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要陪她玩那劳什子的,黄、……“黄毛play”么?)
白濯至今仍搞不懂,徒儿口中一套一套的专有名词该作何解。
不过,仅听其三言两语的描述,便能感受到浓郁的情色意味,想必应该属于相当高端的玩法才是。
不等他答应,苍绮院花夕已迈着小碎步跑回了卫生间侧旁。
嘴里“嘿咻嘿咻”地咕哝着,她先是沉身蹲下,然后膝盖触地、双手撑住玻璃墙,朝师匠大人高高翘起臀部。
末了扭头回望,投来一个“不要怜惜人家!”
的撩拨眼神。
“……”
(算了,反正也不会少块肉。)
在不设防的小屁股后方盘腿坐下,他拍了拍义体豆丁的腿弯,示意她稍许抬腿。接着往地上垫了两块抹布,以防对方跪得膝盖发疼。
“……‘黄毛’才不会这么温柔啦。”
花夕别扭地小声叨叨。出言纠正后,倒也没拒绝这番好意,只是把翘臀挺得更高更用力,几乎凑到师匠大人的嘴边。
“真乖。”
白濯懒得客气,食指勾住小裤裤的松紧带,发力一拽。
一阵揭开胶带似的粘稠声效响起,湿漉漉的青涩花圃暴露在他的眼前。
稀疏柔软的耻毛露水欲滴,环绕着如同呼吸一般轻轻颤抖的两瓣阴唇。
上方不远处,红润的菊花娇艳盛放,汩汩花蜜从肛肉和石质球面的交接处渗出,顺延而下,与秘缝间涌现的淫液汇作盈盈一洼。
“湿成这幅德行,亏你能坚持走路呢。”
“人家,人家忍得很辛苦哒,稍微翘一下脚脚,屁股就扑嗞扑嗞的……”
“哦,就像现在这样么。”
轻轻敲击垂落体外的一小截拉珠,“绛炎须”抖抖索索,登时令义体豆丁发出一声压抑的惊叫。
“呜咿!师匠好狡猾……呜欸,不对……”
柔腻的撒娇嗓音吐至一半,强行切换为生硬的棒读:“人家的意思是,白先生请自重,铃酱就在旁边、的说。”
“……”
(这家伙在搞什么飞机啊。)
(我要陪她一起犯傻吗?)
(啧,“尽量满足要求”的套话,就不该随便乱说。)
按照自己浅薄的理解,既然刚才的绅士作风不太合对方心意,那么现在,或许应该表现得强势一些为妥。
“老实一点,小丫头。”
他模仿记忆中某人的霸道腔调,“你最好憋着别出声,否则让铃发现了,难做的可不是我这边。”
“咕。”
花夕吞下一唾沫。
“师匠好man……呜不,白先生好过分!就算你强迫人家趴在地上,从后面插入人家的屁屁,把人家捅得不断高潮,肚子里灌满生宝宝的汁,拉臭臭的洞再也合不拢,还有更多过分的、羞羞的事情……人家也不会屈服哒!”
“呃。不是,我没打算……”
“放马过来的说!”
“……很好。”
白濯撇了撇嘴,合身欺上。
胯下之物自然不可轻动,哪怕对方没准正期待着此类发展。
还好,即便不启用决战兵器,常规手活已足够解决绝大部分难题。
义体豆丁嘴里不屈不挠,屁股则诱惑地左右摇摆着,小菊花开合不定,一副欢迎光顾的媚态。
白濯却避开了这处顺理成章的场所,将胳膊移至对方身下,中指微屈,轻巧一磕。
“哒”的一声,指节印上小腹中央。
“咿呀!”
花夕嘤声低喘,背脊不自觉拱起。
平平无奇的动作下,体内的拉珠大幅变形,凹凸的球状结构以刁钻角度捣入肠壁,在五脏六腑间催发出一阵异样的震荡。
只一指之力,即令小豆丁股间花蜜急涌,两腿发软,几欲歪倒在地。
“这这这、这是……”
“花夕。才和‘绛炎须’相处了不到半小时,你不会以为已经掌握它的使用诀窍了罢?”
“呜呜,人家,”少女哀怨地瞅着师匠大人,“人家不清楚啦……”
“我认为有必要对你稍微培训一下,免得所托非人。”
“……培、培训?”
“很简单的,用身体好好体会就行。”
掌沿与话音同步落下,准确切击在腰臀交接之处。
义体豆丁娇躯一垮,遽尔弯曲成弓形,臀后软垂的球串“噗嗤”缩回一大截。
菊门口的剐蹭叠加肠内的饱胀,性悦的电流迅速窜遍全身,激起一波放浪的绝叫。
“咦咦咿吖吖!”“咕、咕啊啊啊啊啊!”
(屁股、麻麻的……!)
(……等等,糟糕!太大声了啦!)
花夕叫了个爽,才姗姗记起“不能惊动铃酱”的设定,小脸发白,紧张地盯住玻璃门。
虽然心底存了些许“造成既成事实”的念头,待到真正面临抓包局面时,她依旧不可避免地生出了几分惊惶。
但过了两三秒,又觉得不太对劲。
(好像……好像刚才,不止人家一个人的声音?)
将求证的目光投向师匠大人,后者眉角微挑,意味深长地瞥了厕所一眼,暗示她所思非虚。
小豆丁大惊失色,一时连体内搅风搅雨的“小炎酱”都顾不得了。
(呜哇!铃酱她,竟然……)
(……竟然一边拉臭臭,一边玩豆豆!)
(噫噫欸,不知羞!)
(人家也经常这么玩是没错,不过花夕是花夕,铃酱是铃酱,人设完全不一样的说。)
(难道被师匠调教以后,一下子就恶堕了?抗性也未免太差啦!……)
理直气壮地转动着双标的小念头,小豆丁凑近玻璃墙,瞪大眼睛,努力辨认另一侧的光影轮廓。
(……欸欸,好想瞧一瞧,铃酱摸羞羞的样子喔。)
(讨厌,玻璃太糊了,一点都看不清状况呀……)
“小心感冒。”
善意的提醒声在背后响起。
花夕懵然扭头,正对上白濯玩味的眼神。丝丝凉意爬上脸颊,她连忙一缩脖子,避开冰冷的墙面。
“欸,嘿嘿,人家就是,有一点点、好奇的说。”
讪讪窘笑着,义体豆丁小声辩解道:“好奇也很正常吧。师匠不稀罕,人家可还没现场见过铃酱拉臭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