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得上是前传。内容可能有些残暴,谨慎阅读,包含一点点的脑交,以及异种奸、产卵改造。
沧流最后悔的事情莫过于踏入这个洞穴。
急于求成又高傲自大的自己接了冒险者协会剿灭虫群的任务。
“S级任务,建议组团剿灭。”沧流不屑的笑了,伙伴那种东西在自己这里只是累赘,他实在受不了那些拖沓愚蠢粗鲁的大老粗冒险者。自认为凭借高阶骑士的力量以及技巧可以轻取虫群的性命完成任务,就像之前自己独自一人剿灭那一只S级雕御石像一样。
可他忘记了,“一只”和“一群”的差别可不是一星半点。
一地虫子的残肢断臂以及兽人被吸吮干净的尸体让自己恶心不已。
沧流身上沾满了异种虫子紫色的血液,他不耐的皱了皱眉头,虽然以他的实力,只要打个响指那些血液便会瞬间蒸发掉,但那种黏腻恶心的感觉并不会消失,反而是越发严重了。
“晦气死了…赶紧绞杀那个虫皇拿到他的头颅去兑换白夜星粉吧。”沧流强忍着呕吐的欲望朝着洞穴深处前行,他的步伐极快,用肉眼是无法一下观察到的。如同鬼魅一般潜行寻找着自己的猎物。
“啊…这……!”脑袋像是被一只看不见的大手捏紧,沧流猝不及防的抱紧头部蜷缩起来。
“精神攻击……!”沧流勉勉强强扶着地面站起来,精神攻击是高阶虫族会获得的能力之一,它可以在千里之外诛杀兽人的神经系统令其出现短暂精神错乱甚至脑瘫的现象。
此地不宜久留,忍着头疼分析着自己的处境,他缓缓向后方退去,却见一个高大的消瘦身影挡住了他的去路。
“啊——!!!啊!!!”对方越靠近自己脑海里的撕裂感越发强烈,当对方到达自己对面的时候一度让沧流精神崩溃流出口水。
“欢迎光临,我的母巢。”虫皇头顶的触角碰了碰沧流的脑袋,像是接受到信号一般疼痛感到达顶峰,沧流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当沧流恢复意识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躺在一个丝质大床上,脑海里的钝痛久久没有散去,他低哼一声想要揉揉自己的脑袋,却发现手脚都被奇怪的丝状物捆绑住了。
“醒了。”奇怪的声音从脑海响起,沧流望向一边,只见一只高大纤细的节肢动物摩挲着自己的口器,几十双复眼直勾勾的望着自己,看的沧流头皮发麻。
“你到底是什么东西?放开我!”沧流又惊又怕,他惊讶怎么会这世上还会有自己没见过的异种虫,心底里又害怕这虫子会残忍的杀死自己。
“这是我的巢穴,而你闯入了这里。”对方扑腾着自己色泽华丽的翅膀,像是在清理似的一边整理着边边角角一边低头传输着自己的思想“你会作为我的苗床一直生活在这里。
”在它清理的同时一块块斑斓的粉尘也顺势飞向沧流。沧流吸入这些粉尘之后瞬时思维慢了半拍,他听着对方独特的精神言语,迟钝的脑袋分析着情况,半晌才甩甩头道:“别做梦了,什么狗屁苗床,放我走!”
