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儿我得亲自去趟市里,上午开会把安保公司运钞的事儿敲定,人家赵卫东这把帮了咱大忙了,咱得讲究点。有些事儿得到位,然后下午我去市里,赶紧把这好玩艺送给盛天祥,呵呵。我这把上位就板上钉钉了!”
韩宝凤一听,喜上眉梢道:“嘻嘻,还是我的良弟能干!那今儿咱早点睡,姐好好伺候伺候你。快去洗澡去!”
吴玉良伸手在老婆丰腴的脸蛋上捏了一把,一脸坏笑地开始脱下衣裤……
吴玉良觉得韩宝凤真的很神奇,自己在外面有好几个女人了,可是,韩宝凤的魅力却一点儿也不减,每一次交公粮,自己都能被她调动得神仙一般舒坦。
他心里清楚,这很大程度上取决于自己的彻底放松,只有在自己的家里,他才能名正言顺地跟老婆交爱,跟别的女人,不管如何惬意,说到底,那都还是“偷儿”,心里总是有些紧张和顾虑在里面,所以,是没法做到彻彻底底的放松的。
现在就在自己的舒适的家里面,舒舒服服躺在浴缸里面泡着老婆精心准备好的水果浴液,五六样新鲜的水果被切成小块泡在浴缸的热水里,也不知道韩宝凤是跟谁学的,说是人家有钱人洗澡都是这样的,要么放些鲜花的花瓣,要么就放些时令的水果,总之都是对皮肤保鲜细嫩有好处的。
韩宝凤也把自己脱光了,坐在浴缸沿儿上给老公做着头部按摩。
韩宝凤现在孩子送在省里最好的贵族学校寄宿读书,她完全没有了生活负担,她的全部精力就都放在对自己小丈夫的服侍上,尽管吴玉良在外面“很忙”,但是男人不就是应该忙吗?
有本事的男人有几个是天天守在家里,围着老婆孩子转的?
那样的丈夫被尊为“模范丈夫”,其实潜台词就该是“无能的丈夫”。
男人有男人的事业,做女人的就要全力支持,并且抓紧一切跟男人在一起的机会,对男人好,让他记得老婆的好,这样在外面他就不会对那些搔女人动心了。
有句话说得好:女人不能贯,越贯越混蛋;男人就得宠,越宠越有种。
韩宝凤坚信自己的努力一定会让男人更加的上进,更加的优秀。
“你瘦了,”韩宝凤无限深情地在吴玉良的肩头揉按着,摸着他的肌肉说着,“这里都摸到骨头了,原先都还很厚实的……”吴玉良将韩宝凤的手捧住了,说:“好了,姐,进来一起洗,我要抱着姐,才得劲儿。”
“切!你看你,姐这才摸摸你的头和肩膀,你就有反应了,瞅你这点儿出息!”
韩宝凤嘴上这么说,心里却美滋滋的,看着小丈夫雄伟的小弟,她感觉到自己在男人的面前还是魅力无穷的。
她娇慎着,施展着打情骂俏的功夫,抬腿跨进了浴缸,直接骑坐在男人的肚皮上……
王壮此时正在暴雨中的山路上疾驰,还好,从县城到龙山都是砂石路,没有土路,要是土路这样下雨就根本没法儿走了,砂石路的路基很结实,被雨水一冲刷,反倒非常的干净。
路上鲜有车辆迎面驶过,同向的车子几乎都被王壮超越了。
可是山路还是越来越窄,越来越陡峭了。
两个多小时后,王壮的车终于赶到了龙山乡,此时已经是半夜十二点。
从乡里到靠山屯还有百十里的山路,夜里开车好天也要两个小时,下雨天,就不好说了。
王壮决定先不回家,他急匆匆赶上来,就是要到龙山派出所看看案卷,他是刑警出身,他知道破案必须抢在时间前面,越早接入案情就对破案越有利。
龙山派出所挨着乡政府,也是一个两层的小楼,看上去更加的破败,在大雨中勉强支撑。
王壮将车子开进派出所的大院,门卫看见他的切诺基挂着警牌,也没拦他,他一直开到楼门口停下,跳下车就进了一楼。
两个值班的民警出来了,王壮赶紧自我介绍道:“你们好,我是昌河所的王壮!”
