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没有,自己往‘那里’放些什么东西呢?”
为了减轻相泽铃的抵触情绪,白濯特意使用了较为含蓄的修辞。
杳无回音。
对方似乎太过沉浸于臀部按摩,以至于两耳不闻身外事。直到他提高音量重复一遍,才半梦半醒地应和道:
“什,什么‘那里’?……放什么东西?”
“还能是哪里,就是那里……啧。”
嘴上磕磕绊绊不得要领,白濯无奈切回惯常的说话方式:“就是屁股的洞。”
“……屁股的……咦咦!”
少女一个激灵,顿时脱离了恍惚状态。
“胡、胡说!屁股洞,不,那里,后面……后面怎么可能放东西呢!”
她语无伦次地否认道。
“瞧你这话讲的,之前又不是没插进去过。”
“你!……变态!不知廉耻……!”
被迫回忆起菊穴惨遭蹂躏的不堪过往,少女羞愤交加,四肢拼命划动,想要撑着地面恢复站姿。
白濯单手按住纤腰,免得她乱摇乱晃滑下膝盖。
另一手高高扬起,冲着翘臀连续拍击数下,“啪啪啪”的脆响连珠价蹦起,伤害不大,凌辱性极强。
“呜啊!”
火辣辣的酥麻感烙入臀肉,铃失声痛呼。但第一个音节刚刚出口,便莫名带上了几分婉转柔媚的韵味,不似哀声,更似娇啼。
她惊慌地发现,比起疼痛,自己竟然更觉得愉悦,连下体蜜缝间的湿润感都加重了几分。
“(啪!)啊啊!……求、求你别打那里……(啪!)啊!……说好了、不欺负我的!呜呜……”
平素英气的少女在掌下哀诉求饶,强烈的反差感,立即让体罚者的男性象征起了反应。
感受到猛然抵住小腹的坚硬凸起,铃瞬间陷入僵直,一肚子委屈话都被堵在了嗓子眼。
白濯停止拍击,稍微调整了一下两腿的姿势。
“没什么好难为情的。”
如同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他徐徐抚摸着泛起绯红色泽的臀肤,神色自若地道:“你是高中生,肯定上过性教育课,就该知道,肛门其实也算是性敏感带来着。”
“才不会……教这种知识。”铃闷闷回应。
“你很讨厌被我碰到肛门吗?”
“……那里,那里很脏的。”
“我不是说过,铃身上没有脏的地——”
“呜呜,呜哇啊!随随随你怎么讲,就是很脏!脏死了!”
少女抓狂摇头,马尾辫左右乱甩,反复挠过通红的脖梗与耳根。
白濯忍俊不禁,平复了一下笑意,转用认真的语气道:“其实呢,我刚才看过你屁股下面垫的东西了。上面干干净净,虽然湿了一大片,可是一点臭味都没有呢。”
“那、那是因为……”
铃欲言又止。
因为什么?因为美少女不会拉屎么?
白濯本想抛出这句流传自前古纪元的俗彦,好好揶揄一下对方。
可话未出口,自己却油然生出几分不对劲的感觉。
……
人体与生俱来的代谢机能,在高度发达的生物技术面前,并非什么难以撼动的东西。
白濯曾读过一则奇闻:某少女组合为成就“至高至纯的偶像之道”,全体接受了消化系统的改造,从此上厕所时只会排出粉红色的卵状物。
名为相泽铃的美少女,当然与这种蛋疼行为毫无瓜葛。
她不但会拉屎,而且还会拉很大条。
然而奇怪的是,之前揭下的白色护垫,尽管长时间紧贴她的菊穴,表面浸满了肠液,却偏偏没有半点秽物存在的痕迹。
换言之,她的肠道里,非常的“干净”。
造成这一现象的原因多种多样。譬如,她最近在减肥,每天只靠营养液过活。
又或者……
(……唔。难道是这个原因?……不至于罢,那可真得相当大量才行……)
“我,我说真的,这几天我都好忙。”
在他放飞思绪的当口,铃正努力地转移着话题。“学校的作业都来不及写,怎么会有空去做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啊!”
换做平日的作风,白濯一定会请求解释一下,“乱七八糟的事情”具体是指哪些,然后就可以欣赏对方自掘坟墓的狼狈模样。
不过现在,为了验证某个猜想,他顺势问道:“你说你很忙。方便告诉我,都在忙什么吗?”
一边询问,他一边双手齐出,分别按上两片臀瓣,缓慢地往中心处挤压。
红肿外翻的敏感菊蕾,倘若直接以手指戳弄,搞不好会让这位善于白给的少女当场昏厥。
因此,只能徐徐图之,用舒缓的手法揉捏尻肉,牵动括约肌,间接给予刺激。
圆润的臀丘,好似灌满水的气球,在掌下弹性十足地扭动着。盛放的肛门玫瑰随之不断变形,时而揉扁,时而拉伸。
轻微的痛感刺入铃的直肠粘膜,一闪而逝,旋即被连绵不绝的肉悦取代。
“嗯……嗯啊……”
唇齿间漏出销魂的嘤咛,少女不由自主地眯起眼,脑袋亦变得晕晕乎乎。
“在忙一些……工作上的事情。”
“是‘夜班’工作?”
“嗯唔……的确……呜嗯……晚上,比较忙呢。”
“每天都要用能力,身体负担很大罢?”
“……还,还行。”
些许残余的警戒心,让她没有作出明确的回答。
但话音中隐隐流露的抱怨意味,还是被白濯敏锐地捕捉到了。
“其实,我对‘隐形’类别的异能挺好奇的。”
他加大推拿力度,同时用随意的语气说道:“既然隐形了,就代表光线能从身体里穿过去。这样的话,眼睛接收不到光,又该怎么视物呢?难道一发动能力,就变成瞎子了么?”
“呃。就算你问我……嗯,嗯啊……”
对方大概从来没深究过这样硬核的问题。仅仅思考了一两秒,就被快感冲散了思绪,困惑的尾音亦转为愉悦的呻吟。
“还有一件事也很奇怪。隐形的效果,是如何传导到衣服上的?如果衣服可以跟着隐形,那么,手里拿的工具、武器,也一样可以么?甚至,只要和皮肤接触的物体都行?”
“……异能这东西……没什么逻辑好讲喔。”
少女迷迷糊糊,随口答道。“只要觉得……和我是一体的,就能……唔姆……一起隐形了。”
“所以,”白濯若有所思,“关键是认同感。只有‘认同’身上的衣服属于你的一部分,你才能对衣服发动能力。”
“嗯啊……就是这样。”
“认同的程度越高,造成的负担就越少。”
“……也许吧。”
没有否认,就基本代表推测正确。
这便非常有趣了。
白濯的眼神陡然犀利起来。
他开始好奇,这种认同感的适用面,到底有多广。
具体来说……对身体内部的“外物”,能否一应囊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