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深深,万籁俱寂。
李思平抱着风骚美艳的岳母,看着她在自己怀中渐渐平复,不由得好笑:“妈你也太骚了,就这么几句话就能高潮吗?”
“刚……刚才舔你……妈……妈就想得不行……”凌母含羞带喜,不敢睁开眼睛,小声说道:“小冰真厉害……忙活半天都没怎么样……挨枕头就睡着了……”
“她都习惯了,您这是空窗久了,见不得男人……”李思平心中快美,轻轻揉了揉岳母的软嫩肉臀,“妈你趴着,我要肏你了……”
“别……别在这儿了……妈怕忍不住……会叫出来……再吵醒她们娘俩……”凌母粉面滚烫,心中想得不行,却仍在顾虑女儿和外孙女。
“你就不能忍着点儿么?”李思平佯怒,顺手将岳母的内裤塞到她手里,“忍不住就把这个东西含在嘴里,很管用的!”
“坏孩子……”凌母白了女婿一眼,眉宇间满满的熟媚风情,“你来吧,妈忍着点儿,过过瘾就去楼上,别在这儿了,弄得人心惊胆战的……”
李思平嘿嘿一笑,把着岳母趴伏在沙发扶手上,掰开两瓣白花花的肉臀,挺身就刺了进去。
岳母的蜜穴火热滚烫,高潮过一次更加湿滑软腻,粗大坚挺的阳具肏干起来毫不费力,肿胀火热的棒身遇到粘腻微凉的淫液,强烈的快感让人头皮发麻、筋骨酥软。
李思平快美难言,大力抽插肏干,身体撞击着岳母的臀肉发出啪啪的响声,伴着啧啧的水声,寂静的夜里显得异常喧闹。
“好老公……轻点儿……不要……声音太大了……会吵醒她们的……”凌母一手撑着身子,一手回过来推着女婿,想让他放慢速度和减小幅度。
李思平哪里肯听话,正好抓住岳母的手臂,继续大力抽插。
“咕叽”声伴着臀肉撞击的“啪啪啪”声,终于将凌白冰吵醒,她带上房门,看着客厅沙发上的母亲和丈夫,抱怨着说道:“人家睡的正香,你们两个野鸳鸯就弄出这么大的声响来,得回思思不在家,不然可怎么解释!”
李思平一边用力动作,一边冲妻子招了招手,待她凑了过来,这才将她揽进怀里,柔声问道:“思思一直没信儿?”
“给我发了个微信,说去唱歌了,有图有真相的,”凌白冰搂着丈夫的腰,看着半裸的母亲,吃吃笑道:“妈,你知道我俩偷看过你跟我爸好几回么?”
凌母情欲迷乱,听到女儿出现,正闭眼假装不知道,听女儿问起自己,不得不回答道:“知道的,有几次……是知道的……那次在停车场……你们也在做……”
凌白冰一愣,转过头看了眼自己的丈夫,“还真应了那首诗,『你站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人在楼上看你』!”
“宝贝儿你和咱妈就是最美的风景,”李思平亲昵的亲吻了妻子一口,在她耳边柔声问道:“晚上都一起帮我舔了,这会儿既然撞见了,一起吧?”
“讨厌!”凌白冰轻笑着捶了丈夫一拳头,“人家还没准备好,不想一起,你还是好好疼疼妈吧!”
“这不疼着呢么!”李思平缓慢抽插,“本来没想吵醒你,不过你既然都醒了,那就一起吧!你不参与进来,妈始终觉得尴尬……”
“我怕嫒凌会醒过来……”凌白冰有些放心不下女儿。
“妈不说她睡熟了敲锣打鼓都不醒的么?”李思平用力插入岳母蜜穴,故意问道:“妈你说是不是?”
