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稳稳停下,电动商务车门缓缓而开,一双大手迫不及待伸出来将其一把推开,随后,一道人影闪电般冲进候机大厅。
李思平飞快冲进航站楼,这才回头催促正快步走来的乔然道:“你倒是快点啊,时间来不及了!”
乔然气喘吁吁,解开领间一粒纽扣,瞥了一眼自己的主人嗔道:“人家穿着高跟鞋呢,怎么快得起来!”
“凌姐给我安排的任务,既要不期而遇,又要显得自然,不能被思思看破了她通风报信,我这几天跟迟燕妮天天在一起,都忘了大小姐中考这事儿了,这要再没接上,小丫头不得吃了我?”
“那我也跑不起来啊!”乔然嘟着嘴,耍着小性子,两个人在一起久了,她会时不时不自觉的表现出这番小女儿神态,浑不似年过三十的成熟妇人。
“好了好了,咱俩在这儿站一会儿,我估计快要到了,到时候凌姐给我打电话,我就好办了。”
“看你跑的,”乔然从包里掏出纸巾,亲昵的给李思平擦汗,“她们哪架航班,怎么没坐私人飞机呢?”
“黎姐的私人飞机都给她们安排好了,后天上午飞,结果小妮子非要杀我个出其不意,凌姐也拗不过她,只能顺了她的心思,她们俩连头等舱都没买到就来了……”李思平闻着扑鼻的香气,感受着美妇人的柔美乖巧,心头迷醉,笑道:“你新换的香水么?”
乔然笑着点头,“迟姐说你喜欢女人用一个牌子一个香味的香水,我选来选去,还是觉得这款香型适合我,怎么样,喜欢吗?”
“你喜欢就好,你什么样的我都喜欢。”李思平用手抱了抱美妇人的腰,公众场合不好太亲昵,要不然真想把她就地正法。
乔然哪里不知道他的心思,扭了下身子蹭了蹭主人大肉棒,心荡神驰一下就赶紧闪开,问道:“你要不要记一个起飞的航班号?不然思思待会儿问起来你该懵了。”
“也对,对!对对!”李思平闻言点头,跑到航班时刻表那里找了半天,掐算了一下时间,找了个比李思思落地略早片刻的航班,记下了航班号。
算计着时间差不多了,两人往楼下停车场走,刚上电梯,李思平的手机就响了。
“哥,你在哪儿呢?我去找你!”李思思的声音穿过手机传了过来,内容直接干脆。
“我在机场呢,刚送一个客人走,”李思平好整以暇,冲乔然挤了挤眼睛,“你找我?你上哪儿找我?你来我这儿了?”
“我刚下飞机,少废话,你在哪儿呢,我去找你。”李思思的话当仁不让,丝毫不客气。
“我马上到停车场了,我和乔然一起,我穿白色衬衫黑色西裤,你在哪儿呢?啊,看见你了!”
李思平冲远处的妹妹摆手,待走到近处,才冲后面款款而行的凌白冰笑了笑。
李思思可没管那么多,直接冲进哥哥的怀里,脑袋深深埋进李思平的肩头,不肯说话也不肯抬头。
三个成年人看着少女怪异的举动都没做声,对李思思的事情,凌白冰和李思平心知肚明,乔然当惯了李思平的秘书,对任何事情都能做到不闻不问,李思平杀人她都不在乎,更不要说别人的事情了。
过了一会儿,李思思平复了一下情绪,离开哥哥的怀抱,嘟囔着说道:“你身上有乔然姐的味道,我都闻到了……”
没等李思平说话,她继续说道:“我中考你都给我忘了,你还是我哥吗?”
“是是是,哥错了,一天天的瞎忙活,把这么重要的事儿给忘了,”李思平看小妹松开了自己,替她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捏了捏少女的鼻翼说道:“但事实已经这样了,你就别生气了,突然杀过来是要干嘛?替咱妈查岗吗?”
“替她查什么岗?”李思思撇撇嘴,“冰姨才是你的正牌妻子,咱妈算啥?”
“正牌妻子”在旁边微微一笑,“你妈是太上正牌,比我还正牌。”
“你这一会儿冰姨一会儿嫂子的,让凌老师时刻感受冰火九重天啊!”李思平点了点思思的脑门,“走吧,上车,这天太热了。”
“哼,做戏都不做全套,我都猜到了冰姨会告诉你我要来,没想到你做戏都这么敷衍,还整个机场送行的拙劣表演,切!”
