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尔贡的沙漠中心,荒风塑造起一个又一个相似的沙堆,但如果是老手就能看出,其中一个小沙堆下别有洞天。
鲁珀族的刺客少女靠在背风的石窝里,石窝顶上盖着枝条撑起的防火帆布。她抖了抖毛茸茸的大耳朵,沙砾掉的四处都是。拉下口罩,只见一道伤疤像裂谷一样从她的右脸一直拉到脖子上,她吐出两口混着细沙的口水,随意地用拇指碾了碾疤上发痒的部分。
这一趟路着实有点远,但报酬确实有点多,但等组织抽完钱,到自己手里的也就那样吧。
那就那样?少女笑了笑,其实这笔钱对于一般人的收入来说算是很高了,但那又如何,有了钱也得有地方啊,刺客们没有干净的身份,在这干净的世界里,自然是没有家的,黑钱最后还是流入了黑市,毒品、娼妓、赌场都是花钱的好去处。
三天前联络人告诉她她的师傅在一个月前死了,遗产都留给了那个妓女,然后十八天前那个妓女被杀了,再然后十五天前有人趁她外出时往她枕头底下塞了两个绝版的纪念币,上面分别刻着师傅和某人的名字,她拿那两个币换了两瓶感冒药,能成瘾的那种。
现在她舔完瓶口的最后一滴药液,用沙子搓了搓手。这次的委托人不神神秘秘的,把接头地点选在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还挑这么个糟糕的天气……这种人不是坐的太高,就是怕死。
风暴越来越大了,但是没问题,毕竟约定的日子是明天,少女检查了一下的头顶支撑物,她可不希望这玩意在夜里突然塌下来。检查结果良好,少女满意地转头打算从背包里拿点干粮……
咯嚓————咚————唰————
一个裹得严严实实的人踩塌顶盖坠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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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再搭好盖子已经入夜了,趁着搭盖子的机会,少女上去观察了一番,四周应该没有其他人,但少女看着闯入者累瘫在地上的样子,心里却没有丝毫放松,。
师傅告诉过她,同伴越少的人,越危险。
“哎呀正愁不知道去哪过夜,还有这种好地方,我运气真好。”那人很开心地披上外套在地上铺了张毯子。
运气真差,少女想,这里可不是她的蚁狮巢,掉下人来不仅没好处反而是负担。虽然风暴暂时停了,但夜晚的沙漠非常危险,不然她会选择直接离开这里。
“你一个人?在这片沙漠里?”
“嗯?你不也是?”
那男人摘下头套,露出了一副乱糟糟的中年人面孔。
看不出对方的底细,少女打算按兵不动,不过她也不担心什么,毕竟现在她除了明天有一个委托这回事外也是一无所知……两人就这么呈对角线坐着,好像互相锁死的两个棋子。
篝火完全没有察觉到两人间冰冷的氛围,自顾自跳着舞,一直跳到深夜。
男人一直在玩沙子,也不见他玩厌,少女的眼皮则一直没有完全合上,确实有那种闭上眼勾引对方先出手的人,但她没那么厉害。瞳孔在眯缝的眼皮掩护下死死地锁定着对方,除了对闯入者的警惕外,还有一个很本能的原因:他是一个热源。
沙地的夜晚冷得像冰窖,各种兽类无一例外地会在自己的巢穴中依偎成一团,而她不仅离群,也没有巢穴,本能催促着她向同伴靠近……
男人从自己包里拿了盒罐头,盖子一开,似有似无的肉香味立刻就强暴了少女的鼻腔,腹内仪式性地抽搐了一下。
好,想靠近的理由又多了一个。
男人似是饿坏了,也不加热就那么狼吞虎咽地吃着,少女也从衣服里摸出来一个白天挖来的植物块茎。
“这玩意吃多了对身体不好哦。”
谁都知道这种块茎带有毒性和致幻性,但谁知道自己的身体能用到什么时候,就像他的师傅一样。
该吃就吃,她又不是城里人。
见她不回话,男人又问道:“你接不接活啊?”
什么意思?
少女忍着没让自己的耳朵抖那一下,装作平静的样子继续削着块茎的皮,腿上的肌肉却偷偷绷紧了。
“什么活?”
“嫖的那种。”
少女毫不犹豫地回问:“你出多少?”
男人摇了摇手里的罐头:“我吃了一半咯,剩下你要不?”
“不够。”
“这里还有壶水。”
“……不够。”
“这里,”男人拉开身上的挎包:“还有点钱。”
龙门币组成的大方砖仿佛在发出耀眼的蓝光。
“你带这么多钱到沙漠里干什么?”
“钓女人。”
“啊?”
“嗯反正钓没钓到,好歹睡一个,不然我白出来这一趟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
“如果我杀了你,那钱一样是我的。”
“我知道,所以呢?这些够不够,不够我也没办法,就带了这些。”
这男人到底什么意思?试探?套话?单纯无聊?还是说他根本就是个疯子?
师父说过,专业的杀手在任务中不会对目标以外的东西产生兴趣,贪婪会影响你对状况的判断,最终要了你的……哈……哈……
少女把喷嚏忍了回去,这也太冷了。
那男人的身体比她大得多,应该挺暖和的。
……
算了。
敢和女杀手睡,危险的是谁还不一定呢。
少女裹紧风衣走了过去:“把罐头给我。”
“给。”
“水。”
“给。”
少女开始吞吃起来,自己之前一直盯着,要是剩下这一半肉能被下毒,那就算他狠!
男人探着头在旁边盯着少女,但少女并不理他,蒙头吃自己的。吃了这半个罐头感觉精神能好上一天了,少女把放在篝火旁加热的水壶取回,罐上满满两大口,满意地长出了一口气。
“那啥。”男人说话了:“多少钱?”
“我钱带着没用。”应急用的财物本来就藏在身上,钱带太多反而对之后的任务来说是个麻烦。
“那,东西你也吃了,剩下的你总得要个我身上有的东西吧?”
少女撇了撇嘴,嘟了嘟嘴,咂了咂嘴,把感冒药的空瓶拿了过来。
“你有这个药吗?”
“有的有的,我是医疗公司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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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噜咕噜咕噜咕噜——————呸!”
