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员百合向,有生子,慎入
本文单纯为了开车,声明一下我没有逆自己CP的意思
看惯了你布袋戏圈巨巨们抱团商业互吹的样子,踽踽独行,不也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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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未曾接驾的云渺宫今日热闹起来,虽说新皇登基不过一年,但后宫妃嫔却也不少,前朝要忙得事情又多,是以兰皇并非日日临幸后宫。这景朝数百年历史上,后宫能如此平静的倒也不多,全赖于当今玲珑心思将代表各方势力的妃嫔安抚得当。只不过举国皆是女子,无论前朝后宫皆是暗流涌动明里暗里各方角力。影桐作为兰皇自幼伴读,对她可谓忠心耿耿,是以并不会争一时恩宠,甚至见她每每应酬于宫妃之间不免有些心疼。
晚膳自然是影桐亲自下厨准备的补益气血药膳,虽不如苏妃那般精通药理,但影桐自幼伴驾,知晓兰皇的口味喜好。撤下餐具后屏退侍女,影桐连忙替兰皇除了赤金头冠,将人扶到锦榻上开始了按摩。望着对方赭红色的长发四散开来,露出一截雪白的脖颈,影桐不觉也生出了些许旖旎的心思,只是手下不停依旧在兰皇几处要穴上不紧不慢的按摩。
只不过兰皇何等聪慧,从影桐略微凝滞的手法上就猜到了她似乎有心事,蓦地睁开眼睛,极为秀气的凤眸定定望着对方,一双柔荑也覆上了她的手:
“桐姐姐——你有心事哦——”
影桐自知瞒不过兰皇,只得据实已告,“陛下恕罪,臣妾,臣妾只是觉得,今日是十五——陛下合该去紫宸殿的——如今却宿在了臣妾这里——”
“哦~~~~~~~所以桐姐姐是怕皇后生气?”兰皇促狭的笑了,“可见朕在你心里,还不如皇后重要?真真是闻者伤心听者落泪——”说罢还假意捂住心口作了受伤状,只是一双眼眸却是笑意盈盈看着影桐。
“臣妾不敢——是臣妾失言,还请陛下责罚!”说罢就要俯身跪下请罪,兰皇自然不会真的生气,见得目的达到,主动扶了人起来,“这可是爱妃说的,任朕处罚哦——”
影桐自然知道兰皇无事不精,便是床帏之事也是花样百出令人一想起来便腰肢酥软只盼被好生亵玩一番。由着兰皇将自己扶着站起来,又松松被她将自己的双手与一条腿都系在了雕花床柱上,门户大开下令兰皇能够一窥影桐桃源处的美景。兰皇先是半跪在影桐的身前,手中鹅毛轻轻扫过她光洁的大腿内侧,激得对方一阵颤栗,而因为长时间单腿站立,又免不了晃动一番身形方才勉强站稳。这番模样在兰皇眼中,桐贤妃扭胯提臀媚态尽显,端得是人间尤物。
兰皇慢慢起身,从背后稳稳扶住影桐,将她身上最后一件衣物也除去,一边在她耳边低语,一边慢慢揉着她胸前的两团白兔。而兰皇自己却未脱袍服,微凉的绸缎贴着影桐早已滚烫的娇躯。影桐只觉理智也即将被这团烈火焚烧殆尽,自视甚高的桐贤妃觉得将这份羞耻的模样展示给兰皇看,竟然有些刺激,有些令她兴奋。
“爱妃既然有此负荆请罪的诚意,那朕也不忍拂了美人好意——不如今日就玩个新奇玩意吧。”
兰皇前几日从一古书上看到了些许失传玩法,此刻用拇指轻轻扭住影桐娇艳花蒂后终于看到那圆润可爱的小孔,虽说兰皇也算久历花丛,却从来没有仔细观察过这处所在。不知兰皇要如何玩弄自己,影桐的花穴因为极度的兴奋而溅出点点蜜汁,尿道口也微微鼓起好像在邀请眼前之人的玩弄。
