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鸢”并非温室里长大的女孩,重樱的诸般黑暗面,见识得一点都不少。
围绕排泄器官的各式刑罚……
抑或说玩法,她亦略有耳闻,甚至隔着狙击镜遥遥目击过一回。
当时的具体情形,她已基本忘了个干净。只记得自己嘟囔了一声“变态”,就瞄准那位大叔淫邪的笑脸,果断地扣动了扳机。
谁想到有朝一日,自己竟也沦于变态之手,成了菊穴play的受害者呢?
遭遇变态不可怕。只是,若对方的变态之处不止局限于性癖,实力方面也一样强到变态,便委实难以叫人一笑置之了。
女子屈辱地沉下娇躯,背对镜头,摆出在和式便所出恭的标准蹲姿。
正要舒张括约肌一泄如注,念及白师父的“露脸”命令,又不情不愿地半拧上身,脸朝后盯向终端机。
摄像头下方的触屏中央,映现出一条白花花的倩影——盈手可握的纤腰,丰满圆润的倒桃形翘臀,股间潮湿纠结的耻毛,还有尻缝中央、一涨一缩的殷红菊蕊。
这样的景象,“纸鸢”并不陌生。
虽然没被别人开过苞,用假阳具自插自苞的活计,她还是干过许多回的。
其中,背朝镜面、挺腰撅腚的造型,正是她较为钟意的一种。
此举主旨意在凸显臀部曲线,暴露尻穴只是顺带。
对于秽物的排泄口,她从未抱有过一星半点的旖旎心思,顶多厚脸皮地自夸一句,“老娘可真靓,连脏东西跑出来的地方都这么精致”。
可现在,凝望着那朵饱经磨难的娇花,看着它充血肿涨,菊瓣皱褶间水意盎然、形如啜泣垂泪的委屈模样,“纸鸢”却忍不住耳热心跳,呼吸急促,直欲探向股间桃源,卖力地搓捏抚慰一番。
(怎,怎么回事!)
忽地意识到场合欠妥,她触电般收住了蠢蠢欲动的柔荑,难掩惊惶之色。
(屁股被整得好惨……但是为什么,我会觉得,有一点……)
(……有一点点……舒服?)
欲念一发而不可收拾。
没脸皮当着白师父的面直接上手,女子装模作样地调整姿势,借机并拢双腿。
腿根的肌肉一紧一松,隐蔽地挤压着私密处的小小肉豆。
有别于以往任何一次自慰,前后二穴同时绽开愉悦的浪花,且后者的浓厚程度竟更胜前者,远非“一点点”所能形容。
“……咕!……啊,嗯嗯……”
“纸鸢”的唇齿间漏出一线销魂的轻吟。回过神后,又连忙欲盖弥彰地哼哼了几下,将娇喘伪装成低哑的痛呼。
(太太太……太奇怪了!)
(那么脏的地方,怎么会,怎么可能有快感……)
(……是被那个混蛋偷偷动了手脚吗!!)
如是暗自咒骂着,女子异常诚实地绷紧臀肌,试图给予后庭周边更强烈的刺激。
比起推测或怀疑,她的想法倒更像是甩锅。只要责任不在自己,便可以心安理得地沉湎于这份背德的欢愉。
“咕噜咕噜”
明明已经进入了合适的出恭体态,主人却迟迟不愿开闸泄洪,浑圆的肚皮愤怒地发出了抗议。
“呀啊啊!”
腹痛袭身,“纸鸢”猝然惊叫,差点一个踉跄趴倒在地。
菊穴稍有放松,狭缝间立刻滋出一道污浊的液柱,水花四溅,染脏了洁白的脚踝与臀瓣。
“稍微注意一些。”一直安静旁观的白濯温和地提醒道,“要是喷到我的终端机上,你猜会有什么后果?”
“呜……”
“纸鸢”不愿去猜,更不愿去试。
“……我会,小,小心的……”
她“嗯嗯啊啊”地拼命使劲,勉强闭拢了屁穴,将水枪掐作点滴的涓流。
积累至极限的液压无处宣泄,像一柄小锤反复敲击着菊穴内侧的柔嫩粘膜,锤锤正中花心,荡起难耐的快感波纹。
肛肉隆起,形成一团微微发抖的敏感肉包,连其中血管跳动的节奏都清晰可辨。
(……糟糕……更,更加舒服了!)
“噗嗞,噗嗞”
下体颤动不休,每一颤都伴随着一小股水线的攒射。
膝盖发酸,后庭发麻,“纸鸢”逐渐失去了这场排泄秀的主动权,疼痛与舒爽并存地颦蹙了秀眉,任凭肛门在紧缩与扩张间来回转换。
“嗯,嗯,嗯,嗯啊……”
颤动变为抽搐,抽搐愈发频繁。不知自何时起,她开始按照喷水的拍子上下摆动翘臀,仿佛吞吐着一根隐形的肉棒。
(简直……简直,和高潮一样!)
谷道的高频收缩,正如绝顶时秘径的痉挛。间歇迸发的浊液,恰似蜜壶纵情倾吐的淫蜜。
不,不对。何止是“和高潮一样”……
(……我根本,就是正在高潮啊!!)
……
后庭题材的色情作品中,常有一句台词,“用屁股去了”。
究其细节,专注进攻屁穴不假,但攻势的最终目的,仍是从旁刺激正牌性器官(譬如隔着肠壁顶迫子宫),令其绝顶潮吹。
而与其形似神不似的玩法,“屁股去了”,则以屁穴为绝对中心,将肛门本身化作性器,营造出全新次元的性爱体验。
此刻的“纸鸢”,便已相当接近这一境界了。
屁洞处的汹涌的肉悦浪涛,完全淹没了普通高潮的存在感。若非被心血来潮的联想点醒,她可能直至云歇雨停,才会惊觉蜜穴黏糊糊湿了一片。
女子无师自通地控制着喷发的流量,让掺杂着秽物的液体细致地冲刷肠壁,蹭出一波又一波酥麻的电流,漫卷脊柱,波及全身。
水润饱满的菊蕾沉甸甸地凸垂着,后背位原本呈“W”状的臀线,一点点变成了“U”,甚至进一步延展成“V”的奇异形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