“所以说兽人都是一根筋的笨蛋,难怪来了都是一些弱小又自以为是的家伙。”虫皇扭头看着周围被榨干的兽人尸体,它们的肚子还在颤动,似乎有着生命在酝酿萌发……“并且——”虫皇的头颅又转了回来,一对对闪着璀璨又令人疯狂光芒的复眼直勾勾的望着沧流的眼睛“我只是在告知你,我并不是征求你的意见。无论你愿不愿意,你都会变成我的苗床,为我涵养子嗣。”虫子尖利的节肢指向东龙的腹部下方,这是他的生殖腔。
“唔……做梦……”沧流想从怀里掏出防备意外预留着的传送卷轴,可现在他的速度不比以前,他的动作无比呆滞缓慢,虫皇的口器发出“嘎啦嘎啦”的怪异声音,仿佛在嘲笑沧流,只见他对准沧流手中的卷轴吐出一股绿色的汁水,在汁水触碰卷轴的瞬间便发出“刺啦”的布帛破裂的声音,金犀牛皮制作的高阶卷轴就这么被损坏了。
“不用想着挣扎了。”虫皇那重重叠叠的复眼直勾勾的瞪着沧流的双眼,那诡异的复眼冒着令龙不安的紫色的光芒,沧流只是稍稍看了一眼那光芒,他的目光便再也无法移开,那光线一定有着强烈的暗示作用。
“顺从。”虫皇的口器里发出一阵阵奇异的杂音,明明杂乱不堪却又让人沉迷其中,沧流的双眼直勾勾的盯着虫皇的散发着奇异光芒的复眼,像珍珠一样闪耀着……像是引诱樵夫乘船去往海底漩涡的塞壬一般,等待猎物来到便将他拖下深渊。
沧流的小嘴因为长时间没有吞咽开始流出一股股混着森林随处可见薄荷叶清香的黏腻口水,从下巴滴到胸膛,再缓缓混着本就单薄的布料滴到胯下晕染开来,慢慢形成一个大大的水晕。
“呵呵……”虫皇轻笑了一下,伸展着自己已修长的节肢,洞窟上方如天窗般大洞落下的阳光照耀在他背后的透明翅膀上,反射出一阵阵万彩千斓的颜色,神邸般圣洁却又显得妖艳而危险。
“这一次我想温柔一点,让我的孩子们先给你润润身子,我的小母巢。”虫皇在沧流耳边低语着,但精神受过污染改造过后的沧流已几乎不能理解对方的话语,他只知道接下来将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他本能的想要扭动着身体挣脱,但身体却不听他的使唤。
“啊呃——”虫皇的口器突然突刺出一个软软滑腻的东西,像是对方的……舌头?沧流混沌的大脑无法理解眼前的情况,但这个滑腻的柱状口器有他自己的想法--沧流的四肢突然像是被什么强壮的家伙抓住了一般,从四肢传来的不适感让他一瞬间找回了些许理智,他赶忙闭上眼睛转向一旁,想要逃离奇异光线的洗脑,但再睁眼时所看见的一幕却让他更加绝望。不知什么时候,沧流已经被从束缚他的丝质床铺转移到了一个蠕动着的肉质瘤子上,他转了转眼睛,只见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两只绿色的壮虫就伏在自己身旁,在自己被虫王的鳞粉搞得神志不清的时候,一定是他们将自己转移到了这个地方,自己胯下本就不多的布料已经碎成了几片烂布,虽然自己在骑士团一直只穿非常有限的兜裆布,幻想着自己某一天会被扯烂衣物后被拖到角落里强奸,但绝对不会是和眼前这恶心的虫子做爱!早知道就该穿更结实的铠甲了!但沧流还没来得及后悔,身旁的壮虫挥了挥镰刀似的前肢肢便伏在自己的胯下,把自己完全以一个“大”字固定在了这肉瘤上。