凌母在那儿哼哼唧唧装了半天的死,这会儿又不得不回道:“是……啊……她睡熟了……很难……吵醒的……”
凌白冰捂嘴偷笑,知道丈夫在调戏母亲,又给了他一拳,这才笑着说道:“不知道思思什么时候就回来了,再让她发现你睡了我妈,更得生你的气了……”
凌母本来已经有些迷乱,这会儿听女儿说起,滞涩的脑子仍旧发现了不对劲,但她识趣的没有问,因为她这个当岳母的,没有立场也没有资格问这个问题。
“把门反锁上,回来也不给她开门!”李思平大手一挥,想了个解决办法,他醉酒之后情欲如潮,再也不耐凌老师的推拒,将她身子扳过来按到沙发上,撩起裙摆就搓揉起挺翘的肉臀来。
“坏达达……”凌白冰娇羞呻吟叫了一声,“你先跟妈好好玩,我去锁门,咱们不能去楼上,就在客厅好好玩吧……”
她挣扎起身,到门口反锁了大门,这才回到母亲和丈夫身边,按照丈夫的要求,趴跪在母亲身边,高高翘起屁股。
李思平爱极了妻子的柔媚乖巧,一边抽插肏干岳母,一边吩咐道:“睡衣都脱了,让老公看看你们娘俩的身子!”
凌白冰回眸一笑,微微抬起身子,脱了吊带睡裙。
凌母身形微滞却也听话的解开睡衣扣子,任女儿帮着脱下。
母女俩并排跪在沙发上,一对雪白肉臀高高翘起,两根纤细蛮腰并排横陈,皮肤白嫩腻滑,肩胛骨都因为纤瘦的身材而轮廓清晰。
凌母一头秀发垂在一侧肩头,她左腿站立在地上,脚跟高高抬起,努力让臀儿更翘,右腿则跪在沙发垫上,脚背绷的笔直;两团柔软乳肉被压在沙发扶手上,有些变了形状,此刻正妩媚侧头,看着尽在咫尺的女儿,欣赏着她年轻性感、美丽动人的身子。
凌白冰双腿跪在沙发垫子上,双脚向上翘着,身体来回扭动,挑逗着丈夫的视觉神经,她双手把着沙发靠背,头朝着母亲的方向回转过来,看着无比满足的丈夫,娇嗔着说道:“这下乐呵了,把人家娘俩都给哄到手了!”
“还要多谢凌老师成全!”李思平心中快活至极,一边把玩着凌老师翘挺的臀肉,一边加大力气抽插肏干岳母的蜜穴。
“好达达……奴奴也要……”凌白冰回过手来,引着丈夫的大手放在腿间,“达达……奴奴的小骚屄也要你疼……”
李思平自然顺水推舟、成人之美,探手在妻子腿间抠挖起来。
相比于年纪虽大、双飞经验确实零的母亲,凌白冰和其他女人一起服侍丈夫的经验可以说是无比丰富,她媚眼如丝看着身后的丈夫和身旁的母亲,一边轻轻揉捏自己的美乳,一边笑着逗弄母亲:“妈你真美……从来没想过……会和您有这么一天……”
凌母沉浸在性爱的狂潮之中不能自拔,腿间快感连连,旁边女儿的存在又让她倍感刺激,听女儿如此一说,她不由得更加羞涩,却也更加刺激,口中一直压抑着的呻吟声便有些压制不住了。
“妈你想叫就叫嘛!”凌白冰伸手在母亲的奶子上抓了一把,对这个乳房最近一次的记忆,还停留在上大学时母亲去看她时娘俩一起去澡堂时的样子,那时的母亲年过四十,依然风韵犹存,只是那时候的她对男女之情还懵懵懂懂,自然不知道其中真味,也就领略不到母亲的美。
跟了李思平之后,凌白冰见过太多女人的裸体,无论是保养得宜精致如瓷器的唐曼青,还是丽质天成举手投足都是无尽美态的程璐,抑或是后来居上焕发了第二春的迟燕妮,诸多女子一一对比欣赏下来,她对母亲的美有了更加直观的认识。
母亲的身材匀称纤弱,对比丈夫来说称得上娇小玲珑,但其实以女人的平均水平来说,母亲的身高其实还算高的,双腿的比例也很好,可以说自己的长腿,既有父亲的基因遗传,也有母亲的基因优势。
母亲的双乳因为年纪的原因不可避免的下垂,好在她的尺寸并不惊人,是符合身材比例的恰到好处,稍微下垂,却并不损害身体的美感,加上常年饮食清淡和保持运动,母亲的身材保持的极好,几乎没有多少赘肉,这在这个年纪的女人里是极为罕见的。
