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白铃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属于自己了,被电的酥麻的屁股感觉随时都会离开自己一般。但至少狮墨的话语和动作让他知道,自己的苦难结束了。
“下来,白铃。”狮墨决定放白铃先走。于是颤巍巍的,白铃挪动了一下已经被办公桌压的发麻又泡在了自己体液小湖中的膝盖,慢慢的退后,然后站到了地上,由于过久保持一个姿势,白铃差点有点站不稳所以下意识的扶住了快到自己下巴高的办公桌。“唔。。”有些吃力的白铃努力的的松开爪子,颤巍巍的转向了一旁的狮墨,“主人。”白铃顺从地叫道,等待狮墨的指示。
“白铃,你的表现很不错,很好。”虽然眼前这只脏脏的小白猫全身都被汗水打湿,又沾满了自己的体液,但狮墨并没有去计较这些,大爪还是按到了白铃的头上,揉了揉,大概算是鼓励吧,“转过身站好,尾巴抬高。”狮墨收回爪子,吩咐着。
虽然白铃十分迅速的转过身去,但是他心中还是很害怕,“还要继续吗?”他的担心不是毫无根据的,把尾巴翘起来后,狮墨并没有触碰他,反倒是身后传来了奇怪的金属撞击声音,还很清脆,这让白铃不禁幻想起了可能的奇怪玩具,十几秒兽,金属的碰撞声离自己越来越近,白铃想回头看一眼但是却又害怕狮墨为此责罚他,所以终究还是定在了原地,不敢回首,只不过白铃却能感受到到自己攥紧的爪中已经有了细小的汗珠。
金属的声音终于接近了尾巴,白铃下意识的闭上眼睛,等待着金属的触感,但在一片黑暗中,他只感觉到自己尾巴的末端好像碰到了什么条状的东西,那东西在他尾巴上画了个圈,然后就紧紧的贴合在尾巴上。
“好了,白铃,动动尾巴。”狮墨不知道白铃的表情现在有多紧张,当然他就算知道了应该也不会太在意吧。
白铃虽然有点疑惑,但他还是照做了,“叮叮——”清脆的声响从背后传来,甩动尾巴的关心明显比以前大了一些,现在白铃大概知道自己尾巴上是什么了,一个铃铛,听这种音色,应该还不小,但是白铃却没有感受到过分的重量,而且他也不知道铃铛是什么样的,虽然有些好奇,但狮墨没让他看,他就一定不会轻举妄动。
不得不说,白铃这么乖巧温顺的性格让狮墨觉得十分省心,这倒也不是说皇岚就不讨喜,但是比起那种特立独行的风格,可能白铃这种柔柔弱弱的小兽更容易获得主人的青睐吧,这个暂且言下不表,白铃现在想着的只有快点结束这一切,然后和皇岚一起回到自己的小地盘,互相为对方舔舐伤口。(虽然严格意义上来说他们并没有一丁点的皮外伤。)
“好,以后来见我就把铃铛带好,明白了吧,白铃。”狮墨站在白铃身后又是顺了顺小猫脑袋上微微翘起的绒毛,搞得白铃有点痒痒。
“明白了,主人。”白铃回答的虽然恭敬,但却有点心不在焉,听这意思,应该是要放自己走了,白铃感觉安心了不少,于是他偷偷的喵了一眼右边的皇岚,后者现在一动不动,像是一尊猫猫雕塑。“马上我们就能回去了,皇岚。”白铃心想。
“好,白铃你先回房间去吧。”事情没有按照预料的方向发展,似乎狮墨只打算放他离开。
“可是主人。。皇岚。。”白铃明显有点急了,他看了一眼皇岚,又鼓起勇气转身看向了狮墨,虽然在他看到狮墨面庞时还是紧张地战栗了一下,但是他终于含含糊糊的表达了自己的愿望。
“嗯,皇岚今天犯了错,要留下来受罚,白铃你先走。。”说这句话时狮墨都没有看着白铃,反倒是盯着窗边的皇岚。按照狮墨的响度,皇岚肯定能听的轻轻楚,但就算这样,他也还是纹丝不动的站着。
“可是!”白铃急了,虽然语气并不十分激动,但狮墨却能感受到白铃的想法。
