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士顿七月下旬的雨来的比往常更猛一些,敲打在窗外的雨声澎湃激烈,夜色之中中有一只飞来飞去的蝴蝶,在缤纷夜雨里随风摇曳。
(2002年的第一场雪……)
雨势不竭,它幸运的找到一个遮风挡雨所在,这才抖抖翅膀,安然喘息片刻。
和它一样喘息的,还有窗里的年轻女子。
那女子不知何时已经全身赤裸,双乳袒露,玉体横陈,腿间一个男子奋力耕耘,用他的舌头和嘴唇,带给女子无上的快感。
口交一道,李思平可谓身经百战,身边女子众多,喜欢他这一“口”的不在少数,原因无他,概因女子都喜欢被男人“含在口中”,如同沈虹喜欢李思平为她舔吸脚趾一样。
最讲究卫生的部位和最隐私“污秽”的部位产生碰撞,总会产生一种叫做突破禁忌的快感,越不让碰的东西,碰到了就会越快乐,禁止有多么强烈,快感就有多么强烈。
沈虹看着那个无数次午夜梦回想起的男子,在自己腿间殷勤舔舐,丝毫不在意自己的体液已经涂了一脸,敏感的阴蒂和柔嫩的阴唇得到了从未有过的侍奉,那夜惊鸿一瞥般短暂的触碰此刻情景再现,快感依旧,幅度却成倍增加。
一股前所未有的、截然不同于或者说千百倍强烈于被舔脚丫的酥麻传遍全身,仿佛腿间一道开关被李思平拨动,一波波情欲如浪潮一般此起彼伏,随着男人的舌头载浮载沉,宛如无根浮萍,随波逐流、漂泊无定。
沈虹时而睁眼时而闭眼,双手握紧床单,努力着试图不再发出连她自己听了都心荡神驰的呻吟声,但此情此景所见所感,哪里能够控制得住?
眼前让她日思夜想、曾经只有靠努力学习才能够一时淡忘的男子,正跪在自己腿间,舔吸自己身体最隐秘也是最淫靡的部位,而自己那个知性成熟声名赫赫的母亲,则正躺在男子的腿间,用唇舌服侍着那根曾带给母亲无与伦比快感的粗大肉棒。
母女夜话,黎妍不止一次说过李思平在床上多么勇猛绝伦,这既是炫耀,也是给女儿提前打的预防针。
沈虹不止一次听过见过李思平做爱的样子,他的身体素质确实如他所说足够优秀,不论是腰腹力量还是性器官尺寸硬度,都是男人中的上上之选。
越接近那一刻,沈虹越担心,单是让男人如此舔舐,她便已如此不堪,真要被人将那根那么大尺寸的东西插进来,她会不会溃不成军、丢盔卸甲?
自信如她,也开始彷徨和忐忑起来。
但残存不多的理智已经无法让她深入思考,强烈的快感和与母亲同侍一夫带来的强烈刺激让她彻底迷乱,她所能做的,只有抓住床单,分开双腿,任眼前男人予取予求。
“不!”仿佛一声雷暴在心中炸响,量变到质变的过程极其迅捷,累计至今的快感与之前破解谜题的兴奋终于合二为一,强大的快感冲击着脑海,从未感受过、千百倍强于自慰所得的高潮倏然而至,沈虹修长双腿猛然绷紧,腰肢高高弓起,身体弯成一道无比性感美丽的拱桥,随即仿佛时间停滞一般,所有动作和声音全部戛然而止。
李思平舔弄不休,却发现眼前女子仿如雕塑一般静止不动,任他如何舔舐刺激,都不动分毫。
他所见女子高潮不知凡几,可谓百媚丛生,千般颜色,都有所见识,但以他阅历之丰富,却从未见过高潮之时会身体僵硬如同岩石的。
“妈,你看小虹!”李思平有些不放心,赶忙起身拔出插在干妈口中的阳具,拉起黎妍,让她来看沈虹。
黎妍正迷醉在干儿子的阳具中舔舐不休不能自拔,闻言赶忙起身,凑到沈虹身边,看女儿仍有呼吸,这才放下心来,她有揉揉沈虹的胳膊和腿,这才发现端倪。
“没事儿应该,呼吸还算平稳,四肢全部肌肉都调动了起来,就好像你绷紧肌肉块一样……”黎妍说着自己的分析,“你快抱紧她,继续爱抚说话,没事的,这丫头是爽的,跟别人高潮后晕过去没什么区别。”
李思平半信半疑,却依着干妈的意见,将沈虹抱在怀里轻怜蜜爱起来。
黎妍轻轻撸动着干儿子的性器,也伸手在女儿小腿上温柔抚摸,让她尽早恢复。
过了片刻,沈虹终于长吁了一口气,看着眼前男子和母亲,痴痴说道:“我感觉自己飞起来了……飞了好远好久……然后被你俩给拉回来了……”
“傻丫头……”黎妍放下心来,轻轻打了女儿小腿一下,继续专心服侍情郎的粗大阳具。
李思平看她恢复过来,伏下身子就要继续舔。
沈虹吓得一躲,伸手捂住腿间美穴,嗔道:“你……你怎么还没完了你!”
