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光明媚,满眼殷红之间,李思平倦意上涌,混沌睡去。
“思平,思平,思平……”一声声呼唤将他从迷蒙中唤醒,李思平睁开眼,凌母正蹲在身前,表情柔和温柔,仿佛平常模样。
“妈,怎么了……”
“嫒凌睡着了,你要不要去西屋睡?”凌母弯腰蹲在面前,高档的桑蚕丝裙子随着体态的变化展现出不一样的美感。
“不用了妈,我就在这儿躺会儿就行,”李思平睡意正浓,“您抓紧时间睡会儿,一会儿嫒凌该醒了。”
凌母脸色更红,闻言很是羞赧,点了点头,说道:“那……那你要是有什么需要的话,就……就喊我,我……我陪嫒凌睡了……”
“好的,妈。”李思平正困得不行,没有多想,先闭上了眼睛。
“哎……”不知道是李思平的幻觉,还是凌母真的叹息了一声,等他睁开眼睛,凌母已经不见踪影……
下午两点多钟,李思平被女儿的吵闹声吵醒,他睁开眼睛,半晌后才坐起来,趿拉着拖鞋走出房门,女儿嫒凌正在院子里和黄狗较劲。
“告诉你跟我走的,怎么不听话呢!你再这样,我不跟你好了!”李嫒凌抓着大黄狗的两个耳朵往外拖拽,大黄狗明显不想去,却又无法违逆小小女主人的意思,无奈之中在地上趴伏着,哀嚎不止。
“李嫒凌!”看着当年的磕头把兄弟被女儿这么荼毒,李思平一阵无可奈何,喝了女儿一声,一个箭步冲了过去,拉过女儿的手责备道:“你干嘛呢?怎么能欺负大黄呢?”
“我让它陪我去扔飞盘,它不干!”李嫒凌委屈极了,她就是想和大黄狗玩儿,也没招谁惹谁,怎么就让爸爸这么生气呢?
“不要勉强别人做不喜欢的事情,即便是一条狗,也不可以,明白吗?”李思平扯过女儿的手,声音转为柔和,“走吧,爸爸陪你去玩!”
有了父亲陪伴,李嫒凌哪里还在乎大黄狗,早知道爸爸这么好说话,她就不听外婆的话,早把爸爸叫醒一起玩了!
父女俩在一起快乐的厮混了一个下午,李思平还专门给女儿讲了当年和大黄狗初识的故事,听得小丫头津津有味,对待大黄狗的态度都不一样了——毕竟它也算是父母定情的“信狗”了……
吃过晚饭,李思平又陪着女儿玩了半天,这才把小丫头哄上床,等她在西屋睡熟了,这才出来坐在沙发上,拿起手机来回复短信。
除了身边众女的问候短信,就是程璐的短信,问他明天几点能够回来,两人之间没有隐藏,程璐早知道他过来看女儿的事情,所以才有此一问。
李思平回了短信,正看到凌母从厨房出来,笑着问道:“妈,晚上还得你陪嫒凌,我这要是打呼噜,肯定得把她吵醒,您看?”
凌母莞尔一笑,“没事儿,她每天都跟我睡,你爸也打呼噜,就是辛苦你了,还得睡沙发……”
没等李思平说身,她继续说道:“房子还是小了,不然的话你也不会连个床都没有,以后看看,换个沙发床,不然你都没个睡觉的地方……”
“没事的妈,这挺好的,”李思平并不介意这些,能够和女儿一起玩一个下午,他这次来的目的就达到了,睡在哪里,都是无所谓的事情,“我明早可能起早就走,到时候您和嫒凌解释解释……以后这种情况就会好一些了……”
“你忙你的就是,小孩子不用太在意他们的想法,”凌母点点头,“我去给你拿毯子,晚上农村还是有点凉的……”
等凌母拿来毯子,李思平这才脱衣躺下闭上眼睛,听着东屋岳父的呼噜声,渐渐沉入梦乡……
夜色如水,蛙声阵阵,李思平被尿意憋醒,正要起身的时候,才发现朦胧月色之中,身边正蹲跪着一人。
朦胧夜色之中,岳母正坐在沙发边上的脚垫上,无声无息的看着自己,李思平吓了一跳,不自禁的往后退了退,半晌后才轻声道:“妈,你……你……这是……在干嘛……”
凌母恍若不觉,缓缓说道:“我……我也不知道……我就想……就想多……多看看你……”
夜色如水,凌母换了身水绿色的两件套睡衣,她抱着胳膊坐在那里,柔声说道:“你……你明天就要走了……我……我……”
她“我”了半天也没说出来到底如何,李思平冷静下来,悄声问道:“妈,你……你还好吗?”
