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城的秋天,是个不甚明确的存在。它在时间上似乎是存在的,但从没有人能说清楚它的起止时分。由夏天到冬天的转换如同美剧最后一集编剧讲故事,快得有些不连贯。据非官方学者考证,人们开始以春夏秋冬划分季节的时候,他们还没有定居在旭城。等到第一批移民在旭城住下,发现这里并没有秋天时,已经太晚了,他们不得不继续按照约定俗成的语言习惯,强行在旭城泾渭分明的夏天和冬天之间,分出一个稍纵即逝的秋天。
龙马裹紧了西服的外套,冒着旭城秋夜的凉风,在新光街道上快步走着。精壮龙马橘红色鳞片下薄弱的脂肪层对骤降的气温并没有什么抵抗能力,他甩了甩金黄的鬃毛,打了几个寒噤,路过写有“鱼市街”字样的路牌,向街角的阖家便利店走。
凌晨一点的便利店里,昏昏沉沉的店员面对着空无一人的商店,锅里新煮上的关东煮咕嘟作响。龙马扫了一眼货架,拿起外层的冷冻便当看了看日期,放回柜上,径直走向便利店后面的巷子。
不比萧条的店内,店外却是另一番热闹的景象:刚过保质期的饭团、炸物和熟食被店员弃置在便利店后门的阶梯上,每天准点守候在此的流浪汉们聚在门口,不等店员关上后门,便一拥而上,伸出臃肿的手将这些被文明社会抛弃的食物揽入怀中。他们简直像是把巷子里的空地当成了自助餐厅,一边大口咀嚼,一边高声谈论着当天的收获,粗鄙的言语不绝于耳。龙马整了整衣领,昂首挺胸走进店后的小巷。
巷子里的高声谈笑突然停了下来,好几束目光从不同角落齐刷刷投向龙马。沉默许久,一只坐在破沙发上跷着二郎腿的肥胖黑龙才开口发问:“看你的样子,不像是来加入我们的,也不像是要做什么肮脏交易的家伙。说吧,你想干什么?”
龙马把手插在兜里,并不急于回答黑龙的问题,而是向前一步,仔细打量起眼前的流浪汉们:沙发上的肥胖黑龙提着一大袋咖喱鱼蛋,手中的筷子串了一整串鱼丸;靠在铁丝网上的白胡子棕牛正拿着一只手枪腿大口撕咬,汁液顺着胡子流到他的大肚子上;席地而坐的蓝色柴犬胡子拉碴,腮帮鼓起,手里握着一大把关东煮;只穿着一件长风衣的白虎兜里揣着好几个饭团,坐在台阶上;蹲踞在垃圾箱上的黑毛白熊往嘴里同时倒着两罐不同口味的汽水,打出一个震耳欲聋的嗝;角落里大口扒着冷便当的野猪举起饭盒,将最后一点汤汁倒进喉咙。
“你们这几个家伙都挺邋遢的啊……”龙马抽了抽鼻子,满脸严肃,“谁身上味道最大?跟我来。”
不留一丝悬念,流浪汉们的目光很快聚焦到了角落里的野猪身上,还没等野猪反应过来,七嘴八舌的起哄声就淹没了他:
“当然是你了!臭猪!”
“泰勒你还看别人?不用想也知道是你!”
“总算有个好心人肯带你去洗个澡了,还不快谢谢他?”
“多半是住附近的房客,被你的臭气熏得忍不住了吧!”