“哦哦,你好,我是关挺山!”前面的小个子上来跟他握手道。
“关所,我急着过来,是想看看我爸那案子的卷宗,能给我看看吗?”王壮问道。
关挺山说:“来来进来再说,小张去泡壶热茶来,你看这大雨天的,王所还上来了。”
王壮被让到了里面一间办公室,民警小张端了一壶茶水过来,给王壮和关挺山倒了茶水就出去了。
关挺山掏出来一盒红塔山,递给王壮一支,给他点上了,说:“王所,现在已经过了半夜十二点了,现在说话就是昨天了,案子是昨儿头午出的,当时我带俩协警出的现场,王大爷腿上挨了两刀,捅得不深,当时乡里卫生所也去人了,给处理了伤口,后脑挨了一棒子,当时给打昏了,后来也醒过来了,就是轻微的脑震荡,也没啥大事儿。”
“哦,那我就放心了,说说案情。”王壮松了一口气道。
关挺山起身在一个铁皮卷柜拿出来一个卷宗递给王壮说:“也没啥详细情况,这里就是你家两位老人的证言,还有几个邻居的证言,你妈头晌出去了,去地里放水,你爹在家修房子,有一块漏水了,结果就来了一辆车,目击的村民说是一辆大吉普车,没看见车牌,或者时没注意车牌,头晌雨还不大,但是也在下雨,就没人注意,你爸说,下来俩人,进屋就跟他说要买野山参,说是市里来的,也不咋知道的你家有那个宝贝,你爹说不卖,他们就要看看,你得不让看,他们就动手了……”
王壮翻看着几分笔录,没有啥有价值的情况,就问道:“就没有路上的摄像头拍到这辆车吗?”
“嗨,咱这穷山沟里哪里有那玩意啊,这不昨儿个俺们姚所去县里开会,说是统一安装街头摄像,要是有了那玩意,这案子就太好破了!”
“嗯,那我爹后来咋知道东西没了?”王壮追问道。
关挺山说:“你爹是让赶回来的你妈给叫醒的,看到你爹腿上都是血,头上也是血,就报警了,你爹当是还在脑震荡的后遗症中,等我们到了,处置完了,吃上药,他才开始查看的,结果他藏在炕衾里面的两颗老山参不见了,村里有人说见过你爹这两根山参的,你爹和你妈当时就哭了,说这是一辈子的家底儿了,就这么给人抢走了。”
王壮说:“凶手是怎么知道我爹有两根山参的,他们问过村里人吗?”
“我当时走访了,下午才回来的,也没有人说谁问起过山参的事儿昨儿下午雨大了,现场几乎无法提取车轮印啊什么其他的物证,我就回来了,就是这么个情况,我分析,一定是有人知道你家有这样的宝贝,就起了歹心了,以后的破案方向还是排查都有谁知道这两根山参,而且开车来的,那就不是本地人,可惜的是天下雨,有没有村民看清了那车也不得而知,唉!”
关挺山叹口气道。
王壮合上卷宗还给关挺山,说:“谢谢了,我在你这儿对付一宿,明儿天亮我再上山。”
“那啥,你去隔壁就是乡政府招待所,派出所就是值班室,没地儿了,王所去招待所,现在雨季也没啥收山货的来住,我送你过去,就是隔壁院子。”
王壮说:“那也好,反正没有几个小时就天亮了,我就是过去休息下,一路冒雨开上来我累坏了。”
两人出来,王壮坚持不要关挺山送他过去,因为雨还在一直下。
王壮上车,将车子开出派出所的院子,来到隔壁的乡政府招待所的院里将车停好,推门走进去。
里面前厅的服务台有两个昏昏欲睡的女人,看到王壮进来都精神起来,因为王壮穿着警服,推门还以为是来查店的,一个就问另一个道:“没接到通知啊?”
王壮走过来说道:“通知什么?我是来住店的,那个给我个单人间,便宜点的,我就睡到天亮就走。”
“哦,八十的行不,在二楼。”年纪稍长的女人说道。
“行!”
王壮从手包里面掏出来一百块钱,旁边那个年轻的有几分姿色,她的眼睛瞄见了王壮手包里面成沓的现金。
年长的女人找给他二十,也没叫他登记,就对旁边的年轻女人说:“小芹你带这位民警哥哥上去,给他打壶开水。”
叫小芹的就站起来,媚笑下,有种很浓重风尘的味道,“大哥跟我来吧!”
小芹的个子不高,但是长得挺风搔的,前凸后撅的,头发也是时尚的酒红色,一张小脸儿嘟嘟着,惹人喜爱的样子,只是她开口很低的紧身体恤,把她胸前露出来白花花的一片隆起。
王壮跟在她的屁户后上楼,女孩儿下面穿着一条七分裤,一截儿白净的小腿儿晃在他的眼前,脚踝上还挂着精致的脚链,光着的脚丫上随意穿着一双人字拖,脚趾甲丧涂着黑色的指甲油。
一边走小芹一边问他话:“哥,你是哪儿的啊?来俺们这块儿干啥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