在沧流还在后悔自己为什么要穿的如此下流的时候,虫皇那充满诱惑气味的口器也没闲着,它在东龙的耳边试探着,突然像是找到了什么一样,一下子捅进了沧流的耳孔,沧流只觉得耳蜗里有什么东西缓缓蠕动着,让耳朵奇痒无比,一阵阵黏腻的水声干扰着沧流的神智,他的精神几乎要崩溃了。胯下的壮虫也开始有了动作,他的虫脸紧紧抵着沧流粉嫩的生殖腔,错综复杂的口器不断绞紧刺激着淫乱的生殖腔壁,沧流尺寸不小的龙根缓缓伸了出来,抵住了壮虫的口器。
“啊啊啊啊!”本就敏感的龙根处传来的剧痛让沧流直接喊了出来,他的四肢因疼痛剧烈的痉挛,但又被牢牢地束缚着,连挣扎都做不到,忍着剧痛,抛开混沌的思绪定睛一看,身下的壮虫口器竟从中伸出了一根紫黑色的毒针,而且这根毒针的一半已经扎入了沧流的龙根根部,似乎在往里注射什么液体。
沧流瞬时泪水便掉了出来,他身体不断颤动着想挣脱这束缚,却只能无能为力的被肆意玩弄。在毒针扎上的时候,他的大腿根部便就多出了一个发光的印记,而此时的沧流已无暇关注这些,“咕嗯嗯嗯——”耳孔中一路深入的柔软口器像是接触到了耳膜,一阵阵的痛感侵蚀着沧流的精神,他快要疯了,眼泪像止不住的水龙头不断顺着脸颊掉落下来滴到胸前软乎乎的白毛上,一股温热感充盈着沧流的大脑,从口器吐出的一股股温热的汁水顺着耳穴流向沧流的大脑,他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自己的大脑扎根,沧流的双瞳瞬间上翻,脑袋显然已经被那些汁水影响到了,不断痉挛着下的体竟然毫无征兆地高潮射精了。
“呜呜呜呜啊啊啊啊!!!”才刚射出一点精液,马眼就被壮虫用口器残忍的强行堵上了,壮虫从口器里吐出一片丝状物黏住马眼让沧流的龙根只能无助的颤动却不能排精,沧流感觉自己快要憋死了,只能挺着下体像发疯的公狗一般寻找着能够射精的方法,最后却只能挺动着龙根无助的抽噎哭泣。而更糟的是被毒针扎过的龙根竟然肉眼可见的速率缩小了起来,最后竟完全消失了--它并不是真的消失,而是缩小到即使完全勃起也只能在生殖腔里抖动,要不是看到了全部过程,又有谁能相信之前粗壮的龙根此时已经成为了如同母龙充血的阴蒂一样的废物呢。
“不要不要不要!!!”壮虫起身,竟然把沧流的双腿搭在自己粗壮的下肢上,而他下体的粗长畸形虫子鸡巴早已勃起蓄势待发的顶在沧流刚刚闭合粉嫩的生殖腔口处刺戳着。
对于龙族来说,生殖腔是个只出不进保护性器的部位,因此对于同性之间的交媾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
沧流敏感的生殖腔被无情戳弄的时候一阵阵的痛楚感以及等量的快感几乎要击溃他的大脑,变成一头失去理智只知道交配的母畜。
脑部被液体强行入侵的结果便是所有感官的麻痹,而快感则被无限放大,此时沧流的生殖腔变得更加敏感不堪,即使是生殖腔被拿充满倒刺的畸形虫屌强奸也感受不到任何的疼痛,反而只有一阵阵失禁感以及被打种渴望慢慢袭上心头,占据自己的所有思维,让他恍恍惚惚的含糊着发出低喘着哀求虫老公给自己更多,浑身像是痉挛了一般一样的颤抖个不停。
“等价交换。”虫皇示意两只雄虫暂且退在一边,自己则接替沧流胯下雄虫的位置掰开贱畜沧流的生殖腔。两根细长的节肢缓缓掰开沧流的粉嫩处子生殖腔,只见沧流的龙根已经缩小到可怜的地步,现在只能像个小豆夹一般大小可怜的缩在生殖腔的上方硬挺挺的吊着妄图射精。
