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骗一位相识不到一天的女子,把可疑的情趣道具塞入屁穴,表面上看,是一件难度极高的事情。
不过,若对方的性观念较为传统,觉得前穴最重要,后穴仅仅是排泄器官,那么,难度就会有所缩减。
在此基础上,如果她体会过了抽插后庭的快感,甚至凭借菊花抵达过高潮,那么,难度将进一步降低。
然后,假如她的个性比较要强,那么,根据“要强的女人屁眼都很弱”,这种缺乏科学依据的理论,难度还会继续下滑。
再然后,要是那位女子,对掏出情趣道具的男性,具备某种程度的喜爱……
“真的、不会疼吗?”
十神夕音的语气,逐渐松动了。“我觉得,虽然已经,出来了那么大的东西。但进去,和出来,还是不一样的吧?”
“哦。你为什么这么认为?”
“……”
“嗯?”
“因为……因为,量体温的时候,总觉得……很、很奇怪啊。”
“你才量了几次,凭什么下判断?”
“不止是几次,是……是很多次!每次都、都很奇怪!”
“……”
太有趣了,白濯想道。
正常人,会经常量体温吗?除非特殊时期,你会记得,自己上一次量体温是什么时候么?
况且,怎么可能,很多次量体温,都采取了“肛温”,这种麻烦、且缺乏体面的方式?
答案实在再明显不过了。
这位警花小姐,根本就觉得被肛温计插入屁股的感觉很舒服。所以,才经常找各种机会,去做这种舒服的事!
看穿一切的愉悦笑意,出现在白师父的脸孔上。
说来奇怪。为什么自己经常会遇见,在肛门调教上具有优秀潜质的女子呢?
难道,性癖相互契合的男与女,冥冥之中,会彼此吸引么?
……应该不会存在这么玄乎的设定。
真正的原因,大概是在这个世上,能从肛门得到快感的潜在人群,其实远比常人想象得更多罢?
……
言归正传。
同时满足多项条件,十神夕音已难逃一塞。
“我、我答应你就是了!”
她可能以为,自己只是为了让白濯放心,只是为了公平,才被迫作出了重大的“牺牲”。
却未曾想过,若非从心底里存了期待与向往,一名女性,怎么可能应承如此荒谬的建议呢?
而且还是在,对方根本没打算强迫她的情况下?
“你一定要,轻一些、再轻一些啊!……要是、把我弄疼了,我就逮……”
“我就逮捕你”,夕音本来想这么说,但才吐出一个字,又觉得像是挑逗的情话,即刻闭上了灼烫的双唇。
“无谓的担心。”
白濯轻柔的话音,钻入了她的耳内。
她迷迷糊糊地转过身,双手按上墙壁,翘起臀,向下挺腰,摆出了最为标准的站立后入姿势。
“需要我帮你脱掉么?或者你自己来?”
“我,当然……”
双手颤抖了一下,但没有离开墙壁。
反正,都要做那种过分的事情了。
反正,要被看光屁股。而且是从,最害羞,最无助的角度。
反正,会被塞入海胆般的怪物。一定会被,折腾得快要死掉、快要疯掉……
哪还有什么纠结的意义呢?这种,由谁来脱裤子的细枝末节?
通过警花小姐的肢体语言,白濯第一时间理解了她的答复。
没再多费口舌,他勾住裙摆,轻轻一挑,将整幅裙面翻转上女子的后背。
然后,又勒着松紧带,将粉红色的小熊内裤,一丝一丝,匀速揭下。
“啊、呜啊……啊啊……”
肠液与淫蜜粘结着织物与嫩肉,每褪去数厘,就带起一阵扯下胶带般的黏答答音效。
待脱到阴唇边沿时,动作戛然而止。
“这样就够了。”白濯善解人意地道,“再确定一下,你希望是塞后面,而不是前面罢?”
“后、后面……”
随着细如游丝的嘤咛,暴露在空气中的粉色肉环,亦一收一缩,似在发出羞涩的邀约。
如斯美意,岂有辜负之理。
白师父伸出手指,略一思忖,改为两指相并。
指尖触碰上抖动的菊蕾,轻轻地划过一圈,两圈。
刚刚经历过一场酣畅淋漓的排泄,括约肌不仅敏感,且已适应了扩张的姿态。
此刻稍一撩拨,顿时一抖,复又一鼓,自行向周边团团绽开,开门迎客,露出深邃的谷道。
“噫噫、咿呀呀啊!!屁股、自己就……!”
“很乖呢。你也是,你的屁股洞也是。”
“说、说什么啊!”
接受不了这般露骨的情话,警花小姐愤愤地摇摆屁股,仿佛要证明她的任性。
臀瓣如同圆润的水滴,荡起一阵阵放浪的肉波,反而更添诱惑。
而且,即便在不停晃荡的时候,尻穴依然维持着门户大开的形状,呼吸着往来的微风。
白濯忍不住发笑。
“别闹了,让我们来办正事。”说着,他扬起另一只空闲的巴掌,准备轻轻地扇一记屁股,让它停下。
不过,举至半途,他又产生了更有趣味性的主意。
终究只是,幅度有限的位移而已。
轻抚菊蕾的手指,跟随着摇摆的幽深尻穴,盘旋片刻,认准时机,果断一戳。
“噗”地一声,指枪命中移动靶,深深陷入。而夕音笨拙的扭臀舞,亦被这根固定栓一举截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