“我也猜到了你会猜到,所以就走个过场,大家都不尴尬,难道我非要再让你捉奸在床,你才觉得我不是故意做戏?”
兄妹俩自小到大拌嘴,战斗力半斤八两,但自从李思思撞破了母子俩的“奸情”,她的战斗力就直线下降,对自己的角色定位也一直在变换着。
拉开车门让李思思上车,李思平才得空抱了抱心爱的凌老师,在妩媚动人的妻子耳边轻轻一吻,小声问到:“嫒凌没张罗着跟你一起来啊?”
“没,没放暑假就让妈接走了,上飞机前我打电话问她想不想我,还说不想我呢!”凌白冰乖巧的在自家男人的胸前蹭了蹭,丝毫不在意那口红在衬衫上留下的印记。
儿行千里母担忧,母行千里儿不愁,李思平摇头苦笑,扶着凌白冰上了车,自己这才上车。
两人十指相扣坐在中间,李思思坐在后排,眼睛骨碌碌乱转,乔然坐在副驾驶,目不斜视,车内氛围一时静谧异常,有些尴尬。
“咳咳……”李思平打破沉默,吩咐司机道:“去和迟姐车队汇合,乔然,你联系下娜娜,让迟姐晚上推掉应酬,咱们在家吃饭。”
“好的。”有人在时,乔然的表现就是一个最称职的秘书,她联系了迟燕妮的秘书长,转达了李思平的要求。
凌白冰看着握着自己玉手的丈夫,眼中满是幸福甜蜜和崇拜,那年那个略显忧郁的傻小子,如今已经长成了值得自己依靠信赖的大丈夫——嗯,“大”丈夫……
上次两人相聚,还是半个月前,仿佛暌违经年,那份情火一旦点燃,便恣肆燃烧起来。
“老公……”语调幽幽,声音轻的只有李思平能听见,他转头看了看可人的妻子,瞬间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司机不是专属的,没法在车上真的做什么,但这并不影响夫妻俩调情,相反,正是因为有外人在,两人才更加觉得刺激。
凌白冰用纤细的手指在男人的手心里画着圆圈,感受着情郎用手指揉捏着自己的手指肚,异样的触感之间,偶尔传来一下轻痛,更是让她神思不属。
路途很短,却又仿佛很长,在这份相思的煎熬中,凌白冰压抑着情火,直到商务车汇入一列车流,缓缓驶如一扇宽大的黑铁大门。
从大门进去,一排参天大树立在道路两旁,双向四条车道的柏油路面上湿淋淋的,显然刚淋过水,肆虐的暑热在树荫遮蔽,凌白冰摇下车窗,清凉的气息穿过车窗扑面而来,似乎让心头那份情火降下不少。
“这里环境真好,每次来都不想走了。”凌白冰看着窗外的秀丽景色,嘴上说着话,心里却极清楚,那份情火更加热烈了。
“可不是没劝过你留下来,你自己不同意的。”李思平牵起妻子的手轻轻一吻,“你非说嫒凌在京城有更好的教育,从来不肯离开……”
“在哪里住不都是一样?”车辆缓缓行驶,轮胎和路面发出动听的沙沙声,凌白冰回头看着学生情郎含着自己的手指,脸蛋红了起来,“你这天南海北的来回跑,我又不能时刻跟着你,住哪里有区别吗?”
“对不起,宝贝儿……”李思平吐出妻子的手指,温言道歉。
“我不怪你,我自己选的路,”凌白冰摇摇头,笑着说道:“我也不是生气和嫉妒,就是说这件事儿,做你的女人,自然要习惯这样的生活,我早就有心理准备。”
凌白冰看着李思平,说的话却是给后座的李思思听的,“不经历过,选择过,谁知道自己适不适合这样的日子呢?看我现在这样,谁还记得我当初是怎么选择的呢?”
车队缓缓停下,随即又向前移动起来,再次停下的时候,一身职业装扮的迟燕妮已经站在台阶前,等着李思平一行人下车了。
“迟姐!”凌白冰最先下车,冲迟燕妮笑了笑。
“冰妹子!”迟燕妮的脸上一直都带着微笑,这会儿绽放出真诚的笑容来,宛如骄阳牡丹,她热情的抱住凌白冰,笑道:“都不知道你来,不然我就安排车去接你们了!”