“这种事情,肯定要尽兴啊!”李思平心里却暗自腹诽,好不容易抓到机会让你吃瘪,才不会那么容易就过去呢……
沈虹和他相识多年,都不用猜就知道他的心思,瞪了瞪眼睛说道:“难不成要一直这么舔下去?已经不早了,得干正事儿了!”
李思平一愣,心说你倒是主动,想想也对,后面还有个干妈呢,黎妍这么帮衬自己,折腾完沈虹,不给干妈点儿甜头都说不过去,想到这里,便伸手拍拍身下美妇俏脸,随后拔出了深陷干妈喉咙中的肉棒。
李思平跪着向前,扶着肉棒就奔沈虹而去。
看着那尺寸傲人的大家伙怒目圆睁,沈虹有点慌张,伸手指了指床上空地,“你……你躺下!我……我要来!”
“啊?”李思平惊呆了,任他想破头皮也想不到,到了这个节骨眼了,沈虹竟然还没忘记要从上面来的事情。
“别闹了,你都不熟练,还是我来吧,不然会很疼的……”李思平好言相劝。
“是啊丫头,”黎妍也凑上前来规劝女儿,“第一次不比平常,你哥哥下边这么大,你弄不好会很疼的……”
“我不怕疼!”沈虹丝毫不肯让步,“麻溜躺下!你可是答应过我的!”
李思平无奈极了,他心中腹诽万千,却也知道在这个节骨眼上和沈虹说不清楚,只能无奈躺下,任命道:“你来吧!看你不行的……”
沈虹一抹鼻子,“什么行不行的?男人才说行不行,你行我没道理不行!”
黎妍任李思平把玩着自己的奶子,对女儿说道:“这孩子就是犟,女孩子能有多少体力?一疼起来就懵了……”
沈虹摆了摆手,示意母亲无需多言,深呼吸一口气,这才挪到李思平腿间,伸手握住那根她看了半天的大家伙。
入手触感火热滚烫硬度惊人,沈虹不由得有些出神,这就是那些年偶然得见、许多次无意触碰到今天寤寐思服的那根东西吗?
当她真正的就要拥有这根东西,来宣示对其主人的所有权时,巨大的幸福感和强烈的沧桑感一起在心田泛起,沈虹双眼微红,眼光迷离起来。
李思平的阳具尺寸傲视常人,以沈虹所见不多的阅历,却也知道绝非平常,想象着这样一根大家伙要塞进身体里面,饶是以她的胆气,却还是有些惧怕。
但转念一想,母亲黎妍和自己身材相仿都能容纳进去,李思平身边还有许多比自己还要矮一点的女人都能做到,那么她沈虹没有做不到的道理。
“疼?再疼能多疼?”她心中暗自打气,咬了咬牙,就要开始最后决战。
“你不给我舔舔啊?”李思平好整以暇枕在黎妍腿上,等着看沈虹施为,看她就要骑上来,不由得好奇问了一句。
“我妈都给你舔这么久了,不差我了,先办正事儿,其他的待会儿再说!”沈虹大手一挥,仿佛指挥着千军万马一般,“你老实的躺着,保持住这个硬度,不许软听见没?”
