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周末的一天下午，老孔和社区别的老头去公园下象棋去了，终于只有我和茹在家。

　　这段时间我感觉到妻子已经可以比较自然地和两个男人生活在一起，我就问她和老孔一开始是怎么回事。

　　茹一开始不好意思说，后来经不住我的追问，她就说了……

　　孔叔在占有了茹之后和她说，在李阿姨过世前那段时间里他心情非常沮丧、低落、焦躁。

　　好几个月没有性生活了，一来我家住下之后，他就迷上了年轻美丽的茹，虽然他知道这个想法是不道德的，也是对不起我的，不过他实在控制不了自己内心的欲望。

　　他在李阿姨过世之后选择留下来，主要就是想找机会多看看茹，多和她一起几天。

　　在他眼里，二十五岁的茹充满了性的诱惑力，妩媚的容颜、白皙的皮肤、丰盈的乳房、修长的美腿、时尚的打扮，眼前这个年轻漂亮女人让他想疯了。

　　那个时候茹还没有辞去工作，每天都打扮得很时尚的去上班。

　　孔叔每天会趁家里没人的时候，偷偷到卫生间里找出茹刚换下的胸罩、内裤和丝袜，嗅遗留在上面的她的体味，掏出阴茎裹着自慰。

　　那段时间他清楚地知道茹所有款式的内衣内裤和丝袜，以及茹月经的日期。

　　周末的一天下午他午睡醒来，却听到我和茹房里传来她努力压低的呻吟声和男人的喘息声，他很清楚我和茹在做什么，于是走出自己的房间，来到我们卧室门口，把耳朵紧靠在墙上偷听隔壁我和茹的动静。

　　那时他的脑海里充斥着我妻子茹那丰满的乳房、圆润的大腿和潮湿温暖的阴户，耳边响着她那摄人魂魄的叫床声，他内心中郁闷已久的肉欲愈发变得不可遏制。

　　终于老天给了他机会，我被公司派去广州出差，听我说了这个消息之后，这个老男人兴奋的一夜没睡好，他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

　　他没有选择贸然行动，而是利用他多年前对女人丰富的经验开始试探，他搂抱过茹，说些不正经的话调戏过她，也借酒强吻过她。

　　一次一次的冒险没有遭到茹的强烈拒绝，孔叔摸透了茹的性情之后，他知道可以做最后的事情了。

　　他清楚知道茹的生理周期，所以他选择了在她即将要来例假的前两天，也是女人性欲最强、需求最大的时候。

　　那天晚饭，老爷子故意喝了不少红酒，也让茹陪他喝得晕晕的，他开始故意说起了性，说像他这样的老男人如果间断几个月没有女人做爱，就可能会丧失性功能；但如果老男人能长期保持规律的性活动，直到七、八十岁后仍可以保持性交能力。

　　最重要的就是五、六十岁时性生活不能间断太久，如果禁欲时间过久了，往往会失去性能力，性神经必须间断地有适当刺激才能保持其性功能的持久性。

　　还有，老年人过性生活有很多好处——性生活可以减少前列腺疾病的发生，预防老年抑郁症。

　　老孔还说他到了五十岁以后，性欲还和年轻的时候一样，不过很久没有做爱了。

　　比起以前，现在像他年纪的男人要以丰富的性经验来弥补体力的不足，通过缠绵的前戏来充份调动女人的性兴奋，更好地控制自己的勃起时间，帮助双方获得更多的性快感。

　　这个年龄段的人对自己的身体更加了解，也不像年轻时那么在意床上的形象，因此做爱时顾虑更少，更有冒险精神。

　　这个年纪的男人更知道自己在床上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没有了顾虑，更容易享受到性爱的激情。

