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秦慧发出天籁般的快美呻吟,手足筛糠样的颤抖,艳儿和芸儿合力竟差点摁不住她。
眼看着龙茎全根尽没在光洁无毛的粉嫩蚌片之中,我也是长长出了一口气。
可怜的小兄弟,为了往后的性福生活,今天可让他孤单了足足半晚,不过现在可算是得其所哉了。
再拔出来时,龙根已是亮晶晶的如同披上一层透明的铠甲,龟梭将阿慧粉红蚌肉扯得绽裂外翻的同时,也换来小白虎不满的长长呻吟。
“急什么?宝贝儿,一会有你受的。”我举起她的大腿放在自己腰际,双膝成跪姿,在蜜穴入口处浅浅进出几下算是热身,随即全力抽送起来。
刚才被挑逗了这么久,小美人儿的秘道早就泥泞不堪,龙根在蛤片间大弄大创却不受丝毫阻碍。
有了足够的润滑,肉壁从四面紧紧包裹住阴茎,内里还隐隐有一股吸力,我的每一次冲击,龙首都像被一张暖融融的无齿小嘴咬了一下,舒畅快美难以言表。
宝贝儿蜜穴口红嫩的媚肉被龙根顶进又带出,一张一合下,两人交接之处很快就涌出白色的细碎泡沫,衬得硬挺外突的赤红骊珠分外好看。
“啊…啊…好舒服,老公,你…你充满了我……”小美人儿双眼微眯,一对美目罩上了一层朦胧的湿雾,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
檀口略张,急促的喘息和呻吟不断从性感的口唇飞出,令人心驰神摇。
阿慧粉面嫣红,身体被我冲撞得一震一震的。
已经留得齐肩的乌发披散在床单上,刀削样的雪白香肩紧紧耸向中间,更显主人的娇柔纤弱。
美臀被我架空离开了床面,让小腹折出一道可爱的肉痕,小香脐也挤成了一个小肉洼儿。
鲜红娇俏的乳首一颗被芸儿噙在口中轻怜蜜爱,另一颗正被艳儿的玉指恣意把玩,早已硬翘成通红的一粒,看着她被艳儿恶作剧地整个儿压入雪团样的乳肉中,我竟有强烈的兴奋感。
转头一看,芸儿伏在小美人儿胸前大快朵颐,雪臀正高高撅起,炫耀般地轻轻摆动。
肥白淫美的臀肉看上去吹弹可破,胯间艳红的唇片呈马蹄形拱卫着神圣不可侵犯的禁区,四周黑绒绒的一团因为沾了不少爱液,在灯光下闪着毫光,诱得我食指大动。
毫不客气地伸手过去,食指弯屈挤入了中间的肉缝,拇指和中指捻住两边的肉唇,轻轻上下搓捏起来。
“啊?”芸儿身子一震,转头给了我个甜笑,“偷袭人家,坏死了。”又专心致力于逗弄秦慧的小青豆儿去了。
“老公,我…我也要。”艳姐见状,竟也转过身来,高高撅起了美臀。
眼前二美臀部高翘,背对我而跪,洁白的四瓣臀片颤巍巍地摇曳,两只毛茸茸的肉蛤同时向我绽开蚌片,粘腻的涎液欲滴未滴,雪股玉臀,真个儿是美不胜收。
“真是上辈子修来的!”口中念叨,心迷神醉的我甚至忘了继续抽插,直到阿慧双腿夹着我的腰不依撒娇才醒悟过来。
“这样的话我就不客气了,”胯下美女情动如火,性致勃勃;面前一对玉人蚌唇肥美,花蜜丰沛,此时不下手再待何时?
伸指分开大小阴唇,抠住艳姐的花径。
这边在芸儿鲍片上肆虐的手也停止了外围活动,戟指如剑,直捣黄龙,“宝贝儿们,接招吧!”
“呵……”二女同时娇吟出声,不由自主的抖震让白净嫩滑的臀肉同时泛起了美丽的涟漪,两张湿淋淋的小嘴也婴儿吮奶般地咬着我的手指,媚肉蠕动着,挤压吮咂,努力把入侵者向外推去。
“我真是爱死你们了!”抠住二女花径的双手一借力,龙根又开始在秦慧的体腔内疯狂抽送起来。
“老公…好深…好深,你太…太…太……”一连叫了好几个“太”,阿慧也没能把后面的话说出来。
“唔,阿桐…那里…对…再…再用点儿劲…呃……”芸儿仍舍不得放开阿慧被吮得艳红的乳珠,含糊不清地对我的手部动作做着指示。
“嗬…嗬…阿桐,别…别…别停下,姐姐好痒啊……”敏感体质的艳姐更是不堪,手足俱软,几乎要整个人瘫到秦慧身上去。
“知道老公的厉害了吧?”得三美夸赞,我更是亢奋,龙根用力耸挺几下,在秦慧的呼喊声中将她送上了高潮。
“啊…啊……我…我…不行了,呜……”小美人儿双眼紧闭,柳叶眉拧成了一团,秀丽的五官也都挤到了一起,玉肤红得像只蒸熟的螃蟹,溅上了不少水渍的小腹剧烈地抖动着,身体僵直了大概有十多秒,才松开抓着艳姐乳肉的手,像一摊泥般软软地舒展在床上。
腾出一只手撑着床,我把着淫水和白沫,依然是杀气腾腾的龙根从阿慧体内抽出来。看着龙根脱出后的粉红洞口有生命般慢慢闭合也是奇观。
芸儿和艳姐因为我停下了手指,都转过头来,目光一停留在巨硕的龙根上就再移不开了,芸儿的眼神明显迷离沉醉,艳姐甚至下意识地舔了下自己的嘴唇。
“下一个该谁啦?”
