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好胜的她也不希望在儿子心目中输给任何一个女人。
她这一生除了丈夫梁儒康和那个并不是梁衡臣的梁衡臣(林天龙)外,没有过任何男人。
结婚那几年来,她并不认为自己有什么损失或牺牲,因为丈夫梁儒康当年不论在那方面前让她无暇可挑…丈夫梁儒康虽然也忙着事业,但对家里也并没有什么忽略。
这些种种,使她虽然是个强烈的女性主义者,有自己的事业,但却几乎从来不会有任何有关外遇的幻想,何况,让她看得上眼的男人真是少之又少,她没有必要惹上一些什么不必要的麻烦。
即使,后来生下龙儿不久,因为丈夫梁儒康婚外出轨移情别恋而离婚,她也不会为了自己的女性主义向男人低头,离婚二十年来,她也不认为自己有什么损失,事业的功成名就,美丽的芳华永驻,重要的是自己最爱的儿子一天天长大成人,林徽音毫无可怨别无可恋。
但是,年华渐渐歩入中年以后,她还是免不了心里日渐感到空虚,常有一种说不出的郁闷,好像无法宣泄。
直到两年前的那一天,她无意中看到了儿子那才半勃起就已经十分雄然的…大宝贝,她心里感到很大的震撼…从此,她觉得人生似乎有一种新的希望,一种新的目标…或许可说是一种新的力量…使她感到自己身上似乎又有一种急着想要重新恢复青春的驱力。
这股驱力,好像可以使她的人生再度展开第二个回合…
但是,为什么必须是儿子呢?
她还是想。
多少男人想要过她?
过去就已是如此,这两年来,也不是都没有动心过…过去和现在,也从来不是就为了忠于丈夫或家庭,但她都轻易就打消念头,毫不困难的,就放过了…尤其最近这几年来…
难道,就真只是为了儿子的那…诱人,让人很难不动心的…雄伟图腾?
…………
那她,如果需要的话,要不可以自己解决…或要不…真要的话…她也可以轻易找到替代…的那东西?
她也说不上来。
但是她也常想,就感情上来说,如果不是儿子,那又是谁呢?
除了儿子外,她也并不想有什么别人了…而且儿子是这么的优秀,肯做事,帅气阳刚年轻有为,她对他除了爱欲以外,也是佩服,看重…甚至尊敬的…年纪轻轻就事业有成,而且有那么多的美女姐姐妹妹被他迷得神魂颠倒,甚至连他的干妈姨妈都不能幸免…她爱这年轻的男人,而且让他也爱她…此生有过这一回,走过这一遭…这并没有什么罪,没有什么错…
除此之外,也别无它途了…
她只能这样…她常常…这样告诉自己。
但是,难道她会输给别的女人?
输给那些年轻的,或有青春活力的…女孩子们?
难道…她必须靠…那里…才能取胜?
…………
取得儿子…爱欲…或全部身心上,全盘的…定心…满足…肯定?
…………
或又能图什么呢?
…………
另眼相看?
“呃,呃,当然不走了。”
天龙听出妈妈话里好像有些别的意思,不完全像在开玩笑似的。
他有些尴尬,极力想表达清楚自己的意思,“那是不一样的两种感觉,那是…”
他有点急,不知该如何说才好,原来在妈妈小腹上摩娑的手不由自主的又往下滑到妈妈毛葺葺的部位,但这次不拉扯绒毛了,而是把中指扣到了柔软多汁的美肉穴边缘,好像急着要伸进去,好像这样就可以表示其实他还是最喜欢妈妈的那里似的。
“我明白的,小坏蛋。”
林徽音高兴地哈哈大笑,转过身来,十分喜欢看到儿子窘迫的样子,两颗丰乳因旋身而急剧弹跳,但马上又在儿子宽厚鼓起的胸膛上找到了最紧密最温暖的依靠。
她抽出一只被儿子环抱住的手臂,以手肘抵在儿子肩上,用一根纤纤玉指在儿子脸上画了一下,“饶了你了!”她心中有说不出的甜蜜。
“嗯,插进去的时候是很不同。”
天龙还在继续解释,“但是我没办法准确地讲清楚,我只知道你也不讨厌…不是吗?…妈咪…”
他低下头来与妈咪耳鬓厮摩,“不管怎么样,两种都很刺激,都很过瘾,不是吗,妈…妈咪?”
他有点调皮…两只大手掌按在妈妈肥白的屁股上,往前拨靠,刚刚在妈妈的屁股美肉上磨磳了半天而又已经有点受到刺激的大肉鸡巴,像条半软半硬的肉鞭子似的,牢牢顶上了妈妈的小腹,他更低下头,想吻住妈妈的嘴…或许是想让妈妈住嘴,但实际上也蠢蠢欲动起来了…
“嗯…是,是的!”
