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打开
满身酒气的男人单手支着门框,脸上充斥着不满的情绪。
他看到门缝后罗生生有些迷茫的脸容,一句话也没说,摁着她的头就把人往室内推,自己则大摇大摆地进来,再甩手把门关上。
“在里面磨洋工什么,开个门都磨磨蹭蹭的,不知道能做好什么?”
罗生生满脸问号,他不打个招呼就上门,反过来还怪自己动作慢,哪有这么不讲道理的!
“你喝酒了?”
“嗯,喝了点”
程念樟边解衬衫扣边朝床边走,一挨到床缘就自然地半躺了下来。他此时闭着眼,形态看起来有些颓唐,和平日大不相同。
“酒味那么重,鬼才信你就喝了一点!”
罗生生嘴上说着抱怨的话,但手已经上前替他把鞋脱掉放好,松了松枕头把这人脑袋放低,给他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躺着。
程念樟全程也没有防备,随她摆弄自己,就好像这一切都是理应发生的一样。
刚才前台发她消息,说小谢取走衣服的时间大概是凌晨一点左右。
这个时点,这人又喝了这么多,罗生生心里就开始计较他是不是叫了些什么别的服务……趁他神智还不太清醒的时候,赶紧贴着他检查有没有女人的长发、口红印和香水味。
她从上到下,又闻又摸,除了一些混着酒精发酵的烟草气息,他全身干干净净的,还真没什么杂七杂八的东西。
罗生生很失望,她本来是想借着由头,站在道德制高点批挞他一番,以此还击这人白天的羞辱,但搜查一圈没掌握证据,反倒显得自己小人了。
“看够了吗?”
程念樟其实一直半眯着眼看她动作,身上的敏感因为微凉指尖的挑逗,原本的困意也随之被莫名的兴奋击退。
“你来我这儿干嘛?自己没地睡啊!”
罗生生岔开话题,她今天非得揪出他的不对才安心。
“你不想我进来别开门就行,给你上门服务话还那么多!”
说时,男人用力一拉,罗生生便倒在了他的身上。他手脚并用,迅速翻身把她压住,找准双唇,落下凶狠的长吻。
大概是酒精作祟,他比往日要急迫很多。
深吻时,手下一气呵成,无觉间扯开了她睡衣所有的扣眼,而后向下,胁迫她的手帮自己解开裤头,再引她向内探索,握住自己的炽热。
“怎么样,还满意吗?”
小手握上的一瞬,他的唇蓦地离开,双眼直视着她,问她满意与否。
因为心里还记恨着早上的事,罗生生抬手抹掉嘴角的余津,羞赧地偏过头,没有正面回他。
“哼……嘴里都是酒味,还好意思亲我。”
男人闻言,不怒反笑。
“哦,忘了你矜贵着呢”
说完,他低头向下,含住女人乳尖,开始寻着本能,吮吸揉捏。
啧啧嘬弄的声响在静室中回荡,罗生生情动地拱腰迎向他,理智和愤懑褪去以后,她的渴望逐渐占据主场,双手更是不自觉地揪住他的头发,感受男人在自己身上耸动的细微起伏和热流脉动。
“嗯……啊……”
腿间有了明显的湿意,她扭捏着夹紧,插在男人发间的五指也逐渐蜷曲,愈加用力……
感受到邀请,程念樟轻咬一记她硬挺的乳头,接着开始退身向后,一路吻过她的胸口、肋骨和平坦的小腹,最后帮她褪去内裤,猛然掰开两腿,埋首其间,用灵活的蛇舌拨开层层软肉,直捣洞穴深处。
“呃……啊!!!不要……不要……”
突至的入侵,让罗生生陷入疯狂。
她拼命摇头,下身被剧烈地刺激着,快感直达颅顶。
此时她尿意奔袭,整个人如同砧板上的虾子,在男人的进攻下,急剧地抽搐蜷缩,不得安生。
程念樟没有给别人口过,今天全然是酒精催化下的自学成才。