李思平无奈点头,向后仰看了眼黎妍,看她也是无奈一笑,母子俩眉目传情,不自觉又喂了沈虹一把狗粮。
沈虹干脆装作没看到,伸开一双长腿跨在李思平两边,一手握住肉棒龟头,一腿高高撑起,将其对准了二十六年无人问津的“蓬门”。
母子俩又是担心又是好笑看着沈虹的动作,对于一个未经人事的处子来说,想要在第一次做爱时就占据主动并且突破处女膜,其中难度和所需要的决心勇气之大简直不可想象。
沈虹双目紧盯着腿间,身体微微发抖,细腻的肌肤泛起一层绵密的鸡皮疙瘩,一头秀发披散下来,将秀丽容颜遮住,仿佛将她与全世界隔绝起来一般。
梦中情郎的肉棒粗长而又坚硬,相比于尺寸最大的按摩棒也不遑多让,那种鼓胀和火热触感更是让人印象深刻,沈虹深呼吸一口气,银牙暗咬,确认对准了蜜穴位置,这才缓缓坐下。
滚烫龟头触碰到蜜穴入口的嫩肉,带来绵密酥麻的快感,早就高潮过一次的蜜穴极其敏感,淫液纷纷洒洒,将圆硕龟头涂了个遍。
半个龟头吞下,一丝轻微疼痛从腿间泛起,沈虹知道真正的考验就在眼前了!
无法想象将这根尺寸惊人的大家伙纳入身体会带来怎样的痛楚和快感,沈虹只是记得母亲曾在它上面欲仙欲死,程璐那么高傲的人也会被它彻底征服,有她们珠玉在前,沈虹心里非常明确,只要闯过了这一关,那么后面就一定会是幸福和快乐的。
既然如此,理智如她、智慧如她,还有什么好犹豫、纠结和畏惧的?
心中计议已定,她再次深呼吸一口气,随即缓缓坐下!
在她逡巡不下的档口,黎妍悄声问道:“下面水够不够啊?可别弄歪了……”
李思平也有些害怕,要是沈虹掌握不好角度,又力道过猛,那很容易把他弄伤。
但想到那是沈虹,是那个一直都很要强、就算明明已经愿意从了自己却还要有所坚持、一直像个铁锤一样的女孩子,李思平就明白,不经过这一茬折腾,他是没机会彻底占有她的。
李思平刚要回答母亲的问话,一股从未经历过的紧窄和包裹霍然传来,电光火石之间,沈虹已经一声不吭的完成了自主破处的壮举!
人类历史上,她的科学发现或许会名垂青史,但她此时此刻所作所为,如果能够宣之于众话,怕也一样会流芳百世。
她臻首高高扬起,一头低垂秀发仿佛洗发水广告里的模特一般甩出一个完美弧度,双手撑在自己双腿两侧,实实在在的坐在了情郎的阳具之上。
秀美的面庞上挂满细密的汗珠,双眼紧闭,臻首微侧,嘴唇用力抿着,除了急速而又剧烈的呼吸,再无其他声响。
时间仿佛就此定格一般,一瞬间的强烈美感让自诩见识丰富的母子俩都看呆了,那份女人极致的美感,那份痛并快乐着完美交融的强烈反差,那份刚与柔的循环往复交替,构成了此时此刻眼前无与伦比的美。
李思平一手悬在半空忘了放下,黎妍张大嘴巴忘记了合拢,他们宛如雕塑一般看着那个在他们生命里重于一切的女孩子,就那么轻易的完成了一件常人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在他们的注视中,沈虹开始动了起来,她有些笨拙的用双手撑在男人胸前,简单而又机械的抬起翘臀。
粗长棒身渐渐重新暴露在空气中,上面肉眼可见的一抹嫣红,一滴鲜血从沈虹腿间粉嫩阴唇汇聚,最终耐不过重力吸引,轻轻落下,在李思平耻骨上,绽放出一朵鲜艳的血花。
沈虹动作轻柔缓慢而又无比坚决,将肉棒露出大半,才又缓缓坐下,如是反复,动作连贯,毫不停顿。
母子俩终于缓过神来,黎妍松开干儿子挪到女儿身边,心疼道:“疼坏了吧?别端着,想叫就叫吧!”
沈虹心神一松,一声痛哼响了起来,“大棒槌!你的棒槌……真的好大……”
李思平也是心疼无比,双手握住她的手腕,怜惜说道:“宝贝儿,你先适应适应,不要着急,慢慢来……”
沈虹轻轻摇头,“没事儿……这个动……作我自己……模拟很多次了……”
李思平看了眼黎妍,见干妈摇头表示不知情,这才问道:“你模拟什么了?”