林徽音在儿子怀中早就笑得花枝乱颤,酥胸上下起伏,感受到小腹上的骚动,又看到儿子送来贪婪的嘴,急忙把脸稍稍转开,嘴里吐字都不清楚了。
她心满意足了,本来还想继续查问,儿子到底和别的女人玩过肛交没有,但看他现在的样子,或许是没有吧?
她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有点无聊,心想未免对自己也太没有信心了。
这些事以后慢慢都会一点一滴知道的,何必急于一时?
但她也突然感到有点倦意,今天又玩得实在够疯狂了,“我想我们现在最好先睡一会…哦,这两天太疯了,疯到把全世界都忘了…明早我们就得回家了呢。”
说完,她又轻松地舒了一口气。
虽然被儿子抱在怀中撩弄,搞得她自己也有点心痒痒,好想把那不规矩的大鸡巴再抓到手里来把弄一下,但她除了自己感到疲倦外,也心疼起儿子这两天的劳累了。
天龙觉得有点心有不甘,也为小弟弟感到难过,但他想妈妈一定也累了,因此也就没再说话,只好乖乖的轻轻点头,笑了一下。
妈妈林徽音俏皮的拍拍大鸡巴,安慰它一下,又在他脸上捏了一把,笑着转身,解散头发,先上了床。
天龙把地板随便收拾了一下,到浴室里很快冲了个淋浴,就迫不急待地飞身回房,亦裸裸地上床,抱住了同样赤裸裸的妈妈。
山中日落得早,这时太阳又已快隐到炎都山后面去了,当天,母子俩真的就没有再做什么额外的运动,两具赤条条一丝不挂的美肉躯,像婴儿吃饱了奶般,心满意足快乐地互相交缠着、搂抱着对方。
虽然春光无限,情意绵绵,两人的手脚和嘴巴都仍不时的会在对方身上探索,摸抚,示爱,两人的性交作爱宝贝工具也不时会情不自禁的靠向对方,好像那一凹一凸的阴阳欢爱秘器一定要彼此结合、勾连在一起,才能感到安心、顺适似的。
但最后两人仍安安静静老老实实地,找到了一个最舒适最稳固的拥抱体位,在已近乎模糊无意识的互道了晚安后,甜蜜、昏昏地一觉睡去。
窗外射入的落日余晖遍洒在两具连成一体的美肉躯上,好像除了林徽音的一头披散的秀发外,还要在两人身上再加盖上一袭金色的薄被,以免两个甜蜜的爱人着了凉。
良久,那金黄色的光泽才渐渐转成更静谧更甜美的黑暗,将两人浓浓沉沉地完全掩入了夜的怀抱中。
小木屋外,一整座深黯无底的山峦,唧唧的虫鸣声大起。
等林徽音又一觉醒来后,日已又近中午。
看看墙上的挂钟,已快十一点了,她急忙起身淋浴盥洗,并简单化妆,把人弄得清清爽爽。
吃过早餐,就开始整理背包,爷爷梁衡臣派来直升机接他们母子去帝都。
天龙已早一点起床吃过东西,妈妈起床后他开始忙进忙出,除了把床铺推回原来的位置外,也把昨天瘫塌的餐桌搬到屋后,砍成较小的木块。
但待他忙完,出了一身汗,又淋了一次浴,也再吃了点东西后,直升机却还没有按时间来到。
见妈妈换上了一身素衣花裙与轻便的凉鞋,正在屋外徜徉,欣赏花树与雨后深蓝的天空,还摘了一朵不知名的亮丽野黄花插在耳边。
他不想打扰妈妈宁静的雅兴,但又已找不到什么事做,只好弓身坐在窗台上,傻傻的等,陷入沉思。
“准备好了吗?直升机应该快到了吧?”
林徽音进屋时,天龙正向窗台外望着,看到儿子坐在窗台上俊美但却似乎略带点忧郁的脸庞与身形,她心里一跳,突然又升起一股莫名、难耐的震动、骚痒感。
她忍不住走向儿子,并开口问了一声。
天龙转过头,先给妈妈一个微笑,看到妈妈杏眼含春,心里也怦然一动,但还没有来得及回话,林徽音就已走到他身前,并懒洋洋地,把一只短袖下露出的玉臂搭在了他肩上。
他笑笑,把正要出口的回答吞了回去。
林徽音手指轻轻触抚着儿子的后脑勺,儿子把手自然的放到她腰上,她立刻身不由己地,就把曲线优美俊挺的胸脯靠近了儿子脸前。
天龙清楚的闻到了妈妈的体香。
舌头里带着一丝暧昧,连她自己也分不清是调笑或挑逗的、干渴的声音,她幽幽地说,“准备好了…嗯?…可以动身了吗?”
她把另一只手盖住了儿子扶在她腰上的手,还不自觉地扭了一下腰,花裙下漂亮、丰满的屁股跟着晃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