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心画过的妆容,让柳如兰不敢用凉水洗脸来抚慰头脑的紧张,对着镜子用沾了水的玉手摆弄了一下扎起的高马尾和额前蓬松的刘海,她迈着坚定的步伐走出了卫生间。
经过勤奋的练习,终于可以穿着略显陌生的高跟鞋,“嗒嗒”地经过礼堂的大理石地砖,自信地走进城市丽人跨年会议的会场,站在会台上昂头挺胸地报告她们部门这一年来在柳经理的带领下屡创佳绩的成果。
这个美好的设想却在她的一步踉跄之下破灭了,即使是没有穿着平时不太适应的高跟鞋,而是换上了一双比较得体的纯黑色平底皮鞋,她也没能站稳。
“讨厌!……我恨死你了,张帅!”
她也不管现在飞在天上的老公会不会立刻收到这条微信,立马切到另一个人的聊天框,“王子瑞,把会议稿件准备好,在会场门口等我。”
“收到,兰姐!”立马收到了回复,如兰平复了一下五味杂陈的心情,尽量平稳地向着会场挪去。
…………
迎接着掌声,如兰心不在焉的走下了会台,脚下一软差点摔倒,却在不远处急急跑来想要搀扶的王助理刚刚迈出一步之时,就扶住了身边的扶手,定了定神幽幽地说道:“我……没事。”
坐在台下听着别的部门在一一汇报,如兰的心思却神游昨夜,眼前只浮现出了那双红着血丝,酒意尚存,却充斥着满满爱意的剑眉星目。
…………
昨晚,醉酒的老公一进家门就这样直勾勾地盯着自己,让刚刚出浴裹着浴巾蜷在沙发上追剧的如兰有些不自在。
“哟,今天回家挺早的嘛。”
“嗯。”张帅呼着酒气解开衣扣,丢下脱掉的衣服,走了过去。“兰兰……我明天就要走了。”
“这么快,不是说要年后嘛?”
看着亦步亦趋的老公,那张从做了高中同学开始就一直帅气的脸庞逐渐放大,如兰觉得那对剑眉星目忽然变成了嗜血的猛兽,带着酒气的呼吸扑在脸上,自己就好像被锁定了的猎物一般无助。
“兰兰,我想爱妳……”
“……讨厌……轻点……”
像剥鸡蛋一般熟练地剥开了如兰的浴袍,张帅把她抱进卧室放在床上,看着身下的妻子,笔直的眉毛挂在一双杏眼之上,高挺的鼻梁悬在一叶抿起的薄唇上,同样的鹅蛋脸,不同的五官点缀其上,让如兰的气质完全不同于刚才撩起张帅欲火的丽丽,如果说丽丽就像一团很容易就让人陷入其中的棉花,那么妻子如兰就是一汪清冷的湖水,红唇一抿,杏眼一眯,再透过平日里常戴的金丝眼镜,总会给人一种生人勿近的挫败感,只有自己淌入这水里时,如兰才会泛起波澜,会心展颜。
鹅颈之下,却是一双bc之间的椒乳,与御姐的气质略微不符,上翘的乳尖之上点缀着两颗半腰的花生米,颜色也是粉嫩的,跨过不盈一握的柳腰便是张帅此时的目光所在了,光滑无一丝毛发的耻丘,饱满而紧致地夹着一道山谷,同样一颗花生米俏皮地漏出了四分之一个头,顺着光滑粉嫩的山丘边缘向下,责到了真正的山涧,可惜此时也许不合时节,泉水几近断流。
再往下,皙白的双腿通过纤细的脚踝连着一双玉足,足跟圆润,弓部高耸,足背细滑,足底只在蜷起时才能看到些许岁月也刻不深的细小纹路,纤长的足趾正在不安的互相磨蹭,让嫩红的趾缝随之若隐若现。
如兰是个怕冷的体质,双足更是其中最弱,足趾间摩擦的热量仍然无法维持其因为紧张而逐渐冷掉的温度,于是她不得不将双足交叠起来,互相搓蹭着取暖,笨拙中透着可爱,引人入胜。
可惜红了眼的张帅可管不了这么多无用的细节,他迫不及待得直接抚上了被俗称为白虎的小馒头,手指节蹭着漏出头来的阴蒂,指尖却已深入穴口,轻拢慢捻抹复挑,一阵撵弄之后,水流见涨,在如兰的一声声“轻点”的提醒之下,他终于可以提枪上阵了!
