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谢亚平开着车,自己先回去了。吴天喜还留在省城,把调动的事继续落实下来。
回到家后,谢亚平美美地睡了一觉。
昨晚在另一个男人的身边,一点都没睡好,董局长自然是春宵一刻值千金,惜时得很。
她以为被他折腾过后,就能一觉睡到天亮,没想到她才入梦,又被他手摸嘴亲的弄得她清醒过来,总共消停的时间还没有三个小时。
现在她睡醒来了,下面还是有火辣的感觉。
唉,自己到底怎么了,是个坏女人了吗?
谢亚平对自己的改变简直有些不可思议。
一个月前,她还是一个本份的女人,可这一个月里,她居然先后经历了三个不是丈夫的男人,尤其是跟一个自己不喜欢的男人上床,那真是难以启齿的经历。
她忽然又想到了孟雨泽,自己的这种感受,又如何不是她的?
今天不想去公司了,起床后弄了点方便面吃,就去移动公司找孟雨泽。
也没怎么寒暄,谢亚平就直接问她:“到水电公司去的事,想好了没有?”
孟雨泽给谢亚平倒了一杯茶,还是迟疑了一下,说道:“还是尽量不劳动你爸爸了,我先看看这里能不能转正,听说很快就要转一批了。”
谢亚平接口说道:“我也听说了,很快要转一批。那就这样吧,如果你这里解决不好,你再考虑去水电公司也不会迟。只是我可能不久要到省城去了。”
“出差?”
“不,我是到省城去开公司。”
“也好,去省城发展更有前途。”孟雨泽衷心地说道,但还是看出来谢亚平并不开心,便小心翼翼地问她:“你似乎并不想去?”
谢亚平叹了口气,坦然地对孟雨泽说:“我并不想去省城发展,天喜要调到省局去了,我也只好一起过去。真舍不得你呢。”
孟雨泽却狡黠地笑道:“是舍不得汤波吧?”
谢亚平被说红了脸,不过仍然不失坦然。她笑了笑说:“我是挺喜欢他,不过我们并没有缘分。”
“我看这人挺花心的,你不要被他迷惑了。”孟雨泽好心地提醒着,她并不喜欢汤波,不喜欢一切花心的男人。
谢亚平站了起来,她不太想讨论这个男人。她边走边说:“我知道了,以后有什么事就打电话给我。”
望着谢亚平的背影,孟雨泽忽然有些不舍。
如果她是自己的姐姐,那该多好。
可惜她居然是谢董的女儿,而这个谢董,已经摧毁了她一生的幸福。
晚上孟雨泽把谢亚平要到省城去的事告诉了向宇辉,向宇辉隐隐感到一些不安,因为那天他们在一起的时候,谢亚平没有透露过一点风声。
第二天上班的时候,向宇辉给汤波打了个电话,问谢亚平到省城的事。
汤波居然不知道这事。
“你跟谢亚平怎么了?”向宇辉好奇地问汤波,汤波说:“一言难尽!宇辉,出来陪我吃顿饭吧。”
两个人没有定包厢,就坐在大厅的一张桌子前,点了一个火锅。火锅上腾腾的热气,让人感觉到天气有些冷了,已到了深秋的季节。
两人开了一瓶金六福白酒,边吃边饮。
看着一头乱发和胡子拉碴的汤波,向宇辉隐隐感觉到汤波正在经受一场痛苦的煎熬。
果然,汤波告诉宇辉,他跟谢亚平完了。
其实这样的结果,向宇辉也有所预料,他们的事被谢亚平的老公发觉之后,必然会有一场变故,要不离婚,要不谢亚平就要远离汤波。
看来谢亚平老公还是原谅了自己的妻子,那么谢亚平也该离开汤波了。
“放手吧,婚外情注定是不会长久的。”向宇辉劝解道。
汤波喝了一口酒,叹了口气说:“她问我能否跟她结婚,我也想,可是我接受不了她的小孩,我毕竟还没结过婚。”
向宇辉感觉到汤波内心的挣扎和不甘,又问他:“如果你是结过婚又离过一次婚的呢,你能接受她的孩子吗?”
汤波惊讶地看了向宇辉一眼,然后肯定地说:“应该能。”
向宇辉故作轻松地点化他说道:“汤波啊,你假公济私,不知玩过多少个文学女青年了,就当作离了一次婚的又如何?”
汤波眼睛发亮地盯着宇辉说:“你真这样想?”
向宇辉翻了一下白眼说:“不是我这样想,而是你怎样想,这才是你要的。”
汤波跟宇辉干了一杯,说道:“我有时也这样想啊,想得我都快疯了。”
向宇辉冷笑道:“以前那些没结过婚的女孩子,也没见你这样发疯的。”
汤波嘿嘿地笑道:“这才是真正的爱情。没有任何一个女人能让我这么痛苦过。”
忽然,汤波的嘴巴张开着,眼睛直直地盯着酒店的入口处。
向宇辉扭头一看,正看见谢亚平引着几个人说说笑笑地走进厅来,向里面的包厢走去。
向宇辉冲谢亚平挥了挥手,正要大声地打声招呼,又看见谢亚平的老公也跟着进来了。
谢亚平似乎没看见他们,一行人说着话进了包厢。
向宇辉说:“我把谢亚平叫出来喝杯酒,你有什么要说的,现在就打草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