随手取出个特制的小刷子沾了些花蜜便对准桐妃的尿孔开始按摩,粗糙的鬃毛有些扎人,兰皇明显看到粉嫩的小孔向里面微微收缩了一下,而再次恢复的时候似乎张得更大了一些。方知书上所言不虚,默默在心里记下了影桐身上所有的敏感点,兰皇一边用刷子按摩影桐尿孔一边思索该选哪件玩具。略一思索,取出一节银质小棒,上缀数颗银珠大小不一,为首小珠甫一进入对方尿孔便被迅速吞下。
“嗯嗯——好舒服——啊——哈——”从未被开发过的地方被这般肆意玩弄着,影桐只觉那种像排尿一般的奇特舒爽痒感令她欲仙欲死。兰皇得到对方的肯定后愈发大胆,缓缓将一整根竹节棒都塞入了其中,复又将其抽离,粉色媚肉也因着兰皇的动作被带出缩回。
可怜影桐此刻如坠云端浑身激颤,兰皇捏住竹节棒快速抽插着,甚至将手中之物往前一送竟然在没入整根的时候在桐妃尿道中画圈搅弄起来,反手轻轻捏住对方花蒂轻重缓急的捏弄起来。未几就看见影桐的尿孔中渗出滴滴鲜花晨露,散发着微腥的靡香。
“咿——呀——好涨——好痒啊——不、不够、还要——啊、要、要去了——”一声尖叫后,只见天河倒悬,飞瀑流泉,影桐狠狠泄身竟将竹节银棒都喷出体外。
与此同时,屏风后面窸窸窣窣响动,一道倩影慢慢走了出来,细细观之此女面目竟与桐妃一般无二。原来桐妃有一双胞胎妹妹,也一并被兰皇收进后宫,只是比起侍寝,她似乎对胞姐兴趣更大一些。兰皇并不以为忤,反而时时招幸姐妹二人大被同眠,眼见姐姐被这新奇玩法弄得娇喘吁吁,她的俏脸也染了一层胭脂。暗金色的低胸短裙并不能完全遮掩住她硕大饱满的豪乳,性感的乳沟在胸前若隐若现,雪白的肩膀和后背完全暴露出来。浑圆的玉臀将睡裙绷得紧紧,荷叶裙摆堪堪遮住修长双腿之间的春色,似乎刚才听得十分得趣,怡妃早就褪下亵裤自渎起来。
兰皇原本只是轻轻款款沿着大腿根部抚摸桐妃的私处,见她出来,含笑招呼着一起享用眼前成熟的美人。似乎是觅到一丝缝隙,兰皇的手指飞速探入桐妃的妙处吓得她花容失色,正欲伸手阻止时,身体一阵剧烈的痉挛,刚刚绷直的手无力垂下。这胞妹虽比不上兰皇花样繁多,但二人自幼一同长大,每每磨镜之时都要将自己好一番折腾。正出神间,兰皇的半截手指早已径自插入了她的蜜穴,轻轻地抠挖逗弄着,忠实的欲望如一阵阵细微的电流从桐妃成熟的娇躯上荡漾开来,那酥软的感觉让这美妇几欲沉沦。桐妃咬紧牙关,努力抵御着一波又一波快感的浪潮。
谁知兰皇偏生就爱她这幅隐忍的模样,桐妃的肌肤开始泛红,眼神也变得有些模糊,不住地轻轻娇喘,原本紧紧夹住的双腿也松开了几分空档。兰皇灵活的手指也开始缓缓抽送起来,美艳成熟的身体跟随着手指的节奏一颤一颤,微微晃动着。早已被了解透彻的身子难以抵抗兰皇熟稔的玩弄,桐妃呼吸愈发急促,早已泥泞不堪的花穴似乎就要迎来极限。
怡妃欺身上前轻轻托住姐姐雪峰,性感的锁骨下,一对挺立饱满的玉兔向好似苞待放的花朵般饱满圆润。粉嫩的乳尖早已亭亭玉立,触手所及皆是娇嫩柔软,她丁香倾吐舔过姐姐耳廓,吹气如兰般问道:
“我的好姐姐——是我让你舒服,还是陛下弄得你,更舒服呀——”
“别——别碰那里,姐姐求你了——嘤——呜呜呜——”
似乎是即将攀上高峰,为了压抑蜜穴被兰皇玩弄的高涨情欲,桐妃脑中的清明已经所剩无几,然而却不防酥胸突然遭袭。怡妃愈发兴奋一把抓住姐姐胸前软肉揉捏,用力按压着那两点樱红,前所未有的快感彻底在影桐的身体中爆发。怡妃正沉溺在姐姐绝美的胴体中,冷不防兰皇抽出另一只手掌也将二指送入了她的花径之中。原该闭合的花穴因着兴奋而一张一合,毫不费力就吞下了兰皇纤细的手指。感受着怡妃滑腻媚道上凹凸不平的褶皱,兰皇愈发促狭着弯曲着玉指扣动着她花径中不断收缩的红嫩,柔弹爽滑的肉壁紧紧包裹这不速之客,怡妃猝不及防下娇啼出声:
“陛下——不——啊啊啊——好、好深——”
兰皇一心二用,双手在二妃的花径之中进进出出不断用力抽插,同时循着记忆在两处妙穴中摸索抠弄肉壁上细密的褶皱,好找到最最敏感的软肉。打磨光滑的指甲在内中轻挠,挑弄,而又不会过于强烈,轻微的刺痛反而让桐妃姐妹舒爽得浑身发颤,兰皇又抽出拇指在二女花蒂上轻轻扭动。不同于花径里充实的感觉,愈发强烈的快感在花蒂上不停累积,桐妃怡妃忍不住呻吟了起来:
“噢噢噢噢——好舒服、要、要去了咿呀——”
“陛下用力、不——不够——还要、啊啊啊——去、去了——”
身体本能发出兴奋的战栗,蜜壶之内温度陡然升高,紧紧绞弄着兰皇的纤纤玉指,随后两股温热的春水便顺着她的手掌流了出来。二妃同时被兰皇送上了高潮,点点花露顺着尚在微微蠕动的小穴一股股喷出:
“朕的好姐姐们,如此这般可还满意?”
兰皇促狭看着酥麻的快感还停留下体无法散去的二位美人,可惜她们秀目微翻,玉体痉挛,显然还停留在高潮的余韵中,无人能回答兰皇的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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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外话,就是千万不要试图代入皇后的脸,我已经对着屏幕笑了五分钟了,根本停不下来,彻底放飞自我,有部分神奇PLAY注意避雷
几日后,兰皇觉得时机成熟,便传旨今晚皇后准备接驾侍寝。谁知皇后悍妒,六宫皆晓,奈何母家强盛,又是先帝钦定的太子正妃,故阖宫嫔妃无敢造次。兰皇用过晚膳后来到紫宸殿门口却见竹嫔、菊嫔二人跪迎,而寝殿内一片漆黑连灯烛都未曾点起。看着淡菊坚竹二人面露难色,兰皇如何不知内情?
“启禀陛下——皇后娘娘她、她偶感小恙。。。故今日,无法侍寝。。。还望、还望陛下恕罪——”菊嫔最是能言善道,此刻公然欺君,不免心下惴惴,连话都快说不利索了。
“陛下——”坚竹为人忠厚,既不想欺君又不能直言皇后的不是,此时欲言又止,真真急出了一身汗。
兰皇如何不知皇后心结与二人忠心,掩唇一笑便扶起了行礼的竹嫔、菊嫔,“罢了,朕这就进去替皇后治一治这心病——”趁着低头的功夫,悄悄嘱咐了几句,“老竹小菊,皇后虽善妒,可到底未曾出格——朕心里自有分寸,且多担待吧。”淡菊坚竹原本怕兰皇降罪皇后,二人原本就是魂后随媵,此刻见皇上非但不罪还安慰自己,心中大为感动,连忙告退。
屏退侍从,兰皇独身进了皇后寝殿,怎奈未点灯烛今夜又月色朦胧,兰皇一路摸索不慎被桌椅绊倒,结结实实摔了一跤。皇后原本赌气躺在绣榻上不打算搭理兰皇,可这一声响动几乎吓得她魂飞魄散,急急忙忙起来将银缸倾点,方看见兰皇似是摔疼了,半躺在地毯上红了眼圈看着她。皇后本是将门虎女,此刻情急,愈发显得玲珑腰线上饱满的胸前曲线起伏,好在兰皇生的娇小,皇后没花多少力气便将她打横抱至床上,细细宽了外衣检查。
兰皇委委屈屈伸出一截嫩藕般的小臂,上面赫然有三寸来长的红痕,想是碰到了桌腿伤到的。皇后此刻心如刀绞,忙不迭轻轻吹着略略红肿的伤处,一叠声的问是否疼得厉害。谁知兰皇蓦然牵着她的柔荑往自己心口处按了下去:
“好疼——”兰皇楚楚可怜看着皇后,一双金眸中泪光点点,“这里,疼极了。”
纵有万般委屈,此刻也如雪狮子向火,一同化去了,皇后两颊绯红别过头,兰皇早就看到今日皇后虽说抱恙不肯侍寝,可身上穿的还是自己最喜欢的情趣羞衣。虽说大家都是女子,可后宫之中若论波涛汹涌,当属皇后,何况此时还穿着薄如蝉翼的纱衣,呼吸之间胸前两点嫣红若隐若现。兰皇抽出一根手指,顺着皇后锁骨一路向下,轻如鸿毛般拂过双峰间的深沟与鹅蛋形的香脐,悬于小腹深处轻轻一点,原本白皙的腹部赫然显出一片殷红符纹。原来景朝历代帝王都拥有灵力,纵然全国皆是女子,若想诞育子嗣须得结下血契。此纹乃兰皇与皇后大婚当日所结,平日里隐而不现,此刻兰皇催动,皇后只觉小腹之中犹如火烧。
兰皇趁势欺身而上,一双柔荑轻轻款款隔着情趣羞衣将皇后摸了个遍,抽开薄纱羞衣的丝带,顿时大片雪肤暴露在了兰皇掌中。一双豪乳跳脱而出,兰皇最是爱极了魂后这对雪峰,她使坏含住了对方一颗樱桃舔弄,时而又像婴儿般吮吸时而贝齿轻咬又或者伸出舌尖一圈一圈沿着乳晕绕圈。皇后原本因着血契的原因早就兴发,此刻浑身一颤舒服的弓起身子,圆润的脚趾也因着刺激而绷起。兰皇一路向下,便看了几眼玉腿深处,这不看不打紧,细看之下竟是有缕缕春韵渗出,皇后早已两颊绯红,口中呜咽不止。
正当皇后双腿箕张想要承欢之时,兰皇突然停下手中动作,促狭取了数件事物出来,随手拿起一件柱状物,蓦地将手指伸进去抠弄起来。皇后原本不解其意,哪知随着兰皇动作,自己花径之内仿若也被逗弄,随着兰皇手指的快慢轻重,皇后终于明白自己体内的酥痒快感何来了。只见她闷哼一声捂着私处,脸红如滴血劈手就要来夺,兰皇岂能令她如愿,手指一旋便深入内中找到一抹特意被标记的位置用力玩弄起来。皇后哪里受得了如此刺激,腰肢一软,捂住小腹就在绣榻上打起滚来。只是皇后生得不仅冷艳动人,此刻一丝不挂前凸后翘的曼妙玉体更是令兰皇兴奋异常。
“皇上——你好、坏呀——讨厌!”
眼见皇后娇喘吁吁,兰皇也面露得色,“如何——这可是朕为你量身打造的闺房助兴之物,名唤为‘吾妻形’——先用海底琼脂融化,倒模之后再灌之灵力,便可与你意感而通了。只是需要血契方可生效,所以这可是朕专门为魂姐姐你一个人准备的哦——”
皇后自是被兰皇哄得满心欢喜,也就接受了这些个新奇的玩意,眼见着兰皇又取了一根造型奇特的玉棒出来。虽说每每侍寝都被兰皇折腾的不轻,奈何皇后一片痴心,所以兰皇无论提出要玩何等玩法,她都一一满足。那假具是以南海深处琼枝为料,非同一般玉棒:或是金属或是暖玉那般冷硬,不仅触之犹如肌肤更为奇绝的是虽然看似绵软,实则进入女子花径之后便可改变任意形态,更有甚者,此玉棒并非实心,中有一孔,可以自行塞入各种异物助兴。
可怜皇后此刻情动不止,哪里还顾得上其他,少不得将那玉棒取出,略略在牝口蘸了些花露就缓缓推送入自己的花径之中。不同于普通假具那般,这玉棒犹如章鱼触手一般的进入更添了几分柔情与贴心。若是细细观察就能发现那假具四周都或多或少的有些突起,只是有的略明显凸出些,有的则是微微突起,这些都是兰皇天长日久所研究出来爱妻媚道中的敏感位置。玉棒的顶端同样中空,虽说兰皇本意便是利用这特制的玩具对皇后紧贴的花径进行略微的扩张,故而原本打算的只是注入一些润滑药品罢了。谁知今日兰皇有感于皇后前些日子提起来想为自己诞下子嗣的想法,今日索性取了好些个缅铃,一颗颗塞了进去。
