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流”组织的杀手小姐企图学埋沙鸵鸟逃避写实,无情的调教师傅可不会遂她的意。
待人体喷泉告一段落,白濯旋动手腕,将“纸鸢”的面孔强行扭过九十度,对准一旁的终端机摄像头。
凹了一小会儿造型,又进一步施力,迫她侧身望向背后的梳妆镜,亲眼直视自己的狼狈丑态。
“呜……不要……”
昏暗的光线下,平日用心打理的白净脸蛋,从颌间至耳垂都滴滴哒哒地淌着水。发丝浸得透湿,结成触手状的线盘,一团团紧贴额前脑侧。
几簇可疑的深褐色碎屑,零星黏附上细腻的娇肤,宛如黑炭搅入了初雪,又如泥斑溅脏了白瓷,远非“煞风景”一词所能尽括。
仅止仓促一撇,“纸鸢”便不忍猝睹地敛紧了眼皮。
视觉冲击配合表皮触觉,恶心感成倍放大,本已勉强压下的呕吐欲再度冲击食道,“呜咕”一声,嘴巴一鼓一张,又吐出一大口浊液。
雪上加霜的是,连结屁穴的水龙头仍在源源不断地注入存货。
遭了老大罪才缩圈一小半的肚皮,又开始咕噜噜地乱叫。
括约肌坚持紧绷状态太久,愈发难以使上力气;即使堵塞着粗大的水管,依然时不时喷洒出细小的水流。
漏水没关系,反正她已经漏够多了。
但若漏出来一些其他的玩意儿,譬如某种固态物,强行一丝一缕挤出缝隙,如同破损的牙膏包装,涂抹得到处都是……
从未有过哪一次,“纸鸢”像现在这样讨厌自己的脑补能力。
“求、求求你……”她有生以来说过的“求”字,恐怕都没有最近十分钟多,“……求你,让我……让我,出来……”
“什么‘出来’?”
白师父明知故问,顿时令女子涨红了脸。
“就是!……就是、拉……拉出来……”
“嗯,知道了。可你不是刚刚拉过一次了么。”
“……?”
“纸鸢”莫名其妙地眨眨眼。发了几秒钟的呆后,她猛然搞懂了对方所指何物,一连呛了好几口污水,语无伦次地道:
“咳咳、咳……不对,从上面,不行……不能……不,不算!”
她怕极了白濯曲解自己的意思,赏给小腹第二记手刀,并照例附赠人体喷泉体验套餐一份。“我想从,从正常的地方出来,求求你了!”
“麻烦讲清楚一点。”白濯双手抱胸,一副好整以暇的架势。“正常的地方,是哪个地方?”
“呜……是……”
“纸鸢”无声地翕动着嘴唇,纠结了片刻,羞耻地嗫嚅道:
“是……是、下面的洞!……从下面的、后面的洞里……”
“你说这个谁懂啊。”
“已经很清楚了吧!下面、后面的,还能是什么其他的洞了!咳,咳咳!”
一不小心又呛了水,她抓狂地道,“见鬼,就是屁眼啦!肛门!菊花!屁股的穴!”
“咔嚓”一声,是冥冥中尊严与节操碎裂的脆响。
……
白濯目光炯炯地盯着“纸鸢”,直到她的神情由自暴自弃变成不自在,才啧声一笑,让出半个身位。
见对方如此好说话,“纸鸢”反倒楞在当场。
催命的便意容不得犹豫,她一咬牙,两手撑住洗手池边缘,笨拙地挪动躯干,将翘臀从水龙头上拔下。
过程远比想象中来得顺利。
冷水混杂着肠液,长期冲刷,令异物与肛肉的交接处异常顺滑。
“噗脱”一声,屁股几乎未受阻碍地滑离了金属管,菊洞口失了阻碍,当即喷射出一股强劲的激流,敲得水池滋滋作响。
“呜咿,还不……不可以!”
女子竭尽全力收紧肛肉,艰难地止住了泄漏。
管道摩擦,液压由内而外顶迫,后庭方寸之地屡受摧残,竟莫名催生出一股情欲的愉悦感。
“纸鸢”两腿间的秘缝渗出丝丝水意,脸上的红晕中,明显混入了有别于羞惭的意味。
(该死,这种时候……)
怨怪着不中用的身体,她脚尖点地,捂着怀胎六月般的肚子,踉跄着走向最近的厕所隔间。还没迈出两步,就被牢牢按住了肩膀。
“你想跑去哪里?”
可恶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去、去上厕所呗。”
女子试图蒙混过关,装傻地道。
“我已经说过了。这里就是厕所。”
“这里……欸,该不会,要我在这……”
“对,就是你想的那样。”白濯坦率地点头,“倒不如说,要是允许你偷偷摸摸完事,反而很奇怪罢?我看上去像这么心慈手软的人么?”
拉屎本来就是要偷偷摸摸去拉的啊!
“纸鸢”内心激烈地吐着槽,却没胆在对方面前说半个不字。
深吸一口气,她环顾四周,想要选择一处稍微隐蔽点的角落。
但白濯再次拍肩,体贴地指了指房间中央:“不用找了。看见那边的终端机镜头了吗?对着它蹲下就好。”
“……”
“自己调整好位置,记得把脸放进画面里,肛门的角度别太偏下。”
借着阅片多年的经验,他下达了拍摄指示。“如果效果不理想,我不介意从头再来一遍的。”
“……”
“磨蹭什么?还是说,你觉得常规的排泄方式不够过瘾了?还想继续用嘴撇条的话,我可以帮你啊——”
“——不不不,不用!我照办就是了!”
两害取其轻,“纸鸢”慌忙跑到指定的地点。步履太急,以至后庭封堵不力,星星点点地挥洒了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