男人和少女一左一右刷着牙。
沙漠里的水资源很珍贵,一般人都舍不得拿来洗漱。
不过嘛,反正用的又不是她的水。
“你不会还想洗澡吧?”少女舔了舔刚刚湿润起来的嘴。
“那个下次吧。”男人摸了摸少女的稚唇,亲了上去。
只是单纯嘴唇贴着嘴唇嘬来嘬去,偶尔会被舌头舔一舔,和少女想的不太一样,不过她没有多问,只是盯着自顾自闭着眼好像很享受的男人。
男人的手伸进她的风衣里,握住她那紧身衣压制下依然挺翘的荷苞,这并不出乎她意料,她看过的男人都是这样对女人奶子痴迷。
男人的手指力道逐渐加重,但又在她快要觉得疼时放松,简直是在调戏她的神经,奶子尖本来已经习惯被压着的感觉了,被他这么捏了几下莫名其妙地变敏感了……就感觉……他的力道透过表皮在自己的奶子里边荡来荡去,带来一种既不是痒也不是疼的奇怪感触。
男人的动作出乎少女意料地舒服,甚至让她又本能地警惕起来,这也就意味着心跳加速,心跳加速意味着血液流速加快,血液流速加快意味着身体发热敏感……
她不由自主地想迎着男人的手挺起胸来,像端上菜肴的侍应生一样。
她皱起眉头。
……这男人不一般。
无论如何警惕,到这份上了她也不会轻易撤退。
胸口的感觉就像蚂蚁在体腔里乱爬,爬得她小口微张,使男人的吐息漏了进来,浓烈的荷尔蒙让她有些不适,抗议般谨慎地捏住男人的手腕。
但她没想到这只是开始,男人的舌头伸了进来,牙膏的柑橘香气在口腔里弥散,令少女的舌头放松下来,男人的舌头就趁机把她的舌头压住舔舔,又插进舌下舐舐,轻巧地绕着少女的舌头转着圈,弄得少女口齿生津。这还是和少女想的不太一样,她本以为就是伸进来乱舔一气的莫名其妙环节,结果在这男人舌头的操弄下反而有种在嘴里开舞会的感觉,配合上胸口上持续的爱抚,一股迷醉的感觉从少女的腰部升起……她的股间变得湿润了。
?????
察觉到这一点后少女的脸一下子红了,这是前所未有的失态,不专业行为,生理反应就算了,真的起欲望可太致命了。师父说过性欲这种东西不理它就是,杀人比这刺激多了,但问题在于她现在并不在任务中,男人目前也没展现出什么明确威胁到她的行为,理智告诉她最好顺着男人走一步看一步,感性告诉她你他妈要被男人玩了。
被操不算被玩,被操爽了才叫被玩!
好在少女的表情管理还算到位,除了脸颊的微红看起来似乎只是对男人的舌头厌烦的模样,好在男人压根没睁开眼睛,只是和吸什么成瘾性物质一样吸着她的唾液。
男人突然拉开自己的外套,双手伸到少女身后,将她娇小的身体按倒自己宽阔的胸口,隔着布料少女也能感受到对方身躯里庞大的生物热。
这使她身体里的火烧的更厉害了。
在大冷天憋着尿赶路,突然进到有暖气的屋子,下半身就会紧急发出开闸指令,大概就是类似的情况。
在这种时候,男人的手还抓到少女充满弹性的屁股上,还把手指探进敏感的菊花附近,菊花再下边就是正在冒水的小穴了。
手指隔着紧身衣的抚弄给少女一种求而不得的感觉
蹲点太久直接尿在裤子的情况也不是没有过,虽然出来的液体不一样,总之这没什么……
不妙啊,这还没正戏呢。
少女推开了男人的脸:“哈……哈……要脱衣服吗?”
赶紧结束了吧。
“不脱衣服我怎么进去?”
拉链褪下,衣服和香蕉皮一样被剥掉,少女赤身裸体地缩在男人的大衣下在寒意中打着颤,二人搂成一团挪到篝火近处坐下,男人的手指一直在少女的肉穴上按压着,每按一下都会挤出汁来,令少女疑心自己是不是健康出了问题。她缩在男人怀里,像个小兔子一下被摸得一下一下翘着屁股,耳朵委屈地伏下来,喉咙里时不时发出微弱的呜呜声。
感受着少女臀部跳动的节奏,博士灵活地控制着手指的力道,总是恰到好处地煽动起少女身体的火焰。她觉得自己快成了丝线拴着的木偶,被男人戏耍操弄着……
她抓着衬衫攀上男人的身体,凑到他耳边,咬牙切齿地说:“快插进来……我想要了。”
她当然不是真的想要,她只是不想一直被玩弄,打算快些结束罢了,一定是这样的。
闻言,男人两根沾满淫水的手指抠入了少女的菊穴,将她的屁股提起来以腾出空间将自己的肉棒掏出来。少女的身体被大衣裹着看不到身下的情况,屁股也一直在身后翘着,所以一直没感受到肉棒的形状,直到肚子被一根肉柱顶到。
肉棒一下一下按压着她的肚子,似乎很喜欢藏在少女美腹下肌肉的触感,少女估算了一下这玩意的大小,倒吸了一口凉气。
现在后悔已经完了,之前说好的事不能反悔,不然就不是契约刺客了。少女揣揣不安地等待着,等着那根东西贴着她的肚子一路往下滑,直到小腹,直到阴唇。少女紧闭的、从未被采撷的阴户第一次被这种大汉欺辱地不停收缩,就像妓院里第一次被开苞时拼命拉着自己衣服的雏儿。
虽然被淋了一龟头的爱液,但肉棒还是无法轻易进入。
男人在少女耳边说:“我手要托着你,你自己掰一下下边。”
少女在男人耳边说:“进不去……是你没本事~”
少女说完就后悔了,自己之前那种只守不攻的状态挺好的,为什么自己要突然出言挑衅?