被叫做泰勒的野猪似乎对同伴的恶语相向习以为常,他挺着大肚子站起身,向龙马走去,路过白熊时还刻意抬起手臂,把腋下凑到白熊鼻子前。他跨过地上的蓝狗,欣赏着蓝狗被熏到干呕的声音,来到龙马面前。
“跟我走,我有事和你谈,”龙马转过身,左手不易察觉地伸进裤兜拍了一拍,再伸出手指,指向其他围过来的流浪汉,“你们别跟过来。”
鱼市街的窄巷里回荡着龙马和野猪的脚步声,一股浓厚的雄臭味随着野猪的进入在巷子里铺开。走在野猪面前的龙马深吸一口气,舔舔嘴角,揉弄两下胯间鼓起的大包。他在一间废弃已久的冷冻鱼仓库前停下脚步。他从兜里抽出一张百元大钞,甩在地上,回头看向野猪:“这个给你。靠墙站,脱光。”
“什么……”泰勒愣了一下,赶紧靠到墙边,双手举过头顶,脱下自己满是汗渍的薄上衣。还没等他脱完衣服,龙马瘦削的手就摸了上来,野猪肥软的胸部被龙马攥住使劲揉捏,肚子也与龙马的身体不断磨蹭。野猪硕大的黑色乳头被龙马用力掐住随意拉扯,松弛的腹部脂肪几乎把埋在肚子上的龙马包住,已经很久没有自己以外的人触碰过自己的身体,这让他对龙马的亵玩表现得陌生而敏感,肥粗的野猪肉茎在内裤里高高挺起,扭动着身体大口喘气,“你、你在干什么……咕呜!哼啊啊啊……”
“你这骚猪,平时没少被玩吧!叫得这么熟练……呼哧,味道也好浓,硬得不行了!”龙马流着口水把鼻子埋进野猪的胸缝卖力嗅舔,让唾液沾得满胸脯都是,又满脸痴迷地凑到浸透汗液的腋下,鼻吻蹭弄毛发,任凭骚臭的野猪汗抹满脸颊。他的马根形肉棒在雄臭的刺激下完全挺出生殖腔,裹在内裤里一股股喷出淫水。龙马手忙脚乱地解下裤链,掏出马屌,一边大口呼吸野猪腋下的污浊空气,一边撸动粗壮的马根,“哈啊……这才够味……”
“好、好久没人碰过我了,他们都嫌我太臭,互吃鸡巴的时候都不让我加入……”野猪闷哼着放下举起的手臂,把龙马夹在腋下,流着口水低头看。被浓郁雄臭包围的龙马趴在自己的大肥肚上挣扎,巨根贴着茂密的腹毛,蹭得到处都是淫液。
“呼……那太好了……”龙马灵巧的尾巴钩开野猪裤子的弹力松紧带,把泛黄的内裤和外面脏兮兮的运动裤一起脱下。他扭动脑袋,从野猪闷热潮湿的腋下抽出鼻子,淫荡地咧嘴怪笑。如此密切的接触过后,不论是龙马的脸上,身上,还是他那套价值不菲的西服,都已经蹭满了野猪的气味。他从野猪身上跳下,在地上站稳,握住野猪的包皮肉屌,撸动几下,敏感的包茎漏出大股粘稠浑浊的淫液,粘在龙马掌心,拉出长长的淫液丝。龙马伸出舌头,舔舐手掌,将浓稠的粘液卷入口中,享受地咂起了嘴,“尿骚和精臭味浓成这样,鼻子都快要烧坏了……哈啊……”
龙马流着口水,在泰勒肥胖的身躯面前跪下。野猪的粗肉棒挺立在他面前,粗圆的龟头被包皮裹住,淡黄的包皮垢在包皮边缘若隐若现。他湿润的龟头摩擦龙马柔软的鼻尖,满是尿渍的外翻尿道口源源不断地流着淫液,顺着龙马的鼻吻流进口中。野猪浓密而卷曲的阴毛吸满了雄尿和淫汁,不用靠近都能闻到它散发出的骚臭,硕大的卵蛋挂满汗珠,埋在耻毛之间随着肉屌的跳动而摇晃。龙马将头埋在泰勒肉棒与卵蛋之间的褶皱里大口呼吸,贪婪地嗅着浓重的气味,他的肉棒磨蹭着野猪的脚背,淫液像失禁一般流出:“让我尝尝你的肉棒,看看是不是真像他们说的一样臭!”
