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带着一脸的伤回来,母亲一看就知道女儿女婿闹架了。便询问女儿:“怎么了啊你这是?”
女儿也不回答,只是说:“我回来住几天,你什么都别问。”
可母亲怎么能不问呀,就跟进女儿的房间,问个不停,女儿一句也不回答,问烦了,便哭了起来。
若在平时,母亲也就不问了,但自从知道雨泽的亲生父亲是一个有权势的人物,她就容不得女儿受委屈了。
她走进自己的房间,打电话给女儿的亲生爸爸谢董,把女儿受伤的事告诉了谢董。
谢董说,女儿不肯说,你就别老问她了,让她冷静几天消消气,再问她也不迟。
夫妻俩的事,父母是不好插手的,越是插手,夫妻间的矛盾越不好解决。
你可以去找小裴谈谈,问问情况,若小裴不对,你就说他几句。
不管怎么说,丈夫打老婆都是不对的。
母亲听谢董说得在理,也就不再问女儿,而是下午偷个空儿,悄悄去了女婿的家里。
女婿也没法说当时的情况,只是说,过两天我去接她,先让她消消气。
母亲就教育他,无论如何都不能动手打人,若要打人,你一家人凑起来,都不够打的。
裴科长便不耐烦地往外赶岳母:“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得去公司加班了。”
而雨泽的亲生父亲也没有闲着,他只是不方便出面罢了。
他对女儿是充满了愧疚的,也绝不容许女儿被人欺负。
他通过电信公司的熟人,对裴科长的情况进行了一番调查,了解到,裴科长虽然大学毕业,但是举止粗俗,狂妄自大,玩世不恭,因为在外面乱搞女人而离过一次婚。
谢董也颇感惊讶,女儿孟雨泽怎么看也是有素质的人啊,怎么会找这么个男人结婚?
他听惠兰说起过,都是她那死去的爸爸做的怪,死之前,非把女儿一生的幸福埋葬掉了。
他真的恨死了她的养父,那个曾经把他捉奸的人。
凭他的直觉,他觉得孟雨泽跟那个姓裴的,这一辈子不可能幸福,他得帮女儿把他处理掉,凭他现在的权势地位,他完全可以帮女儿找一门好的亲事。
不过他中意的女婿人选,仍还是女儿的前夫向宇辉。
他已经事业有成,年轻能干,前程远大,又何况女儿是那么的爱他,为了他,她都可以牺牲自己。
他又为自己将女儿的幸福家庭破坏掉了,一下陷入了痛苦的深渊。
上班的时候,他特意去了一趟女儿的办公室,看看女儿的伤势如何。孟雨泽的脸颊青痕犹在,不过孟雨泽并没有把这点挫伤当回事。
谢董好像是突然发现似的,在孟雨泽的办公桌前停了下来,问孟雨泽道:“唔,你脸上怎么了?”
孟雨泽没想到谢董会找她说话,有些慌乱:“没什么。”她说。
“没什么大碍吧?”谢董这回倒是仔细地看着她脸上的伤痕,看得她都不好意思了,幸亏办公室的其他人都不在。
“没什么。”孟雨泽有些急了,她并不想跟谢董说话,她想如果谢董再跟她提哪些非分的要求,她就立刻打电话给谢亚平,让她来教训她的流氓父亲。
谢董显然也感觉到了孟雨泽对他的不欢迎,不便多呆。临走时他对孟雨泽说,“下周,向宇辉要带一个考察小组去非洲,你也跟组去吧。”
“去非洲?”孟雨泽吃惊地看着谢董,但从他的眼里,再看不到那些邪恶的神情,他的眼里充满了像父亲一般的慈爱。
“去散散心吧。”谢董说完,走出了办公室。
“去散散心吧?”孟雨泽搞不明白谢董为啥说这么一句话。他知道自己不开心?但就算自己不开心,她值得谢董这么关心吗?
孟雨泽感觉谢董好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一个她看不明白的人了。
下午向宇辉来电话通知她,让她做好准备,下一周随他去非洲考察。
孟雨泽回家后,把要去非洲的事跟母亲说了,母亲嘴里乐呵呵地说着好,心里却想,有个有权势爸爸真好,出国就跟去北京似的,想去就可以去。
她给女婿打了个电话,告诉了他孟雨泽给公司安排去非洲考察的事情,“她现在心情好,你快接她回去。”
女婿倒是很快就来了,但孟雨泽不愿回去,非要裴科长对打她的事向她道歉,裴科长又岂是随意能给女人道歉之人,甩手欲走,岳母拖住他,说道:“你一个大男人,给老婆道个歉有什么可丢丑的,况且你打人本来就不对。”在岳母的软硬兼施下,裴科长道了歉,把孟雨泽接了回去。
但两人回去后,仍然形同陌路,各干各的,他们在内心里,还是没有和解。
一星期的时间就这样过去了,临出发的前一个晚上,孟雨泽跟他打招呼说话了,她整理好行装,对丈夫说道:“我明天就要去非洲了,随公司去考察非洲市场,要去十多天的样子。”
丈夫也仍然没有说什么,但是在孟雨泽上床后,裴科长也关掉了电脑,爬上床去摸妻子的屁股。
孟雨泽告诉他说,“月经还没干净,要不,我用嘴吧。”
裴科长也不做声,默默地脱掉了裤子,孟雨泽便爬在丈夫的腹上,把他的家伙含进嘴里。
当发现它在她嘴里勃起之后,她忽然对老公产生了一丝内疚,她没有做好一个妻子,于是她心想要让老公快活地发泄一次。
她很卖力地弄着,嘴都酸了,老公才射。
可能是很久没有做的缘故,老公射了很多,孟雨泽来不及吐出来,几乎有一半被吃进了肚里。
孟雨泽把卫生处理好之后,才和老公相抱着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