凌母把头埋进腿间,半晌后才抽噎着说道:“我……我不好……”
李思平愣怔之间,只听凌母继续说道:“你爸……你爸两年前就……就不行了……我本来……本来没有什么想法,老夫老妻了,一起相扶到老就是了……”
“可他……可他非说……非说什么不想让我跟他受苦,让我……让我……让我……”凌母嗫嚅了半天,才说出后面的话,“让我……让我和你在一起……说什么……什么……肥水不流外人田……”
“开始我不同意,我们大吵了一架,所以我才会扔下他去京城看你们……”凌母语调幽幽,声音低不可闻,“那晚上你喝醉回家,冰儿忙着嫒凌的作业,我……我帮你洗脚,帮你脱衣服,你错把我当成冰儿,又是亲又是摸的……”
李思平恍然记得,那夜似乎自己回家后一阵迷糊,以为是凌老师为自己脱鞋洗脚,很是有一番言语调戏和肢体纠缠,此刻听岳母娓娓道来,那人竟然不是妻子,而是自己的岳母?
难怪第二天早上说起昨晚的旖旎,妻子的笑容那么玩味……
“你是个好孩子……你爸……你爸那样……我又……我又很久没做了……当时就……就没控制住……就……就帮你……帮你舔了……”
岳母的话让李思平脑海中“轰”的一声炸响,那夜他酒醉,记得凌老师为自己口交,原本稀松平常的事情如今听岳母提起,背后竟然有如此波澜,不由得又是兴奋刺激,又是心惊胆战。
“难怪第二天凌姐和我说话时语气不对,难道说头天晚上我酒醉犯错,凌姐早已心知肚明?”李思平心知肚明,第一时间想到的还是凌老师是否因此生气,至于岳母的心思,他还没来得及思考。
“你爸……你爸身体不行了……总是和我吵……说……说什么肥水不流外人田……让……让我帮着……帮着冰儿抓住你……”凌母语调幽幽,声音有有种颤颤的委屈,“我……我怎么做得出来呀……你是……你是我的女婿,是冰儿的丈夫……我……我这个当妈的……”
“可是自那夜之后……我……我就忘不了你了……你的身体比你爸结实……你……你的那里也比你爸粗壮……你……你和冰儿做爱……每次都那么大声音……我……我都听在耳里……”凌母语调低沉,声音中却满是哀怨,“我……我能怎么办啊……你爸逼我……你……你又……你又不理我……”
“呜呜呜……”凌母悄无声息抽泣起来,她双手抱腿,怎么也不肯抬头,只是呜咽着说道:“我……我从来没想过对不起你爸……可……可我竟然……竟然帮你舔了……我觉得自己好下贱……我……可是我真的……真的觉得你很好啊……”
“原本只是觉得你是……冰儿的好良伴,可……可被你爸这么一说……那晚又那样……我就……我就开始……开始胡思乱想……”
李思平心中千百般思绪阵阵飘过,那夜种种仿佛近在眼前,原本以为平淡无奇的夫妻情趣,竟是和岳母发生的,而此时岳母的柔若无依,让他更是百感交集,岳母肯定是爱着岳父的,但女人的需要也是真实的——无论肉体还是心理,她都需要一个坚实的男人来依靠。
事实如何并不重要,此时此刻,他需要的就是一个自欺欺人的理由。
既然岳母已经为他舔过鸡巴,那么抱一抱也不算什么了。
所以他毅然决然的爬下沙发,将岳母抱进了怀里。
“妈……”佳人在怀,他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很显然,这时候说什么都不合适,凌母轻轻点头,任女婿抱着自己,并不说话。