男人听了少女的话,歪嘴一笑,把少女抱到毯子上趴着,把大衣盖在她的身上只露出挺翘的小屁股。露在外边的屁股微微发着抖,不知是因为冷还是因为紧张。
用手扒开少女的臀肉,连带着将小穴拉开一些,已经能看到一些细嫩的粉肉。被火光照的通红的龟头瞄着那一抹粉丝压了过去,先是挤扁了唇肉,然后将唇肉推到两边,最后迫使唇肉环绕着肉棒拉伸开来。
少女紧咬着牙,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也就这样吧,其实还好,忍一忍的话……嘶——————
少女发现自己错的离谱,现在肉棒顶到了处女膜上。
那可太疼了,疼得像小腹被砸了一锤。
“我进来咯~~”
肉膜撕裂的痛楚让少女绷直了腿,大衣下的小嘴无声地呐喊着,毕竟是身体内侧的粘膜,没法真正意义上的锻炼。少女忆起自己看见过被串在木刺上的女人,捅到这儿都这么痛了,真的被贯穿是怎样的地狱,少女不希望自己有机会知道。
小腹的躁动因为痛楚退却了,这让少女有些欣喜,乃至又出言挑衅起来:“怎么不动了,你不会在怜香惜玉吧?”
男人沉默了一下,随后捏着少女的屁股就抽插起来。
哼、呵,这样就还行,能忍得住,比之前那种令人忘却自我的恐怖感觉好多了。少女被身后的男人插得在大衣下前后晃动,嘴角却上扬起来,也不知是因为她觉得自己破除了男人的魔法,还是……
真的很爽?
不知不觉那股感觉偷偷混在阵痛里又饶了上来,而且比之前更加猛烈,少女不由得撑起身子,大衣滑落一旁,露出那洁白美玉般的美人后背。
肉棒突然又插进一分,捅得少女喉咙里冒出“咕”的一声。
怎么还更……
少女还没反应过来,肉棒便一路往深处推进。
难道刚才一直没全插进来————
别!!!!!!!!
龟头和火车头似的撞在宫颈上,少女没有准备,屁股被操得在空中短暂悬浮了一瞬,一缕唾液从唇间飞射而出。少女的脑子一团浆糊,这种痛感,这种刺激感,这种快感……
少女瘫软在毯子上,暴露在空气中的背部曲线随着喘息而起伏,对情欲发作而滚烫的身体来说寒风已经算不了什么。少女终于恢复了一些,扭头看向身后停下动作的男人。
男人见她转过头来,坏笑着朝她突出了舌头。
少女这才注意到自己的舌头还荡在外边,脸一下就炸红了,但她又不愿和娘们似的把头埋到毯子里,只好一个劲地瞪着男人。
男人抱起她的一条长腿又开始操她,在龟头即将捅到宫颈少女全身缩紧时突然又缩回去,惹得少女白白紧张,但即使如此初尝人事的小穴也禁不住这等巨物的蹂躏,少女只觉得自己的下半身要烂成肉泥……呃啊啊啊!
奶子在空中晃得生疼,这对东西明明前几年还不是这样,结果这几年居然越来越大,甚至不穿紧身衣就会影响她的快速移动,最糟的是前端敏感的尖尖被重力拉扯着越来越舒服。
哈啊……哈啊……不行……
少女无声地喘息着,舌头又快要吐到嘴外,本应收住力提防可能到来袭击的腰部酥麻无比,根本没法自由控制。少女本能地往前爬出一步,马上就被捏着腰拉了回来。
“呜……呜……”
虽然忍不住发出了声音,但少女还是把大部分更糟糕的词语咽了回去。
好消息,酥麻的下身有感觉了,坏消息,有的是快感,海啸似的快感,它们涌上来,把少女的身体淹没,少女一时间憋不住泪花,扬起脑袋迎接她人生的第一次高潮。
高潮只持续了几秒,少女却感觉过了好几分钟,小腿都快抽筋了。
男人将少女翻过来,知道自己的痴态已经掩盖不住的少女索性就这么四仰八叉地躺着,任由男人的手挤压着她的奶子。
全身的肌肉都在罢工,太累了——没想到这事会这么累,亏大了……
呜欸!
胯部被里边的肉棒一下顶起,少女忙不迭地叫道:“你怎怎么还没好吗!?”
“我都还没射,怎么能算结束?”
早知道就按小时收费了!
男人俯下身在少女身上舔舐着,舌尖不似糙汉般灵巧地戏弄着她的奶头,手指在各种地方轻轻按压着、游走着,尤其在伤痕上停留地最久。
全身都被弄得痒呼呼的,但下体却一直环绕着撕裂感,这种违和感让她终于憋不住了:“你要舔到什么时候?”
男人也不回话,默默地把肉棒抽了出去。
然后少女就看到男人趴下身把脸埋到了她的两腿之间。
嘶啊——————
在感受过巨根的侵犯后,男人的舌头可真算是太温柔了,可就是因为太温柔了,本来不满堆积的凌乱小穴颇有种举白旗重新开放的趋势……
那种事不要啊!
呆望着顶盖,少女的脚趾因为快感的再现而不安地互相绞着,突然,一根黑红色泽的棒子横在了她的脸上。
“你看,我都帮你舔了下边,你也来帮我舔呗。”
少女瞪着那玩意,扭开头躲掉了滴下来的粘液。如果自己给他口,下体无疑会得到更多的喘息机会,但把这玩意吞进嘴里……
那牙不是白刷了吗!
少女咧着嘴摇了摇头。
“欸————”
少女又抬起手摇了摇,眼神坚定地拒绝了男人。
“好吧~~你转过去。”
少女抬起臀部,任由那长枪再一次贯入自己敏感的粘膜。
又进……呼啊啊啊啊啊啊啊!怎么会这么舒服!?
刚才被舔的时候还没感觉,但在龟头捅进来的瞬间,少女便明白男人已经用舌头在自己体内种下了特洛伊木马,快感电流在体内乱窜,清澈的鼻水一直淌到下巴上,少女几乎都要以为自己是磕嗨了。
打炮真这么舒服谁还嗑什么药啊,有空就去打炮得了!等下,好像那帮男人就是这么干的……不对不对不一样的这男人绝对有问题不能上他的当!