“咿呀——动、动起来了——好、好舒服呀——”皇后只觉花径之中每一寸软肉都被轻轻爱抚温柔摸弄。只见她半躺在绣榻之上,一手按着心口一手搅着床单,眼神迷离,口中呜咽。
见得爱妻完全入彀,兰皇立刻停下玉棒的动作,反而真气一荡,便令其将玉棒中空部分填满而后就用力跳动起来。此刻缅铃悉数剧烈震动起来,原本花径之中塞满此物已是难以控制,只在假具之内跳动虽然对软肉的刺激较小,但是二者之间却是隔了一层,而玉棒的突起部分此刻才真正发力。柔软的触感更能贴合狭长的花径,而内外两种震动方式也令皇后媚声高叫。谁知兰皇更有后招,这玉棒妙用无穷,内中暗含机扩,从外部一按,甚至可以将异物从最顶端的小孔挤出。待将数枚缅铃仿若产卵一般塞进皇后花径深处,兰皇反而将玉棒抽出,徒留下助兴道具将皇后媚道填的满满当当。
“诶——哟——咧——好、好难受——陛下——快、快救救臣妾——”皇后一双玉足风车也似的蹬踏,柳腰频摆,显是快要去了。可惜兰皇存心要教训一下这骄蛮任性的皇后,每当她花心大张玉露四溢好事浓烈之时,兰皇总是狭促地令缅铃停下,待她平复之后便又再次震动起来。几番往复,佳人花容失色哀叫连连,少不得讨饶了。
“陛下饶命——臣妾、臣妾知错了——求您饶了奴吧——”
皇后自然也想过靠自己用力将这些缅铃都喷出体外,奈何兰皇早料她想法,每每快要排出的时候便伸手将它们又推回最里面。不过兰皇毕竟怜香惜玉,眼见着爱妻已是强弩之末,倒也没有继续折磨。好生哄了她略放松些,便将花径内异物一一取出,同时二指并入一片狭小紧致的洞天内里。甫一进入,兰皇只觉周遭媚肉湿热无比,幽幽蜜洞掺着甘露轻蠕慢动。伸手捉弄周遭肉褶,便听得皇后酥声一吟、周遭嫩壁往里一挤,知是寻到其敏感点,便越发用力轻重缓急按摩起来。
兰皇此刻也是兴发,蜜壶之中涌出丝丝缕缕的花蜜,索性便取了一根双头玉棒,一端较粗的缓缓没入皇后体内,一端较细的则自己骑跨吞下。兰皇只觉身子一软忍不住向皇后压去,熟稔的一把向前兜住对方胸乳,原本就因情欲而绯嫩的俏脸上,更添了一抹羞涩的红光。兰皇索性食指与拇指交错,精准的掐住了皇后挺立的乳尖,下一刻,便是力道适中的拧动与推揉。一声轻笑,兰皇眼望向迷离如醉的魂后,俯下娇躯,将自己的脸庞埋进了那一片温香软玉中,腰上发力狠狠顶弄着。
二人被同一根玉棒进进出出,仿若一条浪中虬龙,于那狭窄幽径之内折腾开来;先左右翻转搅动,后上下突冲,律动翻搅颇有节奏,专随肉壁动作玩闹。帝后二人皆快意如潮涌,顿时哼唧不断,下体内里酥痒不止,快感如波,雪脯之上两粒樱桃早已红艳艳、硬挺挺。不多时二人就同登极乐,飞瀑流泉止个不住。
略作清理后,兰皇照旧躺在皇后怀里,一手扣其椒乳把玩,呼吸之间皆是女子独特馨香,好不惬意。二人聊了些琐事,不觉又将话题引向了子嗣之上。原来景朝皆为女子,孕育皇室则需要皇上将灵力灌之莲宫中的赤血珠上再渡入皇后体内生长。与普通的十月怀妊相比,皇子的孕育时间更长,对母体的要求也更高,是故历朝历代皆倾向于选立武将之后。魂后生长将门,出阁之前也是骁勇善战,先帝一早相中便定下婚事。
“朕如何不知魂姐姐心意——”兰皇闻言一顿,叹了口气道,“只是朕即位之初,前朝尚不安定,孕育子嗣本就极为辛苦,朕如何舍得再让魂姐姐受半点委屈。后宫之事与前朝也息息相关,任凭她们如何,谁能越的过你去?所以我的好姐姐,往后可不许再——”
皇后心下大为感动,忙不迭一吻封缄,兰皇见她如此,眼珠一转计上心来,推说前几日冷落了她,索性明日休沐也一并好好享乐。皇后俏脸一红,知道兰皇怕不是还有好些新奇玩法要拿自己试验,如何不依。