠绵当中难以自拔。两具名器从上下两侧难耐地主动吸过来,一边翕动一边挤压出淫靡不已的咕噗水声,连内壁的褶皱都要贴上来寻求雄器的慰藉,但它只是在其中磨蹭,嗞溜嗞溜地在充满爱液的狭缝间奋力开垦,蜿蜒其上的青筋止不住地搏动,每当龟头辗上阴蒂时两位美人都会猛地战栗,被快意缠绕的脊椎只能反射性地抽搐,黑与白的丝袜长腿剧颤,连着仿若凝脂的腰臀夹着那根滚烫的巨物好一阵蠕动,像手交的撸动,像口交的吸吮,像性交的绞缠,比任何自动飞机杯还要舒爽。
“哔咕……嗞噗……呼啊……唔啵……滋……咕噗……呼噗……”
金发与棕发的少妇不知何时已经失去了舌吻的余裕,只能在欢愉里继续纠缠着承受男人的操弄,从互相挤压的酥乳、彼此磨蹭的樱桃间,能看见独属于丈夫的膨大在耻处抽送,忽而隐没忽而钻出。但那想要塞进身体充实心灵的巨大存在感突然在某次抽出后就消失不见,腿间愈发泥泞,小腹里的空虚感也更加强烈。
“欸……?”
然后突如其来的侵攻穿透了黎塞留的臀沟,向下直滑进让巴尔的穴口,早已被蜜汁浸润得湿滑不已的甬道顿时就变成了男人肉棒的形状,咕噜噜噜地将其吞下,然后伴随着噗滋一声,形如重炮炮弹的龟头撞在了渴求多时的子宫红唇上。
“噢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清冷的嗓音再次甜腻地淫叫起来,所谓的骄傲早已被那根红热的硬挺贯穿钉死在欲望和爱意的深处,纵使驰骋大洋、劈波斩浪、为教国带来胜利与荣光,当陪伴在这个男人身边时,总会有一种回到可以一生停泊的港湾的安心感。灼热而柔韧的腔壁随着他抽插的节奏而蠕动,细密的褶皱收缩又舒张,并不总是纠缠着雄器不放,因为相信他还会回来。黎塞留意乱情迷地看了看总要在自己臀沟里进出的肉茎,又看了看双眸微闭吟哦不止的妹妹,俯下头来,亲吻在让巴尔的颈后,伸出舌头不断舔舐这位心高气傲的姑娘的弱点。泽诺也配合着她的动作,一边抱着圣女的美臀,揉捏着丰腴软腻而又弹性十足的臀肉,一边从她紧窄的臀沟里一路打桩捣进女杰的销魂花穴中,撑开湿淋淋的层层肉褶,以这一天里最为激烈狂放的动作横冲直撞,插到最深处又几乎要整根都拔出,晶莹透明的爱液一边如拧开的水喉肆意流淌一边被搅打成白色的泡沫四散飞溅,连两瓣娇嫩的蜜唇也被干得翻了出来。让巴尔只觉得脑子都要被销魂蚀骨的欢愉所淹没,男人那熟练的技巧和强壮的插入让快感在全身上下迅速堆积,就像是在暴风雨里逼近临界点的水库,一边承受着如潮水般席卷浑身的无上肉欲一边放开自己最为动人的一面,一边猜测自己还有多久就会迎来绝顶高潮,一边想象他会在自己体内释放多少精华。
可那个男人又停下了动作。把硕大连根拔出,然后在黎塞留腿间微张的湿腻唇瓣上滑动了两下,校正好位置,又是一口气捅入,顶开一路上的蜿蜒曲折直达花心。
“咕噢噢噢噢噢噢噢噢?!!!!!!!!”