男人把少女的屁股抱在怀里往上提着,从动作幅度来看比之前大力多了,但少女却觉得舒服得很,连阴道里的痛楚都和快感混在一起分不清了。
“噢…噢……”
男人每一下都精准顶到子宫近旁的位置,不直接去刺激少女那生涩的子宫,尽管如此少女的子宫却自己降了下来,逼得肉棒的位置一直往外退。
被草的乱七八糟了……
少女也顾不上什么面子,和狮身人面像一样撑起了上身,极度弯曲的腰部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舒适感,连她自己都没有注意到她的屁股不等男人过来就已经等不及自动往肉棒上套了。男人看到这具发骚的美臀也不说破,将双手放开享受着少女的侍奉。
一边减轻了动作,另一边的负担自然会加大,少女快速地扭动着腰肢,要把男人的精液赶紧榨出来,虽然她竭力维持着意识但表情管理已经彻底失败,眼睛有一半翻进了眼皮里,嘴里不住地吐出娇声。在少女的色情表演下,男人也起了兴致,把少女翻过身来,抱着她一边亲一边猛操。
水声已经完全盖掉了篝火的噼啪声,一男一女在火光映照下尽情地扭动。少女双手软软地搭在男人肩上,扭着屁股泪眼朦胧地说道:“给我……给我……”见到此等景色,男人自然是忍不住,精关大开,白浊液一个劲地往上喷,少女感到体腔里有许多小豆在弹跳,之后便是不尽的粘腻感。
呆呆地坐在毯子上的少女回过神来,她这才意识到自己方才的模样十分失态,好在那个男人已经背过身去整理衣服,她连忙揉了揉脸,看向自己的下身,黏白的液体正不受控制地从她身体里流到地上。
也就这样吧……糟糕的初体验。
但如果还有下次,自己会怎样?
自打刺客生涯以来,她第一次质疑起自己的专业性。
她蹲在原地,把光溜溜的屁股对着篝火的方向,等着身下的入侵者全都被挤出来。
这也太蠢了……回去以后要不给自己去势得了……
开玩笑的,我开玩笑的,我再想想……我脑子出问题了……
少女头疼地按压着自己的额头
一个包纸巾被丢到了她头上。
“拿那个擦吧,我先走了。”
“啊?”
走,在这沙地的夜里?
少女抬起头,目送着男人整理完东西,背着行李慢慢爬了上去。
少女甚至要开始怀疑男人是什么打完炮就会消失的精怪了。她看了看身下没被带走的毯子,忍着股间的痛麻感爬上去探出头,男人并没有莫名其妙地消失,真的像个人一样老老实实裹着衣服顶着冷风一步步向远方走着。
他的背影,怎么说呢,很像那种去人迹罕至的区域探寻奇珍异宝的冒险家。
少女张开嘴,又不知道说什么,难道要叫他回来?决计不要!
直到男人消失在沙丘之后,少女才缩了回去。
这人到底是来干嘛的,真就过来操她一顿,然后就走了???
真是奇怪的男人。
奇怪到只剩她一个人也不敢合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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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垠沙地中突兀地立着一片石柱群,从石柱上的花纹可以认得出是很久以前就被废弃的神庙,那时这里或许还有一片绿洲。
少女打了个哈欠,布满血丝的眼睛使劲闭了闭,又揉了揉带着异样感的小腹,果然昨晚的事还是有影响的。
这个状况会影响暗杀,但不影响理解委托内容。
她坐在石柱的阴影里,从阴影的位置看,也差不多到了汇合的时间。
“沙影?”
声音从背后传来,少女却没有回头,因为这是委托人的要求。
明明有很多手段可以掩盖真容,对方却还是不愿让她目视自己,照理说来的人应该也只是个传话的,有必要做到这种程度吗?
不过少女也不怕背对对方,一旦察觉的对方试图靠近她就会发出警告,现在的位置不远不近正好。
“烈日当空,闲话休提。”
这是委托人要求的暗号,必须一字不改地说出来。
委托人往她的侧身丢了个袋子。
连一句话都不肯多说吗?
也无所谓。
少女拾起袋子准备找个地方打开。
“你不看看里面是什么吗?”
对方的话让少女警觉起来,明明为了保密已经做到了这份上,现在却又主动开口了?
少女回过身去,一个黑衣覆身的头罩人正倚在一块残垣上,她见过那个头罩,记得那个声音,就在昨晚。
“你就是委托人?”
那人笑了笑:“呵,我在这等你回来。”
少女皱了皱眉头,不是很明白对方的意思。
又等了会,对方确实也没有做什么补充,只是在那抖着脚,少女都能脑补出他头罩下讨厌的笑容。
少女最终还是没有多问,踏入了被热气扭曲着的沙地中。
等到了最近的荫蔽处,少女的喉咙和精神已经干裂得不行,但她还是选择先打开袋子查看委托内容。
嗯,罗德岛,医疗机构,高级管理人员——博士……
容貌未知?啊?这怎么杀?
但是通常以该种造型示人……有照片。
所有照片无一例外是个全身黑衣加个怪头罩的造型,少女刚刚见过的。
最后一张纸上记录着直到3天前博士的活动路线,就停留在紧挨沙地的一座观光小城里。
?????????
怎么回事?
自己杀自己?为了巨额保险?替身要杀主人?主人要杀替身?
不不不第一点的话他没必要亲自来落下把柄,后两点他不可能不作说明, 不然她怎么分得清谁是谁?
还有一个更有可能的猜想。
原本的委托人已经被干掉了,他在耍她玩。
那人刚才说等她回来,回来自投罗网?
无论怎么看撤退都是最好的选择。
但是她打开了袋子,作为契约刺客,契约已经定下。
哈哈……
少有的,恐惧感稍稍攀上了少女的脊梁。
恐惧和紧张是两码事,任务中紧张是正常的,但如果感到恐惧……那多半意味着你快要没命了。
少女打开感冒药瓶,喝了一口。
里面是纯净水。
……
好,他死上加死,死定了。
回到石林,头罩人还待在那,但屁股下坐着个人。少女认得,那是她师傅的联络人。
组织里的联络人给自己的组织递交刺杀委托?倒不是不行,只是一般都会避嫌。
少女的脚步仿若无声,她在石柱之前穿梭着掩盖身形接近目标,但对方完全没有回头的意思。
有点太顺利了。
这不是好事。
少女已经近到可以听见头罩人的吐息了。
红也已经近到可以尝到少女的吐息了。
没有任何还手机会,少女的脖子被紧紧勒住,手里的双刀被打落在地。
“红,抓到狼了。”
刀锋停在离少女眼睛只有1厘米的位置,这只是一种警告,红稍微使点力气,少女脖子里的脊椎就会当场折断。
那么,该怎么办呢?