不可一世地扫视着有些发楞的二女,我示威似的抖了抖龙身。
紫红色的龟头几乎贴到了小腹上,一晃一晃亮闪闪地反射着床灯的光芒,颇具威慑力。
“艳儿,你先来,”我躺在床上,把头枕在秦慧的两腿之间,后脑枕在柔软的小腹上,后颈处恰好贴着那片湿漉漉的软腻。
龙根一柱擎天傲然矗立,“不用我教你了吧?你是大姐,得给她俩做个表率。”
不容辩驳的语气让艳姐无从抗拒,含羞带嗔地瞟了我一眼,“真霸道!”
乖乖地起身,赤裸着跨蹲在我的腰腹上方,伸手扶住青筋浮凸的龙根,将红艳艳的肉缝凑过来,轻轻磨擦几下才缓缓坐下。
“唔……”艳儿闷哼出声时脸上却是一副飘飘欲仙的满足表情,小鸡蛋大的龟头已被她下身的小嘴整个儿吞入。
看着二十几公分的龙根温柔地将大阴唇、小阴唇、阴道口的粉嫩媚肉撑开,一寸一寸慢慢没入的奇景,我情不自禁吹了一声口哨。
“呼~”吃力地将整根阴茎纳入体内,艳姐长出了一口气,有些乏力地将娇躯前倾,一对玉手撑在我的胸前,“这样…好吗?老公?”
“好,先不忙着动,”我笑吟吟地转向芸儿那边,“宝贝儿,你也过来。”
不由分说地拉过了一头雾水的芸儿,半强迫地让她背对着艳姐坐在我的胸口,蜜壶恰好抵住我的嘴。
轻轻向上挺动两下腰部,示意艳姐可以开始了,我抱着芸儿的丰臀,舌头直向那美妙的深邃所在钻探进去,直取花芯。
“怎…怎么还有这种玩法……”芸儿以手捂嘴,全身颤抖,“好深…你的舌头…进得好深!”
那是当然了,比起刚才的舔吻来,喉舌力量再怎么大,也比不过这次女上男下时整个人全身的力量压下来,进得能不深吗?
那边厢,艳儿也在缓缓将身体起落,用她的娇嫩花房套弄着粗大的龙根。
跟了我这么久,她很清楚我的喜好,有节奏的起伏不时加上几下身体角度的倾斜,膣肉皱褶的肉壁不停地与我的龙首、龟棱、柱身作着亲密接触,还腾出一只手轻柔把玩着阴囊双丸中间的皱皮。
快感浪般袭来,要不是嘴被芸儿的肉蛤堵了个严实,我一定会忍不住叫出声来的。
投桃报李,我的女人带给我天堂般的享受,我能唯一做的也只有带她们一同飞翔。
手上加劲揉搓,十指深深地陷入雪白的臀肉中去。
嘴上咂咂有声,更加卖力地吮吻,灵蛇样的舌头卷成筒形,死命向花径深处钻去,只把个芸儿搅得娇躯剧颤,语不成句,“啊…老公…你舔到…哪里了?我…我整个人都…都酥了…”
受这里的气氛和情绪影响,后面的艳儿也禁不住呻吟起来,虽是被芸儿挡着看不到她那里的情形,想来也定是霞飞粉面、汗透香鬓的种种美态。
一想到这两个千娇百媚的大美人儿都是我的禁脔,能同时占领她们的圣地禁区,同时让她们享受到性的欢娱,同时让她们娇啼轻吟,胸中满涨的成就感就无法抑制地膨胀,全身都充满着使不完的劲无处发泄,我只好奋力地一下一下抛动腰部,让快感来得更猛烈些吧!
