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拉得干净,我可以帮你啊。”
“……”
有那么一瞬间,相泽铃颇为意动。
催便剂作为被广泛使用的正规药品,肯定不具备致瘾性。
可从结果来看,不借助它便难以解决生理问题,和成瘾也差不到哪里去。
既伤屁股,又伤自尊,还伤钱包。
“怎么帮?”
话刚出口,少女的眼中忽然多了几分警惕。
“等等。你该不会想说,要像刚才那样——”
“当然就是那样。”白濯坦率地道,“你也亲身体会过了,感觉很舒服罢?”
“一点都……”
铃不假思索地作出否认。但脑内的某个部分,却开始不由自主地,回忆起菊穴被绒毛棒爱抚的点点滴滴。
直肠的每一寸粘膜,都被无微不至地舔舐着,麻麻的,酥酥的。
接连不断的快感电流,沿着尾椎直窜头顶,头发都被刺激得仿佛要根根直竖起来。
那样的感觉,那样的感觉……
“……都,呜!”
屁眼下意识收紧,臀肉一阵哆嗦,原本即将蹦到嘴边的坚定“不”字,一下子变成了含糊的支吾音。
如此显着的动摇,自然逃不过白濯的锐眼。
“……看来的确挺舒服呢。”
“呜,呜嗯。就,没什么特别的。”
难以直视对方似笑非笑的面孔,铃羞难自抑,几乎把脑袋埋到吧台下面。
白濯则趁胜追击道:
“我的手法可不仅仅是让人舒服而已。还能促进肠道蠕动,排除体内毒素,美白养颜、活血舒淤等等,好处一只巴掌都数不清。要不是‘公司’的营业许可证太难申请,我早就自己开一家体内按摩店,恰钱恰到饱了。”
“胡、胡说!怎么可能,只靠做那种不知廉耻的事情,皮肤就变白啊!”
“信不信由你。至少你得承认,被我按摩过以后,屁股不像之前那么疼了罢?”
“欸呃……”
少女没法反驳。
刚刚醒转时,她就发现肛肉的敏感程度大有缓解。
思前想后,觉得这可能与变态先生的一系列变态操作有关,却又不太甘心承认。
由于脸皮薄,一直没好意思问个究竟,未曾想对方竟一点都不懂得客气,主动出言领功……
“谢,谢谢你啦。”
铃不情不愿地道了声谢,音量比蚊子叫还低。
紧接着,她又强调道:“但是,一码归一码。就算你帮了我的忙,也不代表可以对我为所欲为!”
“你是不是弄错了什么。”
白濯叹着气,一副好人没好报的受伤表情。
“现在明明是我出于善心,无偿帮你解决排泄不畅的烦恼。怎么反而搞得像是,我在挟恩图报,对你有什么企图似的。”
“没有吗?”少女狐疑地反问。
“……其实是有一点点。”
白濯大大方方地承认,立刻收获白眼一枚。
“咳咳。总之,铃,既然你认为自己是个成年人了,那就该像成年人一样思考问题。这件事我可能占了便宜,但你也绝对不会吃亏。互利互惠,何乐而不为呢?”
……
直到最后一串章鱼丸下肚,相泽铃都没有对这一“互利互惠”的提议作出明确答复。
对方也不催促,似乎无论事成与否,都没什么所谓。
又或者,他其实非常有把握,认定早晚会得偿所愿,于是稳坐钓鱼台?
不想让这家伙得逞。
不想再看见他洋洋得意的德性。
吃瘪太多次的少女,对抗心熊熊燃烧,再没摆好脸色给白濯看。
但念及他舟车劳顿,大老远跑来给自己“治病”,治疗完毕又打扫卫生、破费买小吃,马上还要连夜赶回市区,又不禁生出几分内疚。
“大哥哥,不留下来陪大姐姐吗?”
被两人接回家的七枝小萝莉,揉着睡眼,迷迷糊糊地道。
他算我什么人,我为什么需要他来陪了?
克制住心中的吐槽冲动,铃用尽量温柔的语气说道:
“不行喔,七枝酱。店里只有一张床,哥哥没地方睡觉的。”
一边哄小孩,她一边紧紧盯着白濯,生怕他说出“挤挤也行”之类不着调的话。好在变态先生面对未成年人的时候,节操远比正常状态下充足。
“抱歉呢,七枝小朋友。我还有很重要的事情去做,比如,唔,拯救世界。”
“……喂!”
“有说错什么吗?”白濯满脸无辜地道,“刚才我们一直都在讨论这个话题啊。”
“大哥哥,大姐姐,”幼女睁大眼睛,努力挣脱困意,糯糯地问道:“拯救世界的办法,你们商量出来没有呀?”
“嗯,当然。”
白濯抓紧时间摩挲着她的小脑袋,毕竟过了今天可能就没机会再摸了。“我想到一个好主意,可惜大姐姐不太喜欢。”
“欸?为什么不喜欢?”
“因为她是个害羞鬼。”
“……白、先、生。”
铃咬牙切齿,凑近白濯身边,隐蔽地掐住他的腰间软肉。
(呜!怎么这么硬的……)
手感好似捏上了铁块一样,一丝都下陷不得,指头反被震得隐隐作痛。
对方斜睨了她一眼,意态闲适,如同狮子看向朝自己递爪的猫咪。
“时间不早,我该出发了。”
毫无预兆地,他张开双臂,将少女抱入怀内。后者完全没料到这一出,零距离下根本来不及闪避,给迎面逮了个正着。
“……!”
比相拥更激烈,更难为情,更“不知廉耻”的事情,铃和白濯已经做过不知多少回了。
然而,那些都仅仅是调教者与调教对象间的互动而已——至少她是这样说服自己的。
此时此刻,在晚辈懵懂的目光下,在异性坚实而又温暖的臂弯中,少女浑身僵硬,脑中嗡嗡作响,几乎丧失了思考的能力。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接着又要做什么?会摸屁股吗?会亲嘴吗?舌头会伸进来吗?
接着,铃就感到,背上被轻轻拍了两记。
“好好照顾自己。”
撂下这句,分不清是单纯礼节,抑或包含深意的道别语,温热的气息蓦地离她而去。
少女不自觉伸手向前,似是想要攥住什么东西,却又什么都没能抓到。
末了,亦只得怅然若失地望着白濯逐渐缩小的背影,久久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