“演,继续演!”李思思下了车,看着两女亲热,听着迟燕妮的话,嘟着嘴揭穿他们。
“这孩子……”迟燕妮毫不尴尬,当着李思思的面投入李思平的怀抱里,她抱着李思平的腰,和凌白冰一左一右,任情郎左拥右抱,一起朝台阶走去。
车队远去,如今留在门口处的,都是迟燕妮的亲信,无论秘书还是保镖都是女性,不少人还当过她的“替身”,大家都知道两人的关系,也知道李思平的真实身份,所以没人多看一眼,各自散去,只留下爱华一人,跟随着四人进了别墅大门。
别墅地面上只有一层,看上去很平实普通的黑色墙体和巨大厚重的玻璃砖结构,和周围的园林气质很不相称,倒是不远处那栋哥特式风格的小楼很符合这里的庄园感觉。
李思思环顾一圈,问出了心中疑惑,乔然闻言笑道:“那个楼才是这里的主楼,不过没人住了,迟总买下来以后改成博物馆了,每周末定时开放,这里是你哥自己找人设计的,看着不起眼,内里乾坤可了不得呢!”
“哼,我就说他这个土老帽没什么品味么,那么好的房子不住,住这么个黑不拉叽的房子!”李思思和乔然爱华走在后面,看着眼前的一男二女,眼神无比怪异,她转头问乔然:“乔然姐姐,你是不是也跟我哥有一腿?”
“怎么可能呢?”乔然惊讶摇头,旋即笑道:“不是有一腿,是有很多腿!”
“哼,讨厌啊你!”李思思被她逗得很不开心,她靠近乔然,小声问道:“这个爱华姐姐,是不是也……”
李思思以前都是叫这些女子“阿姨”的,不知从何时改了称呼,唐曼青这个当妈的都不管,自然没人来纠正她这个变化,乔然对此心知肚明,却并不戳破,只是点点头,看着眼目不斜视的爱华嘴角翘了起来,便也跟着笑了。
这间近似于地堡的房子,一楼也就是地表以上的部分,全部都是客厅,餐厅和活动室这样的地方,整栋房子用厚重的玻璃和钢材取代了砖石,采光极好,一整面墙都是窗户的视觉震撼让李思思一下子就惊呆了。
对着东侧墙壁也就是窗户的,是一个宽阔的人工湖,湖上荷叶片片,几颈灰尾天鹅在水面徜徉,岸边绿树成荫,正是来时那条林荫大道,不知哪里来的两位老者在树下垂钓,一派自然祥和景象。
更让人惊奇的是,湖面被堤坝抬高水位,导致玻璃墙壁直接延伸到水下,清澈的湖水下,不是有鱼游过,水草荡漾,煞是好看。
“怎么你自家庄园还允许别人进来垂钓的啊?”李思思很是好奇。
“那有什么不可以的,”李思平搂着凌白冰要下楼,闻言笑道:“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大家喜欢就来玩,不搞破坏就好。”
“这样啊……”李思思眼睛骨碌碌一转,看着两人手牵手走下楼梯,不由埋怨道:“你们两公母大白天的要干嘛?又要白日宣淫吗?”
