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佑现在正在满头黑线的审核着两小时前那狼兽送来的文件,虽说他做的还挺认真的吧,但是他始终想着白铃,不知不觉来宾清单和会所安排以及餐饮细节都已经审核差不多了,除了几个小小的地方需要修改以外都可以直接提交。“这个地方还要重新安排后勤管事的去核对一下餐盘采购的数量,然后,没了!终于没了。”一佑自言自语并且突然情绪激动,他直接从自己已经被焐热的凳子上一跃而起,顺手取上了风衣就准备出门去找白铃,嘛,虽然他也不知道具体位置,不过根据经验他还是能猜出来的。
火急火燎的拉开办公室的门,一佑刚准备充分发挥他兔族血统的优秀跑步速度,却突然被眼前白色的一小团给挡住了,猛地刹车,一佑也是差点没看清那是啥。现在虽然不是寒季但天气也已经有些转凉,就算是有恒温器辅助的大楼走道内,也还是隐隐的透露着微弱但不容忽视的寒意。一佑仔细一看,这白色一团不就是失踪了半天的白铃吗?
现在白铃身上一丝不挂,之前走的时候还穿着的衣服好像失踪了,小脑袋和尾巴也双双垂下,寓示着小家伙刚才的糟糕经历。尤其是一对爪子,背在背后,不知道藏着什么小秘密。
由于身高的差距(大概30公分),一佑没办法看到白铃的表情,奇怪的是白铃看到一佑也没有打招呼,有点云里雾里的一佑率先开了口:“白铃?你怎么在这?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不进来啊?你穿着的T恤呢?那个带你走的兽呢?”一佑直接问题连发,但是白铃没有抬头也没有回答,当听到T恤的问题时,白铃十分干脆的开始往下掉眼泪。一佑直接懵逼了,他这才发现,在白铃的面前已经是积了小小一滩水,很明显,他回来已经有一段时间了,而且在门口哭过,现在新泪加旧水,那一小滩倒是壮大起来。
“怎么了?白铃?被那个兽欺负了吗?”一佑伸出抚摸着白铃的脸庞“来,别难过,看着我。”缓缓的用爪抬起了有气无力的小脑瓜,看到了白铃红肿的双眼和在眼眶中打转的闪光。
“唔。。唔。。啊。。。。博士!。。。。”压抑许久的情绪终于压垮了白铃的防线,刚才的抽泣现在变成了梨花带雨的泪河,混杂着白铃的委屈宣泄了出来。
“别怕别怕,博士在这呢,白铃我们进去”白铃没有伸爪,但是一佑直接用大臂抱住了白铃。这时他才看到,被白铃死死攥在爪中的,是他那皱皱巴巴而且湿漉漉的宝贝衣服,不过他现在完全想不到这这衣服,他只想快点搞明白发生了什么然后去帮眼前的小可怜出头。
不过白铃已经哭的失去了言语能力,对于一佑的提议他也没有给出反应,于是一佑一咬牙,弯腰用他并不宽厚的膀子来了个公主抱,虽然白铃还小,但对他这一个文职工作者来说还是有些挑战的,好在白铃很乖巧,于是十几秒后,一佑把白铃放在了自己腿上,坐回了那温度还没褪去的椅子上。
一阵连哄带骗,白铃终于是哭的没了眼泪,在一佑的怀中,已经披上了一佑风衣的白铃终于恢复了一点点说话的能力。“呼。。”这是一佑灵魂松懈下来的声音,他终于可以开始解决问题了。“白铃,你在门口站了多久了?外面那么冷怎么不进来呀?”一佑用他觉得最温柔的调调问出了这个问题。“博士。。。。我把你的衣服弄坏了,呜呜。。。”答非所问,不过也是解释了白铃的心理,事实上,半个多小时前他就被那狼兽连拖带拽的拉到了这边,但那兽没有把他送到一佑门口,电梯门打开,他就被像撵狗一样撵了出来,那兽在电梯门合上前十分冷漠的说:“去找一佑先生,明晚继续。”已经熟悉了路线的白铃落寞的蹭到了一佑的办公室门口,感受着湿漉漉的衣服,白铃想不到一佑看到这一幕会是什么反应,这沾满了自己体液的T恤就像是洗不白的罪证,提醒着他,是你弄坏了一佑的衣服。听着办公室里一佑的自言自语,白铃有几次都鼓足了勇气,他脱下衣服,好好叠好,想推开门,但是却停在了最后一秒,因为他承担不起失去博士的风险,所以哪怕一秒也好,他想维护自己在一佑心中的形象,在这极端的矛盾中,白铃默默的在门外落泪,偶尔的穿堂风拂过白铃身上,内心的挣扎和生理上的寒冷相得益彰,凸显着白铃的狼狈。
回到现在,一佑听到这个回答终于搞明白了白铃的心结,他连忙安慰“不要紧的,一件衣服而已,我再去买就行了,衣服就是用来穿的,总会坏的,来,给我,答应我,不要哭了好吗,白铃,来,给博士笑一个。”一佑为了表示决心直接拿过衣服扔到了一旁,当然说不心疼是假的,一佑的心里也在滴血,但是东西再贵重也不是活物,无论如何都不会有眼前这只小猫的快乐重要。看着一佑做的一切,白铃的心中只剩下了感动,于是,他强忍着泪水挤出了一个别扭的笑脸。