美丽岳母的娇躯温热绵软,李思平心中矛盾万分,一方面眼前女子是妻子的母亲,一方面她又是个柔媚可怜的女人,理智情欲相互攻讦,最终,情欲占据了上风,他抱紧岳母,将手伸进了那水绿色睡衣衣领之间。
入手是一团软软的美好触感,不够饱满,略略下垂,却也蔚然可观,李思平握在手心细细把玩,朦胧夜色彻底遮盖了他的尴尬神情,只有色眯眯的眼神,依然如故。
“反正已经摸了,不差一只手了……”所以他伸出双手,将岳母的双乳握进手里。
“既然已经舔过了,用手摸摸也没什么……”所以他握住岳母的玉手,塞进自己的裤子里。
……
如是反复。
李思平终于按捺不住,小声叫道:“妈……”
凌母身体一颤,半晌后才回道:“干……干嘛……”
“我想……我想肏你……”李思平伏在岳母耳边,声音低到他自己好像都听不见。
凌母却明显听清楚了,她声音颤抖着,呼吸也颤抖着,轻轻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李思平大喜,一把将柔弱无骨的岳母抱起扔到沙发上,正要剑及履及,却听岳母悄无声息说道:“去……去里面……”
李思平一愣,却听凌母继续说道:“嫒凌……嫒凌睡熟了就怎么都吵不醒的……”
李思平闻言大喜,一把将岳母打横抱起,进了女儿睡着的西屋。
一张大床靠墙放着,正是当年他和凌白冰回来时睡的地方,女儿嫒凌四仰八叉躺着,一张薄毯盖在脚边,显然睡觉不老实的小丫头已经翻了好几次身。
他将凌母放下,就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凌母一手遮面,却仍不忘给外孙女盖上毯子,见状悄声道:“别……别脱……你……你快点……”
李思平闻言一愣,随即点了点头,也不脱衣服裤子,直接露出肿胀到不行的阳具,褪下岳母的睡裤,对着淫水潺潺的地方,径直刺了进去。
“嗯……”凌母轻声呻吟一声,随即紧紧捂住嘴巴,任李思平抽插不停,再也不肯发出一丝声响。
岳母的蜜穴明显不如凌老师紧窄,但温热水润,却又有一种别样的触感,李思平尺寸惊人,抽插起来不觉滞涩,自然别有洞天。
李思平纵情抽插,想着身下美丽妇人是凌老师的母亲,是那个温婉柔媚、娇嫩如水的岳母大人,不由得兴发如狂,肏干得愈加狂野。
和凌白冰不同,凌母似乎柔弱无骨一般,根本感受不到一丝一毫的坚硬和反抗,仿佛她就是一池春水、一叶清荷,随波荡漾,无根无凭。
李思平心中不服气,她明明在岳父身下那么妩媚多情的,怎么到自己这里就像没有生气一般,想到这里,他施展出各种手段,极尽挑逗之能事,蓄意勾起岳母的情欲。
他却哪里知道,凌母早已忍无可忍,到嘴边的浪叫早已按捺不住,剧烈的情欲堪堪就要冲破理智城防,脑海中无数次轰然炸响,千万句“女儿那么爽果然有道理”不停响起,女婿那尺寸超人又无比坚挺粗壮的阳具,让她享受到了千百倍丈夫带来的快感。
年轻时的丈夫也有这般的冲击力,尺寸却又稍逊,闺房情趣差的更多,当时不过是一顿插完事,哪里比得过遍历花丛、经验无比老道的女婿?
“慢……慢点……太……太……”凌母呻吟着喘息着,低声的央求着,却不知道大快朵颐的女婿听不听得见。
“太什么?太粗?太长?”李思平是采花的魁首,什么样的女子没见过,看岳母口型就知道她在说什么,他伏低身子,爱不释手地亲吻着岳母的耳垂,柔声问道:“我的粗还是我爸的粗?”