　　茹一直红着脸，不知道怎么应答他。

　　老孔又接着问她，我走了之后她想不想做爱，以及我和她的行房频率，还有她喜欢的体位。

　　一边盯着她问，一边爱抚她的秀发、耳朵、颈项。

　　茹羞涩的样子愈发激发了男人的欲望，他不顾她的反抗，把她从沙发上拦腰抱起来，走进他的卧室，在那个房间的双人床上，他第一次彻底地征服了儿子同学的妻子。

　　我问茹当时她是怎么想的，为什么不拒绝？

　　茹试着去回想，和我说她当时也挺晕的，没想到孔叔来真的，他力气很大，她拗不过。

　　我知道，其实女人有时候还是很喜欢男人强来的。

　　不管我怎么问，茹还是羞于细述第一次被孔叔弄上床的情景，只是说老爷子挺厉害的，非常有经验，也很懂技巧，晚上干了她一次，早上又再干一次。

　　我问她，第一次是不是很舒服？

　　有没有高潮？

　　她还是很不好意思的说有。

　　她还坦白的说，那晚之后，一直到我从广州回北京，每晚老孔都要妻子陪他同房一起睡，隔天就有一次性事。

　　这种事情发生了第一次之后，以后就都容易了。

　　孔叔喜欢在早上醒来的时候或者午睡之后和她做爱。

　　《色戒》里面说，男人通过女人的阴道到达女人的心。

　　和老孔多次发生关系以后，茹也承认自己不自觉地对这个比自己整整大三十岁的老男人产生了依赖和感情。

　　茹说，从我从广州回来到发现她和老孔的关系之前那段时间，她非常非常煎熬。

　　一边，面对自己的丈夫，她觉得自己很脏、很羞耻，也很怕被我发现真相。

　　另一边，看着因我归家而变得焦躁易怒的孔叔，她说不出的感觉，她是很能理解他的不爽的，两人只能心照不宣，瞒着我。

　　这段期间，有几次趁我不在的家的时候，老孔要和妻子做爱，她都拒绝了，这让老爷子非常愤怒。

　　后来一次他要强行和她发生关系，不过因为情绪太紧张又硬不起来，茹心软了，就帮他用手用口搞硬了，再做爱。

　　完事之后，她很悔恨，觉得自己是个贱女人，对不起爱自己的老公。

　　后来发现自己怀孕的事情对于她是个晴天霹雳，她没有想过这样的事情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茹说她不能想像我不要她，要和她离婚的情景。

　　那时候的她很怕很怕，想过死。

　　她恨自己，也恨老孔，那个时候她不愿意和他说一句话，更不要说身体上的接触。

　　当我原谅她怀了别人孩子这件事之后，她还没有勇气向我坦白说这个孩子是老孔的，因为她觉得这太羞耻了。

　　她想过让我请老孔离开我们的家，离开我们的生活，不过她又担心老孔以后的生活没有着落。

　　就在这个时候，丈夫却无意中发现了自己和老头子的关系！

　　如果说丈夫原谅自己怀了别人的孩子还要她不要堕胎，让她感到意外和深深感动他的包容的话，那么在知道全部事实之后，丈夫居然还留老孔住在家里和自己生活在一起就让她不能理解了。

　　一开始她是很羞耻的，自己夹在两个男人中间，不过看到丈夫真心坦然面对自己和孔叔的关系，紧张的情绪才慢慢放松一点。

　　另一边，老孔也因为知道孩子是他的之后，非常开心得意，对自己格外爱护和宠爱。

　　茹说，现在自己陶醉在两个男人的爱中，好像一个被宠坏的小女孩，完全放松下来了。

　　其实我也有发现茹在情绪上的这些变化，并且我感到她渐渐不在乎，甚至可以说是开始享受一个屋檐下两个男人的性爱生活。

　　我问茹，老爷子和她做爱和我有些什么不同？

　　她想了会儿，还是很害羞的说了：老孔很会主导两人的性生活。

　　老孔和她在床上的时候显得不着急，懂得通过充份前戏调动她的性兴奋，每次都是待妻子完全性兴奋后再正式进行性交；他会节省体力，做爱的时候动作故意缓慢，经常变换性交姿势，什么姿势省力就用什么姿势，能与妻子共达高潮。

　　五十多岁的他，自知体力不如年轻人，传统的姿势做比较费力，所以他很喜欢教茹以女上位的姿势坐在他身上去尝试各种角度，做各种强弱不同的动作。

　　他还对对茹说，女上位的姿势会对男人的腹部进行性爱按摩，有助于增强阴茎的勃起力和射精力。

　　这老头还真不是一般的色！

　　茹说，老孔对她非常宠爱，也许是想弥补性生活的不足。

　　老爷子知道自己和茹的性生活肯定不如年轻的我和她的次数多，有时不能令妻子满足，为了进行补偿，除了在生活上进行照顾外，他和茹的身体上有很多接触，比如拥抱、接吻、抚摸、情话等，作为性生活方面的有力补充，让妻子这个年轻的女人从这些方面得到欢愉和快感。

　　听了这么多，我性奋不已，迫不及待进入早已泥泞不堪的茹的阴户，奋力抽插。女人娇喘着，身体迎合着我的进出……

　　我一边操着，一边欣赏她的美丽身体。

　　产后的茹身体有了很大变化，首先是她的双乳，比起生小孩前尺码大了两号，原来是戴B－C罩杯的胸罩，现在是D罩杯都有点兜不住的样子。

　　乳房现在变得很软，有点下垂，乳晕变得很大了，颜色变得很深，茹和我说，现在的乳晕难看死了。

　　妻子现在的乳房看起来更加成熟诱人，因为还在哺乳期，不但做爱的时候捏她奶子会有乳汁流出来，连兴奋的时候都会有呢！

　　皮肤变得更白嫩，屁股更丰满了，不过没有以前那么结实了，阴道有点松了。

　　妻子是选择顺产，不是剖腹产，产后一个多月，老孔就又开始和她有性生活了。

　　良久，一切平静下来之后，我躺在茹的胸口想，自己之所以能够接受老孔和我们一起生活，一方面是因为性格的善良和懦弱，更主要的是自己有着以前不曾认识到的喜欢被凌辱、被剥夺的感觉。

　　一个念头在我脑海浮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