龙马用双手握住泰勒的粗肉棒,用力撸下肥厚的包皮,伴随着野猪颤抖的闷哼声,几乎覆盖满整个龟头的厚厚一层包皮垢展露在龙马面前,腥秽的气味顿时从包皮底下释放,屌垢的骚臭气味让泰勒自己都忍不住捂紧鼻子。龙马犹豫着慢慢伸出长舌,卷住眼前的肥屌,慢慢含入口中。蓬松的包皮垢一下将他口中的唾液吸收殆尽,干涩的舌苔刮下腥臊的污垢,艰难地塞入咽喉。龙马虔诚地低下头,用侧脸的鬃毛擦干净残余的屌垢,再张开已经被野猪腌渍入味的龙嘴,忘情地吞吐野猪的肉棒:“这个味道……怎么可能……舌头和脑子都要短路了……好臭,好满足,快射——射给我!”
“哼啊!别吸那么快,我忍不住了……哼啊啊啊!”野猪高声淫叫起来,胸脯和肥肚随着挣扎晃动起来,他的肥鸡巴在龙马口中大股喷射,积蓄已久,浓稠到结块的发黄精浆瞬间填满龙嘴,灌下喉咙。龙马的肚子被野猪的高潮灌得鼓起,撑得西服紧绷起来,他的嘴角向外漏着过量的浓精,甩着脑袋试图将肉棒吐出,但野猪宽厚的大手早就压在了他的后脑勺,逼迫他吞下所有骚臭的雄精。龙马饱满的肚腹压迫着他的前列腺,让马根不受控制地喷出粘稠的精浆,射满野猪的脚背和小腿。野猪长出一口气,松开龙马头上的手,“呼啊!太爽了……好久没有射成这样了……”
被灌了一肚子的龙马抱着野猪的大粗腿,一边呕出精液,一边露出心满意足的笑容。他抱着野猪的大腿,艰难地站起身,将仍然硬挺的马屌按回生殖腔,托举着自己圆鼓鼓的腹部向巷子外走:“谢谢……嗝,款待,希望我下次还能见到你。”
泰勒呆呆地站在原地,满身狼藉——虽然也没比他原来脏多少。等到龙马走出巷子,他才逐渐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裤子都没来得及穿上,就扑向龙马留在地上的百元纸币。
“那家伙真的给你吸了屌?不会吧……”蓝狗咽下最后一口煮萝卜,怀疑地看着满身精液的野猪,“就算是让你吸他的屌,我觉得也说不过去。”
野猪从破衣兜里掏出揉皱的纸钞,伸到蓝狗面前炫耀地摆动:“别不信!老子的鸡巴现在可是值钱货!”
“又有人口,还有钱拿……这种好事下次让我来!”棕牛把手掏进野猪饱满的裤裆,握住半勃的包皮猪根,手指伸进包皮和龟头的空隙,左右划动两下,“妈的,还真是……全是口水,包皮垢都给吮干净了。”
正在墙角握着肉棒撒尿的白熊听得压制不住欲望,肉棒高高翘起,尿柱被陡然狭窄的尿道挤得分叉,滋了满手:“嘶……下次我也要去,明明我的味也很足。”
“下次让他全吃一遍好了,有钱一起赚,”白虎敞着外衣,袒露底下肥肚的圆弧,嬉皮笑脸地凑到沙发上,搂住黑龙的肩膀,“你说是不是,黑崎老大?”
“去去去!你就是想蹭我沙发……”黑龙抬起脚爪,一脚把白虎蹬开。
龙马的第二次造访来得比流浪汉们预想中要快得多,一个周末都没过完,他就穿着笔挺的西服拐进了小巷。见到龙马的流浪汉立马殷勤地凑上去,有意无意地让自己的体味散发出来,飘进龙马的鼻腔。龙马嗤笑一声,拍了拍野猪的肚子:“你都告诉他们了?也好,挨个过来让我闻闻看,我喜欢的就留下。”
龙马流着口水,一边解开腰带,一边迫不及待地跪在野猪隆起的大包面前,把鼻子埋在饱满的内裤里深吸一口,满足地摇起尾巴:“还是这么好闻……哈啊,下一……呜啊!!”