“没有可是,马上回去。”狮墨十分的无情。
“唔。。”白铃低着头转向了门口,挪动了小几步最后又定住了身形。
“白铃,你先走吧。”一直沉默的皇岚说话了,嗓子有点沙哑,就算是刚才因为绝望而流泪,皇岚也是一声不吭,以至于白铃甚至都没有察觉到异样,由于没有爪子去擦眼泪,皇岚在说这话时甚至没有回头,好像有点无情,“没事的,我马上就回去。”为了让白铃放心的走,皇岚又补充了一句。
“皇岚。。。”但白铃没有因为皇岚的安慰感到好受一点,只是狮墨现在已经在盯着自己了,所以白铃只好最后一遍呼唤了皇岚,然后带着依旧酥麻的下身和满心的担忧离开了房间,在门关上的瞬间,白铃看到的,是缓缓走向皇岚的狮墨。
随着门的关闭,房间内即将发生的一切也都变成了谜,无奈的白铃只好拖着身子走回了房间,而直到他按下爪子开门,他才想起了自己身上的种种污渍,“好脏啊。。。。”白铃感受着即将黏住自己毛的尿液前列腺液精液混合物在自己的小腿蔓延,他不禁晃了晃尾巴,“叮叮——”是铃铛的响声,白铃回头看去,他这才看到了铃铛的样子,那是一个闪着银白色光辉的铃铛,用红白两色带子编制的绳子把铃铛又好看又牢固地系在了自己尾巴上,透过小缝白铃甚至看到了里面那颗小球表面的雕花。
对于这铃铛的感叹只持续了短短几秒,看着干净又寂静的房间,白铃很想透过厚厚的墙看到对面的事情,但是他做不到,所以白铃只能钻进浴室先把自己清洗干净。
温暖的水流冲刷着汗湿的身躯,白铃感觉自己的疲惫带着水流被从身上冲刷了下去,抹上一佑送的香草味浴盐,白铃在淋浴间看着身上的泡泡有点出神,大概是在想皇岚吧,水流不久就冲刷了泡沫,只留下了淡淡的香草味道,白铃猛的回过神,轻叹一口气,看到了自己今天操劳过度的小肉茎,狮墨摘下电击环时,并没有把包皮捋上去,所以红红的龟头现在就暴露在水流中,一条水流正顺着低垂的肉茎缓缓淌下,让白铃又想起了刚才自己失禁的事情,“以后一定要忍住。。。”白铃这么想着,关上了水阀。
短暂的烘干了自己的毛发,白铃提着自己脏兮兮的衣服和崭新的铃铛坐到了床上,虽然还是上午,但身体的劳累让他有了一丝丝的困意,但一想到皇岚随时会回来,白铃就甩甩脑袋,抱住了前往上铺的梯子腿,就这么盯着门的方向,希望有点风吹草动。
时间流逝,在白铃与困意搏斗的时候,墙上的钟面已经走过了半个小时,但皇岚依旧没有回来,这期间白铃设想了无数皇岚可能的遭遇,他会被打?被继续调教?而在揣测和妄想中,白铃一不小心滑入了睡眠。
白铃做了一个梦,梦中他见到了皇岚,后者身上没有伤痕,就在他想抱住皇岚的时候,后者却退后了几步,这时他才发现,皇岚居然哭了,他想安慰皇岚却突然说不出话,身体也动不了了,就这样,皇岚离自己越来越远,越来越远,最后消失在了一片黑暗中。
“啊!!不要走!”白铃挣扎着喊了出来,突然恢复了说话的能力,白铃急着要去追,但这时他才发现,刚才只不过是自己的梦而已,“好可怕的梦”感受着一身冷汗,白铃有些庆幸却也有些失落,还好那只是梦,但皇岚现在还没回来。
抬头看看钟,自己睡了一刻左右,但皇岚还没回来,“要不要去看看呢?”一个大胆的想法钻进了白铃的脑瓜,但这确实太冒险了,所以白铃又翻来覆去的犹豫起来。
白铃的思想斗争持续了不太久,门外就传来了动静。“滴,”是开门的声音,而出现在门框里的,就是白铃苦苦等待许久的皇岚。
皇岚的身上没有一点伤,看来狮墨没有打他,但是随着视线向下,白铃就发现了不寻常的地方,皇岚原本的内裤已经不见了,而在他的胯下赫然是一个巨大的贞操锁,而且这锁的形状也很特殊,柱状部分直接贴到了肚皮,两边还有铁链绕着腰,为的明显是保持这个姿势,而再往下,则是彻底包住了蛋蛋的皮革容器,他从铁质的外壳中延展出来,像一条内陆一样包住了皇岚下身的所有风光,最后在背后经过了后穴,和腰上的链子连到一块,按照这个姿势,皇岚是彻底无法对自己的下身做出一点动作了。