看着强颜欢笑的小猫眉间抹不去的忧愁,一佑又是心疼又是生气,他非要揪住那狼兽的领子好好问问他,都对白铃做了什么,接下来的半个小时,一佑给出了很多问题,恢复了平静的白铃也是非常仔细的回答,从他去了哪,到他经历了什么,到他是怎么样回来的,一佑现在已经摸了个透,于是他决定给狮墨打个电话,虽然现在已经是快晚上十点,但狮墨肯定没有水,于是一佑叫白铃披上风衣去对面的茶歇间泡一壶茶而自己则乘机拨通了狮墨的爪机。
短暂的延迟后,爪机接通了,不等对方开口,一佑直接很唐突的嚷道:“狮墨你太过分了,他才刚来几天你就给他那么多要命的训练,你以为他是跟你一样铁石心肠的机器兽吗?”这段话完全不是一个下属应该说给上司听的,半晌,狮墨的声音传了出来“第一,一佑,我雇你不是让你来教训我的,注意你的身份。第二,白铃的训练是我安排的,不需要你多操心。第三,我不是机器兽。最后,你要是这么狠不下心那我就把白铃交给你,你陪他去训练,但是我回来验收的时候要是他受不了,你也不要有怨言。”话说到最后基本就只剩下威胁了,一佑现在嘴角一阵抽搐,稍稍平复了心态,他故作镇定的回道“好,按照你的计划走可以,但是白铃训练的时候我都要在场。”
“随便你。”狮墨直接挂掉了电话,话中依旧充斥着冷漠,好像在认真扮演机器兽的角色。恰巧也是这时,白铃抱着满满当当的茶壶走了进来,猫爪奶茶的醇香瞬间席卷了整个房间,也带走了一佑的恼怒和不快。“好香的茶,白铃来多喝一点,刚才吹了风可别感冒了。”“嗯,博士。”看着白铃渐渐舒展的眉宇,一佑感受到了一丝欣慰,语气也是柔和了起来,和刚才简直判若两兽。
喝着醇香的奶茶,一佑搓着爪子尝试着轻描淡写的抛出了狮墨的安排,“那个,白铃啊,你明天是不是还要去那里呢。”一边说一佑一边仔细观察着小猫的反应。“嗯,是的,博士。”不出所料,白铃刚刚还在屁股后面摇摇晃晃的尾巴直接耷拉了下来。”一佑马上补充到:“嗯嗯,不要紧不要紧,明天开始我都会陪你去的,白铃你不用怕,不会像今天一样了。”虽然只是折中的选项,但是一佑这番话无疑还是有作用的。白铃听到一佑说会陪着自己,恐惧也就消除了不少,于是就郑重的点了点头,当然,他也不会知道这种待遇是一佑经过了什么样的斗争才争取来的。
喝完了茶,两只兽也不过多留恋,换好衣服便直接离开了,值得一提到是,当白铃在门外等一佑关灯锁门的时候,一佑还是趁机把T恤捡了起来,放到了一旁的木质凳子上,虽然混杂着白铃的尿液和前列腺液,但这毕竟是自己的青春回忆,“或许送去干洗还能留着。”一佑这么想着,锁上了办公室的门。
回去后是例行的清洁,白铃卖力的搓洗着被体液粘连在一块的毛发,终于回归了那只白白嫩嫩的小猫,当他躺在一佑身边,他回忆着今天屁股被蹂躏的经历和前列腺被按压所带来的持续快感和痛苦,在被窝里的小肉茎居然稍稍有了些反应,好在一佑正忙着刷爪机上的视频没有察觉,不然他恐怕又要羞红了脸吧,毕竟被做了这么多羞耻的事情还哭了那么多眼泪最后却被发现自己是一只色情的小猫可真是太尴尬了。狮墨安排的训练还有好几天,不知道明天等着自己的又会是什么呢,但不管怎么样,知道了博士会陪着自己,白铃终究还是放下了惴惴不安的心情进入了梦乡。
同一时间,遥远的D城,一家高级商务会所中,另外一只黄色毛发的虎纹小猫正在被以白铃首次被调教时的姿势紧紧的束缚住,贴在他胸口,大腿内衬,尾巴根部和肉茎上的,是调教专用的电极,微弱的电流断断续续的流过了小猫的身体,刺激得小猫全身不住的痉挛,铃口上溢出的前列腺液像断裂的蛛网,随着肉茎的颤抖四处飞洒,“唔。。。”小猫没有说话,也没有哭泣,他只是咬紧了牙关,压抑住了一切的生理冲动,但嘴角淌下的口水已经证明了他是强弩之末的事实,不过就算这样,他也没有开口求饶或者像白铃一样梨花带雨,十分的坚强,视角拉远,在这小猫身前坐着的,赫然是悠哉的狮墨,后者现在正轻轻的拖住下巴,盯着爪中的怀表给出了肯定的话语,“很不错,25分钟,你通过了,小家伙。”
十分潇洒的,狮墨打了个响指转身离开了房间,出门前他飘飘然地留下了最后一句话。
“从现在开始,你就叫皇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