还没等他说完,一只巨大的肉垫虎爪就将他按在了白虎的胯下。龙马的鼻纹被卡在白虎肥肚的褶皱底下,被满是汗臭的虎毛紧紧包裹。他尝试着挣扎出来,重新获取主动权,却在粗壮白虎的蛮力下动弹不得。龙马愤怒地用力甩头,捶打着白虎肥软的肚子,回应他的却只有流浪汉们毫不在意的大笑,闷热阴暗的肚褶底下空气渐渐用尽,龙马甩尾的幅度和叫声都弱了下来:“顺序我……我说了算,给我放……放手……”
“别这么用力嘛,十迁,”另一只有力的手抓住龙马的角,强行将他从白虎的束缚中拉出来。龙马才刚刚来得及看清楚抓着自己龙角的紫纹棕牛,就又被塞进大肚子老牛的胯下,发白的阴毛蓬松卷曲,浓重的雄牛骚臭轰入鼻腔,把龙马熏得直翻白眼。胡子拉碴的棕牛邪笑着,用力掰着龙角,另一只手握着龙马的下颌,让鼻头来回蹭弄发黄的内裤,“再粗暴能有我粗暴?”
“唔……呜啊……你再这样我就,我就不选你了……呜啊啊啊!”龙马使劲挣扎,但棕牛的粗暴对待只增不减。粗壮的牛足踹在龙马精壮的小腹,力道突破腹肌,踢得龙马大口干呕。尽管龙马的身体无时无刻不在抗拒棕牛,他的下体却是另一副光景:粗长得与他精瘦躯体不相符的马屌撑开拉链,高高挺起,随着龙腰的扭动蹭着棕牛粗糙的脚底,淫液从张开的马眼和肉缝溢出,就连西裤的臀部也被后穴流出的淫液润湿。
“我看你可是兴奋得很啊,被老子随便踢两脚就硬成这样,挺着鸡巴往我脚边送……”棕牛放下脚爪,将龙马的巨根践踏在脚下,左右揉搓,“你们有钱人都这么变态吗?想被流浪汉肆意玩弄就直说!”
“不……哈啊……不是,要按我喜欢的方式玩……”龙马在快感上头的间隙艰难地吐字,硬挺的马屌在老牛粗糙的脚底跳动。
“这就是你喜欢的吧?嗯?”棕牛大笑着抬起脚爪,用力践踏充血的巨根,他的肉棒也在内裤里挺起,淫液穿过满是污渍的布料喷到龙马脸上。
“克萨洛你玩够了没有!他该闻我的了……”跃跃欲试的蓝狗按捺不住,一把推开贴着龙马脸颊狂撸肉棒的棕牛,将龙马按在自己鼓囊的内裤上。而一旁的白熊也不甘示弱地贴上来,和蓝狗的大包从两面挤压龙马的吻部。柴犬和白熊的气味混杂在一起,让龙马控制不住地握住马屌,一边大口嗅闻,一边撸动起来。蓝狗的肉垫爪一脚踩住龙马的花冠,在地上用力碾压,而旁边的白熊则抬起脚爪,一下下踢向龙马的腹部:“选好没有?撸得这么欢,不选我们俩有点说不过去啊……”
“呜唔……我,我选,我这就……嗷啊啊!”蓝狗和白熊的踩踏突然停止,退向一旁,满身雄臭的龙马刚刚好不容易喘上几口气,就又被另一只肥爪握住头颅。一直端坐在沙发上的黑龙慢悠悠地走到他面前,按着龙马的头,让他的鼻吻陷进黑龙鼓胀的肉包。黑龙的大包构造与其他流浪汉并不相同,是被他鼓胀的生殖腔撑起来的。肥厚的肉缝抵着龙马的鼻子微微张合,骚臭的淫液从蠕动的缝口溢出。龙马颤抖起来,大口哈着气,梆硬的马屌跳动着,如同鼓槌一般敲打地面,他流着口水叼住黑龙的脏臭内裤,一点点扒开,伸出舌头舔舐湿润腥臭的肉缝。