不知道是第几百次刺入,艳姐终于挨不住,娇呼一声停住了动作,整个人软下来,向前靠在芸儿背上。
芸儿正被我舌奸得身子僵硬手足发冷,被她一撞也是支撑不住向前倒,趴到了我身后的秦慧身上,肥美的肉蛤一下脱开了我的口舌。
这一来我可不干了,本来点滴累积的快感已经快要让我喷发,可艳儿竟在这当口儿上败下阵来,无力再战,难受的感觉像是忽然被人掐住了脖子。
不行,得自力更生,轻轻将瘫在我胸前的艳姐扶到一边,我翻身而起,目标当然是叠在一起的那对姐妹花。
不作任何预告,龙根直捣芸儿花径深处。
一晚上都被我口舌手指侵袭,现在毫无征兆地被火热的龙根充满,芸儿闷哼一声,竟抱着秦慧热吻起来。
休息了半天却仍是迷迷糊糊的秦慧也反手回抱,二美肢体交缠,小香舌你来我往,吻得啧啧有声。
这下可乐坏了我,这种香艳场面怎能少得了我的凑趣?
龙根不老老实实地抽送,干脆也玩起了花样,穿花蝴蝶般的上下翻飞,一会儿随着我的腰部作着圆周动作,大范围地刮摩着芸儿花道内的媚肉;一会儿转换角度,斜上斜下,偏左偏右,无所不至地蹂躏着阿慧蜜壶口的嫩芽;一会儿又全根拔出,甩鞭似的上下抖动,狠狠地鞭笞二女的蚌片和骊珠。
毫不怜香惜玉,直让二女呼喊不止,哀哀求饶。
正在我欲焰狂燃,大惩淫威之时,电机般运转的腰部突然搭上了一对玉手,只觉一条滚烫滑腻的软物温柔但坚决地拨开我的臀股,在敏感的肛穴上轻轻拨弄几下。
这下可不得了,直接命中要害,本就强抑快感的我再也无法忍耐,打了个冷战,龙根怒吼着发射,将出差几天积压的精液一古脑儿喷注入芸儿花房深处。
流量之大,烫得她呜咽几声,全身肌肉紧绷,紧随着我攀上了快乐的极顶。
“艳儿,你…你…你什么时候学会这一招的?”过了一小会儿,刚缓过神的我回头气急败坏地质问笑得花儿盛开一样的艳姐。
“嘻,你出差的时候,我和阿慧偷看了你电脑里的存货,”她一点儿也不怕我的佯怒,笑容愈加灿烂,“好多坏东西哟,看不出来,平常道貌岸然的阿桐也会收集这些。”
“嗯……今晚月亮好圆啊!”哪个男人的电脑里会没有这些呀?最后吃瘪的还是我,只好含混过关。
“还说?要不是艳姐帮忙,你还真想治死我和阿慧呀?”
芸儿转头微嗔,高潮后嫣红的肤色,疯狂时汗湿的凌乱秀发,迷离的眼神,娇慵的语气,立时让我停住了呼吸。
从芸儿体内把半硬不软的龙根抽出,“咕滋”一声,白浊的液体一股一股地顺着略有些红肿的唇片向下流,缓缓滴落在下面秦慧的蚌片上。
艳姐看了看,竟凑过嘴,在二女的花瓣上又舔又吸,搞得二女惊叫着忙不迭躲避,一时房中莺声燕语,看得我是呵呵直笑,所谓的“雨露均沾”就是这个吧?
再没有比这更好的诠释了。
“哼,还敢笑?我还没说话呢,你们亲热,没事干嘛把我也拉进来呀?”秦慧用一对玉腿不轻不重地夹了我一下,“搞得人家…搞得人家……”
“搞得你什么?又想要了对不对?”
“嗯!想要!”小美人儿清纯娇甜的笑容却说着求欢的话语,让我心中又是一荡。
“那还不容易?”我指着有些无精打采的龙根,“亲亲他,一会儿就让你哭着求饶。”
“真的吗?”
秦慧半信半疑地跪在我面前,将沾满白浆的龙根纳入樱桃小口中,毫不避忌的坚决让我心中一暖,不禁探手抚摸着她为我留长的那一头秀发。
我不是在吹牛,拜爷爷的药汤所赐,我的不应期极短,射精后两三分钟就可以重振雄风,若有外来刺激会勃起得更快。
所以,当秦慧的小嘴再无法包容,只得吐出龙根,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盯着我看时,我嘿嘿地笑着,“怎么样?没有两把刷子,哪敢把你们这些天仙儿一锅端呀?”
伸臂摁倒小美人儿,在她的娇吟声中我再次突入了她的体内,而温暖滑腻的包裹吸纳也再一次让我如饮醇酒,心醉神迷。
当夜,四人几乎试过了所有的姿势体位,一直到精疲力竭,再无力亲热时才停手。消耗了过多的精力,大家很快就都沉沉睡去。
这么做的后果就是次日四人全部无法按时起床,芸儿、艳姐和我以宿醉未醒为借口集体补休半天,据说这是后勤部经理黄佩芸自进入通达公司数年来的第一次缺勤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