少女不太喘得上气,她努力地寻找着身后人的破绽,但很遗憾,那种东西从未存在过。
头罩人站起身来:“所以当时我才问你要不要看看里面,这下你白跑两趟,不得热死。”
少女的汗水确实在不断往下滴落,但都是冷汗。
头罩人踢了一脚她师傅的联络人:“啊说来也巧,据我从线人那得来的消息,这个人似乎和你师傅有些渊源……别这么紧张啊,来和小妹妹说几句?”
联络人紧咬着牙,被捆住的四肢像出水的鱼一样扑腾了几下,要大声喊却也没什么力气,只能压着嗓门说道:“巴别塔的恶灵!你当年在哥伦比亚害我家破人亡,现在我躲在萨尔贡的阴沟里,你为什么还不肯放过我!玩我就那么有意思吗!”
“所以我都说了那会的事我不记得了,失忆,懂不懂失忆是什么意思啊?”
“鬼才——信你!组织里被你们在背后搅得乱七八糟……你一个医药公司插手刺客组织的事,说给谁听,啊?现在还把她,啊,安排到这里!你就是想玩弄我,拿我取乐!”
“说了这位妹妹在这只是巧合,你非得说是我弄的……”
联络人突然恶狠狠地转向少女:“你也别得瑟,今天你入了局,也是恶灵的玩具,不会有好下场!”
少女有些心不在焉,身后人的气味不知怎么的不断不断地让她感到恐惧,就好像……她是鲁珀这个种族的天敌一样,被她抱着,少女就像被巨兽嗅着的幼兽一样抖个不停。
“你师傅虽然身体很差,但并不是死于用药过度。”头罩人用脚拨了拨联络人的脑袋:“你为啥杀他来着。”
“他和我打牌输了我一箱药,一直不还!我看他就是仗着自己块入土了,想赖账!可杀了他我还是不解气,他本来就没几天了,死就死了,然后我又杀了她的相好,但还是不解气,然后我发现了一件事——”联络人停下来长吁一口气,也不知是因为讲的太快还是因为太激动喘不上气:“他的徒弟里边就数教给你的本事最多,给你安排的活也总是恰到好处,把你做掉才算是对他最大的打击!我后悔啊,为什么不先杀你!等我把你死的消息带到他那,说不定能看到他当场气死哈哈哈哈哈哈!”
联络人好像亲眼看到了她师傅气死的模样,癫笑起来。
少女问道:“你们认识这么多年,就因为一箱药吗?”
“还不够吗!”
“懂的懂的,面子上过不去嘛~”头罩人拍了拍手:“你派她来杀我是不是因为之前派来的人一个都没回去啊?”
听起来刺客组织内部和这个罗德岛扯上了一些关系,不过她只是最底层的杀手罢了,这些也不关她的事。
她感到脖子上的力量松开了。
“我们是合法公司,自然也遵守法律,你们组织的人……啊说漏嘴了,那些不知道是不是你们组织的人我们都押着呢。” 头罩人蹲下去,像拍西瓜一样拍着联络人的脑壳:“哎呀,你们也一样,等到了罗德岛会先给你们好吃好喝供着的,等到了合适的地方再引渡给萨尔贡政府……”
听到这个消息,联络人的神色没有任何好转,反而更扭曲了。
“不过嘛,罗德岛是遵纪守法的地方,这里可不是。” 头罩人站起身来,冲少女摊开了手,联络人闻言大笑起来:“我就知道!对!这次你想的事被我猜到了!”
少女侧身看向后方,之前那股压力的来源已经匿去了不知哪里。
她看向前方,怪人和仇人都在那。
少女弯腰捡起双刀,走向头罩人。
她已经走到了很近的地方,几乎贴到头罩的反光玻璃上。
那股天敌的气息仍未出现。
少女举起了刀。
刀落在联络人的后颈上。
仇人已死。
头罩人笑了起来:“好,那我们……”
但少女是双刀使。
另一刀刺向了头罩人的肋部。
就在这时,少女突然感到拿刀的手腕变得如有千斤重,整个人支撑不住往下倒去。
“呃——”
少女重重地被摔在地,从干裂的体内咳出血沫来。
手腕被死死扣着,头罩人半蹲在她身侧,用另一只手对她招了招。
她还有还击的手段。
“我输了。”
但师父说过,优秀的刺客不会浪费力气。
头罩人摘下头罩,露出那张比头罩讨厌得多的脸,撇了撇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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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字?”
“呵,没有。”
“职业?”
“杀人的。”
“学历?”
“啊?”
“你态度能不能好一点哦!给人小姑娘都吓到了!”旁边的女人举起文件夹敲在男人头上,男人捂住头:“我是按流程走的啊!”
面前的这对男女很不专业,可以说就是普通人,她有把握立刻杀死他们,但之后从那铁门后边会出现什么角色就不好说了。
她是杀手,又不是死士。
“没有名字的话也可以,我们罗德岛有不少人是用代号互相称呼的,你想取个什么代号呢?”
“嗯?”对于女人的询问,少女感到莫名其妙,审问她为什么还要给她起代号。
不对不对不对……
少女皱着眉头,坐直了身体:“我被带到这是干嘛的。”
对面的两人互相看了一样:“入职当然要做登记了?”
少女呆住了,脑子里的风暴飞快地旋转着。
怎么回事这是劝降吗但是劝降步骤怎么直接被跳过了现在直接把我安排进他的组织里不怕出问题吗或许出了问题他有能力摆平那也不对更有可能的是拿我作为楔子钓出刺客公会或者那个委托人身后的势力如果我先跟他们合作有没有好处但也有可能是假意合作实际上套完话就把我做掉……
“喂喂喂?”男人用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我在听。”
“起个代号吧妹子,不然我们不知道怎么称呼你。”
“……沙影。”
感觉还蛮帅的,好像什么传说中的大人物一样。
“你也别怪当时我不给你药,那玩意治感冒的你没感冒喝它干什么?以后不准了啊,这里的医生都会盯着你的!”