年轻的身体肌肉紧绷,是那么的充满活力和激情,而那根年轻人的肉棒粗壮坚挺,不光将她塞得慢慢的,还将她身体未曾被开发过的地方一一拓展,带给了她从未经历过的快乐。
“不要……不要问我……”
“告诉我!”李思平全根尽入,顶在岳母身体深处不动了,逼她作答。
“你……你的粗……太胀了……”凌母羞得不行,却也没有过分纠结,说出了女婿想听的话。
“那就好好享受吧!”李思平志得意满,继续大力抽插起来。
“难怪冰儿每次都那么爽……都叫的那么大声……我也想叫……让我叫吧……”凌母迷失在情欲之海里,恨不得此时就是那无声无息的浮萍,被女婿的情欲巨浪彻底打翻、砸进欲海、就此永远沉沦。
空寂经年的熟媚身体敏感而又多情,哪里经得住这样的狂风骤雨,很快,凌母就迷失在女婿远超常人的性爱狂潮中。
感受着腿间肉棒的骤然滞涩,李思平知道自己的手段终究起了作用,他放慢节奏,细心体悟,身体伏在岳母耳边,小声说道:“妈……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唔……唔唔……”凌母自己捂着嘴,闷闷的哼了几声,这才说道:“我叫馨荷……我叫许馨荷……不要……唔唔……”
“馨荷!我的小馨荷!喜不喜欢我的大鸡巴!射给你好不好!夹得好紧……怎么比凌老师还会夹呢……”
“呜呜……”听他说起女儿,凌母一下子激动起来,闷哼变成抽噎,没等哭声出口,强烈的高潮袭来,她身体猛然紧绷,差点将李思平掀翻在地。
李思平久历花丛,经验丰富无比,哪里那么容易被岳母这匹瘦瘦的胭脂马掀翻在地,他紧紧压住岳母的身体,阳具深深顶在美妇人深处,一直等到她高潮余韵过去,才继续抽插起来。
“怎么……怎么还……”凌母出声娇嗔,话说一半,就被浓烈快感夺去话语权,嘴中咿呀声响,吓得她赶紧继续捂住嘴巴,闷声哼叫起来。
“今晚我要让你记住我,让你这辈子都忘不了我!”李思平奋力肏干,再也不怜香惜玉,也不在意两人做爱弄出的“啪啪”响声。
“小点声……啊……别……别让你爸听到……啊……”凌母不再捂着嘴,张嘴却是动人心魄的呻吟声,“停一停……太快了……受不了了……”
“不出声也行,”李思平停下来,小声说道:“叫声好听的我听听!”
“怎么……怎么叫?”凌母一手捂嘴,满脸娇羞,根本不敢睁眼。
“你看着叫,我满意了算完!”
“流氓!坏蛋!”凌母娇嗔不已,不想屈服在女婿的淫威之下。
李思平轻蔑一笑,大肆抽插肏干起来。
“啊……不要……唔唔……不要……老公……老公……停……慢点……啊……唔唔……老公……”
李思平放慢节奏,小声说道:“凌老师有时候会叫我爸爸的,你想不想叫我爸爸?”
“我都五十二三了,怎么叫……”
凌母话说一半,李思平继续肏干起来,仿佛比之前还要凶猛。
“老公……别……别……停下……不要……太快了……馨荷不敢了……爸爸……馨荷的爸爸……”凌母婉转娇啼,她是真的怕被丈夫听到自己放浪的叫床声,所以才委屈说出违心之语。
“别哭,宝贝儿,”看岳母梨花带雨,李思平心中爱怜,他在岳母俏丽的面颊上亲吻不停,啄去鱼尾纹间的泪水,柔声宽慰道:“别哭,以后我会让你快乐的,不要哭,哭了不好看……”
“我……我以后该怎么面对小冰……我色欲蒙心,竟然勾引自己的女婿……我……我不如死了算了……”
“啊……”
李思平猛插到底,冷峻说道:“说什么胡话,你勾引我了么?是我勾引了你,强暴了你!不要胡思乱想,以后你是我的女人,不许你说这些胡话!”
“可我……”
“闭嘴!把眼睛闭上,让老公好好肏你!”李思平毫不妥协,威严命令道:“抱着腿,夹紧了,让老公好好肏你!”
感受到岳母的顺从和配合,他轻轻抽插着,这才继续说道:“好宝贝儿……好馨荷……你知道吗……今天白天……我爸跟我说……让我把你接到我们身边去……我当时不懂……我现在明白了……”
“嗯……”凌母双手抱着腿弯,眼睛大大睁着,看着在自己身体里进进出出的女婿,满是期待和崇慕,“他……他一直就想让我……让我和你在一起……啊……”
“所以你注定是我的,夹紧了我的鸡巴,让你的女婿占有你,占有你的肉体和灵魂,占有你的全部!”李思平狠狠插入,随即完全拔出阳具,他站在当地,看着双手抱腿摆出淫荡体位的美艳岳母,以低不可闻的声音说道:
“许馨荷,叫我老公,求我肏你,说你愿意做我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