他舌尖过处,口感似上好的生蚝鲍肉,它们随挑逗收缩推挤,拨弄他舌侧敏感的神经。这种别样的快活,也催生着男人的热棒恣意生长。
下体的爱液已经不受女人意识的控制,开始四散漫溢。
可程念樟还是觉得不够,他寻到花口上方硬挺的小核,按压舔舐,另一手勾起两指,直捣黄龙……
“噗呲,噗呲……”
搅水声越来越快。
“不行的,会尿出来的啊……不要……”
罗生生整个人已经拱身到了极限,她双手捏紧枕头,下臀难耐地随之摆动,极力克制着自己高潮的冲动。
就在这时,男人起身,俯身压过她的双腿,将已经胀大到不行的阴茎直插,一杆到底。
“啊————”
罗生生仰头,甬道内层层软肉被一瞬刮过,所有空隙填满,快感裹挟着疼痛,让她的头脑一瞬间变作空白。
“呃……”
男人在几下略有阻滞的抽送之后,逐渐加快了速度。两只光洁的小腿被架在他臂弯两侧,无力地随着抽插在空中如秋叶摆动,摇摇欲坠。
“啪…啪…啪…啪啪啪……”
臀肉拍打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快,两人都开始止不住颤抖。
他压抑住自己强烈的射意,将她两腿放下,向上睡到她的身侧。
“侧一下,我从后面来。”
“嗯”
罗生生咬着手指,听话地背过他。
转身的一瞬,她的右腿就被迅速抬起,男人把着长棍再次插入,如同游子归家般熟门熟路。
他就着刚才的湿意,越战越勇,直捣地水花四溅,在床单留下一滩滩印迹。
“呃……啊……阿东……好舒服……”
到了情浓处,罗生生更是主动地撅起屁股,去贴合他进出的频率。
男人低低笑了一声,放下她的腿,双手向上,自背后伸出,包裹住她的双乳,配合着下体的节奏,揉搓捏紧,将她推升到极乐的边缘。
“不行了……要到了啊……”
说着,她抬手寻到他的后脑,教他的头向上抬起,自己则回首探出舌尖与他缠绕。
两人现时如同藤蔓交织,自唇舌至性器,从意识到身体,都彼此胶着,难舍难分。
“啊!!!”
高潮时,女人的小腹开始猛烈地抽缩,大滩大滩的淫水溢出。
在男人极速的抽弄下,它们被带到床上各处。
而两人交合的地方更是靡乱不堪,尤其是罗生生红肿的穴口,在男人抽出后,还寻找惯性吐纳翻涌着白沫,真是一塌糊涂……
等了一会儿,没感到滚烫,罗生生心里打鼓,怕他还要再战,于是小心翼翼问道:
“射了吗?”
“没”
快被肏干的罗生生,闻言哀嚎着把自己埋进枕头,欲哭无泪,想自己怎么这么命苦,尽招惹这些像永动机一样的男人。
程念樟没反应过来她情绪是为何,只侧头,看向她的后背。
现时他酒意未醒,头脑还有些迷蒙。
他看到这个女人的脊骨深刻,一路绵延到股缝,那里臀肉饱满,弧度圆润,煞是好看。
望着这些,思绪突然闪回到早上那抹背影,她穿着红裙露了满背,被外人各个观赏,三教九流都能一睹风采。
思及此,占有欲一瞬暴涨,程念樟已然忘记立场,只想这些明明都是他的,那些外人有什么资格觊觎。
肾上腺素作用下,他此刻阴茎高竖,在腿间立得笔直,欲望和怒气交织,他也顾不上她缓没缓过劲,一把就将罗生生抱起,紧锁在怀,一路带到窗边的靠椅处,让她背对着坐在自己的腿上。
“你抱那么紧干什么呀!”
小腹被他压得死紧,差点喘不过气,罗生生只得向他抗议。
然而抗议无效,男人非但没松手,还把她继续往上提了提。
“把腿张开,乖。”
罗生生大概知道了,他要和她这么坐着再来。
“我不要!不要!不要了!明天还要上班呢,你看看都几点了……”
她不止嘴上说着不要,身体也抗拒着想要逃离。奈何男人手劲实在太大,她越挣扎,反而被抱得越紧。
“你那么急着上班想见谁?魏寅吗?”