一出登记室,不知从哪冒出来的男人自然地跟在了少女身后,言语痛心疾首,好似在对不听劝告挑了穷小子嫁的女儿说话一般。
“你呢?”
“啥?”
“我现在是沙影,你是什么,我总不能叫你头罩人吧?”
“一般都叫我博士。”
“本名呢?我现在是罗德岛的员工,想知道上司叫什么应该不犯法吧?”
男人顿了一下:“实际上我没有名字。”
代号就是名字?
这可不像她知道的“文明人”。
“你要是觉得奇怪,就直接叫你呗,之前我们不就这么说话的?”
男人自来熟的做派让她不太舒服,但她没有表现出来。
两人一路走过了三条走廊,其实她也不知道该去哪,这艘陆地行舟比想象的大不少,走廊上也有不少不同族的人混在一起,有的神色轻松,有的神色匆忙,就像过节时的萨尔贡集市。
她停了下来,转头看向男人。
“你什么时候开始监视我的?”
“啊?那个时候那边本来就碰不到其他人,加上你一看就是练过的,那不是来接活的就是接完活的……那时候你没动手,说明还没接完活。”
见少女还是一脸警惕地看着他,博士又补充道:“你从石林离开后,那个联络人说认识你,我才把你的事和之前的信息串起来,都是巧合啦巧合。”
“那天你为什么先不动手把我排除掉?因为你有自信不会被我杀了?”
“因为我喜欢你。”
“啊?”
“呃就是,我觉得你还挺可爱的,也不是必须和我拼个你死我活。”
少女的脑袋里飞速地掠过了一些星云样的东西。
“就不怕我把你们的情报透露出去?”
“没事,我们内部有人专门负责查内鬼的,你一个人搞不定他们,他们人多。”
“就不怕我身上有你们头领的单子吗?”
“我就是其中一个头领。”博士一摊手:“你连我都搞不定,怎么搞定其他人?”
少女没有吭声。
“行了,房间给你安排好了,身份也给你弄好了,合同啥的也没意见吧?那先去自己房间看看吧,给你的包里有地图。”
自称博士的男人就这么扭头走掉了。少女打开地图看了看,大部分区域都标得很清楚,不让进的地方干脆就涂黑了,令她意外的是,“博士的房间”和“博士的办公室”是随便出入的区域,还紧挨着几块黑区。
包里还有一包糖,附一张纸条:这玩意可比什么感冒药劲多了!少女吃了一个,哦干这也太贼辣了,辣到疤痕都在她脸上扭曲了。
再吃一个。
她又从包里摸出来一张员工身份证,附录资料显示这份证件在泰拉目前所有的国家都具有法律效应。
收起身份证,她靠在墙上。
路过的人偶尔看她一眼,但也没怎么对她感兴趣,好像她的伤疤在这里很平常一样。
莫名其妙就被换了效命的组织,莫名其妙就有了干净的身份
很没有真实感。
她不是很喜欢这样。
但反过来说,她喜不喜欢原本的生活?
三个小孩打闹着从走廊上跑过,后面追着一个精神很好的阿嬷。
如果是真的,或许也不错。
在这艘巨大的迷你城市中闲逛着,花花绿绿的植物园,沙地一样热的锻造间,汇集各地风味小吃的食堂,人来人往的医院,棺材铺似的图书室……这里一切的一切,都很没有真实感。
眼前出现了另一个同样没有真实感的房间:博士办公室。
“所以,这次真不是我不带你们去玩,这次是真的很危险。”
博士的声音从半开的门里传来,少女探头看去,只见博士被一群女人围着瘫坐在办公椅上,完全没有了之前在沙地里那副气定神闲的样子。
“那有带没有特产啊,最近沙鲸的肉好像很火欸!”
“哎哟,那都是网红骗人的,你信了就被杀猪了,这玩意又干又柴……”
这群女人和博士很亲昵的样子,有的还直接贴在博士身上……里面是不是还混了几个男的?
师傅说过,同伴越少的人,越危险,但师傅也不是第一次骗她了。
“门外那个人怎么不进来啊?”有个阿达克利斯注意到了门外的少女,其他人听闻也将目光转了过来:“这么小心翼翼的,是新来的?”“她好像很在意博士欸,是不是……”“哈,你又找新的女人回来啦?”
被一群人盯着,习惯一个人藏在暗处的少女只觉得浑身不自在……正当她想要转身离开,一声脆响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力,只见一个粉发的札拉克女子正面无表情地看着手中的文件,右手捏碎了一支钢笔。
少女敏锐的感觉到这个札拉克女子非常危险,当然最重要的,她很生气。
札拉克女子手指微微抖动着,慢慢放下了文件:“狮蝎、惊蛰、博士,我有些话要说,麻烦其他人都出去一下。”
眼见其他人都出去了,林雨霞吸了口气,冷冷的说道:“企起身。”
博士慢慢地站了起来。
林雨霞一脚一脚地踢在博士的屁股上:“你脑子有冇问题?你脑子有冇问题?又攞你命去钓女人!又攞你命去钓女人!”
“私密马赛!”
“惊蛰你也来管管她!这个人再这样下去还得了!”
一大群人和蛞蝓群似的贴在门上听着里面的动静。
少女碰了碰旁边飘着的菲林:“他们四个是什么关系?”
菲林的嘴角抽了抽:“呃……待上几天你就懂了。”
少女作为新成员并没有被指派任务,倒是被要求熟悉舰内环境和训练团队合作能力,还算清闲,于是这几天少女时不时就会在博士的房间转悠。她看到很多女人,不同类型的女人进进出出,门里时不时传来叫床声。她原本以为罗德岛有专门的娼妓产业链,结果那些女人也只是和博士亲热罢了。
萨尔贡的王族也不曾拥有这么多情人。
真是个怪人,他。
那自己该怎么办呢?
