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泽铃纤细的指尖刚刚抚上私处,立刻被一团始料未及的黏答答包围。
全身上下一直在淋水,她都没能发现,股间地带已经积聚了相当浓厚的淫蜜。
一个人的体液分泌量,基本与其欲火的炽烈程度成正比。
女飞贼怔了两三秒,才后知后觉地认识到,挺着圆滚滚肚皮的灌肠游戏,完美契合了自己肉体的癖好。
纯以自来水灌肠,“硬度”方面固然不及正常排便,“体量”却无疑更胜一筹。
难寻出路的湍流倾力挤压括约肌,浸渗了腔道内侧的每一线褶皱,任何细微的动作,都会带起难以言说的密致快感。
手指循狭缝顺延向上,悄无声息地划开甜腻的泡沫与黏液。
待轻触阴蒂时,一阵远比预想中更加激烈的电流窜上体表,少女急急咬住下嘴唇,发出一串闷绝的低吟,用不着照镜子,肉豆充血勃起的惊人姿态已跃然脑中。
前穴的剧颤牵连了厘许之隔的后庭,菊蕾展开狭小的缝隙,凝实的液流从中激射而出,滋水枪似的击打上瓷砖。
(啊!屁股、现在不可以……!)
铃憋红了脸,竭尽所能地合拢屁穴、封锁住出口,将水柱扼杀成缺乏后劲的淅沥细雨。
手指戳弄肉粒、激流扫荡直肠粘膜,两番攻势前后夹击,差点令她膝盖一软瘫倒在地。
空闲的左手一把撑住浴室握柄,腿间的右手收不及亦不愿收,身体失去平衡、半侧肩膀与脸颊“啪叽”地撞上墙壁。
“呜!”
少女被细密的水雾迷了眼,杏口半开,舌尖不自觉舔过湿漉漉的瓷砖。
这般狼狈的姿态,简直就像被人揪住脖颈按在墙上,从后方强行侵犯一样……
一念即起,受虐式的刺激感更催淫液泛滥,她恍惚着靠紧壁面,主动一前一后摇臀摆胯,模拟后入冲击的情形。
至于想象画面内的侵犯者为何许人也,自是不消多提。
(……可恶的家伙……变态……)
(……竟敢,这样对我……一定……给你好看……)
若非顾虑隔壁的花夕,铃肯定已经把以上台词直接喊出了声。
不满于被迫停留在半吊子层次的自演,她用手指加大力度按揉阴蒂,急涨的酥麻电流再一次连累后穴崩盘,导引出强劲的水柱。
她花了好大力气才重新闭锁上括约肌,小菊花颤颤欲溃,肛瓣周边的血管跳动不息,脉搏节奏沿尾椎一路传导上头顶,耳鼓都跟着“咚咚”直震。
肚皮好像稍微平复了一点点,定睛看去,又仿佛纯属错觉。
是错觉也好……至少意味着,她还有充足的机会,尽情享受那种“喷射”的感觉。
……
从小心掩盖灌肠形迹,到不顾友人在旁纵意自慰,相泽铃的态度转变得比翻书还快。
究其缘由,一方面是被对方色气满满的呻吟勾动了情欲,下半身牵着大脑走。这般行事,放在男性身上有个专有名词,唤作“精虫上脑”。
另一方面,则是觉得对方沉迷自慰,多半没工夫关注外界,自己就算搞得过火一点,亦不至于被察觉异状。
然而,她以己度人,可就大大低估了花夕的承受力。
小豆丁自慰的次数,怕是比女飞贼吃饭的次数都多。
说到底,每逢执行任务,后者都不得不尽量减少进食;而前者日常宅家,但凡起了玩兴,随时都可以摸两把解闷的。
经验如此丰富的强者,可想而知,绝不至于戳弄了几下性器就五迷三道。
自第一声娇哼、第一波喷射起,铃的种种响动,皆一丝不漏地钻进了友人的耳朵,成了牛头人play的配菜。
(咦咦!这个声音……是屁屁在喷水吗?)
循声望去,花夕立马清楚地瞧见了,浴帘上一条扶墙撅臀的婀娜剪影。
(呜哇,姿势好撩……叫得也好骚喔……)
(是说,刚刚后面才流过血,铃酱也未免太猴急了吧!)
她不晓得,灌水者并非铃,而是她敬爱的师匠大人。不过,铃本人未曾阻止,反而推波助澜、乐在其中,算作主体责任人也没多冤枉。
既然连你都在享受,人家也没必要客气了——脑海中闪过与不到一分钟前闺蜜心底类似的念头,花夕抛去了最后一丝愧疚,握持“绛炎须”的机械臂进一步提速,轴承关节“嘎吱嘎吱”一阵噪响。
算不得精密的操作下,石质球珠鲁莽地捣上后庭娇花,惹得小豆丁又是一阵哀鸣。
“粗暴行为”在自慰中或可成为加分项,但如果可能的话,她更钟意温润细腻的爱抚。
可惜原生态的肉手仅余一只,总不能用冷硬的金属指头去挠阴蒂,只好委屈抵抗力稍高一线的菊穴了。
(呜唉唉!一个人搞,果然还是太不方便啦!要是师匠能偷偷溜进来就好了……)
(……唔。师匠的话……)
大喘了几口气,花夕从腿间抽回左手,在唇边抹去淫水。又伸进胸口裙袋,勾出便携式个人终端。
她当然不是想给白濯发消息,拜托对方潜入厕所帮自己按摩。而是要用到终端机的另外一项用途——拍摄。
展开机器架在洗手池边,小豆丁调整镜头角度,直至完美覆盖坐便器上方区域,将自己由臀尖至头顶的完整身段、以及相泽铃投射在浴帘上的影子一并囊括在内。
然后,按下录像键,对着镜头做了个鬼脸。
(呼呼,人家和铃酱难得一起上阵,不留个纪念多遗憾呀。)
(回头分享视频给师匠,一定能提高好感度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