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濯双手离开道具,环抱胸前,一副“爱玩就玩,不玩收工”的无所谓姿态。
金发女子直勾勾地盯着他,眸中隐现凶芒。
若是道左相逢,仅此一眼,便足以让白濯进入临战的警戒模式。
但现在,对方不着寸缕,高抬芳臀,一圈嫩肉噙着自家亲手制作的成人玩具,犹如挂了条黝黑锃亮的长尾巴。
诸般色情要素团团映衬,愣是将这番凶厉渲染出了几分迷蒙与媚意。
“哼。就暂且信你一次。”
僵持了约莫半分种,金发女子见唬不住他,嘴角一撇,作出了貌似威慑,实则妥协的发言。
“放一万个心好了。”
白濯挂着殷勤的笑容,拿走盘绕在女友粉背上的“绝渊藻”,一圈圈悬挂于臂弯关节处,方便稍后操作。
“同居这么久,我有哪次坑过你了?”
“你坑我还少吗!”
话音未落,对方立即不给面子地反唇相讥。
“让蕾娅想想。嗯,上个月,你捏的那个‘榴莲拟态肛塞’,硬是要搞什么‘分离式结构’,结果几十根针统统掉在里面,我花了整整两天,蹲了十几次厕所才拉干净!”
“唔……”
“还有上上个月,你说市面上的润滑液太贵,想直接买原材料,自己去调。然后呢?鬼知道往里面加了什么东西,又辣又烫,害得我半个星期都合不拢屁眼!”
“呃……”
“还有年初的时候——”
“——停,拜托停一停。蕾娅,我知道你很惨了。”
要是任由她数落下去,不晓得何时才能到头。
白濯一边好言安慰,一边并拢食指中指,轻轻抵住女友的腰部中央,默运潜劲,沿脊柱一路下划。
至尾椎处顿止,戳弄揉捏三五次,再折回起点依样施为。
如是反复数遍,待金发女子眼神迷离,发出类似酥软猫崽的惬意哼唧声时,他凑至后者耳边,柔声道:“那几次失误,算我考虑不周。不过说良心话,失误归失误,你自己都觉得挺舒服的,不是么?”
“……”
“榴莲形的肛塞,我后来又做了枚一体式的,你反而不爱用,说插起来没头一回那么刺激。”
“……”
“辣屁股的润滑液,一整瓶都被你拿去涂了,前天还问我啥时候能再配几份。”
“……”
“蕾娅。你其实,非常喜欢被人欺负罢?”
“……”
白濯不想作死,故而未曾使用“受虐狂”这般直白的名词。即便如此,女友欺霜胜雪的面颊上,依然披洒了一层浅浅的霞黛。
“……你最近,胆子越来越大了呢,阿濯。”
她侧过脑袋,用绵软的被褥挡住视线。“你要是想做什么,就尽快。趁我改变主意之前。”
……
得到床伴的许可,白濯不再废话,张手为爪,利落地攀上了雪白的翘臀。
盈盈如一汪满月的丰润绝景,尽在五指掌握之中,其间的成就感与志得意满,委实难以用言语形容。
(冷静,冷静。又不是第一次了。)
摒除杂念,他略微用力,令指尖陷入臀肤。再伸展关节,将一圈菊蕾,连带周边的肌肉群,往四面八方作劲牵扯开去。
“……呜嗯……”
枕头下飘出一声闷闷的娇哼。
失去了肠壁的密实拥裹,墨色长条仅凭自身重力,便顺滑地下沉了一寸有余。
观察着女友的反应,体察着“绝渊藻”上传来的重重阻力,白濯心知肚明,正常的插穴玩法,至此已达极限。
接下来,就得看自己的技术火候够不够班了。
不疾不徐地转动道具,男子静气凝神,全心感应长条末端附近的虚实。
待到胸中有数,他调准方位,手腕一振复又一推,“绝渊藻”在目力难及处自行弯曲过九十度角,沿着大肠的内腔一路疾冲。
“咦呜?!咿、咿呜嗯嗯嗯!!!”
从未被外物触及的处女地乍然失守,金发女子不禁失声惊呼。
“难受吗?”
“不,没……就是、稍微觉得、奇怪……呜啊啊!”
抓住她分心应答的机会,白濯突然发难,一鼓作气将“绝渊藻”捅入数寸。
受此一击,女友瞬间炸毛,纤细的腰肢一下子弯成了拱桥。
腹中脏器与杵在体内的柔韧长条交错摩擦,娇躯剧颤不止,“噗通”一声跌回床褥。
“咕、呜呜……!肚、肚子里……”
“肚子怎么了?”
“好像……有哪里,被弄破了……”
嘴里诉说着严重的事实,女友的语气却不带多少慌张。白濯闻言,移手搭上她的小腹,前后左右一番摸索。
“可能有点内出血。还要继续吗?”
后者默不作声,丰臀微微摇曳,缱绻地磨蹭着他的掌心。
“……很好。那我就不客气了。”
牢牢握住悬垂于体外的墨色长条,白濯重整旗鼓,继续发力推送。
他并非罔顾伴侣的身体健康。
而是因为,以对方变态的身体素质、正体不明的强大异能,区区内出血伤势根本无法危及其生命,顶多让她事后多吃半碗饭。
括约肌被扯开的撕裂感,大肠被异物填满的排泄欲,脏器遭受挤压的钝痛,汩汩渗血的体内创口……
诸般苦楚临身,金发女子脚趾蜷紧,双手抱着扭曲变形的枕头,死命抵住腰间。
回首相望的面孔上,秀眉紧锁,娇艳的唇瓣绷至圆弧,嘴角垂下丝丝晶莹,打湿了狼藉的床单。
刚开始交往时,白濯一直以为,这是痛不欲生的表情。
如今的他则已知晓,对某些人来说,痛和爽的界线,很难划得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