“你好……”
少女打了个激灵,一个曼提柯姑娘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她的身侧,这个罗德岛里神出鬼没的人也太多了。
“你师傅是我杀的。”
少女瞟了一眼对方硕大的钩尾,如果她要杀她,她早就死了:“博士不是说师傅他是被……”
“我到那里的时候他还有一口气,但……他说他的身体就算救回来也只会生不如死,于是我就带他走了……”
“……”
“他最后拜托我带句话,一定要把那两个纪念币收好……”
“我已经把那两块钱卖了。”
“博士把它们买回来了。”
两块硬币再度回到手里,少女揣摩着这两块脏污又粗糙的东西,上面的大汗头像已经差不多磨平了。
“谢了,你叫什么名字?”
“狮蝎。”对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消失了,只有声音还留在少女的记忆中。
少女对着顶灯举起硬币,师傅死前的请求,到底是什么意思?这两块硬币,到底是……
她注意到硬币侧面有裂口,它们是被拼起来的,拆开后掉出两张纸来。
【如果你看到了这张纸,我一定已经死了。我的女儿,对不起我不能和你相认,我的仇敌实在太多了。我也保护不了你,我从小就是萨尔贡的契约刺客,我只能把你也培养成契约刺客,我只知道这么一种活法。但我也知道走这条路迟早会死。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对不起,对不起。
你妈妈没留下照片,硬币上刻的另一个名字是她的,离开萨尔贡去找她吧,不要再回来了,这里只有泥沼。我好想一直看着你长大,对不起。】
另一张纸像是藏宝图。
少女蹲在那好久,信已经看完了,她只是盯着字在发呆。
她站起来,想要把纸和硬币砸到地上,又收住手蹲了回去。
“妈的……”
她很少说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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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个月后。
【爱心捐资 无私奉献 兰登孤儿院全体大家感谢沙影姐姐的捐赠 愿你永远有个好心情】
少女看着挂在宿舍墙上的大红锦旗,怎么看怎么别扭,自己就不适合这种东西,但也不能就这么丢箱子里落灰。
“你这笔捐款真够大的,给兰登修士都吓坏了。”少女的室友躺在床上磕着瓜子,正是给她做入职登记的女人:“说真的,那么多钱你稍微留点又没什么。”
“没什么。”
“你不是没什么亲人吗,说真的留点存款好打根基,就算你想帮人也得先照顾好自己,一会我要出去跑外勤,这里可就剩你一个了,能照顾好自己么你。”
少女笑道:“我又不是婴儿。”
“是怕你寂寞。”女人小声嘀咕道。
女人走后,宿舍确实变得宽敞了,夕阳从舷窗照过来,给床架染上了一层金橙色,博士的黑外套也是。
“你女人那么多,怎么又来找我。”
门口的男人笑了笑:“怎么,你觉得自己不如她们有魅力吗?”
少女的两只大耳朵跟着脑袋一歪:“正常人都知道恋人应该是一对而不是一组吧?”
博士撑在墙上,张着嘴卡壳了,这倒令少女有点意外。
“额先不提这个。”
居然直接转移话题了!
“你在这过的还适应吗?”
少女坐到床上:“我从没答应过要留在这啊?”
“啊???”
“你做那些事也没问过我啊?”
博士搓着手坐到了少女的身边:“那你,对我们罗德岛的待遇有什么不满么,我这个,呃,头领,或许能给你通融下?”
“好,那之前那个合同不能算,你要另外和我立个契约。”
“你先说。”
“首先,你不能死了,不然契约作废。”
“我尽量。”
“第二,工资要给我翻倍。”
“行。”
博士寻思自己存款还很多,拿点出来就是了,反正类似的事也不是没在干,比如罗宾啊,还有罗宾啊……
“第三,我问你的事,你可以不回答,但不能说谎。”
“好。”
“你要是违反了,我就来杀你。”少女亲了上来,博士迎上舌头,却舔到了一个异物。
嘶————好辣!
“我还当你很习惯这个呢~“少女坏笑着蹲下身去拉开了博士的裤子。
“你上次不是不给口么。”
“你洗过没?”
“洗过。”
“那就行了。”少女像拔萝卜一样把博士的肉棒扯了出来,粗暴的对待让博士痛呼一声。
“不好意思啊,我是第二次,不熟练的。”少女说着,把龟头拿到嘴前,伸出舌头开始上下拨动起马眼来。
她明显学过,她就是故意的!
他的大部分女人都喜欢在口交时盯着看他的反应,也有一部分比较紧张的会闭眼或是盯着肉棒看,但少女不同,她似乎很有自信不看着博士的脸就能知道他的反应。
拨弄了一番,丁香舌旋转起来,绕着龟头刮了几圈,少女的嘴也迎上来吸住龟头。软软的肉棒在少女湿热的嘴里被舌头调戏着,像没睡醒的懒汉被人催促着上班一样,晃着晃着抬起了头。感受到嘴里的软棒在逐渐变硬,少女抬起头开始吞吐起来。
正值饭点,门外熙熙攘攘的,倒显得室内少女的吞咽声分外响亮。
完全勃起的肉棒插进了少女的喉咙,不停的抽插着制造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少女眯起眼睛,双手懒洋洋地搭在向张开的双腿上,脑袋任由博士按着前后运动。
“哈……第一次口交就主动吃这么深……没问题吗你?”
“咕、咕、呜——”少女抓住博士的双腿,用比他手更快的摆动速度作为回应。
博士被刺激得一下挺起了腰,只能把手紧紧地抓在少女的后脑勺上。博士很擅长表情管理,但他的牛子可不擅长,爽了就会抖,一抖少女的舌头就能感受到,就好像他的阴茎被舌头勾引后把他的情绪给出卖了一样……而得到情报的少女完全占了上风,每当博士舒爽时就减缓自己的速度,使博士无法到达射精的真实。
肉棒涨得像要裂开,少女感到博士快憋不住了,又把脑袋抽出来,肉棒一下子弹翘起来,在少女脸上盖下一道阴影。少女仰起头,一下一下地舔着博士的系带。
“哇……你……在报复我?”