罗生生闻言一愣,不解地回头看他。
“啊?提他做什么?”
“你们做过吗?”
“什么跟什么?我和他?侬脑子瓦特啦?”
真的是莫名其妙,罗生生觉得他又可气又好笑,不自觉地连乡音也爆了出来,直觉得他不可理喻。
这人每天看着一本正经的,到底都在琢磨些什么?
“安博那次,没做吗?”
“做什么做!我俩清白的很!哦!对了,我还没和你算账呢!要不是你把我扔那儿,哪有那么多事!这个魏寅看我那眼神……不说了,烦都烦死了……不对!你们男人都烦,都不是好东西!”
她一边抱怨一边掰他手掌,试了几下,发现都是无用功,干脆丧气地往后一靠,瘫在他的怀里。
“你没给他点甜头,他那么护着你做什么?”
“我哪知道!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啊!你做什么!”
男人趁她分心的时刻,把着分身探入了她的洞口,手上的力道也随之加重,也不给她任何逃离的机会。
“你不喜欢他,就别去招惹他…呃…知道吗?嗯?”
他一面插入,一面在她耳后低语,炙热的呼吸挠搔着她的敏感。女人的身体此刻逐渐软化,开始接受他的入驻。
因为感受到欢迎,搂着她腰的手便开始放松,他一手向下,按压女人小腹,以此感受自己的长物在她体内的上下运动和粗长轮廓;另一手则向上,原本想欺凌她的乳房,却不料被她抓住,使坏地送入口中含住了他的拇指。
“呃啊……”
她用软舌模仿着口交的姿态,舌卷缠绕,用力吮吸。
这些湿润和温暖的包裹,自指尖传达到下腹,如百爪挠心电流过境般刺激,让他不禁发出舒服的喟叹。
末了这个女人还嫌不够,轻舔他的掌心后,立刻回头与他激吻。
两人唇舌交战,分开时,她媚眼如丝,在他耳边一面微喘一面低声问道:
“唔……那你教教我,怎么拒绝他?说……嗯……太快了……慢点……唔……说我是你的……人吗?”
程念樟没有回她,只用更剧烈的抽插作为对她调情的报复。
当然,罗生生也不是真想知道什么答案,她心里门儿清,这人怎么可能会承认他们的关系!
问这一句,只不过是想了个法子让他闭嘴,顺便让他少管自己的闲事罢了。
这女人的心里可是计较得比谁都清楚,她都没好意思让他甩了别的女人,他又凭什么管自己和谁眉来眼去!
正当她以为一切揭过的时候,他又来了句:
“哼……你是我的人吗?”
“当然,一直都是。”
面对他突如其来的设问,罗生生想也没想就回了过去。
闻言,男人似乎很满意,低头埋进她的背脊,落下一吻。
而后双手向上,用大掌将她的两个胸脯紧紧包裹,伴着揉捏借力,让她更加轻送地上下进出。
然而这个动作进得实在太深,每一下都冲撞着宫颈的入口。
男人的动作又太快,罗生生支持不住,除了靠他托着,只得双手扶住座椅的把手,才勉强不会滑落。
“太深了……嗯……不行了……阿东……我没力气了……”
“手给我”
他放掉双乳,拉过她的手腕至于自己两侧,而后整个人缓缓向下让她双腿寻到支点站立,自己再张开腿站起,换了个正常的后入姿势。
这样一来,他牵着她,便完全是自己的主场,不用顾忌女人的体力,只要横冲直撞就行。
“噗呲…噗呲…噗呲……”
“啊嗯……啊……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罗生生拼命地摇着头,下身的每一下推挤都在榨干她最后一分理智,虽然嘴上说着不要,但臀瓣却扭地比刚才任何时候都要起劲。
“呵”
……
大概是喝了酒的关系,越到后程,男人便越是来劲,完全没有一丝要停的意思。只要发现她快没有体力,就变换姿势从头再来。
后来意识模糊的罗生生已经记不得他们换了多少姿势,又做了多少时间,唯一记得是最后他射的时候,窗缝里漏出的一缕白光,果真是满满当当地做到了天亮。
真的是,累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