“好棒……里面的味道……给我更多!”龙马的舌头从黑龙生殖腔内抽出,舌面沾满了腔壁上的污垢,他欲求不满地松开握着马屌的手,抠进缝口向两侧扒开,鼻尖抵住生殖腔旋转着钻入。浓郁的雄龙气味让龙马眼球上翻,浑身颤抖,就连肉棒也几乎到了喷射边缘。
“让我来帮你一把……”黑龙坏笑着揪住龙马的鬃毛,用力将龙马大半个鼻吻部都塞进紧实的肉缝。黑龙的气味从四面八方围绕着龙马,他开始在浓烈雄臭的刺激下徒劳地挺腰,奋力抽插空气。黑龙的肉棒也在龙马的粗喘中逐渐硬挺,马眼抵着粗大的鼻孔,向鼻腔直接灌入淫液,“味道怎么样,他们天天挨个射在我缝里,臭得我自己都不敢闻……”
“不然你以为你凭什么当老大?还不是因为我们只有你能肏……”野猪掏出肥屌,戳在龙马的脸颊上,在硬鳞上抹满淫液,“哟,这家伙要被你熏射了,鸡巴漏成这样。”
“呜唔唔唔!呜呜!”肉缝里的龙马高声闷叫,马上就要高潮却心有不甘,想再延长一点享乐时间,而黑龙紧紧吮吸着的腔道却不允许他轻易退出。他奋力拍打黑龙的肚皮,推挤肥胖的龙缝,却丝毫无法动弹,只能被黑龙的雄臭熏得浑身颤抖,还不想射精就屈辱地到达高潮。他的巨根在难以抑制的快感中喷射,连射十几股才停下,一道道浓稠的雄精挂满黑龙的粗腿,顺着鳞片的缝隙滑下。
“还真是熏射的,手都没碰鸡巴,这骚货……”黑龙轻哼一声,将龙马的鼻吻从腔缝里拔出。他的巨根推着满满的生殖腔垢顶出生殖腔,巨大的龟头糊了龙马一脸。刚射完的龙马浑身无力,只能任由周围的流浪汉一拥而上,把他的脸当作抹布,肆意涂抹淫液和精浆。他的西服在流浪汉们的拉扯推搡中起了皱,精斑和屌垢的痕迹沾满衣领和胸腹,看似干净的部位也沾满了淫臭。
“我、我先走了…呼……”龙马挣扎着起身,裤子都没来得及穿好,从内兜掏出六张钞票,递到黑龙面前。可出乎他意料的是,黑龙并没有迫不及待地一把夺过钞票,而是继续拍打肥肚,望着龙马,像是在提醒他还漏了什么。龙马焦躁地抖了抖手上的钞票,“一、一人一百,还不够吗!要……要多少……”
“哼,我们还没射,你就先爽了,是不是还好好向我们道个谢?”黑龙一把捏住龙马的下颌,将他抬离地面,圆鼓的大肚子蹭弄着疲软的马屌。
“咕……谢、谢谢……”龙马无力地掰着黑龙的手指,流着口水勉强吐出几个字。半强迫的道谢让他的马屌又一次挺起,直到他被黑龙放下,都直挺挺地杵在生殖腔外。龙马徒劳地试图把肉棒塞回生殖腔,但都因为巨根完全充血,没有压缩空间而不得不放弃,只能把马屌塞进裤腿里,一瘸一拐地离开。
