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雨泽在向宇辉来吊唁时表现出的失态,让裴科长感到很是纳闷,他想要问问妻子,这是怎么回事。但人多事杂,一直没有机会。
父亲去世的第一个晚上,是弟弟在守灵,但孟雨泽一直在招呼客人,到回去休息时,裴科长已睡在梦乡了。
第二天的晚上是孟雨泽跟丈夫裴科长守灵,到晚上12点时,前来凑热闹打牌赌钱的人也全都吃过宵夜散去了,灵堂里就剩了孟雨泽和裴科长。
灵堂便显得十分空旷和冷清。
父亲慈祥的遗照背后,是静静躺在玻璃棺中他的遗体,花花绿绿的花圈,都在昭示着父亲已经死去。
殡仪馆的夜晚显得格外冷一些,需要烧一盆火,才能感觉到一点人气。
裴科长这才向孟雨泽发问,这疑问让他存在心里有些发酵了。
“昨天你趴在别人肩膀上,那人是谁呀?”裴科长还不认识向宇辉,所以有此一问。但孟雨泽已经忘了曾经趴在别人肩膀上的事。
“我趴谁肩膀上了?”
“那个穿着黑夹克的,那个。”
孟雨泽想起来了,“那就是向宇辉。”向宇辉这名字裴科长听孟雨泽说过,就是没见过向宇辉本人。
当听到孟雨泽趴的人是她前夫时,裴科长生气了。
“你现在是我老婆了,你怎么还这么不检点?”
孟雨泽知道这非常不妥,会让丈夫生气的,连忙道歉外加一通解释:“对不起,我那时太悲痛了,他一直对我爸挺好的。”
“那也不能对他那样啊,你把我当什么了?”
孟雨泽知道,那确实比较损丈夫的颜面,是自己做得不好,便歉意地摇着裴科长的肩膀,“老公不要生气了好不好,我说过,我只会对你一个人好,老婆是老公的。”
这样的道歉比较有惑意,裴科长接受了,把老婆搂在了怀里。孟雨泽也温柔地倚靠在裴科长的怀里,像一个虚弱的人,需要着一个肩膀。
四处悄无一人,灵堂里躺着一个死人,灵堂外是偌大的体育场,裴科长忽然起了一个念头,这样的环境中造爱,是多么难得的一种体验啊!
裴科长不露声色地笑了一下,伸手去摸妻子的乳房,孟雨泽吓了一跳,尽管眼前这个男人是自己的丈夫,但这种场合,怎么说都不应该有这样淫秽的举动。
孟雨泽抓住裴科长的手,不让他乱摸。
“你要死了,这时候你还想着那些事。”
裴科长把老婆搂得更紧了,“我好几天没要你了,好想。”
她能理解丈夫这些天因为父亲的去世,而强忍了几天,想造爱也很正常。
但是现在真不是时候,在父亲去世这样悲痛的气氛里,作为孝子的夫妇,怎么还有心情去贪图男女之欢?
“现在不行,等这事完了,我再好好给你,好不好?”
“不好,”裴科长已是念头即起,志在必得。他拉开拉链,把昂起的小弟掏了出来。
老公的举动太让孟雨泽吃惊了,“你疯了!”孟雨泽急忙出手,欲把老公的小弟重新装入裤内。
裴科长按住她已握住的手,求着她:“你帮我弄出来也行,我好难受。”
孟雨泽知道裴科长的性欲很强,在结婚节后的那些天,他几乎天天都要,她做好事的那几天,也非要孟雨泽用嘴把它弄出来,他才罢休。
虽说最近收敛了一点点,那也是隔天必要的。
她有些不忍,也想尽快帮老公解决,以还灵堂一份清净。
“那你快点射出来。”孟雨泽帮老公手淫着。
裴科长偏头看见了岳父的遗像,他正含着慈祥的笑意,看着女儿为他手淫。
这让他感到十分刺激,淫性大发,便伸手去摸雨泽的下体,被孟雨泽打了回去。
这愈发激起了他的淫欲,他将妻子抱起来,按在桌上,强行扒掉了妻子的裤子,将妻子的屁股暴露在岳父的遗像前。
孟雨泽不敢在这宁静的夜里大声叫喊,只得哀求丈夫:“你别疯了,快住手,你就不怕冒犯亡灵!”
裴科长不理会妻子的反抗,强行捅入,一边活动着,还一边安慰妻子:“爸就是希望我俩好,他看见我们如此恩爱,会非常高兴的,你看,爸爸在笑呢。”
孟雨泽不自觉地扭头看了爸爸的遗照一眼,爸爸确实是在笑着,但在爸爸的眼前做着这样的事情,令孟雨泽感到羞耻。
“你变态!”孟雨泽哭了起来。
事后,裴科长心满意足,扔下裤子还没穿上的妻子,出灵堂解溲,明明看见前面是一条清晰的平路,却一脚踩空,这才看见,脚下是四级的台阶。
这一摔,裴科长的手腕骨折,挨到天亮,亲属都陆续来了,这才去医院诊治。
追悼会的那天,向宇辉也到场了,孟雨泽看见他远远地站在他的车子旁,车前面扎着一朵大白花。
但直到把父亲的骨灰埋入公墓,打道回府,向宇辉都没有靠近她,跟她说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