更加让人心动的,是母亲在床笫间的美艳风情,以前的几次惊鸿一瞥,凌白冰没什么机会见识母亲床上风骚淫荡的一面,此时不知道是因为母亲本就如此,还是因为与丈夫相当于乱伦带来更强烈刺激的缘故,母亲婉转娇啼,呻吟如泣如诉,风骚淫荡之外,竟有一份民国女子小家碧玉一般的美艳风情。
“思平……老公……好孩子……轻一点……不行了……妈不行了……太快了……冰儿……别捏……太羞人了……”凌母低声呻吟,间或转头看看女儿和身后女婿,多数时间都闭着眼睛,沉浸在欲海中,不肯面对眼前羞人场景。
女儿在性爱上极为大胆,这是她早就心知肚明的,但被女儿捉奸在床,还弄个母女双飞的戏码,凌母想都不敢想,当这一切真的发生了,她则彻底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曾经的女婿成了如今的情夫,女儿则成了同伴,这种前所未有的感觉让她手足无措,却又爽得无以复加。
每个人的灵魂深处都有一份对黑暗欲望的渴求,平日里被伦理纲常和到的束缚住的欲念,每每在黑夜里不自然的就被放大,有的人可能终其一生都无机会宣泄出来,而有的人却有幸直面这份渴求,进而将其满足,得到无上的快感。
和女婿迈出那关键一步,凌母自认为丈夫的逼迫是主要作用,但经历了这几天的反复和纠结,她终于能够正确面对自己了,那就是丈夫看人的眼光还是极准的,自己真的有很强烈的欲望需要被满足,如果真的按照自己原来想的那种方式生活下去,或许郁郁而终才是最可能的结局。
想想自己之前在市里上班的时候,有时候等不到周五下午放假,周三下午就要跟学校请假,挤两个小时的长途车去农村看丈夫,为的不就是晚上的一番云雨么?
第二天起个大早再赶车回到市里,虽然腰酸背痛,却也甘之如饴,图的什么?
年过四十,她的欲望就越来越强,好在丈夫体格强健,多数时候都能够满足她的需求,只是越到后来,丈夫旧疾复发,每每要靠酒精麻醉身体,在床上便不再如之前那般神勇,她的欲望得不到满足,对丈夫的怨气自然就多了起来,几次因为丈夫喝酒发火吵架,背后的原因还不是因为床笫不谐?
女儿留下的吉普车,丈夫根本就没用过几次,多数时间,还是她主动到农村来,丈夫很少会主动去市里接她,细细品咂,自然不难尝出个中味道来。
人最大的困难就是看清自己,最难做到的则是面对真实的自己,发现了女儿早已知情,这对凌母刺激很大,她终于能够正视自己的欲望,正视自己作为一个女人的重要需求,从而开始正视起和女儿女婿的关系来。
女儿自不必说,毕竟是自己养大的骨血,母女亲情血浓于水,如今那份母亲的威严少了,却多了份姐妹一般的亲情。
至于女婿,原本将自己捧得高高在上,这下子跌落神坛,自然再不会像从前那般尊敬自己,但失之东隅收之桑榆,女婿得了自己的身子,呵哄甜蜜溺爱之处,不比那母婿之情深刻许多?
有了这番明悟,晚间她才肯和女儿一起帮着女婿舔舐阳具,才会在女儿加入战团时强忍着羞涩没有转身逃开。
如今她和女儿并排趴在沙发上,高高翘着臀儿给女婿赏玩肏干,心里再无杂念,铁了心思要做女婿的小女人和小情妇了。
“好孩子……妈不行了……你慢些……忍不住要叫了……真的不行了……”凌母被女婿速度越来越快的肏干弄得快感连连,有了之前那番言辞带来的高潮做铺垫,这第二波高潮来的又猛又烈,直接将她冲到了最高的云端。
“骚货,这才多久就要高潮了!”李思平知道岳母的喜好,这会儿言语刺激和肢体动作并用,试图给岳母带来最强烈的高潮,“看你教出来的好女儿,和你一样骚!娘俩一对儿骚母狗,撅着屁股就想着鸡巴肏!瞅你那个骚样!谁知道许老师会这么骚呢!”