“玩得这么用力,下次他会不会不来了……”白熊担心地望着满身狼藉的龙马离去的背影,望向黑龙。
“别担心,漠北,你当初不也是这么加入的吗?”黑龙露出尖锐的犬齿,坏笑着数起刚刚到手的百元大钞,“他会回来的。”
黑崎的判断没有出错,接下来龙马连着来了好几天,每次都是穿着整齐熨帖的西服来,带着满身精斑和雄臭回去。他“赏玩”流浪汉的范围也从腋下、胯下扩展到了后穴和股沟,他卖力舔舐泰勒屁眼的样子甚至被漠北录了下来,当作每天撸管的素材。龙马甚至开始与流浪汉轮番舌吻,被肥舌头灌下骚臭的唾液,再匍匐到脚下,舔舐他们足底脏臭的肉垫和趾缝。有几回,流浪汉们甚至听见龙马在他们脚底兴奋地小声叫主人——虽然每次他起身的时候都会矢口否认。
流浪汉们就这样在龙马身上发泄着过剩的欲望,度过了旭城短暂的秋天,并在第一波大寒潮来临前,借助开锁专家黑崎的能力和龙马的钱包,换上了暖和的新冬装,住进了鱼市街的废弃仓库里。
寒潮来临的第一个凌晨,流浪汉们从自己的庇护所里出来,向他们每晚的固定据点进发。当他们拐过便利店,看见的却是意想不到的景象——蒙着眼睛,只穿衬衫跪在地上的龙马。他在这短短十几天里,身材臃肿了不少,肥胖的肚子撑得衬衫几近爆扣,四肢也粗壮了不少。他的脖子上箍着一环牛皮项圈,嘴里叼着鲜红的缰绳,马屌在胯下晃荡着,淫液流得身下都是。
“已经等不及要被玩了?真是一次比一次下贱……”黑崎一把从龙马嘴里夺过缰绳,扯着项圈往上拉。龙马兴奋地摇起尾巴,笨拙地做出犬姿,伸出舌头大口喘气。黑龙坏笑着撩开衣服,把龙马按在脏臭的肥肚上,“怎么不说话了?以前不是怎么玩你都要按你的方法来吗?”
“请……请主人们随意玩弄骚龙……”龙马大口嗅闻着黑龙熟悉的气味,流着口水抱紧肚子呻吟,“对自己还有掌控的话,龙奴就没法体验到完全的快感……请主人把龙奴当作玩物,只管发泄性欲就好!”
绕到龙马身后的蓝狗抬起龙尾,会心一笑,抓住龙马后穴里的肛塞往外拔出,跳后一步躲开肉穴里流出的润滑液:“屁眼还塞着呢,油都挤好了等着挨肏,真是变态……”
“呜……呜啊……”龙马淫叫着扭动起来,紧致的穴口早就在肛塞的刺激下变得湿润,肠管里的润滑液随着肛塞的拔出流得一塌糊涂,“龙奴还没被插过,主人轻点……大腿上有安全套,请主人们全用完……”
“用套?你想多了,贱龙!”蓝狗伸着舌头大口哈气,肉茎飞快地从阴茎鞘中挺起。他扶住龙马的屁股,半蹲下来,硬挺的巨根对准小穴,咬牙挺腰,强行撑开龙马的括约肌,突入满是润滑液的肉腔。后穴剧烈的撕裂感让龙马痛叫起来,向前倾倒在龙肚上,试图躲避蓝狗的肉棒。蓝狗却愈发兴奋地一把抓起龙马的腰,把露在外面的带结肉棒强硬地塞入龙穴。