“噢噢,我的小母巢。”虫皇密密麻麻的复眼在望向沧流生殖腔深处的时候闪过类似于满意的情绪。只见粉嫩腔壁衬托下的生殖腔内部还有个幽闭的小嫩孔,正在张合着诱惑雄虫对自己一探究竟。
这便是那雄虫用毒针扎向沧流龙根换来的东西——雄子宫。虫族不乏邪恶的术士,这性器转换术便是其中之一。它几乎违背自然的规律,让原本充当父亲的角色当上母亲,被施以该种邪咒的生物无一例外都变成了不雄不雌的怪胎。
沧流的生殖腔被改造成了雌穴。
“在诱惑丈夫进去呢。”虫皇嗤笑了一声,随后口器发出嘎吱嘎吱类似兴奋的声音,粗壮的节肢扳住沧流的两条大腿便将自己畸形充满鳞片倒刺的虫子大鸡巴抵住了沧流不断张合粉嫩幼稚的生殖腔。扯开东龙稀稀拉拉挂在跨间的碎布,凶猛硕大的畸形龟头正好抵在粉嫩的生殖腔上不断摩擦,此时沧流被雌化淫毒充分浸泡过的大脑已经被改造的无比下贱淫荡,瞬间像个烂熟荡夫一般想要尽力讨好丈夫,湿热的腔肉发出咕啾咕啾粘腻的声音,自己尽力摆弄着下体摩擦着虫皇的大鸡巴。虫皇的畸形大鸡巴就跟个布满老藤的数根似的虬结在一起,更别提他周边那两根要命的长满倒刺的副根——!虫皇的尾部则是一个坚硬甲壳包裹的肉囊,沉甸甸的分量十足,这里面装着今后会让沧流怀上无数虫卵的雄汁。
虫皇轻笑着用畸形尖刺大龟头凿进沧流的腔口,顿时溅起一片水花,只见沧流敏感新生的雄子宫竟因为这点刺激就高潮了,啊啊呜呜的叫着收紧生殖腔,腔口被虫皇坚硬的龟头刺激的发红,虫皇也被这骚浪娼夫刺激的性欲大起,虬结的肉冠高高耸起抵着沧流粉嫩的腔肉不断碾磨,磨的沧流小舌轻吐,面色潮红的哀求自己的虫皇丈夫更深一点。只见虫皇低语着不知名的语言,节肢紧紧抓住沧流的腰部,挺着畸形虫屌巨根耸腰上去狠狠的插进沧流的处子小穴里。
“噫呜呜呜哈啊啊啊老公呜呜呜啊啊啊——” 沧流哭叫着不过片刻便丧失了自己的处子之身,只见虫皇畸形粗长的虫屌已然顶到了子宫口处,沧流的小肚子被虫皇长满倒刺与尖棱的巨屌瞬间填满,穴逼红嫩无比,肚子酸麻胀热,眼神涣散,一直流泪无法聚焦,浑身更是不住的颤抖,沧流的小鸡巴抵着丈夫的鸡巴便缓缓尿了精,从龟头缓缓流出的黏液滴在丈夫粗壮虬结的根部上更是增加着情趣,浑身软弱无力的沧流只能急促的喘息着,虬结畸形的大鸡巴在磨蹭着嫩宫口,沧流的脑袋只想着被狠狠射满精液怀上自己虫族丈夫的卵。
尿道中那些层层叠叠的淫肉仿佛有自己的意识一般,在虫皇刚操进来的时候就会主动缠上巨根,湿热紧致有如荡夫却又有青涩的风味。紧紧的吸吮勾勒着虫屌上的棱角与倒刺,让虫王欲罢不能不断挺腰深入,越是操干越发嫩软紧致的淫肉让柳巷卖逼的娼妓都暗叹不如。
沧流长期锻炼的屁股又软又弹,虫皇每次进行活塞运动都会弹动发出啪啪的淫乱声音,粗壮的虫屌撑的生殖腔口几乎变形,原本粉嫩可爱的嫩肉被亵玩半刻便像个鸡巴套子一样烂熟红嫩,深深顶到沧流的子宫口时沧流都会尖叫着搂紧虫皇的羽翼。沧流柔韧纤细的腰肢迎合着虫皇粗壮几乎完美的节肢被下压着用虫族大鸡巴贯穿生殖腔,子宫口不知廉耻的吸吮着虫皇的马眼似乎迫不及待想被干烂子宫,虫皇用信息素标记着自己的专属母巢,缓缓抽出半根畸形虬结的虫族鸡巴,只见原本长满鳞片倒刺的巨根被沧流的骚水滋润的油光发亮显得更加狰狞恐怖,就在他几乎快要抽出来的时候又狠狠挺腰整根操进沧流的软烂骚穴里,竟然直把沧流娇嫩的小子宫口给肏开了!