一根粗大并坚挺的棍棒没有辜负此前丽丽的想象,不举?
阳痿?
当然是骗人的!
此后便不是如兰想回忆的甜蜜了,如果说前戏的甜蜜是短暂的,那么后面的就是一场痛苦的噩梦,真的很痛,实实在在的痛!
张帅的凶器其实不算长,十八厘米的长度并不能傲视群雄,他的长处在于够粗够硬,在如兰的记忆中,从高中相识时,老公就长于运动,强大的心肺功能可以把奔流的血液强力地泵入他那粗壮的下体,血液的充盈也使它的温度格外滚烫。
昨夜,就在这烧红的铁棒一次赛过一次的夯击之下,如兰的脑海里就只剩下痛一个字了,铁棒的每次插入都撞击着虎穴中本就紧密的内壁,疼痛的刺激让她本就稀少的淫之泉水蒸干殆尽,每次都会穿上的小雨衣表面那些可怜的外来硅油也于事无补,源头已经断流,再多的补给也抵挡不住快速的消耗。
润滑的不足让铁棒的每次抽出都会把一部分内壁软肉带出穴口,全身上下只有干涸的蜜穴是被烫着的,本就怕冷的粉嫩的纤足早已失去了温度,无力地瘫软在张帅的后背上方随着他的抽动而摇曳,在如兰的一次次痛叫声中,她终于忍受不住了!
“张帅!张帅!好痛,停一下!”
“呼……呼……”老公的一双兽瞳疑惑又不甘地盯着自己,“不然……?”
“你先出来!疼死了!”
看着老公的兽瞳渐渐失去蕴涵着爱的光彩,不再狰狞的他终于抽出了那凶器,慢慢地退下床边,“对不起……兰兰……又弄疼妳了……”
如兰咬了咬嘴唇,看着明天就要远行的张帅,惨然一笑:“不然,就试试上次那个?”
她拿起床头柜上的湿巾轻柔地擦了擦被磨的生疼的穴口,缩了缩其下那朵淡褐色褶皱整齐排列的雏菊:“从……后面来的那种……?上次还不算太疼。”
张帅猛的回身,抬起眼皮惊讶地看着被自己浓烈爱意伤害的娇妻:“兰兰……妳真的……可以接受?”
“可以的,来吧~”如兰故作轻松,“除了你张帅张总,你见过老娘在任何事情上被谁打败过?不试试怎么知道,反正我可是早晚都要让你求饶的,哼~”
好多了,真的好多了,有了肠液和些许糊状排泄物的润滑,总算是没让后菊也干涸掉,但那滚烫的铁棒仍是过于粗壮了,一下一下捣着她的旱道,快感是谈不上的,酸麻的涨感也不能说难受,只能说真的很奇怪,如兰此时觉得自己仿佛在便秘的时候夹着一条穿着雨衣的干硬大便,拉出去,又被捅回来,始终无法达到把它排出自己的体外的解脱感。
菊部的酸胀竟然让冰凉的双脚有了点儿知觉,想放在张帅温暖的躯体上取取暖。
后背被一丝冰凉一激,张帅又回想起方才妻子略带歉意却又傲娇的新游戏邀请,此时也清醒了一点不再狂躁,小心翼翼地抽插着身下妙人儿的菊花,这是他们第二次尝试这样,自己的小弟隔着薄薄的一层雨衣,仿佛能感受到妻子几天以来吃进肚里的所有食物,这竟然让他有了一丝别样的征服感,张帅减小了幅度和力道却加快了速度,一下快似一下的耸动将那一双刚要回暖的玉足又弹回了空中,始终不能一直紧贴在背上。
如兰的暖脚计划落空,一丝不爽让她在心里骂了一声:“哼,死张帅!”
…………
“真的是讨厌啊,张帅!”如兰恨恨地想着,明明刚才已经在卫生间蹲出来一摊了,现在竟然又有些许浓稠的液体要从菊门溜出来。
拜托啊,现在可是重要场合,大家都在聚精会神的听着年度报告,自己贸然离场可是很不得体的。只得找个报告的空隙才能去卫生间。
“张帅,你真的好恶心,昨晚最后摘掉套套干嘛,也不嫌脏,以后你那玩意儿休想再碰我一下!哼!”
上一条发给老公的信息还没收到回复,但是如兰并不去管这些,红着脸又给飞往半个中国之外的张帅发了一条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