“怎么,受不了了?”少女说着亲了亲大通红的龟头:“受不了就来按我的头啊,反正————”
话音未落,博士便照做了。
巨大的阳具一下子轰入口穴,少女一下子呛出声,喉咙里不住地收缩着,但这带给博士别样快感……他把少女那大大的耳朵当作把手,屁股不停地往前顶去。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少女的脖子不断凸出着阴茎的形状,她抓着博士的裤子,双腿慢慢站直了,翘起屁股让肉棒以更舒适的角度进入,嘴里溢出的混合液弄脏了地板,但她现在并没有打扫的功夫,博士的肉棒像要杀了她一样轰炸着她的食道,一旦不注意调整气息就会窒息而昏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少女都感觉自己要享受起这窒息的感觉了,博士终于低哼一声,往少女的身体里射入了一大股浓精。
博士一松开手,少女就瘫坐下去,鼓起的脸颊里想必全是反出来的精液。
博士刚把垃圾桶拿过来,少女却一捂胸口,把精液全咽了下去。看着博士吃惊的样子,少女歪了歪头,用手拉开了嘴,红润的口腔里还留着一些白色的浊液:“多谢款待……”
“你这……”
“连色诱都不懂,怎么当杀手?”少女麻利地脱下裤子,一个小跳把博士扑倒在了床上,还留着精臭味的嘴毫不留情地吻了上来,结实的双腿则夹着肉棒反复摩擦。
博士的手伸进少女的裤子,下边已经湿透了。
少女反手把挺翘的肉棒按下,慢慢抬起屁股,让小穴的入口对准了龟头。
“我是第二次,轻点。”
少女与博士脸贴着脸,这么说完后却不等博士反应自己坐了下去。
“呀啊————”
巨根一下插进去一般,少女被捅出泪花来,脸上却满是调皮的笑意。
博士眨了眨眼:“上次还闷声不吭的,怎么了你这是?”
“哼哼🎶。”
少女看起来心情很好地摆动着屁股,明明是第二次被使用还很生涩的小穴,在巨物的刺激下却立刻变得湿滑起来。梆硬的乳头隔着衣服摩擦博士的身体,少女在晃动中眯起眼睛对着博士左看右看,直看得博士心里发毛:“你看什么?”
“哈❤……我不看你看什么……要不要我在你脸上贴个明星海报……对着那个明星发骚呀~~”
少女的话语不似那天般谨慎,充满了侵略性,或许是身为杀手的谨慎需要束缚了她的天性?少女像条蛇一样扭动着腰肢,一手在后边扒拉着私处,把阴唇拉开方便肉棒进出,小舌头吐出嘴外在博士脸前上下扇动,一脸潮红映得金色双瞳闪闪发亮。
屁股猛地砸下,把肉棒一下全吃进了少女的半身中,博士被刺激得倒吸了一大口气。
“哈❤……哈❤……真不错啊……师傅说我这疤是他捡到我时就有的……现在想来,说不定是不想让我去做鸡自己划的……”少女不断扭动着,在博士耳边低语:“可惜啊……这么看我说不定很有当鸡的天分~~~~”
博士却只是一脸忧愁地轻轻摸着她脸上的伤疤。
“怎么,发现我内里其实很骚……让你失望了?”
“呃,我是怕你在硬撑,我的尺寸确实大……”
“你不会——”少女突然狠狠地捏住了博士的乳头:“又在怜香惜玉吧?”
突然袭击打乱了博士的节奏,精关稍微一松,就觉得小腹的热流要往外涌出。他连忙抱住少女翻身将她按在床上,抓住她的两腿便猛操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龟头猛烈撞击宫颈,性器受到激烈对待的少女却浪笑起来:“再——加把劲啊~~没吃饭吗——老公~~~你上回的那股劲呢~~~”
博士一咬牙,在少女肚子里射了出来,察觉到肚子里受到的的突击感,少女的双腿一下子交叉,把博士的头按低下来。正在射精的博士还没享受好余韵,少女却撑着身体,把私处迎着肉棒的弧度撞了过来。
“呀——我还在射——————”
“谁——管——你——啊——阳痿男!”
还处在麻痹状态的肉棒不明不白地还没软掉又硬了起来,在少女狭窄的小穴包夹下不住发着癫,立马又射出了一小股精液。
双手撑着床面,博士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正当他以为能休息一下的时候,却看到少女弓起双腿,保持着插入把身体转了过去。
然后她的屁股又主动撞了上来。
“你还没高潮吗!?”
“可——还——没——呢~~~~❤”
在上身灰色布料的衬托下少女的雪白屁股显得格外诱人,粉红色的菊蕾兴奋地微张着,下方的发红小穴在性器的摩擦中不断飞溅出液体。
这已经不是做爱了,纯纯的榨精。
“呀!呀!沙影!”
“怎~么~了~不会要……求↑饶↑↑吧↑↑↑这样下去——罗德岛后宫王、风流公子博士可就要败给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新人咯~~~~”
青筋从博士的额头上暴起,少女被一下子顶到了墙上,这个姿势的她腹部不断被肉棒顶得隆起,突出的舌头在墙上留下了一道道口水痕迹。
“噢!噢!这还……差不多❤,呃呃呃有点……”
“太激烈了?”
“没那回事啊啊啊啊!”
子宫附近一片又痒又热,只有被肉棒顶到才能缓解些,但这样还不够,少女用手伸进衣服揉捏起自己的乳头,但这样的刺激也……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
博士得手指插进少女的屁穴,隔着几层肉往阴道的方向按压着:“是这里吗?”
“呀!啊!是这里!就差一点!别停!啊…啊…好烫好烫好像要融化了……屁股自己抬起来了——要去了要去了要去了呃啊!!!!!!!”
少女的身体僵硬着抽搐了几秒,随后翻着白眼瘫软下去,这可真是……真是……太不专业了。
但那也无所谓,反正工作都换了。
博士凑到她耳边说道:“这下轮到我还没……”话音未落,就被柔唇堵住了嘴。少女的屁股顶在博士的小腹上风骚地蠕动着,邀请着再一次的进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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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刚才叫老公是————”
“喊着玩的,你不会当真了吧?”
“有这么舒服吗?”
“嗯?舒服啊。”
“以后还想要吗?”
“或许别的男人比你更舒服呢~”
“那你去试试呗。”
“好啊,我看你一个也满足不了我~~”
“你这话侮辱了我的做爱生涯,我要求你立刻改正!”
“怎么改正?用你那样子货的鸡————呀啊!!!就这点————啊❤❤❤”
纠缠着的肉体像窗外的风暴一样,永不停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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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