“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沧流的身体像是被雷系法师的法术狠狠劈中了一般身体疯狂颤抖痉挛起来,瞬间爽的双眼翻白大张着小嘴吐着小舌头叫出来,原本英俊的东龙面庞变得无比扭曲淫荡,张着嘴流出晶莹的口水,被虫皇丈夫强悍的畸形虬结大鸡巴操的几乎立马坏掉,上下颠簸着骚臀与虫皇的甲壳碰撞出啪啪闷响,小小的子宫里盛满了虫皇丈夫畸形恐怖的大鸡巴,子宫口都被凶狠的肏开变成一个只知道讨好雄性的肉壶。原本粉嫩却被操得殷红的淫肉死命绞紧来回翻卷吸吮着丈夫虬结的巨根,原本紧致密闭的的生殖腔已然被虫皇狠狠操成一个喷水肉洞,小鸡巴像是充当着阴蒂一样的角色高高勃起着,穴口溅起一股股绿色的汁液以及白色沫子,虫皇挺着雄腰又是一顿狂抽狠插,虬结畸形巨根一下下全部操进东龙娇小的生殖腔与新开发的子宫里,沉甸甸的雄汁囊则情甩着不断击打着沧流紧闭的屁穴前,啪啪作响的声音此起彼伏,腔肉更是被操得外翻开来,一股股高潮的汁水随着沧流满脸的淫相不断噗呲噗呲的喷泻出来润湿着地面。沧流的舌头一直挂在嘴角几乎不曾收回过,脸上糊满了自己的汗液、鼻涕和口水,身体因为虫皇丈夫的冲撞犹如筛糠一般不断抖动,身体爽的不断痉挛颤抖着,雄子宫被丈夫的倒刺以及棱角狠狠剐蹭着死命收缩,细碎的娇喘呻吟不断的从东龙嘴角发出来,脑袋一阵阵的发晕,他已经几乎不能思考了。
生殖腔被丈夫触手般的副根搅动穴壁发出咕啾咕啾的淫荡的搅动声不断刺激沧流本就脆弱的精神,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此起彼伏的响起,像是在演奏一部淫乱交响乐一般。
要被虫皇丈夫的大鸡巴操成只知道吃鸡巴产卵的骚逼了,沧流嘴角不断发出崩坏的声音:“呜呜呜老公还要啊啊要被操死了……老公啊啊啊啊啊!!!”噗叽噗呲的声音伴随着畸形大虫屌如同责罚不听话的母狗一样狠狠的操干着处男母巢的雄子宫口,沧流被操干的烂熟的淫肉瞬间痉挛不已,死死绞紧着丈夫畸形粗糙的虫根,生殖腔口喷出一股股冒着腥骚味的淫水,子宫排出过量卵子混着的汁水全都喷射在还未拔出子宫的畸形大龟头马眼上,虫皇复眼几乎全部一愣,马眼被刺激的瞬间虫根狠狠抽动,虫皇用口器啃蚀这沧流的脖颈做着最后的标记工作,顺势抓着沧流的肥嫩的骚屁股狠狠往前一顶——一股股纯正浓厚的虫子精液瞬间射进沧流待孕的淫乱雄子宫中,滚烫浓稠的种浆洒满了每一寸内壁上,滚烫的精液烫的东龙全身猛地绷直脚趾蜷缩,胡乱颤抖乱动,身体激烈扭动疯癫高潮。
“呜咿咿呀呀啊啊啊啊啊!!!!”沧流顿时如被电击法术攻击了一般翻着白眼,口水流出,五官淫荡扭曲着高潮,嫩舌吐出大声淫叫着整个人陷入疯狂高潮,雄子宫痉挛抽搐疯狂绞紧畸形虫根,小鸡巴如同失禁般疯狂的喷射着精液和尿水的混合物,而受种的子宫立刻本能紧紧缩紧防止受精卵泄出,宫口狠狠包裹着丈夫的大虫屌。虫皇狠狠地拔出了自己的粗壮巨根,命令两个雄虫扶好母巢防止受精卵脱落。
一对对复眼望着平躺着的东龙的胯下,只见生殖腔敞开了一个偌大的口子,甚至能透过一圈圈绿色精液看到最深处的子宫口肉环了,里面还在一缩一缩的涌出一些合不拢吃不下的种浆以及受精卵与淫水合并在一起的浊液,沧流的雄子宫第一次开苞就变成了合不拢的肉壶,此刻更多的受精卵都被紧紧包裹在雄子宫里等待自己的成熟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