“模拟……怎么……干你……啊……”沈虹艰难回答,动作依然连贯而又坚决,“要不是……怕你多心……处女膜……我早就……啊……自己捅破了……”
李思平恍然,不由心疼道:“就会瞎胡闹!现在感觉怎么样了?疼得厉害吗?”
“还……还好……”沈虹轻轻吸着凉气,能够说话和呻吟,疼痛的感觉减轻不少,尤其母亲在旁边抱着自己,这个世界两个她最在意最爱的人都在身边,着实让她安定不少。
“很胀……入口那里……有点疼……然后就很麻……还有点痒……”沈虹眼角噙着一滴泪珠,随着她的动作坠落下来,她抬手抹了一把,继续保持节奏,机械的抬起臀部再坐下。
“丫头啊,你这样很累的吧?你试试看调动一下腰腹部力量,屁股一起用力,就好像……”黎妍看女儿辛苦很是心疼,出言建议道:“……就好像排便那种感觉,收缩臀部的同时向上用力……”
黎妍传授着自己女上位的心得体会和技巧,希望能够籍此减轻女儿破瓜的痛楚。
沈虹从善如流,母女连心,黎妍善于总结和传授,她又聪慧无比,一下子就掌握了女上位的关键,领会到了其中诀窍。
沈虹体能惊人,学习能力也同样惊人,一旦掌握了女上位的性爱窍门,那么唯一阻挡她享受性爱的,就只能是新瓜初破的痛楚了。
“你……感觉怎么样……”忍着丝丝痛楚,沈虹关心起李思平的感受来,“一般……你给女人开苞……是不是也要……问问她们感受如何?”
李思平无奈点头,“很紧,不一般的紧,感觉比手握着都紧……”
他说的是实在话,以他的花丛阅历,真的是头一次见到这么紧窄、包裹力这么强大的蜜穴,那种柔腻火热滚烫,实在是平生仅见。
众女之中,实在是不乏善于阴道用力的女子,众人为了固宠真宠,无不各显神通,连迟燕妮都在做凯格尔训练,由此可见一斑。
年轻一辈,握力最强的当属程璐,天生丽质又刻意锻炼,她的紧窄程度可谓冠绝后宫。
年纪稍长的里面,凌白冰则是上上之选,尤其生育过孩子后,她很怕因此失宠,所以经常练习,隐隐竟有日新月异之感。
年长者里,黎妍身体素质好,唐曼青天生媚骨,迟燕妮刻苦练习,三女可以算是各有千秋、各擅胜场。
相比之下,沈虹的紧窄和有力,可谓一骑绝尘,秒得大家渣都不剩了。
以李思平感觉,这般紧窄,于程璐来说,也就只有新瓜初破时才这般强烈,却也只是程度相近,各种感受却又迥然不同。
沈虹的紧窄不在于天生如此,那样的话就和一般女子破处时的紧窄不同了,因为以她的身高腿长,蜜穴深度和伸缩度自然要超过常人,这就容易导致,她会随着时间推移和性交次数增加,变得与母亲黎妍和其他女人一样,再也无法保持第一次的紧窄程度。
她的紧窄来自于她的天赋异禀,这种天赋是对身体的绝对控制,对每一块肌肉的充分调动,以阴道来说,就是她能够自主调动的肌肉,远远比常人的多。
常人需要刻意锻炼的地方,在她过去的二十多年里,每天都会下意识锻炼很多遍,走路时,吃饭时,上厕所时,甚至睡觉时。
她就是会在运用别的部位肌肉时,调动起这部分肌肉来,这是天性也是本能,无法强求也无法刻意培养。
此时此刻的两人,却对此并无清楚,李思平只是能清晰感觉到,那种迥异于生理惯性包裹的紧实,那种不停挤压过来而又放松如此周而复始带给他无尽快感的包裹,他心中暗自比较,那力度之大,大概也仅仅弱于他自己用手来揉捏了。
什么是天生尤物?
这样的就是天生尤物,李思平爽的不行,原本想着看沈虹出丑的,这会儿却早就没那个心思了,因为得到了母亲真传的沈虹,实在是将他夹得太爽了。
“不行了……别……停……停下……不行了……要射了……不要……啊……”
李思平一声浪叫,和他所征服过的女人们并无多大差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