还在流连于臀交快感的金发圣女高高扬起头,吐出香舌,高亢动听的媚声呻吟不输让巴尔分毫。相比妹妹的紧凑和柔韧,姐姐的腔穴更加软嫩湿滑,对待金发伴侣的动作也要更加温和。如果说让巴尔的下身甬道给人的感觉更像是无数玉手层层叠叠、缠绕绞动,那黎塞留的秘处则像是一张不知满足的小嘴,无数肉粒磨蹭刮擦着竿身,湿润紧致的包裹感,还有自子宫滋生的吸吮榨汁感,肉壁不知疲倦地分泌着爱液,把早已一片狼藉的交合处弄得更加不堪,也时刻让男人能保持最美妙的润滑感。在性事上,姐姐比妹妹更加羞耻,却也更加贪心,在圣女穴里尽情缠绵可不只是要集中精力避免被她占据主导权,更需要花费好一番功夫才能把肉棒缓缓从这具名器里退出来。
“真是好听的声音啊……”
男人不由得感慨,他也已经无法停下腰上的动作,龟头在深处最柔软的媚肉上嘎吱嘎吱地摩擦着,一边拉着黎塞留裹在白丝里的手腕猛烈地后入开垦,一边被她穴道深处不停蠕动的软肉推挤着向花心更深处而去,已经沉下来的花房也有打开入口的趋势,而按照泽诺对金发伴侣的身体的了解,她是真的会把他的分身吸进子宫里拼命榨精的——还不到时候,可不能就这么沉溺子宫授种的诱惑了。于是圣子再次更换了目标,粗长滚烫的硬挺又塞回了让巴尔下体里,令得她一边娇啼婉转一边紧绷着那双傲人黑丝长腿冲着天花板不停战栗。而一只手又抓住黎塞留一侧丰挺的乳峰,软腻的凝脂从泽诺指缝间溢出,饱满的形状是他也无法一手掌握的。揉捏,摇晃,然后拇指与食指捻住圣女嫣红坚硬的乳首,时而快速拨弄,时而激烈摩擦,时而轻轻拧长,弱点被着重攻击的人妻酥麻入髓,完全无法抑制甜美诱人的喘息声。
“哦……啊……轻一点……慢……慢一点……啊哦……”
“太……深了……亲爱的……别……要坏掉了……嗯哦……”
肉棒在两位爱侣的身体里交替着反复进出,捣得她们前仰后合、花枝乱颤,曲线完美的雪腻娇躯上满是淫靡动人的水光,是口涎,是汗水,是爱液。酥媚动听的呻吟不断从她们的樱唇间吐出,时高时低,与男人的低吼交织在一起犹如三重唱。少妇们成熟魅惑的胴体在欢愉里止不住地扭动,头也向后仰起使劲摇晃,甩动着或金黄或亚麻色的华美长发。她们的肉体在说不清道不明的共感里颤抖,心灵也在共鸣里颤抖,积累多时的快意不再只是啃噬着神经,更是顺流奔走、窜过四肢百骸,然后集中在大脑和小腹里,迎来又一次的爆发:
“噫齁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去了去了去要疯掉了——!!!!!!!”
两具香软的女体激烈地痉挛起来,满脸的意乱情迷而又充斥着无尽的满足感。泽诺并没有选择在哪位妻子的身体里释放,而是在最后关头压在了黎塞留满是汗水的洁白后背上、挺动腰胯把那根雄器狠狠塞进了双穴上下交叠而成的肉壶里。她们高潮着喷出的淫液从被肉茎堵住的蜜径入口四下溅射,更多浇淋在了竿身和龟头上,强烈的舒爽感化作最后一根稻草压在了早已处在极限上的男人,双手揉着金发少妇的丰挺酥胸,无声咆吼,近乎胶质的白灼浓精今夜三度爆射开来,在黎塞留与让巴尔的腿间疯狂喷溅,就像是熔岩迸发,打在她们的小腹上、肚脐里、侧肋间、下乳上,甚至两座乳峰的沟壑里都被泼上了长长一条白线,乃至于冲击到美人们的锁骨和下巴、烙印下属于她们丈夫的印记。
“哈……啊……哈……啊……”
翻云覆雨的气味和颜色充斥着这间宽敞的卧房。泽诺直起腰来,思考着要不要换一下床单被套顺带简单地洗扫一下,然后被一左一右两条纤长柔软的胳膊给拉回了床榻上。无论黎塞留还是让巴尔都还在高潮后劲里腰肢酥软,腿间更是染满了白液,但她们那玫瑰色的眼眸里依然摇曳着情欲的火光。
“就这样也挺好的嘛……别再去整什么麻烦事了……”让巴尔慵懒地埋怨。
“这次一定要射在里面哦……说好了,对我们姐妹不会偏心……”黎塞留娇声呢喃,她确实遵守了那个约定,哪怕只限今天,为了他,可以更加淫荡一点、更加堕落一点。
“……嗯,好。”不用再去顾忌什么其他事情了。连神明也在打盹的当下,好好享受迦南之地的甜美就足够了。泽诺心想。
……
我并不是什么“圣子”,只是人们希望如此。
但“圣子”也是人,也会有欲望,也会爱与被爱。
神明或许并不存在,但又存在于我们每个人的心中。
用心中的十诫自我约束,不越界,不逾矩,不至于害己害人。
时针不会逆转。珍惜没有战火、没有纷乱、没有心机的每个当下。
珍惜与她们相伴的每个当下。
向着不知道在哪里休憩的神明,如此坦白,如此祈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