“皇岚!”白铃没来得及看那么多细节,他现在只想问问皇岚有没有受苦,但出乎意料的是,没等他从床上站起来,皇岚就一声不吭地冲到了自己面前然后一把抱住了自己。
“对不起,白铃,对不起。。。”皇岚明显是哭了。因为白铃感觉自己的背后湿湿的,而情感纤细的白铃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他的眼眶中也莫名的涌出了打转的泪珠,好像皇岚的悲伤把他传染了一般。
“不。。皇岚你不要哭。。唔。。。皇岚。。”就像梦中一样,白铃现在一点也不知道如何安慰皇岚,在他眼中,皇岚是比自己勇敢,比自己厉害的小猫,如果皇岚都解决不了,那软弱的自己又怎么能帮到皇岚呢,所以虽然嘴上说着不哭,但白铃自己却已经稀里哗啦了。
两只泪汪汪的小猫就这么在床上紧紧相拥,好似是在庆幸劫后余生的喜极而泣,但实际上皇岚却是在为自己的无能感到悲哀,刚才白铃离开后,狮墨在他边上站了好一会没有说话,直到十几分钟后,狮墨才说了一句,“后悔么?”皇岚听到这句话时,脸上的镇定瞬间就不复存在,他不想在狮墨面前哭出声,但是他好悲伤,他救不了自己,救不了白铃,谁也救不了,狮墨可以像拿捏一只蚊子一样拿捏自己的性命,他原本以为让自己表现的洒脱一点,大胆一点就可以驱散自己的弱点变得强大,但他现在才发现,他只不过是把自己的痛处藏了起来,当狮墨精准的戳到他的痛处,他就一点也无法淡定,只能像一只乱叫的幼兽,让身边的兽被自己连累。
想到这,皇岚的五官几乎已经是扭在了一块,“唔。。。不管你的事!。。唔,要杀要剐随你的便!!”就算如此,皇岚还是努力的恶狠狠的瞪了回去,虽然凶狠的眼神配上他流出的眼泪鼻涕十分滑稽。
“你忘记加主人了。”狮墨没有被吓到,他只是淡淡的提醒道,“你想要自由吗?皇岚?”狮墨直直的盯着皇岚的眼睛,问道。
没有回答,皇岚也不想回答。
“如果你想要自由,那我就放你自由,这里是3W特区币的支票。”狮墨掏出了一张盖着大章的支票,“我就把它放在这里,如果你想要自由,那我就放你走,你可以带着这些钱去随便什么地方。”狮墨的眼神中没有一点玩笑成分,“不过我永远也不允许你见到白铃。”
“但是如果你想留下,”狮墨微微抬头,“那就把这个带上。”然后,像是扔垃圾一般,狮墨把贞操带扔到了地上,“而且你要保证今天是你最后一次忤逆我,你看着选吧。”
“咔咔,”束缚着皇岚的束缚带松开了,获得了自由的爪子自然的垂下到了腰间。皇岚看着地上那可怖的贞操带,又看到了被压在下面的支票。
、呵,3W特区币,这可是一个普通家庭一年的收入,有了这笔钱,皇岚他可以去随便什么地方置办一些小产业,虽然他贱民的身份不会改变,但至少不会每天都要做出今天这般苦涩的选择,只是代价。。。。
皇岚想到了白铃,还有那个废话连篇的一佑,自己对他们,是不舍吗?明明才认识短短几天,但是为什么,他总觉得白铃在他心中有不同的地位呢,他也不是没见过同龄兽,为什么只有现在。。。
皇岚看看地上的东西,又看了看狮墨的脸色,他仍旧没法从狮墨脸色读出半点提示,于是他就这么站着,一直半个小时,狮墨则也耐心的等待着他的选择,终于,深吸一口气,伫立了许久的皇岚弯下了腰,爪子伸向了那张巨额支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