李思平一阵无语,无奈说道:“我是真搞不懂你是懂得太多还是懂得太少……”
“哼,人家到哪儿都是多余的……你们都一起开开心心的,就我一个人跟外人一样……”
李思思说着说着就呜呜咽咽哭了起来,哭到伤心处,干脆放开嗓子嚎啕大哭起来。
李思平不怕小妹耍性子,最怕她哭,不然也不会那么紧张跟着凌白冰合伙做戏,这会儿看她哭得厉害,就要过来哄。
迟燕妮换了衣服出来,见状冲他摆摆手,示意他放心离开,随即过去拥住李思思,笑着劝慰道:“谁把你当外人了?只不过你年纪小,有些事情总要背着你的,这是我们大人的本分……”
李思平看迟燕妮三言两语就哄住了小妹,这才放下心来,搂着凌白冰下到负一层的卧室。
整栋房子设计独特,地上一层不显山不露水,地下三层却极其豪华,单是二层的休息区就四百多平米,凌白冰之前来住过几次,早就熟悉了这里的环境,但再次看到卧室外面那湖面下群鱼游过的景象,还是很受触动。
湖水幽深,波光潋滟,被人为分为两层,群鱼从人工湖的上层穿过中间孔洞游到下层,被窗前灯光吸引,不停游来游去,人站在窗前,犹如置身水底,不知身在何方。
室内灯光被水反射出异样的色彩,李思平在窗前拥住爱妻,抱着她的细腰缓慢摇动,在她耳边不住亲吻深嗅,挑动着美人班主任老师的蓬勃情欲。
“老公……”凌白冰一声呢喃,回手熟练解开裤带,伸进丈夫的内裤,握住那团让她朝思暮想的男性象征,轻轻揉搓起来。
两人相处日久,早已默契非常,李思平轻轻撩起爱妻裙摆的时候,凌白冰已经褪下丈夫的内裤,露出坚挺的粗大阳具,待李思平拨开内裤,她已将那硕大龟头送至蜜穴洞口。
“嗯……”早已湿润无比的蜜穴迎来了男人的恩物,缓慢插入直到尽头,夫妻二人都轻声叫了起来。
“宝贝儿,你好美……”李思平含住凌白冰耳垂上的钻石吊坠轻轻拉动,微微痛感下,惹得爱妻阵阵娇啼。
“好达达……好粗……好热……入死奴奴了……”凌白冰双手扶着眼前厚重的玻璃窗,高高踮起脚跟翘起肉臀,迎接情郎学生的热情抽插。
夫妻二人轻车熟路,并没有太多调情手段,抽插十几下后,李思平便纵情肏干起来。
“好达达……怎么感觉……这么硬……太爽了……不行了……”凌白冰宛如风中杨柳、浪里浮萍,被冲撞得身姿摇曳、春心荡漾,口中淫叫连连,快美难言之处,哼哼得更加淫荡骚浪。
“亲汉子……好达达……奴奴要来了……怎么这么快……达达……达达……插在里面……顶着我……不要……啊……不要……啊……啊……”
美艳少妇高潮的媚叫和痉挛的身子让李思平兴发如狂,他紧紧箍住妻子的纤纤细腰,仿佛要将其揉碎一般猛力抽插肏干,一番剧烈冲撞之下,高潮之中的凌白冰再上一层楼,彻底爽得晕了过去。
李思平眼看射精在即,却没有继续动作,而是爱怜无比的将妻子拦腰抱起轻轻放到床上,他在床头按了一下,须臾过后,一道艳丽身影出现在卧室门口,迟燕妮穿着一袭风骚妩媚的性感睡衣,一对雪白的大奶子随着步伐左右摇曳,媚态横生,款步走来。
“老公……”她一声娇啼,语调里都带着湿漉漉的媚意,走到情郎身前直接跪倒,含住那根带着眼前少妇淫液、犹自昂扬向上的粗大肉棒,缓慢吞吐起来。
“哄好思思了?”李思平把玩着美艳熟妇的秀丽面颊,即便是现在,他有时候还无法相信,这个淫媚的女子,是驾驭近千亿财富帝国的女强人,是他的情人、伴侣甚至性奴。
“小孩子不知道天高地厚,看着大家伙热热闹闹的就想凑个热闹,曼青做得对,等她十八岁了,随她怎么闹呢!”迟燕妮吐出肉棒轻轻撸动,一脸媚笑讨好地看着情郎,“不过你要真等不得了,现在就摘了她也不是不行……”
“说好了十八岁,那就十八岁……”李思平干脆坐到床边,无奈说道:“别人不信,你总该信,我真不想多个情人少个妹妹,从小到大,我都当她是妹妹看的,突然要这样,总觉得怪怪的……”
“说是那么说,”迟燕妮抬起丰腴美腿跨坐在情郎身上,一手扶着肉棒对准美穴缓缓坐下,她长出了一口,轻轻喘息着说道:“你不收了她,不但情人做不成,妹妹都没得做了……唔……太粗了……这个百兽戏……啊……真这么管用吗?”
“管不管用你最有发言权了!”李思平抱住美妇人的丰腴肉臀上下抛动,感受着龟头处强烈的快感,“说起来,小娜什么时候回来?上次玩你们娘俩还是春节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