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镜头移回白濯的住所。
“怎么可能!我怎么会对铃酱有企图呢,人家是正经的女孩子啦!”
义体豆丁浮夸地大呼小叫着。
然后,在屋主炯炯目光的压迫下,不到三秒钟即告破功,露出了心虚的讪笑。
“那个,欸,毕竟,铃酱那么可爱。对她产生想法、想要稍微欺负那么一两下,是很正常的事情吧。欸嘿。”
白濯上下打量着对面的小身板。
细胳膊细腿,平板胸,浑身只有屁股勉强算得上有肉。
相泽铃虽然也是飞机场,但四肢线条紧致结实,每一寸肌体都洋溢着运动少女的健美活力。晚上飞天遁地,专注炸墙,干的是玩命的活计。
倘若花夕敢毛手毛脚,铃一个激动没控制好手刀的力度,怕是要被吓得当场跪在地上,求她慢点死。
就凭这只豆丁,还想“欺负”人家……该学的恐怕不是性技,而是搏击。
说起来,他倒真的掌握了那么两三套,配合机械肢体的修行法门。
“……花夕。”
白濯摇摇头,收回放飞的思绪。“你为什么会觉得,我有让女孩子变舒服的本事呢?老实说,我对摄影的自信还更多点。”
“您太谦虚了,师匠!”
不知从何时起,对方已经换上了敬语,“昨天铃酱回来以后,走路的姿势就很奇怪,一扭一扭慢的要死,走几步皱一下眉头。上厕所花的时间也比平时久,还一直喘气喘个不停……”
“你怎么知道她上厕所喘气?”
“人家的耳朵很灵的,贴住门板随便就能听到喔。”
“……”
看着他无语的表情,花夕困惑地歪了歪脑袋,便自顾自继续道:“最最关键的证据,是铃酱对师匠的态度!中午的时候还很警惕,师匠一靠近就下意识地想要躲开。等到下午回来的时候,却已经像感情很要好的情侣一样,能和师匠自然地肩并肩啦!”
白濯将信将疑。
他自认观察力不差,相泽铃走路时姿势的不对劲、在副驾驶座上调整姿势的小动作等等,都明白看在眼里,且非常清楚个中原因。
唯独对所谓的“态度改变”,根本没有半点觉察。
花夕仍在夸夸其谈:
“……书上说‘女人的心连着阴道’,还有书上说‘器大活好出真情’。只用小半天时间就把铃酱调教得那么乖,可见师匠的‘活’,不是一般的好……”
“你给我停一下。”
白濯无意矫正对方糟糕的爱情观,亦懒得澄清自己既没有碰人家前穴,也未曾施展“手活”以外的任何技术。
“就算你讲的都是事实好了。不过,花夕,你能不能站在我的立场考虑一下啊?”
义体豆丁困惑地回望向他。
看来她是真的不懂。
白濯叹气道:“我和相泽初次见面的时候,搞得不太愉快,你是知道的。这事本来已经算揭过了,但是,如果你让她‘变舒服’,用的还是我教给你的手法,露馅以后,你觉得她会怎么看我?”
“唔……大概会很生气吧。但她又不一定打不过师匠,而且还有把柄在师匠手上,根本不足为惧的说。”
“……”白濯一时难以分清,这两位“暗流”同僚的关系,到底算好还是不好。
“……不是打不打得过的问题。我为什么要和她打?我凭什么,要冒着惹毛她的风险,费时费力,传授你取悦女孩子的技巧呢?”
“……欸……”
换了个坐姿,他翘起二郎腿,睥视着陷入迷茫的少女。
“给我个理由,花夕。上学是要交学费的。”
“学费……呜欸……”
“对,学费。”
他扭动手指,模拟前后抽插的姿势,“像这种,呃,技术,和性癖一样,是非常私人的事情。我可不会轻易泄露给陌生人。——好处足够的话,倒不是不能考虑一下。”
嘴里这么说着,白濯其实并未指望对方拿出什么好处来。
没错,苍绮院花夕不是普通高中生,而是“暗流”的技术人员。
但“暗流”似乎本就算不得什么上得了台面的组织。
更不可能为了单个成员的私人爱好,动用团体的财力、人力。
至少,某位扎着马尾辫的战斗员,倘若得悉此事,绝对会抓着这名技术员一顿暴打,而非鼎力相助。
不知有未领悟到他的劝退意图,义体豆丁脸上浮起恍然的神色。
“陌生人……那么,只要人家‘不陌生’就行了吧。”
“……?”
丝许殷红浮上了她的脸颊。
真是稀奇,白濯本来还以为这家伙完全不会害羞的。
却见对方歪着脑袋琢磨了片刻,揉捏几下小腿,重新摆回了鸭子坐的姿势。
然后,身体转过一百八十度,将后背朝向白濯,掀起裙子。
“喂。”白濯失笑道,“你不会以为,稍微秀一下内裤,就……”
话音未落,花夕双手搭住黑色小裤裤的上沿,猛然扯下。
“……就能当学费咳咳咳”
白皙的臀肉顿时从织物下蹦出,似果冻般摇晃弹动。
少女向前挺腰,努力凸显下身的曲线。屁股底端微微离开地面,露出几缕沾着液滴的绒毛,芳草萋萋,半掩住幼嫩的花径。
光是这般景致,并不足以令他失态到呛口水。
真正具有冲击力的,是一团足有成人拳头大小,严严实实占据菊穴位置的黑色圆形物体。如同煤堆落入洁白的雪地,突兀地撕裂了画风。
联想到对方的“义体”人设,白濯差点将其误认为某种用途可疑的肛门改造。但他毕竟知识丰富,很快便反应过来,它仅仅是一枚肛塞而已。
不,用“仅仅”作修饰或许不太合适。
相对于少女娇小的体型,这枚肛塞的尺寸实可谓离谱。
“其实……呼,呼……人家刚才,没完全说实话呢,师匠。”
花夕扭头回望,唇间流出甜美的喘息。
“人家……也想让自己变得舒服啊。”
随着吸气呼气的节奏,黑色肛塞亦一吞一吐着。
“舒服的东西……分给朋友之前,肯定要,自己先享用吧?”
“……”
你想用美色来收买我吗?这是对我的侮辱!
白濯本想这样大声斥责对方。
但她的屁股实在太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