“救、救命!别一下插这么深啊!停……停下……”龙马的哀鸣变成了啜泣,他绝望地拍打黑龙肥胖的大肚子求援,却被黑龙的拇指塞进嘴里胡乱搅动,扯出满是唾液的舌头。龙马的穴肉在狗屌的冲撞下反射性地收缩,让他痛不欲生,“屁股要……要坏了……好疼,别插了……”
“闭嘴!你自己让我们随便玩的,有什么资格抱怨?”黑龙露出邪恶的微笑,握住龙角,将龙马的鼻吻部用力塞进生殖腔。龙马的哀嚎被堵在厚实的肉缝里,双爪无助地在空中挥舞。蓝狗抽插龙马后穴的力道沿着他的身体传入黑龙的肉缝,让黑龙也流着口水呻吟起来,“今天不轮流把你干一遍就别想走……呼……前后都是……”
黑龙的肉缝随着龙马鼻吻的摩擦有规律地吸吮起来,蠕动的软肉分泌的淫液糊住龙马的口鼻,让他的呼吸愈发艰难。黑龙巨大的肉茎开始膨胀,从生殖腔的最深处顶出,撑进龙马大张的嘴里,将他的口腔和咽喉完全塞满。龙马的眼球在窒息中上翻,却绝望地看见其余的流浪汉都在向他聚拢过来。滚圆的肥胖大肚从四面八方将龙马包围,厚实冬衣下积蓄已久的浓烈气味蹭遍龙马的身体,骚臭的粗大肉棒塞进掌心、腋下,磨蹭他的脸颊和肥肚,让他在接受蓝狗抽插的同时被迫服务其他几根脏臭肥屌。
“呼……呼哧……要射了……汪呜——”蓝狗的身体一点点前倾,肥胖的大肚子压上龙马的脊背,抽插得越来越深。蓝狗阴茎根部的球结慢慢鼓起,狠狠冲击着扩张到极限的龙穴。一声清脆的“啵”过后,抽插戛然而止,蓝狗紧紧从身后抱着龙马,颤抖着仰头淫嚎起来,卵蛋舒缩,泵出大股犬精。
“喂,我们都还没插呢,不许把结卡里面!”还没等蓝狗射完,他身后的野猪就抱住肚子把他拉开,饱满的球结犬根跳动着喷出大股淫浆,射在龙马的屁股和尾巴上。野猪扯紧龙马的肥尾,粗短的肉茎挺入刚刚被球结撑开的屁穴。龙马挣扎着,面部鳞片来回刮擦黑龙的的腔壁,强烈的快感刺激得他腿脚发软,失声淫叫。
“有这么爽吗,让我也试试?”白熊坏笑着转过身,撅起满是黑色耻毛的后穴。黑龙大口喘气,意犹未尽地从缝里拔出龙马的吻部,抵住白熊的股沟用力塞入。满是汗臭的浓密耻毛堵满龙马的口鼻,肥熊脏臭的肉穴吮住他的吻部,一点点吞入穴中。白熊捧着下垂的肥肚,流着口水喘息起来,“呼……再深点……这家伙在我屁眼里扭的感觉也太舒服了……”
“再深点?要我把他的整个头都塞进去吗?”野猪捧着龙马的屁股卖力抽插,肥厚的龟头卡进直肠末端的拐角,每次抽插都从肛口扯出一截嫩红的肠肉。猛烈的顶撞让龙马的吻部在熊穴里越卡越深,几乎整个脑袋都没入肥厚的臀瓣,龙鳞钩得白熊的黑毛屁眼也逐渐外翻,露出湿滑的黑色穴肉。野猪和白熊齐声吼叫,两头夹击,顶得中间的龙马连连抽搐,马屌颤抖着漏出雄精和骚尿。龙马膨出的穴肉在高潮的刺激下蠕动着裹紧野猪的肉屌,榨得野猪握紧龙马外翻的肉玫瑰,像飞机杯一样边撸边射,“骚贱龙奴……这就灌满你的烂逼!”