“啊……不要……不要说了……不行了……太美了……不行了……老公……不要……”
“叫什么老公!老公是你叫的!你可是我丈母娘!”李思平也是快意无限,大肆抽插肏干,双手紧紧抓着岳母柔嫩的肉臀,以最快的频率和幅度肏干着即将高潮的岳母。
“女婿……儿子……姑爷……爸爸……哥哥……爹……你让妈叫啥都行……妈求你了……不行了……要死了……要死了……”凌母嘴巴张着,仿佛窒息一般翕动着嘴唇,喉咙里咕噜咕噜响着,再也发不出一丝一毫的声音。
“宝贝儿,过来看你妈潮吹!”李思平猛然一次长根进入,顶在深处研磨几圈,这才全部拔出,稍微挪动身体,便轻车熟路插入了妻子的蜜穴中。
仿佛高压水管被拔掉了堵住漏洞的塞子一样,女婿的阳具一拔出,一股激流便劲射而出,大部分射在了沙发下的地毯上,小部分射的远一些,淋到了茶几的另一边。
“啊……”被猛然的填满的凌白冰轻声呻吟起来,她看着眼前的一切,也是惊奇不已,“哥哥,妈这是尿失禁了吗?”
“这可是地道的潮吹!”李思平无比自豪,随手在瘫软在沙发扶手上的岳母腿间摸了一把,将沾着岳母体液的手指伸进了妻子嘴里让她品咂,“没味儿吧?这是地道的淫水,可不是尿!”
“啊……我就听你说过潮吹……还是第一次……啊……第一次见呢……”凌白冰一边感受着丈夫的粗壮,一边感慨,“你看妈爽得……都昏过去了……啊……达达……轻一点……妈没事儿吧……”
“没事儿,爽得晕过去了而已,宝贝儿你啥时候也给我吹一个?”李思平伏低身子压在妻子的脊背上,一边肏干一边含住凌白冰粉嫩的耳垂品咂不住。
“啊……好痒……达达……奴奴不会潮吹啊……不知道该怎么吹啊……”凌白冰渴望已久,看了半天母亲的活春宫,早已情欲汹汹,这会儿被丈夫填满蜜穴,已是爽到头皮发麻,浪叫不已。
“这事儿还真没法强求!”李思平大力肏干,他经历这么多女人,能够潮吹的只有寥寥数人,每个人的性敏感带不同,最喜欢的性爱姿势也不同,多数时间里,都是女人们讨好他,他的性爱技巧自打离开继母上大学后就再没进步过,不过是凭着身高体壮本钱好、一根大肉棒打天下而已,对女人身体的研究,和他的恋爱经历一样,少得可怜。
“奴奴能被你肏高潮就很幸福了……好达达……用力……快些……奴奴要来了……”不过才插入肏干了三五十下,凌白冰便有了要高潮的感觉,绵密快感纷至沓来,说话都哆嗦起来,开始不成声了。
李思平猛烈加快速度,把玩着仍旧昏迷着的岳母的美丽胴体,一边肏干一边笑道:“好宝贝儿,以前叫达达算是乱叫,现在我已经肏了你妈,这个达达可是实至名归了吧?”
“臭达达……坏爸爸……就喜欢作贱奴奴……”凌白冰快感如潮而至,口中淫词浪语绵绵不绝,“爸爸……亲爸爸……好哥哥……快着些……奴奴真要来了……”
“这么快,都快赶上青姨了!夹紧!你个骚货!跟你妈一样骚!”李思平快美非常,用自己能拿出来的极限速度肏干着曾经的班主任老师、如今的可人儿妻子。
凌母悠悠醒转,勉力撑起身子,看着女儿女婿在肉搏着,娇滴滴的怨道:“你们两个就不能小声点儿,看吵醒了嫒凌……”
“妈你刚才……可比我俩声音……大多了!”李思平全力冲刺,誓要把妻子送上高潮,说话已经有些上气不接下气,他看着岳母,一脸“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揶揄表情。
凌母俏脸一红,抬手打了女婿一下,听着女儿口中“达达”“爸爸”不绝于耳,不由得更是羞赧,娇嗔道:“就那么喜欢让人叫你爸爸,如今你肏了冰儿的妈,是她实至名归的爸爸了,这下满意了吗?”
“你们俩以前是不是做……做爱的时候,一直都拿妈当佐料?”凌母看女儿高潮在即,心中爱怜疼惜,将迷乱的女儿抱进怀里,盼着帮她尽快高潮。
“可不么……”李思平奋力抽插,将妻子送上高潮,粗大阳具全根没入凌白冰美穴,笑着说出真相;“我幻想着您,肏着凌老师;凌老师则幻想着我爸,叫我『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