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前所述,十神夕音对自家的身段与魅力,往往缺乏自觉。由是,便经常做出一些让男性扯旗的傻乎乎举动。
比如,不甚淑女地牵扯领口,让一对圆硕来回颤动。
再比如,粗心大意地弯腰捡东西,臀部将裙子绷得紧紧,害得背后的男同事心肺骤停。
再比如此时,捣乱地扭动光屁股,以为是在表达不满与不配合,其实勾引力度超级加倍,让身经百战的白师父都起了作弄的心思,两指并拢,一杆入洞,将水盈盈的丰臀串了个正着。
倏忽而至的穿刺感,直入小腹,令警花小姐娇躯一凝。
“欸欸、呜欸——?!!”
紧接着,翘臀循着惯性,重重甩向一侧。
被秽物摩擦了十余分钟、早已敏感不堪的肠壁,深深地包裹住坚硬的指节,宛若一道由圆形拉伸至狭细椭圆的皮筋,牵扯出一连串火星四溅的快感焰苗。
“——咕呜、呜啊啊啊啊!!”
粗暴的肉欲洪流,顷刻淹没了女子的胴体。整片屁股、连带大片半腿根都失去了知觉,膝盖一软,无力地蹲向地面。
然而,白濯的手指仍纹丝不动地杵在原处。
这回轮到上方的肠壁缠绕指背,菊洞猛地从横向椭圆变形为纵向椭圆,第二迭浪潮飞速地漫过了第一波,冲得夕音喉咙荷荷难言,尿道括约肌与秘径同时失控,喷射出混杂的液流,浸透了紧贴私处的内裤。
“唏咕、咕呜呜!呜呜咿啊啊啊!!!”
短短半小时内二度泄身,女警员两眼翻白,几欲昏厥。
白师父眼疾手快,横臂捞住纤腰,才让她的身躯找到了支撑点,没有在重力的影响下继续跌落,让菊穴承受更惨烈的鞭挞。
“呜呜哦,呜哦噢噢……屁、屁股……要,要坏掉了……咕呜,呜嗯嗯……”
“没那么容易坏的。”白濯好心安慰,“你感觉一下,弹性还在呢。”
说着,他将仍位于尻穴内部的手指,轻轻地搅动了一圈。
“嗞咕嗞咕”,肠壁顺着手指走向,顺从地翻转、变形,体现出强大的柔软与可塑性、
“呼咿呜、呜啊啊!你、停下,不要……!”
“停下什么?”
“停、停、停下……别再,欺负我的屁股了……呜呜,呜咿咿……”
被肌肉猛男痛殴腹部、都未皱半下眉头的英气女子,才给捅了一下肛门,嗓子里就渗入了哭音。
反差鲜明至此,怎能不令人惊叹于造物的神奇,又怎能不令人血脉偾张呢?
……话说回来,那位挨了重拳的,似乎并非警花小姐现在的表人格,不可简单地一概而论。
就是不知道,那位脾气差、性格火爆的“小岚”,如果屁股受了同样的处置,又会露出何等狼狈的表情。
“呜、唏呜……你、不能,不可以……”十神夕音泪眼涟涟,语无伦次,“我牺牲,那么大……你怎么,还要欺负我……唏呜呜……”
“呃,抱歉,真的抱歉。”白濯觉得自己玩得有点过火了,立即承认错误,“弄疼你了吗?我帮你揉一揉?”
“呜呜……不,不疼……但是,好奇怪……我好害怕……”
“别怕,别怕。那是舒服的感觉,没什么好怕的。”
“我、我就是害怕……”女子含糊的言语,并没有否认“舒服”二字,却总也说不出到底在害怕什么。
也许是害怕,那股全然陌生,而又汹涌澎湃的肉悦激流。
也许是害怕,会迷上这种背德堕落的抚慰方式,再也难以自拔。
更切实一点,或许是在害怕,仅仅手指略微拨弄,就将屁穴搅得如此不堪,倘若体型更大,还长了刺的“深狱棘”入内,该会演变成怎样严重的状况?
抽搐?惨叫?昏厥?发疯?
本应用于排泄的出口,会否一辈子烙上这种刺激的感觉,每有秽物落下,每有风吹草动,便肠液泛滥,翻浆倒海,一发不可收拾?
……
白濯暂时未有进一步动作,连菊穴中的手指都已拔出,仅是一遍遍抚摸着夕音的背脊,好似在给惊吓过度的猫崽梳理毛发,耐心而又温存。
“怎样了,十神小姐?”他俯身凑近女子耳畔,轻声唤道,“好受一些了吗?”
“……”
“实在不行的话,就算了罢。你这么敏感,我怕闹出人命来……”
并无欲擒故纵的意图,却达成了欲擒故纵的效果。
警花小姐收回一只扶住墙壁的手,紧紧握住了挽在自己腰间的臂膀。
“别……别走。”
俏脸通红,牙关紧叩,她从齿缝里憋出细碎的话音:“我不喜欢,半途而废。”
半是胆怯,半是倔强。
遍寻世间,恐怕再难找到如此动人的挽留,亦再难觅得如此撩人的邀约。
白濯的面庞上,不禁泛起由衷的笑意。
“很好。那我也一定会,奉陪到底。”
轻抚背部的手掌,沿脊椎一路下划,重新覆盖上两片臀瓣。
掌下的屁股,心有余悸地颤抖着,仿佛下一秒就要缩走。但颤过两颤后,又坚定地凝在了原位。
“你,你再,伸进来好了。”夕音不敢回头,一个劲地深呼吸,“让我,适应一下。”
白濯未发言语,仅以实际行动作答。
两根手指逡巡而下,印上软濡的屁洞,几乎没有用上丝毫力气,便顺滑地整根没入。
“呼、呼呜……!咿嗯,咿嗯嗯……”
也许是做足了心理准备,也许是肠液的润滑已然到位,警花小姐短促地惊呼了一声,便尾调陡转,化作愉悦的滑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