野猪的射精量十分惊人,龙马的肚子随着精浆灌入高速膨胀,腹鳞撑开露出间隙,肚脐也鼓了出来,把衬衫的纽扣撑开几颗。野猪的粗屌带着一截脱出的肠肉拔出龙马的屁穴,龙马腹中的精液顿时从无法回缩的肉洞里喷出。正当龙马庆幸自己扛住了野猪的狂顶猛插时,又一只粗壮的大手压在了他的屁股上,用力掰开臀缝,让他红肿外翻的后穴又飙出一股野猪浓精。龙马的视线艰难地向后,却看见身后的棕牛抬起厚实的肉掌,拍在自己外露的穴肉上。
“咕……呜啊啊!!!”龙马的穴肉遭受了一记重击,保护性地收缩起来,却因为套叠在一起的肠壁过于肥厚无法缩回肛口。他刚从熊穴中拔出的脑袋沾满淫液,昏昏沉沉,只能无助地踢蹬双腿,吐着舌头呻吟。
“看你这样,屁眼都被插得没法收回去了,真是可怜……”棕牛挺起自己比马屌还要大上一圈的粗长巨根,顶在充血红肿的软肉上,连屌带肉一起往龙马的屁穴里挤,“让我来帮你一把!”
比龙马穴口还要大上一圈的肉茎用力插入肉洞,龙马脱垂的肠肉随着棕牛的挺腰挤回体内,粗长的牛屌肆意搅动腹腔,把本已经鼓胀起来的腹部撑起一个龟头形状的凸起,龙马捂着腹部的巨大凸起高声痛叫,双腿无力地踢动几下就和尾巴一起垂下,整只龙如同一块死肉一般挂在棕牛的巨根上,像飞机杯一样被棕牛抓着腰卖力撸动。棕牛坏笑着大幅度抽插起来,全部顶入龙马的肉穴,再整根拔出。牛屌膨出的花冠卡在直肠转弯处的狭窄里,又将刚刚回纳的肠管扯出肉穴。一次次的抽插让龙马的穴肉脱垂越来越长,意识也被过分强烈的快感冲击得越来越模糊。他抱着被灌满的肥软肚子扭动淫叫,上翻的眼球颤抖着,眼角流下快感与疼痛交织的泪水。
“哞呜呜呜!我要射了,给我接住!”棕牛仰头吼叫,松开双手,仅凭腰力和硬挺的巨屌将龙马提在空中。他胯下的巨卵跳动着泵出浓稠的精浆,巨根跳动着从宽阔的马眼口喷出精柱。龙马惨叫起来,肚子又一次鼓起,精液的压力将他向前推去,跌在地上。他的肠肉被拉出穴口,仍在源源不断喷射的牛精灌得肠管像水气球一样膨胀。一道阴影笼罩在龙马身上,他艰难地抬起头,流浪汉们挺着肥胖的圆肚子,握着还在滴下淫液的肉棒向他靠近。一股股咸腥的热流浇在龙马满是淫液的脸上,他张开嘴,伸出修长的舌头,喉头耸动着吞下满满一口骚尿……
“啧啧,要不是还有照片,我都不敢相信以前你长得这么英俊……”野猪坏笑着坐在废弃的雪柜上,肥厚的双脚踩在龙马肚子上来回蹂碾,滑动着手机的相册,嘲笑着身下的龙马,“你已经在这里待了一整个冬天了,还想回到以前的生活吗?”
“咕……哈啊……贱奴已经回不到以前的样子了……除了服侍主人们,哪里都不去……”龙马的嘴里含着蓝狗的脚趾,含糊不清地骚叫。野猪的摄像头对准龙马,一边踩踏硬挺的马屌,一边记录他在脚下扭动,欲求不满的下贱模样。经历一整个冬天调教的龙马肚子滚圆,生殖腔和后穴都被轮番开发过,稍稍一按腹部就会翻出鲜红的肉壁,喷出大股腥臊的淫浆。他上扬的嘴角挂着无数次强迫灌尿流下的黄色尿渍,暗淡的鬃毛上沾满精斑,肥腻的大肚子撑得腹鳞无法重合,露出底下久未清洗的皮肤。
“本来只是想体验交出对自己掌控的感觉,结果还真上瘾了……你这家伙真是贱得可以……”黑龙嗤笑一声,舔了舔刚从龙马生殖腔里拔出的爪子,向龙马伸出手:
“欢迎入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