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校下来实习的学生,那就也就是二十一二岁的年龄啊,正是花开堪折的妙龄。吴玉良嗅着少女身上传来的阵阵体香,竟然有些心猿意马了。
老天。这是怎么了,他马上就冷静下来,自己是局长啊,白雪就是个实习协警。第一次见面就太过轻薄,以后不好见面了。
吴玉良将右手抽回来,佯装拿烟,白雪并未觉察到这位良哥的变化。
看到他拿烟,赶紧拿起台面的一次性火机帮他点了。
吴玉良吸了一口烟,微笑着问道:“你俩都是本地人呐?”
“嗯呐,俺俩都是昌图县的。”白雪忽闪着大眼睛说道。
陈明又给吴玉良倒上酒说:“她俩都是咱们县的,毕业后都得分县局来,她俩表现不错,在我这儿协助抓了不少嫖客了。”
吴玉良看看白雪,又看看乔兰,说:“好好干,到时候让陈所给你们好好写实习鉴定,回头好分配。”
几个人闲扯了一会儿,陈明就让良哥小姑娘出去了。陈明关上门说:“吴局,你看这姐俩咋样,我安排下,今晚让她俩陪你?”
“扯蛋!将来这都是咱们的同事了,你可别喝点酒儿就瞎整,我问你,你跟她俩有没有事儿?”吴玉良有些愠怒了,这可不是可以随便乱来的。
“没有没有,她俩搁我这儿实习,我要把她俩碰了我还是人吗!年轻漂亮的女的有的是,我还不至于吃窝边草,呵呵。”
吴玉良说:“这还差不多,行了,今晚就到这儿吧,再坐一会儿,你嫂子准来电话不可!”就好像约好了似的,他话音未落,手机就响了。
一看来电显示,果然是老婆韩宝凤打来的。“玉良啊,你在哪儿呐?事儿办得咋样了?”
“我在昌河所呐,我还能在哪儿,这就回去了,回去再说啊!”
吴玉良把手机撂了,对陈明笑笑说:“你看,说曹操曹操就到,你嫂子一天到晚把我看得瞪瞪的。”
“呵呵,那是嫂子心里有你,不像俺家那个,我十天半月不回家,人家都不带找我的,得,走吧,吴局你放心,我明儿就把胡刚放了。”
两人走出来,贺强又过来点头哈腰打招呼,白雪和乔兰也送出来。
在酒吧门口,吴玉良打开车门上车,白雪靠过来,将一张喷过香水的名片塞给吴玉良说:“良哥,有空就过来,来之前给老妹儿打个电话,老妹儿帮你安排包间儿!”
吴玉良看了她一眼,这丫头鬼得很啊!她一定是看到了自己车牌号,还有陈明对自己的态度,她也能猜出来自己是干啥的了。
这就是权力的魅力啊!他潇洒地挥挥手,一脚油门,将车子开走了……
吴玉良回到家里,老婆韩宝凤正坐在客厅沙发上等着呐。“玉良你可回来了,咋去了那么半天?”她走过来帮吴玉良将夹克外套脱下来挂起。
“事儿办成了,你赶紧给狗剩子打电话,那边明儿一早马上就放人了,这下行了吧!”吴玉良走进洗手间,他急着要把身上的味道处理掉。
可是这会儿韩宝凤的心思哪里还在他的身上,韩宝凤立马拨通了狗剩子的电话。
“狗剩子啊,我是你姐!你听我说啊,叫老胡家立马拿二十万现金来,现在,对就现在,晚了人可就捞不出来了啊我告诉你!……对对,钱一送过来,那边立马放人……你姐说话你还不信,那这事儿就算了!……德行,快点啊,现在十一点了,十二点之前我要看到钱,这钱不是我要,你姐我不缺钱,这么大事儿,不得方方面面打点啊,二十万将吧儿够都……”
吴玉良从洗手间出来,点了支烟坐下来,等韩宝凤打完电话,笑呵呵道:“姐啊,你看你这事儿急啥,嘎啥还得人家立马就送钱来啊,那人放回去了,人家能白了你啊。”
“那可不行,人都放了,我找谁要钱去!再说了,胡家已经给姓高的二十万了,我怕晚了他家没钱了,老公,今儿这事儿你办得利落,你进里屋睡觉吧,明儿还要上班,我等着狗剩子!”
韩宝凤说道。
吴玉良将香烟在烟灰缸里按灭,说:“你呀,就知道钱钱的,我告诉你啊,我们局里来人上咱家送东西送钱的,一律不许接,明白不?老马还有一年多就到站了,局里一把手的位置,我们这几个副局长都盯着呐,这个时候可千万不能大意!”
“行了,你别说了,人都说当官不打送礼的,你可倒好,那人家送上门来我还给人扔出去啊?再说了,咱家孩子上市里的贵族学校,那一个学期好几万,明年孩子就小学毕业了,我还想攒点钱,把他送加拿大去留学呐,就指着你那几个工资?别人咱不说,你看人家马局,孙子都去美国了,这年头,不赶紧整点钱把孩子送出去,都让人家笑话!你这辈子就窝在这个小县城啊,俺们娘俩可不能就这样跟你过一辈子……”
这韩宝凤嘚咕起来就没完没了,吴玉良皱下眉头,啥也不说了,起身进卧室睡觉去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吴玉良就觉得自己的身上有个手在摸着,还有个手在自己的下面摩挲,迷迷糊糊中,他仿佛看见了白雪,穿着一身的日式学生装,肉乎乎的身子压过来,他情不自禁伸手楼住了,自己的嘴巴被又湿又厚的嘴唇给吻上了。
他的身体迅速升温,充血,白雪的手开始用力攥着他,他的嘴巴被封住了,他透不过气来口白雪爬上来,整个压在他的身子上,下面毛茸茸地磨蹭着他,他觉得自己变成了一条寻找洞口的蛇,他努力在草丛中探寻着,终于触碰到那个热乎乎湿乎乎的所在,自己又变成一曳大海中的小舟,白雪正摇动着双桨,自己又变成一匹马儿,白雪就是马上飒爽英姿的女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